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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犹未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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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化日之下竟然还有这种事情,小姑娘,怎么一回事啊,和叔叔说。
    那些保镖已经追了过来,我急的说,
    我也不知道,我是这里别墅区当钟点工的,我本来打扫的好好的,他们十几个男人就对我动手动脚的,叔叔,你们是人民警察,可一定要帮我!
    我说完,那几个保镖已经在外面敲警车的车窗了,坐在警车里的几个警察互看了一眼,各自推开门下了车,我躲在车里立马从口袋里掏出慌乱的按了韩秦墨的,我打了几下,没人接,我焦急又重播了几下,几个警察正在同那些保镖交涉,似乎交涉没成功,其中一个警察挥拳就打在了带头的保镖脸上。
    两方开始了决战,那开车的司机坐在车上一直没动,只是说了一句,现在的混混一开口就说自己是保镖,保镖咋啦!保镖还能比我们警察牛啊!
    我点点头说了一句,
    当然警察叔叔们牛,保镖不都是混混进化过来的吗?一看就不是一个层次面的。
    司机一边看着窗外的战况,一边忒兴奋的说,老蒋身手越来越了得了,姑娘,看你就年龄不大,怎么就来这里当钟点工了,没读书啊?
    我说,
    家里穷,要养家糊口的,没办法。
    我和司机大叔一边看着外面的激烈战况,一边瞎聊着,那司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瓶矿泉水,一包瓜子,他分了我一瓶,又喊我去副驾驶位上坐着嗑瓜子。
    于是此种诡异的情况出现了,外面十几个人火拼,车子里面两人却磕着瓜子,唠叨着家常,时常点评一下谁的身手了得,诡异莫名。
    最后等我们这包瓜子磕完,外面的架也打完了,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终于被正义的警察叔叔给绳之以法了。
    他们抓了几个保镖往车内塞,我心里一惊,赶忙说了一声谢谢,要下车。
    司机叫住我道,
    姑娘现在可不能走,要和我们去警察局备案呢。
    我说,
    啊?要去警察局啊,我还有事情呢,叔叔我就不去了。
    这怎么行,我们要按规矩办事,这可由不得你。
    说完把车门一锁,便拖着我们往警察局一拉,那几个被抓的保镖气喘吁吁的看着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不忘瞪着我说,景小姐,我希望您说明情况,事情闹大了,我们承担不起。
    我立马嚷嚷着,我说,
    警察叔叔,您看!他们威胁我!
    其中一个钳住他们的警察冷笑了一声道,
    小姑娘别怕,有我们在怕啥,去了警察局你们就知道,什么叫王法。
    去了警察局后,几位警察叔叔被我害的要哭了,在办公室被上司足足教育了两个小时,才红着脸绿着眼灰不溜秋的走了出来。
    第一句话就对坐在长廊处的我说,
    姑娘,你怎么能害叔叔们呢!看你挺诚实一姑娘,怎么就报假案呢!
    此时我身边站着被我千呼万唤招来的韩秦墨,他连连冷笑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从明天规定更新的时间,中午十二点一更,道下午四点一更。
    终于忙过去了,汗…
    
    第六十六章 可惜不是你(三十二)
    
    此时我身边站着被我千呼万唤招来的韩秦墨,他连连冷笑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然后很风凉的说了一句,
    闹够了?
    我将头低的不要再低了,喊他来实在是迫于无奈啊。如果等着景家来警察局,我的下场肯定就不是那样简单了,但这次我真的不想回景家,但我相信韩秦墨他会帮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那几位警察叔叔应该最多扣几个月工资吧,虽然我没什么事,最后他们领导跑来反而和我道歉,反而让我有点非常不好意思。
    我红着脸反复强调是我的错,不关那几位警察的事情。那人也不知道什么官,一生正气,但是笑容却谄媚的让人简直觉得浪费了他那一身正派的皮囊。
    他说,
    您何错之有,若不是他们办事的路途中喝了点小酒,而将您误带来这里,也不会发生这样的误会。
    我嘿嘿笑了两下,韩秦墨站在一旁有些不耐烦道,走吧。
    我点点头,然后那人还想和韩秦墨搭话,韩秦墨的助理很见眼色插在中间。
    韩秦墨拖着我就往外走,他冷着脸。也难怪,任谁接到一个电话,对方开口就告诉他在警察局,这给谁都心情不好啊。
    我们走的时候,那领导模样的人还在后头叫了一句,您的行李。
    我脚步一顿,也不等韩秦墨停下来自己转身跑了回去接,等我再次走过来的时候,韩秦墨看见我手中提着的行李皱眉道,离家出走?
