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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阴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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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口唾沫:“你叫什么名字。”
“两个问题。”男鬼看向我,明明含笑,眼神却让人冷的发颤。
“就一个。”我撞着胆子。
突然男鬼飞速的逼过来,我朝着身后退去,紧接着身子和墙壁贴住,没有路了,男鬼不断的靠近我,阴寒的气息源源不断的和阴风送进我的身子里,抱住身子紧了紧衣服,牙齿抖动:“两个。”
男鬼勾唇:“袁。”
男鬼说出这个字,楼道里的灯忽然闪了一下,再定睛看时,他竟然消失不见了。
“呼……”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男鬼突然消失了,但是至少知道了名字,袁。
正想着,就看到宿舍的门开了,郑晴探头出来,看到我在门口愣了一下,干脆走了出来,操着膀大腰圆身子的低头看着我,脸上带着挣扎,最后还是下定了狠心一般:“哎,我现在和你去。”
说着从身后拿出一个铁锤子和改锥来。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这东西哪里来的?”
郑晴见我没有怪她的意思,哈哈笑两声,说出了原委,原来她爸爸是木,她从小跟着学,这不是来上学嘛,生活中难免遇到些需要修理的东西,这些东西是标配。
我一边感叹着标配奇葩,一边和季珊两个人往左边厕所里走,去除了封条,打开灯走了进去,刻刀颤动起来,频率缓慢,我没有在意,直接走到最后一间厕所,打开小门,让郑晴上了台子,我伸手是绝对够不到房顶的,虽然这最边上的房顶是个倾斜的不算高的角墙的最低点。
郑晴一点叫伸手就触及到灯泡,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皮手套,见我好奇告诉我这是绝缘用的,说着踮脚将灯泡扭下来,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奔波了一天不说,还被吓到,可谓是惊险之极,如今我早已经疲惫不堪,不时的打着哈欠,但是却不敢放松,仔细的盯着郑晴手底下,不一会灯泡被拧了下来,随着灯泡扭下来,一块块细碎的暗红色碎屑从上面掉了出来,郑晴十分好奇,本来不怎么愿意的脸上,露出兴奋,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一些:“线路旁边有一圈结晶体,像是……说不好,怎么感觉有些熟悉?”
我皱起眉头,如今这暗红色的不就是血痂?这是鲜血凝成的,我没有说出来,怕郑晴害怕:“能不能把周围的那些那暗红色结晶都挖出来。”冬广亩才。
郑晴点头,将榔头放在地上,改用了改锥,一下一下的挖着,不一会乒乓的都掉了下来,紧接着掉下来一块森白的骨头。
郑晴呆住了,手触电般的缩回来,指着掉在地面上的森白惊颤:“骨头!”
说完露出惊恐的眼神,不住的后退,抓住我的手,很紧张:“晨曦,云南老师真的死了是不是?你为什么让我把这个撬开,你知道什么?那天晚上你不让我出去,又发生了什么?”
别看郑晴膀大腰圆的,比男生都高大,但是心思还真是细腻。
可是这件事情我能让郑晴帮的忙也仅限如此,摇了摇头说没什么,郑晴自然是不信,只是拿我也没什么办法,而后我用口袋里的卫生纸,将白色的骨头和暗红色的结晶裹起来放进了口袋里,随后二人从厕所里退了出来,回到宿舍才睡了个安慰觉。
第二天早晨就受到季珊的荼毒。
“起床了,吃饭去,饿死了,晴姐,小曦,赶快醒醒。”季珊大声喊着,随后唱了起来,“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艹!”我猛地坐了起来,睡眼惺忪的看着洗白白擦着香香的季珊,“你大爷的,你就是个猪。”
“你才是猪。”季珊乐悠悠的抹着脸,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
“呼~”郑晴在对面床上也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床跟着吱呀的响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有些喑哑,“晚上被杀了都醒不了的主儿,不是猪是什么?”
季珊停下手上的动作,哀怨的看着我们俩:“你俩昨天叫我了?”
我和晴姐相视一笑,没有回答这么没水平的问题,但是季珊却从此有了个外号:季猪!
