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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又一春(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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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刚是真的惊到了,惊过之后,点头赞道:“还是李董有眼光,留下了你这个人才。小何啊,我不妨跟你透露,当初你笔试成绩可是第一名呦。”说到最后,又是那一句——好好表现,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李董很少来,即便来,也不是何浅浅想见便是能见的。
  何浅浅加班到深夜,没想到竟在电梯口遇见了,她倒是记得何浅浅,喊她:“何浅浅,我听方总说,你表现很突出,文案也写得精准,是个人才。”
  何浅浅真心实意道谢:“人才谈不上,只是很珍惜这次工作机会,还要感谢您,给了我这个平台。”
  李董笑了,鼓励她:“天道酬勤,只要本分做人,勤奋做事,公司定亏待不了你。”
  何浅浅与李董在大厅旋转门口告别,李董倒是客气,指着远处桂花树下停着的车子问:“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何浅浅又岂是没有眼色的,纵使路灯昏暗,也依稀看到车上驾驶位有人,笑着挥手:“不用了,我住得近,走走就到。”
  李静坐在副驾驶,看着路旁何浅浅的背影在车前灯光的映射下显得格外纤细,道:“现在像她这么努力勤勉的姑娘真是不多见了,向西太不懂得珍惜了。”随即笑了起来,“不过好姑娘不愁没有市场,她毕竟还年轻,也没有孩子拖累,上次李速还跟我说,都想追求她来着。我看方刚对她也是赞不绝口,看着有几分意思在里面。方才还征询我意见,有意提拔她做办公室主任。”说到这里,李静侧头问葛向东,“向东,你说她跟向西有没有再复合的可能?”
  葛向东眼望前方,答非所问道:“工作的事该放则放,无关紧要的事也少操心,上次去美国,我让李速预约了个神经痛方面的专家,这两天准备准备就过去,李速陪你去,是病就得治,我听李速说你最近酗酒越来越厉害了,不像话。”
  “你来接我,就是要说这个?”她以为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是她想多了。
  葛向东实事求是道:“是,李速说他说服不了你。”
  他决定的事,她向来从不违背,只仰起头商量:“等过完中秋再去,行不行?中秋你过生日。等你过了生日,我再去,好不好?”尽管已快四十岁的年纪,还是有了小女儿的撒娇意态。
  葛向东一言概之:“行程早已定好,后天一早李速来接你。”
  9月的第一个周五,何浅浅升了职,期望之中的办公室主任。
  办公室的姑娘嚷着何浅浅请客,方刚正好经过,便笑道:“这样吧,我请客,有家属的带家属,也算是犒劳各位美女自公司成立以来的汗马功劳,外加祝贺何主任升职加薪,各位意下如何?”自然是一片响应。
  在宜城最大的步行街定了家中式餐厅,既然是为浅浅祝贺,总也免不了觥筹交错,三位姑娘各带了男友来,个顶个是酒桌高手,浅浅即使有所保留还是免不得喝了不少。
  方刚在一旁看了,不觉笑了起来,夸何浅浅酒量好,几杯下肚竟然面色如常。何浅浅对自己酒量并没有底,以前吃饭陪客喝酒,从来用不着她出面,她又天生不好酒,只偶尔喝小半杯红酒。现如今喝了不少白酒,也觉自己也许遗传了母亲,天生的好酒量。
  餐后去跳舞,三位姑娘欢呼着成双入对进了舞池,反倒是何浅浅与方刚形单影只,方刚笑着邀请何浅浅赏光,何浅浅左右为难,不好意思道:“方总,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这个我真不会跳。”
  方刚倒也不强求,也看出何浅浅在这种地方并不适应,笑着建议:“隔壁有个咖啡厅,要不去那里坐坐?”
  何浅浅倒宁愿回家睡觉,但身在职场,该顾及的情面还是得周全以对。
  好在方刚在咖啡馆遇到熟人,被熟人拉着谈事暂时脱不开身,何浅浅径自在一旁透过落地窗看夜景,倒也轻松不少。
  忽然,她就愣住了,她看到了葛向东。
  葛向东正边走边与人谈事,走着走着,忽然停了脚步,因为他也注意到了一窗之隔的何浅浅,呆若木鸡的何浅浅。
  葛向东也不知跟身旁的人说了什么,旁人都走远了,唯独葛向东还站在原地,眼望何浅浅。
  何浅浅叹口气,只得跟方刚打声招呼,小跑步跑了出去,站在葛向东一步开外打招呼:“大哥,这么巧。”
  葛向东看着霓虹灯影下眉眼含笑的何浅浅,半响,皱起眉头:“喝酒了?”
