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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生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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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中,我的荷兰队吃力的以二比一取胜。
  第二天一早,我要赶八点钟的火车回我工作的城市,老薛因为接到一个面试通知没有来送我,刘楠因为出差,特意打来电话说,哥们儿就不送你了,有时间来龙州请你吃烧烤。秦可特意请了两个小时的假来车站送我,在候车室,秦可不住的看着表,不时的还望着候车室门口,看样子像是他要走,我来送他似的。
  “看什么呢?我看你咋还比我着急呢?走抽根烟去。”我问道。
  秦可又看了看表说,“算了,你看吸烟室里那么多人。”
  “没几个人啊。”我望了望吸烟室。
  “你看着候车室人山人海的,至少有几百个烟民,你看吸烟室没几个人,那是因为里面的人被烟雾笼罩了,所以你看不见。”
  不一会,播音员播出我要乘坐的那列火车就要开始检票了,秦可看表的频率更多了,甚至将目光就只在手表和候车室门口轮流交换。
  我身旁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人们开始托着大包小包朝着检票口涌动。我站起来说,“我走了,你快去上班吧。”
  秦可说急什么,又望了一眼候车室,这才不情愿的跟着我往检票口挪动。
  秦可买了站台票,跟着我进了站,我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了两袋牛奶和几块面包,这辆车大早发车要到晚上才能到,所以这些就是我的早饭和中午的点心。
  秦可站在站台上还在看着表,我挥挥手说回吧,别耽误你上班,这是他掏出手机接了个电话,他有些着急的说,“3站台,快点。”
  我问,“谁呀。”
  秦可挂断电话说,“一个重要人物,想要见见你。”说完露出了笑容,也不再看表。
  我不假思索的说,“刘楠吧,在营口我就没看到他。”
  秦可说人马上到,到了你就知道了
  火车发车的铃声响了,我说快开车了,人还没到。秦可焦急的回头望了望,眼睛一亮,赶忙挥动着手臂。
  顺着他眼看的方向,我看到了一个可爱美丽的身影,穿着紧身的牛仔裤,在冬日里将她的双腿包裹得很结实,她的双腿笔直,脚下穿着一双粉红色的运动鞋,上身穿着一件淡红色的羽绒服,白色的围脖漂亮的打了个花搭在下颚。胖乎乎的脸上那两枚被冻得通红的脸蛋儿显得那样的楚楚怜人,她把头发扎在脑后自然的梳着马尾,随着她身子的跑动而左右摇摆。
  是林蓉。
  “刘瑞!”林蓉喊道。
  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又一次涌出来,我不顾旁边人的反对,打开车窗,探出头去。林蓉跑上前,摘掉手套深处那双纤细的小手。我也伸出手和她的手握在一起。
  林蓉咧着小嘴哭出了声,那哭声让我的心像是刀绞一般,我狠狠的擦了一把鼻涕和眼泪说,“回吧。”
  林蓉依旧站在那里哭,我觉得林蓉的哭声是那样的好听却又是那样的让人心疼,我努力的将身子又往外探了探,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儿,替她擦去眼泪,林蓉抓着我的手,不说话就是哭。
  站台的工作人员开始拿着小喇叭让送亲友的远离火车,因为火车就要开了,林蓉的哭声没有停止,站台上的工作人员上前劝阻,林蓉这才擦去眼泪抬头看着我,在我的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的手臂上顿时刻下了两个半圆形的小牙印儿,我忍着疼痛,林蓉依依不舍的松开我的手,我将身子缩进车厢,在火车开动的那一霎那,我又用我拿标志性的告别方式,轻轻的抬起右手向在站台上的林蓉和秦可行了个军礼。
  秦可不住的挥手告别,林蓉泪眼汪汪的看着我,小嘴紧闭,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也伸出右手向我行了个军礼。我看着那个行着军礼的美丽身影,直至她离开我的视线。我关上车窗,靠在靠背上,眼泪像是温泉的泉眼不住的涌出。我看了看手臂上的那两枚半月形的小牙印儿,那两枚可爱的小牙印不仅印在了我的手臂上,更印在了我的内心里……





    正文 二十二
     更新时间:2011…7…25 10:42:00 本章字数:4555

