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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买来的媳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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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之后,用塑料袋一装能放两三年。”杨倩雪把冬季腌菜的做法也说了。
  “哦,对了,你们家里有腌菜缸的话可以把菜晒干了放到缸里封上,过年时候吃不完的咸肉可以放到缸里,到夏天都还能吃呢,我们老家都是这么干的,咸肉拿出来还有一股梅干菜味。”杨倩雪继续传授经验。
  “真看不出来,倩雪你懂这么多啊!”田兰由衷地赞叹。
  “你以为我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啊,别一天到晚听郑明哲口没遮拦的瞎说。我要真是什么也不会,天翔怎么长这么大的。”杨倩雪虽然在抱怨丈夫,上翘的嘴角还是泄露出她内心的甜蜜。
  看着杨倩雪,田兰觉得青梅竹马的爱情真好,她和张家栋这相敬如宾的婚姻好像缺了点什么。
  在田兰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家栋正在给战士们进行思想教育,许向前也穿了一身没有领章帽徽的旧军装出现在操场上。6战队是新组建的部队,主要任务是保卫南海的各个岛礁,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他们时不时会面对一些小规模的战斗,流血牺牲在所难免,侦查大队尤其是这样。趁着许向前来的机会,张家栋让他这个在战场上伤残退伍的老兵,给大家上了堂思想教育课。
  重新回到军营穿上军装,许向前再次的热血沸腾,直到晚上回家田兰找他谈话,他才重新意识到:我已经永远的离开了军绿色,现在是个丈夫、父亲还有商人。


☆、79摊牌

 。 
  中午的面条很受欢迎;吃饭的时候杨倩雪提到了酸豆角焖面;姐姐想着张家栋怕也是好久没吃过这口了,晚上就做了焖面。
  焖面做的有点油,田兰没吃两口就放下筷子;张家栋吃的正香;看到田兰放下筷子关心的说:“吃不下吗?我待会给你做碗糖水蛋吧!”夫妻俩都知道晚饭对于怀孕的田兰来说有点太油,不过姐姐毕竟是一片好心,其他人也都吃得很香;张家栋只能在桌下捏捏田兰的手;表示安慰。
  吃完饭姐姐收拾了桌子;田兰叫许向前:“向前;你到书房来一下;咱们聊聊。”
  许向前一整天都沉浸于重回部队的热血激荡中,田兰的话把他瞬间拉回了现实,低头看着还穿在身上的那套没有肩章帽徽的军装,深吸一口气,跟着田兰进了书房。
  田兰见向前的精神有些恍惚,给他倒了杯茶说:“到了部队想起不少以前的事了吧,我听哥说你们以前的部队离这不远,要是来得及也会去看看。”
  田兰转到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下,两个人隔着书桌聊起了家常,张家栋端着冒着热气的糖水蛋进来时,向前正在绘声绘色地讲元元的趣事:“我们家元元特别喜欢吃手指头,有事没事就把大拇指放到嘴里,还‘啧啧啧’的吸得高兴的不得了。我妈一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缺什么营养,抱着孩子跑到省城的儿童医院都看过,什么都查了,都说没问题。润叶说不能给孩子惯下这坏习惯,就在他大拇指上抹辣椒油,小孩子吃不得辣,一开始直皱眉头,过两天照样吸,还越吸越得劲,现在吃饭都是无辣不欢。”
  “你们把这孩子养得也太精细了,我们小时候那会儿,都上学了还有人把手往嘴里塞呢!”把碗递到田兰手上,张家栋对许向前说。
  “这咬大拇指说小了是坏习惯,说大了就是病,有可能是孩子身体里缺营养。”具体是缺什么许向前并不清楚,这些都是向前妈和润叶在管,反正向前妈是医生。
  “有这么严重嘛。”张家栋不相信。
  “我妈带孩子去儿童医院看病的时候碰上一个小孩,那孩子骨头长得和一般小孩有点不太一样,家长就带孩子去医院看。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孩子自打能吃辅食,他奶奶就天天鱼汤、骨头汤的不断顿,把孩子补钙不过了。”向前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张家栋不信,一脸你说大话的表情。
