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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阴司-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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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出去半个月了,也快回来了,走得时候说不会超过二十天。”服务员实话实说。
我点了点头,龚烈突然视线一松。用手对着服务员眼前晃了晃,才见服务员神色晴明的睁开了眼睛。
龚烈无缝衔接的说到:“泡面我们自己泡,你可以走了。”
服务员一怔,点了点头,临走的时候还提醒我们如果水温不够可以叫客服。
重新关上门,我和龚烈心里都有了计较,此时的关键点应该是在老板身上,而灰袍老者南瞎子,那个时候能自由出入303,那么现在也能自由出入,而老板关闭303房间到底是不是服务员所说因为有人死去才封锁,也是未知的谜团。
两个人就这么休息了一宿,第二天早晨叫了早餐,吃完饭就被龚烈拉着往外面走,这里是煤矿区,但是居住区却不在此处,打车过去将近用了一个小时,这是集合的小二楼,俗称小别墅,一片一片的,可以看出来是新房子。
“温美会在这里?”我疑惑,龚烈是照着资料中温美的住处找来的,“资料中的照片是一处平房。”
“都多少年了,正常。”龚烈说着,拉住一个走往的年轻妇女,“大姐,我想问一下,这村子里有没有叫温美的人?”
“温美?当然有,她可是我们村子出了名的孝顺闺女,你们找她什么事?”那大姐束着一条大辫子,穿着黄色的裙子,很温婉明朗,说起话来也是亮声亮气的。
“哦,我们当然知道温美孝顺,据说她的两位老人已经疯了?我和我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这不是听说了事情来看看,放心我们不要钱的,主要是现在孝顺的人多,可是能做到这姑娘这样的可真不多了星妻登场:做你背后的男人。”我叹了口气,装得有模有样,“咱都是好人,热心不是?”
“你们能治好那两位老人的疯病?这敢情好,这丫头用光了钱,给老人看病愣是没看好,现在日子拮据的很,还得靠着大家伙帮衬着,拖累的温美也不能出去上工,日子苦的很,如果你们能给看好,可是我们全村人的救星。”这大姐说的有些夸张,哈哈大笑起来,随后指着右边的房子,“看到没有,唯一的一家平房,哎,当时就他家钱多,最后全花光了……”
我往远处眺望,才发现竟然能看到占地略大的一处房子,周围都是小二楼,只有那家是平房,砖瓦灰突突的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道了谢,连忙往那边走,龚烈边走边打趣我:“陈专家?你倒是敢说。”
“赶鸭子上架,大姑娘上轿,反正要上,怎么说还不是全在一张嘴。”我瞥了眼龚烈,仔细走路,“这事儿啊你交给我,只是到了那,你得上心些,用用催眠的手段,这活得是厉害的心理医生才会,心理催眠又是治愈精神病的手段,即使温美不简单也不会怀疑。”
龚烈苦笑说我自己吹得牛逼却要他跪着走完。
我翻了个白眼:“能者多劳。”
这话说着,已经到了四合院跟前,这房间和以前还是有区别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以前是三间房的大户人家,如今外面围了个院子,砖瓦新旧还是能分别出来的。
院子门微微张着,我走到门前没有立刻推门进去,而是敲着门往里面喊:“有人吗?温美?”
