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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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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怕就上不成了。
为此小廉子与小林子两个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扶着皇帝上龙椅,惹的下面一干大臣面面相窥,窃窃私议少年皇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皇太后没有来,在众人的意料之中,可是少年皇帝的脸色实在难看的紧,面色雪白,一双眼下尽是漆黑,像是个缠绵病榻多年的病人一般,脚步也甚是虚浮,一日不见,整个人仿佛都瘦了一圈。
百官跪下高呼万岁,场面蔚为壮观,唯有萧太师只是躬身作礼,抬起头来的时候一改前些日子的严肃,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萧仲纥的笑容,少年皇帝的心揪了一下,又想起凤藻宫的那个人儿,不由得别过脸去。
“皇上早朝,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
“臣有本!”
“臣有本!”
那太监的声音余韵尚未从大殿中消失,便有三位大臣站出来,纷纷表示有本上奏。一眼瞧过去,兵部尚书苏彦田,户部尚书于弄人,刑部尚书郑启明。皆是萧党一系人马,蛰伏了些许时日的萧仲纥终于开始动作了。
昨日的事已是传遍众人,即便是有本上奏的人也紧了紧衣袖,把奏折藏地深了些,少年皇帝近些日子反复无常的作为让众人瞧不透彻,加上今日太后未来,再看佟家人讳莫如深的脸色,人人皆欲瞧个分明。
少年皇帝淡淡的道。“一个个的说吧,郑启明,你刑部有什么事?”
郑启明躬身作礼,将奏折交予下来的太监手上,“启禀皇上。上京宵禁已有月余,近些日子刑部抓到宵禁后出入的大小官员百余人,其中不乏身负重职的朝廷官员,且朝廷有明命,禁止官员出入青楼娼寮,只是近来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事关重大。臣不敢妄自决断,还望皇上圣裁。”
郑启明话声刚落,便有十余名官员从队列中站出来,手上纷纷举着奏折。跪地高声道,“臣有负皇上隆恩,违抗禁令,请皇上治罪!”
少年皇帝皱皱眉。萧仲纥转过脸看向下方地那十余人,淡淡的笑道,“朝廷有明律,出入青楼娼寮者革职查办,永不录用,何况还是在大周危难之际,公然违抗皇命。尔等可对得起先皇厚爱?可对得起皇上重用?”其中一个穿着三品朝服的官员跪的笔直。高声道,“臣等有负皇恩。请皇上治罪!”一脸的视死如归。
这些人自然是萧党地人,还是萧党稍微有些分量的人,众人皆有些品出味儿来了,萧仲纥割肉,那必然有人要付出血的代价,一百多人,那一百多人到底是谁,众人心中皆有几个名字,难怪皇座上的少年皇帝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了。
用人之际,用人之际啊!
一百多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个个都是肩负重任,不过,再看看苏彦田和于弄人两人的神色,便知道这只是个开头而已,萧仲纥这是在与皇帝说,我萧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是死,也能拖下一群垫背的。夺不了李家地江山,至少是个鱼死网破的结局。
少年皇帝不看躺下跪在地上的十余人人,埋头在奏折之中,口中喃喃念叨着什么,每翻一夜,目中的火光便甚一分,翻了三四页之后,啪地一声把奏折扔到玉阶之下,“真真是大周忠心耿耿的好臣子,真真是我大周朝的好福气!”
郑启明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朗声道,“还望皇上圣裁!”
那十余人也齐声道,“臣有罪,国难当头,当重责以儆效尤!”
少年皇帝俯视下方,佟家的人不言语,像是在对他进来地表现发出无声的抗议,萧党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一脸的谨慎,仿佛生怕被牵连进去一般,清流一系人马对此事心知肚明,以曾太傅为首,皆是只低头看着脚尖。
下意识的侧过头去,才发现珠帘已经撤了,那后方哪儿还有什么凳子,少年皇帝的心一凉,却是冷静了几分。
萧仲纥真是想鱼死网破吗?不,这只是他的筹码而已。
佟家不插手,清流亦是乐的作壁上观,少年皇帝只有在人群中寻找那一道身影,“宁大学士呢?”
旁边立即有太监禀报,“宁大学士昨日受了风寒,还发着高热呢。”
少年皇帝闻言露出失望地神色,少了宁不凡这个和稀泥地人在,事情越发的难办了。
摆摆手道,“你等先起来吧,此时正是国家用人之际,留职罚俸一年,再犯则从重从严处理。”
“皇上!”萧仲纥道,“如此处置怕是不妥!”
