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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又一春(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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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爱极了她现下的模样,依稀的是当年那个他一眼初见的何浅浅,自有主张,一往无前,聪慧果敢。
  当年,一眼看过去,心有赏识。
  如今,一眼看过来,爱意漫溢。
  她见桌上还是那本《天龙八部》,眉目间浮上笑:“大哥,你这本书怎么还看起来没完没了的了?”
  他一本正经道:“眼花了,等你回来读给我听。”
  何浅浅噗嗤笑了:“遵命,老太爷!”
  他盯着何浅浅的笑颜,是这么久以来,他在她脸上见到的最美最开心的笑,心无芥蒂,总能欢欣无限。这就是他看上的女孩,心伤是有,但从不肯自暴自弃,真真切切的,他很满意。
  何浅浅难得的,睡了一顿好觉,梦里,莺歌燕语,草长莺飞,正是人生好时节。
  

☆、奔头

  沈先生说得对,心有奔头,整个人精气神都会提上去。
  何浅浅本来一向学习用功,现下却只能用疯狂来形容了,连一向要求严苛的沈先生都委婉提议她,学习不是一蹴而成的事,何况她已经表现很出色了,适当的劳逸结合还是必须的。
  何浅浅告诉沈先生,她希望自己半年内能同时读完两个专业。
  陆小希却是觉得何浅浅整个人是打了鸡血,没日没夜的学习,气色却很好,整个人由内而外冒着喜气。
  沈先生细看之下,亦是赞同小希的观点。
  终于,沈先生在一次指导完何浅浅专业后,问她:“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何浅浅知沈先生问的是什么,笑着告诉沈先生:“国内有我的亲人,他们在等我回家。”
  沈先生沉默许久,问:“如果,半年内,生物工程学位拿不下来呢?”
  “老师,我不做这样的假设。但是,真要有这个如果,我想,我会选择如期回国。”何浅浅的目光中,透着自信与坚定。
  沈先生便是不再多言。
  与此同时,贺湛江也觉得葛向东疯了,失去理智了。
  他试图说服葛向东,从葛宅一路说到葛向东办公室。
  贺湛江说贺湛江的,葛向东批葛向东的文件,贺湛江说了半天,说得口干舌燥,见葛向东没有半分松口的意思。
  大步走到门边,将门反锁了,又将葛向东面前的文件一把推开,正色道:“我说了这么多,你给个态度,是坚持去,还是不去?”
  葛向东搁了手中的笔,起身给贺湛江倒了一杯水:“不过是随老孙去一趟木姐,有老孙在,你还不放心?能有我什么事?”
  贺湛江瞪眼怒道:“就是因为有老孙在,肯定有你的事。”
  “老大哥,老孙好歹主抓刑侦多年,你这老眼光看人可是要不得。” 又拿起笔审批文件,好言道,“你要是真不放心,还跟上次一样,一同去。”
  “别跟我提上次的事。”不提还好,一提贺湛江就要怒发冲冠。他在西南玩了个乐不思蜀,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葛向东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真是没闹出什么动静来,不过是如葛向东所言剪彩签协议。
  谁知道,葛向东后脚刚离开西南,老孙兴冲冲给贺湛江来了电话,说是老鹰集团的三号人物被抓了,查货大量毒品,最为关键的是,获得了老鹰相关个人信息以及老鹰制毒贩毒的铁证。老孙为此荣获一等功,不久从局长升任副厅。
  贺湛江当即气得摔了电话,老孙为此还气了许久,到处打电话给老战友,说老贺就是见不得他好,看不得他顺风顺水。
  话传到贺湛江耳朵里,贺湛江正好气还没消,当即搭飞机跑到老孙办公室毫不留情的将老孙骂了个狗血淋头,说要是没有葛向东仔细谋划提供信息,凭老孙的能耐,只怕再忙乎个十年八年,连老鹰集团的毛都寻不着。
  贺湛江提到葛向东,老孙表示无话可说,毕竟老贺所言不虚,若非葛向东幕后坐镇,精心布局,谁会想到西南德高望重的制药专家竟是老鹰集团三号人物。
