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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十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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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痛的双腿打不消江株竹莫名亢奋起来的情绪,到家冲了个澡吃完晚饭,看看时间近十一点,知道安英蕊今晚上班,给已是睡着的连琪留个便签,穿上大衣出了门。
冬季的寒冷打不消夜晚出行人们的热情,对于S城这个不分白天黑夜的城市来说,潮汐酒吧所在的酒吧街上更是越入深夜越是热闹。
十六岁家中变故后的第一份工作便是在此,当时一起工作的人们散落四处,唯一坚持下来也是唯一和江株竹保持着联系的,就是以前的服务员现在的经理曾思洋。
穿梭过群魔乱舞的客人们,曾思洋接江株竹进门,刚一踏入,热气扑面而来,蒸的脸色迅速红润起来,还未怎样,江株竹的心情已是彻底放松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本来以为会因为这文里的连琪而受到指责,万万没想到扑到十八层地狱那么深——笑
☆、槐花的味道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寻欢作乐的人们或在座位上买醉,或在舞池中扭动身体,无一不是情绪嗨到极点的样子,能让人瞬间忘却所有,只想要将所有的压力释放在这里。
这里是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来自哪里,只管欢乐不谈忧愁的伊甸园。
和曾思洋寒暄两句,江株竹的目光台上性感野性的舞者们所吸引,劲爆的舞曲声中,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孩随乐声律动,动作如猫,眼神如狐,撩拨而又远离,美的不似常人,最是引人注目。
是安英蕊,此刻的她激情而诱惑,完全不像十七岁的青春少女,和平日里的形象大相径庭。
音乐的间隙中,安英蕊踏着节奏来到台边,笑容满满的朝江株竹伸出手,邀她上台。江株竹没料到这一出,极为心动之下的是瑟缩,被一边的曾思洋看出来,附她耳边大声鼓励她上去。
她有段时间没跳舞了,江株竹稍一犹豫,拉上了安英蕊的手,借力上台,引来曾思洋的一声欢呼。
生疏了两秒,江株竹立时进入了状态,大家都认得她,配合的转为以她为中心。江株竹甩头、伸手、扭腰、踢腿,随音乐自由而舞,所有压抑的情绪尽在舞蹈之中,浑不见寻常隐忍低调的模样,和高中时耀眼的样子一般无二。
这才是真正的她,角落里的杜元衡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目光不由自主的随江株竹而转动。夜店中各路妖魔鬼怪都有,绝不像高中校园中单纯的样子,杜元衡却骤然好似回到了那个槐花味充盈鼻间的高二,春末夏初,十六岁的他在槐花树下喜欢上了江株竹。
时隔多年,故事会在这里重新开始。
杜元衡的眸子在暗处发亮,一口喝完杯中酒,满满都是槐花清香的味道。十年不联系后,在S城忽然遇见她,今天欲要理清想法的时候,在潮汐看见她,不是缘分还能是什么?
十年前他没抓住,十年后他绝不会错过。
直到台上的舞者们纷纷散去,江株竹获得阵阵尖叫和口哨声后也跟着没入人群,杜元衡才站起身来,朝着她的方向走过去。
陪他一起来的辛果此时才回过神来,一边跟着他走,一边不敢置信的惊叹:“天啊,我看到了什么?!我眼没有瞎吧?那是江株竹吧!!!”
不怪辛果失态,便是自持如萧双玉也在怀疑自己眼睛,杜元衡心不在焉的点头应是,在眼看着要接近江株竹的时候停住,没有预兆的转身退了回去。
身边的两个人跟在他后面,不解为何没有上前,杜元衡不加掩饰,语气中含了近十年来的沧桑明悟:“追女孩要有技巧。”
认识他有七八年,没见他招惹过任何女孩子,一度以为杜元衡是喜欢同性的两人面面相觑,比之方才还要惊讶。
杜元衡不在乎他们的诧异,拿起手机接连发了两个短信,又坐回不会被江株竹发现的角落,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喝着酒,看着她。
……
酣畅淋漓。这是江株竹下台之后唯一的感受,她是真心热爱跳舞,无论是忧是愁,是怒是乐,均可发泄其中。
曾思洋请她喝酒,江株竹一饮而尽,正值开心的时候,有人过来给一旁喝果汁的安英蕊打招呼。
“刘登冠,我一个朋友,”安英蕊相互介绍三人认识。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朋友,”曾思洋随口说了一句,不着痕迹的打量,刘登冠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相貌端正,倒是一脸正气,曾思洋再看,他无名指上带了戒指,当下就放了心,寒暄起来滴水不漏。
安英蕊年纪小,青春貌美,混迹在夜店中,总少不了有不怀好意的人主动接近。曾思洋和江株竹一样,把她当做自家妹妹看待,平日里不免多了份注意。
都是在社会上混迹的人,寥寥几句就熟悉起来,四人中唯有江株竹的存在感最低。刘登冠说了几句,却是将话题转向她:“我刚才看到你跳舞,冒昧问一句,现在什么工作,有没有兴趣来我工作室教课?”
