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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命难为,boss下聘9亿9-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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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川立刻朝顾良封看去，其实不止他，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每个人的表情不尽相同。
扶苏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顾昊天则略显忧心，而季妈妈却愁眉紧锁，她私下也去调查过，不过却没有一点儿线索。
季芸突然扑哧地笑出了声，“外婆，你可真是找对了人。你让我表哥去调查，怕是一辈子都调查不出来。”
“那你告诉我，那个女人到底是谁？”顾奶奶沉声问道：“有关你哥的幸福，你必须得说出来。”
季芸下意识地瞥了扶苏一眼，而后摇头，“我答应过对方，不会出卖她的。不行不行，你们不准套我话啊！”
季妈妈却突然起身，“芸儿，你跟我出来一下。”
十分钟后，季芸耷拉着小脑袋，紧跟在季妈妈身后走了进来，十指勾勾缠着，偷瞄了扶苏一眼，低声道：“表嫂，我可不是有意要出卖你的，关键是我妈太了解我了，没几句话就让我说漏了嘴。”
季芸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扶苏也生不起气来。
不过盯着季妈妈阴沉的脸色，扶苏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突然，桌底下，有只大手拉住了她的小手……
扶苏侧眸看向顾良封，心，瞬间安定了下来。
“什么意思？”顾奶奶一头雾水。
顾川不想让扶苏为难，于是起身道：“我答应你们会尽快找一个女朋友，不过，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周依依。”
对于顾川的妥协，季妈妈紧绷的脸色瞬间缓和了不少，“你能想明白就好，别再做傻事了。”
“哥，我鄙视你。这么轻易就放弃自己心中所爱。”季芸哼了声，不忘火上浇油。
“你给我闭嘴！”顾川冷声呵斥道。
“表哥，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顾良封突然朝顾川问道，看似诚意十足，其实话中的揶揄显而易见。
“不用了。”顾川冷声回道。
剑拔弩张的氛围突然让顾奶奶懵了，“你们这是……”
“外婆，你还看不出来啊。我哥喜欢的人是表嫂。”季芸为顾奶奶解惑道。
顾奶奶震惊地看向扶苏，然后视线在周围的人身上转了一圈，结巴道：“这……这……”
“这要是在藏族啊，还可以一妻多夫。只可惜……”季芸叹道：“其实，若是两个男人若是能和平相处的话，两个丈夫也挺好的。”
季妈妈闻言伸出食指推了一下女儿的脑袋，“你这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东西？从明天开始，赶紧到公司上班去！”
季芸抗议道：“我不去！我的梦想还没有完成呢！”
对于季芸那超出世俗的想法，扶苏浑身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侧眸看向顾良封……
顾良封察觉到了扶苏的视线，于是朝女人一瞪。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你敢有这种想法，你就死定了。
☆、258 荆诗婉去世
扶苏立刻收回了视线，发现握着自己的大掌突然微微用力，让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啊——”
季芸所说的一妻多夫制，其实也根本不存在什么爱与不爱的问题。最主要的还是男多女少，女的吃香嘛！看似被众星拱月，实则却是一个苦差事。
“这到底造的什么孽啊？”顾奶奶突然低叹一声。想起自己儿子这一生，她就觉得心疼不已，如今自己的两个孙儿又要走上一辈的老路了？
“奶奶，表哥已经保证了，想必定能说到做到。我想，很快就能喝到表哥的喜酒了。”顾良封突然朝顾奶奶安慰道：“你应该高兴才是。”
顾奶奶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都说儿子像舅舅，她可不希望她的川儿遗传了昊天的痴情，到头来单身一辈子。
“妈，你放心吧！今年保准让他成亲！”季妈妈说道。
顾川则直接转身，朝外走去，走的时候脸色着实那看。
扶苏状似有些担心，不过这种情况，她似乎也不便多嘴。光看顾良封的眼神就让她有些后脊发凉了，若是碰在以前，她肯定会被他折腾的好几天下不了床，可是现在……
