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局长秘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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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女人会。但是彭庆元话还没有说完，章玉兰心头虽然有点紧张，但还得耐着性子听下去。

　　彭庆元说，财税局的南光泽也在这个组织里啊，还担任了协会的副秘书长，南鹏飞却只是一介普通会员啊。彭庆元说完竟然哈哈笑了起来。
第十章　会前工作（24）
彭庆元这一笑，章玉兰心头就放轻松了，看来没什么事，只是还不明白彭庆元为什么跟她提这些。

　　南鹏飞这小子你说他浑吧，彭庆元说，他们协会因为无法在民政局登记起来，叫我出面，这不是扯淡嘛，日后他们万一从事反党反社会主义勾当，叫我一张老脸往哪里挂，当时南光泽也在旁边，大概是看出我没有答应的意思，就说，鹏飞啊，只要我们的协会本身不搞非法活动，登记不登记应该不要紧的，就是每次活动要保持低调，把人数控制在有关规定限额以内，再说啦，我们还要出内刊，报道协会工作动态，总不能也去申请公开刊号吧。

　　章玉兰揣摩着彭庆元话里的意味，大概是他认可了南光泽的看法。果然，彭庆元话题一转，转到了南光泽身上，问道：

　　章局啊，听说南光泽还是中文系硕士，工作表现、工作能力怎么样啊？

　　彭庆元这句话本身很中性，没有感*彩，但是章玉兰把他前后这些话连起来考虑了一下，肯定地说：南光泽是市财税局秘书中唯一的硕士生，而且还是科班出身，不象有些人是在职读过来的，从近两年的工作表现来看，是很出色的，写的材料局领导都很满意，包括我在内，当然，小伙子嘛，也还是需要磨练磨练。

　　那就好，那就好，彭庆元说。但脸上的表情没有明显的倾向性。

　　因为是非法组织嘛，彭庆元继续说，我担心外甥出什么问题，但是财税局的秘书也参与其中，还担任着职务，我就有些放心了，从几次接触看，南光泽这个小伙子很有自己的想法，应该是不会盲从的，对了，我忘记给他说一件事，就是既然民政局没有登记，他要参加一些小活动是可以的，最好不要挂什么职务，万一……，当然，南鹏飞这浑球我也会跟他说的。

　　章玉兰马上说：我一定把彭部长的指示精神传达给他。从彭庆元的嘴里，章玉兰已经能够明显体会他对南光泽的关心了。

　　听说姓南的人东山省内大部分都聚居在嘉州，所以他们这个省级非法协会的秘书处就设在嘉州（说到这里彭庆元有些忍俊不禁的样子），是一个姓南的眼镜公司老板免费提供办公场所，这个老板就是省协会的会长，据南光泽同志分析（彭庆元轻笑了一下），这个南老板岁数较大，已把公司业务逐步移交给子女，沉下心来要在寻宗问祖、缮新祖谱、修建祠堂、积善行德等方面为南氏父老乡亲们做一些实事，就象市政府每年都要为市民办八大实事项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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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会前工作（25）
彭庆元说完终于开心地笑了起来。

　　章玉兰见彭庆元心情不错，马上溜上一句：彭部长啊，看来这个协会从事的是一项崇高的事业，你还真该听了外甥的话，帮他们登记起来啊。

　　彭庆元笑呵呵地说，你还真别说，这位会长一个人出了100万，其他人，（他回想的样子）常务副会长80万，副会长50万，常务理事20万，理事10万，出大头的都是老板，副会长里面有一些在各领域突出的南姓人才，不用捐这么多的，与南光泽他们干事的一样，都是几百元意思意思，总不能领导层面都让有钱人占了去，红花还需要绿叶衬托嘛。

　　章玉兰此时已完全明白，彭庆元今天与她谈话的主要目标就是南光泽，她就主动把话题导向他身上，故作神秘地说：彭部长，你知道南光泽写的材料为什么那么快得到各位领导的认可吗？

