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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犹未悔-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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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不会和拌嘴了。”
    我说着说着,不知道为什么,见他依旧闭着眸,一句话都不答我,心里特别委屈,他以前从来都不舍得不理我,现在是怎么了,我都这样厚脸皮和他说这些话了,他却眼皮都不抬,若是他对我有意思,这样的情况一定会像电视剧里桥段一样,当女主角像男主角真情告白的时候,男主角一般都是很给面子,奇迹般醒来,然后所有的往事与前程,不过只是一句,烟消云散。
    王子与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可生活不是童话,没有那么多电视剧里奇幻的桥段,我们两人能够双双活着,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脸埋在他手心,哭的很伤心,责怪自己为什么总是要连累他,就像郑敏所说,他自从遇见我后,总变得这样不幸。
    最后哭的更加伤心了,鼻涕和眼泪也没管,一股脑全往他手心里擦,擦完后,觉得没蹭干净,便又扯了扯他身上盖着的被窝上蹭了个干净,觉得自己真是哭的敬业,这还是这一辈子,自己说着话,都能把自己说的煽情给哭了。
    这样一想,心里又是悲不能自抑,刚想拿他干净的衣袖在来蹭几下,房间忽然幽灵似传来一句,“我晓得你很担心我,只是你这种报答方式,我觉得,呃…还是算了,我难得洗衣服。”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了几下,没有别人,又低下头,想继续刚才没继续完的事情。
    手中的袖子却一抽,落在我头上,他有点嫌弃道,“你眼泪和鼻涕能不能垃圾分类一下,我有些介意。”
    我瞪大眼睛望向头顶上的一只手,有移到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人,脑袋半响才回过神,从嘴巴里才挤出一句话,“你什么时候醒来的!你都听到些什么东西了!”
    睡在床上的男人,没有动,只是侧着脸在白色枕头上,望着向我,挑着浓眉,道,“从你进来开始说话之时,想听的,不想听的,全部不可避免都听见了。”
    我想起刚才说什么要嫁给他的话,还说什么要给他生孩子的话,到现在,短短不过几分钟,心境却早已经不是先前那般了,此刻我只想将自己给活埋了。
    就是让我和头狗去生孩子,我也不会给他生。
    他这坏蛋!竟然耍我!装昏迷!套我话!
    我一定要杀了他,心内一阵恼羞成怒,便伸出手把往他胸口狠狠锤了几下,他也不躲,也不像平时一样,一下两下就将我这蛮力给制止了,今天的他,只是眼角含着笑意,望着我这发癫的模样,隐约纵容着。
    他认真的望向我,说,“阿含,你说的这些话可是算数。”
    一句话,便让我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他却反而将我手压在他胸口处,暖暖的。
    我装傻,“什么算不算数,我刚才没说什么。”
    他见我耍赖,也不急,只是对我指了只身后墙角,道,“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房间有监控。”
    说完看了我一眼,“可能你摔伤了脑袋,不记得了,我觉得咱们还是听事实说话,或许该适当唤起你十几分钟前的记忆,你要是不介意……”
    “啊?这样啊,韩秦墨,我不知道为什么脑袋昏昏的,我觉得我今天精力已经透支,想要回房间休息休息,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回了,你保重。”
    我揉了揉额角,起身就要走,韩秦墨对着我门的方向喊了一句,“郑敏。”
    这话刚落音,门就应声而开,门外站着的正是郑敏,“韩总,请问有什么吩咐?”
    “你将刚才景小姐进门开始的监控调出来,她现在失忆症有点严重,还有记得通知脑科类的权威医生,让他们准备一下,为景小姐做个全面检查,如果严重,要做开颅手术我会代表她家人签字。”
    他面不改色吩咐完,郑敏说了一声是,就想走,我立马就像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
    将正准备出门的郑敏给拖住,急忙说,“呵呵,我忽然想起我刚才说过的话了,我觉得这事情没必要这样大张旗鼓,就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你们别激动,我记得,我什么都记得。”
    韩秦墨不知什么时候从床上坐了起来,没有下床,依旧背靠在床上,目光看向我,“你说出来,看是不是和我记得的相吻合。”
    他意味深长,道,“记错了,这事情就麻烦了。”
    郑敏在一旁说,“韩总,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让医生检查一遍,刚才医生说景小姐有些轻微脑震荡,有些糊涂,我现在就去喊人。”
    我心内一急,看着郑敏就要走,脱口而出道,“不就是先前和你说要给你生孩子,要嫁给你的话嘛!我真的已经没事了,你们别去麻烦人家医生了!”