 年少时,同学们都说我有些早熟,大概是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太过内向,不爱说话,而且说起话来声音低沉。看起来像是个看破红尘的人。
  那个时候的我和大多数经历过那个阶段的人一样有些叛逆,但是和别人不同的是,因为我的性格极端,所以叛逆得有些过了头。以至于我认为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只有两面,人分男女,事分好坏,天气分阴晴,人情分冷暖,连生活都被我简简单单的分成了白天黑夜。
  列车轰隆隆的行驶在铁轨上,窗外的景色就像是相片一样,一张接一张,一幕接一幕的在我眼前闪过,偶尔看到美丽的风景,但是却转瞬即逝,我却无法将它停在我的眼前,哪怕多停几秒钟,让我好好的欣赏一下这个美丽的大自然。
  我忽然明白早先听到的那些描述生活的,流传在老百姓当中的那些打油诗或者是俏皮话儿。
  生活像是一场戏,我们每个人都是这部没有结尾的大戏中的角色,每天都会不由自主的为了这部戏而努力的饰演着自己所扮演的角色。
  生活又像是我现在这样,坐着火车,窗外的风景就像是我们生活中的一幕幕,有荒凉的山脊,也有郁葱的树林,偶尔还会有让你眼前一亮的风景,你看到了就看到了,没看到就没看到,这些就像是生活在无意当中给你的机会,你抓住了就抓住了,没抓住就继续漫无目的的随波逐流。
  这一次坐在我旁边的还是没能出乎我的意料,我的座位一直空着,我幻想着这一次能有个美女坐在我身边,但是我回过头却看见了一张中年大脸也正望着窗外,他梳着中分,脸上的皮肤就像是鳄鱼皮一样,一身的烟气。他看了看我,露出了很不情愿的微笑说,我站累了,坐会儿。
  火车经过两个小时的行驶,过了三四站,这个座位也没有一个拿着票的美女过来寻找座位。我失望的继续望着窗外。
  临近中午,不知道来来回回走了多少次的售货员又一次推着装满了百货的小车挨个车厢的叫卖,坐在我旁边的中年大脸叫住他问酱鸡翅多少钱,卖货的硬生生的回道,“十五。”
  中年大脸一惊,问,“咋这么贵啊,超市都卖十块。”
  卖货的听了有些不屑,“那你就去超市买去。”说完又用他那中气十足的嗓音叫买道,“来来来啤酒香肠鸡翅鸡脖饮料香烟烧鸡扑克牌了啊。”卖货的肺活量着实让我羡慕,让我更羡慕的是他的那辆装得满满的小车,应有尽有。可我听不明白,为什么要把烧鸡和扑克牌连在一起说。
  中年大脸见他要走,赶忙叫住他说给我来只烧鸡。
  卖货的停下脚步,看也没看说,“二十。”
  中年大脸脸色又一变,“这咋又二十了呢。”
  卖货的嘿嘿一笑,“烧鸡多大啊,你吃着不也爽吗?你想爽他能不贵吗?”
  中年大脸无奈的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奇脏无比破烂不堪的二十块钱递给卖货的,卖货的见他掏钱了,就从小车里拿出一袋儿烧鸡丢在小桌上,看了看中年大脸手里的钱。
  “你这钱也太破了吧,给我换一张呗。”
  “真没了,就这二十块钱了。”
  “那你这也太破了。”
  卖货的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认出了钱上海依稀可见的花纹和阿拉伯数字,他接过钱,有些不情愿的放进兜里,又问,“来瓶啤酒不。吃烧鸡不喝啤酒啊。”
  这句话倒是让中年大脸眼睛一亮,立即看了看卖货的小车问有没有小烧。
  卖货的这次答得痛快,“有。东北老龙口。”说着从小车里拿出一瓶比红星二锅头的瓶子还小的老龙口。
  中年大脸一乐,心想这小瓶儿肯定便宜。
  “八块。”
  “这咋还这么贵呢?超市红星二锅头才……几块啊。”中年大脸似乎忘记了红星二锅头的价钱,在他准备说出价钱的时候,怕说便宜了引来嘲笑,又怕说贵了被卖货的抓住把柄。
  “我知道几块啊。我这没二锅头。”
  “来瓶来瓶。”中年大脸还是经不住诱惑,又从兜里掏出了十块钱。
  “你这不还有钱吗?”卖货的见这次的十块钱比较新,立即将钱放进包里,随手又拿出了两张比中年大脸给他的二十块钱还破的一块钱递给他。
  “你这也太破了吧。”
  “哎呀,知足吧。我这还有比这破的,要不。”说着卖货的又掏出几张几乎看不出花纹的一块钱。
  中年大脸再次无奈的点点头,拿着老龙口,朝卖货的摆摆手。
  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中年大脸回过身又朝我笑了笑说,太贵了。随手扭开老龙口的瓶盖儿轻声问我,“小兄弟,整点儿?”我笑着摇摇头,继续望着窗外。
  中年大脸吃得满嘴是油,吱吱咋咋的喝着酒,又去车厢连接处抽了支烟,这才舒舒服服的回到座位上,不一会靠在座位上呼呼睡去。
  晚上的时候,列车缓缓的停在了终点站。
