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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局长秘书-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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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是许为义(38)
项永礼说完,还摇晃着脑袋,以示强调。

  但是摇晃脑袋的动作引起了其他生理反应,项永礼象鸭子一般一伸脖子,打出了一个酒嗝,浓浓的酒味,我坐在对面都闻得见。

  我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话里还留有尾巴,不放心地问:既然这样,你还担心什么?

  我担心,项永礼说,凭我个人直觉,打个比方吧,无论是否在官场上,女人是羊,男人是狼,羊误入狼群会怎么样?

  我有些明白了,有些不明白,问道:你是说章玉兰是羊,他身边的男人们是狼,可是她无论是在地方还是部门,都是一把手,不能说是羊入狼群,更加不是误入,是省委把她派到嘉州来的。

  我们都是金先市人,听说过美女史嘉欣吗?项永礼神秘地问。

  关于现在的金先市委书记冉关,我隐约听说其“女朋友”较多,身份也各有不同,有女下属,有房开企业女高层管理人员,有高星级酒店收银员,有女个体老板等,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据说这位女个体老板是个轻度瘸腿的残疾人,冉关在一个偶尔的场合认识她之后,为她争取来了金融、税务、工商等部门的优惠政策和其他方面的大力支持,女个体老板没有理由不感激涕零。

  传得最有鼻子有眼的就是史嘉欣,这个从娘肚子里出来就一直单身的女人。据说冉关看上史嘉欣时,史嘉欣还是金先市团委的一位中层干部,股级而已,现在已是金先市塘中镇的镇委书记。塘中镇是金先市的第二大镇,其政治、经济地位仅次于城关镇,历届城关镇委书记都兼着金先市委常委。

  我说,听说过,不怎么了解,朱克山肯定比我们了解她。

  项永礼说,金先官场上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史嘉欣是冉关的人,是从灵魂到肉体都彻底属于冉关的人,感谢金先官场的良好风气,其组织人事工作透明度比较高,老百姓乐见其成,包括我,所以大部分科级干部的提拔,有心人都能找出站在其背后的市领导,最直接的就是谁提名了谁,既然史嘉欣是冉关的人,当初她从团市委副书记提任书记,为什么提名她的人不是冉关,反而是章玉兰,你不觉得奇怪吗?

  对项永礼的见多识广,我由衷地表示佩服,说,你知道的掌故真多。

  项永礼不屑地撇撇嘴说,金先市也就屁股大的地方,只要你有心,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想,我说,不管冉关和史嘉欣的真实关系如何,既然世面上有这种说法,为了避嫌,由他提名显然不合适,何况你怎么就能断定章玉兰提名史嘉欣是听从了冉关的意思呢,要知道任何一个常委都可以提名科级干部,反正还要交给市委常委会讨论通过,组织部才能去考察。

  项永礼还是一脸的轻蔑,说,这不是和尚头上的狮子嘛,据我所知,章玉兰和史嘉欣根本就没有来往,你不会天真到认为主要领导真的会提名一个几乎没有留给自己任何印象的人吧,无缘无故的,这可能吗?

  所以,我说,你认为,冉关当时虽然是市长,但他是狼,章玉兰虽然是书记,但本质上还是羊,狼驱赶着羊为自己办事。

  可以这么理解,项永礼说,冉关接任书记职务后,其狼的本性就暴露无遗了,愈发地独断专行,愈发地飞扬跋扈,听不进不同意见,在一些事情上也更加大胆。

  我能揣测大概会是一些什么事情,但我想项永礼可能有具体所指,我说,比如?

  果然,项永礼以*裸的口气说,比如在收受财物上,比如在玩弄女性上,比如在干部任用上,冉关担任市委书记的第二年,史嘉欣就从团市委书记的任上调到了塘中镇担任书记,在金先市的科级干部中,塘中镇委书记和市财政地税局局长是最显赫的两位,如果城关镇委书记不是规定由金先市委常委兼任,我看按冉关的本意,让史嘉欣直接做了城关镇委书记才好。

  我想关于冉关玩弄女同志的事情,坊间流传很多,大概是真的,没必要求证什么。我说:你刚才讲到了冉关在干部使用上的问题,那么在收受财物上,冉关的工作也比较突出,得到了广大干部的认可吗?

