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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生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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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十七
更新时间:2011…7…25 10:42:10 本章字数:3986
他们的答复就是,经过与前工厂董事长的名义与大家签署之前拖延的劳动合同,保险和待遇经过与前工厂的董事长和总经理的协商,决定继续执行之前的工资待遇,待合同期满之后再做安排和考虑。
这个答复显然让我们之前的所有猜想都付之一炬,我们想过好的结果,大炼厂害怕生产继续延期,无法向钢厂领导交代而做出让步,将一百多名职工的档案上交钢厂人事部备案,并且由作业区,大炼厂的领导写报告申请将我们以非正常程序转为钢厂正式职工;我们当然也想过坏的结果,大炼厂的领导们认为这是个比较棘手的问题,早解决早安心,早死早托生,于是一刀切将这些不听话的年轻职工们一并解除劳动关系,而重新招工,并且以他们认为合适的方式;我们也想过适中的结果,就是钢厂继续和职工谈判,在双方平等的基础上可以答应职工的部分要求,比如说提高工资待遇等等。
可是我们真的就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结果。这个结果着实让大炼厂的领导们自豪骄傲一番,他们认为他们做出了一个英明的决定,一举两得,既可以安抚这些不听话的职工,让他们无话可说,又可以继续安安心心的搞生产搞建设。在他们看来,对付这些年轻人,小意思,刚觉得吃了点辣椒就想去和四川人挑战吃辣的,太自不量力了,你们不是总是说以前的工厂如何如何吗,那么好,一切就按照以前的规矩来办。
一点也不错,我们真的是没什么可说的了,大炼厂的这一决定公布之后,主动权就自然而然的落到了他们手里,劳动合同上盖的是以前工厂的公章,你签了就意味着你现在和这个工厂还有关系,一切还有的商量,你也可以不签,那么后果就说不好了,而且还要自负。
接下来的结果,自然而然,我们大部分人在经过慎重考虑之后再那份劳动合同上签了字,期限是两年,将之前做下来的工期减下来,我们就还有不到一年的合同期限。
又是一周过后,所有人都签了合同。
这是我们最无奈的结果,虽然我们在合同上签字的时候都有些隐隐的气愤,但是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的理由了,如果现在还要找理由要求什么,那么就是无理取闹,强词夺理,胡搅蛮缠了。
工厂开工了,由锅炉和软水两个车间打头阵,最先运转了起来。赵重阳和齐厂长每次在巡视的时候,头也扬的更高了,在他们的一言一行中虽然还保持着领导们该有的那份盛气凌人之外,还隐隐的显现出了对这些年轻职工们的不屑。
惊蛰。这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因为作业区计划今天焙烧窑正式点火。
既然已经上到这样一个层次了,那么毫无疑问,我们煤气炉也点火了,并且开始了正常的运转,在经过取样化验之后,煤气中的各种气体含量基本合格。其实说合格,实际上也只是估计,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这个工厂里面所有的设备和工序基本上就没有一个可以按照正常生产情况生产的,就连化验室也是一样,姜巍作为化验室的主管,不止一次的拿着手里的煤气化验数据对我说,甭担心,化验室里的一些仪器有时候误差很大,这个我们当初在化工厂时的师傅也没办法。
这句话着实让我安了心,因为每次赵重阳和齐厂长问我煤气质量如何的时候,我都说还可以,然后他们会去看一下煤气班的值班日志,并且对我们按照化验室提供的气体含量填写上去的数据评头论足的时候,我总是会说化验室的仪器有误差,我这样说一点也不担心上面的领导会去找姜巍麻烦,因为谁都知道,赵重阳手下的一个助手就是搞化验的,连他都说确实是有误差,仪器没有问题,就是找不出误差原因。所以赵重阳和齐厂长在经过多次刨根问底之后也就对此事不了了之。
大窑点火这天,焙烧窑的操作车间里人山人海,好不热闹,齐厂长,赵重阳,生产科的科长副科长,大学生科员,技术科的科长副科长,大学生科员,安全科的科长副科长,大学生科员,设备科的科长副科长,大学生科员,就连办公室的王主任都前来。
这天我们煤气班刚好是王亚伟和文龙的班,也是我最不放心的班,虽然王亚伟和我师出同门,但是却总让我感觉不是那么放心,倒是少年老成的文龙稳稳当当的在按照我的命令一步一步的执行着点火前的各项工作。作为班长,王亚伟似乎缺少了一份当班长的稳重和睿智。
