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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太会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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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正凯从地上爬了起来,衣衫早已脏乱,他抬起手背抹去了嘴角的血丝,口腔里一股血腥味。他看着席灏,暗暗的咬着牙,快步离去。
    气氛一下子静谧了下来,蒲夏拿出钥匙开了门,席灏跟在后头进了屋。

☆、第十六章

明亮的白炽灯照亮了整个客厅,席灏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盛蒲夏从冰箱里拿了小冰块和矿泉水坐在了她身侧,“他是我高中的男朋友,然后剧里的男主角换成了他。。。。。。”
    “嗯。”
    “今天也挺意外的,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
    “嗯。”
    “我忘了你今天有事,身边也没钱,没办法才同意他送我回来的。”
    “嗯。”席灏轻声应答着她每一句解释,喝了一口水,又解了两粒衬衫扣子。
    盛蒲夏也不懂自己为什么有点惴惴不安,好像被席哥抓了奸的感觉。她抬眸瞥了他几眼,看不出什么喜怒,抬手试图给他敷冰块,席灏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看向她,黑瞳凛冽。
    “蒲夏,我们搬家。”他说。
    她一愣,随即手腕传来的疼痛让她皱了眉,席灏从刚才的打架中还没缓过来,意识到自己力气大了便松开了她的手,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搬家?为什么要搬家,是因为刚刚。。。。。。”
    席灏说:“不是。刚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买房的打算,那边现在也已经装修好了。”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我做工程,这几年赚了不少。”他扯开话题,“江景房,你会喜欢的。交通十分方便,管理也比这边要好。”
    她聚起目光直直的看着他。眼前的席灏真的不是三年前那个席灏了,他的光芒万丈实在太耀眼。江景房,至少得千万吧,三年,可以存到这么一笔钱,她有些难以想象,却又不得不相信,因为她相信席灏,相信他可以做到。
    盛蒲夏笑了笑,帮他敷冰块。
    席灏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他想起刚才的场面还是有点害怕,不是害怕打架这种事情,他害怕他晚到几分钟她就被侵犯。
    “蒲夏。。。。。。”他叫着她的名字,哑哑的。“别和其他男人靠太近。”
    特别是前男友。
    “我不是。。。。。。我挺不喜欢贺正凯的,跟个流氓似的。我的圈子单调也没有什么。。。。。。”她解释了两句才回觉他那句话有些不对劲,怎么听着有点暧昧?霸道?警告?。。。嫉妒?
    “好了,我不疼。”他的大手包裹住了她的手,“以后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回家的。”再也不会。
    万事皆以她为重。
    她笑着,“席哥,你才是我亲哥吧。当初是不是你和盛子傅相互抱错了啊,嘤嘤嘤,太感动了。”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很确定,子傅才是你的亲哥。”世界上没有一个哥哥是会这样疼妹妹的,如果有,那就是乱|伦。
    盛蒲夏抬手,食指指腹微微拂过他额头的伤口,虽然已经拆线了,但是伤痕还是挺明显的。
    席灏欲行说什么,她提前打断了他,“我知道,你要说你不疼。”
    他勾了勾唇畔,是的,他想说他不疼。能被她用心疼的目光注视着他就不疼。
    咕咕咕。盛蒲夏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她尴尬一笑,“那啥,我晚饭没吃,很饿。”
    “家里有挂面,我给你下面。”
    “谢谢席哥!”
    “不用谢。”这三个字他说得很缓慢,似乎在延展些什么内容。
    他起身走进了厨房,唇畔挂着不知名的笑意。
    她吃着面,他进去洗澡。
    盛蒲夏吃面吃到一半就听见浴室那边传来几声东西落地的声音,她夹断了面条走了过去,在浴室外头敲了敲门,里面没声音,她直接开门。
    席灏下半身围着浴巾正蹲在地上捡洗发水的瓶子,他的发全湿,水珠不断滴落下来,宽背窄腰,脊梁骨明显,勾勒出较好的线条。
    原本放在水池上的几个脸盆齐齐倒在地,洗发水沐浴露也滚了一地。
    她也蹲了下来帮忙理。
    “怎么了?我刚在外面听到挺大动静的。”
    席灏说:“没事。挂淋浴器的时候没看好,砸了下来,又撞到了其他地方。”
    整理完毕他跟着她走了出去,蒲夏打算去客厅好让他在卧室换衣服,席灏却拉住了她的手。
    “帮我吹个头发吧。”他笑着,“刚打人用了太大的力道,胳膊有些酸。”
    盛蒲夏只看他的脸,视线不敢再往下瞟,点了点头。让他坐在梳妆台前,自己站在他身侧,先用干毛巾擦了一遍头发,吸干了一半的水分才开始用吹风机。
    她有些紧张,就怕发生电视剧里狗血的情节,比如他的浴巾一不小心就掉了下来,然后里面。。。。。。
    她越想越不敢想,关了吹风机停顿说道:“席哥,要不你先换个衣服?”