    
    第一百五十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十)
    
    我问韩秦墨,我说,在他跳下去那一刻,他心里有没有半刻的犹豫。是什么驱使他可以这样不顾一切跟着我跳下去。
    我活的明白,所以想搞明白他心内所想的一切。
    没有一个人会用一股这样的大得勇气去还债,毕竟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每个人都是懦弱的,不管他生前勇敢还是无谓,这是本能的畏惧,人心潜在的害怕,这就是相生相克只之说,水怕火。人怕死,乌?怕蚊子。
    可他却连死都不怕,那他还有什么惧怕的。
    我当时面对这个问题之时,很疑问,他却坐在病床上,手中翻着手中当天新闻的报纸,上面大肆报道了那天所发生的奇闻异事。
    说是,位于某某医院,某某当天,某一对青年男女双双殉情,坠楼之时,楼下却早有气囊相助。两人相安无事,称为史上最奇怪跳楼事件之一。
    韩秦墨说,“失去,我最害怕失去。”
    他回答我时眼里神情认真的让我以为,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并没骗我。
    我问他,“那你是不是害怕失去我?”
    我以为他会否认,谁知他想了许久,才道,“算是吧,我想着你最怕疼了。要是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虽然楼下我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气囊,可觉得还不够安全,我当时想着你一定特别害怕,因为在那一段路程中,没有人陪你,你一定会哭。”共医丸划。
    “所以你就跟着下来陪我了?”
    他点点头。
    我说,“那你得到了什么。”
    他说。“想得到你是什么表情面对,哭没哭,要是哭了,至少还有我在,你就不会那么害怕。”
    窗外是拂过的云,云的颜色仿佛要被时有时无的风,一吹就散,没了形状。
    房间安静的只有我们两人对视。
    他问我,“阿含,你当时怕……吗?你从那里掉下去那一刻你知道吗,我心都是颤抖的,你却没有任何牵挂甚至是挣扎,告诉我,你是不是没心,死的那样心甘情愿。”
    我哇的一下大哭了出来,死死圈住他颈脖。“我怎么会不晓得怕,当时我怕死了,我怕你死,我怕你死了,我却没办法救你,我死了没事,可你要是死了怎么办,韩秦墨,甚至在死的那一刻想,要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魂魄的存在,我一定要去找你,告诉你,我喜欢你,想嫁给你,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下辈子也要重新投胎和你重新遇见,你不晓得,我当时最遗憾的是再也不能见你最后一面,你知道那种毫无指望的绝望,就是连想都不敢想,因为明知道不可能,所以才那么肯定自己实现不了。”
    韩秦墨,接近死亡一刻,我真的怕了,怕的事情很多,却唯独没有一件比得上死前见不上你最后一面,我想都不敢想当时你会跟随我跳下来。
    我以为是梦,连晕过去那一刻我都觉得那只是梦。
    是老天为了圆我最后一场不圆满的梦。
    他抱着我,抱的温柔,“以后别做哪些挑战我心里极限的事情。”
    我抱住他,紧紧抱住他,仿佛要将他塞进我骨骼里,藏起来,一辈子都相见,一辈子都不分离。
    “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他说,“以后不准随便往我身上擦鼻涕。”
    “好,不擦了。”
    “以后也不准随便去做偏激的事情,这世上不是只有伤害到自己,才能够解决,这并不是完美的解决方法。”
    “好,不跳楼了。”
    “以后也不准动不动就撒谎,你撒谎我一般都知道,撒了也没用。”
    “好,在也不对你撒谎了。”
    我擦了擦眼泪,抬头看向他,“还有什么让我答应你的吗?”
