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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染相思 作者:兰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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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很明显了,一个游刃有余,一个强撑硬忍。这也就是区别,一个是老油条,一个是新手。
童阿狸这赌注一压下去,屋里都是笑声,笑她到底是个女的,虽然不惊不怯但是果然不会玩。
童阿狸也知道,这场合她可不能弱势,她要是弱势了,这些人就会以为她好欺负了。她和江映秀可没有熟到可以信赖的地步,这男人会不会领她出去还是个未知数呢!
但反过来想,就是她跟多,赌了左边会赢,最终赢了钱,她还是会输掉里子。可如果她跟少,就赌右边这个大家都觉得不会赢的会赢,到时候不论她玩了什么手段,只要她赢了,她就是出了名的难搞也会被人晓得是有几分硬气厉害的。
毕竟童阿狸是后进童家的孩子。说白了她名不正言不顺,抛古代也就一野种。她不自强,说不准哪天就会被这些个无法无天的给吞了去。所以对她这种处境尴尬的小孩,名声太好太柔顺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童晴缘那种白莲花路线她是想走也走不得的,再说了,她也确实不是那种性格。
于是,众人就见童阿狸也跟着笑,小妮子漂亮的杏眼眯了眯,弯身捡起了不知是谁扔在地上的马鞭,她上前几步,秀秀气气地拿着马鞭在手里扯了扯,红滟滟的小嘴微勾,冶艳地扬起了眉。
☆、第40章
话说回来;乔以梁才是真真了解童阿狸的;就像他当着童阿狸的面说的那句:“她心狠又软,你别逗她。”
是的,真别逗她。小狐狸意识到了危险;那发起狠来就不是一般的毒了。
童阿狸是捡起鞭子来玩的么?才不是呢!她又不是傻子,眼见右边她押了注的那嫩模快撑不住了,她会真就这么认输跌份么?不可能!
小妮子扬鞭一甩,动作神态都轻松自如。但旁人就不自如了,这一下;室内推牌九的声音都没了。死静!
啪!啪!啪!就见她利利落落几鞭子下去,左边那嫩模忍着痛;闷哼。看她这么能忍;童阿狸啧啧两声;更不留情地又狠狠下手甩了两下鞭子凑数。这两鞭算是下了狠手了,那头几个大男人都惊得闭上了眼。自然,那嫩模终于也扛不住疼,一声惨叫,双目圆瞪,眼泪都下来了。
马鞭这么个抽法落在细皮嫩肉上能不疼么?简直就是要死哦!只一眨眼功夫,嫩模雪白的身上就落下了几道鲜红的鞭子印,有几处更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所以,再接着哗啦一声,就见她在剧痛难忍之下□终于一松,里头黏糊糊的黄鳝也掉出来了。
见这惨状,童阿狸却依旧是笑,她扬起下巴,拍拍手,眼角边鲜红的泪痣都在灯光下泛着光,小妮子将马鞭随手往地上一扔就道:“不好意思,我赌赢了。”
语落,童阿狸转身就往外走,这回自然没人拦她,小妮子推门而出,潇潇洒洒从从容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从这满是恶龙的毒窝里走出去了。
她这一走,房里足足静了半晌,接着就是口哨声,大笑声。那穿着浴袍的男人就是赌局的发起人吴皓,吴皓哭笑不得,才终于眼皮一跳,转头问江映秀:“这胆大包天的妮子是谁?”