    我点点头道,
    对。我成全他们,他们既然对景甜这样放心不下,那我就离开,不管景甜是真车祸还是假车祸。
    韩秦墨不冷不淡笑了一声道,
    你是成全自己吧。
    我诚实的说,
    被你看出来了,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呆在景家。
    韩秦墨走在我前面,他很高。我和他对视的时候几乎都要仰望他,我望着他背影,忽然不由自主问出了一句我一直想要问的话,我说,韩秦墨,我们是朋友吧?
    我问的有些迟疑,到现在我都无法确定我和韩秦墨的关系,像朋友,有时他对我挺凶的,挺吓人的。
    可如果说不算朋友的话,韩秦墨却一次又一次帮我,从来没有向我提过任何要求,他为什么要帮我,这样算不算朋友?
    他走在我前面挺拔的身影忽然一顿,他影子便罩在我身上,明明晃晃的。我看不见他脸,只能听见他喉咙里的声音仿佛从他嗓子深处发出来的声音,有点迟疑和沙哑,他说,你…是这样认为的?
    我有点小高兴的说,
    当然,我从小就没有朋友,只有裴誉和我玩,你是除了裴誉,唯一一个对我好的男人,应该…算是朋友吧。
    停在前面的韩秦墨忽然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他冷峻的面容上没有笑容,没有表情,甚至看不见眼里任何一丝情绪的波动,这样的他看上去就像那天他狠狠将我推上门上把手那种感觉。
    我忽然感觉背脊都还有点发凉发痛,他抿紧的唇,缓慢张开,说出的话和他面容一样,仿佛是一把打磨光滑的长剑,自作多情是你们女人的专利吗?朋友?
    他冷笑了一声道,
    你想太多,我从来不需要朋友,更何况是你。
    他说完,也不再看我,转身依旧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离去,而我却仿佛被冬日里的冷风灌得僵硬在那里,不知道该怎样破解这样的尴尬。
    哦,原来,我是自作多情,他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朋友。
    我摸了摸自己僵硬的脸,无所谓的笑了笑,就像他所说,我从来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这样很好。
    我跟在他身后,他自己最先坐上车,我也跟着爬了上去。
    他问我去哪里,我说不去景家。
    韩秦墨冷冷的说,
    不去景家,你难道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吗?
    我说,
    我去找裴誉,他不会不管我的。
    我说完这一句,韩秦墨面无表情对着司机吩咐道,去景家。
    停车!
    司机开了一段路,有些不知道该听谁的,韩秦墨看了我一眼,我态度坚决的说,如果送我去景家的话,现在就放我下来。
    韩秦墨转过脸不看我,慢条斯理说,
    停车,让她下去。
    我没想到韩秦墨会让我走的这样洒脱,这根本不像平时的他。
    他见我还有些愣怔看着他,他已经出口赶人了道,不是要下去吗?还愣着干什么,难道准备让我赶你下车?
