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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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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是平时没做过饭的。没有正经的工作也就算了,连厨艺都没有。你娶这样的女人干什么?当菩萨供着?”
宁杨以手抚额,无奈地叹气:“妈,你这是非要鸡蛋里面挑骨头啊!”
陈蓉可不认为她在挑骨头,只觉得自己说的话句句在理,只是儿子被狐狸精迷住了心窍,等他醒悟过来了,自然会懂得她的话了。
再者,有了楚书在前,陈蓉再看李素云,就觉得顺眼多了。一再地撺掇儿子:“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素云这姑娘多好啊!又能干又孝顺,对咱们家又那么的好。对你的事业有帮助,还能经常花时间来看我和你爸。这样的姑娘,打着灯笼也难找啊!你也太不知足,非要从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里面找!”
对于这段日子他妈妈对楚书的种种不满,宁杨已经疲于应付了。谁知这会儿又拉上李素云来说,真是把他弄得哭笑不得。他揉了揉眉心:“我和素云永远都不可能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妈,我劝你歇歇吧,别老胡思乱想的,省得想多了说出来,败坏了人家女孩的名节。”
陈蓉恨得往他肩上拍了一掌:“我怎么败坏她的名节了?你就缺心眼吧!人家要不喜欢你,为什么尽心尽力地帮着你做事?为什么经常来看望我跟你爸?一个女孩能做这些事,只能说明她喜欢你!”
宁杨不置可否。
陈蓉用尽了一切办法,都没能使儿子回心转意,只得随他去了。
☆、第四十八章
婚期定下来后,楚书就开始忙起来了。又要发请柬,又要选场地,又要选婚庆公司的帮忙,场地布置,各地亲友饮宴住宿等事都要考虑,忙得不可开交。
她本来只想办个简单的婚礼,可是宁杨哪里肯同意,说人生只结一次的婚,当然得大办。
外婆知道她要结婚后,很是高兴,整个人精神好得不得了。
楚书把请柬递给她的时候,她是笑得见眉不见眼了,拍着楚书的手一迭声地说好。
又把楚书拉到她的房间坐下,自己找到钥匙打开抽屉,拿出大红填漆雕花木盒。在楚书面前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双碧汪汪的玉镯。又拿了一只花梨木做的精美小盒打开,里面是几条式样各别的耀眼璀璨镶钻镂花金项链,还有两对温润光泽的吊坠珠子耳环。
这还不算,还拿出了一张□□。
全部都推到楚书面前。
“外婆,这是?”楚书见了那些首饰,晶莹华丽,显然是外婆多年来的珍藏了。对于她这个外孙女,外婆还是很疼爱的,不由得非常感动。
外婆嗔了她一眼:“害什么羞,这些都是外婆送给你的嫁妆。”
楚书把雕花木盒和花梨木盒重新盖上,“外婆,这些都是你心爱的东西,我怎么敢拿呢?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外婆不高兴地瞥了她一眼:“这是外婆的一片心意,你不收,难道要我带进棺材去不曾?”
楚书笑了笑:“外婆,你会长命百岁的,怎么会进棺材呢?”
外婆说:“你少贫嘴!还不快快收下。难道你嫌弃外婆送的礼物入不了你的眼不成?”
“怎么会!”楚书摇了摇外婆的手,撒娇说,“外婆送的东西,当然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怎么会入不了我的眼呢?你这么说,真是冤枉我了。”
“那你就快收下,我就高兴了!不然,你也别叫我外婆了,我也受不起你的这一声叫唤!”
外婆是坚决让她收下的,但想到舅妈看到她拿到这么贵重的物品,又少不得心里不平了。因此这礼不如不收的好,省得因为这些身外之物,又凭空惹出多少麻烦事。
“外婆,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我知道你是疼我的。只是,别因为疼爱我,就忘记了思思表姐了。将来思思表姐结婚,你少不得是要给她花钱的。何不把这些留给她?再说了,舅舅和舅妈年纪也大了。我虽然希望他们健健康康的,但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将来他们有什么病痛,留着这些钱也好应急啊!”楚书微微一笑,从花梨木盒子中拈出一对耳环,“这对耳环,我看着很好。不如,就当作是你送给我的结婚礼物。你说,好不好?”
