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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堡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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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盛紧张地问:“她不是有什么事吧?”
凌春丽:“有也是心事,我哪儿知道?她心中肯定有大事。要不一个人跑到湖边干什么、把身上弄得脏死了!唉,钟盛,你可千万得多关心她,别让她有什么想不开……”
钟盛的头一下子就大了。湖边、湖边、湖边,他耳边连续响着这两个字,一声强大于一声震得他一阵头晕目眩。至于凌春丽后面说了些什么他一句也没听清,连是如何跟她敷衍的也记不清了。等关了电话才蓦然惊心凌春丽所说的内容的严重性,他丝毫也没犹豫又打了一个电话。
省城隐都市郊外,白天。
一辆警车风驰电掣驶进了红星湖渔场,车没停稳杨亮就跳了下来,急匆匆来到正在捕鱼的几个工人身边,掏出通缉令让他们辨认。
一个工人看了通缉令说:“这不是喂鱼的老齐吗?”
杨亮:“他人呢?”
那工人冲湖面看了看奇道:“唉,刚才还驾船喂鱼呢?”
众人的目光齐向小船望去,小船此时已经靠岸,湖面己是空空如野。
一个工人说:“刚才好像场长喊他过去……”
杨亮:“场长在哪儿?”
工人们向不远处的一排平房一指,杨亮率人扑过去。那场长正在办公桌上写着什么,见几个人破门而入,手中都是持着枪,脸色骤变,惊问:“你们,这是……”
杨亮向屋内扫了一眼,这间小屋不足十五平方,一目了然,根本没有马行辉的影子。杨亮向惊慌失措的场长出示通缉令:“我们是警察,在追捕逃犯,据我们所知这个人刚刚来过你这儿,请你配合我们执行公务!”
场长:“你……你说他是逃犯?他刚走!”
杨亮:“到什么地方去了?”
场长:“进城了,我看他干的不错又看他穿得破破烂烂的,就给了他点钱,让他进城买件衣服,这……”他一脸的惊慌和不安。
红星湖渔场警笛声声,一辆辆警车驶了进来。场长办公室里杨亮和几个同事面面相觑。
4
省城隐都市,白天。
钟盛一路寻来按响了凌春丽家的门铃,黎潇潇应声开门,看是钟盛一怔,双眼一红珠泪欲滴。她含着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好像一眨眼他就会消失式的。钟盛在她的注视下笑了笑,但他脸上的肌肉僵硬,像哭。黎潇潇突然伸手把钟盛拉进门来,紧紧地抱住他,吻他。然后又和他分开距离仔细地看他的脸色,然后再吻他,边动作边喃喃道:“钟盛,钟盛我爱你……”
钟盛:“我也爱你!”
黎潇潇:“我们结婚吧?”
钟盛:“……”
黎阳监狱,白天。
办公指挥中心大楼,副监狱长办公室里,汪尚中和韩式隔着办公桌对坐着,互相沉默着。韩式的帽子放在办公桌上,他的眼睛盯着帽子上的国徽出神。汪尚中猛吸了几口烟打破了沉默:“把你从马行辉的家乡撤回来,知道为什么吗?”
韩式无语。
汪尚中:“红星湖抓捕失败,马行辉就此失去踪迹,如果无人包?和窝藏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韩式仍看着帽子上的国徽,面无表情,沉默。
汪尚中:“马行辉脱逃以来的半个月里,惟一一条准确的情报是你取得的,虽说抓捕失败,我仍然要为你请功!”
韩式:“需要我做什么?”
汪尚中紧盯着他的脸:“找到举报人!”
韩式:“举报人是偶然发现逃犯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汪尚中:“恐怕只有你一个人这样想,你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你被感情左右着。”
韩式这才抬起头来,直视汪尚中:“你知道谁是举报人?”
汪尚中:“是的,围绕徐至松的社会关系的侦察动用了很多力量,也取得了很大的进展,黎潇潇现在的男朋友钟盛是徐至松在刑警队当队长时成功挽救的失足青年,他对徐至松抱着深深的感恩之心,直至现在他的办公桌上还放着徐至松的照片。可徐至松从来不曾接受过他任何形式的报答,如果徐至松有求于他,他必然是有求必应。虽说他是一名成功的私企老板,但他的本性上还留存着很重的江湖习气。通过调查,马行辉脱逃的第二天他动用了五十万现金,去向不明;马行辉落脚的红星湖渔场和钟盛的鸿事达公司有密切的业务往来,也就是说红星湖渔场依靠鸿事达而生存……”
韩式幽幽地插口道:“钟盛资助马行辉五十万现金,然后又把他介绍到红星湖落脚,他所做的这一切都让黎潇潇发现,黎潇潇向我打了举报电话!是这样吗?监狱长!”他一连串的说了这么多,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已几乎是吼着说的,带有明显的情绪。
汪尚中不为他的情绪所动,冷静地用肯定的语气答:“是,应该是这样。”
韩式:“应该?这是一种推测,包括徐至松参与了马行辉脱逃案,都是推测!”
