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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太会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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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蒲夏是被浓烟呛醒的,醒来时房间里的窗帘已经烧起来了,她做的星星门帘早已毁得一干二净,木头书桌上燃着熊熊烈火,是她的书包和作业书籍。
    她一下子愣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爸爸!爸爸!”下一秒惊慌失措的声嘶力竭的喊着。
    熊熊的大火照亮了半个夜空,深更半夜街坊邻居都睡了,只有席灏窝在书桌前在复习。他本想去楼下倒杯水喝,抬头的一瞬间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那一瞬间,他以为他的心脏要跳出喉咙口了。
    席灏匆忙下楼,叫醒了爷爷,没过几分钟邻居都醒了,纷纷拿着脸盆水桶灭火,119迟迟不来。
    盛蒲夏眼睁睁的看大火在向她逼近,她却无路可退。
    浓烟呛得她头晕目眩,瘫坐在地上仍由火蔓延到她的身边。
    周围明明给火光照得十分亮,但她却觉得十分黑暗,就像坠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那么冷那么黑。
    席灏跑回家拿了一席毯子浸湿披在身上就冲了进去,老爷子眼睛还没眨两下就看自己的孙子消失在了那里。
    “席灏!”老爷子大喊一声,捂着心脏呼吸越发急促。
    “哎呀!席老爷子!”
    “快,快,打120!打120!”
    “哎哟,真是作孽啊作孽!”
    “席灏那小子怎么进去了!妈的,再打119!今天要是出了5条人命,谁他妈负责!”
    席灏用湿毯的一角捂住自己的鼻嘴,不顾一起直奔到二楼,一脚踢开了她的房门。
    她已经晕倒在地,房间里木质的东西都已经在被火侵蚀的泛焦。
    席灏拍了拍她的脸,用毯子裹住抱起快速的往外跑。
    “蒲夏,蒲夏。”他嘶吼着,额头青筋突起。
    席灏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心乱如麻,生不如死。脸颊上细密的汗水遍布,倒映着放肆的火光。
    客厅屋顶的房梁被烧得开始摇摇欲坠,在他快要踏出这个火场的时候,那横梁毫无预兆的砸了下来。
    席灏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咚的一声,半截横梁压倒了他,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左脚跟上。
    席灏下意识的护住了盛蒲夏,他咬着牙,叫她的名字。
    “蒲夏。。。。。。”
    四周滚滚而来的浓烟把他呛晕了过去,脚踝处一滩血迹犹如一朵盛开的血色玫瑰。
    围在门口的几个中年大叔隐约看见两人,心一狠,披了湿被子也冲了进去。救人要紧。
    中年大叔将他们抬出来的时候,怎么也分不开。
    席灏用尽了生命在护她。
    一旁的老人直掉眼泪,“小夏这苦命的孩子啊。孩子爸妈呢?没出来吗?”
    等消防车赶到的时候,抬出来的是两具焦尸。
    。。。。。。
    她当时不是没有意识。
    她能感受他炙热结实的怀抱,他因为紧张而粗喘的呼吸,以及那一声揪人心扉的蒲夏。火光连天,她却被禁锢在了一个安全的屏障里,温暖而踏实。
    他的心跳频率,那么急那么有力。
    盛蒲夏关了窗,呆坐在椅子上。脑海里划过很多事情,零零散散,她拼凑不全,只是隐约知道自己在想他,想着关于他的一切。
    这是她为什么怕火和黑的原因,也是她依赖他的原因。
    他是她的生命之光,温暖之源。

☆、第三十五章

席灏将季凌扶到床上,帮她掩好被子就离开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一时也不知道该干什么,看着手里的手机屏幕,那串号码他早已烂熟于心。僵持了一会他扔了手机坐在床头,抽烟。
    盛蒲夏辗转难眠,她不知道他也是一夜未眠。
    林姐见到她的时候简直想把她的脑袋敲破,“你眼睛为什么那么红那么肿?啊?那么多血丝,你没睡?”
    “嗯,没睡。”盛蒲夏闭上眼任由化妆师遮盖这些痕迹。
    “我该怎么说你啊,明知道今天要拍定妆照,大后天要站台,你休息不好这怎么搞啊。”
    “我会努力休息的。”
    林姐竟然一时接不上话。休息还需要努力?她坐在后面的小沙发上刷微博,一刷才明白为什么她会说这样的话。
    头条是盛默与一女子同进出酒店开房,盛蒲夏疑似被甩。
    底下评论直呼好,什么这种靠关系上位的女明星怎么可能会有好恋情。
    “蒲夏,你和你老公关系出问题了?”