小蕊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把这段跟她学了，结果对方笑得那叫一个前仰后合。
“一妻多夫？季芸也真能脑洞大开！她还真想让你侍两夫啊？”小蕊笑得夸张，“不过，现在的女性地位日趋上升。封建旧制都是一夫多妻，现在的社会成了一夫一妻，没准将来还真会改变婚姻制度，变成一妻多夫也说不定！男人啊，觉得面子和尊严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可却又小心眼的不行。自己恨不得能够坐拥三千佳丽，可是又怕妾翻墙。说白了就是自私！”
“其实制度不重要，真爱你的人，无论是放在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他对你的心都不会有丝毫改变。”扶苏轻叹一口气，略带羡慕地回道：“阿拉伯国王穆罕默德为了娶心爱的女人萨尔玛，力排众议，不惜修改宪法，废除一夫多妻制，改变了整个国家的历史；清世祖顺治帝专宠董鄂妃，在董鄂妃去世后，因为思念成疾，很快便也仙逝；真正的爱情就是这么坚决，这么纯粹，这么不顾一切。爱就是爱，没有理由，更没有原因。”
“可是如今的爱情，真正能经受得住现实考验的又有几对？经受不住考验的感情便不能成为真正的爱情。”扶蕊略有感慨地回道：“所以，美好的爱情是让人向往的，却也可遇不可求。”
“错，世界上是存在无坚不摧的爱情的，不过那个时候的爱情已然变成了亲情。”扶苏却反驳道：“爱情固然重要，但最让人割舍不断的还是亲情。所以，千万不要觉得没了爱情就没了生活的激情，当你爱的人成为了你的亲人，你会发现，细水长流原来也是一种幸福。”
“姐，如果现在让你在我和姐夫之间选择一个，你会选择谁啊？”扶蕊突然开玩笑道。
扶苏微微皱眉，这次变得聪明了，“我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
“以前，你可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我的，看来，我在你的心目中已经变得不重要了。”扶蕊故意说道。
扶苏叹了口气，“我说过，会选择你，这个答案不会变。”
扶蕊瞬间笑了，“看来，姐夫还没有变成你的亲人。”
扶苏没有解释，其实在她心中，顾良封已经是她的亲人了。只不过有的时候，她无从抉择，便只能委屈自己。
……
周氏成立三十周年那天，顾良封带扶苏去参加了周氏所办的晚宴。
扶苏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想去，可是听说晚宴都要携伴参加，她便只能答应了。一想到别的女人会挽着他的胳膊进入晚宴会场，她便浑身不舒服。
看到扶苏，周董似乎很高兴，“顾总！小苏……你能来，我真的很开心。”
扶苏尴尬之际，也只是礼貌地颔首。
无论什么宴会，都逃不过无聊两个字。站在顾良封身边，免不了要和一些人打招呼，明明不认识，却又互相恭维。
她曾在书上看过一句话，恭维就像口香糖，可以用来咀嚼，却不能下咽。而她，甚至都懒得去咀嚼！
顾良封见扶苏一直蹙着眉头，于是让她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会儿，“仪式举行完后，我们回去。”
扶苏点点头，然后便朝一道僻静的走廊而去……
站在窗前，扶苏抬眸望着星星点缀的夜空，烦躁的心瞬间变得安宁下来。
“小苏。”一道男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扶苏转身，拐角处的光线虽然昏暗，不过她却依旧能看清来人的模样，声音瞬间变得疏离，“周董。”
“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想趁这个好日子，将你介绍给大家。”周董征求着扶苏的意见。
扶苏闻言柳眉轻蹙，低声道：“周董，我想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现在过得很好，我不希望这份平静被打破。”
“我真的很想去弥补你，孩子。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周董低三下四地哀求道。
扶苏冷笑一声，反问道：“弥补？你想如何弥补我？用钱？用爱？抱歉，这两者，我都不缺。”
“你似乎很恨我？”周董眯眸。
“恨？不，我不恨你！有爱才会有恨，在我眼中，你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一个跟我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而已！”扶苏冷声回道：“如果你觉得对我有愧疚，那就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周董没想到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解决。