少年皇帝本就有些无力,被萧仲纥一双虎目瞪着,心里不由得有些发虚,下面还有两位尚书虎视眈眈,天知道还有什么让人头疼地事儿。
萧仲纥双目直视皇帝,“此刻正是大周危难之际,如此处罚怕是难以服众,平日里若是有官员进娼寮,便是重罚,此刻却只是罚俸,先例一开,人人皆道是被抓住使些银子便行了,这上京的宵禁是否还要继续?”
少年皇帝语滞,萧仲纥突然笑了笑道,“罚俸倒是也是个良策。”
众人微愣,不知道萧仲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见萧仲纥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臣突然想到,南边朱将军又来求粮草,北边镇北将军百里征与刘祭皆道粮草不足,如今国库空虚,罚俸倒是可解燃眉之急。唔,此事还得容臣细细的想想,如何做才能充实空虚地国库。”
“胡闹!”曾太傅一听完便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再做不得沉静状,大步走出人群,“敢问萧太师,这军饷所需多少?这百余人又有多少身家?区区这点银子,够大军几日用度?”
萧仲纥摊摊手道。“老夫也是莫可奈何,户部尚书整日里来与老夫哭穷,恨不得连身家都一起搭进去,只求能填满那几只大军的肚子。钱财用度不过就是两个办法,一则开源,一则节流,节流不必去想。就算咱们饿肚子也不能让为了大周浴血奋战的将士饿肚子不是?只有开源了。难道要加赋税?如今战火连绵,百姓家也是过的艰难,说不得只有另寻他路了。”
“方才皇上一言,倒是提醒了老臣。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大周的官员也应当如是,这些人犯了王法,罪不至死,那咱们大周朝上下的其他罪犯也当是同等待遇才是。唔。官员罚俸,非死刑犯则可以缴纳一定的银子来恕罪嘛!”
“歪理!歪理!”曾太傅气地吹胡子瞪眼,一张脸通红,喘息着却不知道该如何责骂,“若是开了此先河,日后是否都要按照办理?那国法威严何在?”
萧仲纥抿着嘴笑了,捋捋胡须深有同感的点点头道。“曾太傅所言极是。倒是老夫欠考虑了。唔,那粮草一事又当如何处置?”
少年皇帝巴不得萧仲纥不再提那些人所犯之事。不过,这粮草军饷一事却是比那件事更让人头疼,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户部尚书于弄人连忙走出来,双手奉上奏本,“皇上,这是镇南将军与镇北将军,以及西边边防的萧将军所求的粮草与军饷,共计需要一千四百万两纹银,粮草二百五十万石,国库虽然还有两千余万两,粮草还勉强足够。不过,此次却是仅仅一个月的用度。阳春三月,正是青黄不接之时,皇上,即便是到了四月,田里也是无甚出产啊!再者,雨季将来,还需要一笔钱去整治甘洛江水患,否则来年怕是又要闹饥荒。还有下月大选,礼部已经来催过臣好几次了……”
“够了!”少年皇帝挥挥手,“朕不是记得上个月国库还有三千多万两银子么?”萧仲纥呵呵笑了两声,兵部尚书苏彦田走出来,举起奏折正要开口,少年皇帝不耐烦地问道,“这又与兵部又有何干系?”
苏彦田道,“启禀皇上,各地兵丁被抽调,造成地方空虚,且南北两地虽然连场大捷,伤亡却是惨重,招募新兵,训练等事皆是经由皇上与太后批准的,其中费用自是由户部支取,臣今日就是来询问皇上,这负责之人……”
少年皇帝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这事儿一件接着一件,件件都是能让朝中大臣吵上好几个月也吵不出个答案来的,萧仲纥是打算一起把所有的矛盾都揭发出来了。
下方站着的那帮原本不动如山的人,个个皆是有些坐不住了。看着众人脸上展露地一丝急切,少年皇帝怒极反而冷冷的笑了起来。
“萧太师,这几件事,你以为如何?”
萧仲纥望着并不如以往暴跳如雷的少年皇帝,有些惊讶,皇太后第一次不在,少年皇帝竟然一改常态,难道,往日的作为都是装出来地么?