　　彭庆元看章玉兰的样子，知道答案不是那么简单的，可能属于脑筋急转弯一类，但他还是说：他是中文系研究生嘛，文字功底深厚，而且从与他谈话来看，财税业务自学方面也抓得比较紧，脑子灵活，领悟能力强，自然很快适应机关工作，文字功底与财税业务两方面一相结合，写出的材料自然有血有肉，所以市财税局的各位领导感觉满意。

　　章玉兰说，彭部长分析得精辟、全面，但是南光泽还有一个绝招，恐怕不是彭部长能想象得到的。

　　哦？彭庆元好奇心上来了，写材料主要靠积累嘛，还能有绝活？

　　章玉兰说，付岩中跟我说——，付岩中就是我们财税局办公室的文秘副主任，南光泽写材料，不仅身体力行“性感”理论，而且还在其他秘书中大力宣扬，试图发扬光大，所以搞得差不多人人都知道。

　　什么理论？彭庆元清楚地听到了章玉兰的话，但是不敢肯定：你说的那个指、指女人穿得很招摇的，不，或者长得很吸引人，很有魅力的那个“性感”吗？

　　就是嘛，章玉兰微笑着回答说，南光泽主张，在领导的讲话稿里要多写“性”的东西，比如必要性、重要性、长期性、艰巨性、复杂性等等，也要多写“感”的东西，比如使命感、责任感、危机感、紧迫感、荣誉感等等，这样的材料不仅领导喜欢，而且念出来朗朗上口，台下的人也喜欢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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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会前工作（26）
彭庆元哈哈大笑，抬手抹了一下嘴巴，把笑声抹掉，但还是笑容可拘地说，怪才，歪才，旁门左道嘛，不过正好说明了他没有被学校里的八股教条束缚住，既然是人才，章局你就要量体裁衣、量才而用嘛。

　　章玉兰郑重地点头，说，我们财税局一定会把好的干部用起来的，这方面还需要组织部领导多多批评指正啊。

　　彭庆元却说，只是建议，建议嘛。

　　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的建议，章玉兰自然不敢忘记，但是时过一个月，就要把这个建议落实到地上，章玉兰却是没想过，可以看得出来，彭庆元也没有很急的意思。

　　但是看王中法兴奋的神情，已经不仅仅是要求让夏伊蔓以副职身份来主持文秘科的事那么简单了——徐福阳同志陷入泥潭了嘛，沾了一身的臭泥巴，说不定还象《贫民窟的百万富翁》里的那个小男孩一样，陷入的是一个大粪坑内容——，他的意图已显露无遗，就是趁这个机会一并把夏伊蔓提上去。

　　他是不是在想：老子的女人，给她提个科长怎么啦！

　　章玉兰就坠入了与王中法同样的思维境界：这是个好机会，贯彻领导意图就要坚决迅速，也好及早回了彭庆元的交代。

　　当然一个副股肯定不是彭庆元的目标，但事情只能一步步来，南光泽毕竟离见习期结束转正一年都还没有到，彭庆元会理解这一点，关于南光泽下一步是否安排，怎么安排，一是要看机会，二是要看彭庆元的指示啦。

　　虽然王中法眼睛巴巴地等着章玉兰的回答，但她脸上却毫无动静，明知故问地问道：那么王局的意思是……

　　此时章玉兰的脸给了王中法高深莫测的感觉，但他是下定决心了，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也在所不惜，何况终究还是个女人的屁股，即使过了更年期，比起臭男人的屁股，多少还有些可取之处。今天还非得捞住这根稻草不可，人生难得搏一回，老子把财税局几百号人的命运安排都交代给你章玉兰了，就不允许我王中法分一小调羹。