无论她最后多么想漂白。
我们只送她四个字:无济于事!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今天早晨起来,我们还是乖乖洗漱,去吃了早餐,吃饭的时候旁边桌子上正是我们这一届的同学,本来我们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却被她们的话题成功吸引了过去。
“我就说嘛,怪不得就让我们简单的保密,你们的考验没来吗?”一个女孩说。
旁边的女孩唏嘘:“哪有这么容易,昨天不是有一个被淘汰的,说是家里来的电话,问了状况,她都说了,谁能想到学校串通家长来试探?家长也是,应该瞒着才对。”
“瞒着?你以为是我们小的时候帮着学校瞒教育局啊!”又一个女孩儿打趣,说起话来手上不闲着,拿起吃的就往嘴里噎,“不过性质也一样,这就好比肉包子打狗,和狗吃肉包子的区别。”
旁边桌子上被这个女孩子的谬论弄的哄笑,季珊皱了眉头:“回去把你们的手机给我,我怀疑安装了监听设备。”
第62章 淘汰,群殴
我和郑晴诧异,吃完饭回到宿舍,季珊面色严肃的将我们的手机收了过去,拿出她几乎不拿出来的电脑包。里面的东西我不是第一次见,所有只有郑晴立起了眼珠子:“哈哈哈哈,没看出来,还是个电脑高手,不过电脑怎么这么怪。”
季珊的电脑是显得有些怪,出了外形能开出开是个毕竟本电脑之外,侧边不知道比普通电脑多出来多少奇奇怪怪的插口,以及磁盘芯片的接入器,甚至真是还能打印。
“组装的。”季珊将手机的usb接口脸上。回答晴姐的问题。
“也是,组装的便宜。这货得一千多?”季珊脸上本来还是一副认真的神色,却被我们伟大的晴姐一千块的价格弄的哭笑不得。
我也是耸了耸肩膀,在长春的时候我问过季珊。这东西到底多少钱,季珊伸出两只巴掌,亲切的说;十万。
当时我就对这个小小的组装电脑刮目相看了,比起我当时估算的一万的价格,晴姐的价格也是低出了新高度,季珊干脆什么都没说,只是瞪了晴姐好几眼,手上不闲着,不一会电脑屏幕上就出现了红色的看不懂的符号,季珊皱着眉毛,手指飞速的在电脑上敲定着,不一会红色的字体全都变成了绿色,再试另外的手机。却发现一切正常。
季珊后怕的将手机递过来:“我和小曦的手机是安全的。晴姐,你的手机被谁摸过吗?竟然有监听。”
郑晴很惊讶,但是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没有,不太清楚。”
听到晴姐的话我微不可寻的皱了皱眉头,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两句话不太舒服,总觉得这两个话不应该是正常人该说的。如果季珊问我,有人碰过我就说是谁谁谁,没有别人碰过就说没有,什么叫‘没有,不太清楚’?
季珊边收起电脑边嘱咐我们以后手机不要让不能完全信任的人碰:“手机是你的第一隐私移动库,你家里人的信息等等,都会在里面,一旦被窃取,那就是隐患,学校也真是牛逼了,竟然能在有的学生手机上安装东西,不过……”
季珊脸上带着兴奋:“不过,以我对上官琳的了解,考核这就算是开始了,我亲爱的室友们,希望你们都不要掉队哦~”
季珊说这话不假,的确因为第一个人莫名其妙的被淘汰大家开始人心惶惶的,尤其是随着下午第二个人被淘汰,这种气氛越演越烈,第二个人被淘汰的理由更奇葩,因为她受到了另外一个学生的恐吓。
季珊说这就开始窝里混战了,恐吓别人的女生还挺有脑子,事实上也是如此,经过一番打听,第一个吃螃蟹的女生叫詹台心,高材生,我们这一届里满分女状元。冬广沟巴。
郑晴坐在床上冷笑热哈哈的说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却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儿,一旦让我们崛起了这种自我淘汰意识,那么同学和同学之间的信任就没了:“詹台心那个人不能交。”
“知道。”郑晴和季珊都点头,这点上我们持一致的态度。
这场风波有了开头,迅速扩大,不断的有人被淘汰,一下午就有十六个人,要知道我们一共才四十二个人,如今一酸还剩下26人。
风波还在持续,但相对于外面的紧张,我们宿舍画风可是相当和谐,郑晴听着歌,季珊哼着小曲儿,而我则是双目放空,尽量忽略这两边噪音的夹击。
突然,有人敲门。
我跑下床打开门,只见门口是一个文弱的小姑娘,身后站着五六个女人,各个脸上带着狠劲儿,敲门的小姑娘满脸的愧疚看着我,我瞬间明白了,这是欺负到我们头上了。
“告诉我你信封上写的东西,可以免受皮肉之苦。”大夏天的,领头的女人穿着长袖,将衣襟稍稍打开,只见里面一个圆形的棍子露了出来。
我顿时笑了:“要信件?”