  何浅浅愣了一下:“啊,哦,同事聚餐,推不掉。”视线余光里见方刚已不时向这边张望,眼看着要出来询问,“那个,大哥,我同事还在那边等我,那我……”何浅浅穿了无袖素白连衣裙,风一起,不觉摸了摸双臂,微凉微凉的。
  “去跟你同事打个招呼,我送你回去。”葛向东说完,开始转身回走。
  老太爷独断专行惯了,何浅浅朝着老太爷慢腾腾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只得跑回去跟方刚解释:“方总,不好意思,那是我大哥,我得回家了。”
  方刚一听是何浅浅兄长,表示完全理解,好人家的姑娘都是家教甚严。
  何浅浅很快追上葛向东,一件外套扔到了何浅浅怀里,老太爷的话就在头顶:“披上——”
  要走到停车场,势必要穿过整条步行街,步行街上尽是鹅卵石小路,何浅浅穿着高跟鞋,渐渐的走得东倒西歪。老太爷犹如长了双火眼金睛,拐进了一家卖老北京布鞋的店,直接从架上取了双绣花平底布鞋,老太爷依旧惜字如金:“试试——”老太爷有如神助,挑的鞋都码数正好。
  何浅浅披着外套拎着高跟鞋跟在老太爷身后半步,踩着老太爷的影子亦步亦趋,不得不对老太爷心生折服。
  葛向东发动车子,忽听到何浅浅“咿”了一声,侧目去看,竟是见何浅浅在低头笨拙的与安全带较劲。
  葛向东探身帮她系安全带,脸却是被何浅浅一把捧住了。何浅浅眼前还是晃动着两个葛向东,何浅浅手上加了把劲:“咿,大哥你干嘛一直晃脑袋?你别晃了,晃得我头晕。”
  葛向东拉开何浅浅的手,可以确定何浅浅是酒后夜风一吹上脑了,问道:“想不想吐?”
  何浅浅窝在副驾驶座上摇头,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了:“大哥,我……没醉……”
  葛向东告诉何浅浅:“坐好了,别说话。”
  偏偏醉酒后的何浅浅,不吐也不闹,就是话特别多。
  “大哥,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回家。”
  “回……家啊?我……”何浅浅胡乱一挥手,豪气万千道,“我没家了,我是……天苍苍……野茫茫,天做被来地为席。”。
  何浅浅开始声情并茂朗诵《海燕》,“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的飞翔。……”奇异的是,她朗诵的时候,一点也不结巴。
  葛向东看她那样,没来由的觉得好笑,顺手按了车载录音键,毫不客气的点评道:“傻瓜一样!”
  “傻瓜好,傻瓜乐无穷,呵呵呵。”何浅浅接完他的话,又满怀激情将《海燕》完整朗诵了一遍,最后,她张开双臂,左手指直接戳到了葛向东脖子上,吼道,“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葛向东低笑出声,再一次毫不客气的点评道:“傻姑娘!”
  何浅浅叹了一声:“唉,大哥啊,你一笑,真……挺好看……可你老是不笑,跟老太爷似的……一点都不可亲……其实啊……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第一眼看到你啊……觉得你是长得是最好的……唉,没办法,我就是喜欢看长得好的,赏心悦目……你要是我亲大哥那该多好,有人疼着护着,那感觉真好……可你不是我亲大哥,我可不能死乞白赖再缠着你……你是可怜我,只有可悲的人,才会靠可怜博人同情……我才不要……我是海燕,高傲的海燕……”
  葛向东的心蓦地不受控制的动了一下,又疼了一下,他告诉何浅浅:“以后别喝酒了,丢人现眼。”
  可惜,何浅浅已经歪在副驾驶座上,安安静静的睡着了。车停在葛宅台阶下,方刚给何浅浅打电话,确认何浅浅有没到家。
  葛向东代劳接听,言简意赅:“到家了,醉了,她畏寒体虚,以后别要求她喝酒。”
  

☆、小心思

  何浅浅是被时远时近的割草机声音吵醒的,睁开眼拥着被子坐在床上照例要犯片刻迷糊。