外婆还想说什么,但眼光一扫,扫到门缝那里自己家媳妇在那探头探尾的,立刻就明白楚书为她着想的心了。她看着这懂事乖巧的外孙女,不由得一阵心酸。她其实一直都知道,自从把楚书接过来后,自己的这位媳妇儿一直都颇有微词,时不时地用言语来敲打楚书。所以,楚书总不愿意在这里住。而她,为着家和万事兴,也只当作不知道。这些年来,也委屈了楚书了。难得的是楚书一句怨言都没有,还能这样的为她着想。
“你既然这样说,那外婆就听你的吧。”
楚书甜甜一笑:“那外婆你现在帮我戴上这对耳环吧。”说着,摘下自己两边耳垂上的耳钉,将头轻轻往外婆那边靠过去。
外婆戴上老花眼镜,拈起一只耳环,先给她戴上一只,再戴上另外一只。戴完了,再细细地端详。
“好看吗?”楚书笑着问她。
“好看!”外婆肯定地回答。
周时凝那边也寻思着送什么礼物给楚书,因此打电话找妈妈商量。
周母没想到一眨眼,那个经常在她面前天真玩笑的楚书就要结婚了。瞬间想起了当年跟她父母的那些交情,感慨颇深。
“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视那个丫头为我的亲女儿一般。仔细比较起来,我平时疼她比疼你还多呢。现在她要结婚了,结婚可是件大事,她父母不在了,我们可得替她多想着点。别人家姑娘结婚有的东西,我们家楚书也不能少了,没得让人看笑话去。像首饰之类的东西,我就在这边买了。你也看看市里有什么地段比较好的,给她买个一套两套房子。就是将来有什么事,也不会让她夫家人看笑话,你说是不是?”
周时凝笑着说:“我也是这样子想的,我们不愧是母女,想到一块儿去了。”
周母也笑了:“只要你别怪我疼她比疼你还多就好了。”
周时凝“切”了一声,“我都多大了,还在乎这个?”
周母和她说笑了一回,又问:“我怎么最近听到些风声,说你在公司有难处什么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时凝笑了笑:“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你放心,我这边没什么让你担心的。”
周母听她的话音没有半点的烦闷气息,心里便信了。
周时凝挂了电话,又有人打电话进来了,她接了起来,才知道是楚书外婆打给她的。
那边楚书从外婆家出来,直接到西林街那边和林琪会合。
林琪拿了楚书给她的请柬,打开看了又看,口中啧啧了两声,又感叹着说:“终于把女儿给嫁出去了。”
楚书“啐”了她一口,“谁是你女儿?不过跟我一样大,也想当我妈,不害臊!”
林琪把请柬收好,嘻嘻笑了两声:“这不是比喻吗?”
原来楚书来见她,一是亲手把请柬递给她,二是请她在婚礼当天当伴娘,三是约她一起去唱KTV。
林琪听了,自然是半个不字也不会说的,拍拍胸脯直接应承下来了。只是,想了想又不好意思地说:“只怕到时候我的礼服不好,给你丢脸了。”
楚书哈哈一笑:“原来你是担心这个。你放心好了,婚服、伴娘服和姐妹团的衣服合部是由时凝姐包办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对时凝姐办的事,是很放心的。”
林琪听到礼服的事不用她操心,立刻眉开眼笑起来:“时凝姐她不是很忙的吗?怎么这会儿还有空替你操心这个?”
楚书说:“今时不同往日了。等我告诉你原因,咱们再一起去KTV。”
说着,就要把原故告诉林琪,林琪忙说:“先别忙着去唱K。你不知最近山上那座庙里又有新花样,咱们一边上去,你一边告诉我时凝姐的事情怎么样?”
楚书点了点头,又问:“什么新花样?”
林琪说:“不知道了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庙里可以求签了。我上次去求了一支,可好玩了。”
楚书听了,很感兴趣,忙问她:“签文上说了什么?是好话还是坏话?快告诉我!”
