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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阴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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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面是毛笔狂草小字的注解:阴阳倒错,突兀乱石,迷途入阵,辅阳灭阴,三窍流血,一命呜呼。
我呆愣的看着注解又看了看照片中口鼻流血的死者,恍然大悟。
第73章 天风姤,留信
姜潮问我想到了什么,怎么这幅表情,我没有言语,而是立时跑到屋子里。随后将乌龟壳子和六枚铜钱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姜潮疑惑的看着我,“怎么感觉你像是传承了你养父的本事?这几次我算是发现了,你对这稀奇古怪的东西精通。”
“我还见过鬼呢。”我白了眼姜潮,却见姜潮明显是信了,脸色有些苍白,满脸好奇。
“我信,你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姜潮指着龟壳和铜钱,“我熟知百草都告诉你了,这么小气?”
我气笑了:“你既然不怕。我当然不吝啬会告诉你,这是阴司中的算卦之道,算卦之道从两仪而生,两仪是阴爻和阳爻,一对爻是算的最准。”
说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耐心,从箱子里将一堆三角形黑色的爻拿了出来,递给他:“这东西虽然算的准,却很难算,很费体力,算过后会觉得累,所以一般的小事情就会用龟壳掷算铜钱,心中想着要测之事,就像这样。”
我长舒一口气,将六枚铜钱放在乌龟壳子里,对着乌龟壳子吹了一口气。然后来回晃荡起来,心中想着老葛的吉凶,随后建行铜钱倒了出来,六枚铜钱跌跌撞撞半天才停下不动。
姜潮满脸的好奇:“这是什么卦象?解释解释。”
我着眼看去。长舒一口大气:“这卦相名字叫:上九姤(gou四声,只标注一次)其角。你看这铜钱三枚向上三枚向下,我选取的铜钱正面为天地人。背面则是四象图案,此时上三枚铜钱为阳阳阴,下三枚是阴阴阳,在八卦中一记作长线,一记作两短线,相互结合为少阳,反之为少阴,若是两长为少阳,两行间断短线为太阴。”
“所以这个为少阳。”姜潮肯定的说。
我没想只说了一边他就记住了,当下点头:“接下来的乾坤八卦对应位置。给你解释了你也不懂,这个卦象下巽上乾,为天风姤,卦解是有惊,但不至于大凶…”
姜潮不解,“结果如何?”
我耸了耸肩膀:“如果他活着不至于招致死祸,如果他死了,那证明在那边过的还不算糟糕。”
姜潮听到我说‘那边’脸色白了几分,手不太利索的收拾着档案,被我一下子扣在手里,神情严肃,今天之所以这么痛快的和姜潮说阴司的事情就是要给他打个底,我已经意识到自己如果要去查老葛的事情能力不够,我不是在长春,而是在天津,不顾姜潮害怕,继续说着:“而刚才我对比了一下这个怪石嶙峋之处的阵法图,才知道这阵法叫破军星,入了此阵的人如果为阳则相安无事,如果为阴,则三窍流血,你看着死者,鼻子两窍,口一窍,这才是死因,而法医之所以能验出这些伤口都不是致命伤,就是这个原因。”
我能感觉姜潮拿着照片的手不由自住的颤抖,嘴唇一张一合的:“你……我……我……”
“你在纠结,其实你心里也怀疑。”我看着姜潮难得慌乱的样子,继续洗脑,“法医说死者像是死了一年以上的。”
“骇!”姜潮甩开我的手,迅速的将照片讲在资料袋里,快步朝着门口开门,嘭得一声将门关上走了出去。
我讪讪的笑着,初遇这种事情都是这样的,不过我相信姜潮会想明白,他需要成绩留住梦想,而我需要真相。
简单的洗漱了一番才躺下,拿起短信给姜潮发了信息:“忘记告诉你,和你说的云南老师赵德是27岁死亡,骨头和死者不是一个人的,姜潮,要么收拾收拾去留学,要么两个案子选其一,留在警局。”
写完斟酌了一下,确定没有过激的言语才发了出去。