“刘瑞,怎么样,别着急啊,把所有安全工作做到位。”老蒋站在煤气管道上看着我们忙得不可开交,现在对于正在焙烧窑操作车间里等待着观看点火这一盛大的仪式的人们来说,老蒋可谓是最懂这些工序的人了,所以在他说完那句话之后,便刻意的走到我身边,尽量压低声音对我说,“你们做你们的,要把所有安全工作做到位,不要着急,就算是一会赵区长齐厂长他们来说什么,你也不要去管,你做你的。听到了吗?”我看了看他,意味深长的点点头,然后继续指挥者王亚伟和文龙。
老蒋说得果然没错儿,在我们这边迟迟没有向焙烧窑的司窑工发出可以点火的指令的时候,齐厂长和赵重阳双双来到了煤气班,询问到底为什么这么半天还没有弄好。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是煤气质量目前还不合格,怕点火的时候出现危险。赵重阳看了看有些不耐烦的齐厂长,对我说,要快,刘瑞,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尽快解决问题。然后又看了看齐克青。
我点点头,说正在努力的解决问题。
其实现在真正的原因就是煤气质量不合格。
在煤气取样拿到化验室化验之后得出的数据显示,目前煤气中的氧含量大大超标,然后我按照从师傅那里学来的煤气班特有的自检方法检测了一下。就是将取样袋的口子解开,将里面的煤气慢慢释放出来,然后在远离煤气车间的地方用打火机对着口子里释放出来的煤气点了一下,没点燃。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小时,赵重阳独自的来到煤气班查看情况,他想说些什么,但是又碍于自己对这方面压根儿就不懂,怕说错了,一来招致我们的嘲笑,二来万一因为他的话影响到后来的点火大戏,面对那么多的领导,他担当不起。
“刘瑞,还要多长时间啊。”赵重阳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我。我摇摇头,说还正在找原因。赵重阳皱了一下眉头,说尽快尽快。然后稍顿了一下说,之前不是挺正常的吗?
我说是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出现了状况。
赵重阳焦急的看了看表,说,不行的话问问你们师傅,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说刚打了电话没人接。
赵重阳无奈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表,甩了一句尽快,然后转身沿着煤气管道回到了焙烧窑车间。
就要到下午四点交接班的时间了。王亚伟拿着取样球对我说,刚刚让文龙取了样又去点火试了试,可以了。
我看了看文龙,王亚伟身后的文龙也点点头。我们走到煤气操作平台上的小值班室,由我拿起电话拨通了焙烧窑值班室的电话。
衡欣昇很平静的喂了一声,当听到我说一切就绪之后,衡欣昇嗯了一声,然后安排人去做准备工作,一时间,焙烧窑的操作车间引起了一阵轰动,他们像看明星一样看着衡欣昇挂断电话之后全副武装的带着手下的值班长和一个司窑工走出值班室,然后在老蒋的指挥下慢慢的退到了角落,将大窑口的一小片空地让了出来。他们个个脸上都带着微笑,互相谈论着这即将发生的惊天地泣鬼神的点火仪式。
在讲煤气管道尾端的放散阀拉开之后,我再三的让王亚伟确认,王亚伟说气压比较低而且今天阴天根本看不出尾端放散阀的烟囱是否冒出了煤气。我仔细看了看说了一句至今让我后悔的一句话,随即也算是下达了我最后悔的但却最痛快的一道命令:可以,告诉他们点火。
焙烧窑那边的景象我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因为那个时候我一直在忙着查看他们打开煤气阀门之后我们这边的数据表上的数据,并且指挥者王亚伟和文龙做适当的调节。
“没着啊,瑞哥。”司窑工任亮焦急的趴在窗户上对着我们喊道。
没着?我有些纳闷,不可能没着啊。
“再试试!”我让文龙将鼓风机的阀门开大,增加煤气炉的供风量,加速炉内的汽化反应,这样可以产出更多的煤气。
但是一分钟之后,操作盘上的各项数据开始不正常的波动,我焦急的看着跳动的数据,王亚伟站在身旁不知所措,只有文龙冷静的站在煤气管道上看着尾端的放散阀的烟囱。
“瑞哥,尾端的放散好像没冒烟啊。”文龙皱着眉头回来向我汇报着这一重要的信息,当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万分焦急的打算立即告诉焙烧窑那边先不要进行任何操作的时候,只听一声惊天的闷响,“嘣!!!当!!!”
