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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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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人闻言眼睛一亮,她从来送东西与凌霄,凌霄都是淡淡的收下,没有他话,回赠的不过是宫里地一些物件,说起来,对于她这样商人世家地人还真没什么没见过的,在外面地用度也许瞧着只能算凑合,在家中什么样的东西没有见过?
在凌霄身边守了这么许久,等的不就是她开这个口么?今天终于等到了吗?金夫人抿抿嘴,声音有些颤抖,商人无利不起早,她所求的自然是个利字,而且是细水长流的利字,如今凌霄也许说不上话,日后他们有所求的时候,必然回报是十倍百倍的,虽然金家传说中富可敌国,到底还需要身份以及源源不断的生意来维持财富的增长不是?
“娘娘,奴家的心娘娘当是明白的,孝敬娘娘,能有什么企图?”
凌霄笑了笑,“你鞍前马后的忙碌了这么些日子,本宫还能让你白忙活了不成?你且说说有什么心愿,只要不过分,本宫定然助你完成。”
金夫人闻言低下头,像是在斟酌什么,半晌,低声问道,“娘娘终于决定要回宫了吗?”
凌霄笑道,“即便本宫远在夏宫,有些事还是使的上力的,你说吧。”
金夫人闻言低声道,“娘娘若问奴家,奴家定然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请求,不过如今到是有一桩对大家都有利的买卖,娘娘可愿意听听?”
凌霄点头,金夫人道,“大周唯一的铁矿产地割让与了西邵国,现在大周想要生产兵器,成本升高了不少不说,产量上到底还要被西邵国所控制,想要收回失地,却是难如登天了。若是奴家有办法拿到大量的铁矿,价格高于其他地方的铁矿,娘娘觉得这笔买卖可做的?”
凌霄挑眉,“这般的好事,自然做的,若是有人听说了这事儿,怕是要争着来与你们做这笔买卖了,怎的来求本宫?”
金夫人叹息道,“金家自从捐了家财,如今人人都想上门来分一杯羹,外子即便大方,也是个浑人,到底还知道这般处处被人算计是不行的。这事儿说的好听,便是利国利民,说的不好听,那是要杀头的,金家如今外敌无数,否则,奴家也不会避到此处。”
凌霄点点头,明白金家是想找个妥帖的人来办此事,朝中上下要么瞧不起他们这样投机的商人,要么便是想要来分一杯羹的,背后捅刀子的事儿肯定能干,毕竟如今到处都不宽裕,逼急了,杀鸡取卵的事不是干不出来。
凌霄想了想道,“这事儿,本宫也不好插手,倒是可给你写封信。”
金夫人闻言大喜,“奴家便是此意,娘娘恩典奴家一家没齿难忘!”
凌霄笑了笑,起身拿起笔,金夫人连忙过了帮忙铺纸研磨,凌霄只是简单的写了一封问候的信函与萧仲纥,写好后晾干封好,递给金夫人道,“你拿着此信去,便说是本宫让你亲手送到萧太师手上的。”
金夫人接过信贴身藏了,这才拜倒谢过凌霄。起身后欲言又止道,“娘娘……”
凌霄抬头,“嗯?”
“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宫?”凌霄幽幽叹息了一声,“如今还不是时候呀
金夫人道,“娘娘在这儿呆着却是白白的浪费时间,商人最重的便是效率,在这儿候着虽然风险小,却是无半分利,怎么算来都不划算。”
凌霄抿抿嘴道,“才半年多一点而已。”
金夫人道,“半年就足够了,娘娘如今光彩比当日奴家初见娘娘时更甚几分。”
女人听见别人夸奖自家的外貌,总是有几分窃喜,凌霄也是如此,笑道,“那也是金夫人送来的东西好。”
两个金家的丫头进来给凌霄磕头,凌霄笑眯眯的受了,与众人一道用了些东西,待金夫人走后,凌霄开始沉思,时候到了吗?她总觉得还少了一个契机。
第196章
将岚公主送来的信拿出来再瞧了一次,上京城如今的形势一览无遗,对后宫的情形却是只有个大概,朝堂上萧仲纥越发的弱势了,猜疑声一片,而宁不凡的声望渐渐高涨,如今这形式到底可以瞧出萧仲纥的太师之位怕是又要换人了。
唯一可以反驳的声音便是宁不凡在政治上的威望还不够,不足以震慑他国。若是论名声,宁不凡绰绰有余,就是政绩不足。
凭心而论,对于凌霄来说,萧仲纥做太师或者宁不凡做太师都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在这个时候萧仲纥下台,而宁不凡上台的话,造成的结果却是显而易见。
皇后久居夏宫,皇后的父亲从太师之位上下来,这些都不要紧,虽然在寻常人眼中瞧着似乎是凌霄失势的表现,凌霄真正担心的是,宁不凡在朝堂上的声誉根本及不上萧仲纥的一半…………即便,萧仲纥有谋逆之举,他也是真正统领朝纲十年的人物啊!