发完躺下睡觉,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胸前的刻刀剧烈的震动了起来,刻刀里飘出阴魂,五官模糊,正是方怡和赵德的结合体,他朝着我一步一步走来,嘴里呢喃着什么,我正要去听,却见刻刀中伸出一只大手将阴魂拘禁了回去,第二天醒来后,晚上的梦依稀记得,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大手下青色的衣袖,梦中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当时只觉得诧异,如今清醒了一下子就认出了那青色衣袖的主人,正是我七岁那年从男鬼袁手中救下我的青衣,至今我仍旧不知道他什么身份,梦中再次出现也仅仅是一只手,想到此,不禁有些失望。
到了中午,姜潮终于来了电话说想要合作,不过最后还是选择了云南老师赵德,和怡静园死人的案子,对于老葛生死之谜,姜潮劝我先不要去动:“我觉得有危险,昨天我想了一夜,如果不是我找去祭拜你养父的人谈话,他现在是不是还在活着。”
“不会,你不用愧疚,也许是你解救了他。”想到昨天的卦象,让我不得不怀疑,那个人其实只是行尸走肉,或者游魂附体,而别人没这本事,老葛却有,我没有忘记,曾经蒋富贵评价老葛的一句话:打听了都知道,没有葛先生不会的阴司事。
想着摇了摇头,暂时不去想此事,姜潮的意思是,怡静园的案子现在正在联系死者家属,另外警方也正在联系老葛以前的朋友,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当天去的人不多,可是每个人都没有杀人动机,当时记载说这个人正是去祭拜你养父的,也是第一次去。”
我恍然,姜潮继续:“至于你们赵德老师的案子,我毕竟是天津的警察,这件事情我只能凭借我警察的直觉帮你,了无声息的查案子,找到证据,报警将凶手绳之以法,这个只算是帮你的忙,成绩根本不算在我身上。”
“算的倒是清楚。”我打趣姜潮,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他的意思是让我回学校,然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他立马过去,我觉得可行,打算明天早晨回去。冬叼央技。
晚上做完了晚饭准备吃饭,突然听到门口咔嚓一声,我立时心脏怦怦跳得极快,身子一蹲,躲了起来透过桌椅间的缝隙看去,一个带着超低鸭舌帽的人走了进来,从背影看只有一米七出头,衣服穿的肥大,始终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根本看不出男女,这人直直的走到老葛门前,掏出钥匙咔嚓一声将门打开,随后关上,我这才轻轻的走了出来,站在老葛门前抱着手,守株待兔等着里面的人出来,心下极为复杂。
看着时间滴答滴答的走着,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也不见里面的人出来,我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试着拧门进去,门咔嚓一声开了,推开门,入目是熟悉的全木家具,四个角落烛台上点着蜡烛,床边的窗户几根护栏被锯断,一个不大不小的方框切口,正好能让一个人蜷缩而出,我几步窜到床边,看着外面直通小区院子。
“真是够了!”我恼恨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却不小心看到了床上的一封发黄的信封。
我一愣,赶紧拿起来拆开,将里面明显白了不少的信纸展开,直接去看落款:老葛亲笔。
心中忍不住咚咚剧烈跳动着,手心冒着虚汗,继续读下去: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家中,产生了怀疑,孩子,老葛不会骗你,我已经死了,不要做无用功,一切的谜团都要由你亲自去解,你爷爷性子倔,我们早已经商量好,不会过多的帮你,因为帮你只能帮一时,却祸一世。落款,老葛。
第74章 郑晴离开,找陈曦
得了老葛的信,我第二天早晨就回了学校,心中有一事不明,按理说老葛和爷爷都是为了我好。可是老葛和爷爷给我的指示总是有出入,等到了学校已经中午了,季珊和郑晴都不在屋子里,我瞪了一会,却只等回来季珊一个人。
“晴姐呢?”我看了看门口,并灭有晴姐的身影。
季珊看到我,倦倦的脸上露出笑容:“你可算是回来了。”
听季珊这可算回来了,是话里有话,我忙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季珊点头:“晴姐退出了。”
“什么?”我立时急了,“什么情况?”
季珊耸耸肩膀:“还不是因为詹台心,詹台心背景真是强啊,找了一趟晴姐,两个人出去谈了谈,结果晴姐就走了,我当时急了问是不是詹台心欺负她了,晴姐死活不说。”
我皱着眉头:“怎么不告诉我,晴姐不说,你也不说?”