“童家的女儿。”江映秀悻悻然地答,那表情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童一波家半路进门的那个?”有人出声问道,眼底还有些侥幸的试探。
这回,江映秀没吭声,萧逸晨却点了点头,冷笑道:“心狠手辣,不是她还能是谁?”这话说得怪里怪气,也有些不满,但是却没人去接话了。毕竟是童家啊!童家如今在B队里还是很有影响力的,再说了童家对这个私生女的态度如今也是暧昧不明,就是再有心思也是不好轻举妄动的。
果然,这些个狼崽子心底一寻思也是一静,黯黯对眼色的对眼色,可惜的可惜。
吴皓也静默了一会,望着那俩还半悬在空中的嫩模,想了想,目光对上江映秀,语气也是意味深长, “她比童晴缘有意思。”
这话,其实说得是很有深意的。因为一直以来江家都有和童家联姻的打算。以前,童家只有童晴缘一个女儿,大抵江映秀是一定要娶童晴缘的。可现在却不是了,现在童家多了个女儿,江家也有的选了。
听他这样讲江映秀也没啥反应,眼眸紧盯着被童阿狸扔在地上的那条沾了血的马鞭,嘴角一扬,没答话,眼底却全是意味深长。
童阿狸回到套房时,她的连衣裙已经被洗干净挂在衣架上了。她背着手站在衣架边,心底也算明白过来自己这是上了套了。
一零三啧啧?怎么好巧不巧就有服务员用果汁泼了她了?怎么偏偏就是那么荒唐的一零三号房了?是谁在背后给她使坏呢?江映秀?不像。萧逸晨?这大炮筒啥情绪都上脸,也不像。潘时语?明眼就晓得她是个没心没肺被当枪使的。还是,童晴缘?如果是她,来而无往非礼也,她要怎么给她送谢礼呢?
童阿狸正架着手臂反复推敲着,她的手机铃声就响了,小妮子一听铃音就笑弯了眼。她才接通电话,就听那头乔以梁的声音清润又磁石,只有淡淡两个字:“开门。”
童阿狸艳眉一挑,想想低头拨了拨浴袍的腰带,把腰带绑成蝴蝶结才踏着拖鞋奔过去打开房门,果然,门一敞开,就见乔以梁巍然如松地立在房门外,他浅浅望她一眼,拉着她的手朝房里走,轻拨了拨童阿狸的发才问:“好玩么?”
这话没头没尾,童阿狸却撇撇嘴,凑上前脸都欺上了他坚实的胸口,嘀咕:“也就那样,有点晦气。”说着小妮子又眨眨眼,俏皮地朝他抛了个媚眼:“你也会去玩那种游戏么?怪恶心的。”
“见识过。”乔以梁点头,并没有否认,甚至没有思考过去回避。但也确实,他身在那样的家庭,碰上这样的事没有什么稀奇,也没有什么古怪。
“那你玩女人么?”童阿狸又问,问得直接又坦荡,勾着他的手臂拖他进房里,小妮子走到沙发边就往上头一倒,又用脚尖去勾他。
乔以梁定定地看着她,一笑,也是坦荡,轻摇头,“我嫌脏。”
“嗯哼。”童阿狸笑着点脑袋,又皱了皱鼻子,凑过去咬了他的下嘴唇一口,问:“你们就喜欢这么玩人啊?”
“不,我们不玩这些,他们玩的太低级。”乔以梁一手摸住童阿狸嫣红的脸颊,轻摇首。
☆、第41章
“那还要怎么玩?”童阿狸这会儿是给他挑出好奇心了;整个人都趴在乔以梁身上;眼底几近射出贼光。
乔以梁见她这模样,眼底也是暖的,他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笑着道:“比如吴昊的二哥,他只喜欢玩女明星,每回都会用面值一百的美金铺成一张两尺一的床,只要他相中的女明星陪他一夜,他就把整张床都送给她。”
“还有呢?”
见小妮子眉眼乱飞;乔以梁睇她一眼,不讲了。
童阿狸也是见好就收;但望着乔以梁深邃乌黑的眼睛;童阿狸忍不住嘟着嫣红的唇咬了下他的鼻子。问:“那你呢?”
“我养了只难缠的狐狸。”
“你养狐狸是为了玩哦!”童阿狸不高兴了。搂着乔以梁的腰;在他腰眼上用力掐了一把。
乔以梁痛归痛却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亲昵地捏捏她的鼻子,道:“前段时间我的小狐狸病得差点死了,我就想,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养狐狸了。”
“为什么?”