  贺湛江既没有说服葛向东,也没有如愿随行,因为当日,他被自家不孝的大侄子贺义联手GE集团旗下的安保公司老总大力,五花大绑,锁在了书房。
  等他家亲儿子给他松绑,葛向东早已不在宜城。他的屁股后面,随时紧跟着大力派来的四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穿亲一色的黑色制服,吃喝拉撒全程紧盯,家里的老兄弟都觉得他越活越威风,连保镖都是四大金刚。他有苦难言,更可恨的是,他的身份证被贺义给偷走了,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在家里干等。
  

☆、木姐

  位于缅甸掸邦西北部的木姐市,因居于中缅边境,是两国贸易的口岸城市,街道整洁,跑短途的三轮摩托与长途的士随处可见,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异常热闹。
  老孙透过窗户看向对面批发市场,早晨十点多,正是批发市场最热闹的时候,人流涌动,华人居多,为他们的人混入人群起了很好的掩护作用。
  他带来的人都是便衣打扮,已三三两两混入人群,各就各位。
  老孙回头看了一眼,大力正在摆弄全套远程监控装置,进口的最高端设备,老孙看一次眼馋一次,心底里感慨葛向东真是豪得可以,够下血本的。自己人带来的那套自以为很高端的装备,拿都没有拿出来的必要,太丢人现眼了。
  大力调整好设备,对站在一旁的葛向东点了点头。
  葛向东穿一身黑色风衣,取过贺义手中的黑色巴拿马草帽,戴在头上,朝外走去。大刘身穿黑色大衣戴墨镜,一手提了一只密码箱跟在后面。贺义也要跟上,被葛向东一个眼神制止住,贺义甚不甘心的坐到大力身边。
  “向东……”老孙喊住葛向东,“我看还是换我带来的人去吧。”毕竟,深入虎穴,最是危险,葛向东与大刘已非军人,没有这个义务。虽然老孙也明白,没有比葛向东更合适的人了,甚至是自己,别说与葛向东比,怕是连大刘大力的本事都是在他之上的。
  葛向东平静道:“老孙,放松,这不是一时半刻能解决的事。”
  待得葛向东与大刘离开,片刻后,大力站起身,拍拍贺义,对老孙道:“让你的人过来,盯着这里。”
  贺义立刻警觉:“你干嘛去?”
  大力从行李箱里翻出黑色大衣,戴上墨镜,道:“打虎亲兄弟,我必须去。”
  老孙阻止:“大力,你别添乱,听向东的安排。”
  “老大不让我去,因为我有家庭。”大力笑道,“等了二十年,就等这一天,怎么能少了我,我与大刘就是他的左右手,缺一不可。”
  “我也去。”贺义又来了劲。
  大力将贺义按在椅子上:“你去就是添乱,看管好老大交给你的东西。”
  贺义有些无语,又不好意思告诉大力,葛向东让他看管好的不过是一部手机,专用来联系墨尔本那一位的。只得眼睁睁看着大力也离开。
  老孙没话找话,问贺义:“你是老贺儿子?”
  贺义无精打采:“不是,是大侄子。”
  “哦,牛津大学毕业,26岁拿到双料博士学位,是个天才。”贺湛江没少在老战友面前得意。
  “可拉倒吧,都是我老叔逼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跟李速一样,去少林寺学点功夫,然后到大力公司里做个最牛的私人保镖。”贺义忽然不说话了,无线监控视频里出现了葛向东与大刘大力。
  老孙亦走了过来,一齐看向监控。
  他们进了批发市场旁边的一家小旅馆,大力在柜台办理入住手续,大刘与葛向东在大厅一角背向而坐,葛向东手上拿了一本杂志在看,大刘将脚翘在茶几上,一只手搭在两个密码箱上,正在喷云吐雾。
  不多时,一位身材矮小的掸邦人走过来,坐在大刘对面,用半生不熟的中文道:“文先生好,阿虎让我来给你带路。”
  大刘透过烟雾斜眯着眼睛问道:“虎哥怎么没有来?我是虎哥推荐,只信得虎哥。”
  “阿虎在外面开车。”掸邦人甚是瘦小,活似没有长开的大号饥饿儿童,笑起来倒是有一份文气在里面,“文先生这次要得多,大哥让我亲自来接,我是猴二。”
  据内部线报,大刘他们早看出此人是老鹰集团内部人物猴二,先前试探,不过是看看老鹰集团的诚意。当下,葛向东压低了帽檐走过来,大刘立刻熄了烟头站起来,对猴二道:“虎哥应该跟你提过,这是我大哥。”再看向柜台那边站没站相的大力,一抬下巴,“我二哥,都说好的,统共三个人。”