汪尚中:“以前是,现在事实己作出证明。马行辉从红星湖逃逸后,我们对他的住处进行了搜查,发现他没来得及带走的一张纸上写有钟盛家的电话号码,马行辉和钟盛不可能有丝毫的联系,徐至松参与马行辉脱逃案已经能够确认。”
韩式用冷冷的目光看了汪尚中半天,用冷冰冰的语调问:“你从哪儿知道得这样详细,钟盛的个性,资金动向包括他公司的业务关系,这一切似乎不是你一个副监狱长的权限所能及!我觉得你有必要解释点什么?”
汪尚中:“是我的权限所不能及,也是监狱局甚至司法厅的权限所不能及,但你别忘了无论那个行业那个人都处在党的领导之下,危及社会安定和人民利益的事情是不允许发生的!”
韩式对汪尚中的话题转移很是不满,想想自己莫名其妙的遭遇,不由得气上心头,声音也带着明显的情绪:“监狱长同志请您别拿大话吓人,我虽是一个小小的监狱警察,但大道理我懂,我想请您弄清楚一个最基本的问题,我的人格是和您平等的,请您学会尊重我的人格!别在拿我当傻小子使唤!”
汪尚中被他激烈的情绪搞得一愣,端详了他半天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没尊重你的人格?我只是在谈案子而已!”
韩式:“我就是在说案子,马行辉、徐至松都是我管辖的罪犯,徐至松的案子有疑问是我提出来的,马行辉的家事是我解决的,为了他们两人的事我两次遭人暗算!可关涉案子的关键之处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既然组织上不信任我,我又是何必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从今天起我辞职,从此黎阳监狱的事和我无关!”
汪尚中一下子站了起来,手指韩式:“你令我寡目相看啊!关键时候你给我撂挑子,有点委屈就请功摆好!涉及私人感情就什么都不顾了?”
韩式也是发尽量放开声音:“什么叫涉及私人感情?别给我乱扣帽子!马行辉脱逃案牵涉的关关节节我一天不弄清楚,你就别指望我给你卖命!”
汪尚中也控制不住情绪,一拍桌子:“你给谁卖命?你以为你是黑社会呀?如果你是在卖命,也是卖给国家卖给人民卖给你选择的事业!你所辖的罪犯越狱,我让你去查清有关线索,有错吗?倒成了给我卖命?你还有没有党性原则?有没有责任心?”
韩式毫不示弱:“不管你扣什么帽子,反正我是不干了!”他气冲冲摔门而去。
汪尚中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在办公室转了两个圈子,一挥手把韩式放在桌上的帽子打掉在地上,又踱了几步双手叉腰望了会窗外才平静下来,他缓缓地捡起地上的帽子放回桌上,久久地凝视着帽子上的国徽出神。
正文 第十三章 恩事情事 5 6 7
更新时间:2010…7…29 14:01:04 本章字数:8714
5
黎阳监狱,夜。
千人大礼堂进行反逃教育文艺演出,台上一个身着囚服的演员正在阵阵警笛声中进行各种恐慌不安的哑剧表演。声情并茂地演绎着逃犯无处藏身的境况。
台下,温道明带队观看演出,罪犯按座位顺序坐得整整齐齐,任重、徐至松座位相邻,两人的眼神投注在舞台上,嘴中却不住的交谈着。
任重:“逃犯惶惶如丧家之犬,脱逃是一条绝路。徐组长,你说马行辉平时并不是不开窍的人,怎么会走这条根本不通的道?”
徐至松:“这路呀得看什么人走,有人能把绝路走通了,有人能把大路走绝了,就像你不是就把很多人走不通的路走通了吗?”