    她没说话。
    林姐又说:“这都上热搜了,你自己看。”
    盛蒲夏睁眼接过手机,视线定格在那张模糊的亲吻照上,她握着手机的力道大了几分,指甲刮在贴膜上,最后又闭上眼把手机还给了林姐。
    她状态不好,摄影师十分嫌弃,珠宝公司的策划人也觉得拍出的效果不是很理想,眼下有换代言人的意愿。作为演员,她不够敬业。
    盛蒲夏说:“给我两天时间,我保证状态会好的。”
    她去药店买了粒安眠药,终于,睡了个好觉,但是却没有胃口吃饭。
    一连几天高强度的拍摄,站台代言那天穿着十一厘米的高跟鞋和长裙站了一天。
    她以为自己腰要折断了,眼前时常忽明忽暗。
    回到上海下飞机走到一半毫无预兆的晕了过去。林姐和小麻雀吓了好大一跳。
    娱乐新闻紧跟其后:盛蒲夏为情所困憔悴度日,晕倒机场。
    比她早回上海两天的席灏正一头扎在浦东的那个工程里,忙得不可开交。
    季寒说:“你是不是疯了,除了工作你还知道什么?”
    席灏默然。
    除了工作,他还能做什么。
    简琰看到新闻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她醒着发呆,在打点滴。
    “你怎么来了。”盛蒲夏眉头微皱,往门口望了望,显然,只有简琰一个人来了。她有些失落,唇色干涸,轻笑道:“我没事,就是低血糖。”
    “我看到新闻了。”他说。
    “我也看到了。”
    “席灏不是那样的人。”
    盛蒲夏侧头看着窗外的白云,嗓音有些嘶哑,“我亲眼看到的。”
    打完点滴天色已晚,医院门口还堵着一堆记者,林姐和小麻雀做保姆车从前门开走,引开一波记者,简琰带着她从后门走了。
    自从她被泼水以后小区就加强了管理,公寓楼下也没有一个记者和狗仔。
    “我送你上去。”简琰扶着她的肩。
    席灏将整个房间都打扫了一遍又一遍,开门丢垃圾袋。
    三人相遇,谁也没说话。
    他丢他的垃圾,她走她的路。
    “谢谢你送我回来。”盛蒲夏淡笑着。
    “没事,我先走了。”简琰和席灏擦身而过,想说些什么却也没说。
    他是挺喜欢蒲夏的,可是有些强求不得。他也不是十几岁冲动的少年,理智告诉他以后会遇见一个和他共度余生的女人。
    席灏关上门径自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她僵在玄关处,看着他的背影,鼻子一酸,死死咬住了下嘴唇,空腔里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盛蒲夏手指按压在眼睑处,很快的抹去了即将滑下的眼泪,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明明只隔着一堵墙,可是就像隔了一个时空。
    她忽然觉得有什么已经走到了尽头,她还没开始拥有就已经失去了。
    席灏坐在书桌前打开笔记本,桌面上她的侧脸安静好看。他有些木然,点开了文档。
    这个故事该怎么继续。
    他的手指腾空在键盘上方,很久都打不出一个字。
    砰。
    他合上笔记本。
    声音不大,但在这沉闷的氛围里却十分刺耳。灰色的窗帘遮挡了所有光线来源,唯有书桌上那台黑色的台灯灯光明亮,甚至有些刺眼。
    他关了灯,房间彻底阴暗下来,白色的墙壁也染上一层阴霾。
    季寒的电话,打破了快要冻结凝固的气氛。
    “席灏,嫂子没事吧,要不我放你几天假,好好陪陪嫂子,这身体啊一定要当心。。。。。。”
    席灏垂眸看着书桌上的水笔,“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就嫂子不是晕倒在机场送医院了吗,还有你和我老姐的新闻他妈的又是怎么回事!嫂子知道吗,诶,不对,你们最近吵架了吧。”
    季寒只听到:“嘟嘟嘟嘟。。。。。。”
    席灏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他想到刚才她苍白的脸色,心还是被揪了一下。
    盛蒲夏正躺在床上看电视,很狗血的豪门恩怨剧情,那女的正在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说,求求你,求求你,我们不要离婚。
    他突然出现,盛蒲夏有些懵愣。
    席灏一眼就瞥到了她手上的止血贴,淡淡问道:“你生病了?”