林琪拉着她的手往山上去的台阶那边走,“咳!你还不知道我?那上面写着奇奇怪怪的一句古诗,我又不是秀才,哪里看得懂了?不过,就是玩玩罢了。”又说,“不说这个了,刚才提到的时凝姐的那件事,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楚书便把周时凝在公司如何如何大刀阔斧地改某,如何如何得罪了一帮小人,如何如何捅到老爷子那里。。。。。。所以的原由,都详细地说了一遍。
林琪听得直咋舌,“原来大公司的人事这么复杂啊!幸亏我当初没进大公司里面做事。不然,我怕我真应付不过来。”
说话间,时间不觉过得飞快。话还没有说完,已经到了山上寺庙里了。
楚书和林琪像往常一样,炷了香。拜过了佛像,林琪又拉着楚书去抽签。
楚书进了寺庙里一看,果然在蒲团旁边的供桌上有个签筒。
林琪上次是来过的,知道怎么做。便教她跪在蒲团上,双手拿着那个竹签筒摇晃,不多时,签筒里掉了一支签下来。楚书弯腰捡了起来一看。
林琪也凑了过来,“啊,你求到的是三十三签。”
楚书把竹签翻来覆去地看,也不知道往哪里看签文。
林琪敲了敲她的脑袋瓜子:“傻瓜,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没看见南边角落那里多了张桌子,上面坐着个人么?抽到了签,就去那个人那里找签文就是了。”
楚书这才恍然大悟:“我说呢,怎么抽签不要钱的呢?原来是在那里打的饥荒。”说着,起身要出去。
林琪拉住了她:“你别着急呀!我还没有抽签呢?你等我一会儿,等我抽到了,咱俩再一起去。”
楚书便跪坐在蒲团上等她。林琪也急忙拿过签筒摇晃,也拿到了掉出来的竹签。
两人一起出了寺庙,去找解签人。
谁知这时楚书手机铃响了。
寺庙里不宜喧哗,楚书只得从角门那里出去接电话。
原来是宁杨打过来的。
林琪不由得翻了翻白眼,都快结婚的人了,还这么腻歪,不过是一时半刻的见不着,又打电话过来了。她知道楚书这电话一时片刻是挂不了的,便拍了拍楚书的肩膀,指了指她手里的竹签,意思是帮她去拿签文。
楚书会意,把竹签递给了她。
☆、第四十九章
林琪还从角门里进去,到了南边角落解签人那里,把两支竹签递给了他。签文是记录在五彩颜色的花笺上的,那解签人便找到和竹签对应的两张花笺,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其中一张花笺上的签文时,忽然皱起了眉头,看了林琪一眼。
林琪分明看到他的动作,心上不解,只是把解签的钱递给那人。
那人接了林琪给的钱,才把花笺递给了她。
林琪先看了自己的那一张,上面是一句古诗:千里姻缘一线牵,百花深处蝴蝶飞。
再看楚书那边,见是一首古诗,比她的签文上多了一句:波澜中见波折起,金玉良缘转头空。乍眼便是分离时,恩爱夫妻不到冬。
上面的诗文浅显易懂,林琪一看不由得蹙紧眉头。怎么早不抽晚不抽,偏偏这会儿抽到这么不祥的签?想到这,一股不祥的念头便缠绕上她心头。
她怔怔地站着,没料到楚书挂了电话,已经向她走过来了。
直到楚书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打了个寒颤,清醒过来,看到楚书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又像是被吓了一跳般,忙不迭地把双手收到后面。
看到她的小动作,楚书怔了怔,随即笑着向她伸出手来,“快把我的签文给我!”
决不能把这花笺给她!
盘绕着林琪的只有这样一个念头。但也知道如果不拿出来,楚书好奇心作祟,势必不会罢休的。到底该怎么样才能遮掩过去呢?
无数个办法在她脑海中刚刚成形,又被她一一否定。
还没等她想出个绝妙的办法,楚书又上前逼近了一步:“快给我呀!”
她勉强扯出一个笑,花笺在她手上攥得死紧,手心里的汗水濡湿了纸张,稍微一撮便皱成一团。抽签原只不过是项好玩的玩意儿,不值得什么。只是那签文上那样不祥的诗句,让快要举办婚礼的楚书看到了,难免会胡思乱想。待要把自己的签文给她,来个李代桃僵,可那签文上分明写着第几第几签,明眼人看一眼就看到了,由不得她作弊。
不等林琪想好,楚书已经夺手要抢她手里的花笺。林琪当然不会让她夺去,左躲右闪,正在为难,这时楚书那边又来了一通电话救了场。应该是宁杨有些事情没有交待完,现在想起来了又给楚书来了电话。
眼看着楚书重新出了角门去接电话,林琪才松了一口气,额头上不觉已冒了一头的冷汗。她自嘲地笑了笑,抬手抹去那上面的汗。忙几步抢到解签人的桌台前,口中忙乱地说着:“快快,快把那三十三签的签文重新写一张!”