  猴二点头,正要对葛向东唠嗑两句,葛向东已经负手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大刘低声解释:“我大哥这人傲得很,等闲不理人,您别介意。”
  猴二瞟了瞟大刘面前的两只密码箱,好脾气的笑着摆了摆手,他只介意那两只密码箱里的钱是真是假,还不至于跟个将死之人置气。
  一上车,三人便被乌压压的枪管指住了,大刘也不动气,笑:“我懂,老规矩,搜搜身,验验钱是真是假。”
  大力粗鲁的骂道:“妈拉个巴子的,别碰我大哥。”
  葛向东抬了抬手,阻止大力,由着猴二将三人身上的□□搜走,大刘将两只密码箱打开,猴二看了看,确实都是真钞。
  猴二正要提走,葛向东猛地出手按住猴二提箱子的手,身形微错,猴二手中的枪瞬间回到了葛向东手里,葛向东将枪管抵在猴二眉心,低声道:“兄弟,别坏了道上的规矩。我是来求财,不是来杀生。但如有谁敢挡我的财路,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大刘与大力亦是瞬间制服了包括阿虎在内的四个人。
  大刘命令阿虎:“开车。”大力将另外三人捆绑成团,扔在了大巴车后排座上。
  葛向东松了手,□□扔给猴二,草帽盖在脸上,闭眼打盹。
  猴二虽是拿着没有退堂的□□,已不敢造次,人不可貌相,他是老鹰亲弟弟,有勇也有谋,在集团内,向来自视甚高。但凡有大手笔,他必定出马,从未失手,没想到这次碰到了狠角色。
  车子绕着街区转了三四圈,确定后面无车跟踪后,沿着公路向朝港口驶去。
  果不其然,老鹰反其道而行之,将交易选在最繁华的港口码头。老孙心里对葛向东顿生敬佩,同时也微微蹙眉,港口鱼龙混杂,虽说他们早有人在此盯梢,但若是动起手来,因担心伤及无辜,难免缩手缩脚。
  车停在了一处开阔荒地,三面环山,一面临海,猴二用缅甸话对阿虎交代了两三句,又改用汉语道:“三位在此处稍等片刻。”
  大力忽的抬腿,抵住了车门,乌压压的枪管抵住了猴二后背心:“少他妈给我来这一套,当老子是黄毛小儿好糊弄?”
  大刘比大力文雅温和多了,对驾驶位上瑟瑟发抖的阿虎商量道:“虎哥,麻烦你去通报通报?”
  阿虎坐着没敢动,猴二用缅甸话骂道:“妈的,还不下车发信号?”
  阿虎哎了一声,几乎是滚下车,弯下腰发出几声乌鸦叫。
  “妈的,都是些什么品位,号丧呢。喜鹊叫会不会,给爷来几声。”大力骂骂咧咧推着猴二下车。
  “大力,客气点。”葛向东下车,理了理衣服,抬眼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四处风景,视线闲闲掠过海面上矗立的四层简易的钢筋水泥楼,用缅甸话说道,“靠山面水,好地方。”抬手遥遥一指那钢筋水泥楼,“天线太过□□,引人注目,不好。”
  老孙的面前摊开一张地图,迅速在地图上西南角划了一个圈,骂道:“这老鹰倒是个人才,选这么个闹中取静进可攻退可守的好地方。”通过对讲机命令道,“一组二组,潜水包抄,二十分钟内到位。”又抬手看了下时间,“四组,五组,紧跟目标,二十分钟后,实施抓捕。”
  猴二有些惊,问道:“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没有两把刷子,谁敢做这刀口上舔命的生意?兄弟,现在这社会,讲求技多不压身,咱也得紧跟潮流。” 大刘将手上两只密码箱高高扬起。
  老鹰身穿白大褂,站在四楼阳台上,隔着栏杆,透过望远镜看过去,监听器里传来大刘的声音:“一手钱,一手货。钱在这里,货呢?”
  身边人凑到他耳边道:“老大,这方圆十里,别说是人了,连只鸟都没敢飞进来,被咱们的人守得密不透风的,放心吧。这三人再有天大的能耐,也休想活着走出去。”
  老鹰将嘴里嚼烂的烟叶子吐了出去,望向那两只密码箱,这几年查得严,买卖不好做,难得有上千万的大买卖,做成这一次,够歇好几年的了。别说是无人跟踪,即便这三人可疑,他也非得铤而走险这一次。到手的肥羊,哪有硬生生看着溜走的道理。
  老鹰转身进了屋,望向那个坐在瓶瓶罐罐实验器材间的黑压压背影,恭声问道:“七爷,你怎么说?”