不过,这并不重要,萧仲纥淡淡的笑着,望着少年皇帝,“皇上必然已是胸有成竹,老臣便不多言了。”
第108章
萧仲纥少有这般不发表意见的时候,他不想说,并不代表其他的人不想说,这三件事论起来,若说牺牲几个官员好歹还有对方的人一起落马,双方最多也就落了个平手,钱财上的事这些日子萧仲纥放的极为宽松,否则他们也不会狮子大开口,不过,一旦激怒萧仲纥,结果会如何,所有的人心中都是有数的。
前两项都是萧仲纥的谈判筹码,真正的重点则是这练兵之事,现在萧家与佟家的势力可谓不相上下,这新军建立后会由谁来担任统帅,直接决定了日后的局势变化。不过,明白人还是可以看得出,即便萧家没得到新军,户部始终还是掌握在萧仲纥的手上,无论是谁拿了军权,都会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一般的难受。
这些道理少年皇帝自然清楚,不过,方才满朝文武的表现实在让他有些心灰意冷,望到尽头,却找不到一个值得相信的人,难道,这些事只有萧仲纥才能解决么?
不!绝不是这样的!他身为一国之君,忍气吞声这么多年,好容易才能走到这一步,怎么能白白的将到手的权利拱手送人?
少年皇帝环视朝堂之下蠢蠢欲动的百官,一个个都睁大的双目像是有说不完的话要讲,唯有萧党一干人马俯首低垂眼睑置身事外。
在众人脸上扫视了一番,少年皇帝的目光终于落到了曾太傅的脸上,“曾太傅,你可有什么好的想法?”
曾太傅连忙躬身道,“皇上。依照微臣之见,这事儿还是分个轻重缓急地慢慢来,三桩事不能混为一谈,还是先决断犯事的官员一事的责罚吧!”
顿了顿,拱拱手道,“微臣以为,萧太师之前所言言之有理,危难之际。当用重典,身为朝廷官员,不思进取还公然违反禁令,当革职查办,并处以极刑!”
少年皇帝哦了一声。又问道,“柳清泉,你的意思呢?”
柳清泉从众人中走出来,瞧了瞧身边几人的脸色,又想起佟老爷子吩咐的话,心中暗骂曾太傅这个老匹夫,心太黑。却是咬咬牙,躬身道,“皇上,臣以为曾太傅言之有理!”
少年皇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些人都是在逼他啊!
朱家的人逼他与萧仲纥决裂,佟家地人在逼他除掉刘祭为佟卫报仇,清流则乐得看这些人斗作一团,而萧家。不消说,自然是为了昨日凤藻宫一事才出手的。
少年皇帝有些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了,依照目前的情况看来,萧仲纥与凌霄之间该是结下了大仇,凌霄的身份,该是萧仲纥地心刺,也是少年皇帝的心刺。
萧仲纥心高气傲。怎么容得下凌霄这个眼中钉?事实上。萧仲纥就是容下了,难怪人道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心高气傲的同时还能高瞻远瞩,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少年皇帝阴郁的看着萧仲纥微微发福的身材,还有那脸上淡然的微笑。
也许,皇太后是对的,只是,若是他不再宠着朱贤妃,依照目前地情况来看,朱家在朝堂上的局面将更加的尴尬,佟家人虽然还没有向朱家发难,矛盾已经形成,爆发不过是迟早的事。只是,若是少了朱家这只出头鸟,少年皇帝又该借谁地手?明哲保身的宁不凡?还是佟家那帮庸才?唯有朱家的武夫脾气才是最好使唤的啊。
少年皇帝不傻,他只是之前看地不够透彻,而身后的皇太后也没有给他机会看的透彻而已。
少年皇帝又问道,“柳清泉,那你再说说,这些人皆是身负重任,革职查办之后又有谁能顶替其位置,现在大周朝正用人之际啊!”
柳清泉道,“我大周人才济济,臣可保举几人可堪重用,相信诸位大人心中也有人选。为难之时,亦可免去重重筛选,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只要是有才之人,便可重用。”
少年皇帝点点头,“言之有理!那众爱卿若是心中有人选就拟一份折子送上来吧,所有涉案官员暂时原职代理,待甄选出适当的人选后再做处罚。众爱卿有无异议?”
