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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太会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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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正凯问助理要了纸巾和矿泉水走上前想为她擦脸,却被她躲开了,陆双柠疑惑的看着这两个人,明摆着是认识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贺正凯打量着盛蒲夏,把纸巾递给她。前天那一脚他可是没有忘记,可是比起这个他倒是对她这个人更有兴趣,哦,不,是性趣。
“关你什么事。”她接过纸巾胡乱的抹着身上的咖啡渍。
“正凯,你们。。。认识?”陆双柠真的是演员,上一秒还翻着白眼趾高气扬的下一秒就温柔似水。
“嗯。初恋情人。”贺正凯的语气像是开玩笑又不像是开玩笑,他看蒲夏的眼神有些挑逗的韵味。
陆双柠尖锐的眼神宛如利剑射向盛蒲夏,恨不得将她挠死。初恋情人?呵,真的是有够让人膛目结舌的,盛蒲夏这个女人居然和贺正凯有过一腿。
三言两语,蒲夏也算是看出来了,陆双柠这女人喜欢贺正凯,看看她那充满敌意的小眼神。
这几场戏一直拍到凌晨一两点,陆双柠是被人工雨淋了一次又一次,和贺正凯演着虐恋情深。盛蒲夏窝在一边打瞌睡。
夜色深重,校园寂静一片,路灯也早已熄灭,只有剧组的灯光晃来晃去。
陆双柠娇滴滴的和贺正凯道了别上了保姆车,看着满身狼藉的盛蒲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自己回去吧。明天记得早点来我家帮我整理行李,十点的飞机。”
盛蒲夏都困成狗了,应付着点头,送走了这尊大佛。这女人简直是把她当狗使唤,又是让她跑腿去买全剧组的饮料食物,又是让她在一旁赶蚊子。秋天的蚊子到底厉害,个头都很大,陆双柠娇贵的身子自然是没有受到一点侵犯,可她就惨了,手臂大大小小的都是蚊子包,就跟气泡垫似的。
贺正凯上车之前瞥了一眼她,心想着这也许是个好时机,“蒲夏,我送你回去?”他的脑子里已经顺着这句话遐想出了后面会发生的一系列故事,回家,进门,亲吻,上床。一气呵成。
难道他还比不上前天和她开房的那个男人?伦样貌伦财力,还是她的初恋情人,怎么着也能把到手吧。
“神经病。”蒲夏抓了抓痒痒的双臂就走了,根本不理会他。
他刚想追上去,讲戏的导演凑了上来和他讲剧本,工作人员渐渐收工散去,她也越走越远,消失在茫茫夜色里。看得他有点心急,这么美好的夜晚这么好的机会!
盛蒲夏刚走出校门,隐约就看见门口一辆车旁站着个人,黑乎乎的她也看不太清。
那人径自向她走来,映着门卫室微弱的灯光他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
“席哥?你怎么。。。怎么还在这里?”
“我来接你。”
席灏一眼就注意到了她抓手臂的动作,伸手就拉住她的手腕,白皙娇嫩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蚊子包,光洁的额头皱成一个川字。他的手凉凉的,拂过她的手臂带来一阵清凉,蚊子包带来的瘙痒感也减少了很多。
“你的外套呢?怎么不穿。”他半眯着眼看着她空空的两手,而胸口的污渍也异常醒目,轻轻嗅一嗅还能闻到淡淡的咖啡香。
“啊!外套!”蒲夏惊觉,“晾在树上忘记了。。。。。。”
“晾?”
“那女人泼我咖啡,一身都是,我就拿去冲洗了,洗完挂在树上就忘记了。”她转身想回去拿,席灏却拉住了她。
“算了,就一件衣服。不早了,先回去吧。”他将她护在自己怀里,大手不停的在她□□的手臂上搓擦以防蚊子靠近,拥着她走到那辆奔驰面前打开了车门,“上去。”
“这车。。。。。。”蒲夏目瞪口呆,短短几个小时就已经提好了车?
“不是我的。是季寒的,我的车还要过段时间才能拿到。”她到处奔波,有辆车接送她也会方便很多。
席灏将她的靠椅调到最靠后,附身帮她寄好安全带,“你睡一会,我会尽量开得稳一点。”
“嗯。。。。。。”蒲夏舒服的打了个哈气,又抓了抓红肿的手臂迷上了眼,安静的侧颜似婴儿般水灵,呢喃着问道:“季寒?你大学睡你上铺的那个?”