“哎,来了,谁啊?”院子里传来一声温婉的声音,听着是不小了,但透着干脆。
我很难通过她的声音来察觉出一点恶意,更不会相信这姑娘和这个案子有关系,我宁愿相信她是个善良的受害者。
正想着,温美已经到了门口,头发自然的被束在身后,脸上没有一点皱纹,眼下有很深的青黛痕迹,眼中露出迷茫。
我趁机上前握住温美的手像刚才介绍自己一般重新介绍了一边。
温美疑惑的打量着我们,半晌才叹了口气:“那真是谢谢你们了,只是我家两位老人已经疯透了,就不劳您了。”
说着温美就要关门,我皱眉立时拦住门口:“温美姑娘,刚才村子里的大姐说你寻便医生,怎么到了我们这就不找了?而且我们免费,不要钱,咱们都是好人,好人帮好人,你就不要有心理负担了。”
温美眼神一顿,看向我,似乎在确认什么,最后点了点头,露出将信将疑的表情,我们顺势进了屋子。
这屋子分为东西北三间房子,回忆着,那么小男孩以前就应该是死在了正房的房梁上,瞅着往屋子里看,却见温美突然拉住我,指了指西屋的方向:“我爸爸在西房,我哥的丈母娘在东房。”扔医农圾。
龚烈听罢,问道:“怎么不让老人住在北方,坐北朝南,自然阳光充足一些,身体也会更好些。”
温美的脚步一顿,讶异看着龚烈:“你们知道我家有两位老人疯了,却不知道我家死了个孩子吗?是我哥的孩子,死在了正房,老人都不愿意住。”
第266章 疯癫老人,疑点重重
“所以老人是因为孩子的死疯的?”我趁机问。
温美脚步微微一顿,又继续往前走,带着淡笑:“谁知道呢,如果知道为什么疯就好了。”
我将温美的话听在耳朵里,没再搭话。跟着温美往西屋里走,只见一个老爷子坐在床上,拿着把见到在剪着床单,地上全都是一条一条的床单,边上还摆着两匹布。
从资料中显示,男孩的爷爷名叫温国文,年纪年纪应该在六十八岁,又两个孩子,小男孩的父亲为大儿子,温美为小女儿,然而最后得了女儿的照顾。
从老人的面色不难看出被照顾的很好,我试图往前走,却见温国文突然束起剪子朝着我咔嚓咔嚓的摆着,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一……狗……啊!”
随着一声惊叫,我愣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而始作俑者发泄完了。抖了抖身上的衣服,重新开始剪着布条。
“怎么会这样?”龚烈问询,“一直这个样子吗?”
温美叹气:“哪里是这副摸样,一开始还算是好的。虽然疯,但也认得人,说实话,我虽然孝顺,但对两位老人也有亲有近,素珍姨只是我哥的丈母娘,但这是我爸,但好像是越精心月不好,变得越来越糊涂,最后干脆疯了,抓住我就喊我哥的名字,有的时候半夜还会大喊小侄子的名字说娃子回来了,我心疼我爸,带着他和素珍婶子看医生。谁知道精神科医生却说又治,我高兴坏了。”
说着温美脸上露出怨毒的神色,这么青春温婉的姑娘脸上露出这样的神色还真是突兀,但仔细看却毫无违和感:“当时正赶上别的家都在盖二层,我只是在外围盖了一圈围墙,就开始供精神病院的治疗费和两位老人的营养。”
“那村民倒是和我们说了,看病花光了钱。”我叹气,走向温美抓住她的手一脸的惋惜,“病人多得是,我们一医生做慈善哪里做的过来,今天来这里一是希望你能信任我们,第二,我们是免费的,老人已经这样了,我们不说能看好,但是温大姐。说句实话,死马当成活马医呗!你说呢?”
“你这话说的不耐听。”龚烈一唱一和的打圆场,“但话糙理不糙,你才多大?总得嫁人吧?就算不嫁人也不能靠着村子里的救济过日子吧?”
温美一听:“村里的人嫌弃我们累赘了?”
“这话……”我被温美啐了肺管子,一时间想骂娘去骂不出来,尼玛,整天靠着人家的钱过日子。不是累赘还是香饽饽不成,人都是自私的,那大姐说的话再明白不过,如今温美却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样子,未免有些太假了,毕竟,她是孝女,但不是傻白甜。
“好了,我知道了。”温美露出失望的神色,“那就拜托你们帮忙看一看了。”
“好。”我点头,“温美,你带着他去看另一位老人,分开看快一些,另外诊治过程中你要回避。”
温美无条件说好,龚烈和我相视点头,随后离开。
等到房间里清静了,我才慢慢靠近温国文,这老人满鬓斑白,手不停的剪着布条,地上已经铺起了一层,也许是经历了黄珊的事情,我一直不相信人会有真的全疯状态,也不可能有无意义的动作,那么老人疯了为什么会有了剪布条这个毛病呢?