“好，我知道你一开始难以接受。你放心，我会给你时间！”周董接话道：“二十多年我都等过来了，不在乎再多等几年。”
“周董，我想，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扶苏忍不住出声解释道：“你现在有自己的家庭，我不希望我的出现让这个家庭出现矛盾，我也不希望因为你的原因，打破了我原本平静的生活。如果我是你，我会珍惜眼前人，珍惜那个陪你走了三十年的家。如果妈妈还活着，我一定会劝她选择放弃你，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这么说，你懂了吗？”
“可是，我毕竟是你爸啊！我已经对不起你妈了，若是再对不起你……”周董面露痛色。
“早在我妈生我难产的时候，你就已经对不起我们了。这份亏欠，恐怕你一辈子都还不了了！”扶苏声音中带着一抹讥讽。
“啪啪啪……”鼓掌声突然传来。
待来人走近后，扶苏才发现，对方竟然是周依依。
“你……你怎么过来了？”周董皱眉。
“老头子，人家既然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显了。我若是你啊，就会照做。”周依依在周董身旁站定，答非所问，后又将视线落在了扶苏的身上，“今天说的话，可全都进我耳朵里了。希望你说到做到，别只做表面功夫！”
“依依，她是你妹妹。”周董沉声呵斥道。
“妹妹？”周依依冷哼一声，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我可不记得我妈给我生过一个妹妹！别是个野种就带回来跟我攀亲帶故的！”
“周依依！”周董怒不可遏地低吼出声。
“失陪了。”扶苏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于是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周依依突然叫道。
扶苏脚步一顿……
“记住，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休想踏进周家大门。”周依依扬起一丝胜利的微笑。
“周依依！”
“小苏！”盯着扶苏渐行渐远的背影，周董突然有种无力感。
周依依却盯着周董，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才是周家唯一的继承人。你若不想我去‘骚扰’她，就最好不要做侵犯我权益的事情。”
“周依依，你不要太过分了！”周董对眼前这个女儿，那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的头疼。
“我过分？当年若是那个女人登堂入室了，怕是现在流落街头的可能是我们母女了吧？”周依依冷笑一声，气势咄咄逼人，“对于自己的仇人，难道你还指望我会心平气和地给她让出一条路，欢迎她回家吗？抱歉，我周依依做不到！”
“可是，小苏她是无辜的……”
“她无辜？我和妈妈难道就不无辜吗？”周依依气愤难平，声音也不免高昂了些许，“我已经提前警告过你了，若是你依旧一意孤行，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了。鱼死网破又如何？我周依依得不到的东西，那个小践人也休想得到！”
周董着实是被刺激地昏了头，以致于反手就给了对方一巴掌，“简直无理取闹！”
周依依被打的一怔，虽然老头子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她和妈妈，可是无论她怎么闹，他可从来都没有打过自己。
“你竟然为了那个小践人打我！”周依依突然冷笑出声，“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父亲！难道那个小践人不认你，如果有选择，我也不愿意做你的女儿！”
周依依捂着脸颊气匆匆地跑开了，独留下周董一个人怔在原地。
扶苏走进了人群，一边走一边到处张望着，直到有只大掌从身侧拉住了她。
扶苏侧眸看去，而后突然觉得好委屈，“我想回去了，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好，你去门口等我一下。”顾良封吩咐道，而后跟几个熟人打了声招呼便出来了。
一晚上没怎么吃东西，扶苏的胃有些难受，想起那对父女跟她说的话，她的胃立刻便开始翻搅起来。
“怎么了？”顾良封察觉出了异状。
“胃痛。”扶苏拧眉，轻声道。
当顾良封抱着扶苏回到别墅的时候，季芸傻眼了，“哇，我的小心脏受不了了，有你们这样虐人的吗？”
顾良封将扶苏抱回卧室后，便吩咐厨娘给扶苏煲养胃粥。
“表哥，突然变得这么温柔，好不习惯啊！”季芸在楼下调侃道。
顾良封也不理会对方，正打算回房，却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什么？”
