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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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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薛芷兰走了过来,装作不经意地问:“你们在说什么,那么高兴。”
  楚书跟薛芷兰素有芥蒂,两人平时话都不会多说几句。见她过来,楚书知道肯定不是来找自己的,于是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宁杨将刚才的话略说了下。薛芷兰听了,略一思索,“我倒是有几本书推荐推荐,就是不知道宁大哥喜欢不喜欢。”近来大家都玩得很熟,所以除了陈美琳之外,其余的都亲切地称呼宁杨叫宁大哥。
  “你只管说出书名就是了。楚书如果看过的话,也可以帮忙参谋参谋。”
  薛芷兰刚想开口,宁杨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低声说了句:“我出去接个电话。”
  等他走了,薛芷兰看也不看楚书一眼,径直走到大圆桌那边拿了块蛋糕吃着。从她所在的地方往外看,正好可以看到正对着大门的走廊里,宁杨站着接电话,一身简单的休闲装,高高的个子,显得气宇轩昂。她一边吃着蛋糕,一边痴痴地看着宁杨的身影。等到她把蛋糕吃完了,宁杨也挂了电话。她匆匆地倒了杯橙汁喝了,又回了楚书坐的躺椅那边。楚书留意到她的这些动作,心里暗自好笑。
  一时宁杨也回来了,问:“等久了吧,刚刚说到哪里了?”
  楚书本来正摊开书看着,听他问了,合了书本提醒他:“刚刚芷兰说要推荐你看的书,我也想知道是些什么书呢。”
  宁杨想起来了,于是跟楚书一起看着薛芷兰。薛芷兰笑了笑:“不过是以前没事的时候看过的几本书罢了。印象最深刻的,除了早些年看的《诛仙》,还有两本是去年看的《鬼吹灯》和《盗墓笔记》。”
  这三本书宁杨倒也听说过,只是不曾看过,只略知道些内容概意。因此问楚书:“这些书你看过没有?”
  楚书说:“看过是看过,只是你要看完的话,可是要花上好长的时间呢。这可不是只有三本,第一本都分一二三四册呢,说起来,每一套都有那么厚。”说完,用手比了比书的厚度。
  薛芷兰冷笑着说:“厚是厚,可是书却是好书。写得精彩,一口气也就看完了。”
  楚书见她面色冷冷的,便不再说话。
  宁杨拿出手机来,上网搜了搜,果然这三本都是排名很靠前的畅销书,一时颇为踌躇,“还真是难选择,先从哪一本看起呢?”
  薛芷兰笑道:“不如先看《盗墓》吧,不光男生看了说好,连女生也看得爱不释手呢。”
  宁杨笑了笑,手指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灵活地舞动,很快地找出《盗墓笔记》出来。他抬头瞥了楚书一眼,谁知此时楚书也刚好在看他。一时之间,四目相对。楚书眨了眨眼睛,宁杨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有不同的意见?”
  楚书点点头:“如果你要看《盗墓》的话,不如看《鬼吹灯》,两者都是说盗墓的事情。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个人倒是觉得《鬼吹灯》略胜一筹。《盗墓》看了之后只觉得完全是封建迷信思想在作祟,挖了许多大坑,最后又没有能力圆回来,逻辑严谨程度比起《鬼吹灯》来差了不是一星半点。相比之下,《鬼吹灯》可谓是逻辑缜密,悬念迭起,层层推进,画面感超强,让人觉得身临其镜,跟着主人公到处去冒险,又刺激又惊险又好玩。我还把纸质的书买回来了,你若不着急看,我下次来这的时候带过来给你。”
  她平时看起来温文闲雅,这时说起话来却不比平时的温温吞吞,而是叽叽呱呱地说得眉飞色舞,头头是道。说完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这番话驳了薛芷兰的面子,暗悔自己一兴奋之下,像是竹筒倒豆子般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这时也不敢看薛芷兰的脸色,只朝宁杨为难地一拧眉。
  宁杨微微一笑:“这样最好不过了,那就麻烦你有空带过来给我了。”
  楚书作了一个“OK”的手势。
  刚才薛芷兰被楚书平白无故地驳了话,心里着实生气。说到看书谁人没点欣赏水平,楚书刚才那个样,倒像是她的欣赏水平比别人高了一等似的。自己对宁杨百般讨好,可他却偏偏对着楚书千依百顺的,着实让她更添了一团气。因此,心里暗暗地盘算着,要想一个办法来气一气这个女人。
  这时泳池那边有人朝她大喊了声,她“哎”了一声冲那边挥了挥手,算是回应。忽然间福至心灵,让她想着了一条计谋。于是说:“我说楚书,咱们来了也快有三个星期了吧。可你一天都没有下过水,也太过份了吧。”
  楚书正和宁杨热情地介绍《鬼吹灯》,冷不丁地听见这一问,愣了一下,很是诧异:“你这话怎么说,当初咱们可是说好,我出了学费,就不用参加比赛的。”
  薛芷兰笑着说:“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好歹咱们是团体的比赛,你这样子做,也太没有团体精神了。队伍少了一个人,我们比赛必是输定的了,你于心何忍?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吧。当初你如果不出钱,我们各出各的也行,难道我们连几千块钱都拿不出手不成?”