“对,信件内容。”女人屌屌的看着我,嘴里学着混混儿吐了口唾沫,身后的几个女的朝前走了一步,像是在给我施压。
“啧啧。”我侧了下身子,让几位进来,“进来说,给我留点面子,里面还有两个人,你们这是1,2;3;4;5;6,算上这个小妹妹七个人,我不敢耍什么花样。”
见我示弱,领头的女的脸上不耐烦,带着她的‘兄弟们’走进来:“利索点,我们还得赶场。”
我将门关上锁好,痞气十足的抱着手挡在门前,对着那个刚才冲着我吐唾沫的人狠狠的啐了一口:“艹你妈的,敢欺负我到陈曦头上,郑晴你丫还听歌,死猪季珊,你俩都给我起来接客!”
郑晴关了音乐,迷茫的坐了起来,看到底下这么多人,脸上带着明了,吱呀吱呀下了床,这身高,这身板,着实让对方有了不少压力:“哈哈哈哈,来了这么多朋友,怎么着,是来我们宿舍作客?”
“竟然敢阴我!”那领头的女人面色难看,从衣服里拿出木头棍子,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拿了出来,包括那个胆子看起来不大的小女孩。
晴姐佯装害怕往后退,从桌子上拿起榔头,尼玛,要知道榔头虽然也是木头把,但是头是铁的,季珊后知后觉的从床上下来,一上来就劝和:“几位,真的要打起来吗?其实就为了个信封内容,何必呢?”
“你知道什么,有人说,其实最后只选三个人,也就是一组的人。”带头女人脸上带着阴狠,“最后介绍的工作一定很好,不然怎么挤破脑袋只选三个?别废话了,要打就打,不打你还回去唱歌,少他妈废话,今天不是你们死,就是我们亡了。”
“这样打起来多不好。”季珊很是为难,随后季珊松了松手腕,骨头噼啪响了一通,下一瞬间,已然向领头女人的鼻梁上打了一拳,“操你妈,那就打啊,晴姐,小曦,还看什么,都欺负到家门口了。”
晴姐本来怒其不争的神色变得相当精彩,悠哉悠哉看戏的我,此时也凑过去,脑海里的画面回到了长春去朱长山家里,在小区里遇到杀马特流氓的时候,季珊也是劝说,然后将其杀了个屁滚尿流,我当时也和晴姐一样惊讶。
正想着,突然一个木棒打了过来,我连忙躲避看清了攻击我的人,这个女人有一双丹凤眼,穿着白色的衬衣,下面穿着蓝色短裤,此时一棒子一棒子像我挥来,我和虎叔学过防身术,找准时机,对着她腋下一击,女人惨叫,我抓住她拿着棍子的手腕,向后一掰,棍子落到了地上,一个前滚翻将棍子拿起来,回首对着女人的膝盖内侧敲去,女人接二连三的遭受打击跪倒在地上,我将其禁锢住,狠狠对着脖子一勒:“说吧,信封内容。”
女人不甘心不肯说,我使劲儿掐住她的脖子:“不能杀死你是吧,啧啧,据说这里闹鬼,那我送你去传说中死人的厕所,如果没死,算你运气,如果死了,那也不是我的事情,毕竟学校到现在都没承认过那个老师的死,你说是不是?”