众大臣微微一愣,没想到方才处于暴怒状态下的皇帝今日这般快就冷静了下来,平日里什么事都要询问过太后才做决定的儿皇帝在第一次独自上朝,还是精神恍惚的状态下,却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不过,众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此事如此处置其实不过是换汤不换药,却是让萧仲纥地借力打力之举落了个空,结果虽然不能让人满意,倒也是尚可接受。
无人异议,少年皇帝又道,“再议军费一事,既然国库空虚,萧太师身为辅政大臣,这些年来也不是没有打仗,朕当年虽然年幼,也记得军费不该如此之高,此刻三面战火,唯有全国上下齐心协力方可共度难关,朕在想,不若由朕开始,从宫中地用度节约些许出来,大选之事先放一放吧。众爱卿以为如何?”
萧仲纥率先一步走出来道,笑道,“皇上以身作则,实乃我大周百姓之福,臣也愿捐出一年俸禄,以充军费。只是,即便大周朝上下官员皆捐出一年俸禄,怕也维持不了大军一月的开销。至于大选一事,皇上后宫空虚,到如今也只有霜嫔有身孕,大选已经推迟过一次,不宜再拖。”
众人皆知萧家殷富,萧仲纥此举不过作态罢了,一年俸禄对于众人除了少部分地清廉官员来说,皆不是什么大事,皇帝太师带头,众人也纷纷表示要捐出来充为军费,众人真正关心的是这军费的分派问题,按照如此情况,怕是要大大的缩水了。再经过下面地官署层层克扣的份例,真正到大军手中怕是剩下不了多少。
这事,萧仲纥真正针对的是谁,所有的人心知肚明,只是,被连累的说不得肚子里要骂娘,众人虽早早料到萧仲纥迟不会捏着鼻子忍气吞声太久,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将他逼出来。
这事即便有人想反对。也提不出异议来,倒是有想纷纷在计较大选一事,朱贤妃如今得宠,整个老朱家都水涨船高,休要说萧家。便是连佟家的人也不放在眼里了,瞧此刻,人人皆在担心军费分派的问题,唯有朱家一系的人马没有动作。
少年皇帝问道,“各部花费如何?所需多少?于尚书且说与朕听听。”
于弄人道,“启禀皇上,西面地战事不如南北两方紧张。所以微臣一直压着,如今已是快要断粮,二十万大军需两百万两银子,粮草五十万石。萧太师再三叮嘱要确保南北两方无失,所以,微臣寻思着是不是打了个折扣,银子只拨了一百五十万两。粮草与他二十万石。北方十五万大军,还有半月存粮,需四百万两银子,粮草五十万石,不过,北地离上京近些,臣寻思着。是不是也打个折扣。即便临时需要,再凑出些送去也来得及。至于镇南将军所属。一直是重中之重,此次调集了二十万大军过去,如今三十万大军所需用度为纹银八百万两,粮草一百五十万石,这当与多少,还需皇上决断。”
顿了顿,补充道,“上月也是报的这般多,臣问过太后的意思,一分未少的都拨付了下去,当还有月余的积余才是。”
少年皇帝点点头,问道,“诸位爱卿可有什么看法?”
堂下无人搭话,心知国库地积余确实不多,不过,这只是明面上的东西,萧党私下里有什么,大家也是有些数的。
少年皇帝看向萧仲纥,萧仲纥躬身道,“皇上,依老臣之见,南方大捷连连,这仗该是打不了多久了,南蛮性子狡诈,不肯吃亏,决计不会拖下去,月内当有议和书,北沂人性格刚烈,又有万俟绿诺之大仇,怕是还要耗下去,不过北方此刻草长莺飞,正是修养的好时节,这战火当是不会蔓延的太厉害,反而是西边不得不防。那位君主的野心不小,当是能看出其他几国的心思,臣预料,他若是真有什么想法,兴许就在这几日便会找借口全面开战,不得不防啊!”
少年皇帝沉吟半晌,皱眉道,“那西边地粮草得尽快送过去才是,至于南边与北边……”
“皇上!”堂下突然一身戎装的中年将军走出来,正是朱家军派来求粮的副将段飞,“军中粮草告罄,军饷也已欠下两月,如今正是连场大捷,此刻若是断粮,怕是会军心不稳,这次若是不能把南蛮子打怕了,日后还会生出事端。”
少年皇帝挑眉问道,“军费粮草户部不是都给足了的吗?怎么会告罄?”
