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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局长秘书-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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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马桥静吧一条街和八字桥闹吧一条街,其实只是因为嘉州人叫习惯了,现在的路名分别叫望江大道和临江大道。我想如果把静吧一条街和闹吧一条街换个位就好了,那样的话,现在我就可以坐在八字桥静吧一条街,窗外就是望江大道、防洪堤景观带和波浪滚滚的源江江面。但是静吧和闹吧都是商家自发形成的,闹吧的竞争实力相对强劲,把好的地段占了去,去静吧的人只得躲在幕后了。
项永礼到的时候,我已经把菜点好了,小碟冷菜已经上来,但是因为我拿不定晚上是否喝酒,所以酒水没点。项永礼一进门,就发现了问题,回头对走廊上的服务员说,来几瓶啤酒,马上上热菜。
热菜上来后,我们边喝边聊。因为只有两个人,所以也就没有推杯换盏,想喝就想,没有压力。
这几个月把我忙死了,憋坏了。项永礼大概是稍稍填饱肚皮了,抹了一把嘴说。
我正想问你呢,我想起项永礼说过他在外地办案子,问道,在什么地方办案啊,搞得神秘兮兮的?
项永礼痛快地灌下一大口啤酒,笑眯眯地说:在东州,参加省纪委一个专案组,但办什么案子不能说,虽然基本结案了,但要省委常委会同意后才能对外发布消息。
我点头表示理解。
你还记得去年春节假期我们几个在金先外滩的老鹰海鲜城喝酒时的情形吗?
我不由得拍了一下桌面,说,奇怪了,今天你给我打过电话后,我也想起那天的事,还记得朱克山说卫合川和我们既然都是同学,就还是一个圈子里的。
我也记得这话,项永礼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语气也变得沉重:我们都不希望朱克山出点什么事,如果他能洁身自好就好了。
我非常紧张:他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没有,项永礼挤出一丝笑容:今晚我们两个随便聊聊。
是朱克山把你弄到现在这个位置上吧,项永礼边说边摇头,本来上次在红玫瑰,唉,别说了。
你那句话我放在肚子里四个月了,你总得告诉我什么意思吧,什么叫别掺和章玉兰局长别的事?我再也忍不住了,再憋会把自己憋坏的。
项永礼还没有回答,我又加上一句:什么叫上去了也会掉下来?
我在想,我上去了也要掉下来,跟朱克山有关系吗?
项永礼好象没听到我的话,顾自说:章局长的安置房差价款补缴了吧?
第十二章 我是许为义(19)
我虽然有点生气,但还是回答道:这个事她知道的,应该是补缴了。
那就好,如果事情到此为止就好了。
项永礼话里有话,好象不单单指安置房的事,我不由得问: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项永礼连忙否认:没有,随口说说。
被项永礼绕了一圈,我脑子都有点晕了,一点啤酒应该不足以如此迅速麻醉我的神经,但我一时就是想不起来刚才问项永礼什么事来着。
根据我这几年的办案经验,是一个圈子接着一个圈子,圈子里套圈子啊。项永礼感慨道。
我说:我知道你在大学里学的是政治学,那次在金先喝酒的时候,你说你还研究过“圈子”理论。
项永礼说:那次我话没说几句,被崔乌青那小子抢了去,他身处官场外,倒是一身轻啊。
我意识到什么了,鼓励道:你再给我讲讲圈子理论吧,把那次没说完的都说出来。
不是理论问题啊,是活生生的官场现实,我有感而发,是因为我经手过的案子多,为义,你还记得我在老鹰海鲜城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我明知故问。
小公务员在机关里混,不跟人,是很难混得上去的,但是跟了以后,万一发现跟着的这个人很危险呢?
我几乎是大叫大嚷了:你有话就直说吧,你们是不是盯上章玉兰局长了?
