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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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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肯说,宁杨只得由她去了。
原来前天楚书和林琪在网上聊天。
两个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扯到男女□□上来。
林琪就问楚书:“我也不说别人了,只问你,你和宁杨做过了没有?”
虽然知道林琪看不见,电脑显示器前的楚书见到她发送过来的这句话,还是闹了个大红脸,马上也发送过去:“你羞不羞,你还没有男朋友呢,怎么就知道问我这个?”
林琪不以为耻:“这有什么,难道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不曾?唉呀,你就告诉我,有还是没有。”
楚书笑了笑,回说:“没有,没有,让你失望了。”
林琪发了个吃惊的表情:“果然没有?”
楚书发了个投降过去,“当真没有!骗你是小狗。”
林琪叹息了一会儿,“那你家那位还真能忍得住!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如果他当真一点想法也没有,他不是没有能力,就是个GAY,你可要小心一点儿了。”
楚书马上给她发了个捶打的表情过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心里着实也思量一番。
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不久前的一天晚上,她在宁杨的公寓里陪他看电视,不知不觉就很晚了。
她看了看时间,直嚷嚷:“不得了,不得了,都已经那么晚了,再不回家可不成了。”
宁杨说:“瞧你着急成这样,晚了又怎么样?”
楚书急得站起来说:“时凝姐会担心的。”
宁杨拉着她重新坐下,“你今晚就在我这里住下,给时凝姐发个信息说一下,她要是知道你在我这里,就不用担心了啊!”
楚书觉得他讲得有道理,又想想不对:“我留下来应该睡哪里?客房里也没有准备床。难道你要我睡沙发,还是你把床让给我自己睡沙发?”说到这里,又认为自己想得很对,“你对我那么好,一定是想把床让给我自己睡沙发吧。唉呀,你不知道,这沙发坐着是没什么,可是躺在上面睡觉是很不舒服的。不好,不好!你还是现在费点时间把我送回去吧,也免得你不舒服一个晚上。”
还记得当时宁杨愣愣地看了她半响,她当时还天真无邪地看着他,事后也没有多想。
如今被林琪的话一提醒,自己细细地想起这件事,才慢慢地回过味来,原来他那晚那样子说,是想。。。。。。也不止那一晚,还有好几个晚上,都是这样。
她一直处在一个混沌世界上,哪里会往这件事上想去?
回过味来后,才觉得啼笑皆非。所以昨天和今天看到宁杨,就忍不住地想起来这些事,一想到这些事,就忍不住发笑。
自从楚书带宁杨看过外婆后,说来也奇怪,外婆的病就一天好过一天。为此,楚书还对宁杨说:“听说天底下有福星这一说法,我还以为是人穿凿附会来的。现在你去看过外婆后,她就好起来了。可见,福星一说是真有的事。”
宁杨还没有说话,外婆就笑着对他说:“我这个外孙女就是这样,跟人不熟时,腼腆得一句话也不肯多说;哪里又知道,一旦跟人混熟了,她就什么话都敢说了。看看,现在都打趣到你身上来了。还说你是我的福星,当真是不害臊极了。”
一席话,说得宁杨和楚书都笑起来了。
舅妈刚好也坐在旁边,勉强也笑了笑,把碗给外婆递过去,“妈,快喝碗汤吧,再不喝,汤就凉了。”
外婆接过了碗,拿羹匙勺了勺,问:“这是什么汤?”
舅妈说:“这是人参鸡汤。我去问过中医,专门炖给你老人家补气的。”
外婆点点头,笑着说:“难为你想着。”
宁杨也笑着说:“外婆,阿姨对你真是孝顺。”
外婆喝了一口汤,“那是!好孩子,不是我当着你的面夸我这个儿媳妇。我病了那么多天,她天天变花样给我炖汤来喝,一句怨言也没有。”
宁杨说:“家有好媳妇,那正是你老人家的福气。”
说得外婆高兴起来了,舅妈也笑了。
楚书看外婆在喝汤,扯了扯宁杨的衣角,轻声在他耳边说:“我去一趟洗手间。”
宁杨点点头,楚书站起来出了病房。
不一会儿,舅妈也出去了。
宁杨又坐了一会儿,这时护理来了,像是要做按摩还是什么的,宁杨就找借口出去了。
楚书从洗手间出来,正在梳理台那里洗手,忽然从前面墙壁上贴挂着的镜子中见舅妈也来了,便对她笑了笑。
舅妈也开了水头洗手,对着镜子说:“楚书啊,舅妈有一句话想问你。”
楚书笑着说:“你问吧。”
舅妈也笑了,“也没有别的事,就是想问一下你,你跟那个男的,是玩玩的还是奔着结婚去的?”