    “只是低血糖。”
    他似乎想再说些什么,但却转身离去。
    她生病了,简琰在她身边陪着。席灏轻笑了起来,几近自嘲的笑容。
    盛蒲夏犹豫了一会还是走了出去,他正在厨房洗菜,水流声有些响。
    “席哥。。。。。。”
    “什么事?”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语气淡薄如冰。
    盛蒲夏深深吸了口气,倚在厨房门边上,问道:“你前些天出差是一个人吗?”
    “和季凌。”
    “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天前。”
    她走到他身边,接过洋葱,“我来切。”
    席灏用余光微微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开始洗土豆。
    盛蒲夏握着菜刀,把洋葱切成了两瓣,辛辣的味道扑面而来,她张合了双眸,问道:“你和季凌的新闻是真的吗?”
    席灏把水龙头调到最大,水流冲刷在土豆上,飞溅。
    他不止一次和她说过这个问题。他没有,除了她,再无他人。
    不被信任,大概只是因为不够喜欢吧。
    喜欢,她喜欢他吗?
    席灏唇瓣抿成一条线,“假的。”
    切完半个洋葱,她的眼睛已经被熏红了,眼角流下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她笑,“我是不是比上次切得好多了。”
    “嗯,好很多。”他接过剩下的洋葱,“我来,熏到眼睛了吧,去擦一擦。”
    “好。”盛蒲夏转身,每踏出的一步都如铅扯。她走到茶几边,抽了几张纸巾擦溢出来的眼泪。
    席灏煮了咖喱饭,色泽金黄,两人面对面坐着。
    盛蒲夏吃得很慢,吃第三口的时候林姐来了电话。
    “蒲夏,这两天好好休息一下,后面的行程我都给你往后推了推。”
    她抬眸看了眼席灏,半干的双唇张合回答:“不用,我记得明天有个饼干广告吧,几点。”
    “你身体不行的,医生都说了。”
    “我没事。”她加强了几分语气。
    席灏放下筷子,一把夺过手机,声如寒冰,“林姐,她会休息的。”话落,他挂了电话放在餐桌上。手机和玻璃桌面相撞,十分脆亮。
    “好好休息。”他说。
    “我自己有把握。”
    她起身弯腰去拿手机,席灏快她一步,拿走了手机。
    口气不容反驳,“我说,好好休息。”
    盛蒲夏喉咙酸涩,直涌脑门,她被洋葱熏了的眼越发通红。
    “这是我的事!”
    席灏看向她,沉静的双眸慢慢被愠怒给吞噬,他扯了扯领带,嗓音低沉,“你的事。。。呵,是啊,你的事,我管什么。”
    他站起来,椅子惯性往后移,和地板摩擦发出嘶拉的刺耳声。
    “我有什么资格管你的事。”席灏唇畔扯出一个笑容,把手机扔在桌上。
    盛蒲夏像是立足在冰天雪地中,连指尖都在颤抖,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才慢慢看见了光亮,她单手撑在餐桌上。
    她笑,“是啊,你管我做什么。”
    他也笑,“可能我做错了。”
    这一生,或许他都改变不了这个错误,明知道是错的却还要一头扎进去,患得患失。
    席灏拿了外套离开了这个家。
    离开,自从那天以后他对这个地方只剩离开。盛蒲夏倒坐在椅上上,双手捂着脸,肩膀一颤颤的抖着,指缝里慢慢渗出眼泪。
    他开车行驶在大道上,明明周围高楼林立,灯光璀璨,他却觉得十分寂寥。
    “季寒,出来喝杯酒吧。”红绿灯的时间他打了电话给季寒。
    电话那头的季寒有些懵逼。
    酒吧包厢里,席灏坐在皮质的沙发上,修长的手指缠绕在玻璃杯上,橙黄的酒水散发醉人的香气,他喝一口沉默十分钟。
    季寒不知道这兄弟到底受了什么刺激,翘着二郎腿打算叫些妞过来玩玩。
    席灏不温不火的喊了他的名字:“季寒。”
    季寒一下子就怂了,嘀咕了句,“我他么可是你老板啊。”哪个老板活得那么窝囊的啊。不叫就不叫。
    “说说吧,别像个闷葫芦一样。是不是嫂子看到你的新闻吃醋啦?女人都这样的,哄哄就好。再说了我老姐她。。。。。。”
    “她没有。”席灏打断,一口干了剩余的酒水。
    “没有什么?”