我的脸顿时被吓绿了,王亚伟双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文龙更是下意识的双手抱头向后踉跄了几步。
我们三个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认为,出事了,而且出大事了。因为师傅曾经告诉过我,在煤气班,在煤气炉司炉工这个岗位上,最最害怕的就是听到巨响。这意味着可能发生了爆炸,发生了事故。
我愣在原地,下意识的看了看操作盘上的数据,煤气的出口压力已经降到了正常限度以下。我是最先冷静下来的,立即命令王亚伟按紧急情况处理。
王亚伟先是楞了一下,随后在文龙的提醒之下,我们三个人迅速按照煤气炉的热备程序进行突发情况的紧急处理。
我的脑子里想到的是,焙烧窑那边的情况,这一声巨响让我浮想联翩,甚至是最坏的结果,一屋子等待观看这个盛况的领导们无一生还的倒在了地上,焙烧窑操作车间的玻璃被震碎,焙烧窑的煤气烧嘴被炸烂,司窑工满脸是血的倒在地上,手里还握着点火用的钢钎。
在我们处理完紧急情况之后,我们三个人都愣在了原地,我挪动着自己的双腿走上煤气管道,打算去看看事故现场的惨状,但是下面的一幕让我出乎意料。
正文 五十八
更新时间:2011…7…25 10:42:10 本章字数:3059
我想笑。不是看到尸横遍野,满地血泊的悲伤的笑,而是真的是发自内心的笑。
因为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赵重阳和几个科长还有一些大学生像是刚刚从煤窑里面工作完,又像是在非洲最热的地方生活暴晒了几年,红色的工作服和红色的安全帽根本就看不出本色,除了牙齿和眼白,所有的地方都是黑色。
“刘瑞,你干什么啊你。”这个声音是赵重阳的声音,但是我却无法在这几个从焙烧窑车间里冲出来的人中找出是哪一个。
衡欣昇算是好的了,他也是满脸黢黑的,安全帽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但是看上去远没有赵重阳那几个人身上落得厚。
“呸,呸。刘瑞,你是不是要谋杀呀。”衡欣昇不住的吐着嘴里的尘土。
我想笑,但是憋住了,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怎么是这个样子,那里来的那么多的灰尘。
我走进焙烧窑的车间,一群黑人只看得出眼白,直勾勾的盯着我,有的还在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这一幕让我惊呆了,焙烧窑操作车间的地上落了厚达一厘米的黑色的灰尘,老蒋正在一旁清理着自己的衣服。齐厂长也好不到哪去,虽然后来我听说他和老蒋算是聪明的离得相对较远一些,但是齐厂长的脸上也像是唱张飞的一样,在他略胖的脸上加了个络腮胡子,乍看上去活活一个张飞。
齐克青正在拿着电话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电话里诉说着自己遭受的苦难,然后大声的让电话那头的人赶紧过来。
不一会儿,又一个穿着红色工作服的人匆匆来到了焙烧窑的操作车间,在查看了事故现场之后,又来到了煤气班向我和王亚伟询问了点火时的一些细节之后,他走到了煤气管道的尾端查看了一下放散阀,当即确定问题就出在这里。
在这里不厌其烦的向大家说一下这方面的原理。煤气管道有两个放散阀,是用来在紧急情况下释放煤气用的,这样的好处是,防止产生紧急情况时,比如说焙烧窑生产出现异常在未经通知的情况下关闭了那边的煤气阀门,导致煤气无处排泄,造成了煤气炉这边的压力升高,在这种情况下,拉起放散阀可以让憋在管道中的煤气顺着高耸细直的烟囱放出去,不至于闷在炉里和煤气管道里产生爆炸等事故。这只是作用之一。