刘登冠开了家舞蹈工作室,最近正缺个老师,基本月工资五千,另外可以按照上课次数和人数的情况酌情再加,一般能有七千块左右。他早就问过安英蕊,可惜的是她并没有兴趣,满足于现在的生活。
瞌睡上来送枕头,江株竹喜不自禁的欣然而喏,未免多喝了几杯,在深夜三点钟的时候,由没沾酒的安英蕊和她一起回家。
没想到的是连琪醒着,轻手轻脚的迎上来,伸手递过去手机压抑着兴奋道:“你们快看!寒函火起来了。”
短短的时间内,微博上已经有些江寒函的相关信息,个别大V转起了他的视频,溢美之词自不用说。底下的评论一溜全部是夸奖,偶尔有几个诋毁的,也都是很快被淹没了下去。
安英蕊和江株竹一样的开心,江株竹长姐如母,欣慰中更是夹杂着些弟弟长大了的惆怅。三个人凑一起,反反复复在网上搜索江寒函的名字,将显示出来的信息翻来覆去读了好几遍,恨不得把所有人的评论都一个个的看下来。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江株竹满心欢喜,对明天充满了期待,冷静了下情绪,笑意盈盈的问连琪:“说吧,碰到了什么喜事?”
两人彼此都是了解,连琪扭捏了一下道:“我在网上认识一个人,特别会讲道理,我跟他聊了一天,觉得过去的就过去了,未来才是最重要的,没必要画个圈困死自己……”
“当断不断,则受其害,何况我已经断了,更没有必要为以前的事情烦恼了。”
……
连琪絮絮叨叨,将那个网友给她讲的道理说给江株竹听,江株竹没想别的,只是为她开心,网友也罢朋友也好,只要连琪高兴,都是可以的。
第二日江株竹起床给盛欣、连琪和安英蕊做好早饭,自己一口未动摊床上继续睡,一直到下午一点才醒来。她闭门不出,直到和吴登冠约定好的时间到了后才踏出家门,开启了崭新的一天。
生活异常的顺利起来,工作室里的学生以年轻人和小孩子为主,还有些为数不多的中年人,对于新老师的态度多是尊重中夹着好奇,倒是都很容易相处。
以江株竹的功底来说,教课不成问题,第一堂课有近二十个人,顺利的上完之后她松了口气,接下来容易了很多。
工作室里来去自由,只要准时来教课,其他时候并没有要求,江株竹不怕累,开了许多节课,大半时间都呆在那里。
日子简单了许多,之前的烦扰全部不见踪影,想想以前的兵荒马乱,江株竹不知为何早没有想到来工作室教课,所幸现在也不晚。
最让人开心的是江寒函越来越火,随着又一期节目播出时间的临近,微博上已经有人建了他的粉丝账号。
江株竹这次得以守在家里等待节目开始,未成想还有十几分钟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开门一看,杜元衡和洪青两人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洪青一笑,举起手中袋子:“我提吃的来了。”
江株竹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只好开门迎他们进来,大家一起守在电视机前,一秒不漏的将整个节目看完。
其间气氛有些微妙,安英蕊倒还好,连琪却是一孕傻三年,觉得不对又说不出原因,看看这个再瞧瞧那个,表现的有些明显。
杜元衡和洪青两个不速之客完全不受影响,杜元衡是没察觉似的,施施然的看着节目,时不时跟王爷爷说句话。而洪青则更是大条,一如既往的桀骜不驯,只管单方面和安英蕊斗嘴。
安英蕊心情好,稍微动点脑子回一句,就能让洪青想半天才能反击回来。
节目播出到最后,江寒函顺利晋级,大家欢呼一声,气氛才好了起来。杜元衡趁势道:“为了庆祝,明天我请大家出去玩。”
明日是周六,在坐的都不用上班或者上学,江株竹也是恰巧有两日清闲,但她开口就要拒绝,话未出口,洪青便起哄的欢呼起来,安英蕊和连琪都是傻乎乎的跟着开心:“好啊!”