  楚书没想到人居然能无耻到这地步,听她说完这一席话,心里早已存了一团子火,只面上也不表现出来,冷笑着说:“依你这么一说,当初咱们的约定到了今天,竟作废了不成?我不知道世界上竟还有这样的理。要不然当初就别定这个约定,既然定了,就算是输也得咬着牙执行下去。难道当初约定的时候,你就没有考虑过这一层?还是你想着便宜都占全了,既希望别人出了钱,又希望别人傻呼呼地继续出力?”
  宁杨原本对这事也只是一知半解,眼看着面前的这两人像热天里的干柴火,一点就着了。忙忙的打圆场:“虽说团队精神很重要。但人既然身处社会,契约精神也不能不遵守。要是只讲究团队精神,而忘了契约精神,社会也会乱了套。”
  但他说来说去,也是偏向楚书那边的。
  薛芷兰一张雪白的脸涨得通红。她本来打算指责楚书没有团队精神,在宁杨面前数落她的缺点。谁曾想那么温温和和的一个人,对谁说话都轻声细语的,关键时刻居然这么的伶牙俐齿,冷不防的反倒被她抢白一顿,让自己在宁杨面前惹了个没脸。
  比赛之前自由参团的时候,本来楚书不打算参加的。薛芷兰就故意说她:“四年的同学,眼看着就要毕业了,可你从来没有参加过一次咱们乐器系的团体行动,太不像话了吧。”楚书笑着说:“我要参加可以,只不过我怕水,到时候比赛我可不游的,你们要输了可别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们啊。”
  “听听她这话,这可是对我们的威胁啊!”薛芷兰当时对周围的同学说,“不过,我们人多,是不会怕你这个纸老虎的。你这样子猖狂,我非得想个法子为难一下你才好。这样,你不比赛的话,你帮我们团队的这些人出了学费可好?”
  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指望楚书同意的,这么些个人的学费七七八八加起来,那可是一大笔费用啊,可楚书却一口答应下来。细看楚书平时的衣着背包,家里也不像是有钱人,不过就是小康水平了。薛芷兰心里想当然地以为楚书是为了争口气才答应下来的,因此把她当成个傻子。再加上楚书平时待人良善,更加的压榨她,连课程表的安排,团队人员的联络都交给她操心,自己这个队长反倒落得一身的轻松。
  挠是这么着,也没见楚书抱怨过一句不好。
  她也只当她好欺负。
  原来自己才是个傻子,当初自以为是的欺负人家,别人也没有回应,只不过是因为没有碰到点子上。一旦触到痛点,别人也是会回击的。
  是她大意了。
  薛芷兰恨恨不已。
  楚书情绪一向控制得当,怒火只稍一冒出来,她就想着,何必为着不相干的人大动干戈?旁边又有一个宁杨从旁调解着,因此,对薛芷兰的话,也没往心里去,只笑了笑便过了。
  只不过别人未必这么想。
  这天,因着倒春寒,外面格外的冷。游泳结束后,楚书怕队员们从水中出来,被风吹着受冻感冒了,便站在池边递大毛巾给他们御寒。谁想泳池里不知是谁忽然手抓住她的手腕拉了一下,冷不防地把她从岸上拉到了水里面。
  只听着泳池里“扑通”一声,楚书手中的大白毛巾浮在水面上,像盛开在水中的一朵朵白花般,散了开来。等楚书一脸狼狈地从水里冒出头来时,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湿透了。
  有几个从水中出来的,本来已经要走了。听到响声,转回来看,倒唬了一跳。几步过去,联合着还没从水里出来的同学把楚书从水里拉出来,口中嚷嚷:“是谁那么坏啊,开这样的玩笑!”
