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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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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过后,宁杨工作就有点忙了。楚书还像原来那样,每天研究酿酒的工艺。只是,中午要做饭送去公司给宁杨,两个人一起吃;晚上还要把饭菜弄好,等着宁杨下班。有时候,宁杨下晚得早,也会和她一起做菜。
  每天不停地做饭洗碗,虽然事情简单,但也是花费不少时间精力的。楚书渐渐地觉得,属于自己的时间太少了。有时候会错觉地以为,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可是,日子日复一日,那些自己想象中的“就好了”的日子从来没有来过。她不由得开始怀念起自己的少女时代了。
  林琪说:“这就是□□的生活啊!”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得到了一些东西的同时就要失去一些东西。
  感慨中,又开始了一次去探望父母的行程。
  陈蓉见到了她和宁杨,和以前每一次一样,都非常的高兴。兴奋地端茶递水,兴奋着削苹果切橙子,像天底下见到自己孩子的母亲,忙这忙那的,恨不能将最好的东西送到孩子面前。
  到了饭桌上,还闲不下来,忙着给楚书和宁杨夹菜。
  本来她之前对楚书有点意见,所以从未给楚书夹过一次菜。可自从过完新年,她对楚书是“爱屋及乌”,有自己儿子一份的,必有楚书的一份。
  但是她有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她喜欢将筷子含到嘴里吮吸一番,才拿来搅拌那菜碟上的菜肴,在那菜碟上挑挑拣拣。
  楚书早就留意到了她这个举动,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咽了咽口心,眉心都蹙起来了,但看看宁制安和宁杨,好像对这已经习已为常见怪不怪了,只能很快地让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留意哪一盘菜被陈蓉这样动过,自己不吃就是了。
  以前她都是这样子做的。可自从陈蓉给她夹菜之后,就不能置身于事外了。这菜到了碗里,是吃还是不吃?不吃,辜负了老人家的一片好心;吃,她实在觉得太恶心了。
  因此,非常的为难。
  只不过吃一顿饭,倒像是菜鸟职员经历一次非常大规模的商业谈判一样。
  陈蓉并没有留意到楚书的异样,还一个劲地劝菜,“楚书,怎么不吃呀!我看你这次来,可比上次瘦多了。现在的女孩子,为了保持身材,听说居然连饭也不肯好好吃了。你可不许向她们学习啊!”
  楚书心里叫苦不迭,面上还要不动声色地说:“我有在吃的。”
  宁杨忙说:“妈,你不用担心她减肥的。平时她跟我吃饭的时候,吃的可多呢。我都有在旁边看着,你就放心好了。”
  一直不吭声和宁制安看了楚书面前的饭碗一眼,“老太婆,可能是你夹的菜不合她的胃口,也难怪她吃不下。”
  陈蓉一想也是,忙说:“都怪我,我还不知道楚书喜欢吃什么呢。来,楚书,快告诉妈,你喜欢吃什么菜,告诉妈,妈夹给你。”说完,一副又要给楚书夹菜的举动。
  “我自己来!”楚书吓得立刻说了一声,说完见他们都奇怪地看了自己一眼,忙柔声说,“我自己来就好了,怎么好总是劳烦妈妈呢?”
  “也是,自家人就不用这么客气了。你喜欢吃什么就夹什么菜,别替我省钱就是了。”陈蓉笑咪咪地说。
  楚书忙喏喏地点了点头。
  因为这事,楚书每次跟宁杨回家都如临大敌般,战战兢兢的。只是,纵然她处处小心,时时留意,又哪里做得到滴水不漏、瞒天过海?