    共豆讨号。
    我心内火气一来,提起自己的行李,将车门给推开,我说,下车就下车,谁稀罕。
    关门的时候,似乎是为了发泄自己心里的火气与狼狈,重重将车门一甩,韩秦墨的车连一分钟都没有停,一眨眼,便开了很远。
    我抬头看了看周围,发现是在郊区,而且天又慢慢黑了下来,有下雨的趋势,我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袄,忽然觉得阴风测测。
    站在那里有些迷茫的看了周围,忽然可悲的发现,连找一个人帮忙都没有,韩秦墨不欠我什么,他肯帮我我已经很感谢他了,这次却还和他发脾气,我有什么资格和他发脾气,他这么厉害一个人,千里迢迢赶来警察局为我善后,我就应该感恩戴德将他供奉在家,每天拜上三拜才算是对的起他,而且他是景甜的未婚夫,我有什么资格每次求他帮助,裴含太过自大了,是时候该醒了,这个梦做的有点久。
    我站在那里迷茫了很久,最后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想找裴誉求救,却发现只有一格信号,拨出去后就没有声响。
    我有些无语的恨不得将给砸了,最后抬头看了一眼天,发现阴沉沉的,而且很有可能有雷阵雨。
    我吓的赶紧四处找地方躲雨,小跑着乱窜着,发现不远处一座废弃的学堂外面有一篮球架子。
    也管不了那么多,雨渐渐淅淅沥沥下了起来,刚开始还只有小点雨滴,一眨眼时间,便是倾盆大雨。
    我想都没想冲到篮球架子下面躲雨,衣服和头发上湿透了,很不舒服。
    蹲在狭小的空间里,抬头看着绣花针一样的雨丝,雨水似乎要将我眼睛也迷惑了,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这样孤单,除了裴誉,我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委屈的有点酸涩,觉得自己活的真可悲。
    忽然好想裴妈妈,裴誉,裴爸爸,可现在回头去看,什么都变了,定位变了,感觉变了,所有都变了,再也回不到最初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景。
    我蹲在那里,将自己身体尽量缩在雨下不到的角落里,脸埋在双腿间,脑海里空洞的让人想哭。
    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会想起很多年前也是这样的雨势,我发高烧烧到人睡着都说着胡话,那时候正好是新年,本该欢欢喜喜过年的,却因为我感冒,全家都早早睡了,没有守岁,也没有吃饺子。
    本以为我睡一觉会好,谁知半夜裴誉不放心爬起来看我,却发现我烧脸颊通红。
    为了不让爸妈担心,一个人背着我去医院,那时候下着大雨,裴誉一面要撑伞,一面要背着我,防止我摔下来。
    我靠在他背上,迷迷糊糊说了一句,
    裴誉,我好冷。
    而那时候基本上就是半夜了,出租车公司几乎都在那一天放假回家过年,街上连行人都少得可怜。
    裴誉背着我说,
    阿含,你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我烧的迷迷糊糊,但我清晰的记得那一晚,裴誉背后的温度,将我的脸灼烧的红红的,有种想哭的感动。
    他一直背着我走到医院,那医生半玩笑口吻说,这么大的雨,你背着你妹妹过来,你妹妹身上连一滴雨都没淋到,你倒是成了个落汤鸡,挺厉害的,小伙子。
    当时我烧的迷迷糊糊,但他们的对话我依稀间还是听见了,我听见裴誉用无比焦急的声音催促着那开裴誉玩笑的医生为我诊治。
    那医生说了一句,
    不就是一个小感冒吗?急什么,别人要命的场景都没你这样催魂。
    我记得裴誉说了一句令我至今想起都会感动的话,他说,那是别人,在我眼里我妹妹的命比谁都还要重要!您要是不治,我就去找别人。
    其实当时很想从那种无力的境界挣脱出来,但是整个人却发不出一句话,那医生大概是知道裴誉急了,便也没再逗他,手脚麻利便将我从他怀中接过来。
    裴誉并不知道我当时全都知道,他的焦急,他的那句话。
    这个世界,应该没有人能像裴誉这样对我好了,我该拿什么还他,大概我这辈子还不起了。
    我从回忆里脱离了出来,雨水从篮球架缝隙中漏进来,我冷的瑟瑟发抖。
    雨势不减反增,我听见从雨幕里缓缓传来脚步声,雨水在水洼里滴滴答答的,混着泥土的清香和隐隐的茶香味,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他说,我带你回家。
    
    第六十七章 可惜不是你(三十三)
    
    我缓缓抬起头,看着他撑一把伞站在雨幕里,缩了缩?子,闷着声音继续埋着头。我说,我没有家,你干嘛回来。
    雨声很大,要听清楚声音有一点困难,他的声音伴随着雨点声很微弱,他说,我来看你有没有哭?子。
    我倔强的仰起头看向他,似乎想要证明我没有流泪,他额头前细碎的头发沾着雨滴。那双平时看上去高贵让人自卑的眼睛正淡淡的看着我,我愣怔的看着他。
    他走向前,向我伸出手,道,
    难道想让我抱你起来?
    共豆厅扛。
    我盯着他手的指尖看了一会,发现有水珠滴在上面,吧嗒一下,溅开水花,消散不见,接着又一个水珠,吧嗒,又不见了。接二连三的。
    在他修长的手指上仿佛跳着小舞,我盯着看了好一会,忽然笑了出来,我说,雨水落在你手上,不冷吗?