  有两个眼尖的早已看到是谁把楚书拖下水的,不过一个心里知道,嘴上却没有说;另外一个心直嘴快的脱口说:“刚刚好像是芷兰把人家拖下水了。”
  陈美琳原本已经走远了,听到动静后才好奇转头回来的,并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形,这时听到那人的话,便说:“没看清也能乱说?伤了大家的和气。就算是了,也可能只是不小心。”那人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了。
  陈美琳看楚书头发和衣服上嘀嘀嗒嗒地滴着水,整个人缩成团瑟瑟发抖,便把自己的毛巾给她披上。楚书裹着毛巾,那毛巾并不能御寒,不一会儿,上下牙齿开始打架。
  薛芷兰这时从水中钻了出来,走到楚书面前,歉意地说:“对不住了!我只不过想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把事情闹大了,心里真是过意不去。这样吧,我把你的衣服弄湿了,过两天赔你一身吧?”
  薛芷兰的道歉好没有诚意,也不管外面天气寒冷,楚书身上湿冷,更何况又没有换的衣裳。
  私底下同学都在议论:“芷兰好有心计,趁着宁大哥不在,故意闹这么一出。所以俗话说得好,宁可得罪君子,莫要得罪小人。”
  楚书理会不了别人的想法,她要解决没有干衣裳回家的事情。纵然有人好心地把自己的外套借给她,可裤子每人也只穿了一条,怎么借?这些人虽说是同学,但平时并没有深交,这时也不好再麻烦别人。幸好手袋没有跟着人一起掉进水里面去,手机还在,她拿出来给好友林琪打了“求救”电话。
  林琪也是音乐学校的同级同学,只不过跟她不在同一个系,她是乐器系,林琪则是歌唱系的。两人从初中开始便是同班同学,关系好得不行。及到上大学,虽然分别在不同的系,感情也没有生分,还是和以前初中高中一样,有空就约出去逛街。女人的友情就是从一间间买卖铺子逛出来的。
  林琪接到楚书的电话,果然准备好衣服飞快地赶过来。
  楚书独自在更衣室等着她。
  本来没有学卡是不能进游泳室的,不过还好教练知道楚书落水的事后,帮忙通融了。
  同学多年,林琪几时见过楚书这样的狼狈样?这一见面,当真是笑得花枝乱颤,肚子都笑疼了,手指颤抖着指向楚书说:“我说你,来游泳池怎么不换好泳衣就下水?就算是不换泳衣,也应该事前准备好更换的干净衣服。”
  楚书跺了跺脚,啐她:“我已经成这样子了,你还笑话我?还不快把衣服给我拿过来!”
  林琪把装衣服的袋子递过去,还是忍俊不禁:“不行,不行,我还是觉得很好笑,请大小姐允许我大笑一会儿,若有不当之处还请宽恕则个。”
  等到楚书把原故说出来后,她才笑不出来了。她性子又急,听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怒不打一处来:“她还好意思跟你道歉,你怎么不一巴掌甩过去?”
  楚书叹气:“当时是很想。只是人家都当面向我道歉了,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我总不好意思再发火吧。再说,当时我要一巴掌甩过去,火气是发出来了。可之后呢,大家同一个系的,好多课都一起上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不好一巴掌之后,话都不说一句了吧?”