“是一个度假村,除了有很多玩的,空气和风景都好,很适合老人散心,”杜元衡贴心的立刻给王爷爷解释,半分不给江株竹拒绝的机会。
再说不的话,就是扫兴了,江株竹说不出口她弟弟晋级不需要杜元衡请大家去庆祝的话,想了想存款余额,抱着赴死般的决心在心里下定了主意。
“朋友开的度假村,一分钱都不用花的,”杜元衡知道江株竹心里想什么似的,笑意在黑眸里若隐若现,打消了江株竹最后一丝试图反对的心:“你要是过意不去,那就开开心心的玩,不要有什么拘束。”
☆、老同学
王爷爷人老成精,道:“小竹啊,你这几年没放松过,就跟着去玩吧。你们年轻人好好玩,你母亲交给我,一定给你照顾好好的。”
“寒函发展趋势这么好,太值得庆祝了,去吧竹竹姐,”安英蕊也劝:“这是你应得的。”
众人之势不可逆,度假村一行定下来后,杜元衡未多做逗留,拎着意犹未尽没有玩够的洪青走了。待到翌日清早,准时的再次回来,手上提了六人份的早餐,支使洪青给王爷爷送了一份过去。
他时间算的刚刚好,江株竹刚起床洗漱完毕,开门看见又是他,不知为何被大清早就噎了口气。
留宿的安英蕊发出一声欢呼,和洪青吵吵闹闹的招呼几句,吃了一顿健康丰富的早餐,一行人立时出发。
杜元衡换了辆车,足够坐下五个人,他开着车,放着音乐,一路开出了城去。
冬天少不了滑雪,不过安英蕊、洪青和连琪三人都先去了别处,只有江株竹在雪地里歪歪扭扭的尝试。杜元衡稍后而至,走到她身边教她,全身包的严严实实,厚重的衣服在他身上不显臃肿,一双黑眸在雪地的映衬下更是仿若晨星。
明明隔着厚厚的衣服,江株竹却好似感受到了他身体的温度,不自在的挪了一步,站的离他远了些,心思完全不在滑雪上,乱成一团麻线。
好好的玩乐成了一场酷刑,江株竹直到离开滑雪场,去泡温泉的时候,才松了口气,发现自己竟心跳快的异常。
肯定是冷风不够洌,才会脑子不清醒,江株竹换上衣服,进入温暖的泉水中,舒畅的叹口气,整个人昏昏欲睡。
温泉处没什么人,和安英蕊争闹中讨不到便宜的洪青也在此处,站在杜元衡身边,鼓起勇气,不怀好意的问:“哥,你是不是看上江寒函的姐了?”