    韩秦墨嘴角斜着一丝不大的笑意道,
    看你意思了,你什么时候起来,我什么时候就不冷。
    我这么有面子?
    是我愿意给你面子。
    那韩秦墨,我们算不算是朋友?
    我固执的看向他,他神情一愣。随之又道,
    如果我不答应做你朋友是不是就代表你不会起来?
    我点点头,说,
    是啊。
    他有些无奈的说,
    现在看上去就是个智商低弱的小孩,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认真看了我一眼道,
    暂时就当你一段时间朋友。但是之后会有什么改变,我不保证,因为我们不可能做一辈子的朋友。
    他勾着嘴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道,
    也许还会有别的关系。
    我说,
    什么关系?
    他说,
    不知道。
    然后趁我不注意将我从篮球架下一扯,我人已经在他怀中,伞撑着我们两人,和外面雨滴的嘈杂相比,仿佛像是两个世界,韩秦墨拥着我,他手指尖果然如我想象中的冰凉,他说,从来没有人和发过脾气,我也从来没有在一个人发脾气后,去哄她。
    他将我拥在怀中的时候。第一次觉得他的怀抱时这样有安全感,脑子大概是被那一刻寂寞给侵袭了,忽然有种其实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至少有一个人愿意为你遮风挡雨。
    我说,
    我算是特别的吗?
    他想了想,然后拥着我转身走,伞在头顶倾出大半,他望着远方的路,没有在看我,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许久才说,不知道。
    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没想到之后又补充了一句,也许吧…
    那一句话消散在喧哗的雨幕中,让人听不真切,却又隐隐感觉他说了什么。
    我想,韩秦墨是好人,对我好的陌生人。
    走了不远,车子在不远处停着,雨争先恐后洗刷着车身,呈量的,都能看到我们两人近身后的倒影,我并没觉得有任何的暧昧。
    只是有些恍惚,原来我和韩秦墨可以这样和平相处。
    他一如既往绅士为我拉开车门,我坐进去后,韩秦墨才将伞递给司机,坐了进来。
    司机在前面问韩秦墨这次去哪里?这样的问题似乎让司机很为难,我有些紧张看向韩秦墨,我怕他又会将我送回景家,我已经放出不会回景家的话,不管是面子也好,还是其余什么,都没有理由再次回去,我是一个倔强的人,这次关于景甜的事情,还有陈青禾那一次医院跪在我身下死死求饶的事情,历历在目,我无法将他们忘了。
    我也不是贱,硬要赖在他们景家,反正工作有靠山,我养得活自己。
    韩秦墨微微沉吟,将我心都提了上去,但不一会他才简短的吩咐,去我哪里。
    说完便扔了一块毛巾在我头上说,
    擦一下,滴湿我车了。
    我看着他又板着的臭脸,觉得他真是一个随时都戴着面具的假面人,他对我是一个面具,对景家是一个面具,对景甜又是一个面具,他真正的面目到底是怎样,为什么要伪装的那么深?我忽然对于韩秦墨很好奇。
    那种好奇并没有让我发现,其实在韩秦墨将我从雨幕中接走那一刻,从他那一句,我来带你回家那一句,便已经奠定他成为我对裴誉感情最大阻碍,以至于多年后,我会多么后悔,我为什么要好奇他,因为对于一个人好奇,就代表你渐渐在意他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如果早知当初,又何必悔不当初呢?