  我随着人群走出了车站,站前广场上堆满了人,出租车司机们热情的上前对着走出站台的人挨个问道,“要车不。”还有的司机便守在自己的车旁,像买菜的一样大声叫喊道,“钢厂钢厂的啊,差一位。走了啊。”这些都是有经验的司机或者是采用另一种方式招揽乘客的,他们早已经摸透了人们的心理和列车时刻表。这个时候,除了市区的几路公交车还在营运之外,开往钢厂的12路22路32路公交车早已经收车了,而且,那些要去钢厂的乘客们做了那么长时间的火车,坐都坐累了,即便是公交车还在运营业懒得去挤,所以这些狡猾的出租车司机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就是拼车。四五个人拼一辆车,先叫价二十块一位,有经验的人便开始和司机讨价还价,司机终于抛出底价,十块一位。这还算是比较容易接受的。
  我就是其中一位。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奔驰,司机将我放在了旅馆门口。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上二楼,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门没锁,但是屋子里却没人,电视里正放着不孕不育的广告,我叹了口气,一头栽在自己的床上。
  “哟,瑞哥回来啦。”文龙穿着秋衣秋裤回来了。
  我说,“你去哪了?”
  “厕所。你回东北了?咋样,看着你女朋友没?”文龙丢给我一支“将军”烟。
  我说我回去办事情,没看着。
  文龙笑嘻嘻的看着我,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我说,“昨天隔壁的女孩找你来着,说是还你的红花油。”
  我抬起头看了看文龙说,“说什么了?你怎么和她说的?”
  文龙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就说找个戴眼镜的,我说我们这没有戴眼镜的,就有一个戴眼镜的出差了,过两天回来。我说我不认识,是来这借宿的,让她改天来还。”
  我看着文龙,他带着狡猾的笑容看着我。我笑笑,从兜里掏出一包已经开了封的人民大会堂。
  “没抽过吧。这边卖的大会堂都是八块的,还是软的,这是我在东北买的,硬包的十二块钱。”
  文龙乐呵呵的接过烟,将手里还未来得及点燃的将军换掉,拿起火机点燃,抽过第一口之后,便吐着烟边说,“十二块钱的就和这五块的不一样。”
  我问他怎么没回家,他说明天回,回去也没什么事儿,不过有可能要跟着亲戚去工地。我暗暗的佩服文龙,都说农村的孩子早当家,这城市的孩子被父母娇养惯了,只要一休息就会整天的坐在电脑旁,从此就告别了北京时间,而是跟着游戏里的时间过白天黑夜。
  我们正聊着,门被轻轻的叩响了,我和文龙不约而同的说道,“进来。”
  门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声响,闪出了一条缝,门外一个声音问道,“你好。”最初我还以为是那种推销产品的,但是转念一想这都晚上十点钟了,那个推销员还有这精力继续跑业务,即便是那些传销的,也到时候该唱着歌曲睡觉了。
  文龙偏着脑袋借着门缝看了看,抿嘴一乐,朝我打了个手势,轻声说道,“来啦。”说着穿上拖鞋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隔壁的那个女孩,她穿着红底碎花的睡衣,脚上套着一双可爱的卡通拖鞋,油黑的头发直直的垂下,遮住了半边脸。她见到文龙,微微一笑,又小心翼翼的朝屋里看了看。文龙把门大敞开说,“你来得正好,他刚回来。”
  女孩笑眯眯的看着文龙,又踮起脚朝屋里看了看。我这才起身,说,“进来吧。”女孩低着头,一步一稳,扭扭捏捏的走进屋。
  我站起来,笑着说道,“都是老爷们,屋子乱了点,我们工厂停产了,他们两个都回家了。”女孩微笑着点点头,眼睛在屋子里四处的看。
  文龙把门关好,和我坐在一起静静的看着这女孩儿。我呆呆的注视着她,她的脸部线条是那样的柔顺,两只眼睛又黑又大,脸上隐约的还能看到那天被打的几处淤青。我能想象得到她是那个在酒吧里唱出动听歌声的那个女孩,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她就是那天晚上在我们隔壁让我和老魏彻夜难眠的发出呻吟声的那个女孩,我更想不到她就是那天晚上被两个矮胖的男人一番打骂的那个女孩。
  女孩的眼神落在了我身上,见我和文龙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低下头,她忽然抬起手,手里握着那瓶红花油,笑着对我说,谢谢。
  我说客气客气,有事说话,反正是隔壁,人不常说远亲不如近邻吗?