季珊白了我一眼,趴在桌子上,声音有些发囊:“我能怎么办,晴姐说你有急事,和她说如果回不来就退出,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也不敢把你叫回来。晴姐肯定是受委屈了,我当天就去找了詹台心,说不通就打,结果被打了。”
季珊说着撸开袖子。只见青青的,全都打在看不见的地方,我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涨。扔下行礼箱都没来得急往柜子里放就跑了出去,季珊在身后喊我:“连我都打不过她,你怎么打,回来,别冲动。”
我脾气上来了,哪里还听这话,我们的宿舍是228,而詹台心的宿舍在235,咚咚敲了门,不一会詹台心开了门。束着马尾,穿了一身简单贴身的运动衣,看到是我,眼睛里带着了然和轻蔑:“为了郑晴的事情来?”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见到詹台心的那一刻,火气被我强制的压了下去,露出自认为友好的微笑,“你说的没错,为了晴姐的事情,走了今天,突然听室友说你找晴姐谈过话,然后晴姐就走了,本来也没什么,走了就走了,优胜劣汰嘛,可是你把我室友打了?”
“为这个?”詹台心脸色不太好,将门打开往里面走,“进来吧,从你的眼神里我能看得出,如果你不知道真相,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走进詹台心的房间,才发现偌大的宿舍只有她一个人:“就你一个人?”
“真正的强者不需要朋友,在我眼里只有能利用的人。”詹台心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坐在椅子上端了一杯水喝着,“如果你把我想得很不堪,我也不能说什么,因为我的确是很不堪的那种人,可是我注定是成功者。”
我看着詹台心的嘴脸,没了和她绕圈子的心思:“我开门见山,第一,告诉我你和郑晴说了什么,第二,你打了季珊,这事儿不行,因为即使是季珊先找的你,也是你先赶走了郑晴。”
詹台心抿着嘴笑:“怪不得上官琳老师说你们就是一群没长大的孩子,我可以告诉你我说了什么,我郑晴说,如果她不退出,我就会用我残忍的手法让她唯一的爸爸生不如死,你不用问我凭什么,我凭的是我家里的势力,足以做到。”
“好。”我攥紧了拳头,脸上却云淡风轻,“如果我没记错,还有一个小姑娘叫孙小寒吧,最后只录取三个人,这三个人但愿没有你。”
詹台心站起来,将白水倒在我脚下,一股子热气从地面升起:“小寒不是你能碰的,是会留下三个人,该走的是你,同样的话,我也告诉你,你不如自动退出,否则我就会采取行动,让你的家人生不如死。”
她说别的还好,说到我的家人,我顿时笑了:“随你。”
我决绝的离开,家人,一个男鬼害我的家破人亡,如今最刺耳的就是家人二字,最奢侈的还是家人,最讨厌别人威胁我,我弄不过男鬼还弄不过你?等着接招吧,詹台心,姑奶奶倒要看看是谁走。冬低长圾。
回到宿舍,季珊问我怎么样,我捏着季珊的肩膀:“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给我七天的时间。”
季珊落寞的点头,知道我是无功而返。
到了晚上,等季珊睡着,我悄悄拎着行李箱出了宿舍,停在235宿舍门口,将箱子里的铜铃阵旗都拿了出来,并没有用除煞气的乌龟壳,相反用黄纸按照养煞的方法在里面加了铜钱,裹好放在坤位,兑位,巽位,阵位,随后在四个角中间摆上了引鬼阵法,鬼入其阵,必定阴气大涨,若是将人养在阵法里,那么阳气俱损,七日为限,气虚体弱,这是害人之法,我从来没用过,没有起过杀心,今天詹台心说到话,办的事,无一不在告诉我,没有实力,没有势力一切免谈,我要用七天的时间告诉她,实力和势力有的时候还真比不过自己的本事。
这阵法不用连续摆,只需在要害之人的门口摆上两个小时即可,两个小时候我撤了阵法回到了屋里睡觉,直到第四天早晨才在外面和詹台心碰上,她脸色蜡黄,看到我轻轻瞥了一眼,那日两人已经说开,没有必要在装了,旁边孙小寒搀扶着詹台心,一脸的担忧:“医院也给不出什么结论,心姐姐,你是不是太累了?”