楚书有点生气了,忍着气说:“我不知道舅妈的意思。”
舅妈冷笑一声:“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不都是这样的吗?大多都是胡闹的,跟人玩个一两年就分手了也是常有的事。”
楚书也冷笑着说:“舅妈知道的事情还真多。不过,我是玩玩的还是奔着结婚去的,不需要劳烦舅妈操心。”
舅妈说:“你的事情我自然不操心。可是哪天你要是结了婚,也别想着从我妈这里拿到什么嫁妆。”
楚书冷哼一声:“我劝舅妈也别太小看人了!你自己把钱财看得重,打量着人人也跟你一样。咱们好歹也是亲戚,你何必三番两次地拿话来羞辱我。你放宽心好了,就是将来我穷极了没饭吃了,也不敢问外婆要一分钱的!”
说完,狠狠地甩甩手上的水珠子,转身就要走。
身后还传来舅妈故意拔高的声音:“你真是个有骨气的,就不要忘记你今天说的这些话才好!”
楚书也不理她,径直出门去了。谁知一出来,刚好看到宁杨,他正定定地站在门边不远处。刚才她只顾着跟舅妈生气,说话也没留意到大不大声,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就算听到,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她向他走过去,强压下心头的火气,对他笑了笑:“你怎么出来了?”
宁杨也对她笑了笑:“护理来了,我不好再待在病房里,就出来走走。刚好走到这里,就听到你和伯母在大声说话。”
楚书叹了叹气:“你都听到了?”
宁杨说:“听到了一点,也不太多。你和。。。。。。”说到这里放低了声音,下巴对着洗手间的方向点了点,“你们吵架了?”
楚书无奈地说:“我和我舅妈有点误会,所以高声了几句,也没有什么事。”
其实宁杨哪里是只听到一两句,他是全部都听完了。以前他不明白,为什么楚书非要和周时凝住在一起。虽然认了干妈干姐姐,她们再好,到底不是骨肉至亲,哪里比得上外婆家?略问过楚书几次,她都含糊其词,只说:“我就喜欢和时凝姐住一块啊,时凝姐也喜欢和我住一块。别的地方,我都不喜欢。”他只觉得她心眼太实在,却没有深想其中的因由。
现在听到她和她舅妈的一席话,才略略知道了。原来她舅妈对她是这样的态度,怪不得她不愿意住在外婆家了。天天被人这么言辞犀利地冷嘲热讽,任谁也高兴不起来。
先是失去了父母,既后在伯父家也不能如意。幸好有外婆好心接了过来,哪里又想得到还有个舅妈在旁边抱怨。这世界上的事情还真是难说,即使是亲人,也不一定把你当自家人看待。
即使是这样,也从来没听她抱怨过一句不好的话。
想到这里,宁杨看楚书的眼神不由得又多了几分怜爱的意思。
楚书看他怔怔的,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忙拉了他的手往回走,“想来这会儿外婆也累了,咱们就别打扰她老人休息了,等我回去拿了包包,我们就回去吧。”
宁杨握紧了紧楚书的手,“明天中午我带你去吃点好吃的吧?”
楚书笑着说:“好啊,不知道是什么好吃的。”
宁杨说:“就去上次咱们去过的那个凤仪榭,你说好不好?”
楚书一听,马上说:“别,别,别,那里也太贵了吧。也没吃什么,就花了那么多钱。竟不是去吃东西的,是去吃钱的。”
宁杨说:“怕什么,又不是经常去的,再说钱赚来就是要花的。现在春天也到了。那岸边的桃花也开了,底下水又碧青碧青的,映在眼睛里要多清亮就有多清亮。我们索性也不在地上吃,就在船上吃。那船上又有抚琴的人。我们在船上吃着饭食,眼睛里赏着春景,耳朵里听着曲子,不是又雅又有趣?”