  女孩抿着嘴笑,如是的点点头。她一眼便看见了我丢在床上的手机,轻声问我,能不能借手机打个电话,我说可以。
  她拿过手机拨了号码,放在耳朵上听,好像是没人接,她又拨了个号码放在耳朵上,好像还是没人接,她把电话递给我说,没人接。
  我笑笑说,你手机没费了吧。她点点头。我想了想又问,“呃,今天没去酒吧唱歌吗?”她诧异的抬起头看着我,那两只大眼睛充满了孩童的天真。
  我嘿嘿一笑说,我听过你在酒吧里唱歌,很好听。她有些不好意思。
  电视屏幕上显出了时间,我说你早点休息吧,女孩子太晚睡觉对皮肤不好。她点点头,站起身告别。
  文龙关上门对我抱怨道,“瑞哥,你着什么急啊,再聊会儿。她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啊。”
  我说我坐了一天的火车了,这两天回去也没好好的睡上一觉,累了。
  我洗漱完毕,脱了衣服准备睡觉,却发现手机的指示灯在一闪一闪。我看了下手机,上面有一条信息,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的,只有三个字:谢谢你。
  (晚上还有一章,如果你觉得这本书海值得一看的话,就不要吝惜你的收藏啦,我已经和网站就这本书签约了,所以我肯定更要努力的写。当然我希望的是能有更多的人来支持我鼓励我。我现在每天就只有两件事情,做好每天的工作,写好这本书。大家在收藏的同时也可以给我提提意见,我会虚心接受。我现在只有区区的3个收藏,有些可怜。但是我会继续写下去,因为我要为那些每天都看这本书的读者负责。感谢“诞生诗派”的收藏,我看到了你的收藏,非http://fsktxt。com常感谢你的支持和鼓励。也感谢目前的一千多个读者朋友的点击。再此张瑞真诚的说声,谢谢,我会加油。)





    正文 二十三
     更新时间:2011…7…25 10:42:00 本章字数:4373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厂里报到。老蒋见我回来十分高兴,我从兜里掏出秦可给我的一包没有开封的“人民大会堂”递给他,老蒋笑呵呵的接过来让我赶快去找黎主任。
  工厂里还有不少人,都是一些建筑和维修工人,正在为工厂停产顺利过冬紧张的忙碌着。在锅炉房我找到了老黎,他从兜里给了我一张值班表,我是最后一个班,明天正式值第一个白班,一同值班的班组成员他都已经通知了,我点点头,谢过黎主任。
  我望着昔日机器轰鸣,人际兴旺的,我报以无限希望和憧憬的工厂,如今却显得有些荒凉,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丝绝望,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希望我的理想在动摇,我也不知道我当初投入的无限的激情在不久的将来,或者说是在工厂恢复生产的时候能否继续给我机会浇灌着我的理想,到底我的辛勤浇灌能否给我带来我想要的结果。
  在我告别二位主任走出工厂门口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陈扬。
  他说他被分在了甲班,能不能换一下班,调到我这个班来。我问为什么。他想了想反问我现在在做什么,有时间的话就来市区里,他请我喝酒再细聊。
  我有些莫名其妙,我看了看表,回去我也没什么事情做,现在做公车到市里,差不多也到午饭的时间了。白吃的午餐,何乐不为。
  我坐上公车,在车子的摇摇晃晃当中,我像个躺在摇篮里的婴儿,沉沉的睡去,还好,在我到达终点站之前,陈扬及时的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到哪了,我这才发现如果我再睡下去,我就要再花一块钱往回坐。
  我们在商业街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里见面了。陈扬魁梧的身材像一尊铁塔一样伫立在那里,腆着大大的肚子,时不时的扶一下眼镜。见我到来,便迈着沉重的大步迎上来笑着说,“瑞哥。”我笑着点点头。