“温爷爷。”我拿起旁边布匹,撕拉一下扯下一块布,没有见到我就将刻刀拿了出来,一段一段的割着,最后和他的频率几乎相同,等他慢慢适应了我的存在,我才叫他。
温国文听到我的声音手顿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又开始继续剪,我也不着急,一刀一刀的割着。
将近半个小时,温国文竟然先停了下来,随后伸出手对着我竖起大拇指,踉跄的扶着床边走到我身侧,又拿起另外一匹布摆在我面前。
我一愣,下意识拿起布匹重新裁剪了一块新布,继续割,温国文眼带笑意,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回到之前的位置开始剪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没有暂停的时候,直到温美端着饭碗进来:“大夫,我爸该吃饭了,咦?您怎么也……”扔医何血。
“嘘!”我将布匹放在旁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别惊动他,我先走了,明天再来。”
“这……”温美想了想点头,“那我就不送了。”
我笑着往外走,一直走到东方在门口叫出龚烈两个人离开了宅院,一路上我心情沉重,直到了宾馆房间才痛快的说出疑惑。
“温美有问题。”我坚定道。
龚烈笑着:“赞同。”
我诧异:“你先说疑点。”
龚烈站起来走了几步,走到窗子前:“首先,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不了很好,我以前经办过重区的士兵衣服,对于料子有过了解,她身上的衣服名叫真丝绵,穿起来很舒服,也是棉质品种高档的布料,而且那衣服虽然样式普通,弹色泽柔和,一看就是纯手工的,农村哪里有这东西,一定是在布料商城买的,从这里到布料商城要经过两个小时,没有公交车……”
龚烈说他研究过村子附近的交通状况:“打车,两个小时,布料,纯手工,一个靠村民救济的人家,消费不起。”
我恍然:“但如果是别人送的也有可能。”
“谁知道呢。”龚烈一笑,“你察觉到了什么?”
“手……她的手很软,不像是干粗活的人,细腻光滑的不像样子。”我在床上翻了个滚,手托腮看着龚烈,“还有她一开始是排斥我们的,但是我故意提到中途遇见村民,她才放缓了阻止我们进去的意图。”
“继续。”龚烈抱着手看我,一脸的赞同。
我越说越有兴趣:“在我们问老人是不是因为孩子而疯的时候她下意识顿了一下,侦察中很有用处的微表情,第一她很诧异我们会这么问,第二她顿了一下才说出的答案不一定是真的,第三,根据资料显示,孩子先死后,老人并没有疯,只是提到悲伤过度,后来过了很久才疯,当时提供口供的人我想除了温美就是村民了,但明显前后不符,足以说明,要么温美前后不一有猫腻,要不然之前的话都是村民说的,温美是假证。”
“啪啪!”龚烈鼓掌,眼中冒精光,“不错,竟然分析出来这么多,不愧是从小和孟虎长大的。”
我一听,瞬间不乐意了:“感情你夸我一回还是夸虎叔。”
龚烈笑着问我进度如何,我如实说了,随后我反问回去。
龚烈神情却是不妙:“这老人比我想象中要老,满脸的皱纹,躺在床上晃着脑袋,有点像帕金森综合症患者,但精神却不正常,看着我的时候露出惊恐的神色,不一会又变得和蔼,我倒是没有进展,先前温美介绍说,老人的病症比较复杂,但不吵,有的时候还会有正常的时候,只是身体每况愈下,怕是没多少天了。”
听罢,我只觉得很奇怪,但当下有理不清楚什么,我嘱咐龚烈明天试着对温美进行催眠试试,龚烈想了想摇头:“还不到时候,龚子豪能蒙蔽我催眠的本事,那么世界上就有其他人也能做到,如果红衣男孩事件和温美有关系,那么这个人可不一般。”
“这倒也是,你仔细写,一旦找到机会。”我将话说了一般,龚烈点头表示明白,而我心里则是打算明天对老人发起主动提问模式,不过的确是一场冒险。
第267章 试探,外出请医
转天早晨,我和龚烈早早的就出发去了温美家中,去的时候温美说刚刚洗完衣服,手上还沾着水,身上的衣服换了一件天蓝色的。,我虽然不懂衣服料子,但也觉得很好。
温美一双手没处放:“洗完衣服准备做饭。今天就拜托你们了。”
“你去忙吧。”我寒暄了一句,先是跟着龚烈去看了郭素珍,屋子里有些异味,老人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眼神痛苦,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踱步到床前:“比我想的情况要复杂。”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然刺激成这样。”龚烈指着国素珍,“你看她的眼神,好像在挣扎什么。”
被龚烈一说我才注意到:“龚烈,你试着控制她。”
龚烈摇头:“昨天就试过了,一但想控制她,她就变得很温和呆滞,问什么也不说,但是一放松,她便充满厉气。”
我皱起眉头,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让他再想想办法。而自己到了西房。
我到的时候温国文正在剪裁布料,昨天剪了一地的布料全都被收拾起来,而布匹重新换了两匹。
不同于上次无动于衷,温国文看到我抬了一下头,脸上露出笑着,指了指旁边的布。
我坐在他旁边开始用刻刀割,温国文笑意更浓,将近半个小时始终保持一个动作,就在我觉得有疲惫的时候,温国文突然放下手里的剪刀看我:“你喝吗?”