    席灏闭上眼没有回答。
    夜半,季寒早已酩酊大醉,席灏却依然清醒着。
    季寒醉酒胡乱道:“你追了她那么多年,他妈的简直就是龟速!不知道磨叽个毛线。”
    凌晨三点多,他回到家。
    她还没睡,卷缩在沙发上看电影。
    席灏沉默着坐在了她身侧。
    他身上烟酒味道浓重,盛蒲夏皱了眉。他最近开始抽烟了,频率似乎有点高。
    席灏摸了摸她的脑袋,淡笑着说:“蒲夏,我们离婚吧。”

☆、第三十六章

寒夜阴森,万籁俱寂。爱玩爱看就来
    只有电影的台词在安静的诉说着剧情,是一段英文。她没听懂。
    他掌心的温度温暖,可吐出的字眼却是残冷的。
    盛蒲夏十指卷缩,握成拳头。静默了几秒,她说:“好。”
    他是个怎样的人,她一直都了解。
    说一不二,沉着冷静。
    这样的决定,既然他已经说出了口,那就是必然要实施的事情。
    席灏浅浅的呼吸着,靠在沙发背上看着电影。
    直至电影落幕,他们没有再讲一句话。
    盛蒲夏拢了毯子起身,笑着说:“我去睡了。”
    光洁的窗户玻璃外已经渐渐有了黎明苏醒的痕迹,灰白色的云朵从黑夜里逃窜出来,微凉的光芒落在她和他身上,寂静,深深的寂静。
    席灏没动,看着电影的片尾,嗓音黯哑,“好。”
    盛蒲夏关上房门,与他隔绝。
    她放下毯子,拿下放在柜子上空的行李箱,拉链滑开的声音就像一把刀慢慢割断了她的脉络。
    离婚。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大衣,细心叠放。
    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盛蒲夏又拿出几件毛衣,塑料衣架被收拢在一块,铿铿作响。
    她不愿意,可是却无可奈何。
    收拾完,拉上拉链。她再次被凌迟。
    空荡的房间迎来一缕微光,盛蒲夏蹙眉,把窗帘拉了上去。
    电影的片尾也结束了,屏幕显示是否重播。席灏盯着那两字分毫未动。
    盛蒲夏坐在床边,望着窗帘隙缝中那一丝亮光,越发明亮越发刺眼,她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一点了。
    她想,他应该在睡觉或者去上班了吧。
    她提着行李箱开门。
    席灏听到动静转眸看去。
    四目相对,久久的凝视。
    盛蒲夏只觉得喉咙发涩,眼眶里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她低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她实在不想像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流眼泪。
    席灏依旧坐在沙发那个位置上,他问:“去哪?”
    “我有广告代言,要去一趟浙江。”她拉着行李箱向门口去,车轱辘和地板摩擦,是她离去的声音。
    席灏起身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盛蒲夏一下子就红了眼眶,心头跳出一丝期待。
    席灏慢慢松开了她的手说:“你的婚纱别忘了带走。”
    她一怔,“什么?”
    席灏走到她的卧室,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大袋,他递给她,“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可以忘了。”
    他说:“要我送你吗?”
    盛蒲夏握紧袋子的拉绳,仅有的一点期待石沉大海,她努力扯出微笑,弯着眸子,“不用了。”
    走到门口时她停顿,回头看着他说:“决定好哪天去民政局,打个电话给我,我会回来的。”
    她走了。
    安静得不能再安静了。
    席灏看着餐桌上有些枯萎的玫瑰花,狠狠的扫到了地上,花瓶的碎渣子溅了一地,大毛嗷叫了一声躲到老远。
    他扶着额头,深吸了口气,拿过垃圾桶,蹲在地上,一块一块的捡起碎玻璃。
    细小的碎渣子,他捡不干净。
    碎了,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
    盛子傅刚吃完午饭,准备好资料打算开会,却接到了盛蒲夏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风呼啸的声音,她说:“哥,你来接我一下。”
    “席灏呢,他没空?”
    “哥,来接我。”
    盛子傅放下手头的文件,“你怎么了?”