  项永礼说:

  我给你举一个例子,是在冉关担任书记的当年,是关于金先市居民用水调价的事情,金先市水务集团总经理王品恩和冉关是好朋友,在金先市的官场和企业界是一个公认的事实,王品恩准备调整水价,居民用水原来每吨3元,他准备调整到5元,当然,调价需要市发改局审批,但是也不能不随大流,需要履行征求民意、举行听证会那些程序,由于发改局工作不得力,听证会代表几乎众口一词反对调价。王品恩只好求救于冉关。

  冉关不仅是书记,还是自己的狗头军师,要求发改局印发大量征求意见表,夹杂在报纸里发放到各机关、企事业单位、居民家庭邮箱里,征求意见表写明,市政府根据某某事实和某某依据,为了更好地保障居民正常用水,拟调整水价,现有三种方案征求广大市民意见,所谓三种方案也就是调整后拟定的三种价格,分别为6元/吨、7元/吨、8元/吨,也就是三选一,结果,相当一部分市民放弃了答卷,但是有更多的不明真相的群众提交了答卷,提交的答卷中,90%以上选择了第一种方案,即6元/吨。6元/吨太贵了,会大大加重市民们的负担,怎么行呢,冉关同志不同意。

  冉关就授意市政府分管副市长发表电视讲话,首先说明关于调整水价一事,通过各种有效途径征求民意,90%以上居民同意调整至6元/吨,但是市政府要求市水务集团进一步加强内部管理和成本核算,尽可能让利于民,最后表明市政府的决定,即在充分尊重民意的基础上,多方权衡,同意居民用水价格从3元/吨调整至元/吨。就这样,水价调整上去了,金先市的人民群众还对市政府感恩涕零。

  我疑惑地说,关于金先市的水价调整问题,我听说过,但不知其中有这么多曲折,这件事情说明冉关超强的驾驭民意的能力,并没有提到他收受财物。

  项永礼说,你真是个白痴,冉关为他的好朋友王品恩如此卖力,难道不图回报?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这么说来,冉关喜欢收受礼物的爱好在金先市是人所皆知。

  的确是,项永礼说,但是事情过了头未必是好事,冉关的收成并不好,因为他太张扬了,搞得金先市的一些科级干部不敢给他送礼了。

  我奇怪地问,这又是为何?

  项永礼说,章玉兰走了后,冉关在金先市是一枝独大,去年他还在老家青龙县的父亲病势,他通过个别人放出风声,结果,金先市的小号车牌车辆蜂拥而去,把进入青龙县城的国道给堵塞了两个小时,个别被堵在路上的驾驶员打听到了事情的原委,气愤不过,当场掏出手机拨打市纪委的举报电话,下午,市纪委纪检监察二室的同志赶赴青龙县城微服私访,发现晚餐摆了五、六十桌,把县城里的福来登大酒店全包去了,而据了解,冉关老父的丧事喜宴是中餐,但是因为大批人堵在路上,加上一些知道消息迟了的人下午过来补救,所以晚餐只是扫尾。

  我说,冉关书记大出血了。

  应该说是大抽血了,项永礼说,从各种人身上抽血,这些人或者有求于他,或者慑于他的淫威,当然也有的是冉关已经给他办了事情,真心实意过来感谢的。

  我说,市纪委的人看到冉关收红包了吗?

  恰恰相反,项永礼忍俊不禁地说,是冉关给赴宴的人派发红包。

  为什么?我摸不着头脑。

  廉洁的冉关同志不收红包,项永礼笑嘻嘻地说,专门有师爷记帐的,一溜儿过去摆了五张师爷桌,每张桌子坐了两个人,一位记帐,一位收钱,现金当场存入保险柜,你知道这些师爷是什么人吗?