没有,项永礼郑重地否认,我说没有就没有。
但是我绷紧了的神经还是无法松弛下来。
项永礼说:按照你当时的处境,跟上一把手是唯一的出路,事实证明你也在短时间内得到了好处,四个月前,我跟你说的话,意思就是你要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干好,不要参与到无关的事情中去。
我马上想起了那盒冬虫夏草,既然章玉兰如此关心我,我就接受了,我还特意跑到她的办公室里表示了谢意,她只是笑笑,说孝敬父母是应该的。
此前我听说过冬虫夏草,但也仅仅听说而已,没有概念,没有直观印象,我很想知道是谁送给章玉兰这盒冬虫夏草,这个人心很细,我回家把包装盒打开后,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塑料透明盒子,才是放冬虫夏草的,一条条象风干了的蚕一样,安逸地躺在金黄色的丝绸上,颜色就象干枯的小树枝。
包装盒里除了这盒冬虫夏草,竟然还有一个做工精细、体积微小的炖锅,许是送礼的人考虑到章玉兰不是嘉州本地人,嘉州的家里没有炖锅吧,还有一张铜版纸印刷的冬虫夏草炖食方法说明书。
我不知道章玉兰是不是也没见识过冬虫夏草,否则就外面这个体积较大的包装盒来看,就知道是不可能全部用来装冬虫夏草的,或者送礼的人已经告诉她,里面还藏了一个炖锅。
我打开说明书后,里面滑出一张名片:“红花珍稀名品店”,上面有联系电话及手机号码、地址、经营范围,但没有留人名,经营范围我记得大致有:名烟名酒,参类,鹿鞭、鹿茸,鱼翅燕窝,冬虫夏草等等,还特别注明:高价回收礼品。
第十二章 我是许为义(20)
这间所谓的名品店我闻所未闻,经营的范围也是五花八门,我觉得怪怪的,但也说不出来奇怪在何处。我把放包装盒的塑料袋子拿过来看了看,大红塑料袋上印刷着与名片上差不多的内容。
我问:一盒冬虫夏草多少钱?
项永礼笑眯眯地盯着我,以调侃的语气问道:不会有人给你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吧,求你办事?
我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装冬虫夏草的盒子是这么大。
你这么比划我根本猜不出来到底有多少,你要把实物拿给我看。
我说:我拿不出来,随便问问。
项永礼以诡异的眼神看了看我,说,不愿说就算了,冬虫夏草一克一般35至40元,高档的要60元左右,你自己估吧。
那我知道了,以后有数就行了。我还下不了决心告诉项永礼这件事。
项永礼突然说:听说章玉兰局长与房地产企业老板交往比较多?
我的心颤抖了一下,这年代,官员与房地产企业一旦扯上关系,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里面。
我想了想说,我没有听说过,我们都是金先市人,都知道金先的源江防洪堤是怎么建起来的,听说防洪堤和滨江大道是朝阳房开公司转包给了一家路桥建设公司,可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我的言下之意是跟章玉兰局长有什么关系呢,但话一说出来,变成了朝阳房开公司的转包行为与我们——金先市人民有什么关系呢。
听说这两年滨江大道后续维修保养工程较多,老百姓叫苦不迭,*保佑防洪堤不要出问题啊。项永礼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深邃莫测。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我没听说过。我呆在金先的日子不多,确实没有听说过项永礼说的这事。