  手机凑趣的在一旁震动,何浅浅眯着眼去看,顿时十二分清醒。
  她原本也想着这个周末要给家里去个电话的,上次给老家打电话还是四个月前刚入职时,母亲接到电话照例是一番抱怨,都是些老生常谈的话,颠来倒去的无非是些“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白养了这么些年,到临了电话都不常来一个,白瞎了含辛茹苦养大……”诸如此类的抱怨,抱怨完,言归正传,说起小弟的婚事,不免又是另一番抱怨,何浅浅耐着性子听下去,倒是松了口气,原来是小弟被公司外派墨西哥,婚期原是定在十一,也只能挪到元旦了。
  何浅浅拿起手机接听,还没开口,就听到母亲急吼吼的道:“浅浅呐,你怎么个回事啊?昨晚跟你说半天,你吱也不吱一声。是手机信号不好还是你睡着了?我跟你说啊,你赶紧的,抽个时间回来,你弟十一回国,你弟媳妇家昨天来电话说把婚期定在十月四号,你不是说向西出国了吗?没事,他不回来你回来也一样,我跟你爸年纪大了,家里大事你不出面拿主意操持谁操持,咱们家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婚事一定要办得体面,你那些叔伯婶娘欺负了我大半辈子,我得在你弟弟的婚事上出一口气……”
  何浅浅顿觉宿醉后的头更疼了。
  何浅浅到院里急匆匆跟葛向东告别,葛向东停下手里的活计,手指屋内:“去把早饭给吃了。”
  何浅浅有些为难,是个急着要走的模样。
  葛向东面无表情,说一不二:“再急也把早饭吃了。”
  何浅浅只得返回屋内吃早饭,一顿早饭吃得愁眉苦脸。
  葛向东不知何时站在她身侧,递给她一杯牛奶,问她:“准备卖房子还是借钱?”
  何浅浅咬着筷子尖,仰头看葛向东,瞪大了一双眼,是惊讶至极的表情,蓦地明白过来,一边喝牛奶一边小声抗议:“大哥,平白接听别人电话,不太合适吧?”
  葛向东没有丝毫反省之意,回身走向屋外,且行且道:“吃完早饭,要没事做就去厨房准备中饭。”
  “大哥,谁说我没事的,我是要走的啊。”何浅浅气急败坏,朝着葛向东不得人心的后背做鬼脸。
  葛向东倏的停步转身,将何浅浅的鬼脸抓个正着,逆光的浓眉深眼间依稀浮了一抹笑,问道:“何浅浅,你今年多大了?”
  何浅浅被他问得一愣一愣的,顺口回道:“三十,怎么了?”
  葛向东听后,好似又笑了一下,转身大步向屋外走去,边走边道:“给家里回个电话,说你过完中秋就回去。届时我陪你回去。”
  何浅浅险些被一口牛奶给噎住,他陪她回?到时她爸妈问起,她怎么介绍?这不是给她添乱吗?何浅浅追出去好心商量:“大哥,要不,您借我些钱,哦,不,送我些钱帮我应急,再帮我安排几辆婚车,乡下乱糟糟的,您不习惯的,就别去了。”
  “我去处理一些事,顺路。这个电话你要是不打,稍晚我替你打。”葛向东这样告诉何浅浅,说完继续去修理草坪。
  跟老太爷讲道理向来是对牛弹琴。客观来讲,何浅浅是要感激葛向东的,毕竟他是在帮她,在甘愿做冤大头。但何浅浅现在只想顺着心意跟葛向东聊聊什么是民主与隐私。奈何身为弱小女子,面对现实不得不屈服于老太爷的独断专行。好吧,他要当冤大头那就让他当好了。
  午饭后,何浅浅故意当着葛向东的面给母亲打电话:“妈啊,我跟向西商量好了,小弟婚礼的事,乡下规矩多,你先安排着,酒店要定最好的,钱方面不用操心,有向西呢。向西是赶不回来了,不过向西拜托了他家大哥,他大哥一口应承下来了,保准你满意,他大哥说过完中秋就来咱们家亲自张罗,你放心吧。”何母连连赞女婿懂事,亲家大哥是个明理的。皆大欢喜。
  她提向西的时候,葛向东喝茶的动作顿了顿,去看她的表情,不喜也不悲,似谈个无关紧要的人。与其沉溺往事纠缠过去,倒不如愿赌服输,活在当下。他欣赏她这一点。
  唯独提到他时,气鼓鼓的,又小人得志的,透着小算计得逞的狡黠。葛向东的心,无端欢喜起来,问何浅浅:“要不要吃西瓜?”