  七爷将手中的烟头扔在地上,站起身,抬起皮鞋尖将火星子摁灭,不置可否的阴测测道:“你们的生意,可不经我管。我就是个来给你送配方的。快艇给我准备好了没有,不早了,我该走了。”
  七爷说完,穿过黑布帘子,走了。
  手下人看七爷走远了,低声道:“老大,瞧他那德性,我们干我们的,请示他干啥?”
  老鹰唾了手下人一口:“你懂个屁!”

☆、速战

  监听器里传来葛向东不耐的声音:“再等十分钟,十分钟再没人来接应,灭口。”
  老鹰大手一挥:“去,请他们上来。”
  十分钟后,大刘与大力被拦在了四楼走廊上:“只能这位先生进去。”
  “妈的,这么多破规矩,想不想诚心做成这桩生意了!?”大力抬手去推搡门口持枪站岗的。
  葛向东回身自大刘手中接过密码箱,对大刘大力道:“外面守着。”
  大刘大力齐声喊道:“大哥——”
  葛向东抬手止住他们,平静道:“富贵险中求。”说完,抬步入内,门在他身后迅速被关闭。门内又是长长的走廊,两侧每个两步站了持枪人员。
  葛向东笑了:“够谨慎。”
  猴二亦笑,两只眼睛始终在那两只密码箱上打转:“这年头,不谨慎不行啊,买卖的生意可不好做啊。”
  葛向东一点头,平静道:“是不好做。”
  走过十米长的走廊,又是一扇铁门。
  门从里面打开,房间是个偌大的长方形结构,是一间设备齐全的实验室。四面靠墙摆了成排的柜子,柜子上尽是瓶瓶罐罐,荷枪实弹的手下密密麻麻的站在柜子旁,站满了四面。
  葛向东的视线落在实验室中间的空地上,两把太师椅围了一张圆茶几,唯一穿白大褂的年近半百的老鹰坐在其中一把太师椅上,咕噜噜抽着水烟,葛向东打量他,他亦打量葛向东。
  彼此打量够了,老鹰从鼻孔里喷云吐雾道:“远方来的客人,请坐。”
  葛向东视线掠过老鹰脚边的烟头,毫不客气的坐在太师椅上,眼眉挑起,睥睨老鹰道:“第一次见面,你们难免谨慎,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不希望下次的合作,也是这个模式。”
  老鹰点头,深以为然:“自然!一回生两回熟。”
  葛向东将密码箱搁在茶几上:“钱就在这里,真假已验过。”
  老鹰用水烟杆子去挑密码箱,葛向东抬起右退啪的搁在密码箱上:“该我验货了?”
  老鹰笑了笑,对猴二点头,猴二走过去推开对面的书柜,书柜内是挖空的储存间,麻布袋一摞摞的齐齐整整,远看还以为是进了面粉仓储地。猴二随即用刀片划破一袋,刀尖上沾了□□,送到葛向东面前,葛向东闻了闻,点头。
  老鹰磕了磕水烟袋:“那好说,货你也看了,钱我可得要收走了。”
  葛向东瞄了一眼四周,黑压压的枪管对准了他,猴二举着□□站在了老鹰身前,老鹰笑:“兄弟,烦劳抬抬腿,钱数清了,我再为你接风洗尘,压压惊。”
  葛向东冷笑:“只怕,钱给你了,我这命也该留在这了。”
  “兄弟,戒心还真重。”
  “彼此彼此。”葛向东平静道,“命比钱重要。有命赚,没命花的亏本生意,你我都不肯做。钱我不会少你,先麻烦你手下帮我弄艘船,再把货搬到船上去。”
  猴二阴测测的笑:“进了这门,可由不得你做主。钱留下,命也——”电话响了起来,老鹰站起身,朝猴二摆了摆手,去接听。
  “什么?赌场被端了?”
  “骨干呢?”
  “妈的,一个都没逃出来?有奸细,查,给我查。”
  老鹰气喘吁吁搁了电话,电话又响了起来,猴二接了起来。
  “批发市场的货也被查了?人呢?……都被抓了……”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此起彼伏的枪声,猴二惊道:“哪里打枪?”
  室内略有混乱,老鹰猛地一拍桌面:“他妈的,都给我镇定。”抬眼看向还坐在椅子上的葛向东,怒道,“妈的,你究竟是谁?”