这一句话可把我问蒙了,但有选择性的开头我总不能拒绝,点头:“喝。”
温国文笑了起来。褶子都开了,我竟然不知道他会这么开心,直接蹲下往床底下看,随后手里像是端着什么东西的样子托出手来:“小心烫。”
温国文手上空无一物,但看手型似乎能看出什么。越发好奇,疯癫的人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随即蹲下往床底看,地上还是老的石灰地面,床底下没有平时走路的地方平滑,温国文还在空手端碗样子的看我:“好喝,你尝尝……”
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心里转了几转。最后还是拿在手里:“好喝。”
“是吧,我闺女给我熬的,我都舍不得喝。”温国文腼腆的笑着,但随即瞥了瞥嘴。“这孩子可能让人给骗了,越喝越好不了,村边的祥子说,做衣服能赚钱,你帮我多做几件。”
温国文说着指了指布匹,拿起剪子又开始剪,我心里一怔,再问他什么,他却不再回复我了,但我大致能明白,温美给他喝了药,而且他能感觉到不管用,从床底下掏出药碗这个动作……
我再次往床底看去,可是床底下很干净什么都没有,正在此时,突然一阵阳光窜进来,门吱呀一声,门开了,我立时起来扭头就看到温美从门口进来,手里端着饭菜:“医生,家常便饭,吃一点吧。”
温美将饭菜端到桌子上:“我爸今天情况如何?”
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温美见状略带失望:“我也是习惯了,没关系,您姓什么,总不能连名字都不知道。”
“哦,你叫我葛青就好。”我只说了姓氏,随便加了个青字。
“葛大夫无需担心,我爸这病,您尽力就好了,我看再过几日,我想带着我爸出去走走,至于珍姨恐怕要劳烦相亲给照看一下了。”说着温美望向温国文,“我打算把房子卖了,但那买家说我暂时可以住着,我爸以前苦,晚年也苦,他老早就有个梦想,想带着我、我妈,还有我哥出去走走看看,到最后一家人只剩下一个半。”
温美越说越伤心,我心思一沉,温远这么说我如今的身份也无法说什么,反倒要大方的给出适当的鼓励:“老人今天和我说了话,你多给我些时日,一个星期吧,一个星期之后,如过还没有效果,你就带着老人出去逛逛,就当是最后的日子近近心里就好了,只是你房子卖了,等以后两位老人都去了,你总不好住在这里吧?”
“葛大夫您还担心我这个年纪轻轻,有手有脚的不成,大不了嫁人!”温美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我竟然无言以对,嘴上夸了她两句孝顺,但心里却觉得越发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也没办法察觉出来。
想着走到桌子前拿起碗筷问龚烈在哪里,温美说在东方吃了:“那个男医生真是帅,是你男朋友吗?”