  何浅浅看着电视,是个来者不拒的态度:“好啊。”不吃白不吃,就当吃大户好了。
  葛向东边看报纸边告诉何浅浅:“出门右拐直走,一公里左右,有家超市。买两个回来。”
  “我不吃了,牙酸。”何浅浅气得开始在心里划圈圈,她工作日是白加黑的在公司拼命表现,好不容易熬到升职加薪,又适逢双休日,还要在这里受老太爷差使,都怪自己一时屈服他的淫威上了他的车。
  何浅浅气鼓鼓起身上楼回房间午觉,既来之则安之,且再住一晚,蹭吃一顿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汤晚饭,明天说什么都得走人。
  何浅浅午睡醒来,见床头放了杯鲜榨西瓜汁。又开始觉得大伯哥其实人挺不错的,自己蹭吃蹭喝连买个西瓜都不乐意,又显得太懒了。
  因着这一层自我反省,何浅浅任劳任怨给大伯哥洗了一盆的脏衣服,做了一顿丰盛晚饭,还特意给大伯哥煲了清肺去火的银耳汤。
  葛向东坐在书房里,边按摩边看那本还没有看完的《天龙八部》,心安理得喝着银耳汤,老太爷式的享受,将空碗递给何浅浅,告诉何浅浅道:“后天一早我送你去上班。”
  何浅浅忙谢绝:“不叨扰大哥了,我明天一早就走。”
  葛向东嗯了一声,提醒她:“最近这一带路禁,你早点去候着,兴许能碰到出租车。”
  她本也没打算打的,从这边打的到她租住的地方,小一百就没了。她原是以为他会送她的。何浅浅气呼呼拿着空碗回到厨房,觉得银耳汤算是喂狼了,一只腹部是纯黑色的狼。
  第二日一早,何浅浅将葛向东的衣服送去干洗店,顺便从超市买了些菜回来,又楼上楼下打扫卫生,正干得热火朝天,听见门开的声音,正是吃饱了没事做的老太爷散步回来了。
  何浅浅拿着鸡毛毯子站在二楼楼梯口居高临下问葛向东:“大哥,你家有人打扫吗?”
  葛向东换着鞋:“有,一周一次。”
  “给多少钱?”
  “要问李秘书。”
  “不给你做饭吧?”
  “嗯。”
  他的脏衣服她洗的,卫生她打扫的,她还给他买菜做饭煲汤了。何浅浅略一算计,嘀咕道:“那倒不如我来兼职了。”
  何浅浅不过一句牢骚话,葛向东当真了,周一早上,何浅浅特意让葛向东在离公司还有两站路的地方下车,小心驶得万年船,她可不想成为同事们八卦的焦点。
  葛向东对临下车的何浅浅道:“周五我来接你。”
  何浅浅楞乎乎的:“干嘛?”
  葛向东理所当然道:“兼职。”
  何浅浅低叫起来:“我说着玩的。”
  葛向东告诉她:“我当真话听了。”
  何浅浅直接拒绝:“不行。”
  葛向东直接开价:“一个月3000。”
  何浅浅迅速心算了一下,还是略有心动,不过真心不想跟只腹部是纯正黑色的狼同住一屋檐下,拒绝道:“我升职加薪了,不稀罕。”
  “6000。”
  何浅浅脑筋迅速转了几转,包吃包住,还省了周末自己找食吃的花销,来回专车接送。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现在正处于资本原始积累初期,穷得很,爽快应道:“成交。”
  周一例会结束,方刚喊住何浅浅,关切道:“小何,你身体还好吧?也怪我,由着她们胡闹劝你那么多酒,没事吧?以后不能喝就不喝,其实我也不喜欢这种酒桌文化。你大哥说你体虚畏寒喝不得酒,这两天我真是挺不放心的。现在看你没事,也就放心了。”
  何浅浅总算是听明白了,老太爷接听的电话原来还不止一桩,得体应付了方刚,跑到茶水间去查通话记录,还好没有第三桩,却例外看到了通讯录里存了葛向东的手机号。
  自从她离开葛宅就换了手机号,也再没存葛向东的手机号。
  何浅浅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把葛向东三个字改成了老太爷,发短信抗议:“大哥,手机是很隐私的个人物品,你太不尊重我的隐私了。”
  葛向东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看到她的抗议,薄唇抿出一弯笑弧。她的糊涂话醉话他全听到了,她最狼狈的时候他全程亲见。葛向东觉得何浅浅在他面前,可以说是没有隐私可言的了。
  他回她:“嗯。好好工作。”
  嗯是什么意思?何浅浅无语到无话可说,只得回去好好工作。
  晚上照例加班,忙完手头的事,何浅浅原打算再看一会儿管理方面的书,但是肚子已经咕噜噜在叫,何浅浅看了下腕表,六点一刻。