“嗯。”
“原来他是有钱人啊。。。。。。”
席灏没再说话,他知道她要睡了。路过一家小超市的时候停了车,买了一瓶花露水和驱蚊水。
盛蒲夏歪着脑袋睡得天昏地暗,直到手臂上阵阵的凉意传来还带着点刺痛感。她正在做梦梦到陆双柠在变成了容嬷嬷的样子用针扎她,一下子就从梦中醒了过来。
她眨了眨眼,定眼一看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席灏坐在床边在给她的手抹什么东西,这味道怎么那么熟悉。。。。。。
花露水!哎呀,还是老牌子!记得小时候羡慕那些大姐姐的香水味,就给自己抹花露水,假装很高大上。后来盛子傅是不愿意带她出去溜达的,就连玩小游戏的时候都会和简琰他们说他这个妹妹脑子有坑,一身的味道。简琰总是柔柔的笑着,并不会在乎这些。
“醒了?”他问。已经抹完了一边,他拉过她另外一条手臂,倒了些花露水细细的涂抹着,“还痒吗?”
蒲夏摇摇头,“没那么痒了。”
“明天记得把驱蚊水带着,出门在外什么都要考虑到。”
她一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了,你在国外三年我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席灏揉动的手指僵硬了一秒钟,沉静的嗓音与外头朦胧的月色融为一体,“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我不在身边吃了很多苦吧,像昨晚停电了怎么办,身边没钱了怎么办,自己一个人在外地念书生病了怎么办。。。。。。”
她愣住。他说得一点也没有错,当他离开,而自己的哥哥万年都在坑妹,她真的生活得有点不顺心。可她怎么能什么都依赖他呢,已经欠了他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了。
席灏抹完,拧紧了花露水的盖子放在了梳妆台上,转身进了浴室洗手。
就算这三年她过得坎坷,他也不后悔离去。因为他用三年换来了她后半辈子的安稳生活,他现在有能力给她舒心的日子,给她温暖的家,给她最结实的依靠。他想给她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盛蒲夏看着红红的手臂,那股怀旧的味道又一阵一阵的飘进了鼻子里。
恍惚间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在后来的几年来,席灏送她的生日礼物永远是清香好闻的香水。真正的香水。
☆、第八章
外头青灰色的砖瓦映着灰白色的天空一片清宁,晨风萧瑟。
盛蒲夏特意调了个早上五点的闹钟,毕竟还要收拾行李。
席灏蹲在一旁正在拉行李箱的拉链,他将行李箱推倒一侧回头看她,“醒了?再睡一会,我出去买早餐。”
她在床上滚了几圈,软绵的身体终于有了点力气,只睡了两三个小时感觉眼睛都睁不开,蒲夏皱着眼睛双手遮挡着,“你帮我收拾了行李?”
“嗯。该带的都带了。”席灏帮她掩好被子,塞得严严实实的,俯身察看她的手臂,眼见大大小小的块包都消了神色里才多了一份舒缓。蒲夏遮挡着眼睛的手被他拿开了自然而然的睁开了眼,毫无预兆的和他来了个零距离对视。
她耳根子燃了起来,米分扑扑的小脸蛋像是被刷上了一层胭脂。想起前天晚上她和他的亲密接触还有他炙热坚硬的反应。。。。。。
蒲夏双手抓着被沿想要埋进被子里却被他一把扣下,修长的食指垂落在她的脸侧,有意无意的拂过皮肤,温凉的触感却异常火热。
席灏的手指触碰到她的眼尾吓得她赶紧闭上了眼睛,他的食指揉过泪腺处,“就睡了那么会很累吧,听说只有很疲惫的人才会有眼屎。”他抽了张纸巾拭去了手指上的污垢,精准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眼屎。。。。。。
盛蒲夏上下牙齿紧紧抵住,眼睛眉毛都皱在一块,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席灏见她神色痛苦关怀的问道。
“没。。。。。。不是。。。席哥。。。。。。啊!啊!啊!”盛蒲夏抓着被子抓狂的叫着,“那个我眼屎可以自己擦的。。。还有鼻涕也是,我也可以自己擦的,不用你。。。。。。哎。。。。。”
他淡淡的笑着:“我们之间不计较这个。”
不是计不计较的问题,他可是个有洁癖的人啊,再说了她又不是不能自理的小孩子,做这样的举动怪让人觉得别扭的。
他看着她害羞的模样心里一软,“再睡会,七点我叫你。”
躺在床上的盛蒲夏再也睡不着了。小时候她和席灏可没有那么亲近,就算讲话那也只是三两句的交流,一直是那么平淡。自从简琰走了,自从发生了那件事,自从注册结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越发亲密,其实也说不上是亲密,就是比以前自然了很多,就像普通朋友那样可以开开玩笑,畅所欲言的交流着,像兄弟一样互相依靠着,虽然一直是她依靠着他,可是为什么他这次回来后感觉又变了呢。。。。。。
蒲夏拍着自己的脸蛋,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也说不上来是哪里变了。
吃过早饭席灏将她送到了陆双柠公寓那边,像是爸妈送孩子去上学一样走之前不忘叮嘱她要照顾好自己,好好工作。
陆双柠正穿着酒红色的真丝睡衣在化妆,盛蒲夏瞥了一眼她那张玻尿酸堆成的脸翻翻白眼径自走进了她的卧室,开始给她收拾行李。
陆双柠拿着口红围着蒲夏的行李箱转了几圈,几近是嘲讽的口气:“你这买的是a货吧。”
“什么a货?”蒲夏根本听不懂她在讲什么鸟语。
“别装了,这个牌子的行李箱至少三四千,你这款怎么着也得五千多,你买得起吗?”