任重干笑一声,话锋一转:“过奖了,听说马行辉在省城一个什么地方露了一面,没抓着……唉,这一露面尾巴恐怕就藏不住了,一旦落网,我想他不是个能守住嘴巴的人啊!”他眼角的余光意味深长地瞄向徐至松。
徐至松表情坦然,微微一笑:“这人不是有神龙见首不见尾之说嘛!马行辉是有备而去,虽说不至于狡兔三窟但也不至于这么不济,这一点任老板你多虑了。要我想这个时候你倒该多想想自己的事!”
任重轻轻耸了一下肩:“我至多是个知情不报,我看见有人协助马行辉出逃……”
徐至松一笑:“那得祝贺你有了一个立功受奖的机会!”
任重的胳膊示意地碰了碰徐至松,让他看坐在两人前排的“鹦鹉舌”。“鹦鹉舌”明显在支愣着耳朵偷听他们的谈话。两人会意地交流了一下目光。任重故意压低声音,说:“我看见有人替马行辉制作翻越大墙用的绳索,这做好的绳索就放在车间埋电缆的地沟里,如果没错现在应该留有……”他的话音越来越低。前排“鹦鹉舌”偷听的动作更加明显。
徐至松故意把声音放高了一点:“任重,这事可不能瞎说,就算找到了这些绳索谁认账啊?”
任重:“绳索上留有指纹,对咱们这些指纹永久性留档的罪犯来说是很容易查出来的。”
徐至松轻蔑地哼了一声:“那你去举报吧!”
任重:“我想去,这立一功最少也减二年刑,可我好歹算是道上混的,这一去举报以后这甭做人了!”
两人的对话被“鹦鹉舌”听在耳内,他的瞳孔一阵收缩,放出奕奕的光彩。
黎阳监狱,夜。
七监区车间灯火通明,十数名监狱警官全副武装站在车间内,七监区罪全部被集合到警官的对面站立。温道明站在警官前排对罪犯讲话:“现在是凌晨一点二十七分,打搅大家休息是不得已而为,马行辉脱逃案的侦破获得了新线索……”他阴冷的目光扫视了一眼罪犯,继续说:“在场的诸位中有人相助马行辉脱逃;而且留下了线索,如果这个人现在站起来还算是自首!”
罪犯中“哄”地一声就乱了起来,交头接耳议论声四起。但没有人站出来的意思。
温道明待他们的议论声稍低下来,命令道:“现在开始搜查,各人按顺序把自己的工具柜、更衣柜打开接受搜查,各班组长配合警官进行全面的搜索,包括顶棚,电缆线沟!”
警官和罪犯都行动起来。
黎阳监狱,夜。
七监区第六监室,接受完搜查的罪犯回到监室,有人己躺在床上,有人在脱衣服,监室内议论纷纷。
罪犯甲:“你们说损不损啊。干了一天活半夜还不让睡觉!”
“鹦鹉舌”:“那个缺德鬼点的炮啊?这你要告状也告准点呀,结果空折腾一场,铜锣上放屁净折腾响声!屁都没搜见一个,白耽误睡觉!”说完他钻进了被筒,蒙头而睡。
罪犯乙:“唉,这马行辉也不知能不能跑成,弟兄们也跟着受罪。”
徐至松一边脱衣服,一边说:“睡吧,明天还得干活呢!”
罪犯纷纷上床,灯熄。灯光熄去不一会,就听见“鹦鹉舌”一声大叫:“打人啦……”随即就听见监室内传出拳打脚踢的闷响声,间或听到“鹦鹉舌”含混不清的哀嚎声:“打人……唉唉,打死了……唔唔……”
一个值班警官听到响声赶到第六监室,打开灯一看二十多名罪犯都在睡着,没有一丝响动。只有“鹦鹉舌”在被窝里扭动。值班警官走过去拉开他的被子,只见“鹦鹉舌”的双手被人用毛巾反绑背后,整个人屁股朝天趴在床铺上正在痛苦地扭动。值班警官把毛巾解开,问:“怎么回事?”
“鹦鹉舌”挣扎着爬起来,把一张被打得青紫的脸对着警官痛苦地摇头。
值班警官大声问:“问你呢!怎么回事?”
“鹦鹉舌”手指伸进嘴里扯出一团东西,赫然是一只袜子。袜子被扯出来后,他喘了几口气才回答:“我不知道……不知道是谁……”
值班警官大喝:“起床,都起床!”