楚书听了,想像着那场景,果然觉得有趣,喜不自胜:“那果然很好!你要是不说,我还不知道凤仪榭还可以雇船呢。”
☆、第四十二章
翌日,宁杨果然带了楚书到凤仪榭品尝美食。两人吃得高兴,玩得也很高兴。
刚好这周日,医生说外婆可以出院了。楚书便和宁杨约定周日过来接外婆。
到了那天,舅舅也来医院了。
宁杨见过了楚书的舅舅,想是舅妈已经跟他提到宁杨这号人物,舅舅见到他倒不太意外。两人又少不了寒喧一番,寒喧过后,外婆的物什也收拾好了。舅舅又要请宁杨到家里坐坐,宁杨盛情难却,答应了。一行五人回了外婆家。
谁知这天楚书的表姐霍思思也回来了。霍思思比楚书年纪略大一些,现在还在念研究生。本来她是住校的,一般很少回来。这天听说外婆出院了,也就回来了。
霍思思见了楚书倒没什么,只见到宁杨,两只眼睛就发光,指着他说:“这、这不是宁杨吗?”
楚书便知这又是一个粉丝了,笑着替宁杨答应了:“是啊!就是他!”
外婆、舅舅和舅妈都很吃惊,齐问:“你认识他?”
霍思思激动地点点头:“当然啊!他可是大名鼎鼎的世界长距离游泳冠军,他创造的200米、400米、800米和1500米的世界纪录至今无人打破,是我的偶像!我房里还张贴着他的海报呢。”
舅妈这才想起来:“是了,怪不得我看到他觉得眼熟,原来经常去你房里收拾的时候见过那海报。”
外婆没有料到宁杨这么的有来头,当下是喜出望外。
霍思思又咭咭咯咯地跟家人介绍宁杨所取得的成就,听得外婆、舅舅和舅妈称赞不已。
宁杨谦虚地回了几句。
霍思思说:“偶像,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宁杨还未答话,外婆就拍了拍她的头,不高兴地说:“不许你胡闹!宁杨是你表妹的男友,今天是来做客的,你这么样,不是叫他笑话咱们家没有家教?”
楚书和宁杨连忙说:“没有关系的。”
外婆方罢了。
霍思思见宁杨为人很随意的样子,更加高兴了,问这问那的问个不停。
到了中午,外婆又留饭了。宁杨和楚书吃过了午饭才走的。
霍思思也很满意地得到了她想要的签名,在房间里捧着那个签名看个不停。
她妈妈一进来就看到她捧着个本子傻笑的样子,问她:“你笑什么呢?”
霍思思马上收了本子,“没什么!妈,你有什么事?”
她妈妈横了她一眼:“还能是什么事?你看看人家楚书,人家都找了男朋友了。你呢,你什么时候也找一个?”
“妈!”霍思思不高兴了,“我还是学生呢,不着急。”
“怎么不着急?”她妈妈更不高兴,“楚书比你还小一岁呢,人家怎么就找到一个那么好的男朋友?”
霍思思便知道她妈又使左性了,叹了叹气:“妈妈,你这个总爱跟人攀比的性子能不能改一改?人家楚书能找到宁杨这样的男朋友,是上辈子修来的。我上辈子又没做过什么好事,哪里去认识这样的好男人?”
她妈妈拿手指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你呀你!就是没有心眼,比不上楚书有心计。我原先也只当她是个不懂事的,没想到不声不响的就把下半辈子的着落找好了。看来,我以后也别小看她了。不然,哪天你奶奶也不声不响地把家私全都传给了她,那我们真的连哭的地方也没有了。”
霍思思扭过头去:“妈,你能不能别说这样的话?楚书不是那样的人,你别老怀疑人家。”
她妈妈冷笑:“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能长多大,见识比你妈妈还多?你爸爸又没有什么正经的工作,你妈妈我也没有收入,一家子就只靠着你奶奶的十几间铺子的租金过活。本来,你奶奶过身了,她膝下不就你爸一个儿子吗?这十几间铺子定是咱们的了。谁知从哪里冒出个楚书来,也要来分一杯羹,怎么怨得我唠叨这些?”