  “哎,我说的是真的,你还别不信。现在国家实行计划生育,特别是捧铁饭碗的,要求的特别严,城里那些条件好的都是一家只能生一个,那都是当眼珠子似得养。”他又想到张家栋的情况“你现在在部队,这方面要求的肯定也严,你们怕也就只能生这一胎了,到时候你肯定也宝贝的像命根子一样。”
  “我这不是还有小海嘛,我肯定不会娇惯孩子。”
  “那可说不定······”
  “好了,两个大老爷们尽讲孩子的事,有没有事做啊。”田兰把碗放在桌子上“咱们讲点正事吧,向前你这次来肯定不单是为了陪姐姐来看我们,是不是醋厂里有什么事了。”
  许向前到了部队光顾着回忆、感慨、和张家栋聊天,都快把正事给忘了,他静下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醋厂现在很好,我从县醋厂挖了几个技术人员过来,之前商量好的重点培养的那些人现在也都有些样子了。我这次来找你,主要是想说说煤矿那边的事。”
  “煤矿?你们跟着姐夫搞煤矿了。”张家栋有些不解,在他看来同自家的醋厂比起来,姐夫家的砖厂跟煤矿才应该是更有关联的。
  “跟姐夫没关系,是向前的几个朋友搞的,我们也跟着参了一股。”田兰解释。
  “这不会违反国家政策吧?”张家栋虽然跟社会上接触比较少,但国家对矿产资源的控制力度很大,他还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会有专门的“黄金部队”负责找黄金,他怕田兰他们一不小心触犯了法律。
  “怎么会犯法呢,要是犯法我们还不得被抓进去啊,是现在国家政策变了。”张家栋对于社会变革的各个细节并不清楚,田兰正好用模棱两可的话搪塞他。
  “对了,你上次不是说有些战友退伍之后没有工作嘛,我记得你把那些信放在咱们卧室的抽屉里了,你去找出了,看有没有合适的,让向前回去帮着安排安排。”家里的书房都是田兰在用,张家栋的东西很多还是放在办公室和他们的卧室。
  张家栋也不是没有眼色的人,拿起桌上的空碗就出去了,书房里又只剩下田兰和许向前,田兰看着许向前:“咱们心里都明白,现在做的这个煤炭生意其实是在钻法律的漏洞,要是不小心捅出来就是大麻烦。”
  “这个道理我明白,还不是看着我爸升了副县长,很有可能再升县长,加上润叶二叔又在省里吗。不然那帮孙子也不会把这么挣钱的好事分给咱们。”许向前还记着那些点头哈腰拉着自己合伙的人,在他伤残退伍后那段日子的嘴脸。
  “你心里清楚就行,我的意思咱们还是一心一意把醋厂做大做强的好。煤矿的钱可以挣,但我们不能陷进去,最好是挣上一大笔咱就撤。”田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许向前思考了一会儿,说:“我叫您一声嫂子,嫂子,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以前我是不服气、不信命,所以才跟你到醋厂干的,如今也算是见了一些大阵仗。看着元元一天一天长大,我的想法也变了,我现在有儿子了,我想给儿子留下点东西。我知道你只是想好好经营醋厂,但我还是极力要入股煤矿,其实就是为了用最快的速度积累起一笔资金,一笔可以让我创业的资金。我承认我是有私心,我对不起你的信任。”
  田兰挥挥手,“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虽然你是为了自己的那百分之十,但你确实也替我挣了钱。我猜你是自己找到了一条路子,想把其他人都丢下,咱们自己来挣这笔钱。我相信你的人品,我只问一句,你有没有把握事成之后,把收尾都料理干净,让人抓不着我们的小辫子。”
  “我有把握。”许向前坚定的说。
  “那就行,我会联系会计,让他给你钱的。”田兰看着许向前的眼睛“我不占你的便宜,这笔生意,钱还是从账上出,收益我们对半分。”
  “好!”许向前没有矫情,他很感激田兰在捅破窗户纸之后,还能这么信任他,这么帮助他。
  田兰从抽屉里,摸出一个本子,从上面撕下几页纸,“既然来了也别整天窝在部队里,出去看看,广州、深圳、珠海、汕头都可以,如果能想到办法,去香港就更好。出去了才能开阔眼界,这是一份名单,我现在不太方便,你帮我把这上面的人找到。尽量让他们跟你回去,该怎么做我都写在上面了。”
  “好!”许向前拿过那几张纸,别的话一句没说。