盛蒲夏停下手中的活看向那个行李箱,只是席灏的,他说他的容量比较大于是就用这个了,她凑了过去看着箱包上的英文,“五千?不会吧,不就一行李箱,几百块最多了。”
“呵,庸俗。”陆双柠冷笑一声坐回了梳妆台前继续涂她的口红。
蒲夏拿出手机对着那个牌子查了一下,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世界上还真有几千块的行李箱啊。席灏不像是会买冒牌的人,更何况他混那么好。她叹了口气,心想着他绝对是脑子进水了,花那么多钱买箱子。
——
在横店附近的酒店落脚以后,她就跟着陆双柠匆匆忙忙赶去剧组了。
她这次接的是清宫剧,听说那导演是她的舅舅,这不,演了个后宫娘娘,戏份还挺多的。
横店这边的气候要比上海热很多,太阳依旧毒辣,这场戏是外景,主要讲的是这个妃子毒打自己的丫鬟,因为丫鬟出卖了主子。
白花花的青石砖上冒着腾腾的热气,盛蒲夏站在她身边为她撑着伞,陆双柠穿着厚重的衣服脸上的细汗一层又一层的冒出来,补妆师不停的在她脸上涂抹。
“好了,准备了!清场!”
盛蒲夏推到一旁准备看戏了。
陆双柠其实还是有点职业精神的,一喊开机角色投入得很快,面上的毒辣心狠演绎的淋漓尽致,啪一声,响亮的巴掌扇在那丫鬟脸上,又翘着兰花指抚了抚额头。
“贱人!敢背叛本宫,也不掂量掂量你有几个脑袋。”一旁的侍女扶着陆双柠的手臂弯曲着腰。
那被打的丫鬟跪倒在地上,拼命的磕着头,嘴角泛着淤青,像条虫一样爬过去拉主子的衣角却被狠狠一脚踢开。
就是这么一场戏已经ng了数十次了,原本以为这条要过了吧,突然那丫鬟的扮演者捂着住胸口抽搐着。
吓得一群人围了上去打了120。
“舅舅,还要重拍吗?”陆双柠直白的问道,额头上又冒出了汗珠。
“当然要重拍!真是!”程导双手插着腰,对着一边的几个工作人员大声叱喝道:“下次找群众演员长点心!羊癫疯哮喘病的就不要放进来了!什么脑子。。。。。。他妈的现在到哪里找丫鬟去。”
导演一发火谁也不敢吭声,灼灼烈日下鸦雀无声。
还是陆双柠打破了这个氛围,献媚的笑着:“舅舅,你觉得我这个助理怎么样?”她拧着盛蒲夏的胳膊把她揪了过来,眼底的算计一目了然。“她一直很想当演员,要不给她个机会?反正也是小角色,要让她试试看?”
一旁打算拍导演马屁的人赞扬道:“程导的侄女就是心底善良啊,想着要捧身边的人。”
程导上上下下大量了几眼盛蒲夏,点了点头,“那就她,带她去化妆,抓紧点时间!”