“没有人可以替代我的小狐狸。”
乔以梁讲得疏淡并不煽情,童阿狸的耳根却是一红,她嘀咕:“所以我才不担心自己有个烂名声。”
她这样说,是多么的信赖。此刻小妮子的脸儿是魅,语气是真。乔以梁搂着她的腰任她在他身上乱蹭,宠爱地望着她难得害羞地缩进自己的怀里,他笑道:“随你闹。”又点点她的脸,细问:“那屋里谁闹你了?”
“一个叫鹏子的,简直神经病,拽着我的手就是不放,还有那江映秀和你最喜欢的弟弟萧逸晨,等我找着机会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们!”童阿狸有些咬牙切齿,想着眸光一转,就死死盯着乔以梁看。
瞅着瞅着小妮子就开始胡扯,“以梁,你知道不?那屋里的人哦,我看一遍就觉得腻了!长的好的没你有气质,有气质的没你长的好,比你高的没你官衔高,官衔高的没你长的高。”说着,童阿狸舒服地依着乔以梁,脸上瑰丽慵懒,微眯眼,越发鬼扯:“乔冰山,你知道什么叫人品爆发么!知道什么叫命么!去年冬奥会女子500米短道速滑你看了没?四个人比赛咱中国排最后,结果前三个哗哗哗全摔了,中国第一!!!这就是命!我喜欢你看上你缠上你这件事也一样,都是命。而且,你还让我缠,嗯,蛮好,都是命!”
那时候,童阿狸才十七岁,乔以梁看她的眼神偶尔像是看孩子,偶尔像是看情人,他待她也是如此,亦父亦友亦师亦夫。
不久之后不光鹏子和吴皓,连萧逸晨都莫名其妙吃了闷亏,当时萧逸晨多纳闷,直到乔以梁和童阿狸的关系公开了之后他才晓得自己是遭了什么祸。
至于童家,因为“貂蝉”那事,真是拍不着马屁还惹了一身骚。童家的姨奶奶都发话了,说:“老童家那口子是怎么回事?是小瞧了我们乔家还是性子狭了?”乔以梁的二哥更是在公事上直接甩了童威脸子,转而童一波也被挨了通狠训。童晴缘也倒霉,一天去书店买书,回家路上被人持刀抢劫,肚子上插着把刀血淋淋地进了医院,在医院一住就是半个多月,可没把童家人急死。童晴缘也是欲哭无泪,命是捡回来了,肚子上那道疤却也是一辈子都躲不掉了。
要说乔以梁和童阿狸的第一次,是在童阿狸十八岁那年。那时乔以梁刚刚升任总后总装主任Z委,Z将J衔,他少年得志,但心态气度都是稳健。
那时候乔以梁新官上任格外的忙,所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旁人也不晓得他们的关系好。
但是,乔以梁宠她吖!有的时候,童阿狸嗲哩嗲气地在电话这头嘟囔:“我想你了吖!你不在都没人带我去吃鲥鱼。”
乔以梁就真的大半夜从B队开车回去,真的大半夜把人家厨子敲醒站在门廊上等新鲜做好的鲥鱼,真的眼巴巴地送去她手边上,真的看着她一勺一勺吃得饱饱的,吃得嫣红的小嘴红啾啾的。见她满足了,如愿了,他才淡雅一笑,搂着她亲亲她的额头。然后?没有然后了,看着她安安全全回家进门,男人的硬朗高挺的身子就隐进黑暗里,转身就走了,回B队去了。
所以说童阿狸在乔以梁这娇气。她大小姐哦!全是被乔以梁惯的,他不在你是自己没腿?还是荷包里没钱哦?你不会自己去吃哦?嘿,人家童阿狸还就不,她但凡要吃鲥鱼还就娇气得非得乔以梁端着给她吃,那样吃,她才吃得出那个味,吃得出那妖媚倾城的受宠劲。