杜元衡平静的嗯了一声,洪青震惊到合不上嘴,仔仔细细的看温泉中的江株竹,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身材挺好的——”
杜元衡一伸手,粗暴的将洪青的头推转去一边,另一只手向旁一指,意味明显。
洪青不敢多说,一滴水都没碰到,老老实实的去别处了。
杜元衡这才脱去衣服,露出精赤的上身,大喇喇的带着线条流畅纹理美好的腹肌进入了温泉中。
江株竹立时觉得水温由温和变为滚烫。
——
一群人到晚饭时才汇合,热热闹闹的坐一个桌子,欢畅的享用着美食聊着天,洪青忽然一叹气:“如果江寒函也在就好了……”
两人不打不相识,感情倒是比一般同学好了很多,江株竹闻言只笑,杜元衡没有理他,站起身来去迎一伙朝他们走来的人:“陈伯父。”
一个约莫五十岁的男人领头,杜元衡口中的陈伯父笑容和蔼:“听小区说你在这,就过来看看。”
小区正是度假村的主人,杜元衡的朋友,在旁边抢先笑道:“可别怪我,是陈伯伯不让我告诉你的。”
“洪青又长高啦……”那边陈伯父和洪青、杜元衡说着话,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以江株竹为代表的其余众人,一个个的和她们打过了招呼。
江株竹敛眉垂目,试图减弱存在感,不为别的,只因陈伯父带来的一伙人中,边宛身在其后,正以不敢置信的怨毒目光注视着她。
距上次遇见边宛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很明显的是虽然好多天不见,她对江株竹的厌恶半分未减。尤其是见到此时江株竹和杜元衡一同出现在度假村中,还带了几个朋友,更是让边宛心中的憎恨翻滚着涌出。
当下就顾不上陈伯父和杜元衡正说着话,边宛强行插口道:“陈局,真是巧了,原来您和杜元衡认识,我和他、还有江株竹都是高中同学呢,”她笑容满面的点头示意:“好久不见。”
说久也不久,杜元衡好像这时才看见边宛似的,客气的回了一声,江株竹则全当没听见。
“这还是真巧,”陈局不知道边宛的爱恨情仇,看一眼杜元衡,男俊女靓,笑眯眯的随口道:“你们老同学应该多聊聊。”
“江叔叔还好吗?”边宛紧接着问江株竹,眼中满是诚挚的关怀,不轻不重的刺了一下。
刀子稍一出鞘便收回,边宛只说了一句便不再继续追问,即便是江株竹当做没听见,仍是将愤恨隐藏了下来,耐心的等着。
一直等到江株竹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边宛紧接着离席将她堵在了门口,二话不说首先冷笑出声:“江株竹,混的不错啊。”
面对边宛,江株竹从未有过一刻的精神放松,她脸上半分笑意也无,漠然问道:“你什么时候能消停些?”
边宛不理,使劲的嘲讽:“你这是彻底巴结上江寒函了?高中的时候对他爱理不理,现在看出他有钱就死贴上去,还要脸吗?”
她还是这样的一味针对江株竹,说什么都是无用,江株竹干脆全当成苍蝇嗡嗡,迈开腿欲要从她身边绕过去离开,被边宛伸手一下子抓住胳膊。
“心虚了吗?你弟弟参加选秀好像火起来了,这又是你陪谁睡觉的成果啊?”面对江株竹,边宛从不吝啬最恶毒的话:“还是说,你弟弟陪哪个评委睡了?”
江株竹连换了三次方向都被边宛牢牢抓着,再听到这种话,她立时沉着脸站住身,想也没想的,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不止边宛呆了,就是江株竹也愣了一下,不等她反应过来,边宛已经气疯了,上前一步逼近她,双手一起扬起——
“你怎么这样?!”边宛控诉,后退了两步要离江株竹远些,扬起的双手捂在了脸上以来保护自己。她微垂下眼帘,遮掩住愤恨的目光,再抬头时已是既无辜又震惊:“我和杜元衡根本没什么!”
忽然扯什么杜元衡……江株竹闪念,身后脚步声响起,回头一看杜元衡正向两人走来,顿时明白了边宛的目的所在。
一眼看出边宛眼神深处的得意,江株竹面无表情,抬起头视线直直对上走过来的杜元衡,她和杜元衡根本没什么,可惜了边宛的盘算。
杜元衡倒是依了边宛心中所想,走近了两人,皱眉问道:“怎么了?”
“如果我确实有什么行为让江株竹误会了,那我向你们俩道歉,”边宛放下手,侧脸上巴掌印渐渐显现出来,红通通的很是刺眼,她隐忍着道:“但我自问没做过什么,希望你俩有什么问题能内部解决,不要波及到无辜的别人身上。”
“毕竟……我们都还是老同学,”她好似用尽了理智在控制情绪,态度十分高傲:“江株竹你不用总是向我强调他是你的,我对杜元衡无意。”
边宛的套路和电视上演的都不一样,说罢立时离开,并不多加停留,比之电视剧高明了许多。
江株竹冷眼旁观她演戏,戏完场散,她看了一眼杜元衡,他半边脸在灯光投射出的阴影下,神情难辨。江株竹张了张嘴,不知如何解释,干脆什么都不说,昂起了头挺起了背,以比边宛还要骄傲的姿态离开。
杜元衡慢了半拍,落在两个女人后面,出声喊最前面的边宛:“等下!”