  我困惑地摇了摇头。

  是冉关吩咐中国农业银行金先支行行长派过去的,也就是说,他们都是正儿八经的银行工作人员,素质高,点钞快,记帐规范,假钞也不容易蒙混过关。

  我佩服地说,冉关书记的脑子真好使。

  据市纪委事后了解,此事冉关身后有一个团队在帮他运作,朱克山好象就是该团队的核心成员之一,刚才我说到冉关老父去世后,冉关通过个别人放出风声,其实主要指的就是朱克山,你不要以为是冉关现在的秘书,因为培养一个心腹需要时间的考验,而冉关和朱克山不仅带点血缘关系,而且他们的革命情谊由来已久。

  但是,项永礼继续说,朱克山在此事还有其他一些事中,到底起了多大的作用,与冉关的关系又密切到了什么程度,现在也不好说,因为后来市纪委找冉关谈了话,听说收受的礼金全退了,此事不了了之,但我总是隐约为朱克山担心,我们谁都不希望他出点啥事啊。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今天我和项永礼已经不是第一次提到朱克山了。我们都知道他在金先是个人物,但不知道他那趟浑水到底踩得有多深。

  我将信将疑地说,冉关真的把收受的礼金全退了?那他这次不是真的大出血了,赔了那么多桌酒席?

  傻瓜才信,项永礼解释说,这事之所以不了了之,据二室的同事私下透露,是因为某位省领导打了招呼,理由跟冉关在市纪委说的几乎没有两样,在金先市办红白喜事,收受“人情”是一种普遍现象,礼尚往来嘛,要考虑到当地民俗风情的实际,何况冉关同志已经意识到错误,把礼金全退了,不宜再追究了嘛。

  我自作聪明地说,大凡县级党政一把手,省里总有线牵着,何况冉关还是县级市的一把手。

  听说金先市的一些科级干部收到了冉关退还的礼金,很高兴,他们本来就不想送,当然也有一些人很不高兴,因为他们本来是要凭借这个机会攀附上冉关的,但是礼金被无情地退还了,冉关退礼金是有选择性的,那些与他平时关系较好,或者给他们办过事,或者信得过的人的礼金,就不退了,那些平时没怎么来往,对自己也不怎么真正放在眼里,这次仅仅是随大流送了一点礼金的,或者求过他办事没办成的,就退回去了。

  我还是有点疑惑,说,你刚才不是说金先市的一些干部不敢给冉关送礼了吗?可是青龙县这一趟又去了那么多人。

  项永礼说,假如你是金先市的科级干部,虽然你也不一定想从冉关这里得到什么好处,比如提拔或平调一个好单位,那么碰上冉关老父死了,你会不会去送礼?

  我迟疑着说,如果大家都去送了,我不送的话,冉关就可能盯上我了,多少送一点……

  说得轻巧!项永礼打断我说,人家都送五千,你送五百?人家都送一万,你送一千?你拿得出手?

  我竟然有点心虚,好象真到了考虑自己给冉关送礼的时候,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项永礼说,在官场上,特立独行是不成熟的标志,你就混不下去了,所以,该送的还是要送,有时未必是图什么回报,而仅仅是应付一下场面,刚才我提到冉关的收成并不好,是因为金先市的一些科级干部基本上还保持着清醒头脑,料定冉关迟早会出事,他们不想成为殉葬品,所以不敢给他送大礼,但象冉关老父去世这种事,还是要随大流,聊表心意,只有利令智昏的一些人还在做着飞黄腾达的美梦,出手大方,我敢断定,他们也迟早会随着冉关倒下。

  如果冉关确实象项永礼说得那样张狂,我也认为冉关出事是迟早的事,但当时的我们万万都没有料到的是,冉关竟然是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出事的,在所有出事的领导干部中,冉关可谓是独树一帜,威镇八方。

  根据小道消息,项永礼说,按理说纪委的人不应该轻信小道消息,但是这个小道消息在金先市的领导干部中广为流传,据说冉关在一次金先市的市委常委会会议间隙抱怨说,我们的一些科局级干部啊,太不懂事例,你给人家送三万五万,解决不了事情,人家又要应付纪委,这不是成心给人家添麻烦嘛。

  我推测说,冉关说的“人家”指称他自己吗?