  几次之后,宁杨就发现了端倪。
  起先是吃饭的时候,无意间看到楚书皱着眉头,似乎是看到什么不可接受的事。但这只是一瞬间,她很快地调整自己的心态,逼迫自己接受这件不可接受的事。
  他微微讶异,也没有留意到饭桌上有什么异常之处。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疑神疑鬼的。
  不过,他很快地就看到了第二次、第三次。后来再见到时,他留心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到自己的妈妈将筷子尾端含在嘴里,这才拿下来翻动那盘子里的菜。这是他见过的无数次的动作了,以前也并没有感到奇怪。但见到楚书这样,便知她是嫌妈妈的口水腌脏,不肯吃她筷子动过的菜了。
  难怪她每次跟他回来探父母的时候,吃的都特别少。她也真是的,自己不喜欢,却愣是没露出一丝口风,只默默地承受着。
  对于这样的楚书,宁杨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次这件事,他也知道楚书难开口,儿媳妇不比亲生女儿,如果是亲生女儿,一百句话也对自己妈妈说了。所以,楚书说不出口的话,只能由他来说。
  他对自己的妈妈从来都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有时候急了,也顾不上说话好听不好听。但每一次,妈妈都能很宽容的原谅他。久而久之,他对自己妈妈说话也就不防头了。只认为,对于自己妈妈,没必要像商业谈判那样“山路十八弯”地委婉。
  所以,在无人处时,他就直喇喇地对陈蓉说了:“妈妈,你以后别老含了筷子后给别人夹菜,这样不卫生。”
  陈蓉听了,眉毛一跳:“这是谁说的,你肯定说不出这样的话来,是不是楚书说的?”
  宁杨皱着眉头说:“当然不是,是我自己这么觉得的。你老拿沾着口水的筷子在菜碟子里搅拌,别说别人了,我自己见了也吃不下了。”
  陈蓉听见这话,心里那团火焰“噌噌”地往上冒,面上却表现得冷冷的,“知道了!下次加双干净的公筷好了。”
  宁杨以为自己的话妈妈理解了,便不再提这件事。
  可他不知道,陈蓉心里是抓心挠肺地难受。
  她觉得自己一片好心,在儿子儿媳妇回家后,忙前忙后的,又花心思做好吃的菜给他们吃,谁想自己的这一片好心,竟然被别人当成驴肝肺。
  要是为其他的一百件事,她也不生气。偏偏是这件自己多年来的积弊,被人这么无端端地揭发,不由得恼羞成怒。
  她想把儿子养了那么多年了,一家人吃过了多少次饭,儿子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娶了楚书后,就变了样了。自然不是自己儿子的心思了,一定是楚书调唆儿子来跟她说的。她思前想后,觉得在这件事上,楚书是罪魁祸首,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晚上躺上床上想通了之后,不由得咒骂了出来。
  宁制安听了,以为老伴在骂他。半响不语,忍了忍才问:“你这是在骂谁?是我得罪了你?”
  “关你什么事!”陈蓉没好气地说,“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算是看透了。”
  “又怎么了?听了半天也不知道你在说谁。”
  “还能有谁!还不是你儿子的那个亲亲好媳妇!”
  “唉呀,你又来了。”宁制安翻身不想理她。
  陈蓉更气了,虽是黑暗中,却也将他身子扳回来,口中只说:“什么叫我又来了!我把这事从头到尾说出来,你给评个理儿!看看是我无理取闹,还是她无理取闹!”
  宁制安被她闹得不耐烦,“啧”了一声,只好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陈蓉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将事情从头至尾,原原本本地说了。
  宁制安虽然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可也不喜欢楚书这样挑拨是非的样儿。
  从此后,两老对楚书的心不由淡了几分。
  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涌动,楚书却无知无觉。只是每次陪父母吃饭,陈蓉在饭桌上加了一双公用筷子,自己暗暗高兴了一回,更可喜的是,陈蓉不再夹菜给她。她私底下思忖,真是怪事,难道妈妈也觉得自己那样子不卫生,所以才醒悟过来的?
  出门的时候,她像往常地样跟陈蓉说:“妈妈,你需要什么东西吗?我下次带过来给你。”
  一般情况下,陈蓉都会说:“带什么东西啊,人到了就行了。”有时候也会说一两样,楚书也牢记着,下回来肯定记得带给她。
  可这一次,陈蓉却瞟了她一眼,阴阳怪气地说:“哎哟,带什么东西,我哪里敢劳烦你的大架啊!”
  楚书一愣,不知她说话的腔调怎么这么怪。又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的宁制安,便以为她跟宁制安吵了架,这会正不痛快呢。因此,笑了一笑,也不太在意。
  再者说,自己的那个小岛上杨梅园里的杨梅又熟了,她正忙着联络买家,收获果实呢。哪里还有心思管别的事情?
  宁杨见她忙得午饭不做晚饭也不做了,不由得不高兴起来。
  “每年就卖那些杨梅,能赚几个钱?不如跟以前一样,待在家里多好!”