  说话间,葛向东被围了一圈,猴二叫道:“给我打死他,打成筛子……”
  枪声响起时,葛向东手身形顿起,就近抓住一人,那人来不及哼一声,瞬间成了筛子,抓过那人的枪,无需回头,抬起左手手向后一击,一个精准点射,身后的人眉心中弹倒地的瞬间,葛向东身形一矮,右手一捞,那中弹之人快要落地的枪回到了葛向东右手。
  猴二趁乱要去取密码箱,老鹰伸手拉住,混乱中,二人联手推开另外一面的书柜。
  葛向东眼看二人要遁,在一众亡命徒的围攻下,黑色风衣呼啦生风,双枪齐发,老鹰左右小腿各中一枪,猴二后胸中枪瞬间毙命。
  与此同时,门被密切的枪声轰开,大刘大力并肩持枪而入,全副武装的大批便衣警察紧跟其后:“举起手来!”
  葛向东抬手将两只密码箱扔给大刘,大力一眼叼住老鹰,举枪逼近,问老鹰:“想起我们是谁了吗?”
  老鹰咬牙呸了一声:“二十年前的手下败将而已。”
  “妈的,当初要不是你手上有两个无辜女孩做人质,能让你侥幸多活二十年?”
  “你们也够下血本的……”老鹰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咳嗽一声,望向大力身后的阿虎,咬牙道,“叛徒!”
  阿虎一改胆小怕事的伪装,蹲在老鹰面前:“看清楚了,我是许真,中华人民共和国警察。”他是二十年前牺牲的许强的亲弟弟,三年前公安大学毕业,为打入老鹰内部,化名阿虎。
  警察走过去,将老鹰拷了起来,抬上担架。
  大刘抬眼四寻,忽的叫道:“大力,大哥呢?”
  二人对视一眼,暗叫不妙。
  大刘将密码箱扔给许真,循着暗道追过去,越追越是心惊,地上零零落落的血迹,逶迤向前。
  忽然,前方传来两声枪响,大刘大力拔腿去追,前方拐角处,忽然传来一声爆炸声,紧接着是轰隆隆的倒塌声。
  大刘大力趴在地上,瞬间几乎是嚎啕出声。
  “大哥——”
  “大哥——”
  瓦砾碎屑声里,传来葛向东冷峻的声音:“嚎什么?大刘,喊老孙派人来,验尸,实验室地上有个烟头,让老孙留意。大力,过来扶我。”
  大力本是喜出望外,闻言,循声跑过去,哼哼唧唧:“大哥,大哥,你伤哪里了?”
  地道内太过昏暗,葛向东撑墙而立,大力摸索着扶住葛向东,摸到一手热乎乎的湿腻。大力嘴一咧:“大哥啊——”
  “别声张,听我说,告诉老孙,老鹰虽死,他背后还有大鱼。”他原本故意留了此人一命,只射中右手腕,此人却是宁可将自己炸成稀烂,也不愿活捉或者露出真面目。显然,他是在掩护更重要的人。
  他抬枪射中老鹰猴二时,左肩胛挨了两枪,他心里有数,死是死不了,势必昏迷,提起最后一口气,交代道: “告诉贺义,按照我说的去做。”
  可惜了,元旦不能去见她了。他心里略有遗憾。
  

☆、回归

  元旦这天,澳大利亚到处都是过新年的气氛,小希跑去苏瓦与简安共度新年,何浅浅在客厅写论文写得昏天黑地之时,沈先生来访。
  沈先生不白来,手上提了满满一购物袋的菜,一声不响进了厨房,何浅浅要去帮忙,沈先生挥挥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沈先生做一手地道的中国淮扬菜,大煮干丝与蟹粉狮子头看上去尤其诱人。何浅浅简直看愣了眼,沈先生说自己挑菜行做菜不行,她还就信以为真了,没想到沈先生竟然在厨艺方面也是个深藏不露的。
  何浅浅尝了一口,色香味俱全,再看向沈先生,满是崇拜:“老师,您究竟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沈先生笑,给何浅浅倒了一小杯红酒:“我夫人是地道的扬州人,我算是耳濡目染,学会了这一手。”
  何浅浅咬着筷子尖:“师娘!?”沈先生要是不亲口提起,何浅浅一直以为沈先生是单身一人。
  “二十几年前的事了,她患了绝症,还是没能熬到去领证的日子。” 沈先生晃了晃酒杯,淡淡雅雅的笑便是随着杯中酒红色的液体,逶迤开来,是一笼轻愁别绪,“那时候穷,连止痛的吗啡都买不起,要是搁在现在,她也许不会那么痛苦的早走。”
  何浅浅一时想不出安慰的话,只默默给沈先生空了的酒杯又倒了半杯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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