项永礼掩饰着说:我也是随便说说,老家我也回得少。
你知道单扶求在清州买安置房的事了吧?项永礼又问。
我说,你打电话给我的当天我就知道了,名单里不是有嘛。
如果说清州市大小官员买房属于集体无意识,单扶求跑到清州买房子就有些讲究,还是在金先市委书记的任上,乍一看,还以为是章玉兰介绍他过去买的,现在看来不是。
什么讲究?我其实也很想知道,单扶求怎么会把魔爪伸到了清州市。我说:
如果我们嘉州市不是市委市政府管得严,把各指挥部的多余安置房都集中到市房管局,统一调剂给拆迁户,而象清州市那样,各大指挥部自行其是,我保管单扶求得买上好几套,也为解决指挥部的资金周转压力多作点贡献。
你这话算有点觉悟,项永礼笑逐颜开,美滋滋地喝了一口。
我说:关于安置房的事,章局长已经向市委、市政府、市纪委主要领导做了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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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是许为义(21)
你怎么知道?项永礼似乎兴趣很浓。
我也喝了一口,一口气把那天章玉兰与我关于安置房的谈话情况讲述了一遍。
项永礼听完了,沉默了好一会,但是他话一出口,我就大吃一惊,因为他说:
你已经中毒很深了,被洗过脑了。
我越看项永礼越象个间谍,而且是个坏间谍。我被洗过脑了,这算什么意思?章玉兰还不至于给我洗脑,因为没这个必要,除了安置房,我对她工作之外的事情了解甚少,如果她确实有事的话。
你没有为她做过什么事吧?项永礼脸上是忧心忡忡。
我又想起了那盒冬虫夏草,如果就是一盒冬虫夏草,按照项永礼说的价格,那盒冬虫夏草价格大概也就是五六千元,最多不会超出一万元,就算换成现金也不算什么。
那次市纪委宣教室主任寇修文说了,虽然规定受贿五千元就达到了刑事立案标准,但随着形势的变化,他们实际把握的时候是三万元左右,何况党纪规定三个月内、司法规定六个月内,主动退出来都没事嘛,即使超过了这两个期限,在案发之前退出来,司法实践上都不予以追究。当然受礼就是受礼,不是受贿,按规定,受礼价值两万元以下还不能开除党籍呢,只能是其他纪律处分。
我想即便告诉项永礼,那盒冬虫夏草是章玉兰受贿所得,转送给我的,在如今这个时代,也实在是太小儿科。问题是,我在装冬虫夏草的塑料透明盒子里又发现了一个东西,说来可能没有人会相信,竟然是一枚邮票。
邮票放在两个透明护邮袋里,里层的护邮袋尺寸稍小,反插在外层的护邮袋里,这大概是出于保护邮票的考虑,不浸湿气不浸霉气,插在一起的两个护邮袋夹在一个透明硬质塑胶垫板上,塑胶垫板就放在装冬虫夏草的塑料透明盒子里,所以我从包装盒里端出冬虫夏草盒子时,其实一眼就看到了这枚邮票。
开始我只是感到奇怪,冬虫夏草里为什么会遗留一枚邮票,是不是送礼的人不小心放进去的。我对邮票没什么感觉,这个年代谁还会对集邮那玩意儿感兴趣呢,我读小学时倒是集过一阵子信销票,就是已经贴用过的邮票,现在早已无影无踪。
从邮票本身看,是一枚很普通的蓝色邮票,印有中国人民邮政和军人贴用字样,印有八一军徽图案,面值是800圆,我由此判断,邮票应该是新中国成立不久发行的,供给部队贴用,那么从年代上看,从发行距今已有五十多年,莫非发行年代久远的邮票都很值钱?