    “没关系,你先吹。”
    “奥。”
    她也没再说什么,心想着就这么坐着浴巾怎么也不会掉下来吧。吹风机嗡嗡嗡的响着,温热的风朝一处涌去。
    她的手指穿梭在他的黑发里,偶尔指腹拂过头皮,柔柔的。
    席灏看着镜子里专心致志的她,微微笑着。
    男人头发短,干得快,没几分钟就干了。她关了吹风机,表示对这个发型很满意,转身拔插头。
    席灏看着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无奈一笑,趁其不备将她拥入怀中。盛蒲夏轻声啊了一声,稳稳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把我头发吹成这个样子就想逃?嗯?”他的双臂紧紧锁住她腰肢,不容许她逃脱半分,深邃的眸子里笑意横生,泛着丝丝柔情。
    她仔仔细细的瞧了几眼,被逗笑了。双手抵着他赤|裸的胸膛,忍笑着说:“这不挺帅的,就和动漫里的人一样,绝对比洗剪吹那个组合好看多了。”话落,她还摸了摸他的头,像在摸大毛那样,头发软乎乎的,揉在掌心里十分舒服。
    席灏也不反抗,任由她闹腾,直到揉成了鸡窝头。他双手收紧,她身子往前微倾。
    他的手从腰部挪到蝴蝶骨处,再扣住她的头。席灏微微仰着看她,沐浴露果香包围了他们两个,连空气也开始变得炙热。
    他又想起之前贺正凯把她抵在门上想要亲吻她的样子,眼底的炽烈又浓了几分还染上了一点嫉愤。
    大毛踏着懒散的步伐刚走到卧室门口,眨了几下眼睛又转身走了。
    “席哥。。。。。。”她的声线有些颤抖,各种情绪融在了这两个字里。
    先前的吻和暧昧一时之间都涌了上来,她心跳骤然加快。眼前的席灏容颜清俊,浑身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是一种足以让人失去理智的气息。
    她对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和从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过于紧张的盛蒲夏微微扭动了身子,同时席灏扣着她的脑袋就吻了上去。微凉的唇瓣下翻腾出的是灼热的啃咬。
    盛蒲夏又放空了,木然的被吻着。
    她不抗拒,一点也不抗拒。在被贺正凯非礼的时候她真的十分厌恶。
    差别。。。。。。
    她想,为什么会有差别。
    席灏抵在她唇齿间说道:“闭上眼。”
    她闭上眼的那一刹那,他的舌如灵蛇般滑入她的口腔,席卷过每一寸肌肤。
    他准是洗澡的时候刷过牙了,淡淡的薄荷牙膏味融入了她的嘴里,更像是一种催|情剂。
    盛蒲夏下意识的一抖,她知道他又对她起反应了。小手推着他的胸膛试图停止这一切,席灏依然吸允着她的唇舌,收了环住她腰的手臂,两人贴合的更紧密。他不容许她停止。
    混乱炙热的吻里夹杂着她断断续续的声音,不管说什么听在他耳里都是变相的诱惑。
    这不是她印象里的席哥。
    席灏吃饱了自然就放过了她,直勾勾的盯着她娇艳欲滴微微红肿的双唇。他浅浅的吸了口气,埋在了她的胸口,蹭着她的脖颈,滚烫唇瓣时不时的摩挲着颈部的肌肤,引起一阵酥麻。
    她有点不知所措,在等他自动消火。
    他问:“蒲夏,我吻你,你会觉得讨厌吗?”
    “不讨厌。。。吧。”她的声音如蚊子叫,软软糯糯的。
    “嗯。不讨厌就好。”他吻了吻她的耳垂,又吻向她的眼睛。
    盛蒲夏脑子一热也问道:”席哥。。。你为什么要吻我?”
    他笑了,“控制不住。”
    她看着他清澈干净的笑容,轰得一下脸红了,羞耻。
    他想着如果她再多问一句为什么控制不住,或者他就会表明心意了,哪怕现在不是时候。
    席灏伸手将她的发丝捋到耳后,问道:“晚上睡沙发,大毛总是跳到我身上,我以后可以睡这里吗?”