  他把我带进了一家位置比较偏僻,不太引人注意的一家小饭馆儿,我觉得这个老板实在是太不会做生意了。饭馆要么开对地方,要么就开出特色,这样才能赚钱,看着这个饭馆,和一般的饭馆没什么不一样,女服务员门也长得一般却化得像妖精一样。一个涂着红嘴唇的女服务员轻声招呼道,“来,几位。”那声音像是我们欠了他们一块钱却几十年没还一样,显得那样的不热情,那声招呼就像是个机器人一样,却非要装出很热情的样子。
  陈扬让她拿菜单来,女服务员转身从另一张桌子上拿来油腻的菜谱本放在桌子上,陈扬把菜谱忘我跟前一推,说,“瑞哥,来。”我皱着眉头,却面带微笑的看着他说,“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啊。要是换班的事情,我觉得没必要搞得这样大场面,搞得我好像是个多大的官儿,有多大权利似的。”
  陈扬憨憨的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包“人民大会堂”,我一看正是八块的那种。他抽出一支递给我,然后又抽出一支塞进嘴里,这才打开菜谱,还看了看我,“那瑞哥,你就客随主便吧。”我说,好,就来点实在的,没那些客套。
  陈扬又嘿嘿一笑,和上菜谱,对女服务员说,“一盘拌花菜,尖椒干豆腐,一盘花生米。先上两瓶啤酒。”女服务员不停的在手里的本子上记着,然后硬生生的说了句稍等,便转身走向厨房。陈扬点完菜,拿起火机为自己点燃那支烟,抽了一口,笑眯眯的看着我,那表情像足了一个历经世事,看破红尘的老者正看着一个还在迷途当中,轻浮狂妄的年轻人。
  我不说话,笑着看着他。陈扬拿过烟灰缸放在了我们中间,轻轻的掸了掸烟灰,他还是嘿嘿一笑,这一笑真的让我有些心惊胆战,乱七八糟的想法一瞬间浮现在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他是不是有病,或是精神不好。
  陈扬见我的笑容有些僵硬,又悠闲的吸了一口烟,我发现他的每个动作都是不紧不慢,而且一举一动都透出那么点儿儒雅气质,而且他现在的神情颇让我感到有些盛气凌人,再想到他可能是精神不好,我心里便犯了嘀咕,当初工厂招人的时候不是体检过吗?那他是怎么通过体检的?再一想,进工厂体检的时候是没有精神科检查的,所以他有可能漏过,我暗暗的谴责工厂招工制度的不健全,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人招进来,他是维修班的,要是在工作中犯了病,我估计那机器在他修过之后,恐怕比没修过还要糟糕。
  见我若有所思,陈扬这才说话,问道,“瑞哥,你想什么呢?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精神病。我们交往不深,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一起值过夜班,聊过天,为什么今天要请你吃饭,到了饭桌上还一声不吭的对着你笑。”
  我在电视里和小说里见过这样的人,在现代社会,一般情况下的变态杀人狂都会先说自己是变态,但不会承认自己是变态,就好像喝醉了酒的人都不会说自己喝醉了一样,我听着他语气舒缓的一字一句的慢慢悠悠的说出刚刚的那些话,这更让我印证了刚刚对他的怀疑。
  我笑着说,“没有没有,不过我确实有些莫名其妙,你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请我吃饭,如果是为了换班的事情,我估计你也用不着给我打电话,请我吃顿饭,我想你该知道了,班次是黎主任排的。”
  陈扬没有说话,还是保持着他那儒气十足的笑容,又轻轻的在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他扶了扶眼镜,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哈哈,瑞哥,你挺有意思的。”说完又喝了一口身前的茶水,咂砸嘴,“我那天走在商业街上,看到前面有一个身材完美,而且穿着性感的女人,头发自然的垂下,随风还飘来淡淡的清香,看那女人走路的形态非http://fsktxt。com常优雅,我料定她定是气质非凡,我就想她的背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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