    我胡乱的擦着头发,我是长发所以打理起来很困难,我也懒得管它,头发乱糟糟的,擦了几下,便将毛巾揣在手中发呆。
    而坐在一旁的韩秦墨不知道是没事干,还是找事干,他脱了外面的西装,只穿了一件没有任何花纹简单的白色衬衫,他松了松袖口,松垮垮的往手臂上一挽。
    从我手上拿过那条被我蹂躏的白色毛巾,皱着眉似乎很无法直视我这一头鸟窝的造型,他说,你就这样对待它的?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睁着眼睛有些不懂得看向他,他叹了一口气,双手拿着那块白色毛巾竟然动作轻柔的为我擦拭了起来,我长发在他手中变得特别听话,柔顺的服帖着,不像我去弄,总是打结的厉害。
    他说,
    女孩子最美丽的是头发,也只有你不爱护他。
    我说,
    谁说的。
    他说,
    我妈妈。
    之后便在也没听他说话了,那句我妈妈作为话题的结束,我有一种悲伤的错觉,不知道是韩秦墨还是我的。
    他安安静静为我拭擦着头发,司机在后视镜暧昧的看我一眼,我脸忽然腾的一红,低下头,在也没敢看韩秦墨。
    他只是擦拭的很认真,自然没有注意到气氛已经往我们两人不受控制的地方发展了。
    我最后红着脸,尴尬的从他手中抢过毛巾,
    我自己来,我又不是缺手也不是缺脚。
    然后再也不敢去看韩秦墨的脸,他今天是怎么了,温柔的让人觉得很怪异,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喜欢那个冷冰冰的他。
    虽然危险,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人都不知道该用哪种语气去面对他。
    车子在这座城市飞快掠过,韩秦墨尊重了我的意见,并没有让景家知道我去哪里了,那几个保镖是被景家接走的,只知道我跟着警察来到了警察局,之后他们被带去拷问,也并不知道是韩秦墨将我接走的。
    而且我相信,韩秦墨有那能力让景家找不到我。
    我也不管到底景家发生了什么事情,有没有大张旗?的找我,自从那天我跟着韩秦墨回走了,他带我来的,并不是他那山坡上大的恐怖的别墅,而是一间标准间的公寓。
    是韩秦墨的住处,装修得很简单,除了必须用品,其余什么东西都没有放,一看也只是作为休息的住所,大概也是睡一觉就走的窝,我没想到,按照韩秦墨这样有钱,为什么穷的会住的这样简陋,难道他有钱是假,没钱才是真吗?在景甜这个富家小姐身边混了这么久,也太没成就感了吧,一点油水也没捞着。
    最后我才知道,因为韩秦墨的公司在国外,所以他经常有大半部分时间都是国外国内两头飞,而这间房间不过是提供他下飞机后,睡一觉就走的占据点。
    韩秦墨将我带到他公寓,只是吩咐我早点休息,便将助理留在这里照顾我,转身便又离开了。
    听助理说,他国外的公司因为有事情要处理,大概要出差一个星期,本来今天下午三点的飞机,人已经在飞机口登机了,最后因为我一个和电话,就将他招来了警察局。
    而现在赶出去,是为了赶最后一班飞机,助理说完后,不容我有任何回答,转身推开一扇门道,这是韩总的房间,您今天晚上暂住一晚,明天我会为您打点好一切。
    我说了一声谢谢。
    助理说了一声不客气,和我说了一下必须用品在哪里后,便接了一个电话离开了。
    我站在韩秦墨空荡荡的房间发呆了许久,发现,原来他也是寂寞的,这样的房间说一句话,都可以听见自己的回声,明明只是一个人住,家具电器又那么少,空间那么大干嘛?
    难道不知道,这样会显得自己无比孤寂和孤单吗?
    最后叹了一口气,别人这样有钱,愿意在这寸金寸土的地段买来养蚊子,你管他呢。
    感觉自己身上湿哒哒的很不舒服,在韩秦墨浴室洗了个澡,发现没有带睡衣,在浴室纠结了一阵,最后想了想,反正房间里面就我一个人,就算裸着身体出去,都没人知道,管他呢。
    往身上围了一块浴巾,便小跑的来到韩秦墨的房间,在自己行李里面,左右找自己的睡衣,却发现没有,无奈的只能在韩秦墨衣柜里找,希望景甜的衣服能够有两件留在这里。
    却发现,除了西装,除了韩秦墨的西装,他衣柜里什么都没有了。
    正在我苦恼的时候,忽然听见卧室门有脚步声,我第一个念头,小偷,不会吧,这么倒霉。
    
    第六十八章 可惜不是你(三十四)
    
    我心内升起这个念头,眼睛却死死盯着门口,门一打开,是韩秦墨的助理。女的。
    我吓了好一跳,说了一句,
    原来是你。
    助理看着我这一身装扮咳嗽一声,我有些奇怪的问,怎么了?
    然后她一让开,韩秦墨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外,目光正瞪在我身上,我大叫了一句,妈呀!
    整个人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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