那时候,大院里根本没外人晓得乔以梁这位大爷曾经经常半夜三更回来过,更没人晓得,这乔冰山能暖成个什么劲。上天入地,乔以梁的温柔爱怜,怕也只有童阿狸这只懒猫似的小狐狸晓得。
☆、第42章
童阿狸的马术是乔以梁教的。童阿狸想学骑马;乔以梁就送了她一匹马。
那时,童阿狸的骑马的小心思才动了没几天,乔以梁就替童阿狸买来了一头精挑细选的银白色小阿哈尔捷金马;那小家伙特漂亮;矫健高傲还贵气。但是,童阿狸不要,她说:“我要你的崽崽。”
小妮子这话说的总带着点那什么谐音;那什么要是一个闪神就能想歪的谐音。
乔以梁算是被她给逗惯了,他四平八稳,眼底清淡得很;只摇摇头说:“不行;崽崽不近生人。”说实话,他那马脾气真的不好;马场里的饲养员也是专人固定了的,旁人去碰,没准第二天就被踹进医院了。
“那你亲亲我抱抱我,我身上有你的味道就不是生人了!”这就是童阿狸!妖媚天生或许就是在说她这种姑娘,对外人冷若冰霜,对爱人柔情似水。她要真看上谁了,真要对谁服软了,那就是酥到骨子里还赖,模样又是一个娇一个稚嫩,真是从内往外都漫溢着娇嗲。
“不行。”偏生乔以梁疼她归疼她,总是不吃她那套,只是摇头,简洁明了对她说:“不想学你也可以不学。”
乔以梁在骑崽崽这件事情上不顺着童阿狸是真的怕把她给摔了,以前,方舞也瞧上过乔以梁的马。方舞向来就是个胆大包天的主,有一次那妮子就趁乔以梁不在打起了崽崽的主意。当时方舞还没上马呢,崽崽就鼻孔喷着气刨蹄子了。
可偏偏方舞又是个直犟的,毛得来了直接就往马上跳,这还没坐稳,额滴乖乖!崽崽一撂蹄子把方舞摔了个四脚朝天。这还没完,之后崽崽又再接再厉一蹄子踢过去,直揣得方舞胃出血。
从此以后,大家也算是明白了,这马养久了也随主人,什么人就养什么样的马,说到底就是一个德行,冷。从此以后,也就再没有谁敢去打崽崽的主意了。
但这些人里面完全不包括童阿狸。她算盘打得啪啪响。也不是惯常的那种死缠烂打,她只是偶尔,偶尔就会那么突然的蹦出一句:“乔以梁!我要骑你的马!”
有时候她还使坏,在公共场合,幽静幽静的西餐厅里,大厅里连刀叉的声音都听不见,就见那西装笔挺的冷眉冷眼的大帅哥对面坐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小姑娘还软声媚气地说:“我要骑你……”说到这里,小妮子又特意顿了一下,她优雅地喝了口柠檬水,香舌又tian/tian红唇,一双杏眼水汪汪地眨眨眼,才慢吞吞地说:“的马……”
于是,西餐厅里,碰碰啪啪刀叉声、咳嗽声四起。当事人乔以梁却只淡淡瞟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喝了口白兰地,接着,用手巾揩揩手。起身,拉起童阿狸就往车库里去。
小狐狸也是会怕的,谁叫乔以梁从来都是宠她的,又是那种情绪不外露的。这一下,只见男人眯了眯眼,骨节分明的手轻捏着她的脸,手劲还有点儿重,鼻息都喷在她的脸上。那时乔以梁虽然笑着语气却有点冷意:“这么调皮?嗯?”他的鼻音很是性感,童阿狸觉得骨头都酥了。
接着,乔以梁把车门一拉就半抱着童阿狸坐进了车里,他一坐稳,童阿狸顺势跌进了他怀里。小妮子只听他冷冷地哼:“要骑谁?骑我?嗯?怎么骑?嗯?你骑骑看!”