那解签人说:“这签文和那竹简上的数字是对得上号的,怎么可以重写?你嫌那签文不好,不信就是了。”
“唉呀!”林琪急得跺了跺脚,“你管我!你只随便写一张好的给我就是了。”
任凭她千央万求,那解签人只是不愿。
林琪只得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拍在桌子上,“与人方便自己也有好处!你就随便写一张又怎么样?”
解签人见到桌上的钱,这才找了一张花笺,在笔筒里拿了支毛笔蘸饱了墨水,迅速地写了一张。
林琪看了看角门那边,楚书还在打电话,没有发现这边的情况,这才放下心来。
等解签人写好了花笺,她将花笺拈在手指间当扇子扇了扇,好让那上面的墨迹干得快一点。原来的三十三签的花笺被她卷成一团,收到后面牛仔裤口袋里。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打完了电话回来,林琪不再将花笺藏着了,主动地递给了楚书。楚书展开花笺,将诗句念了出来,眉尖微蹙,“这是诗经里面的诗句啊!”
林琪便说:“听上去倒像是句好话。”
“也是。”楚书点点头,又问她,“你的签文呢,拿来我看看。”
林琪便把自己的也给她看了,问她:“刚刚宁杨打电话来跟你说了什么呢?说了那么久!”
楚书两颊微微红了:“没说什么,他就问了我,宾客的回礼是送糖果盒好还是红酒好。”
林琪啧啧两声:“就那么件小事也值得打电话过来问那么久?”
楚书也没说什么,两人一起下了山,又去吃了点东西,这才直奔熟悉的KTV去。点了一间包间,还有水果拼盘、饮料等吃食。
交了钱,楚书一进包间,马上就点了自己喜欢唱的歌,哗啦啦一连点了十多首。
林琪也不急,慢悠悠站在一旁。等她点完了,才走到那点歌机台前,只几个动作,就把自己喜欢的歌一首一首地顶上去了。恨得楚书手握着话筒直骂人。
一时又有服务员敲门进来送吃食,林琪这才暂停下来吃东西。
楚书高兴得又把自己喜欢的歌顶上去,跟着乐声动情地唱起来。
林琪坐在沙发上,拿根牙签插了块西瓜,送到嘴边慢慢地吃着,听她唱着:“。。。。。。其实你我这美梦,气数早已尽,重来也是无用。情愿百世都赞颂,最美的落红,敢舍弃才是勇。。。。。。”
乐声凄婉,曲调哀凉。
听到这里,林琪不由得蹙起了眉头,想起了今天楚书抽到的那根不祥的签文:波澜中又波折起,金玉良缘转头空。乍眼便是分离时,恩爱夫妻不到冬。
本已觉得不祥。现在,她还唱那么悲的歌,林琪更加不安了,郁闷地走过去将那歌切断。
楚书正唱得兴起,见她这样,不由得生气了:“你还来?”还让不让人好好唱歌了,“你是不是见我这个外行的,比你这个专业学唱歌的唱得好,嫉妒我?”
“就你那歌喉,我需要嫉妒你?”林琪理直气壮,“新婚前夕,你不唱点高兴的哥,还老是点那些伤风悲月的凄凄惨惨戚戚,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楚书听她说得有理,气才稍平。过去换了几支欢快的歌曲。
晚间楚书回了家,却在客厅桌上看到了早上在外婆家看到的盒子——大红填漆雕花木盒和花梨木精美小盒,不由得一愣。伸手打开,果然猜测得没有错,连□□都装在里面了。
这是外婆的打算送给她的嫁装啊,她明明已经拒绝了,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正疑惑间,周时凝走过来,看她愣愣地,便说:“这是你外婆让我交给你的。”
楚书把盒子盖上,“我都说了不需要了。没想到外婆还是送过来了。我得想个法子再还回去才是。”
周时凝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来,姿态很闲适,双手抱在胸前:“还送回去干什么?送给你你就拿着呗。”
楚书低头轻轻叹息:“你不知道我那位舅妈,要让她知道了那还得了?”