这样的情况下,朝堂上的局面必然会被一下子打破,宁不凡震慑不住那些人,也对异国没有足够的震慑力,巨变之下会发生什么事,便不可预料了。只要宁不凡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或者在执政期间不能做出有目共睹的成就,太师之位必然再次换人,若是国家安定,自然经历的起这样频繁的变更,若是国家不够安定,而此刻。大周朝还没有来得及培养出另外一个政治、名声上都足够,而且其能力也足够地接班人,朝局必然更加的混乱。
这对宁不凡无疑是捧杀之举,虽然有些人并不以为这是捧杀,朝堂上的清醒人也有许多的,只不过。这些人的意见在此刻怕是难以入到某些人的耳中,反而会被以为是萧党,从而遭受到来自各方面地打击,非友即是敌,便是如今朝堂上的最明显风向。
凌霄几乎可以从这一系列的人事变换上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如果凌霄此刻还在宫中,必然会不遗余力的阻止皇帝做出这样的事。只是,凌霄现在不在,她只能看着,这封信从上京城送过来大约需要七天左右,七天,在上京城,可能一件大事也不会发生,七天也可能将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
轻轻地将信放在桌上,凌霄不由得嘲笑自己,她已是下定决心要在夏宫中安静的思索。此刻一遇上什么事便如此焦急,看来,还真不是回去的时候呢。
凌霄在书房里坐了许久。觉得有些腰酸背疼,随手将那信取了个火折子引燃了,起身向外间走去。
累了便会到院子里走动一下,这已经是凌霄的习惯了,门后侍候的宫人悄无声息的跟在不远处,凌霄独自随意的在院子里走着。春日的风总是能吹的人那般惬意。四处都是嫩绿色,嫩绿的人心都不由得软了起来。
在院子里走了没多久,就瞧见小南子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行了礼道,“娘娘,可算是找着您了,萧家有人来送寿礼了呢,娘娘可要去见见?”
凌霄挑挑眉。有些不解。小南子笑道。“是娘娘地侄儿。萧太师地孙子。萧毓。”
萧毓?!!!萧家必然有大事发生了。或者应该说。朝堂上必然有大事发生了。
到了小厅。一个二十来岁地少年一身白衣站在厅中。小南子挽起帘子。凌霄低声唤道。“毓
萧毓地背影一顿。缓缓地转过身来。低下头跪下去道。“娘娘千岁。侄儿给娘娘拜寿来了。”
经历了三四年地萧毓已是成熟了不少。脸上地稚气尽退。眼神幽暗而深沉。显然。这几年地生活将往昔那个还有些青涩地少年打磨地失去了锐气。
萧毓这些年地日子该是不好过地。说是进宫侍奉皇帝。却是更像一个人质。在宫中过着半幽禁地生活。如今竟然出来了。那只能证明一件事。萧仲纥不再能威胁到皇权了。
凌霄在心中苦笑,到底还是发生了,那些人心中的畏惧终究还是大过希望。
面上不动声色的道,“起来坐着说话吧,这儿不是皇宫,自家人不必那般拘礼。”
萧毓闻言谢恩起身,侧身在小南子搬过来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却是没有坐实,凌霄心中微微点头,的确是成熟了。
“毓儿,家中情况如今怎样?父亲可好?你母亲可好?你两位伯伯如今又如何了?”
萧毓闻言站起身来道,“回娘娘,家中一切平安,祖父他老人家这些年操劳,上了年纪,耐不住操劳,近日向皇上辞去了太师一职,皇上已是允了。家母地身子也一天天地好起来,过了三年孝期,偶尔也会出门走动。两位伯伯在战场上受了些许伤,一到雨天就会有些酸疼,有心辞了官职,皇上到底不肯,二伯父依旧在北边,三伯父依旧在西边儿,侄儿也是许久不见,皆是从信中瞧出,还算康健。”
顿了顿道,“听闻娘娘痛失小皇子,家中上下乃至侄儿皆是担忧不已,却是碍于种种不得前来探视,近日趁着娘娘生辰,祖父本欲亲自前来,侄儿怕祖父受不得路途颠簸,便自请带祖父前来向娘娘请罪。”
凌霄闻言摆了摆手,小南子向着旁边侍候的宫人使了个眼色,众人都退了下去,凌霄幽幽叹息了一声道,“父亲是如何打算地?”