  许向前出去了,田兰独自坐在椅子上。姐姐和向前来之前,姐夫就打电话告诉了他们向前此行的目的,姐夫总体来说还是个保守的人,他觉得向前的想法太冒险了,想让田兰劝住他,是在不行就把钱卡住,让他想动也动不了。
  田兰接到消息后想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冒险挣这一票,同时她明白,成功之后向前是不会留在醋厂的,技术人员方面她早有准备,管理人才还是有些欠缺。所以她让向前去找纸上的那些人。上辈子她是五星级酒店的负责人,大小企业的高级精英她见过不少,她把记忆里的那些东西都写在了本子上,现在她还没有想好未来的具体规划,但是因为向前的原因,她不得不提前找出其中的两三个人。
  她找的都是未来在食品行业或者管理领域小有成就的人,现在他们还都是普通的打工仔,但愿向前能至少为她网罗到一个人。


☆、80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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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家栋从书房出来;看姐姐和小海都不在;知道他们应该是去隔壁郑明哲家看电视了。他到厨房把碗筷洗干净,回卧室翻看起一些老战友的来信,他的战友们退伍后捧国家铁饭碗的不少;其中尤以公安部门居多。
  他生病住院时照顾过他的韩军退伍后就当了警察;今年全国严打都闹得很凶;据说各地还有必须完成的指标;韩军所在的派出所在一次巡逻中抓了以前侦察连的排长夏中雨,夏中雨家是农村的,家庭条件不好上面也没有人;退伍后就回家务了农。可是他们家兄弟三个;父母的身体也很硬朗,家里分到的那点地根本用不着这么多劳力,他就跑到城里的工厂当起临时工。
  当临时工拿得少干得多还经常受正式工的气,夏中雨待的厂是建国初期就建立的老国企。厂里有不少父母提前退休顶职上班的小年轻,也有一些走后门进来的,这些人自成一系,一般而言正式工和临时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夏中雨干活踏实、脑子又好使,很得师傅的喜欢,师傅额外教了他不少技术,跟他同一个师傅的正式工就不高兴了,经常变着法的找他茬。不过有师傅在旁边看着,一般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可是凡事总有个万一,有一天夏中雨下夜班晚了,在厂门口碰上几个人拉拉扯扯,他见其中的那个女的穿着工厂女工的衣服,就跑上去帮忙。虽然退伍了,身上的功夫还是在的,夏中雨没两下就把人给打跑了。完事后受了女工一句谢谢他就回去睡觉了,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谁知道第二天下夜班的时候,他被一帮人拦在厂门口打了一顿。有几个平时玩的比较好的临时工跟他一块走,见了这情况自然是撸起袖子帮忙,正好派出所的人为了完成上面要求的任务晚上出来巡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们都提溜进局子了。
  韩军是派出所里的新人,为了表现他通常都去的比较早,第二天一大早他到的时候碰上几个同事在办公室打盹,韩军叫醒其中的一个:“小李,小李,快醒醒,上班时间到了,昨天不是你值班啊,怎么睡所里了。”
  “别提了,昨天晚上逮着一帮打架斗殴的,人太多,头就把我叫过来帮忙了。”小李伸了个懒腰“不过这一晚累得也值,咱所里这个月的任务超额完成,局里开会的时候所长是不用担心再被点名批评了。”
  “是吗?这可是好事,任务完成了咱们就不用再天天跑到街上喝西北风了,这天可是越来越冷了。人都关哪了,我去瞧瞧。”韩军抱着看热闹的心情跑去看这帮撞枪口上的倒霉蛋,没想到却在人堆里看到了夏中雨。
  他赶快跑去打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打听到的结果不好不坏,就是一帮子人企图在工厂门口打架斗殴被急于完成任务的巡逻警察逮个正着。原本这种没有成功的斗殴事件警察只会现场把人驱散,最多教育两句,谁让这帮人倒霉碰上了严打,还是在当地派出所没有完成严打任务的情况下碰上的,这下好了全给逮起来了。
  这点事其实连立案都够不上,但是派出所为了完成任务准备深挖,看能不能挖出点可以立案的事。别说,还真给挖出来了,斗殴的起因是前一天晚上打架的事,前一天晚上打架则是因为有人调戏工厂女工,这可是耍流氓啊,流氓罪可是大罪啊!