我立即上网查询,但是因为抓不住要领,在“谷歌”输入邮票两个字,跳出来几十万条搜索项,我放弃了,再次输入军人贴用邮票六个字,很快,我就找到了需要的信息,这是一枚被称为蓝军邮的邮票,价格竟然是几十万元!嘉德拍卖行先后拍出过三十四万、五十万元的价格,四方联拍出过二百八十万的价格,这还是历史记录,最近在香港举行的一个拍卖会上,拍出了八十八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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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是许为义(22)
怪不得一枚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邮票如此层层包装,原来竟是稀世之宝。据网上介绍,新中国成立后,为解决部队通邮需要,于1953年8月1日发现了一套三枚军邮,分别是黄军邮、紫军邮、蓝军邮。
蓝军邮刚刚印制出来,就有人发现使用军邮极易暴露部队的防区部署和军事行动,结果是紧急停止使用军邮,黄军邮、紫军邮已使用一段时间,现在市场价格加起来不到一万,但是只有蓝军邮还没有投入使用,而且还没有发到各部队,只有数十枚流入集邮家手里,物以稀为贵,看来是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我的心跳急剧加速,我完全清醒地意识到了捧在我手里的是一块极其烫手的山芋。怎么办?我设想了无数种解决之策,一一被自己否决。很显然,章玉兰并不知道其中的奥秘,她以为就是一盒冬虫夏草而已,或者甚至还不知道里面有一个小炖锅,不知道冬虫夏草是可以“高价回收”的。
如果章玉兰知道冬虫夏草里有宝贝,她是会收还是不会收,这是我考虑问题的关键。哈姆雷特说,是生存还是毁灭,那么章玉兰就要说,是收下还是退还。这问题事关生存还是毁灭。此时我才明白,除了对章玉兰的工作方式方法有所了解、有所体悟外,对她工作之外的情况我竟然是一无所知,也许除了安置门,不过那事世人皆知。
送礼的人是知道章玉兰喜欢集邮,所以送一枚珍稀邮票给她,还是送礼仅仅就是送礼,那么送一枚邮票与送一张银行卡是同样的道理。
如果章玉兰有集邮的爱好,朱克山为什么不告诉我,或者他也不知道?在我印象中,章玉兰除了一心扑在工作上,实在想不起来她还有什么爱好,更别提集邮这种高雅的爱好。
在我的同学和朋友圈子里,没有听说谁有集邮的,集邮已成为当今时代孤独的爱好种类之一。网络发达,手机流行,还会有谁写信,我偶尔收到一两张贺卡,信封上都是已经印好邮资图的,邮票都不用贴了,大家都不用邮票了,谁还会对邮票感兴趣,既然不感兴趣了,谁还会懂得邮票的价值,谁还会懂得使用邮票送礼或行贿,项永礼他懂吗?
你为什么不回答,你没有为她做过什么事吧?项永礼脸上还是忧心忡忡。
我摇了摇头,表示我在工作之外并没有为章玉兰做过什么事。
项永礼还是一脸忧虑地说,那你为什么不吭声,我怀疑你心里有鬼,今天我作为你的同学提醒你,如果做了什么事,你不愿意讲就算了,自己先放在肚子里掂量掂量,再决定怎么办。
我便把这几个月一门心思关注安置*件的进展,以及尽可能在第一时间向章玉兰“通风报信”的事讲述了一遍。最后我无比坚定地说:如果说在正常工作之外,我还为章玉兰做了一点事,也就是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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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是许为义(23)
项永礼看上去轻松了一些,但还不是完全放松,可能是他自己也发现了,他处在对我步步紧逼的状态,好象我成了一个嫌疑对象。他把话题从我身上移开,不过话又说到了朱克山身上:
你的事我就放心了,因为没什么事,这算个啥事,密切联系领导、为领导服好务是我们小公务员的天职嘛,朱克山是我们的好同学、好朋友,我们在金先有点事,还巴望着他呢。
项永礼的这句话没头没尾,如果不是刚才的铺垫,我也会云里雾里。我再次询问:是不是听到了克山的什么风声?
项永礼也是再次否认:没有没有,出污泥而不染的人,古已有之,不惟独你许为义也,何况你是否身处污染,尚无定论。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够明白了,也就是说,项永礼(是否还代表着市纪委?)开始隐约怀疑章玉兰可能是一滩污泥。我又想起项永礼刚才的话,大意是怀疑单扶求经章玉兰介绍到清州购买安置房,后来经了解不是。
市纪委是不是调查过章局长和单书记在清州购买安置房的事?我直言不讳地问道。
不可能,项永礼说,单书记是省管副厅级干部,市纪委要管的话就是越权了,象足球场上越位进攻是无效的。
你只回答了一半,我催促道。我最关心的就是另一半。
总之安置*件是归清州市委市政府操心的事,我们嘉州人瞎操什么心,不是狗抓耗子嘛。
我细味了一下,项永礼滴水不漏,还是什么都没有回答。
项永礼就象一个腾挪闪移防守出色的守门员,我就象一个前锋,球路老是被封堵,只好换一个角度继续射门。我问:
你为什么认为是朱克山把我弄到现在这个位置上?