“没事儿。”詹台心虚弱的回答,瞪了我一眼,朝着宿舍楼走去,我则是去了食堂,季珊姑奶奶不想出来买饭,让我帮忙带回去,我在食堂吃好才给季珊带了一些回去,打开宿舍的门却见里面来了个客人,是位男士,季珊和他相谈甚欢,男人看起来四五十岁,我以为是季珊的爸爸,上去就喊了季叔叔。
季珊一愣:“他不是我爸爸,是来找你的。”
“找我?”我看像眼前的男人,丹凤眼,吊梢眉,鼻梁有些凹,嘴唇上薄下厚,“您是?”
“你叫陈曦是吧?”男人打量着我,那种眼神让人很不出舒服“对,我是葛晨曦。”听到陌生人叫我的名字,很不习惯,故意纠正,将午饭递给季珊,坐了下来,“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不认识啊。”季珊把饭放在小碗里,吃了一口嘟囔着,“他说是你养父的师弟呢。你还有养父?我都不知道。”
养父的师弟,那不就是老葛的师弟,我心中大警,汗毛倒竖,表面上却疑惑着:“养父?我没有养父啊,我叫葛晨曦,家住长春,父母早死,我是跟着我叔叔长大的。”
“对,这才对嘛。”季珊嚼着嘴里的饭,很不礼貌,可在我眼里此时却很可爱,“叔叔,我说你找错人了吧,名字相似的很多,她叫葛晨曦,我们叫她小曦。小曦,你把你身份证给叔叔看看。”
“不用了。”男人站起来,四处打量着我,“你确定不是姓陈?”
我摇了摇头,佯装发怒:“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都说不是了,叔叔如果没什么事情,我们要休息了。”
“那打扰了。”男人笑了笑,临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始终带着梳离的礼貌,将男人送到门口关上门,悄悄松了一口气,季珊胡吃海塞的吃着饭,我则是躺在了床上,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我没去找他,他竟然来找我了,只是他是怎么查到的?刚才临走的时候那副眼神,让我心底发汗,总感觉有无法预知的事情要发生。
想着翻了个身,准备睡觉,却不料电话响了,是姜潮的,我刚一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姜潮焦急的声音:“出大事了。”
第75章 井卦,马钱子
听到姜潮的话,顿时紧张起来,季珊在屋子里不好说话,我从门上的猫眼往楼道里看。确定没有人才开门走了出去:“出了什么事?”
“章键的老婆疯了?”姜潮说话的时候电话里还传来呜呜的风声,“我现在骑着自行车往那家章键家里赶。”
章键就是去祭拜老葛的那个人,而他老婆是说老葛没死的人,虽然我收到了老葛的信,但是如果说老葛已经死了,为什么只要是警察和老葛有关系的人都会出事?
我语气有些急:“需要我现在回去吗?”冬围每血。
“不用,我就是和你说一下,这消息我也是刚知道的。”姜潮骑车很急,风声罐在电话里听不真切。“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算一下这个女人的吉凶。现在这个女人是我们查到的唯一线索,疯不可怕,什么时候庆幸,或者会不会死?”
“把这个女人的名字,生日,最好是生辰八字,都发给我。”我将需要的东西告诉。
说完回了屋子里,季珊还在吃饭,我盯着行礼箱犯了难:“一会你睡觉吗?”
一听我说睡觉,季珊红了脸:“晴姐走的时候说。我睡觉特别死,是不是真的?”
“你把那个问话的语气去掉。”我也笑了,“季猪,是我和晴姐送你的外号,真的很沉。”
季珊反倒坦然了:“我家里人也说我睡觉沉,我还不相信。听到你和晴姐也这么说,我就信了,啧啧,不过你们放心,只要有人碰我,我一定会醒,关于这件事情我爸给我做过特训,很痛苦。”
吃完饭,两个人没事儿干,晴姐不在了,她也能和我说说两个人的小秘密,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丁凯:“你说丁凯会不会等到发现爱我的那一天?”
我躺在床上无心聊天,漫不经心的说着:“会吧。”
“我想他了,你说他会想我吗?”季珊喃喃自语,“应该不会,不然他肯定会来看我。”
我看着季珊的样子心有不忍:“丁凯有什么好,他过几天就来了,给我发过短信。”
季珊一停整个人都精神了,眼睛冒光,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我低头一看是姜潮发给我的短信。
在季珊说话前摆了摆手,佯装累了:“季珊姐姐,我今天刚回来,有些累了,让我休息会啊,乖。”
“好吧。”季珊讪讪的说着,我侧背着季珊佯装睡觉,不一会宿舍安静了下来。
扭过身子坐了起来,看着呼吸绵长的季珊白了一眼,声音很轻的喊着:“季珊?”