罪犯听到声音一下子都坐了起来,一双眼睛齐齐地望着警官,一张张脸都是不知怎么回事的迷惘。
6
黎阳市,夜。
街上行人冷清,灯火珊?。韩式一个人坐在街心公园的水泥栏杆上,一向不抽烟的他正大口大口的抽烟,脚下己丢了不少烟头,等他又把一个烟头扔在脚下,一摸烟盒,里面己没有烟了,他懊丧地把烟盒在手中狠狠地搓揉。突然,旁边有一支烟伸过来直递到他的嘴边,他转头一看汪妍正笑吟吟地望着他。他默默地接过烟,点着,抽了一口才扭头问:“你怎么跑来了?”
汪妍:“唉,别提了!和几个同学跳舞来着,没劲!这不,刚出来转悠转悠就看见你了,你怎么也悠这儿来了?还抽上烟了!”
韩式没回答她的问题,看了看手中的烟,问:“你学会抽烟了?”
汪妍不耐烦地说:“怎么你也像我爸式的,什么也管呐?”
韩式向汪妍伸出一只手:“偷你爸的烟是吧?拿过来,交出来我就不再举报。”
汪妍一脸无赖地笑:“老韩,你别告我爸,这是他招待客人抽的烟,交给你就算行贿了,你千万别再告状了!”
韩式:“先交出来再说!”
汪妍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好烟来,放在韩式的手中。韩式把烟放在鼻端嗅了嗅放口袋里,对汪妍:“行了,你可以走了。”
汪妍狡黠地一笑:“唉老韩,佛说五百年修得同船渡,咱们今天在这儿意外邂逅总算是有缘吧?你不能就这样赶我走啊!”
韩式:“怎么着?直说吧!”
汪妍:“我有点饿了,你不如请我吃顿饭吧!”
韩式:“我请你?凭什么啊?”
汪妍一副不想解释的样子,说:“行了行了,小气鬼,我请你好了。”
韩式:“你这一说还真有点饿了,去哪儿吃啊?”
汪妍想了想:“有一个夜餐店名字挺别致的,叫什么午夜红唇,敢不敢去老冒?”
黎阳监狱,夜。
家属住宅楼,汪尚中的家里,汪尚中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凌晨一点钟,汪尚中有些累了式的伸了伸腰,望了望门口,又低头看报。这时丫丫从卧室里端着一杯茶走了出来,她把茶放在汪尚中手边说:“伯伯喝茶,我听汪妍姐姐说瞌睡时喝茶就不瞌睡了。”
汪尚中亲切地问她:“丫丫,你怎么还不睡呀?”
丫丫:“我在等汪妍姐姐。”
汪尚中拍拍他的头:“你先睡吧,姐姐要过会才回来。”
丫丫听话地点头,走回卧室。汪尚中把目光又投向报纸,他忽然觉得有些异样,向卧室门口一看见丫丫站在门口睁着一双大眼望着自己。他放下报纸走到丫丫身边俯身问:“丫丫,你是不是有话要和伯伯说呀?”
丫丫望着他的眼睛里突然有了泪,问:“伯伯,我爸爸会死吗?”话一出口,她的泪流了下来。
汪尚中用手给她?去泪,不知该如何回答,沉吟了半天:“丫丫,伯伯和许多叔叔们正在帮你把爸爸找回来。”
丫丫:“伯伯,我爸爸他为什么要跑?他不爱我是吗?爸爸是坏人?”
汪尚中看着她带泪的眼睛,不忍看下去,他把头侧到一边,说:“丫丫,你还小有些事……丫丫,天下的爸爸妈妈都爱孩子,你爸爸也一样……”
丫丫:“伯伯,我求你件事行吗?”
汪尚中:“行啊,你说!”
丫丫:“要是我爸爸来看我,你别让守在外面的叔叔开枪打他好吗?”
汪尚中抬头看向窗外,窗外在蹲点守候抓捕马行辉的警官不时地闯进他的视线。他收回目光时,眼中也有了泪光,对丫丫:“好,伯伯答应你,不开枪!”
丫丫扑进了汪尚中的怀里。汪尚中抱住了她。
同时,黎阳市,夜。
午夜红唇夜餐店,汪妍和韩式已经吃完了夜餐。汪妍喊:“买单。”
服务小姐走过来:“两杯红粉佳人一百八十块,两份快餐九十八块,共二百七十八块。”
韩式有些吃惊地望着服务小姐:“多少钱?”
服务小姐:“二百七十八块,先生。”
汪妍掏出三百元递给服务小姐,说:“不用找了。”她拉起韩式出门。
一出门韩式就瞪着眼问她:“那么两杯什么什么玩意就要一百八十块?是不是进了黑店了?”