　　但是话一说出来，王中法才发现自己说得结结巴巴，很丢面子。王中法说：本来、本来徐福阳同志也是很优秀的，但是机关里也最怕这种不干不净的事，我听说叶、叶燕雁正在闹离婚，但、但徐福阳同志也不能、不能操之过急嘛……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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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会前工作（27）
王中法觉得自己很不争气，他本无意贬损徐福阳，他刚才说徐福阳陷入泥潭，表达出来的意思已足够章玉兰领会，但他还是无意识地采用了打压一方、高抬一方的不明智策略，不是把自己小人的一面给暴露无遗了嘛。

　　章玉兰大概是觉得对方可怜，也可能是觉得猫玩够了老鼠，在猫接下来需要老鼠配合的时候，老鼠却高傲地撅起了屁股，还放了一个臭屁，这样对猫也不利。章玉兰说：王局的意思是给夏伊蔓同志适当地压压担子？

　　对，我向局党组建议，由夏伊蔓同志来担任办公室文秘科科长。王中法这回终于把话说得清晰流利。

　　章玉兰不动声色地说：我相信夏伊蔓同志是合适的……

　　章玉兰话里的尾巴拖在那里，王中法又回归紧张，想问什么又不知道问什么，张了张嘴巴，但话却从章玉兰嘴里先出来了，而且改变了对对方的称呼：

　　中法同志啊，你认为南光泽秘书怎么样，这个一帮秘书中唯一的硕士，你谈谈，你是办公室主管领导嘛。

　　王中法的脑子一下子转到了任光东走的时候，赵生民突然跳出来的事，难道历史要重演？他就觉得章玉兰的脸长得与黄立武竟然有几分相象，也许不幸中的万幸是章玉兰还征求他的意见，黄立武是把这道程序都省略了。

　　王中法看在章玉兰还懂得征求他意见的面子上，不能直接就给予否定的回答，他压抑住愤怒的情绪说：南光泽同志的进步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但是他毕竟不是财会税收专业出身，自学充电可能还需要一个过程，而且他到财税局的时间还不算长，我看，是不是缓……

　　王中法说到这里就不说了，章玉兰知道他误会了，以为她是要直接把南光泽提到文秘科科长的位置上，跑到夏伊蔓头上拉尿，这个他自然不会接受。当然，章玉兰不会告诉任何人说谁为南光泽打招呼了，那个“谁”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想。

　　章玉兰就微笑着说：既然王局也认为南光泽同志进步很快，事情要一步一步来嘛，夏伊蔓同志才是合适的……，（停顿了一会，才说）人选。

　　还是《诗经》里那句话讲得好啊：投我以桃，报之以李。章玉兰既然把绣球抛出去了，王中法不可能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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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会前工作（28）
果然，王中法完全听明白了，不免为刚才自己的激动惭愧万分。他明确地说，作为市局办公室的分管领导，我向局党组郑重建议，由许为义同志担任办公室副主任，由夏伊蔓同志担任办公室文秘科科长，南光泽同志担任副科长。

　　王中法说，我特别强调一下，南光泽同志虽然进局时间不长，但进步是有目共睹的，虽然学的不是财税专业，但自学能力强，听说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就把大学财会税收专业的本科课程自学完毕，而且正在准备考取财税经济师、会计师职称，万事兼备，只欠东风，年限一到，就可以参加考试了，他写的材料，不仅我作为办公室的分管领导满意，其他局领导也都很满意，虽然资历短一点，但好的人才，我们要不拘一格加以使用，要给年轻优秀人才提供施展才华的舞台，也为进一步使用奠定基础。

　　是啊，章玉兰说，王局与我想到一处了，南光泽同志是市局秘书群体中唯一的硕士，文字功底深厚，在考入机关之前，在多个企业呆过，社会阅历丰富，脑子灵活，很快适应机关工作，自觉学习财税业务，写材料更是百里挑一，我们正需要这样的人才，要及早给年轻人压担子，不能耽误年轻干部的前程啊。