再看季珊,依然安稳的睡着,我长舒一口大气,走下了床,检查了一下门是不是锁好,随后将门关上,翻开行礼箱,将乌龟壳子和黄纸、朱砂,打开短信,在黄纸上用朱砂誊写:黄湘,1959,6月30,晚八点左右。
誊写过后,用火柴将黄纸点了,烧成灰装进乌龟壳子里,最后才将六个铜钱也放了进去,心中想着黄湘的吉凶,摇晃着乌龟壳子,半晌才将铜钱到了出来,铜钱上粘着灰落了一地,等到落定,我定睛一看,大致分为上三下三,上三枚铜钱是两阴一阳,下三枚铜钱也是两阴一样,但是上三枚大致在坎位,下三枚大致在巽位,下巽上坎,为井卦,上下皆为少阳,在观其具体位置,我心中一震。
叹了口气,给姜潮打了过去,姜潮立马接了电话,问我怎么样,我看着卦象,如实的说了:“这卦象名为,初六井泥。”
“怎么说?”姜潮好奇的问。
“旧井无禽,井泥不食,这卦相极为奇怪,算不得凶险,我是用她的生辰八字测得吉凶,依旧算不出,那就无法强求,但是这卦象倒是提醒了我一些,你检查一下黄湘最近吃的东西,看看是不是有人在里面做了手脚。”
姜潮应声,立马挂了电话,我完成了任务将东西收拾了一下,回到床上睡觉,晚上被电话吵醒,依旧是姜潮的:“喂。”
“小曦,真的让你说中了,她误食了马钱子。”姜潮声音低沉。
我却不明白了,问马钱子怎么了,能让人疯吗?
谁知姜潮却说:“没错,马钱子为马钱科植物马钱或云南马钱的干燥成熟种子。具有通络止痛,散结消肿之功。目前治疗脊柱关节病无论内服外用大多使用此药,然其性大毒,使用不当容易引起中毒。”
姜潮顿了一下,将马钱子的中毒现象说了个明白:“头痛、头晕,舌麻,口唇发紧,全身肌肉轻度抽搐,精神神经轻度失常是轻度中毒;全身肌肉强直性痉挛,角弓反张,牙关紧闭,苦笑状,双目凝视,渐至绀,瞳孔散大,脉搏加快是中度中毒,而重度中毒则是会死亡,心在看来黄湘还只是轻度中毒造成了精神失常。”
我心里一惊,问这药是如何下的,姜潮说黄湘的儿子说黄湘有常年睡不着的症状,就经常吃一些安眠药,后来看了家中医大夫,大夫说让黄湘停吃安眠药,断了依赖性,还是吃中药调理比较好。
“今天到了黄湘家里,看到了喝了一半的中药,当时只是问了他儿子黄湘的一些情况信息,你告算完卦象后告诉我注意她的吃的,我才打听了黄湘的饮食,将她家里所有每天要吃的东西都带到了警局。”姜潮语气严肃,“顺便将药也端了回去,化验验完后说除了重要成分有些奇怪没什么特殊,我看不懂化验单子,但是懂药,就闻了一下,药是正常的药,可是我却闻到了马钱子的味道,和小二楼里发现的药材包作案方法一样,都是用药材泡了毒药,然后煮了,长时间喝使人致命。”
我激灵一下坐了起来,没了睡意,下意识朝着季珊看去,才发现季珊竟然不在屋子里,我说话没了顾忌,大起声来:“所以你怀疑这个凶手就是做药材包的那个人?”
“这有什么好怀疑的,懂药的人都有可能用这个害人,现在我们已经将黄湘送去了医院,正在洗胃,不过我估计没什么用,如果吃了西药洗胃还行,重要指示药汤子,而且吃这些药不是一天就管用的,听黄湘的儿子说,黄湘喝药已经有一年了,现在唯一可行的,在我看来就是断药,然后开些调理神经的中药进行调补。”姜潮叹了口气,电话那边有人喊他,于是挂了电话。
我怔住,姜潮说的话我并不是完全同意,比如他说这个下药的人和小二楼的人没有关系,但是我却感觉应该是一个人,尽管不是一个人也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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