    盛蒲夏低头不看他,咬着唇点头。
    “如果你害怕我,我没关系的。。。。。。”也许他最近的控制不住吓到了他的小姑娘。
    “没。。。我没害怕你。没关系,一起睡吧。”她想,有他在,半夜起床上厕所也没那么害怕了吧。
    “嗯。蒲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他又抱紧了她。
    “嗯,我相信你。”
    这个世界上她最相信的人就是他了,只要是他说的她就信。
    他拍了拍她背,“我换衣服。”
    盛蒲夏终于离开了那处坚硬,红着脸去了客厅,大毛看见她喵喵了两声。她走到厨房洗了把脸,蔓延全身的滚热才褪去了那么一丁点。
    可心跳依旧跳得快。
    她不自觉的陌上自己的唇,余温还在,唇齿间的交融气息还在。他的吻让她窒息,带走了她全部的水份只剩下干涸的喉咙。
    大毛围在她脚边蹭着她,一直叫个不停。
    盛蒲夏抱起大毛走到食盆处,倒了些猫粮给它。
    席灏已经换好了睡衣,黑色的格子睡衣,他说:“洗澡睡觉吧。”顺手把沙发旁的被子拿进了卧室。

☆、第十七章

盛氏夫妇祭日那天蒲夏请了一天假,她和席灏要回去祭拜。
    买了车回去的三四个路程一下子缩小了一半,她依靠在车窗边一次又一次的拨着盛子傅的电话。车子正行驶过长江大桥,江面泛着粼粼水纹,阳光照射在水面上随波逐流着。
    “他还是不接?”席灏问。
    “昨天打到现在,一个电话也没接我。也不知道浪在外面在干些什么勾当,他不会不记得祭日的啊。”
    席灏默了片刻,“要不你试试打白曦的电话。”
    “白曦?为什么啊?”盛蒲夏喝了口可乐,听得有些稀里糊涂。
    “你打一个就是。”
    她不明所以的拨了白曦的电话,没过十秒电话接通了,先是几声男人的声音然后才是白曦一本正经的‘喂’。
    盛蒲夏看了眼席灏,用眼神询问他该说什么,席灏轻声报了盛子傅的名字。
    “曦曦,那个。。。我哥他。。。。。。”
    电话那头的白曦看着盛子傅迟疑了一会把电话给了他,“蒲夏的电话。”
    盛子傅接了过来,不等蒲夏说一个字率先开口道:“两个小时后我就到。我没忘。”啪嗒,挂了电话。
    白曦伸手,“手机还我。”
    他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就跟我回去吃个饭。”
    “盛子傅!你是没长眼睛吗?没看到我还有几十个快递没发吗?你是大老板,坐在办公室里分分钟在挣钱,我是小老百姓,求求您高抬贵手行行好,让我混口饭吃。别再缠着我了,我不需要你负什么责,都什么年代了。。。。。。”
    盛子傅说:“今天我父母祭日,白曦,就当帮我个忙。”
    她抿着唇微微一怔,神情柔和了几分,“我们的事你和蒲夏说了?”
    “没。”
    那她刚怎么打她电话要人。
    盛子傅走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腕,垂眸看她,“席灏你认识吧,他爷爷对我和蒲夏很好,一直在催我结婚。回去吃个饭让老人家安心。”他顿了顿又说道:“如果可以,我倒是真的想和你结婚。”
    她抽回手,自动略过最后一句话,眼珠子往别处瞥,“吃饭就吃饭。你以后别再找我了,这次是最后一次了。”
    他唇畔微微勾着,“好。”
    盛蒲夏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惊讶的张大嘴巴扭头看向席灏,“席哥,这。。。这。。。什么情况?我哥怎么在白曦旁边?他们该不会。。。。。。”她捂嘴。简直不敢想象,盛子傅这个万年老傲娇居然迎来了春天。
    可是转念一想,万一他和白曦真成了呢,那她岂不是要喊白曦一声大嫂,诶,太亏了!
    席灏轻笑着,“看了子傅还没追到你的朋友啊。”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怎么一点点都没看出来啊!”