  楚书笑着说:“就算赚不了几个钱,我也很高兴啊!今年我还留下小部份来酿酒呢?如果酿的酒好,我还要学习学习怎么做这门生意呢。到了那时,赚的就不是几个钱了啊!”
  宁杨听她说还要学做生意,更加不快了。
  楚书本来还想向他讨教做生意的学问,但察言观色之下,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做生意,便不敢开口问他了。

☆、第五十三章

  因为宁杨这边行不通,楚书只能向周时凝讨教。周时凝正忙着给新来接手自己位置的总裁设绊槛呢,哪里有空理她?楚书死求活求地跟她撒娇,一声声好姐姐不停地叫。周时凝听得头疼,只得说:“我的秘书方洁,为人很有能力,以前做过的事情又多,你跟她关系又好,为什么不向她讨教?”
  方秘书?
  时凝姐从来不肯轻易夸赞人的,这时用“有能力”来形容一个人,可知那个人真的入得了她的眼。
  只是,认识方秘书那么久,楚书还不知道方秘书居然是个厉害的人物呢。
  周时凝冷哼一声:“没点真本事,怎么做我的手下?”
  楚书千恩万谢地挂了电话。
  这天,跟方洁约好了时间见面。一见到方洁,楚书就说:“好呀你,居然‘大隐隐于市’,不是从时凝姐口里说出来,我还不知道你以前的事情呢。”
  方洁听这没头没尾的话,笑着问:“是不是我老大在你跟前编排我了?”
  楚书忙请她坐下来,“哪里的话,她是在对我夸你呢。对了,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好像很忙的样子。”
  方洁坐下来,看了她一眼,“最近是有一点忙,等老大走了,我也要走了,有的东西总要提前准备好。”
  她说“走”,自然是离开公司了。
  楚书吃了一惊:“怎么你也要走?”
  方洁说:“其实这事也不用瞒你,是老大让我这么做的。我想,我跟了她几年,她又对我这么好,这点情还是得还的。况且,她又帮我在外头找好了工作,薪资比现在还高呢。”
  楚书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样?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新来的总裁对你有意见?”
  方洁喝了口茶,“我都没有提出离职呢,他怎么会对我有意见?如果知道我要走,他挽留都挽留不及呢。公司上上下下的运作,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就算老大走了,有我在,公司也不会像没头的苍蝇般,也不会让底下人趁着新总裁对公司不熟,偷奸耍滑的。”
  “怪不得时凝姐说你很有能力。”楚书听了,拍手赞叹,“只是你为什么还没提出离职呢?”
  “这都是老大教的好,我不过是用了点心罢了。”方洁笑了笑,“现在还不能提离职的事,我一提离职,上头就知道老大在搞鬼了,指不定多为难老大呢。所以,只能等到老大走了之后,才能提离职的事。你看着罢,公司里不单是我,还有几个也要走的人呢。”
  楚书点点头,这果然是时凝姐做事的作风。她辛辛苦苦这么些年,决对不会这么轻易地把成果拱手让人的。下剩的事,只看新总裁有没有能力力挽狂澜了。就算是有能力的人,也够他头疼脑热一段时间的。
  “不说这些事了。”方洁喝完了茶,才问,“你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楚书忙说了原委。
  方洁瞟了她一眼,“我也不会酿酒,你问我不是白搭吗?万一我出的主意不好,倒落了你的口舌了。”
  “好姐姐,你就别谦虚了。”楚书忙摇着她的手撒娇,“你这么有本事的一个人,哪里会不知道?就算是你给我出了主意,结果不好,我也不会怪姐姐的。”说着,又说了一大堆奉承的话。
  方洁听了半日,“噗哧”一声笑了,她原是逗楚书玩的,看她是怎么处,谁知她嘴里跟抹了蜜似的,听了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罢,罢,罢。”方洁连忙摆手,“快不要说这些话了。说不得我给你出个主意就完了。”
  她问了问楚书,有没有酿好的成酒。
  楚书去年是酿过了一些的,因底酒的不同还分了标签放好呢。只是当时因为陆恬去世的缘故,她没什么心思做事,所以才把事情搁下了。毕竟是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所以也不敢放开手脚地做,今年也只留了少部分的杨梅酿酒。只是,这少部分的杨梅算来也够酿1千来瓶的了。
  方洁听了,说:“这第一,杨梅酒到底是用哪一种底酒酿造出来的比较好,还需要专门的品酒师来鉴定一下才好决定,这一部分说来不是什么难事;这第二,就有点难办了。如果是酿造少部份的酒,你一个人也忙得来。可如果量产了,还是得找正规的厂家帮忙加工才好。至于找什么样的厂家,如何沟通,如何谈价钱,品质异常如何处理等等,方方面面都是一门学问。你一时片刻也学不会,还要在实践中好好地学习才行。不过,这第二点现在也还不着急,我回去之后,写成文档发给你,让你慢慢参考就好了。只不过,我写的东西,都是我工作中得来的经验,你如果看着好就用着,不好就当作是看笑话好了。”
  楚书忙说:“我怎么会当笑话看呢。我从今天起就认你做我的老师了,我只等着你的好文章来学习。好姐姐,你跟我说说,还有别的吗?比如说我这酒取什么名字,怎么注册,还有怎么销售,这些你都应该告诉我啊!”