在经过检查之后,尾端的放散阀已经被锈住,所以当王亚伟拉起尾端的放散时,实际上尾端的放散阀并没有打开和烟囱相连的通道,这样一来,并没有将煤气管道中的废气和氧气完全的排出,造成了供给焙烧窑点火的煤气含氧量超高,发生了爆炸。
让我万分庆幸的是,这一次爆炸仅仅是将煤气管道和焙烧窑烧嘴上的安全防爆阀炸开了。因此并没有出现我之前想象的伤亡惨重的景象。
在这个陌生人的指挥之下,我们立即封闭了煤气炉出口和煤气管道之间的通道,维修工人立即着手更换防爆阀里面的锡箔防爆膜。
在我们如火如荼的准备就绪正待第二次点火的时候。我们的老师傅老秦托着巨大的身躯晃晃悠悠的来了。
“怎么啦,刘瑞。我刚听到当的一声,是不是爆了。”老秦说得很轻松,也许是因为他看到我们的面目表情有惊无险。
我点点头,一五一十的将刚刚发生的情况讲给老秦听。老秦走到煤气管道上看了看正在紧张更换防爆膜和正在维修煤气管道尾端放散阀的维修工人,老道的老秦一眼就看出问题出在哪里,晃晃悠悠的走回来对我说,是不是尾端的放散阀没有拉起来呀。我说当时看到尾端的烟囱是冒烟的,其实说这句话我是有些心虚的,因为当时着急我也没怎么看清楚尾端的放散烟囱是否冒了烟,确切的说,我不肯定,而当时赵重阳一个劲儿的在催,我主观的认为应该没什么大事情,所以就大胆的下令点火。
老秦嘿嘿一笑,说;你呀你呀,还是年轻,尾端没冒烟能点火吗?
我心想,你倒是来了个马后炮,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当时你干嘛去了。
点火还是按照正常程序进行,随着焙烧窑车间传来的阵阵欢呼声,我的心总算是踏实了,随后我接到了衡欣昇打来的电话:成了。
在第二天的作业区调度会上,赵重阳对我的工作失职狠狠的批评了一番,但是随后还是适当的表扬了我一下,说我虽然有失误,但是指挥还是得当,程序执行得到位。
这叫什么?后来我才知道,这就叫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老黎来我们车间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许就是因为第一次点火的时候,出现了意外,这也是煤气炉生产以来出现的第一次意外情况。老蒋开玩笑的说,煤气炉像个孩子,怕见生人,那天那么多人去看点火有点害羞,所以放了一炮。我并没有感到欣慰和好笑,因为在这之后的第三天,齐克青向赵重阳点名要我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
我忐忑不安的来到了办公楼三楼的副厂长室,齐克青正端坐在老板椅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液晶电脑屏幕,我轻轻的敲了敲门,齐克青瞥了一眼,继续保持着之前的坐姿,平静的说了声,进来,坐。
我坐在了墙边的沙发上,默默的看着齐克青,我不知道他忙完之后会对我说些什么,也许是好的,也许是坏的。
齐克青终于将视线移开,那双深邃的小眼睛开始盯着我看,他转动了一下身子,正对着我坐,先是微笑了一下,然后拿起摆在身前的大办公桌上的一包小熊猫,问我,抽烟吗?
我笑着摇摇头。齐克青也笑了,“随便点,别拘束,今天来呢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一些关于煤气炉的知识。”然后他顿了顿继续说,“应该说是请教。”
我也显示出了自身的良好修养,不好意思的笑着答道,不敢不敢,您有什么尽管问。
齐克青点点头,皱了一下眉头,似乎在想些什么,经过片刻的思考之后,他又开口了,这一次切入了正题。
“这个工厂里的所有设备我都接触过,唯独是这个煤气炉,我不是太懂,你来之前,我在网上搜了搜这个煤气炉的知识,但是少之又少。听蒋文清说你是咱们厂里这些煤气司炉工里学得最好的,还是个大学生,很踏实,所以我觉得有些问题,我虽然是厂长但也应该不耻下问。”齐克青不等我说些客气的话,继续说道,“前两天点火出现了爆炸的事故,原因是什么?”