他身高腿长,三步并作两步的超越了江株竹,追上了边宛,瞥她一眼,唇边忽然流露笑意:“我没用言语威胁过人。”
开了个莫名其妙的头,杜元衡道:“边宛你以后尽量不要出现在株竹面前,我和陈伯父关系挺好的……”
他不需要知道原因,更不关心原因,直接认定了边宛行为荒诞无稽,联系到之前不愉快的经历,大大方方的威胁了她几句。
边宛粉面煞白,映衬的巴掌印更是显眼,陷入了真正的惊愕中回不过神来。
威胁的话不用太长,简短为好,杜元衡松下冷厉的眉眼,开始和和善善的朝她笑:“像你说的,毕竟是老同学。”
话说完了,江株竹也走到了边宛面前,她同时诧异,不过隐藏的极好,施施然的和杜元衡并肩走远,将气的嘴唇发白,两眼发赤的边宛抛在身后。
快回到座位了,江株竹低声说了句:“谢谢你啊。”
杜元衡再笑,没那么和善但笑容中全是暖意,没回应,反是咳了一声问道:“她是误会我们在一起了吗?”
霎时,泡温泉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直到要离开度假村的一刻,边宛再没有出现过,虽说如此,江株竹心中仍沉甸甸的,压了块不知从何而来的石头。
杜元衡在不远处和陈局告别,她们几人便在车里等着,江株竹四顾看来,安英蕊和洪青相互不服输,打赌下次江寒函在节目中的出场次序,煞有介事的争论着赌注应该是什么。连琪抱着手机,和网友聊得不亦乐乎,并没有注意到她难言的小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不要向江株竹学习,暴力手段不可取
☆、炒冷饭
不远处的杜元衡站在阳光下,身上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加上他五官实在完美,薄唇一开一合,自若的和陈局说着什么,乍看上去竟好像是从画中走来,光芒刺眼让江株竹不敢直视。
杜元衡回头看了一眼,江株竹做贼似的立即收回了视线,倒是没让他发现,对面前的陈局道:“陈伯父,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实际上,我正想着怎么和您开口说这件事。”
“小杜啊,伯父算是看着你们一起玩的这群孩子长大的,”陈局没有想听下去的意思,语重心长的道:“虽说现在一个个都成了精英,但你们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受的教育生长的环境不一样,见识到的不入流的手段还是少……”
杜元衡微笑不语,不抢话头,单听着陈局说完。
“旁观者清啊,我是不了解这个姓江的小姑娘,但我认识边宛啊,她可是个很正直很负责的孩子,更何况没什么利益冲突,总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女孩的坏话吧?”陈局摇摇头:“这女孩不好。”
“我不歧视她的出身,单说她的手段未免太多了,”陈局四个字结束:“不合适你。”
他说完了,杜元衡才笑笑,顺便递了瓶一直拿在手中的水过去:“陈伯父,我相信她,所以相信能养育出她这样女孩子的人,不会做出那种事。而且您知道我在高中毕业典礼上朝一个姑娘当众告白的事情吧?”
年轻时的杜元衡所做过的唯一一件让人膛目的事情,陈局自然知道,立时反应了过来:“就是她?”
杜元衡微笑点头,既如此,陈局不再多说什么,点到为止即可,应下了杜元衡的请托,最后免不了多说一句:“把握好分寸。”
……
回去的路上依然是杜元衡开车,他心情显然很好,唇边始终含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偶尔和江株竹说两句话,一路安稳到家。
吃过了晚饭,杜元衡和洪青才离开,两人家境优越,说是锦衣玉食也不为过,但在江株竹狭窄的出租屋里,从未流露出不自在,悠然的像是在自己家。
他们刚一离开,连琪就凑到了江株竹身前,安英蕊没有过来,却在旁边支起了耳朵,十分关心谈话内容。
“说,你和他到底有什么?”连琪笑嘻嘻的问。
江株竹正在刷碗,瓷器交击声比往常响了不少,声音在其中就有些含混不清:“什么都没有。”
她手上动作快了许多,全当没听见连琪继续的追问,胡乱将碗筷放好,离开了厨房,拒绝谈话的意向很是明显。
江株竹心烦意乱的坐了许久,直到连琪轻手轻脚的走过来,递给她一个削好的苹果。她狠狠咬了一口,发泄着心中难言的情绪,没头没脑的说:“不可能的。”
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哪里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对你好?杜元衡的意图实是有些明显,江株竹模糊感觉出来,经连琪挑明后,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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