  方洁点点头:“你能问我这些,可见你是下过功夫的,不是说着玩的。我少不得就厚着脸皮教你吧。”说着,就高谈阔论,洋洋洒洒地说起来,“这做实业的,首先品质要过硬,别学那些无良的厂家偷奸耍滑的,纵然骗得了一时,也不能得长久。。。。。。”
  楚书拿着笔记,笔尖不停地在笔记本上舞动。方洁每说一段,楚书都忙着点头,觉得受益非浅。
  两人一直谈到了下午,方洁看时间不早了,才告辞出去。
  楚书忙挽留她:“就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吧。”
  方洁摆摆手:“那可不行!我再不回去,我老公又该唠叨了。”
  楚书只得送她到门口,方洁说:“有不懂的事情就打电话给我,我电话号码是不会变的。其他的,只有靠你自己慢慢去摸索了。遇到事情也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放着胆子去做就是了。”
  楚书忙答应着。
  送走方洁后,楚书看时间来不及做饭了,便打电话订餐打包。
  把饭菜把摆好后,宁杨就回来了。
  “你回来了。”楚书忙迎上去,他一进来,抱着她不放。她推他:“别腻歪了,快脱了衣服,洗了手吃饭。”
  宁杨抱着她亲了亲:“果然越来越有个媳妇样儿了。”说完,脱了外衣递给她,“媳妇儿帮我挂。”
  楚书只好接过衣服,嗔了他一眼:“不过是顺手的事,哪里就那么懒了。”自去衣架那边挂去了。
  宁杨洗完手出来,走到客厅饭桌边坐下。见那饭桌上还罩着个纱罩子,不由得期待地说:“不知今天媳妇儿给我做什么菜呢?”
  楚书心虚地揭开纱罩子,“我今天没有做菜,这些是外头订的。”说完,又加了一句,“不过,都是你爱吃的。”
  宁杨就有点不高兴了,没有说话。楚书把筷子递过去给他,他接过了,埋头吃了。
  楚书陪着吃了几口,见他总不说话,便问:“你生气了吗?”
  宁杨冷着脸说:“没有。”
  男人真是越大越像个孩子,楚书觉得好笑,“还说没有,你看你这张苦瓜脸,让我怎么相信你不是在生我的气?”
  宁杨“啪”地一声放在碗筷,“每天要你做饭就这么难吗?你见天底下有哪下疼爱丈夫的妻子不给自己男人做饭的?我看,你是不爱我了,厌倦我了。”说完,气呼呼地在那里坐着。
  听到他这话,看到他这副孩子气的模样,楚书捧着碗,捂着嘴笑个不停,话都说不出来。
  宁杨双手抱在胸前,两只眼睛直瞪瞪地看着她,“哼哼,我就知道,你果然是不爱我了。”
  楚书捂着肚子“嗳哟”叫了一声,越发地笑得收不回来,笑得肚子那里一抽一抽的疼,良久,才缓过来,指着宁杨说:“哈哈,我真应该拿块镜子给你照一照,你刚才那样,真的很像一个三岁的孩子,真是太好笑了。”
  宁杨看着她,冰凝着一张脸坐在那里看着她,没有一点的笑意。
  楚书只好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抱着他大大的脑袋,手指轻柔地在上面摩挲着,口中柔声说:“爱你爱你,怎么会不爱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宁杨歪过头去,还是不理她。
  她心里好笑,低头捧着他的脸“叭叭”亲了好几口。
  宁杨这才重展笑颜,摸着自己脸上被她亲过的地方,“吃了饭还没有擦嘴呢,你知道你嘴上有多油吗?”