萧毓闻言忍不住抬头看了凌霄一眼,眼神复杂,随即又低下了头,“祖父道,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罢了,他老人家已是老了,愿享享儿孙福。”
凌霄几乎可以想到萧仲纥说这话时候眼中的无限遗憾,以及负气之态,十余年叱咤风云,如今却是在做事上处处掣肘,难怪会生出如此的无力之感,以及负气想要瞧笑话的心态,却又不甘心如此隐退,否则,怎么也无法解释萧毓的这次来访。
萧仲纥毕竟还年轻呐,接近六十岁的年纪也许在民间算得上高寿,在朝堂上,却正是一个政治生命开始焕发光芒的时候,历代的太师丞相,几乎个个都是在六七十岁才踏上这个位置,相较而言,萧仲纥的确还很年轻。
凌霄笑道,“父亲确是当好好享几日清福,修养好身体,才能为国所用。”
萧毓道,“侄儿会将娘娘的话带给祖父的。”
凌霄点点头,萧毓又道,“祖父说,皇上让他退下来的意思是想请娘娘回去,朝中有位大权在握的父亲的皇后,文武百官都是不放心的。大周朝这些年为外戚所患,人人皆是有些担忧。”
凌霄一下子便明白萧毓复杂的眼神所为何来了,抿抿嘴问道,“你在宫中呆了那般久,可知道西邵国那位公主性情如何?”
若是其他妃嫔,萧毓的身份倒是不好谈的,对于这位异国的妃子,身份瞧着崇高,大周朝人人却都是瞧不起的,自然也没那般多的顾及,凌霄提她,便是想知道宫中的情形,萧毓聪慧,怎会不懂。
萧毓道,“侄儿在宫中居住了许久,与后宫无甚往来,偶尔会陪皇上骑射读书,倒是见过几次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善骑射,对大周文化也是了解甚多,在宫中言行谨慎,绝不提国事,宫中上下乃至皇上都是极尊重她的。这位娘娘与贤妃以及淑妃娘娘相处的都极为和睦。”
意思便是与德妃以及太后就有些隔阂了?凌霄又道,“香芹不是也回宫了么?本宫倒是有些想念她了。”
萧毓道,“香才人听说极得皇太后重视,一直在太后宫中侍候。”
凌霄点点头道,“如此甚好。”话锋一转道,“毓儿,你也到了嫁娶的年纪,之前有孝在身,论不得婚嫁,如今三年的孝期已过,你母亲可有与你说了婚事?”
萧毓低头道,“回娘娘,母亲本意是让侄儿娶风家侧枝的一位小姐,祖父一直以未曾除孝拒绝了。”
凌霄是有些理解风氏的,风家与萧家的决裂,最终最尴尬的人便是这位,痛失丈夫的同时还要在婆家与娘家之间选择,当日帮助风家的几个人逃出上京城,这事凌霄知道却没有阻止,便是希望她能与风家彻底做一个了断,只可惜现在看来她还没有绝望,就是不知道萧毓心中又是如何做想的了。
萧家的事,凌霄不会插手,本想与萧毓说合一门亲事的心思也就断了。只是笑道,“你年纪也不小了,当自己留些意才是。”
萧毓明显松了一口气,应了一声,低着头偷窥凌霄,像是有什么事想说又不敢开口。
凌霄哪儿会瞧不出少年的心思,笑道,“有什么话便直说的好,这会儿半个外人都没有你还怕甚?”
萧毓抬起头道,“娘娘还不打算回去吗?”
又是这个问题,凌霄只能微笑,皇帝既然开始动作了,那她就该等着,等一切安排好了再回去不是更好?
不过,明显萧毓不是这么想的,萧家的倒下证明了凌霄的羽翼被剪除,到时候没有外援的凌霄就算回到宫中又有何作为?不过是给别人以借口除掉这个占据了后位的女子罢了。
第197章
萧毓低下头道,“娘娘,祖父的意思是,娘娘总该做些什么,不知娘娘有何打算?”