段飞地脸扭曲了一下,历来的惯例便是上面拨下去的开销会经过层层克扣,佟家有份,萧党有份,朱家何尝不是插了一手,粮饷则是先到佟家人手上,分了多半去,与朱家剩下的能有多少?还有其他地不提也罢,这事儿一说起来,牵连甚广,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这事儿说来也是萧仲纥刻意为之,看似对南面大方,实际上真正得利是还是佟家人,且参与的人众多,转手的次数多了,再多的粮饷也不能剩下几层,而西边与北边,有萧仲纥敲打过,众人都不敢做的过分了,要松动上许多。
眼见着少年皇帝并无回护之意,段飞才走出来,若是就让这两位这么一唱一合的下去,怕是拿到了粮饷也不过几日的用度。
少年皇帝道,“段将军,有事你便直说。这粮饷明明就给足了,为何又不够了?是吃了,是烧了,还是怎么了?”段飞做为难状地低下头去,御史台地御史张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高声叫道,“皇上,臣有本上奏!”
第109章
瞥了一眼那御史张运,萧仲纥朗声道,“皇上,此刻在议各部所需用度,其他的事还是待会儿再说吧。”
堂下众大臣纷纷附议,“是极,混做一团倒是不美,需一件一件的说来才是!”
少年皇帝如何看不出其中的猫腻,众人对萧仲纥即便不是反对也少有附议之时,可见这事儿与萧仲纥干系不大,不过是触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才会异口同声的附和。
见御史张运跪在地上无人搭理,那段飞闻言亦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皇上,大军粮草告罄,已经坚持不了几日了!”
萧仲纥笑呵呵的走过去,要扶段飞起来,“段将军不要着急,皇上自有决断。”
段飞冷哼一声,避开萧仲纥的手,萧仲纥手扶了个空,却是不以为意,对少年皇帝拱拱手道,“皇上,这当如何是好?”
国库中的粮饷就那么多,与了这边那边就没份儿,何况国库断然不能没了积余,若是边防出了什么乱子,到时候恐怕难以支撑。这般自然有人跳将出来说是非,少年皇帝看见下面炒作一团,萧仲纥还是一脸笑眯眯捋着胡须,一双眼深邃的看不清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即便今日解决了一事,萧仲纥还能翻出两三件来与他头疼,何况这等大事如何能草草议定?与其吵作一团白白受一肚子的窝囊气,还不如先散了,再做计较。
“够了!”少年皇帝爆喝一声,压下朝堂上众人的喧哗,“此事容后再议。今日先散了吧!”说罢起身向外走去,不理会纷纷跪下高呼皇上的众人,萧仲纥收敛了笑容,望着少年皇帝的背影有些出神。
少年皇帝走出大殿,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望着洁白的玉阶。巍峨矗立的宫殿,只觉得那阳光下的琉璃瓦太过刺目,而宫殿的高檐飞宇遮掩下的阴暗是那般地阴冷。
这是属于他的皇宫,少年皇帝环视周围,暖洋洋的太阳下,层层叠叠的遮遮掩掩,只看得清一个角落,只有站在那最高处才能瞧见整座皇宫。
顺着白玉铺就的道路拾阶而上,少年皇帝向宫廷内最高的那座楼阁走去。身后的小太监与宫女都瞧出少年皇帝的心情不是很好,沉默的跟随在身后,不敢发出半点响声。
少年皇帝站在宫廷地最高处,俯视整座皇宫,层层叠叠的好不壮观,转到另一方,则可以看见宫廷外市井间的繁荣昌盛,那外面的建筑比起皇宫来说,小了不少,也破旧不少。不过,也算得上精致二字,他朝思暮想了这许多年,好容易将一切掌握在手中,却发现原来不是那般的容易。
“小廉子,萧家的野心不死啊!”跟在少年皇帝身后的小廉子机灵的一躬身,“皇上,奴才不懂那许多。不过,倒是听说了一件事。”
少年皇帝转过身盯着小廉子道,“什么事?”
小廉子弓着身子左右瞧了一眼,少年皇帝摆摆手。旁边的人都退了下去,小廉子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听闻今儿个早上,浣衣处那边发现了不少尸首,偷偷的抬出去埋了。”
少年皇帝身体一震,失声问道,“死地都是些什么人?”
小廉子道。“都是些内廷的太监宫女。”
少年皇帝来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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