　　随后几天，章玉兰就三位干部的使用安排，又分别个别征求了有关局领导的意见。郑伟宝是必须要征求意见的对象，他是纪检组长，郑伟宝表示完全同意。征求林晋化的意见时，但好象迟疑了一会，但可能是想到徐福阳自己不争气，坐失良机，也无可奈何表示无异议。

　　当时章玉兰已向许为义了解了一下情况，当然许为义也只能表示他是听说而已。又找叶燕雁谈了话（徐福阳还没有来上班），叶燕雁表示两人的关系没有达到徐福阳爱人想象的那程度，只是比较要好而已，请组织上把他们两个人的办公室分开。

　　章玉兰已看了个*不离十，女人总是难以欺骗女人，但无凭无据的也不太好直接批评，只是提醒了几句，教育了几句，何况章玉兰成心想放这个美丽的小女生一马，何必棒打鸳鸯散呢。

　　不知何故，面对眼前这位梨花带雨的小女生，章玉兰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女儿呼延兰，尽管两人几乎没有共同之处。

　　章玉兰想，不急，女儿远在天边，她够不着，但眼前的小女生，在她的掌控之中，她会把她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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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党组会议（1）
第十一章、党组会议

　　章玉兰是个动静分明的人，她主政市财税局后，搞了很多顺应民意的改革，但是也保留了不少黄立武时代，甚至车阳新时代的遗风，动与不动，界线在她的心里泾渭分明，那就是是不是顺应民意，根据她自己的判断，有时她也听一听许为义的建议，这个她已决定把他当成自己人的人。

　　比如办公室，1号楼是东西走向，局长的办公室自然在朝南的一面。章玉兰坐进来后，里面的布局就保持不变，黄立武坐西朝东，她也是坐西朝东。

　　当初赵生民隐约地指点她，原来车阳新是坐东朝西的，但是黄立武觉得坐东朝西不好，不是天天看夕阳嘛，预示人生日落西山矣，于是黄立武上任之初，到办公室转了一下，指示要坐西朝东，交代办公室搞好，他第二天过来看看。

　　章玉兰到财税局一年多了，根据身边工作人员有意无意的“指点”和她自己的体会，黄立武的工作作风属于“通不通，三分钟，再不通，龙卷风”的那一类，这一点明显地体现在他对于自己办公室的“改造”上。

　　由于巨大的办公桌原本固定在地面上，桌脚被铁钉牢牢钉死在花岗岩和水泥地里。把坐东朝西变成坐西朝东，不是移个位置那么简单。黄立武一走，当时的办公室主任公孙云安立即打电话给出售办公桌的家具厂，家具厂派了两个工人过来，轰轰隆隆地搞了一整天，才把办公桌固定住的地方切割开。

　　当时后勤科有人一度建议请消防队过来帮忙，只要公孙云安给市公安局办公室主任打个电话就可以了嘛。但是公孙云安考虑到消防队员进来影响不太好，否决了这个建议。

　　消防车停到大院里，不明真相的群众还以为财税局着火了呢，或者有人溺死在洗手间里，多不吉利。尽管财税局没有冒烟，而且洗手间就是洗手间，又不是农村里的茅坑。

　　办公桌实在太沉，四五个人一起使劲，想移动它，就象蚍蜉撼树，人太多了也不行，因为空间有限。家具厂的两个工人只得连夜加班，把办公桌化整为零，拆卸成十几个零部件后，按照坐西朝东的要求重新装配好。公孙云安陪到了深夜，两个工人才离开。

　　但是，第二天上午黄立武过来一看，却大发雷霆，原因是办公桌原来的位置地面坑坑洼洼，把公孙云安找过来训了一顿。公孙云安建议把有坑洼处的花岗岩全部挖出来，重新铺一层新的。但是黄立武要求在整个办公室的地面上都铺上一层木地板，而且指定要圣象牌地板，这样就不是把坑坑洼洼的地方都遮掩起来了嘛。