  林琪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呀你,就是太好性儿了!要是我,可想不了那么许多,只凭一时痛快行事。”

☆、第九章

  楚书落水后,薛芷兰好像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似的,陈美琳看不过去,几次向薛芷兰提出:“不如你请楚书吃顿饭当作是赔罪吧,毕竟大家是同学。更何况我们在游泳学校里学习游泳,还是她出的钱。”薛芷兰每次都打哈哈,直接无视陈美琳的建议。
  薛芷兰是陈美琳的好友,陈美琳自然知道薛芷兰与楚书之间存在着什么芥蒂,但这一次她觉得薛芷兰做得过份了点,所以才好心好意地相劝。谁想薛芷兰一点也不领情。弄得陈美琳每一次见到楚书,都挺不好意思的。好在游泳学校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和楚书见面的次数也减少了许多。
  而五一的游泳比赛也要开始了,学生会的薛芷兰和陈美琳自然有一番忙碌。
  这天陈美琳正忙着准备剪切贴横幅用的大字,手把手地教导着一年级的新生怎么制作这些物什。忽然薛芷兰走过来跟她说:“等会忙完后,咱们在学校旁边的奶茶店聊一下吧。”
  陈美琳心想忙完后没课上,也没有事情做,便满口应承了下来。
  谁知不久后,老师有事要找人帮忙,过来时刚好看到她,随口叫她过去帮忙。事情繁锁,一时还做不完。等做完的时候往窗外一看,太阳早已下了西山了。忙辞别了老师,找出手机来拨薛芷兰的电话,听她说还在奶茶店里等着,便匆匆地赶了过去。
  薛芷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早已帮陈美琳点了一杯原味的奶茶。陈美琳径直走到薛芷兰对面坐下,把手提袋放好,拿起面前的奶茶杯子一看,高兴地说:“果然是知我者,莫过于芷兰也。不加珍珠加椰果的原味奶茶,的确是我的至爱。”
  窗户外面华灯初上,学校的同学们也纷纷结伴出来找餐馆打牙暨。
  薛芷兰看了看时间:“啊,都那么晚了,不如我们找家安静点的餐馆去吃饭吧。”
  陈美琳咬着吸管,抬眸看她:“我哪里有闲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个老妈,小气扒拉的,限制我花钱,我如果找她拿钱,她非把我训斥一通不可。我可不想撞到枪杆子上。所以,去餐馆吃饭这事,想都不要想。”
  薛芷兰已经拿起自己的背包收拾,说:“我既然提出去餐馆,自然是我出钱,怎么可能又让你破费?你好好地跟着我走就可以了。反正我请你吃饭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陈美琳嘻嘻一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帮忙?”又说,“你好歹等我喝完这杯奶茶再走啊。”
  薛芷兰果然坐了回来,笑着说:“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我的确有事求你。这事情如果成功了,我还要谢你呢。”
  陈美琳哼哼了两声,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薛芷兰也不忸怩:“我想请你帮我把宁杨约出来。”
  什么?
  再没料到她会说这话,陈美琳正喝着奶茶,猝不及妨之下差点把自己给哽着了。她大吃一惊:“你不会真的喜欢我表哥吧?”
  薛芷兰很爽快地点了点头:“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不可以的?”
  陈美琳连奶茶也顾不上喝了,小心翼翼地说:“可是我看他好像只对楚书有意思,常听人说强扭的瓜不甜,要不,就算了吧?”
  “这都什么时代了,还讲究这个?喜欢了就要积极主动去争取啊!”薛芷兰白了她一眼,“没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陈美琳拧着眉头,很是为难。其实说实在话,她也没有宁杨的电话。但是这样告诉薛芷兰,她也不一定信吧,说不定还以为自己不想帮她呢。
  薛芷兰见她踟蹰不定,脸霎时冷了下来:“难道你连这一个小小的忙也不肯帮我吗?想当初,刚进学校的时候,我们两个那么要好。你没有钱,我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帮你备一份。就连前阵子你急着找工作,还不是我帮你去求开培训班的师兄帮忙才谈成的?如今我只是要你打个电话而已,这都不能帮忙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算是为难,陈美琳也只能答应了。
  薛芷兰这才笑了:“这么简单的一件事,看你为难成这样。你不需要着急,我不会让你难做的。你只负责帮我把人给约出来,说是和几个同学一起出去玩。到时候,你找个借口说不能去了,不就给我和他独处的机会了吗?”