凌霄暗暗点头,这才是正题了,萧仲纥的不死心,才会在朝中安置下一个个的伏笔,而凌霄回宫又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一朝天子一朝臣,皇帝的倾向才是决定朝堂上人事安置的最主要原因。
“父亲的意思是?”
萧毓道,“祖父说,娘娘出行夏宫,是声誉受损,若是想回宫,在不能让众人彻底遗忘之前的事情,就必先重树声誉。仅仅是皇上的信赖还是不够的,真正主宰这件事的还是朝野的声音,否则……”
萧仲纥终于决定要出手帮她了吗?凌霄微微勾起嘴角,这些事,她自己办也不是办不到,只是,萧家的态度会决定很多的东西,当初凌霄离宫之时,萧仲纥没有出手,凌霄心中也不无失望,他期望着在他百年之后凌霄能拉萧家一把,总是该表示一下诚意的。
不过,两人明面上的关系是血脉相连,私下里的协定却是在危难关头的互助,在这一点上,凌霄没有什么话好说,不满总是有的,特别是在这个时候萧仲纥伸来了橄榄枝。
在夏宫半年,凌霄的心态变化了许多,若是以往还能算的萧仲纥半个知己,如今,她更像是个生意人了。
“就按照父亲的意思去办吧。”凌霄淡淡的道,“父亲可还有什么交代?本宫有些累了。”端起茶杯,凌霄有送客的意思。
萧毓的脸扭曲了一下,即便是在宫里打磨了三年,他骨子里依旧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在他看来,萧家肯帮衬这位冒牌皇后,便该是她天大的荣幸了,凌霄淡淡的态度让他心里很不舒服。高高在上的像是可有可无,失去了萧家地凌霄不也沦落到了夏宫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了么?
空有心计,没有绝对的实力,也许能在所有的人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借力打力,在这种还算温和的派系斗争中能成什么大事?一副汤药能夺取她孩子的性命,一样可以让她这个本就可有可无地皇后永远的消失。
萧毓心中虽然不舒服,到底还是经历了些事。懂得如何不表现出来,只是低声道。“回娘娘,祖父地交代就是这些,侄儿告退了。”
萧毓退下。菀细走进了便瞧见凌霄在冷笑。不由得低声问道。“娘娘……”
凌霄道。“准备纸笔。萧家有些人以为本宫离了他们就办不成事!”
菀细眼睛一亮。低呼道。“娘娘……”
凌霄笑笑。“还早呢。咱们就是先做些准备罢了。”
菀细一喜。笑嘻嘻地走到前面打起帘子道。“娘娘请宫里每一则流言背后都有一个真相。绝没有空穴来风之事。而市井间地留言则大部分是捕风捉影。若是掀起了滔天地波浪必然幕后有推手在操纵着这一切。
凌霄败于流言。败在不设防。不过流言一事从来就是防不胜防。在哪儿跌倒自然就该从哪儿爬起来。
还是萧家所开的那座惠丰楼。还是那个老位置,今儿个的人要比上次要多些许,不过所点地饭菜瞧着却要寒碜了许多,倒是两个老土才依旧如此,只是愁眉苦脸,身上的衣衫瞧着也是穿上了三两年的了。
“这日子越发的难过了啊雷老头子叹息一声道。
付老头子亦是如此,点点头道,“千里求官只为财,如今国家如此艰难。老头子倒是绝了这个心思了。可惜我那数百亩良田……”
雷老头子闻言连忙冲付老头举杯道。“莫说这个莫说这个,没了就没了呗。又不止你一家。”
旁边的几个伙计捂嘴偷笑,这两人地习性众人都是知道的,说是不说不说,多喝几口黄汤啥都能说出来,不过,这日子着实是越发的难过了,皇帝虽然有心减少税负,奈何各地豪强自守一方,皇帝的命令到了下面最少要打个折扣,反正老百姓是落不到实惠的了。
果然,付老头子把酒杯往桌上狠狠一顿,骂道,“怎么不能说了?白白的强占了我数百亩良田,我斗不过,发两句牢骚还不行么?我就还不信他还能管到上京城这一亩三分地儿来。皇上,”付老头子朝着皇城方向拱拱手,“是一心为咱们百姓着想,奈何上令下不行,百姓还以为是皇上的过错,殊不知全是那帮小人!”