“我……”女人脸色惨白,最后咬着牙关点头,“我说,我说。”
随着她说出信件内容,淘汰,灰溜溜的走出房间,再看晴姐虽然身手不敏捷,但是招招重击,此时已经收拾了三个人,用手箍在怀里等我们帮忙,而季珊则是在和另外三个人颤抖,相比如那三个只会拿着棒子虚张声势的女人,季珊灵活多变的招式,明显专业多了。
第63章 十二之数,爻卦
我先是帮晴姐解决了她手底下的人,随后三人一齐将最后的三人拿下,一个宿舍三个人淘汰了七个人,我们宿舍凶名大起。出去吃饭的时候不时的有人在我们身后指点,对此意外效果,我还真的是感到心塞。
晴姐哈哈一笑:“这也是好事,最起码没有人敢惹我们了,人都很贱的,欺软怕硬。”
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落寞,我们问她怎么了,晴姐只是叹气:“我是女孩子,女孩子长成这样总是受人嘲笑。小的时候受欺负,被邻居小朋友骂丑八怪,肥婆,被男生女生推在地上打。后来我爸爸给我做了把榔头,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一把,我爸是个木,一辈子和木头打交道,他说一块木头在怎么样也是一块木头,但如果加上铁块,就成了榔头,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后来我爸就让我拿着那个榔头,把欺负过我的人都欺负回去,结果我就拿着榔头打遍了欺负我的人。”
“榔头砸啊,没把人砸坏吗,医药费啊。”季珊撇嘴。
“哈哈哈。”晴姐魔性的一笑。“当时那个年代花了我爸五千多给人赔医药费。”
“当时五千多也是钱了。败家。”我不由得感叹。
谁知道晴姐却说:“我爸给我准备了一万,他在给我榔头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倾家荡产的准备,后来我问我爸,如果当时真的倾家荡产,或者我进了监狱怎么办?你们猜我爸说什么?”
“我估计你爸不怕倾家荡产,不怕你进监狱。就怕你一辈子受人欺负。”我从晴姐的言语中听到了一个父亲的决心。
晴姐惊讶的看想我:“还真让你说对了,不过我爸还说,人都是贪婪的,尤其是落后的村子里的人,贫穷困扰了他们太久,让他们在钱和把我送进监狱拿不到一分钱来选,他们会选择钱,后来也挺戏剧化的,大家一开始都怕了我,后来私底下给我起名字叫榔头女,可能是后来觉得我人真的不错,又玩在了一起,过了几年,我爸在村外郊区租了一块地,建了木头厂房,雇佣的村子里的人打工,这几年越发展越大,如今关系也从不协调到协调,又过渡到了巴结。”
晴姐难得没哈哈,叹了口气:“我爸说,这个世界上最难的就是找到真心朋友,要有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品行,说白了,就是她不是图你什么和你交朋友的,纯属互相吸引,不过你们两个到目前为止都不错,不要让我失望啊。”
面对晴姐的情真意切,我和季珊对视一眼,嘿嘿一笑。
晚上吃完饭,快睡觉的时候接到了通知,说如今还剩下十二个人,考核的第一关通过了。
季珊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了:“不可能啊,这不科学,我爸没说淘汰这么多人,难道那个人说的都是真的,只招三个人?晕死,这风声从哪里透出来的啊,为什么我爸没告诉我?”
“急什么。”晴姐悠哉的翘着腿,“也许是学校放出风声来的,为了就是让我们互相残杀呗,十二个人,啧啧,如果不靠这种窝里横,什么时候是个头?不过咱这是上大学吗?说选上的包分配工作,什么档案管理,咱不会保管的是国家机密吧?”
郑晴的话击中我心里的疑惑,不由得一怔,蝶曾经说过让我接触到内部的时候拿一份档案给她,我当时还想一个学校的档案也能换虎叔一条命吗?现在想来,肯定不是学校的档案,想到这里,心里有些混乱。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间,电话突然响了,我看了一眼是我自己定的八点的闹钟,佯装接了电话,编了几句别人找我出去,而我又推辞不了的话才挂了电话,随后走到柜子边上自然的拿出行李。
季珊好奇问我拿行李做什么去,我讪笑:“里面有重要的东西,有人找我要,这样不太明显。”
“又是虎叔的任务啊?”季珊一脸怏怏无趣。
“可不是,别乱打听,我今天估计赶不回来了,别给我留门。”说完镇定的走了出去,直到出了学校门才长舒了一口气,在校门口打了车:“去c区公路上那个小区。”
“那个小区不是没多少人住了?”司机师傅开口就能听出来是东北人,一股子冲劲儿,“我看你这丫头也是胆子大,那儿不是因为总出事儿才没人住的?”