  这不是废话嘛,项永礼肯定地说,至少金先市的领导干部们就是这么解读的。

  还有,项永礼接着说,狼不止一条,比如还有一条更大的,一个混在官场上的女人,突然离开了自己熟悉的从政环境,有时难免会孤单、迷惘,身陷狼群之中尚不自知。

  项永礼这话说得好象充满哲理,但是即便偶尔孤单,也未必轻易让人迷失方向,在我看来,章玉兰是一个坚强的官场女人,除了安置门初始,她在我面前流露过难得一见的孱弱外,她不是个轻易言输的女人。

  项永礼继续说:金先官场曾经流传章玉兰和冉关穿一条裤子,无论是在章玉兰任市长、冉关任常务副市长的时候,还是章玉兰任书记、冉关任市长的时候,因为恰好是男女搭配,容易给人桃色联想,但实际上了解内情的人,关心的并不是他们之间不存在的桃色意味。

  我点点头说,我赞同你的观点,有人说他们穿一条裤子,其实主要还是指工作上,你唱我和,这不是很好嘛。

  你想错了,项永礼说,如果仅仅是少许浪漫色彩倒无伤大雅,怕就怕工作上没有主见,搅糨糊,不辨是非。

  我听出一些意味了,但项永礼只是仅仅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我说:能不能谈具体点?

  但是项永礼还是一贯的嘴脸,又转换了话题,说:我担心的是单扶求和章玉兰的纠葛,我说过有一条更大的狼,当然,也不是什么情感上的纠葛。

  我觉得项永礼的思绪是不是不对头,东一榔头西一锤子,敲得我晕头转向,我说:我从未听人说过单扶求和章玉兰穿一条裤子。

  单扶求就是幕后人物,项永礼目光炯炯地盯着我说,章玉兰和单扶求的关系也有传闻,不过声音较小,据我判断,在金先的时候,凡是政府大事,都是冉关征求单扶求意见后,再向章玉兰提建议,重大事情章玉兰自然寻求单扶求的支持,单扶求则显得通情达理,全力支持政府工作。

  如果是这样,程序是有点问题,章玉兰都没有发觉吗?

  项永礼微笑着说:刚才我为什么说羊误入狼群,就是这个意思,她可能没有发觉,可能发觉了故作不知,而且,据我私下了解,章玉兰到了嘉州市财税局后,单扶求仍然把她套得很紧。

  套得很紧?我晕乎乎地问,是不是就是控制得很严的意思?

  当然也不能说控制,项永礼说,一言难尽也。
第十二章 我是许为义(39)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觉得一个脑子已经不够用了,也许是被酒精麻醉了吧。

  项永礼说:许为义,我的同学,你听我一句话,其实你也已经明白我要说什么话,你记住,你到了这个位置不容易,我不希望你摔下去。

  我觉得项永礼未免危言耸听了,不以为然地说:我为什么会摔下去?

  项永礼断然地说:如果你和章玉兰之间的关系是清白的,你就不会掉下来,即便你是在她手里提拔起来,也不会有影响。

  也就是说,我也咄咄逼人地问,你料定章玉兰迟早会出事?

  项永礼说,如果章玉兰和单扶求的关系就象你和章玉兰的关系那么清白,不要说你,就是章玉兰也可以全身而退。

  我警觉地问:市纪委怀疑单扶求有问题?你刚才还说他是省管副厅级干部,那么有问题也轮不到市纪委插手。

  项永礼说,也不尽然,从理论上说,一级纪委还可以监督同级党的一把手,何况常委,发现明显问题的,必要时可直接向上级纪委报告。

  我追问道:按你这个说法,以前嘉州市委书记还兼着省委常委的时候,市纪委也要负责监督吗,发现问题是报告省纪委,还是越级报告中纪委?

  项永礼没料到我会问这个刁钻的问题,不想深谈,撇撇嘴说:扯淡,喝酒。

  我们又干了一杯,由于喝酒频率不快,开瓶了的啤酒喝到嘴里一股苦涩味。

  喝完了酒,我继续发问:如果你觉得不是章玉兰有问题,那么是单扶求有问题是不是?