    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
    “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上次她和白曦醉酒,借此他试试子傅,没想到这人到是痴心不改。看来是认定了。
    “你怎么都没和我说!太劲爆了,很早以前是多早啊?”蒲夏激动的反抓着他的手。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他牵手,再无半丝不自然。
    “大概四年前吧。”
    她喃喃着:“四年前。。。那不是我将近大二的时候嘛。那么早。。。盛子傅真是深藏不露啊。”
    席灏依旧淡笑着。
    她不知道,深藏不露的又何止盛子傅一人。
    这次回来,席灏开着自己的车回来,邻居街坊又是一阵哄闹夸赞。蒲夏想,这些琐碎的事情大概是乡下老人唯一的八卦和论点了吧。
    老爷子左右张望了几眼,胡子一翘,“子傅呢?小赤佬,该不会不回来吧!”
    “没没没,他过一会回来。”蒲夏赶忙解释道。
    席灏说:“他去接女朋友了,爷爷,等会你可要好好看看。”
    老爷子一听那万年老光棍终于有了主瞬间喜笑眉开,连声叫好。
    盛蒲夏把席灏拉到柿子树下,红橙的柿子已经熟了,密密麻麻的高挂着,落叶一地。
    “你干嘛和爷爷说女朋友,万一白曦不来呢。”
    他低头看她,抬手拂去了她头顶的柿子叶,“这么不相信你哥?”
    盛蒲夏撇撇嘴,“也没见过他泡妞啊,谁知道他行不行。”
    “别瞎想了,去折元宝吧,我看大厅里爷爷买了挺多的。”
    蒲夏的爸妈都是独生子女,两个人一走,两头都没什么亲戚,祭日也都是他们自家人摆一桌上个香,烧点纸钱元宝。
    从前隔壁阿婶祭拜逝去的亲人的时候总会折上一上午的元宝,盛氏夫妇也会在一旁帮忙,阿婶教过小蒲夏折元宝。可是小孩子对这种事情最没耐心了,银色的锡纸掉色,折的时间久了整个手指头都会变黑,洗都要洗一会。
    而现在,她也能把安静坐在那里折一上午。
    她忽然明白这不是折纸,而是一种对逝去亲人思念和情谊的寄托。不然明明可以买现成的,为什么要亲自动手又花费那么多时间。
    蒲夏父母走了第一年的祭日,她坐在门前折着元宝,边折边哭。第二年也是如此,短俏的发随着她哽咽的动作轻微摆动,沾上眼泪黏合在一起。盛子傅坐一旁抽着烟,修长的手指三两下就折完了一个,扔进簸箕里,抖了抖烟灰继续折。
    席灏坐在她右侧,安静的折纸。他看见她的泪水一滴一滴打在整齐的锡纸上。
    他说:“蒲夏,哭完这一次就别哭了。初三了,应该做的就是好好学习。”
    他说完,她直接抱着膝盖哭得更凶了。
    盛子傅扔了个元宝过去,夹下烟,“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她因为你。。。。。。”话到嘴边他咽了回去,如果说出口那才是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席灏淡淡瞥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也许她还需要时间。
    那年她如愿以偿的考上了一所她想去的普通高中,初三和高一,明明只差了一个年级,可是两个时段的蒲夏却像差了一个年轮。
    他亲眼着他的小姑娘慢慢从这个泥潭里爬出来,重新拾起微笑。
    秋日阳光和煦,她搬了条长凳在院子里,和席灏并排坐着折元宝。她想起父母的样子唇角上扬。
    她说:“席哥,我记得小时候我来你家院子里偷柿子和橘子,结果被刺毛刺了一身,回家时胳膊脸什么的都是肿的,我妈还把我打了一顿,这下更肿了,就和刀切馒头似的。家里没了清凉油,还是你拿过来的。肿了好几天,连上学都不想去,盛子傅拿这件事嘲笑了我几年。”
    随着她的描述,他记忆里也涌上了很多小时候的记忆,似乎多数都与她有关。她抓知了摔下树,她那杨树果子丢人却老是打中他,她在泥土小路上挖陷阱,他无意深陷。。。。。。
    偷东西的事情他当然也记得。当时他就站在二楼窗边看着她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摘桔子,死命往口袋里装,装不下了又拿出马夹袋继续装。摘完了橘子又眼馋硕大的柿子,一手拿着一个贼兮兮的从后院溜了出去。
    他本想开窗告诉她,那柿子树上有虫,老爷子还没打药水。前两天他路过还被刺到了。可是思量的速度比不上她摘东西的速度。
    早已预料到她今晚会疼痛难忍的席灏吃完晚饭,拿着清凉油慢悠悠的去了她家。