    他想了想,道,“以后对我承诺的话,都要实现,不准对我打马虎眼,一般你说的话,我都记得很清楚。”
    我说,“比如呢?”
    “比如你要给我生孩子,嫁给我这些小事情。”
    “……”
    我说反驳道,“这些事情还是我说了算,我不能丧权辱国,我依旧要保持自己独立性。”
    他瞪了我一眼,“以后我说的话,你全都要听,没有反驳余地,我是你男人,要学会相信我。”
    “哎哎哎!谁承认你是我男人了,你要不要脸了!不行,这条不行!”
    他对外道,“郑敏,把那剪辑的监控录像带拿来,她大概又有点失忆症发作了。”
    我立马投降道,“好好好,大爷,我都听您的,您就放过小的,行吗,那东西真不能拿出来。我会脸红。”
    他这才满意点点头,伏在我耳边,“以后要是害怕了,绝望了,别怕,我在,我一直都在……”
    那天景林坐在我病房,看到我这幅缠成粽子的模样,眉头是始终没有放松过,他看了我很久,直到我感觉自己手心里冷汗层出不穷,他才开口,“你和青禾那天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会闹成现在这样,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
    我闪躲回避他视线,我也不知道怎样和他解释,因为有些事情,根本就不好解释,解释不清楚。
    三言两语,这样隐秘的事情,我怎么向他解释,我不能害她。
    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吵了起来而已。”
    景林怀疑看向我,“为了什么吵起来,至于严重到跳楼。”
    我说,“我是站得角度不对,一个没注意,所以就掉了下去,爷爷,这都是意外。”
    他看向我,冷意一声,“意外?连秦墨和你一起坠楼都是意外?”
    他一句话,让我哑口无言,心里一颤抖,像是偷了别人东西。
    景林见我开始沉默,他许久才道,“有些事情,我希望你有分寸,这个家够乱了,已经经不起你们这样折腾了。”
    特助扶起景林,他身体比以前佝偻了,我一定让他心都操碎了。
    “不管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景辛,我只有这一句话,赶紧给我整理好,我听不得闲言碎语,景甜是你妹妹,这一辈子都改变不了,而你,只是他妻子的姐姐。”
    说完,便有着由着特助扶了出去,我站在哪里手脚冰冷,凝望着景林背影直到离开。
    心里有如蔓延过一滩死水。
    我不知道景林到底有知道了些什么,从那以后,我病房里就多了几个人,一个女的,一个男的,随时随地向景林报告我行踪。
    我知道,他又开始了变相监视我,他正在为了韩秦墨与景甜的婚事。
    哦,对了,他们两人的婚事,我怎么就忘了。
    这么重要,我为什么就给忘了。
    直到出院那天,我才远远见到韩秦墨一面,我在住院部大楼,他在门诊部那边,两栋楼打对,中间隔着半截楼房高的榕树,葱葱郁郁的,枝桠上还有积雪。
    我远远看着他,连一眼都舍不得离开,他却只看了我一眼,漠然别过。
    身后如往常一般,身后跟着郑敏。
    我心里一阵失落,直到出院。一阵短信提醒,心内一激动匆匆点开。
    两行字。
    他说,“放心,一切有我。”
    看到那简短一句话,我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所有担心终于化成一句长长的叹气。
    司机们将我送回去后,景家却为了准备韩秦墨和景甜的婚事秘密筹备着,他们都在按照老爷子的话,都打算在她生日那天给她一个惊喜。
    我和景甜迎面撞见,她脸色依旧苍白,那次发病让她憔悴不少。
    她站在我身侧,用只有我们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谢谢你给我的惊喜,没想到,殉情这样的字眼竟然会用来形容你和韩秦墨,贴上你标签那么容易。”
    我回她,“那只是报道不实,他为了救我,是别人夸大其词。”
    景甜笑了出来,笑容如同地窖里的阴风,“裴含,他居然会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你知道吗?这是我期盼多久的,我也想要成为他心目中的人,我用了这么多年时间没有成功,你却短短半年做到了,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恨你吗?那种恨,根本无法用恨这一词来表达了,它已经远远超出了恨。”
    “不是我抢你的,景甜,既然你用了这么长时间都得不到,那你想要的,就注定不是你的,我并不觉得我欠了你什么,很多事情,很公平。”
    她有些激动拽过我手,眼神狠力,“公平?你和说公平?裴含,要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你,要是你不回来,这一切对于我来说,都很公平,可你一回来,我的亲人,我的男人,我的身份,都成了你的,这就是所谓的公平?你真觉得公平吗?”