霍思思听她妈妈越发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耐着性子跟她说:“楚书未必看得上奶奶的这几间铺子,人家认识的可都是像周时凝这样的大人物,周时凝可是衡安集团的掌权人,咱们家拿什么跟人家比?现在楚书又找了宁杨那样的男朋友,将来结了婚,恐怕还是咱们家有事找人家帮忙哩。”
“所以我说,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那个周时凝是个大人物,可是跟楚书又没什么血缘关系。她再有钱,难道能把自家的钱分给楚书?你说的不是笑话儿吗?再说宁杨,是个普通人家也就罢了,偏偏又是这样一个人物,难道不找个门当户对的大家小姐,倒找像楚书这样无父无母的媳妇儿?我看,这婚事也未必能成。就算成了,也不一定能长长久久的。你且等着看吧。”
霍思思不想听她妈说下去了,只说自己要学习了,把她妈妈推出房门了。
这边楚书和宁杨出来,宁杨开车,楚书坐在副驾驶座上。
楚书想到刚才的情景,不由得笑了笑:“我表姐很可爱吧?”
宁杨也笑了:“可爱是可爱,但是没有你可爱。”
楚书侧头去看他:“你最近是越来越爱甜言蜜语了!”
宁杨瞟了她一眼:“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哪里是什么甜言蜜语了?”
楚书微微一笑,眼睛看向车窗外,“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宁杨说:“最近刚上了部电影,听人说很好看。下午刚好有时间,咱们去看?”
楚书问:“是什么电影?”
宁杨说了。
楚书点点头,这时手机响了,忙接起来了,却是张瑞英的声音:“楚书,陆恬有没有跟你联络?”
声音很急迫。
楚书听他这声音不对,心一跳,忙说:“没有,怎么了?”
那边没有回答,直接就挂了。
听到“嘟嘟嘟”断线的电子音,楚书握着手机发呆。宁杨问她:“是谁打过来的?”
楚书这才回过神来,“哦,是瑞英哥。”
宁杨:“没什么事吧?”
楚书摇了摇头:“他没有说,可是听声音好像很急,你说,会不会是陆恬姐出了什么事了?”
宁杨还未说话,楚书的手机又响了。楚书一看来电显示是张瑞英,忙接起来:“瑞英哥。”
张瑞英急切地说:“刚刚忘记跟你说了,陆恬如果打电话给你,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回我!”
楚书问:“没头没尾的,到底是什么事啊!”
张瑞英的声音里都带着哭意了:“她、她不知怎么就知道我的事情了,全部都知道了。”
楚书也急了:“怎么会这样,那她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啊!”张瑞英明显六神无主了,“不知是谁偷拍下我跟他在一起的照片,还寄给了她。今天早上她拿着照片来质问我,我根本否认不了。她哭得好伤心,我也慌了,想着怎么跟她解释才好。谁知我一没留神,她就跑得没踪影了。我打她的电话,她也不接。四处去寻她,家里,她家里,她朋友那里,各处都找过了,就是没有找到她人!她挺着个大肚子呢,能去哪里呢?”
楚书看他急的那个样子,忙说:“你别着急,再细细地想想她还能去什么地方,把人找到了就好了。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你那边帮你一起找。”
张瑞英报了个地址。
楚书挂了电话,忙让宁杨把车开到那里。宁杨不知道张瑞英是同性恋的事,楚书也没有告诉过他。听到陆恬不见了,忙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书觉得事情到了这地步也瞒不住了,便把原因都告诉了他了。
宁杨听得瞠目结舌,只因张瑞英身边一直都有女伴,“瞒天过海”这一招使得太巧妙,他从来没把张瑞英往那方向想过。
楚书心里着急,便催着宁杨开车开快一点。
谁知到了华宁路的时候,一条长龙的车队都堵在了那里。宁杨的车开进去后,前进不了,后退也没有办法。两人等了十来分钟,堵车的状况还是没有缓解,两人坐在车里只能干着急。
“哎呀,为什么早不堵晚不堵,偏偏在这个时候堵车呢?”楚书不时地拿起手机来看时间,坐立不安,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宁杨看她实在是着急,忙下了车去前面探情况。只听前面的司机说是出了车祸了,救护车正赶过来呢,等救护车来了,这些车辆才可以疏散。
宁杨回去把司机们的话告知了楚书,楚书只得又等了一会儿,耳中听得救护车的开来的声音,心下稍安。果然不多时,前面堵着的车辆一辆一辆地往前驶了,不一会儿就驶出了十字路口,向四面八方而去。
到了地点,宁杨和楚书两人下了车,直奔前面的宅子,按响了门铃。
谁知按了半日,也没有人开门。
宁杨又朝门板上拍了拍,里面无声无息的,“看来里面没有人。”
楚书低头翻出手机,一边说:“他去了哪里了呢?”拨了张瑞英的电话,没有人接听。又拨了好几下,还是没有人接听。
宁杨看着楚书:“没有人接吗?”