齐克青问道这句话我的心腾的一下,心跳瞬间加快,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但是随后我冷静下来,一五一十的将原因说了出来,当然我不可能将事故原因归为自己的失误,我找了些借口,比如说天气原因,之前检查过可能在检查之后又出现了意外等等。
齐克青点点头,让我欣慰的是,他并没有就这个问题纠缠不休。随后他继续问道,“你给我说说这个煤气炉的生产原理和各个设备的名称和作用吧。”
我还是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懂的将给他听,他不住的点头,听得很认真,在大致听明白我所说的这些之后,他想了一下,然后向我提出了一个具有建设性,对我来说具有挑战性的,而且让我有些难以作答的问题。
“我想将煤气炉的一些设备和资源进行一些改造,我这儿写了几条,你拿去看看,看看可行不可行。”
我接过齐克青手里的一张纸,纸上面写了大概七八条,我大致瞟了一眼,然后放在了茶几上,继续看着他。
齐克青看了我一会,正要找一些对这次谈话收尾的话题,这时电话响了,我识相的站起身,拿起了那张纸,恭恭敬敬的说,齐厂长您忙吧,我回去工作了。
齐克青和蔼的笑了笑,一只手搭在电话上,冲我点点头,随后接起了电话。
正文 五十九
更新时间:2011…7…25 10:42:10 本章字数:3618
回到值班休息室,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齐克青给我的那张纸,一条一条的细细品读。他这八条里面每一条都很有建设性,但每一条都有挑战性,我自认为以我现在的能力恐怕给不了他什么建议,可他既然征求我的意见,那么索性我就利用交接班的时候找这几个班长商量一下,或者给师傅打电话咨询一下。
我有些高兴,因为齐克青找我谈话并且征求我的意见,这说明他对煤气炉很重视,或者说对我也很重视,一个人一旦得到了领导的赏识,那么就说明他的机会来了。
也许我高兴得太早了,齐克青 根本就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在我还没有将他的这八条整改意见提出自己的建议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着手对煤气炉实施改造了。
我也不说得那么细了,当老黎找到我的时候,维修工人已经拿着各种各样的工具像整容医生一样准备对煤气炉系统的各个设备开刀了。
老黎用商量的口吻询问我改造的可行性,一方面他真的在乎我的意见,在乎这样改造对今后生产的安全性,另一方面他也在乎齐克青那边的这些命令式的指示。
我模棱两可的对老黎发表着自己的意见,老黎以前是搞机械的,对机械的一些原理有些精通,所以他以他的专业知识一次又一次的询问我,我点点头,每次都模棱两可的说,应该没什么危险,应该可以,应该会怎样怎样。
老黎最后也无奈了,笑着对我说,唉,改去吧,只要不影响生产,改去吧。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对齐克青的印象一点一点的开始改变了,他不仅仅对煤气炉系统有些固执的按照自己的方式进行整改,而且对锅炉,浸出,原料几个车间也开始了固执的整改。而且这些整改项目据后来老黎和我说,在由齐克青主持的厂调度会上,齐克青也是很民主的将自己的整改提案摆在了桌面上让生产科,技术科,安全科三大科加上作业区四大部门进行商讨研究,虽然安全科和技术科以及作业区都委婉的表达了各自的反对意见,而生产科并没有发表意见,而是说可以试一下,不行再改回来,但是齐克青并没有采纳三个部门的反对意见和听取反对理由,而是当即赞成了生产科的意见,试试。
在大整改之后的几天,各个设备都没有出现异常,赵重阳也在作业区调度会上对齐克青的整改大加赞扬,说领导就是领导,看问题不仅细致还很大气。
此次大整改虽然没有对焙烧窑进行整改,但是衡欣昇还是有些苦恼的,在我去焙烧窑值班室以查看煤气质量为由找他聊天的时候,他对我说,齐克青不是没对焙烧窑进行整改,而是正在琢磨,那天他也找过他单独谈了谈对整改的意见,看来离噩梦里焙烧窑车间不远了。
果然,在一个星期之后,齐克青开始了对焙烧窑的一些设备进行了整改,而赵重阳并没有提出异议,之前的大整改所说的作业区提出的反对意见也都是老蒋和老黎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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