    
    第一百五十一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十一)
    
    她淡言淡语,眉间却是凌厉如同一把出鞘的刀,我知道,她现在恨不得手拿一把刀。在我皮肤上割下一块一块肉,我知道她是有多恨我。
    可我却明知她恨我,这一切退路都将没有,因为爱情这些东西,讲不得退让,就算我让了她,她也不见得能和韩秦墨修成正果,这个世界上不是如果没有你,他就是我的。
    而是就算有你。他也不会是你的,因为还有别人,不是你的,注定不是你的。
    这种事情我看的很透。
    就像诸葛亮和周瑜,他们两人并不是相伴着谁,因为谁,而生存于这个世界上,就算没有诸葛亮,周瑜还周瑜,仍旧会有一个人出现与他并肩天下,这人不是诸葛亮,也会是别人。
    相同的道理。她却不懂。
    “我还是那句话,是你的终究会是你的,景甜别搞得谁都欠你一样,你的亲人我没抢半分,你的地位我更加抢不动,而你的男人,他还不是你男人,没到手的事情,谁都没办法说是你的,你自己很清楚,为什么你花了那么多年得不到他。他不是无情之人,你自然有他看不上你的地方。”
    景甜听了这话,她握住我手的手,骤然收紧,这些话应该是她一直都无法面对的,现在却被我这样赤裸裸说了出来,她怎么会不激动,只是我不怕。
    我裴含。从来没怕过什么东西。
    “你是说我比不上你,他不是看不上我,他只是还没明白自己心意,我们一起长大很多事情是你想象不到的,他所有一切和成长历程,都有我参与,你凭什么说他会看不上我,我哪里比你差了。”
    我将她手扒开,她握地我有些疼,“我没你好,要是你想要纠结这样的问题,你现在大可去问他,为什么看上我,没看上你,我不是他,不知道他是怎样欣赏角度。”
    扒开她手用了很大力气。景甜力气骤然松了下来,我看了她脸一眼,又移到自己手臂上被握成青紫的伤痕,心里一阵抽气。
    将手中的行李甩到身后两名监视我的人手中,便转身上楼,在我上楼那后,转身时,景甜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我看了她许久,正想转身走,迎面碰上温岚,她不知道何时来到我身后。
    我吓了一跳,却不动声色敛眉,看向她,本想面无表情要从她面前走过去,温岚却在身后,道,“景甜不是你对手,我小看你了。”
    我听了这话,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她们大概总觉得是我欺负了景甜,她们要是看到景甜在面对一只生命时,那不眨眼的死亡,她们就会知道,我的狠力绝对比不上景甜的十分之一,我远远不够她。
    裴子含的死,至今历历在目。
    “我们并不是对手,你没有小看我,只是高看自己了,以为自己能够看透一切,你未免太自恋了?很多事情没你想象中那样简单。”
    “我相信我眼睛所看到的,秦墨和景甜从小青梅竹马,若不是你从中插了一脚,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景辛,你和陈青禾真像。”
    温岚还不知道我知道了她和陈青禾之间的恩怨,她所说的像,不过是在潜意识说,我和陈青禾都是小三专业户。
    我笑的无所谓,这个世界上并不需要谁来评说,自己心里无愧,心里明白就好,陈青禾确实对不起她,可不代表我对不起她。
    她将仇恨引错人了。
    我懒得和她在这里计较,毕竟他是我长辈,不能太无理,不然有得说我没教养了。
    我转身从她身侧走过,他也没有在多说什么,只是目光投放在楼下站立的景甜身上。
    毫不同意回到房间,整个人并没从那种异样的紧张中回过神。
    躺在床上,想着想着事情便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是被一条短信提醒给弄醒的。共爪广血。
    我迷迷糊糊伸着手像是摸鱼一样,眯着眼睛在床上摸到,打开一看,是韩秦墨发来的短信,他说,“记得吃晚饭,我正在开会。”
    心里忍不住一喜,快速回了过去,“刚醒来,忙吗?(*^__^*)嘻嘻……”