    盛蒲夏哽咽着,“我在小区附近的公园等你。”
    “好,等我一会。”盛子傅挂了电话,穿好大衣拿了车钥匙往外走,路过秘书那边顺道说道:“下午的会议先取消。”
    他开到那边,一眼就看到了提着行李箱在发呆的蒲夏,盛子傅停车,几步走到她身边。
    她抬眸看向他的瞬间,盛子傅似乎明了什么,看着她通红的双眼和行李箱点了几下头问道:“你和席灏还在吵架?”
    盛蒲夏默认。
    盛子傅叹了口气,把她的行李搬上车。
    车子离那个小区越来越远,离他也越来越远。
    “住我那边还是住白曦那里?”
    “住你那里。”
    “说说吧,和席灏怎么吵了。他居然会就让你这样走了,真是不可思议。”
    盛蒲夏合眼靠在车椅靠背上,“打算离婚了。”
    盛子傅笑了一声,“别开玩笑,席灏那小子怎么舍得。”
    “他提的。”
    下一秒,盛子傅静默了,他思考了一会说道:“简琰回来,他是不是就和你吵了?”
    “算是吧。”
    “你呢,你对简琰什么感觉?”
    盛蒲夏半张着眼睛,“能有什么感觉。”
    “席灏喜欢你,你知道吗?”
    她看向盛子傅,“你又知道了。”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他就是吃简琰的醋而已,你和他解释一下不就完了。就像上次白曦说的,你只要稍微抛出那么一点甜头,他肯定对你言听计从。”
    “我解释了,我也说了我和简琰没什么。”
    “你。。。。。。”
    “哥。”蒲夏打断了他,“他决定的事情一向是不会改变的,也不一定是因为简琰的原因吧。”
    盛子傅皱眉,“他不会想和你离。。。。。。”
    “离就离了吧,登记注册的时候我就和他说过,如果有一天他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我就会和他离婚。爷爷那边,总能安抚好的。”
    “晚上我去找席灏谈谈。”
    “别!我不要。”
    “你掐我干什么!开车呢!行行行,我不找。”
    盛子傅把她安顿好,扔出一张卡给她,“喏,别说我不是你亲哥啊,看在你难过的份上就使劲花吧。”
    盛蒲夏接过卡,面无表情睡在了他的床上。
    她有些累了,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好好睡过。
    盛子傅炒了个蛋炒饭,本来想给她吃的,结果她早就昏睡过去了。他帮她盖好被子,用她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席灏。
    一直没人接。
    盛子傅啧了一声。看来这次矛盾很深啊,难得,席灏也有这一天。
    离婚,呵,席灏怎么可能舍得。
    ——
    夜幕笼罩,灯火通明。
    席灏开着车兜兜转转了好久却不知道该去哪里,他停在外滩边上,寒冬,黄浦江上的风浪冰冷刺骨。
    他望着对面璀璨的东方明珠塔,在寒风中沉默。
    一旁有几对小情侣拿着自拍杆相偎在一起拍照,男生搂着女生,趁其不备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女生笑着怪他:“你干嘛突然这样!”
    他看了几眼收回视线,回了车上。
    他想起那个早上,他亲吻她,抚摸她,她也是这样的神情,说要是被爷爷看到了不太好。
    曾以为,他就要得到她了,身体和心都是。
    以为,她已经爱上他了。
    多么可笑,以为,呵,他以为。
    席灏看着手机上的未接电话,眼眸暗沉。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陌生的固定电话。
    他以为是她的电话,挂断了。
    没过三秒,又响了起来。
    “喂。”他接了起来,有些疲倦。
    “席灏先生吗,这里是崇明中心医院,你爷爷心脏病突发正在抢救,请您务必赶过来。”
    席灏的脑袋一瞬间空白,挂断了电话,发动车子连夜赶回去。
    手术室外,秦叔守着。
    “席灏你可来了!这都好几个小时了!”
    席灏跑得有些气喘,盯着亮着的手术灯心中一沉,“秦叔,爷爷怎么突然病发了。”
    “我这也不知道啊,老爷子正在张婶家聊天呢,突然就抽了起来,把我们吓得呀。”
    “好,秦叔,谢谢你了。”
    “谢什么,都是邻里。哎,自从那年老爷子看你冲进火堆里以后送了一次医院,这身体真的不比从前了。就三年前那次,我记得可劳了,抢救了一天一夜,席灏,当初你还要出去留学,那现在回来了,多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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