周时凝笑了笑:“不论外婆送你什么,都是她的一片心意。你要是送回去,外婆不知道怎么伤心呢。怎么可以为了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去伤了一个喜欢你的人?外婆都那么大年纪了,难道现在还要她为你操心不成吗?虽然说礼轻情义重,可按我的说法,是礼重情更重。过几天,我和妈妈还要送更贵重的给你呢。那时你也要拒绝我们伤我们的心不成?”
一席话,说得楚书低头无语。周时凝又说:“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你那舅妈也太贪心不足了!你外婆的那些铺子,迟早会是她手里的东西。这会儿不过分点出来给你,她就蝎蝎螫螫的,我真看不惯那种人!所以说,你也不需要将那种人说的话放在心上,只大胆地接受关心你的人的心意就是了。”
楚书一想这话说得有道理,便不再理论了。
婚礼的准备工作顺顺利利地进行着,所有的请柬都已经派发出去了,多数都是以快递的形式寄出去的,只拣重要的家人亲自送过去。那些收到请柬的也纷纷来电祝贺,楚书也忙着接电话不迭。
这天,好不容易才挂了电话,不由轻轻吐出一口气。没想到结婚居然是这么累人的一件事啊!
“叮咚,叮咚。。。。。。”
室内响起了一阵门铃声。
楚书过去开门,见是自己家大伯父的老婆,自己应该称呼她为婶婶的李庆儿。大伯父和二伯父两家人的请柬,她是有亲自送过去的。二伯父家人都在,还跟他们寒喧了好一会儿。但是到了大伯父家,大伯父和婶婶都外出了,只有堂兄在家。她一向跟这位堂兄谈不来,堂兄也没有留她做客的意思。她便将请柬给了堂兄,请他帮忙转交给大伯父,就回来了。
没想到李庆儿还登门拜访了。
她忙请李庆儿进来,让了坐,又斟了茶。
李庆儿一面喝茶,一面打量着她所住的这所公寓。
楚书笑着问:“婶婶没有来过我这里,是怎么知道路的?事先也不打个电话给我,我好过去接你啊!”
李庆儿放下茶杯:“你的结婚请柬我已经收到了,恭喜你。至于你这里的地址,我去你二伯父那问了才知道的。”
楚书点点头,这就怪不得了。“这大热天的,婶婶怎么还亲自过来呢,有什么事情打电话吩咐我一声就行了。”
李庆儿笑着说:“我是听你二伯父说了,你嫁了个很好的男人,所以特地过来祝贺你的。咱们好歹也是一家人,又这么久没见面了,我亲自过来看看你,是应该的。”
楚书连忙道谢。
李庆儿又说了几句祝贺的话,这才转到正题上:“其实婶婶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情要请你帮个忙。”
楚书正要往自己杯里斟茶,听到她这么说,忙放下茶壶听着:“你说就是了,我能帮上的肯定会帮的。”
李庆儿笑了笑:“这事对你来说,是最好办不过的一件事了。也不是别的,就是你堂兄,我那儿子天天呆家里,也没有个正经的工作。我想,求人不如求已,我也不用去央求外面的那些人了,只来求求侄女你就是了。”
说到这位堂兄,楚书只能连连摇头。堂兄名叫楚志,比她还大上十来岁,现在已经三十好几了。大伯父和婶婶重男轻女,对这位堂兄爱如珠宝,“捧上手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两句话说得一点也不夸张,正是大伯父和婶婶对堂兄重视的写照。堂兄从小在父母的溺爱下长大,能有什么出息?读书只读完了高中,就嫌累不去了。待在家里闲赋了好几年,好吃懒做的。饶是这样,大伯父和婶婶都没说过他半个不字。
等到年纪上来了,找不到女朋友,都嫌弃他人懒没有工作,只会啃老。只得吭吭叽叽地说出去找工作。可他能找什么工作?又没有学历又没有能力,找个活儿干不了三五天就干不下去了。天天在家哭闹,说父母没能力给他找份好工作。
婶婶哪里禁得他哭?刚好知道楚书和张瑞英、周时凝两人交好,便请楚书帮忙。
楚书先是找了张瑞英,张瑞英不打二话,听说她堂兄会开车后,便让他当了自己的司机。不料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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