楚书点点头:“是啊!”
两人没有办法,只得离开了。各自心里都暗暗猜疑着可能发生的事。
直到第二天中午,楚书才从周时凝那里知道了消息——陆恬死了。
楚书拿着手机的手一松,手机“啷当”一声摔在地上。楚书捂住嘴,双眼不敢置信地大睁,那眼泪“唰”地就如滚珠般流下来了。
☆、第四十三章
楚书赶到病房的时候,病房里一片萧肃的气氛。只见病床上躺着一人,从脚底直到发顶,全身罩满白布。一个身着深色花布衫的老妇扑在病床上捶床捣枕,放声大哭:
“我的恬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怎么能那么狠硬心肠,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我的心痛死了!你连娘都不要了,你怎么那么狠心啊!你睁眼看看我啊!呜~呜~我怎么就那么命苦啊。。。。。。”
那哭声凄厉,催人心肝,令闻者伤心。
那老妇旁边有一个年轻人苦着脸在劝慰,还有椅子上耷拉脑袋,闷声不吭抽烟的老大叔。
病房里弥漫着悲痛的气氛。
楚书虽然不太认得人,但也知道那老妇就是陆恬的母亲,年轻人就是她的弟弟,抽烟的老大叔就是她的爸爸。一家子,除了陆恬的大姐没到,其他的人都已经赶来了。
对于楚书的到来,那三人恍然未觉。只有站在边角的张母被陆母的哭声一激,又流下泪来,正拿纸巾擦眼泪,看见楚书来了,连忙拉她出去。
楚书跟着她走到顶楼,那里僻静无人,正是谈话的好地段。
楚书看张母泪珠连连,颤着声音说:“阿姨别哭了,死者不能复生,要节哀啊!”
张母擦了擦眼泪,哑着声音问:“你怎么来了?”
楚书说:“我听时凝姐说了,就赶过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句话,又激起张母的眼泪了,“这真是冤孽啊!这一两个月来,她身子越发沉了,为方便照顾她,我叫小两口过来陪我一起住。小两口也听我的话,就一起搬回来了。后来,瑞英工作忙,就好几个星期没在家住,只偶尔回来看一看她。谁知昨天早上她匆匆出门,我死活把她拉住,她不听,非要出去,说要找瑞英问话。我看她面色不对,想着或是这小两口又吵起来了,便劝了她几句。她哪里肯听?我只好让司机送她去瑞英那里。”
说到这里,张母已经泣不成声。
楚书心想,瑞英哥说陆恬拿照片来质问他,说的就是那个时候吧。
张母哭了一会儿,又说:“如果我早知道,我死活都不让她出门了,都是我的错,没把她劝住。”
楚书看她一包餐纸都用完了,忙把自己的也给了她。张母接过纸巾,擦了眼泪鼻涕,“也不知道瑞英跟她说了什么,把她气着了就跑了。瑞英急得什么似的,打电话问我她有没有回家,我跟他说了没有。他把地方都找遍了也找不到她人!直到昨天下午,我接到医院的电话,说她晕倒在马路上,是救护车把她送到医院的。我当然马上就通知了瑞英,让他赶去医院,我也匆匆地赶了过来。”
怪不得那个时候她赶到张瑞英说的地方,张瑞英已经不在那里了。这听张母这么一说,事情就对得上了。楚书心里思忖着,一边听张母的说话:
“到了医院,医生说,孕妇动了胎气,只能马上引产。我问了医生,还有一个多月才足月的,现在生会不会有危险?医生又说了一堆医学的术语,我哪里听得懂?只依稀知道,如果不立刻引产,不止小孩,连孕妇都有危险的。我跟瑞英匆匆商量了一下,就同意了。”
“唉!”说到这里,张母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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