我摇头,温美边扶着温国文起来边饭桌旁边走:“那还真是可惜,不过葛大夫,如果你不说他是个医生,我还以为是当官的呢,还像当兵的,不过肯定不是兵蛋子,是个当官的兵。”
我心里震惊,面上不露声色:“可不是,我们也常取笑他,不过他家里确实家庭条件不错,我昨天就想问了,温姐姐的衣服好看的很,恐怕村子里的人做不出来吧,我住在城里,如果不是特意去买也买不到这么好的料子,大商场里贵着呢。”
“你说我的衣服?”温美笑着,脸色微红似乎很开心,“我妈留下的料子,当初我家也是富裕家庭,我妈是出了名的爱穿,和村头的裁缝家愣是成了朋友,不过现在我妈不在了,老裁缝去世了,生前好一对姐妹花呢。”
说着不由得可惜,动手给温国文喂着吃食,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大警,这温美现在有意在逃避我的问话了,并没有说实情,根据资料上显示,她母亲去世至少也有十五年了,但是十五年前可没有这么嫩的颜色,当时的调色技术还不是太好。
我将震惊压在心里,对温美却是不敢再去试探,温国文有温美在身边倒是很老实,脸上带着笑,我没话找话说他们父女感情很好,温美趁机啰嗦了一大堆两人以前的事情,说着说着情绪低落下来,喂好饭就说要走。
我看着温美缓慢的离开,跟上去,等到她走远,重新将门打开,随后快步走到床边蹲下,错身让阳光照进床底,本来灰色的地面侧竟然有深棕色,拿出手机照了下来。
照完才站起来,猛地一看,温国文竟然已经不在了,我连忙往门外找去,却见温国文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我出来的方向,那眼神让我如坠冰窟:“您……”
温国文拿出身后的剪刀咔嚓咔嚓剪了剪,突然一抖,见到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再看温国文一下子坐在地上不再起来,嘴里嘟囔着:“我喝,我喝,别为难小杰,我喝,作孽啊,小杰啊,小杰~”
说完,两眼一闭,竟然昏了过去,我连忙去扶,这时突然温美不知道从那里跑了过来,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葛大夫,我爸怎么了。”
两人用力将人抱到屋子里,温美拉了脸色:“葛大夫,你的好心我谢谢你了,但是我爸现在的状况您也看到了,以前他……他都不出屋子的,是不是你将门打开的?”
我点了点头,感受到了来自于温美满满的恶意,心里明白,温美这是要发难了。
果不其然,她冷笑一声:“葛大夫,医者父母心,我相信您不是故意的,但我不放心了,这样吧,您帮我盯一晚上,我去县城请大夫来给我爸看看身体。”
“你还有钱吗?”我心中冷笑。
温美点点头:“我去找邻居借点。”
我见状嘴上答应下,等到下午,温美似乎是筹到了钱离开后,我才给龚烈打了电话,不一会龚烈从东屋过来,嘴角噙着笑,抱着手倚在门口:“这温美要赶人了。”
“我也看出来了,很多破绽,比如说衣服,比如说……”我拿出手机将照片给龚烈看,“这是床底下侧面的颜色差,我怀疑温国文在疯癫之前喝过中药,你去看看西屋床底下有没有这种颜色差。”
龚烈点头连忙去看,等到回来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心里恍然:“果然不出我所料,根据温国文的疯言疯语中提取的意思,疯前的汤药是温美用来给他治病的,但他觉得温美可能是被人骗了拿了假药,所以偷偷倒在床底下,后来应该是被温美发现了,在院子里发疯的那段,眼神中带着惊恐,明显就是别人强行灌药的景象。”
我沉吟:“至于温美立马冲了出来,而且竟然吊了脸色,随后又说去县城叫大夫给温国文看病,如果不出我所料,这医生的说辞一定是要将我们两个赶走的,今天是多少号?”
“26。”龚烈想了想道。
我心里一沉,预言中九月一共有三个日子,一个是月初,一个是月中山西时间,另外一个就是月末27号,也就凌晨一过。
手心嗖嗖的往外冒汗:“龚烈,今晚要小心,从这里去县城需要多久?”
“来回快了也要四五个小时。”龚烈沉声“温美根本不在意老人的死活,不然温国文已经昏迷了她还要挑这么远的大夫。”
虽然是如此,但村子里的人不会怀疑,毕竟温国文的病症复杂,村子附近没有权威的大夫,而我们两个也脱离了她的信任,说出去,温美自然是有说辞的。
……
第268章 小男孩,买香
这事也就吃了个哑巴亏,龚烈说今天郭素珍也有了反应。“我今天试着控制郭素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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