  派出所瞎猫逮着死老鼠,一不小心逮着了一件大案,大家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韩军想着夏中雨第一次打架算是见义勇为,第二次是被人寻仇,应该没什么事过两天就能放出去,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和夏中雨见面的时候还让他该吃吃该睡睡。
  既然是流氓罪,受害的那名女工当然也被带到派出所问了话。不知道是不是耍流氓的那帮人家里使了什么手段,女工竟然作证说自己是被夏中雨调戏,其他人是见义勇为。这可不得了,韩军听到消息后赶快上下活动,又想办法见了夏中雨。
  夏中雨却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跟我打架的这些人里头有一个是和我在一个师傅手下干活的,我们之间有些矛盾,他早就说要借这次的事让我身败名裂。”
  夏中雨曾经带过韩军,韩军可不想他的老班长身败名裂,两个人合计好久,韩军又联络了几个混得不错的战友,好不容易让女工改了口供,把这件案子定性为一个因争风吃醋而未遂的斗殴事件。
  夏中雨虽然没有被判刑,但还是在看守所待了一个多月,身上也留下了案底。不仅临时工干不了,就是回家务农也被人指指点点,连媳妇都难说。韩军去看过他一次,见他过得很不好,精神状态也很差。回来就给张家栋写了信,意思有两个:一是希望老领导能给夏中雨写封信安慰安慰,再一个就是请老领导帮忙看能不能给夏中雨在外地找一份工作,让他能出去避避风头。
  夏中雨曾经是侦察连的尖兵,战争时期参加过不少战斗,那次在张家栋脸上留下永久“勋章”的战斗他也参加了,而且就是他带领剩下的战士背着张家栋快速回到了后方。如果没有他,张家栋不说埋骨他乡,至少一个伤残是要落下的。
  张家栋摸着脸上的伤疤,又仔细看了一遍信,其他的人都好说,夏中雨时一定要帮的。把信里夏中雨的地址抄下来,张家栋去了小海那屋,和田兰谈完以后许向前就回来收拾起东西,身上的军装也被他脱下来叠好放在床上。
  “这是怎么了,收拾东西干嘛?”他从书房出来的时候两个人还一副有事要单独谈的样子,怎么刚过一会儿向前就收拾起东西了,张家栋担心他们因为意见相左,翻脸了。
  “没什么,就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许向前看张家栋担忧的样子,知道他误会了,解释道“这不是好容易出来一趟,厂长让我去深圳、珠海、汕头这些经济特区看一看,长长见识,回去也知道该怎么干。”
  “哦,是吗。是该去看看,听说那些地方现在发展的都不错。”出去看看张张见识是件好事,张家栋很支持“我们连的那个广东仔老家就是深圳的,退伍之后回去开了个小厂,现在过得挺不错,你可以去深圳找他取取经,我待会儿去把他的联系方式找出来给你。”
  “那就太好了!”在外地有个熟人帮忙能省不少事,许向前本来对田兰给他的那张纸还有点疑惑,现在张家栋一说这事,他倒是觉得田兰给他的那些东西,说不定是张家栋给的。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表面上部队里的人和社会接触少、社交面窄,可真要细究起来,那一年年退伍的老战友们,可是个庞大的人脉关系网。
  “对了,这是我一个战友的地址,他现在遇到了一点难处,回去之后你找个机会帮帮他吧。要是他愿意,就请他去醋厂上个班。”张家栋把写有夏中雨地址的纸条递给许向前。
  “好的,哥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把这事办好。”向前今天和田兰等于说已经摊牌了,将来他是肯定会从醋厂脱离的,他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再说醋厂说白了也是张家栋的,老板要求安插个人,有谁会反对。
  “那就谢谢你了。”张家栋感激地说。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醋厂是自家的,里面的工人都是拿他家的工资。
  许向前放好纸条,转身指着床上的军装说:“衣服我都叠好了,你拿过去还给后勤吧。”
  “不用还了,你留着吧。留着当个念想,作为老兵,你配得上这身军装。”张家栋指着向前的腿说。

☆、81别扭

 。 
  田兰怀着孕;张家栋觉得夏中雨的事并不是件好事,本来打算自己跟向前说说就行。谁知道向前走后好长时间;田兰突然提起这件事:“姐姐在这照顾了这么长时间,我身体好多了;差不多快要过年了。等向前回来;他们大概就得动身回去,你把你那些战友的情况整理一下;回头向前回来就交代给他吧。”
  “这事我已经跟向前说过了;你不用操心。”张家栋坐在沙发上给田兰削苹果。
  “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安排的是谁啊?我认识吗?”田兰啃着削好的苹果问。
  经过姐姐这段时间的调养和逼迫喂食,田兰的身体好了不少,又恢复到之前能吃能睡的状态。向前妈说吃水果对孩子好,润叶怀元元的时候吃了不少,姐姐把这事记在心里,田兰的胃口一好她就买了好多水果回来。好在这边算是热带地区,一年四季都不缺水果。
  “就是你和向前在书房谈话,让我到卧室拿战友信的那天。”郑明哲曾经告诉过张家栋,孕妇的心情特别多变,能因为一点小事就哭哭啼啼,夏中雨的事本不是什么好事,张家栋怕影响田兰的心情本来没打算告诉她。
  看田兰对这事挺关注,张家栋就言简意赅的把情况说明了一下。田兰听后半晌没说话,她觉得这个叫夏中雨的人实在是太倒霉了。
  张家栋看田兰有心情不好的趋势,赶快打岔:“你有没有觉得夏中雨这个名字特别有意思?”