盛蒲夏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她想演戏,但是陆双柠肯定会想尽方法整她。上次把她推沟里,陆双柠恨不得扑上去掐死她呢。
穿上清装的蒲夏宁静中透着一份大方,即使是最普通的宫女装也别有一番韵味,她的五官本就清秀端正,皮肤又是羊脂玉般的白嫩,简单的妆容更是显得她楚楚动人。
陆双柠绝对是故意的,ng了好几场戏,一次又一次的重来,她的脸都快要被打肿了,麻木的没有知觉。
“准备!”
“贱人!敢背叛本宫,也不掂量掂量你有几个脑袋。”陆双柠这一巴掌几乎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扇得蒲夏三魂七魄都离体了,脑袋嗡嗡的冒着小星星。
蒲夏跪倒在地上咽下心中的怒火,告诉自己做演员就要吃苦耐劳。
她不动声色的吸了一口气,转眼就泪如雨下,一口一个娘娘饶命匍匐着爬过去紧紧抓住了陆双柠的脚腕,恨不得折断她的脚跟。陆双柠想踢她却发现怎么抬不起脚。
蒲夏突然一松手,陆双柠没控制好力道往后倒了几步。
“卡!”
“双柠你在干什么?”天气很热,程导大概烦心事一堆口气差到了极点,“拿出点演员的样子来!搞什么东西。”
陆双柠第一次被舅舅凶,却反驳不了什么,只能咬着牙狠狠的盯着蒲夏。
“准备!!”
一模一样的台词说完以后陆双柠毫不犹豫的扇了巴掌上去,套在小拇指上的指套坚硬锐利,她刻意刮过她的脸,脸蛋上立马泛出一条红印子。
蒲夏趴在地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火辣辣的疼。却还是忍住了心中快要溢出来的怒火抱着陆双柠的腿哭得梨花带雨。
陆双柠觉得有些痛快,抬起脚朝着她的胸口用力一踢,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总算是报了仇了。
那花盆底鞋的跟戳她胸口沉闷的疼,如同胸口碎大石般。
“好!卡!”程导大喊一声,“准备下一场戏!”
场工收拾了器材准备运到一个拍摄场所。
盛蒲夏捂着生疼的胸口从地上站了起来,干咳了几声,毒辣的阳光的照得她头晕目眩的,她强忍着不适跟着队伍走了。
傍晚收工回到酒店她就像个废人一样倒在了床上,要不是临行前席灏给了她点钱,这会她估计和别人挤着双人床的房间吧,哪里会这么舒服的单独住一间,虽然钱是自己掏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倒吸了一口冷气,真丫的疼。这女人怎么那么狠毒。
在行李箱里找换洗的衣物时才发现席灏什么都为她准备好了,她看着排放整齐的内衣裤闭了闭眼,真想挖个洞钻进去,也不知道席哥在整理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和表情。
盛蒲夏冲了个澡就窝在床上睡着了,昨晚就睡了那么点时间,又忙了一天,真的是又累又困。
差不多九点多的时候被饿醒了,中午没吃饭,晚上剧组的盒饭她有点吃不下,也不知怎么的胃里有些恶心,一阵一阵的,特别难受。
盛蒲夏揣了点钱走出了酒店,腿软得像是服了软骨散,那种恶心的感觉又涌上来了,她跑到一旁的花坛,干呕了几下,感觉整个人的精神都是恍惚的。
路边热闹的烧烤摊传来阵阵烤肉香,她觉得那种味道特别油腻,又是一阵呕吐。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不是发烧啊。难不成怀孕了啊。真难受。
盛蒲夏走进了一旁的水果店买了几个苹果,又在便利店里买了两瓶水,刚出便利店就看见马路对面站着个人。
橘黄色的灯光打在他提拔的身姿上,黑色利落的短发还泛着点点的棕色。席灏穿着白色的衬衫西裤,双手插在裤袋里沉静的看着她。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那边的人还在,这才确定自己没看错,拎着两个马夹袋飞奔了过去。
一时,胃里的不舒服也被忘却在了脑后。
“席哥,你怎么在这?”她满脸的惊喜,星眸如弯月。
席灏的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眼眸幽沉如水,嗓音清凉磁性:“我来办点事情,就在附近。”他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又问道:“你脸怎么肿了?”
“这个啊。。。。。。”蒲夏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今天拍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戏,演了个丫鬟,可惜就是被打的惨了点。”
听到打这个字席灏的脸色瞬间乌云密布,嗓音也低沉了几分,“走吧。”
“去哪?”
“回酒店。”
“你也住那边?”
“不是,没房间了,我打算住你那间。”
“啊?”