挂上电话后，顾良封便匆匆离开了别墅。
扶苏吃了药，在床上休息了会儿感觉好多了。当粥被送上来的时候，她随口问了句，“他人呢？”
“哦，你说少爷啊？听表小姐说，少爷刚刚接到一通电话，便匆匆离开了。”厨娘回道。
扶苏皱眉，也没有多想，直到男人一夜未归，她便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吃早餐时，扶苏朝季芸试探道：“你表哥昨晚离开的时候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季芸摇摇头，喝了口粥，“我表哥昨晚没回来啊？”
“可能，真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吧。”扶苏自我安慰道。
“夜不归宿啊！这问题可就严重了？”季芸有些丈二和尚了，“首先，半夜三更的，肯定不是工作上的事情。男人彻夜不归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外面有人了。”
“别瞎猜！”顾奶奶训斥道：“良封不是那种人。”
“别胡思乱想了，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不是那种胡来的人！”顾昊天也站在他儿子这边，安抚着扶苏的情绪。
扶苏微微点头，她其实也是相信他的。她也想过原因，可能是荆姐的病请加重了也说不定，虽然心里不舒服，可跟一个将死之人争，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男人又一晚上没有回来，扶苏拿着手机在手中把玩着，刚拨出去就立刻挂断了。最后竟然就这么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扶苏是被一道手机铃声吵醒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地也没有多想。
“荆姐死了，你知道吗？”向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扶苏原本惺忪的睡眸在听到向安的话后立刻惊醒了，然后嗖的坐起了身，“你说什么？”荆姐死了？她没听错吧？
“前天晚上死的，我也是才知道，今天的葬礼，你去吗？”向安问道。
扶苏坐在床上，发丝有些蓬松，眼睛瞪得极大，表情却呆呆的。
“小苏？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向安问道。
“啊？我听着呢。”扶苏回过神后，立刻回道：“今天的葬礼吗？我去。”
扶苏起床后，专门挑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未施粉黛便出了门。她终于知道他两宿未归的原因了，想必是在操办葬礼的事情吧。其实，她想说的是，她没有那么小心眼，这种事情，多一个人帮忙终归是好的。
扶苏的出现，顾良封并不意外。他就站在灵堂前，一身黑色西装，扮演着死者哥哥的身份。
扶苏上了香，退至一旁。她听顾良封说过，荆姐好像除了荆诗嫣这个妹妹，一个亲人也没有。所以，灵堂前，很是冷清。
盯着正中央摆着的那副黑白照，扶苏突然感叹着生命的短暂，一个鲜活的生命竟然说没就没了。
她到现在还依稀记得，荆姐刚来杂志社的时候，是那么的光彩照人。她是那么的干练，那么的知性，让许多女人羡慕和嫉妒！
仔细回忆，发现，她们虽是情敌，却没有一刻真正的剑拔弩张过。她记得，荆姐一直想成为她的朋友，如今想来，她也确实孤单。如果没有顾良封，或许，她们真的能成为好朋友也说不定。
“人的生命太短暂了。谁也无法预知，明天和死亡哪一个先来！”回去的路上，向安颇为感慨道：“今天更坚定了我要出去走走的念头。人在临死之前总是有很多遗憾，我们虽做不到将遗憾变成圆满，可如果我们尽力了，至少不会后悔。”
扶苏认同地点点头，“对了，你肚子也在一天天的变大，你得赶紧做决定了。”
向安叹了口气，回道：“忘了告诉你，我已经同意将这个孩子生下来了。”
扶苏惊讶地看向向安，很想问她，她是怎么想通的。
“他答应我，合约时间缩短为三年。”向安回道，面色有些凝重。
扶苏有些不解，“你把孩子当筹码？时间到了，当你离开的时候，你真的舍得吗？她毕竟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肉。”
“不舍得又能如何？”向安颇为无奈地叹道：“离婚是迟早的事情，可是这个孩子，你也看见了，我根本连去医院的机会都没有。”
扶苏看向向安，作为女人，有哪个妈妈不爱自己的孩子。向姐一定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绝情，她内心深处，估计也是想要这个孩子生下来的吧！