“我就是去那儿收拾收拾,师傅您一会能不能在小区门口等等我,我不会进去太久。”我商量着,师傅眼看着不情愿,我笑着,“东北老乡,帮个忙,那块也不好打车,你是司机应该知道啊。”
一听东北老乡,师傅眼珠子立了起来,一问起来才知道他是黑龙江的,师傅面带笑容:“既然是老乡那就没问题,那噶却是不好打车,其实我以前去过那噶,路边有个算命的瞎子,算的不错,不过一天只算一卦,一开始人们都去排队,后来干脆也不排了,早早的五点就去,一个也排不上,一两天行,时间长了谁坚持的住?不过说来也奇怪,那老先生突然就消失了。”冬广爪弟。
“眼眶里没有眼珠子的老先生吗?”我想起给我批命的老先生,如今看来真是准,那句话我还能清晰的背着:明珠蒙尘,翻入阴司,覆入浮沉。如今中了阴司,也只懂了第二句的后面阴司两个字,其他的一概不明。
司机师傅点了点头,眼看着将车听到了小区门口,打开车门:“你去吧,我不进去了,还是有点怂,在外面抽抽烟等你。”
我笑着说好,但是得到司机师傅确认是那个灰袍老先生,心里还是失落了,怎么会失踪呢?
拿着行李朝着七号小二楼走去,来的时候没堵车比较顺,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十点,门口虚掩着,上次我故意留下的,轻轻将门推开,进去之前还有些燥热,进去之后浑身被阴风包围着。
我打开准备好的手电筒,四处照了照,随后将箱子打开,拿出四个乌龟壳子放在四角黄色包裹旁边,阴风顿时弱了些,紧接着拿出箱子底从来没有用过的爻(yao二声),爻是黑色的,园三角状,不知名的材料做成,被老葛放在一块红布里,也是算卦用的,相对于乌龟壳子难解了些,却更为准确,如今遇到黄泉煞,乌龟壳子占卜出来就容易有些偏颇了,因为黄泉煞煞气太大,四象镇守也很难消除煞气。
我第一次拿出两块爻,抛了出去,两块爻正好在了上位,我拿出阴司典籍翻看着,找到爻卦注解,对比找到相应的卦图,只见图后注解:上六,振恒:凶!上六阴爻是恒卦的终极之爻,行物极必反之循环,有阴柔者难以持之以恒,无法安守中正之向。
读了卦解,顿时心惊,我是为这屋中的鬼卜卦,那么鬼就是所谓的卦中阴柔者,阴柔者无法持之以恒,无法安守中正之向,以至于误入歧途,物极必反,所谓的反,就是鬼现在的状态,躲在屋子里吸收煞气阴气,为邪向,那么说明以前是有正的方向,鬼哪里有什么正的方向,除非是人养的,这屋子以前是老葛的,那么十有八九是老葛养的。
得到这个结论我如何不心惊,可是老葛为什么要在屋子里聚集黄泉煞,养了小鬼却不管,任其变坏?再一想许是老葛死的太突然,这小鬼就被忽略了十一年,才成了这翻模样。
第64章 小二楼偶遇,益智子
我攥紧拳头,心里一股子冲劲儿,既然是老葛惹得祸就由我来清理门户好了。
想罢朝着二楼走去,楼梯上灰扑扑的。光线很暗,我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拿着手电筒,颇为狼狈,脚底下的灰尘很厚,有些滑,好在不是木质的楼梯,是以前洋灰铺砌的坑坑洼洼刷着漆的那种,楼梯不长。大概也就十米,到了二楼,我惊呆了,二楼空荡荡的没有房间只有三个承重墙。中间的空地摆着一个巨大的阵法,我感觉呼吸有些滞涩,将行李箱立好,慢慢走近阵法,拿着手电筒仔细照去,倒是看出了些门道,最外围是八卦阵,中间有阴阳两点,这个阵法是以阴阳八卦阵为雏形的,但是要复杂很多,我看着有些熟悉,转身打开行李箱将阴司典籍拿出来,典籍上描写阵法的很多。看了半天才看出门道。原来这中间弄的是二十四向天井放水阵法。
所谓二十四向很好解释,古代有十二地支,二十四节气,如今是二十四小时,怎么理解都可以,双数成倍数罢了。二十四表示的就是每时每刻,描写的是时间,阴司典籍中天井放水阵法下面狂草毛笔小字和圆珠笔都标记过这一点。
而天井放水,一个天代表自然,井,地底阴气所引之处,放水,家里有过井的应该都知道,井也分热水井和凉水井,这里既然是养阴处,自然是阴井,那么这水也就是阴水。
这二十四向天井放水阵掺杂在阴阳八卦阵中,围绕阴阳两点成二十个方向放射出去,聚阴、勾阴、动阴,都出自于此,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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