童阿狸觉得她那时候一定是脑袋撘错了线,她简直是怒吼:“骑就骑!我早就想骑了!”
于是他们就回了家,他们共同的家,乔以梁按照童阿狸的喜好所添置的高级公寓。虽然这开场无比荒谬,但不得不说童阿狸和乔以梁的第一次很美好。
谁都无法想象,冷淡如乔以梁会有那么慈暖爱惜的表情。他搂着她,眉头微蹙,深邃精致的眉眼眸光深沉,苍劲暗流。他无比爱惜地吻着她的眼皮,童阿狸直舒服得眯起了眼,她光裸着身子像只小猫一样倦在他的身下,手胡乱蹭着他的背,眉目横波。
这时候的童狐狸也压根就忘记了是自己先勾引的他,小妮子一点也不够主动,整个人太满足,只觉得彼此赤诚相拥也是如此的美好,就像前路遥遥无期,远处灯光却依稀闪亮。她一抬眸,几近喜极而泣,因为,她好像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气就多写点,没人气就二十万字大结局。默默耕耘有点累感不爱……
☆、第43章
望着这样的童阿狸;乔以梁也是眼底一暖,他几分无奈,低头在她额头上一吻;咬着她绵软的耳垂道:“你总是恃宠而骄。”那语气多无奈;声音却是磁暖和熙,心底也是真的甘愿。
接着,昏昏沉沉的童阿狸只听乔以梁道:“阿狸;我这辈子只会让你疼这一次。”接着,男人声音才落,他就与她融为了一体。
撕裂般的疼痛席卷而来;童阿狸直惊得瞪大了眼;她垂首在乔以梁肩上就是一咬,小妮子眼里蓄满了泪;甚至无助地在乔以梁的怀里扭动了起来。
童阿狸每一次不经意地轻扭,都能迅速点燃乔以梁身体深处的躁动,他那心底埋藏已久的火焰堆积却又隐忍。
乔以梁心底沉沉的又好似被蚂蚁爬过,却一遍遍安抚着童阿狸,亲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巴,甚至像哄孩子一样耐着性子给她唱歌。他的声音那么好听,好看的眉心微微蹙起,似是也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乔以梁淡淡地从童阿狸脸上移开了视线,他宽厚温实的掌心一遍遍地轻抚着童阿狸曲线玲珑的后背,发梢滴着汗珠,脸伏在小妮子温热的颈窝处,缓缓唱道:“云儿飘在海空,鱼儿藏在水中。早晨太阳里晒鱼网,迎面吹过来大海风。潮水升,浪花涌,鱼船儿飘飘各西东。轻撒网,紧拉绳,烟雾里辛苦等鱼踪。”
乔以梁是被奶奶柳苑带大的,他年幼时父母几乎整天都在B队里,那时候,小以梁想见爸爸妈妈就会闹着哭,柳苑喊不回儿子媳妇,就只有搂着小以梁唱歌哄他,这是柳苑唯一会唱的一首通俗歌——《渔光曲》,每次小以梁听着听着就不哭了,因为他会缩在奶奶的怀里睡着。
后来,柳苑心疼童家这个小阿狸,她也常常会去看方悦她们孤儿寡母。那时候小阿狸在摇篮里哭,柳苑也会哄着她给她唱《渔光曲》。每次一听见这歌啊,“小哑巴”童阿狸的眼睛就特别的亮,她会止住咿咿呀呀的哑哭,眼底水透水透地瞅着柳苑。那眼神纯软无垢,就如同此时此刻童阿狸万分信赖地望着乔以梁的眼神,实在太干净。
这时,他们紧密地相拥在一起,他们近得仿佛心脏都连在一起跳动,他蹙着眉头,她泪眼汪汪。他的声音不同于平日里的淡雅稳静,是情到浓时的沙哑和缠、绵。
随着彼此的一呼一吸,童阿狸细微的颤抖起来。乔以梁发自内心的体贴温柔也令童阿狸的心头仿佛化成了一滩水。她伸手轻轻摸着他的带着汗意的黑发,细长的手指都插、进了他乌黑的发间。