    信息发过去没多久,便回了过来,“我正在整理书架,发现你的爱好挺……奇怪,告诉我,怎么会有一本金瓶梅,并且中间还夹杂一些少儿不宜的插画,我记得我没给你买过这种书。”
    我脸一热,恨不得从电话里穿越过去当面和他解释,因为当时韩秦墨给我弄来的书,都看的七八分了,又懒得麻烦他,自己去书店租书回来,店家把书给我给错了,当时也没多想,便随便插在他书柜,竟然被他现在翻了出来,他肯定把我想的特别猥琐了。
    我解释道,“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弄错了,这东西我没看,真没看,等我有时间就还回书店。”
    这次他却回得很慢,我在床上数着水晶灯上的灯光,反复看了几下,发现他还是没有回我。
    又发了一条过去,“怎么了?生气了?我真没看那东西,你别把我想错了。”
    半响他才发了过来,“刚才我翻出一本漫画,名字叫世界第一初恋,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是两个男人谈恋爱。”
    我勉为其难,发了一个,“嗯……这是很火的一部漫画,你可以看一下,刷新一下你世界观。”
    这次又隔了很久,我都下楼吃了饭,他都没有发过来,直到我守着快要又要睡着了,他才慢悠悠打来几个比较惊恐的字。
    “大攻和小受什么意思。”
    我,“……”
    我惊恐的说,“你看了!!!!!你真看了!!!!!”
    “嗯,看完了。”
    omg的,我的天啊!搞了这么久没有回我居然跑去看我漫画了,而且还是耽美漫画!男男之恋,我简直五雷轰顶。
    有很多男人,本身不是同性恋,但自从看过一两本搞基动漫与小说后,就忽然发现,哦,原来男人之间也是可以相互喜欢,骤然明白自己的性取向……
    从此开始了漫漫长路的大攻小受遥远路途。
    韩秦墨,你要敢在我们两人情意互表之时,让我被男人给三了,我一定会杀了你。
    这简直对我们女人的耻辱。
    我安定下自己心,很慈善的问,“您有没有什么深刻想法想和我聊聊,嗯,就是忽然间明白了一些什么事情。”
    末了又加了一句,“你放心大胆的讲,我不会生气的。”
    “下次要是让我看见你再看这些不健康的书,我就将你从十三楼重新扔下去,不准备气垫,不叫救护车。”
    我,“……”
    还好虚惊一场,他没发自己,其实对男人才是真爱。
    还好,还好。
    我们两人就像校园谈恋爱时一样,传情,景林看我这几天也没逃走,也没吵闹,对我态度很满意,只是一直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对着一个整天傻笑。
    有天下午,不知道他是找人去查我通话记录还是怎么的,又命人将我给收了。
    当时我看了韩秦墨给我发得最后一条信息,他说,“有点想你。”
    之后我那只,再也没有出现在我手中,而景林对我态度越发冷淡,眉间始终笼罩着一团乌云。
    我甚至从他们口中得不到韩秦墨的消息。
    而景家终于在软禁我后,迎来了景甜生日会,我的对外介绍会。
    当天场面很大,大得离谱,来的都是商界政界的人,景林在商场上一直是老前辈,来捧场之人自然也多。
    当天韩秦墨也来了,我由着化妆师换完礼服,画完妆,她带着我出来熟悉下场子,告诉我等会该从什么地方出场,灯光亮起时,音乐奏起之时,我该走到哪里。
    在人山人海的宴会大厅,明明很难从人群中辨别出人的脸,我却第一眼,就捕捉到他。
    如往常肃穆的西装,挺拔的身材,温文尔雅的笑意,英俊的脸,宴会的焦点,这样精致的男人完美到无懈可击,他时常挂在嘴角的笑,迷惑了多少人。
    他没有看见我,正端着香槟和攀谈之人说着什么,谈笑风生,怡然自得。
    我愣愣的望着许久不见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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