汪妍:“别土了,那是什么呀?调酒师调出来的酒,红粉佳人知道不?一百八十块一点都不贵!”
韩式突兀地问汪妍:“你爸今天允许你花多少钱请我啊?”
汪妍惊讶地望着他,“嘻嘻”一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韩式:“你爸出钱你请客,给你爸爸当说客是吧?你爸爸让你和我说什么呀?”
汪妍:“老韩你别老诋毁领导,我爸好歹一副监狱长,不大不小是副处,他至于让我出马来替他摆事吗?”
韩式:“那干嘛出钱让你请我?”
汪妍:“我爸虽抠门,可他不是对谁都抠,别的我不知道,他告诉我说你肯定饿了,就让我来了!”
韩式:“他真的没说别的?”
汪妍:“说了!他说你肯定一天没吃饭,在犄角旮旯蹲着学抽烟呢,怕你抽完烟半夜三更的没地买去让我给你捎来一盒。就这些,信不信由你。”
韩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还以为你爸派你来当说客呢!”
汪妍的神情突然变得郑重起来,像有很重的心事般重重叹了口气,幽幽地道:“老韩,其实我真想当一次说客,不过不是替我爸,而是替丫丫。”
韩式:“丫丫?”
汪妍看着他的眼睛:“丫丫告诉我说你曾答应过她带她爸爸来见她,我替丫丫请求你兑现这个诺言。”
韩式:“……”
汪妍:“我知道老韩,丫丫她爸爸这次是闯了大祸,生死还要看他自己的作为。可你知道吗?丫丫她每天都睡不着觉,半夜里喊着爸爸从梦里惊醒,她真的很怕成了孤儿,以前我总觉得爸爸妈妈对我很苛刻,现在我才知道我真的很幸福很幸运,上天要让一个人活得可悲莫过于让他成为孤儿。丫丫已经没有妈妈了,她才九岁,老韩让我们一起帮她好吗?不要让她成为可悲的孤儿。”
韩式静静地听着汪妍的话。等她说完了,他还在品会着。街上很静,静得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两个人。静了好久,韩式对汪妍更像对着天地说:“我会尽力的,我会尽力不让一个无辜的孩子成为孤儿。”
黎阳监狱,夜。
家属住宅楼,汪尚中家里。汪尚中哄睡丫丫走出卧室时,墙上的钟己指向凌晨两点,他在室内又坐了一会,穿上衣服准备去找汪妍,刚打开门想出去,汪妍就挤了进来,她边打呵欠边说:“?死了,?死了,爸你怎么还没睡啊?”
汪尚中:“我的宝贝女儿深夜未归我能睡得着吗?”
汪妍显得无精打采:“睡吧,睡吧,我已经圆满完成任务了。”
汪尚中:“你完成得怎么样总得给领导汇报吧!”
汪妍:“你让我请韩式吃饭,让给他吃好的,我请他吃过了不是就完了吗?”说着她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
汪尚中挤坐在她的身边,有些讨好地问:“丫头,他吃完喝完就没说点什么?”
汪妍:“没有,你也没让我问什么呀!”
汪尚中审视着女儿半天,然后向她伸出了手:“拿来!”
汪妍:“什么呀?”
汪尚中:“钱呐,剩下的钱呢?”
汪妍装作一脸苦笑:“没剩下钱啊!”
汪尚中:“没剩?一顿夜宵你吃了我五百块?”
汪妍:“也没那么多,四百九十八块,剩下的两块当小费给服务员了。”
汪尚中笑:“丫头,你就黑你老爸吧啊!二百七十八块你给了人家三百,充大方不说,你净黑你爸二百块……”
汪妍急道:“你别冤枉人,我们是在午夜红唇吃的,那儿的东西特贵!”
汪尚中:“喝的红粉佳人是吧?”
汪妍有些惊讶地望着他,瞬间又无赖地笑了:“爸,你跟踪你女儿,忒不够意思!”
汪尚中:“我不用跟踪。韩式在你没回来前就向我汇报了。”
汪妍一跳脚:“好啊这个老韩,叛徒!”
7
省城隐都市,白天。
一街道边的民政局婚姻登记处门口,钟盛的奔驰车开了过来,后座上坐着黎潇潇。钟盛没下车好像沉思着什么,黎潇潇下车看钟盛不知在想什么,对他说:“下车吧,抓紧时间办了,你不是还有事吗?”
钟盛温和地笑了笑,迟疑着说:“潇潇,今天就登记是不是有点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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