  “不知道。”楚书听到他这么一说,更加调皮地在他脸上印多几个“油吻”。

☆、第五十四章

  吃过了饭,宁杨陪楚书一起洗了碗。他洗,她在旁边将他洗好递过来的碗用干毛巾擦干净,放入碗柜中。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不一会儿,就把全部的碗洗完了。宁杨先洗了手,拿干毛巾擦干了,等楚书也洗好了手,便把干毛巾递过去给她。楚书拿过干毛巾擦了擦,拭去了手上的水珠,便把毛巾仍挂回原处了。一回头,见宁杨在她身后站着。
  “干什么?”楚书笑着问。
  “没干什么。”宁杨抱着她,一起腻歪。
  不一时,室内响起了口水交缠的声音,又夹杂着男女动情的喘息声。喘息声高高低低,迤逦着到了沙发处。
  楚书被宁杨压倒在柔软的沙发里,忍不住地推开他,“你又来了,才刚吃饱了饭!楼下小花园那里,开了许多的花,我们去那里散散步,消消食不是更好?”
  宁杨惋惜地叹了声,被楚书牵着出门了。
  果然,路灯下,花园里两溜花圃里,那叫不出名字的粉□□白花朵高高低低,大大小小,争相竞艳,堆满了枝条。凉风中,送来阵阵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楚书和宁杨十指交缠,在花圃中间的小道上行走。路边时有一家几口,也在散步。间或有嘻笑声,或有小儿的啼哭声,这是人世间最寻常不过的场景。
  又有七八岁的小孩子,手里拿着大朵大朵的浅蓝、粉红、絮白棉花糖走过,楚书看到了,不由多看了几眼。
  宁杨知她嘴馋了,也不说破,只是一直领着她到了南角边的小店里,店主正在给围着的几个小孩打棉花糖。
  “咱们也去买一根吧。”楚书双眼亮晶晶的,“我喜欢浅蓝的,你要什么颜色?”
  “我就不要了。”宁杨对于她的脾性心知肚明,“反正你是吃不完的,到时还得我帮你消化完。”
  楚书笑了笑,松开宁杨的手,蹦跳着过去跟老板买了一根。等拿到手的时候,习惯性地去摸衣袋,才想起自己没有带钱。
  老板也等着她付钱呢,看她这动作,就明白了。楚书嘻嘻一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给你。”宁杨付了钱。
  老板笑着接过了,又忙着给下一位顾客打棉花糖。
  楚书吐了吐舌头,朝宁杨走过来,“我忘记带钱了。”
  “没事。”
  “没想到夫君如此的细心体贴,为妻我就奖励你一下。”
  说着,将棉花糖送到宁杨嘴边,宁杨咬了一口,甜黏的味道就入到了唇上和口中。
  “好甜!”宁杨皱着眉头,舔了舔唇上沾到的糖丝绒。
  楚书看宁杨难以忍受这甜糯,自己倒开心起来。一边慢慢地吃着棉花糖,一边任由宁杨牵着自己的手随处走。
  走着走着,宁杨便问:“你今天在家里都做些什么呢?”
  在家里跟着别人学做生意啊!
  这句话到了楚书嘴边,差点儿脱口而出。幸好到了最后关头,硬生生地忍住了。不然,宁杨知道了,又要说嘴了,像个大人教训小孩一样训她训个不停,她可受够了这个罪。
  她假装棉花糖含在口中不能应答,咽了咽口水,才说:“哦,我在看书啊!那书太好看了,我看得都忘记时间了。”心想,你要问我看什么书,我就随便拿本来搪塞。
  好在宁杨也没打算问她看什么书。
  楚书暗松口气,知道自己瞒过去了,又问他:“那你呢?”
  宁杨见问,这才想起了一件事:“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我明天要出差呢,也不远,去X市。只是时间上可能要待好几天,你一个人在家里,怕不怕?”
  楚书当然不怕了,这时散步也散够了,就赶着宁杨回家去收拾好行李。
  自从收了楚书做“徒弟”之后,方洁一边跟进楚书杨梅酿酒的进度,一边留意着和酒有关的商业事情。有一天浏览网页,无意中看到一个信息,马上打电话给楚书。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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