雷老头子苦笑道,“你知我知,天下到底是有几个明白人的。不过那位娘娘听说在宫中甚受太后喜爱,连唯一的皇子也是养活在她名下地。也不想想,嫡子长子才是正统,偏生皇后娘娘,哎……皇后娘娘是个苦命人呀……”
突然压低声音道,“这日后的天下是谁的还说不准呢,咱们是半截入土了,总该为子孙想想,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罢。”
付老头子嗤之以鼻道,“读书人议的就是天下事,有什么说不得了,不是我说您,雷老啊,您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雷老头子闻言便受不得了,这话之重,可谓是对他这个自诩的读书人最大的侮辱,若不是对面坐着的是几十年的老朋友,知晓他本无意,雷老头子还非跳起来不可,旁人见到雷老头子眉毛跳了几跳,无不竖起了耳朵,对这两个说什么也不能说,偏生什么犯忌讳的话都说地个干干净净地人的下文狠是好奇,毕竟,这两个老头子消息还算得上灵通,平日说地皆是众人不敢说的话,听听也是心理舒服的。
雷老头子怒道,“有什么不敢说的,这不是上了年纪想给儿孙留点想念么?老夫实是早就看不下去了,可看不下去又能如何?咱们不能为官造福一方,也不能面圣直陈利弊,如今是奸佞当道啊!萧太师也倒下了,皇后娘娘到了夏宫,瞧瞧这大周如今都成什么模样了?有几家人还能像你我喝的起一口小酒?”
说到这里拿起酒杯痛饮一口,悲切的道,“奸佞当道,又能如何?上令下不行呀,上令下不行呀……这说明什么?那些人,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可恶,真真是太可恶了!”
顿了顿又道,“我那位亲戚,您是知道的,也是想干点实事,护不得所有人周全,至少也要护着制下的百姓吧?哎……偏生,人微言轻,这又能如何?”
付老头子低声道,“若是萧太师在就好了……”
雷老头子嗤笑,“萧太师如何不在?这是被生生赶走的。奸佞不除,君子寸步难行。”
付老头子点头道,“哎,皇上还是明白的,否则也不会护着皇后娘娘,当日那流言,真真是来势汹涌,想要的便是皇后娘娘的命呀!如今想来,那些关于皇后娘娘身世的传言,怕也是有心人的阴谋了,也只有萧太师那般的人物,才能教导处这般能力挽狂澜的女子。”
旁边突然插过来一道声音,“你们的意思是,萧太师有窃国之念还是好人?”
雷老头子估计也是喝的有些晕乎了,看也不看来人,嗤之以鼻,“百姓可从来不问君王是谁家,记得的自然是谁带着他们过了好日子。”顿了顿,补充道,“此风不可长,到底要知道忠君爱国才是正道。但是,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瞧不见是不是下面的人在弄鬼,一切的账到底要记到皇上的头上,老夫不敢言其他,便是这些小人想毁了皇上的江山,至于萧太师,他老人家有做过什么吗?一切莫过于四个字…………功高震主!”
“咱们皇上是有容人之量的,否则容不得萧太师在朝中盘横了这许久,到底是某些小人觉得萧太师挡了他们的升官发财路,逼的皇上不得不如此。哎,实乃我大周之悲啊
那人又问道,“皇后娘娘杀谏官,历来唯有过,这事又当如何?”
雷老头子道,“实事不也证明了皇后娘娘没错么?就算没有战乱,大周朝都是如此艰难了,议和,虽心疼,到底能让大周朝喘息,待修养过来再与那西邵国开战方是正道!”
“女子干政?”
雷老头子大笑,“女子干政咱们大周朝如今不还有么?”
雷老头子喋喋不休的说完了才发现问话的人是一个青年,那模样俊俏白皙,像是个富家公子哥儿,不由得背脊一阵冷汗,开始拼命回忆自己方才到底说了什么。
那富家公子哥儿只是笑了笑,转身走出酒楼,雷老头子望着那背影看了半晌,闹不明白对方的来头,付老头子则是从荷包里掏出酒钱摆在桌上,扯扯雷老头子的衣袖道,“家去吧,今天的话实在太多了。”
走出酒楼的刘祭往往浅蓝的天空,几日的阴雨过后空气格外的清爽,这几天流言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从市井间,茶坊酒肆之中,上京的每一个角楼都在窃窃私语,都在怀念着他们的皇后娘娘和萧太师。
谁也想不到,萧太师的辞表被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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