  项永礼笑嘻嘻地说,工作纪律不允许我在这个问题上发表看法。

  我回敬了他一句:扯淡,喝酒。我不管他喝不喝,自己先喝了一杯。

  项永礼的脸上写满了矛盾,但我当然看得出来,他不是在为喝不喝这杯啤酒而犯愁,而是别的。

  项永礼把嘴巴伸向桌子上的杯子,嘶嘶嘶地吸了一大口,象是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以坚定的语气说:我的同学,如果你发毒誓,决不把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事泄露出去,为了彻底杜绝你今后再在我面前一提到章玉兰就摆出一幅奴才嘴脸的现象,让你到了黄河不得不死心,我就违反纪律一回,这段时间我为这事所困扰,但我有一百个理由担心你会陷进去,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或者被迫。

  我没有思索,立即郑重地点了点头,说:我许为义如果出卖同学,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项永礼摇头说,哪有这样发誓的,再来一个。

  我只得说:我许为义如果出卖同学,天打五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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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是许为义(40)
好!项永礼把没有喝完的啤酒喝完,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项永礼说,我告诉你,这次我被省纪委抽调在东州办案,省纪委纪检监察二室的副主任,名字我就不说了,接到了一个嘉州市买房人的举报,这个人的名字我也不能告诉你,他是实名举报,还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而且懂得门道,知道举报对象配偶是省管干部,直接向省纪委举报。

  项永礼说,你知道,嘉州人民喜欢炒房,把嘉州市彻头彻尾地炒成了一个“不宜居”城市之后,触角就伸向了全国,省会东州是他们的重点炒作城市,这次举报人就是与几个朋友合资去抢购东山省朝阳房开公司的一个新开楼盘,在房开公司参观楼盘展示图,却不料误打误撞进了房开的会议室,你知道他发现什么了吗?我告诉你,他发现了遗留在会议室内的朝阳房开公司的股东会议签到表,有一个叫木红花的股东签名引起了这位有心人的注意……

  我迫不及待地打断了项永礼,问:那个股东叫什么?

  木红花,木就是树木的木,红花就是红色的花朵,怎么,你认识?

  我连忙否认:不认识,不认识,只是觉得这名字挺有趣。

  我无法判断,“红花珍稀名品店”与木红花有什么关系,“红花珍稀名品店”里的“红花”既可能是店主人姓名里有红花两个字,也可能只是随便取的一个店名,我记得那张名片上和红塑料袋上都没有留人名,应该只是凑巧,东山省朝阳房开公司有一个股东叫木红花,可是远在东州,与嘉州一个可能叫某红花的店老板有什么关系呢。

  项永礼说,你是不是心里有鬼,看你脸色就不对头。

  我再次掩饰道:没有的事,你自己心里有鬼,净怀疑别人。

  你知道木红花是谁吗?项永礼一脸诡秘。

  我怎么知道?我反问道,既然引起了这个嘉州买房人的注意,是不是嘉州人啊,他们认识?

  木红花乃嘉州市平南人氏也,项永礼说,这个举报人认识木红花,但是木红花未必还记得他,虽然他有过到她店里买礼品的经历,双方还攀谈过,但是红花珍稀名品店高朋满座,木红花要记的人多得很哪。

  还真是嘉州人,我吃惊地说,为什么说一方认识另一方,反过来却不一样呢?

  红花珍稀名品店在嘉州官场名气很大啊,不过你一个小公务员没听说很正常,没到那个层次嘛。

  我惊呆了,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给章玉兰送礼的人刚好是从红花珍稀名品店买冬虫夏草送给她,可是这家红花珍稀名品店总不会经营蓝军邮吧。但是我不能将疑问表达出来,相反我还得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问道:

  为什么说红花珍稀名品店在嘉州官场名气很大,只供应官场吗?

  那倒不是,谁去买礼品都可以嘛,而且价格与同类店差不多,关键是店的主人木红花……

  项永礼留了半句,但我已隐约听明白了,只是需要项永礼印证。我说:你刚才说木红花的配偶是嘉州市的某省管干部?

  是的,项永礼说,我直说无妨,就是单扶求。
第十二章 我是许为义(41)
项永礼说红花珍稀名品店在嘉州官场名气很大,我怀疑这里面有猫腻,只是具体情况无从知晓。我象一个小学生一样虚心请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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