☆、第九章
席灏拿了寄存在前台的行李箱,吩咐客服等会送点冰块上来。牵着盛蒲夏的手就走进了电梯。
电梯里的晕眩带动了蒲夏翻腾的胃,她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弯腰干呕了几声又极力的控制住,要是真吐在了电梯那真丢人。
席灏揽过她的腰帮她顺着气,“中暑了?”
她大喘了几口气无力的点点头,“对。。。中暑。你不提我还以为我怀孕了呢。难受了一晚上了。”
“靠着我站,等会我给你刮痧。”
盛蒲夏从小不是什么抵抗力很好的孩子,大病小病总是轮得到她,小时候大夏天总是跟在盛子傅后面乱跑,动不动就中暑。上了初中以后到底是女孩子了也不会出去乱跑乱野,可是天气一热做点什么活也容易中暑。
13岁以后的蒲夏是生活在席灏家里的,她住他的房间,他住在高中宿舍,周末回来也是和爷爷挤一挤。她平白受着他们照顾年纪又正处于敏感的时期,周末时常会帮着爷爷去田地里除除草什么的,中暑了也都是席灏给她刮的痧。刚开始是用手捏她的鼻梁,后来眉心红了一块,消了一个多星期,她出门都要遮脸,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让席灏这样给她消过暑,换成背后刮痧。
一进房间蒲夏就趴在了床上,难受到无法动弹。
席灏将东西放好,拿着酒店里的茶杯到浴室里接了点水,又洗了一个一块钱的硬币,走到她身边坐在了床沿。
他也没多想,有些习惯性的去撩她的衣服,刚卷起一小节,盛蒲夏就跳了起来,宛如一只收到惊吓的猫躲得远远的,十分警惕的看着他。
她傍晚睡觉时因为胃里难受的原因是开窗睡的,二十几层的高楼清风徐徐溜进来,摇曳着窗帘,闷热的空气中夹杂着一丝清凉,是夜晚独有的气息和韵味,悬在高空中的明月皎洁透亮。
当他的手触碰背后的肌肤的时候,微凉的触感在那一瞬间让她鸡皮疙瘩立刻竖起,麻麻痒痒的。那一晚的暧昧又涌现在脑海里,她几乎是本能的躲开。
席灏把手中的茶杯放在床头柜上,拧开了她买的水喝了一口,薄唇上残留的净水在淡黄色的灯光下闪着晶莹。他看着她淡笑了一下,口气有一丝无奈:“你把衣服向上撩,我给你刮。”
骤然间,蒲夏又想起了什么红着脸直摇头。
以前到底是小孩子从未在意过这些,可是后来变成了女生,这样子的接触总显得太过亲密。当她的胸部开始发育,当月经初次来潮,在她的记忆里,后来每次若不是到了没有办法的地步她不是要求席灏帮忙的。每当他把她的小背心往上卷的时候,她都把脸埋在枕头里,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即使她知道席灏只是把她小孩子看待。
可那时候的害羞哪能和现在比,他们再也不是小时候单纯的模样了,而是正常的成年男女,就好比那晚他对她起了反应。
盛蒲夏揪着被子的一角眼珠子到处乱瞟,开了另外一瓶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小半瓶,浅浅的打了个嗝,“我也不是很难受,睡一会就好了。”
“别喝这么多水,会反胃的。”席灏把玩着手里的硬币没有想要退步的打算,中了暑怎么可能睡一觉就好,怕就怕根本睡不好。他叹了口气,几近哄小孩子般的口吻:“乖,过来。”
“席哥,我真的没有那么难受了。你今天赶过来很累吧,早点睡吧,我。。。我。。。我去洗个澡。”盛蒲夏揣着乱跳的心脏爬下了床,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瘫坐在了地上。
席灏三两步横跨过去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安置在床上,“还说不难受?”
蒲夏扭过脸不讲话。
他隐约觉得哪里有些奇怪。此刻的姿势也十分暧昧,他双手撑在她脑袋的两侧,半倾斜着身子俯视她。
米分嫩微醺的脸蛋,纤细白皙的脖颈,随着呼吸起伏的山峰。。。。。。
他低眸笑着,密长的睫毛掩盖了他的眸子。他忽然就明白了,原来他的小青梅在害羞。也对,她现在是个女人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对着他撩裙子的小孩子了。
“蒲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她眨了眨眼,有些慌乱还是没讲话。
“背过去,一会就刮完了。不用害羞,难道你给医生看病的时候也这样扭捏?”
她很自觉地翻了个身。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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