    盛母先是把橘子和柿子还给了席灏,让他给老爷子带话说是孩子不懂事。席灏没要,说爷爷没在意。他上了二楼去了她的房间。
    蒲夏穿着米分色的连衣裙,眼睛红红的,趴在床上抽泣着,一见到他整个人都懵了,以为席灏是来讨债的。她对他还是有点畏惧的,两人平时交流不怎么多,而且席灏很少讲话,总是冷着一张脸。她觉得不好靠近。
    席灏把清凉油放在一旁,“爷爷说下次想吃直接摘,没关系的。”他打量了她几眼又说:“那柿子树没打药水,最近虫子多得很。想吃的话下次我给你送来。”
    她拉上被子直接蒙在了里面,闷闷道:“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回忆至此,席灏不禁笑了出来,他说道:“其实,那次你偷东西,我都看到了。”
    蒲夏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也笑了出来,“你。。你就全程看着我偷?亏我还很紧张,轻手轻脚生怕被发现。”
    老爷子拎了一条白鱼从屋里出来,放在外头的水池上冲刷了几遍,开始刮鱼鳞,闻到腥味,一两只野猫从前面的黄豆地里跳了出来,喵喵的叫着。
    老爷子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说道:“小夏啊,爷爷我可记得啊,肿得像电视剧里的猪八戒似的。”话落,老爷子大笑了两声。孩子们小时候的趣事他也记得一清二楚。小时候个个都是捣蛋鬼。
    一簸箕折满的时候,远远的望见盛子傅的车开了过来。
    老爷子听到汽车声停下手中的活,洗了个手站在门口迎接。
    果不其然,那小子还真带了个女朋友回来。
    “好,好。你小子终于不是光棍了啊!”他拍着盛子傅的背,老态龙钟的眼里满是欣慰。
    “爷爷,她叫白曦。是蒲夏的朋友,也是我的女朋友。”
    白曦乖巧的叫了一声爷爷好,她和蒲夏对视,两人无言一笑。一个笑得无奈,一个笑得有内容。
    盛蒲夏拧着白曦的胳膊把她拖到了后院的墙角处,朝她挤眉弄眼道:“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和我哥好上的啊?”
    “哪只眼睛被你看出来好上了?”白曦撩了撩长发,给了她一记大白眼。
    “没好上你会愿意跟他回来?你可不是这样子的人啊。”盛蒲夏瞧了她几眼,右脚时不时的碾压着底下的小石子。
    “说来话长,说来话长。但真的没交往啊。”白曦四处看了看,指着前方一块空旷的地方问道:“那是什么?”
    蒲夏长长的哦了一声,调侃道:“那是我家啊,也是你将来的家。这不,等着盛子傅出钱造嘛。诶,你喜欢什么风格记得和他说一下啊。”
    “死丫头。”白曦朝着她就一记拧巴,“你信不信我再给你寄一箱内衣!”
    “。。。。。。”
    “你别走啊,和我讲讲,你席哥对那些满意吗,不合胃口我还有别的款式啊。”
    “白曦!你信不信我剁了你!”
    席灏整理完元宝,正在外头的水池边洗手,她们的对话一毫不差的进了他的耳朵。
    他低头笑着。

☆、第十八章

轮流在供奉的饭桌前祭拜过后,盛子傅和爷爷在外头的泥路上烧了纸钱和折的元宝,青灰色的烟飘荡在空气中,地上只剩一堆灰烬。
    四方的饭桌上,蒲夏和席灏做一块,白曦和盛子傅一起坐在他们对面,老爷子独自一人坐在中间,大黑蹲在餐桌下摇着尾巴。
    盛蒲夏喝了一口米酒,啧啧了两声直接捞起鸡腿开始吃,酱汁滴到衣服,席灏拿纸巾给她擦拭,擦了一会还是有印子。她欲哭无泪,这是新买的啊。
    席灏说:“去卫生间,我帮你洗。”
    两人离席。
    盛子傅倒了点酒敬了爷爷一杯,老爷子夹了几粒花生米放下筷子,左手手肘撑在桌上问道:“你那房子什么时候造啊,弄好了下次回来也能在这里住一晚。别总来去匆匆的。”
    “再过一点时间就弄,席灏回来了,正好,他是做这个的,打算交给他。”
    老爷子点了点头,见白曦文静得一声不吭只是夹离自己最近的几盘菜吃便招呼道:“丫头,别拘谨,想吃什么就吃。”
    “嗯。谢谢爷爷。”
    盛子傅淡淡笑着,看了白曦一眼。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文静,平常总是不着边际说话又大大咧咧的,原来她也会有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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