项永礼侧着脑袋打量了我一下,不回答。
我就添油加醋地把章玉兰局长交代我有话直说、不必通过朱克山作中转站的事说了一遍,但我是怎么向朱克山表达的,我没讲。
我委婉地向朱克山表达了章玉兰的意见,但我没有说是章玉兰的意见,只说是根据自己的判断,我有什么想法章玉兰都能够听得见去,即便是一些要求进步之类、难以启齿的话语,她都表示理解,而且一段时间以来,章玉兰局长工作上特别忙,再加上一些别的事。
朱克山是何许聪明之人,立马听出了是章玉兰的意思,他说,请章书记放心,他按照章书记的指示办就是。
随后就发生了安置门事件,这给予了朱克山两条选择:一是继续按照章书记的指示办,不闻不问,二是在章书记落难之时,打个电话过去表示慰问。
我不知道朱克山选择了哪条道路,从章玉兰那里无从察觉,我也无意向朱克山打听。我隐隐觉得,我和朱克山好象有了隔阂,章玉兰就象是一个口袋里装满了巧克力糖的慈爱母亲,孩子们都争宠,现在因为我的得宠,朱克山失宠了。
第十二章 我是许为义(24)
项永礼竟然听得津津有味,高兴地喝了一口,说:我判断,章玉兰可能与朱克山存在一点小龌龊,但决不是因为你的事,不过一开始由你的事引起也未准。
我吃惊不小,章玉兰和朱克山就象一对亲密无间的主仆,怎么可能存在矛盾,朱克山举荐我,章玉兰未必要听嘛,如果说有龌龊,目前我和朱克山之间倒可能有一些。我用力地摇了摇头。
你知道朱克山是冉关书记的亲戚吗?
我还是摇了摇头,朱克山这人藏得深,如果不是熊昭苏在老鹰海鲜城里一语点破,恐怕我们几个人要不知何年何月才知道他就是章玉兰书记的秘书。
你什么都不知道,项永礼说,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当初单扶求书记本是极力推荐冉关与他搭档的,但是因为省委在全省范围内搞县区党政一把手大换防,冉关才继续被压了几年。
我说:省委的统一安排,章玉兰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嘛。
项永礼说:后来的事情看上去平平静静,但水面下波涛汹涌啊。
我还是摇头,今天不知是第几次摇头了,我自己也不清楚,是表示对有关事情不了解呢,还是不感兴趣。
我分析,项永礼转了一个话题说,在章玉兰心目中,你与朱克山是两类人,你构不成对她的威胁。
我对谁构成威胁?我不仅仅是吃惊,是震惊了。
但是项永礼不理我,继续他的分析:不独是我,章玉兰也一样,希望你不要搀杂到她工作之外的事情中去,据我了解,在金先市时,章玉兰是把朱克山当向导的,工作之外的应酬都带了去,到了嘉州市财税局后,她也这样吗?
我承认,除了工作之外的场合,章玉兰一般并不会带上我。
这就对了,项永礼得意地说,吃一堑长一智嘛,这对你其实是好事。
虽然我已经没有因为章玉兰工作之外的场合不带上我而感到失落,但我想无所谓好事坏事,章玉兰总不可能晚上带上我出去干坏事,盗窃或抢劫,或参与反革命活动,不可能嘛。
项永礼见我不以为然,摇摇头说,你以后会明白的,领导个人的事,身边工作人员能不能不参与其中,独善其身,对于自己的前程,至关重要,要不然就可能是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这个可怕的词语灌入我耳朵时,我的眼前又不可救药地浮上了蓝军邮栩栩如生的图案。
我一夜辗转反侧,起了个大早,凭记忆尽可能地把包装盒重新封好,里面的东西原来怎么摆设的还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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