荆姐的事情刚过去，顾家又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顾氏和周氏准备要联姻了。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扶苏微微有些怔忪。让她不明白的是，表哥前些天还抵死不娶周依依，如今又怎么会答应了呢？
扶苏看向季芸，想要从她那里获知一些消息。
“我哥这次怕是彻底的完了。”季芸哀叹连连，“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简直是折磨啊。”
“你哥不是不同意吗？”扶苏试探道。
“我哥有软肋在我妈手里，不答应也不行了。”季芸回道。
“软肋？”扶苏皱眉。
“表嫂，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哥其实有个儿子的，五岁了。”季芸的嘴就这么被掰开了。
扶苏着实一惊，“儿子？我怎么从没听家里人提起过？”
“连孩子的妈妈都不知道是谁，这种事情又不是太光彩。”季芸解释道：“家里人自然不会提了。”
扶苏越听越惊讶。哪有不知道孩子的妈妈是谁的男人！
“起初啊，这个孩子被送来的时候，连我哥也以为是有人在跟他开玩笑，不过经过DNA鉴定后，他确实是我哥的儿子。我哥这人吧，是属于禁欲系的，平时看似温文尔雅，其实连我都怀疑他那方面有问题，因为他真的没有找过女朋友。天天不是跟工作接触，就是跟他那几个哥们在一起。”季芸继续说道：“我妈起初还不太喜欢这个孩子，不过后来就有些改观了。因为她也怀疑我哥是个同志，那这个孩子简直就是季家的希望了。”
“……”扶苏听得是目瞪口呆的。
“我曾试探过我哥，他对他做过的事情竟然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不过，我猜测啊，这个孩子肯定是他一夜荒唐遗留下的种子。”季芸连连叹气道：“不过，这个孩子的妈，我就有些搞不懂了。按照常理，应该是希望母贫子贵的，或者想利用这个孩子要一笔钱，但是都没有。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问题。”
“其实，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孩子都是无辜的，从小若是得不到家人的关爱，心理会很容易扭曲的。”扶苏略微担忧道。
☆、259 实质性的进展
“其实，我哥还是很疼这个孩子的。只不过，这个孩子有抑郁症，平时除了我哥，谁都靠近不了他。”季芸微微蹙眉，“所以，他很少出门的。”
“有去看过医生吗？”
“看过，没什么效果。”
扶苏叹道：“希望周依依能够爱屋及乌，结婚后会善待这个孩子。”
“后妈哪儿那么容易当？把别人的孩子当作自己孩子照顾的后妈怕是少之又少，更何况，小侄子情况还特殊。”季芸并不太看好他们的婚姻，“我也不期望周依依能善待他，只要不虐待他我就烧高香了。”
扶苏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心里感慨万千。
孩子何其无辜，都是大人造的孽。她着实想不出，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狠心的妈妈，会不要自己的孩子。如果不是因为爱，又岂会冒着生命危险将他生下？所以，这件事情本身就存在很多矛盾！除非……孩子的妈妈也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晚上，扶苏和顾良封聊天的时候聊起了顾川的那个私生子。
“听季芸说，表哥有个儿子……”
“嗯。”顾良封淡淡地瞥了扶苏一眼，轻应了声。
“你知道？”扶苏略有些惊讶，“可是季芸说，这件事是个秘密。”
“可能对你来说，真是一个秘密。”顾良封斜睨了女人一眼，轻哼了声。其实，早在前些年，顾良封便已经将顾家的一切调查的很清楚了。
扶苏皱眉，这个男人是在讥笑她吗？
“听季芸说，孩子有抑郁症。抑郁症的孩子最需要的就是父母的爱和关怀了。我觉得，给孩子找一个负责任的妈妈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扶苏突然说道：“就是不知道那个周依依有没有慈母的心了。”
女人的话让顾良封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扶苏见男人脸色微变，立刻有些无措。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顾良封低声道。
扶苏吞吞吐吐道：“可是，表哥毕竟也是我们的亲人，我觉得逼他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对他、对对方，甚至对孩子都不公平。”
“照你这么说，你是宁愿他单身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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