  陈美琳拍手笑着说:“果然是好主意。”她表面上眉开眼笑,其实心里叫苦不迭:我和宁杨也只是稍有亲故,说起来可以唤一声表哥,又不是真的表哥。我如果约他,他不一定给面子出来。薛芷兰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到时候他不出来的话,芷兰还以为我不愿意帮忙。以她的脾气,可能我跟她连朋友也做不成了。她帮我找好的工作,也保不住了。
  事实上,陈美琳最担心的还是那份找好的工作。她妈妈看不上,她可是喜欢极了。
  为了讨薛芷兰开心,保住那份工作,各种念头飞快地在陈美琳脑海中翻转:“我应该怎么约宁杨表哥才好呢?如果照薛芷兰的办法做,就算表哥真的应约来了,他看到我把所有人都支走了,只剩下他和薛芷兰俩个,怎么会意识不到“醉翁之意不在酒”?如果他高兴了还好,如果不高兴,以后我跟他见面了可怎么处?真是顺了这个的意,得罪了那个;顺了那个的意,又怕得罪了这个。”
  这件事真真是难办,还是另想别的办法才是。
  陈美琳胡想了一个晚上,终于让她想出一条两全其美的计策。
  这天她把楚书约出来,先就那天薛芷兰无故拖她落水的事情道歉。
  楚书正不知陈美琳约她出来是因为什么事,听了她的话,更不解了:“这件事也不是你做的,何必跟我道歉?”
  “话是这么说,但好歹芷兰跟我是朋友,我代她道歉也是可以的。其实芷兰之所以常常跟你作对,并不是无缘无故的。”
  “你知道?”楚书挑眉诧异道。
  她想起还是大一的时候,有一天心血来潮,央求张瑞英带她去夜总会见识。张瑞英起先不答应,说那地方不是女孩子应该去的。但最后耐不住她的死缠活缠的,只得带去了。
  夜总会里五光十色,醉生梦死的生活,楚书早有心理准备,并无意外。直到她在那个地方见到和她同是同学的薛芷兰时,才真正的惊讶,当时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她完全没有想到,薛芷兰竟然出现在那里陪酒言欢。即使化着浓妆,楚书也能一眼认出了她。
  她呆住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没过一会儿,薛芷兰也发现了她,脸上的表情和她一样的尴尬。
  楚书当时整张脸都是红的,她张了张口,打算走过去对薛芷兰说点什么,然而事实发生得太意外又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好在这时,张瑞英过来搂着她的肩把她带走了。
  她当时年岁略小,经事不多,以为薛芷兰是因为音乐学校的学费太贵,才不得不去夜总会做事。所以她天真地把勤工俭学和申请助学贷款的资料拿去找薛芷兰,不料被她抢白一通:“你来充什么好人!不过是个被男人包养的,我纵然陪酒陪笑,也好过你卖身。最好大家都把这件事丢开,如果你将我的事说出去,我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你别怪我多嘴多舌向别人透露你那些龌龊的事!”
  楚书听了这话,还觉得奇怪,为什么薛芷兰说她是个被包养的呢?后来回去之后仔细想了想,才领悟过来:“一定是芷兰那天看到我和瑞英哥一起去的,便想当然地以为我们俩有一腿。”
  而薛芷兰觉得大家做的事都不光彩,谁也没比谁高贵。她之所以恼羞成怒,完全是自卑感作祟,以为楚书看不起她。
  然而事实上楚书并不是看不起在夜总会工作的薛芷兰,她只是觉得夜总会的工作危险性较高,对女孩子来说不□□全。没想到一番好心却被人当作歹意,一时也恼了。及后多长一岁,忆及此事,又恍然或许是自己未顾及别人的自尊心,冒冒然去找人家,也怨不得别人生气。后来又打听到薛芷兰已经不在夜总会做了,也就把这件事丢开了。
  她与薛芷兰的种种嫌隙,都是由此事生成的。
  难道薛芷兰居然把这事告诉了陈美琳?
  楚书心中惊疑不定,只听陈美琳说:“是啊!她都跟我说了。你还记得吗?大二的那一年,有一次学校受到电视台的邀请去参加演奏。那一天,本来属于芷兰的琵琶独奏,导师临时换成是你了。你想,她的专业是弹奏琵琶,而你的专业是古筝,琵琶只是你的业余爱好。她哪里会想到她一个琵琶专业的会输给你这个业余爱好的?所以,她就疑心是你偷偷跟导师说了她的坏话,抢了本属于她的机会,让导师把她的独奏机会给替换掉了。她一直因为这件事忿忿不平,所以才处处针对你。”
  楚书原本以为陈美琳说的是薛芷兰在夜总会工作一事,听了这话之后才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电视台临时换人演奏?如果陈美琳不提起来,她倒还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那个时候,演奏曲目和人员名单已经交给电视台过审了,大家也都整装在台里等着。谁知导师点了名,发现少了一个人,正是一会儿还要琵琶独奏的薛芷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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