　　公孙云安就有些为难了，财税局大院没有一个办公室铺地板，要铺的话，至少局领导办公室都铺吧，如果铺黄立武一个办公室，鹤立鸡群的意味太明显，其他局领导不都成鸡啦。鸡鸭本都是人类的好朋友，人民群众习惯把它们当成食物吃掉，但是时代不同了，鸡被赋予了某类女性的意味，而鸭被赋予了某类男性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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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党组会议（2）
公孙云安就小心翼翼地请示道：

　　黄局，我建议把局领导几个办公室都铺上地板吧，以体现您对其他局领导的关心嘛。

　　黄立武显然没料到这一点，奇怪地问：他们不是都坐得好好的吗，为什么要铺地板，难道他们也要移桌子不成？

　　公孙云安搞不清楚黄立武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只得答应立即安排铺地板，只是又要耽误黄局长几天的上班时间了，地板铺上后还要开门窗透几天空气。

　　黄立武说了一句实在话：地球离开了谁都得转，车阳新局长不是好久没来上班啦，难道还在乎再耽误几天。

　　公孙云安只得又联系家具厂。在工人来之前，办公室后勤科全体人员出动，又到大院门口叫了几个保安，把黄立武办公室里的书柜、沙发、茶几、盘栽植物等统统搬到走廊上去。好在车阳新走了以后，把属于或不属于他个人的零零碎碎的东西都带走了，黄立武个人的东西还没有搬进来，所以杂碎的东西不多。

　　家具厂派来的还是那两个工人，精神萎靡不振，显然是睡眠不足。公孙云安吩咐他们再次把办公桌化整为零，所有零部件统统先搬到走廊上，完成后就回去，铺好地板后，再打电话请他们过来重新装配办公桌。

　　家具厂的老板对公孙云安打过去的电话没有二话，两个工人又不是老板，他们一边拆卸一边骂娘，直至有人反映到公孙云安那里，公孙云安过来把他们狠狠地训了一顿，又承诺不让家具厂知道，财税局再给每人50元工钱，才总算让他们闭上了臭嘴。

　　圣象牌地板专卖店接到公孙云安十万火急的电话，立即安排人把地板送过来。圣象牌地板送到五楼的时候，两个工人化整为零的工作还没有全部完成。

　　装地板的两名工人已经来了，在不妨碍家具厂工人工作的情况下，先安装地板垫。

　　一时间黄立武的办公室叮叮当当，敲锣打鼓，好不热闹，几乎1号楼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五楼的人更是遭了殃，边上办公室的几个秘书，沉不下心思写材料，过来看热闹，顺便学一些家具搭配实用知识，有的人还不知道铺地板是首先要铺一层地板垫的，以为直接铺在花岗岩或水泥地面上，不由得啧啧称奇。

　　本来黄立武办公室三十几平方米，老板说人手紧，装地板工人只能先来一名，一天保证能完成，但是这个要求被公孙云安顶了回去，要求地板店必须来两名工人，如果实际上只装了半天时间，也算一天的工钱。

　　事实证明来两名工人是对的，待家具厂的两名工人终于把办公桌拆卸完毕，零部件全部移到走廊后的半小时以内，地板店的两名工人就把地板垫全部铺好了。
第十一章　党组会议（3）
这时已到中午，公孙云安请客，四名工人到食堂吃了饭。公孙云安考虑到地板铺好后还要晾几天，黄立武才能坐进来，就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完成任务。中午也没敢让工人们休息，吵就吵吧，大不了挨骂，挨人民群众的骂总比挨领导的骂舒服。

　　刚好家具厂两名工人中有一名以前也做过铺地板的活，公孙云安就劝他们两个也留下来算了，回去家具厂还不是给他们派活，还得路上颠簸。由于公孙云安已经答应给他们加工钱，两名工人就答应了。于是三个人铺地板，一个人做递料的下脚活，精诚团结合力推进铺地板工程。

　　铺地板与装地板垫不一样，除了钉钉子，还要打胶，透明玻璃胶的滋味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