察觉童阿狸渐渐舒缓下来的神色,乔以梁光裸结实的胸膛又贴近了她,男人深吻着她的红唇牙齿在她嫣红的下唇上轻轻一咬,男人的唇舌探进她的口腔,童阿狸随着他的指引微微战栗着。乔以梁却再也不给她拒绝退缩的机会,大手扶住童阿狸的後颈,微微一使劲,既温柔又蛮横地吻着她,魅黑的眸心更是明亮得离谱,幽静的眼底犹若一泓深潭。
这时,童阿狸也终于敢睁开眼去看他,那一眼极深,笑着,眼泪又往下流,手勾着他线条有力的腰线,却是说:“以梁,我不疼。”
随之,一声轻笑伴随着叹息,在乔以梁宽厚的臂膀下,童阿狸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后来,童阿狸始终都记得,那天夜里,当她凌晨五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乔以梁还没有睡,他就靠在床头那么深情那么炙热地看着她。床头柜上的灯光晕黄,他单手搂着她,淡暖的光晕打在他俊朗的侧脸上,男人的鼻梁直挺,睫毛长长,头一次在她面前像个孩子,他只望着她迷蒙的睡眼竟然就笑得牙齿比月色还白了。
那时候,童阿狸也跟着笑了起来。她就突然想起了《小王子》里的一句话,“如果你爱上了某个星球的一朵花。那么,只要在夜晚仰望星空,就会觉得漫天的繁星都像一朵朵盛开的花。”
如果我爱你,只是看着你,我就可以笑得像是拥有全世界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脖子以下部位,okay?
☆、第44章
当然到最后;崽崽还是被童阿狸给骑了!谁也抵不住自己的女人整天吹枕边风,乔以梁被磨得好像没了脾气;一天大半夜终于开车把童阿狸带去了马场。
崽崽是纯种的阿哈尔捷金马。在我国的历史文献中;阿哈尔捷金马自古就被称为“天马”。这种马性子烈;跑起来又是狂放。乔以梁抱着童阿狸上了马;当然,他也没真让她一个人骑;他长腿一跃也跟着上了马;从后头搂着童阿狸;还细心地教她把脚丫子放进脚蹬里。
刚开始童阿狸还蛮兴奋的,小妮子咯咯笑;又嚷:“人高了就是不一样!”
但崽崽一开始跑;童阿狸就傻了…_…!。后来一圈跑下来;小狐狸都吓呆了(⊙_⊙)。
只见她秀气的小脖子缩着,小脸死劲地往乔以梁怀里凑,葱白的小手也死死地抓着乔以梁的手臂。这一次,真是绵绵软软地哼气,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太吓人了!(⊙o⊙)不带这么玩人的!这哪里是人骑马!这根本就是马骑人啊!!!(~﹃~)~
后来乔以梁就揉揉她的发顶,也不吭声地抱着她下马,下马也搂着她,才问她:“还骑么?”
童阿狸呆呆地又往他怀里缩,终于认输,闷闷地摇头,她又不蠢!这就叫不到黄河不死心,她再也不想骑崽崽了!
乔以梁是个有着独特品味的人。比如他不喜欢吃鱼,但他喜欢钓鱼。因为,钓鱼修生养性。
在童阿狸这只懒喵似的小狐狸缠上他之前,乔以梁喜欢一个人拿着根美国红狼去水坝边上垂钓,他常常一坐就是半天,手边再拿上一本百家经典,历史巨著,比如资治通鉴什么的。时间差不多了,乔以梁就会起身把鱼竿一收,又把桶子里钓来的鱼又倒回水库里去。然后和来时一样,次次都两袖清风地离开,完全不带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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