  张家栋用手指在空中写了“夏中雨”三个字,田兰想都没想就说:“他的绰号是不是叫‘下中雨’。”
  “对,我们都喜欢叫他‘下中雨’。”张家栋高兴地一拍巴掌,而后又摸着田兰已经显怀的肚子说“我儿子可真聪明!”
  “什么你儿子聪明,他还没生出来呢,是我聪明好不好。”田兰不高兴了。
  “好好好,是我老婆聪明,我老婆最聪明了。”田兰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张家栋凡是都得顺着她。
  “他这名字是怎么起得,不好也不坏,就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顺毛驴田兰开始发散思维“这名字可是跟人一辈子的,咱们得给咱们孩子取个好名字,要是那种叫着好听、寓意深远又不容易被起外号的名字。”
  张家栋绞尽脑汁连乳名都没给孩子起好,让他想这么高难度的学名,还真有点难为人。好在张家栋又及时转移了话题,“孩子还在肚子里呢,起名字的事不急。我先给你讲讲夏中雨这名字的来历,话说······”
  张家栋特别享受和田兰还有肚子里的宝宝在一起的时光,一有时间他就喜欢腻在田兰身边。因此“夏中雨”这短短三个字的来历,硬是被他生生说了半个小时。其实概括起来很简单,夏中雨的老家在干旱缺水地区,一年也没几场雨。他上头有一个哥哥,在他哥哥出生的那年天气特别干旱,庄稼都快干死了,眼看就要绝收。就在他哥哥出生的那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雨,拯救了濒临枯死的庄稼,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就说这孩子有福,他一来雨水就来了,给他哥哥赐了名叫夏大雨。
  干旱地区最金贵的就是水,夏中雨的父亲觉得那个雨字很好,就给剩下的两个儿子取名夏中雨、夏小雨,夏中雨有个小妹妹叫夏微雨,家里四个孩子名字都带“雨”字,算是乞求风调雨顺的意思。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名字虽说俗,兄弟姐妹凑在一块那寓意可就好了。”饶了半天,田兰又想到自己孩子的名字了“小海是哥哥,你说这孩子的名字是不是该起个能跟小海联系起来的。”
  田兰给了张家栋灵感,小洋、小江、小河、小溪······他想了一堆名字,可是直到向前回来,姐姐和向前一起回老家,他都没能把孩子的名字最终确定下来。
  姐姐把他的为难样看在眼里,走的时候就说:“你一个带兵打仗的能想出什么好名字,干脆别想了,等孩子生下来把生辰八字拿回去,我请人给算个名字好了。”
  拿着孩子的生辰八字,请算命的大仙给取个名字已经成为风尚,但张家栋显然对此并不感冒,只不过因为姐姐要走了,他才没说什么。心中要亲自给孩子取名的想法却更加坚定。
  田兰一直都很羡慕杨倩雪和郑明哲的爱情,她和张家栋虽然过得也不错,但他们的婚姻基本上还算是盲婚哑嫁。张家栋三十多岁了才有个孩子,稀罕程度是不用说的,每天回来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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