  正琢磨是回租屋煮碗泡面吃还是喊份外卖边吃边看书,何浅浅手机响了,老太爷三个字在屏幕上一闪一闪。
  何浅浅赌气摁断,发短信问道:“大哥,干嘛?今天是周一,不是周五。”
  老太爷想来也是有脾气的,没回短信也没再打电话。
  何浅浅清净了片刻,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看书了。拿着手机颠来倒去发了会儿呆,也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怎么的,顿觉恼怒无比,站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煮碗泡面,吃饱了早睡早起身体好。
  周五临近下班时,葛向东给何浅浅打电话:“五点三刻在楼下等我。”说完,无需何浅浅回应,直接挂了电话。
  周五同事们一般都是准时下班,过了五点半,大楼里几乎空无一人。何浅浅五点半就赶紧下楼出公司大门,站在离公司足足有两站路的地方,再给葛向东发短信告知接头地点。
  何浅浅钻进葛向东车里时,总觉得葛向东看她的那一眼有几分鄙视不屑的意思。何浅浅就当没看见,自顾自坐在后排低头玩手机。
  葛向东忽道:“坐正了,眼睛离手机屏远点。”
  管得可真是宽,何浅浅本来不想理会,又怕老太爷会直接停车将她手机没收,便息事宁人关了手机闭目养神。
  后来忍不住了,还是问:“大哥,你上次给我打电话做什么?”关键是她发了短信,他没回也没再打电话,究竟几个意思啊?
  葛向东自后视镜看了一眼何浅浅:“哪次?”
  他竟然贵人多忘事,压根记不得了!?何浅浅气得想要挠椅背,耐着性子提醒:“周一下午六点多。”
  葛向东想了想,想起来了,告诉何浅浅:“看一下我的手机号有没被删。”
  何浅浅觉得老太爷再一次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下限,简直是为老不尊、大言不惭。

☆、小别扭

  葛向东一大早散步回来,在院子里溜达了两圈后,隔着厨房玻璃窗给正在洗碗的何浅浅分派任务:“该给草坪喷水了,花廊也该打扫了。”
  对此,何浅浅没有任何异议,即便葛向东不提出来,她也会多尽兼职保姆的本分,毕竟人家出的费用是相当可喜的,何况葛向东是生意人,锱铢必较是商人本性。反正,多干活是死不了人的,就当是在做有氧运动好了。
  □□点的日头已经称得上骄阳似火,葛向东还在院子里背着双手溜达,这时见何浅浅长袖长裤丝巾遮面全副武装只留了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提了喷淋装置来给草坪喷水,抬头看看阳光,又看看何浅浅,皱眉道:“一天到晚办公室坐着,大周末的就该出来晒晒太阳走动走动,把自己裹成个阿富汗人做什么?”
  他总觉得何浅浅脸色白得有些病态,多晒晒才显得健康。
  何浅浅对干活没有异议,对葛向东的老太爷做派颇有腹诽,但也不动气,因为知道葛向东就是这么个德行,她认识他前他就是这个大家长做派,老太爷式的禁欲系的一个人。
  水管在何浅浅手里被拖成了个逶迤的蛇形,在水流润物声里,何浅浅软绵绵的做出了回应:“大哥,你都在外面溜达两三个钟头了,也该消食了。厨房里熬了绿豆汤,回头我盛碗送你书房去?”
  葛向东终于停住了溜达的脚步,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大步向车子走去,且行且道:“别给我留饭,晚上睡前记得把门窗关好。”
  何浅浅扔了水管,追上去扒住车窗追问:“大哥你是打算今天不回来了?那明天呢?明天回来不?你要是明天还是不回来,那我得早做准备明天就回我租的地方去,不然我周一上班会赶不及的。”
  葛向东闻言,一瞪眼:“我是去跟战友吃饭,又不是去花天酒地,我不回来睡觉,我睡哪里去?难不成要我睡大街?在家好好干活,我心里有数,耽误不了你上班。” 
  何浅浅一听,连忙后退几步,垂手而立,真心实意笑道:“大哥放心,我一定不偷懒,在家好好干活,您慢走。”
  葛向东一走,何浅浅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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