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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阴司-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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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潮略有同感:“我当时只是抱着问问的态度,因为我了解你,你一旦说不让我过来,就算我问破大天你也不会告诉我,但真是没想到季珊竟然了如指掌,我挂了电话都胆战心惊的,怕她也给我定了位,定位到不可怕,你说她万一能从摄像头看到我,隐私生活不久曝光了?”
我越听越觉得有可能,笑得花枝乱颤,姜潮一脸的不乐意:“你还笑,为了你的手,我可能付出了这么大的损失,你还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刚才那个男人,你怎么认识的,气质还不错,长的也不错,对你好像也不错。”状巨刚圾。
“怎么这么八卦,我不是不告诉你,这事关我们学校的考核,如果说了,万一我不能通过怎么办?”我说道,姜潮点点头表示理解,我见状问他万龚在警局的情况。
提到这件事就好像踩到了姜潮的痛点,脸色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章键他老婆不是去精神病调养了吗?”
我点头:“我知道啊,我还给她算过卦象,她马钱子中毒还算轻吧,你不是说给她配药喝?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
姜潮叹气:“本来是,但是这些日子疯的更厉害了。”
“啧,什么情况?”我咋舌不解。
姜潮说出了他的疑惑,原来章键老婆却是一直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甚至有一次能认出她儿子了,后来万龚来了天津警局,本来一开始做的不错,连姜潮险些以为他是没有目的的,毕竟怡静园的案子随着他来天津就转到了他手上,但最开始并没有出什么事,但没想到章键老婆的情况突然恶化,万龚还是动手了。
第124章 林子,鬼打墙
“你怎么知道是万龚动手?”我虽然心里认定,但是法律是严谨的,我想知道姜潮有什么证据。
姜潮耸了耸肩膀:“正面的证据没有,但是我发现有人动了她的药。你别着急,听我仔细说给你听,这件事情还是她儿子发现的,毕竟以前是因为安眠的中药才导致中了马钱子的毒,当时我给她儿子上过一堂药材课,拿了马钱子和几种有毒的药材教他识别让他闻味道,他血的很认真,毕竟刚刚死了父亲,对于母亲还是格外重视的,前些日子他给我打电话说发现她妈妈的病情有些严重了,闻了汤药的味道说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多了什么药材。医生给开的药,还有我给他弄的中药。他就自做主张停了。”
“结果呢?”我问。
姜潮让我别着急:“我没敢耽搁立刻就赶了过去,果然发现她又不认识人了,哭哭啼啼的像个孩子,这可不是简单的精神失常,我觉得智商有些下降,她儿子听了立刻急着叫医生检查被我拦住了,我将西药的成分送去给派克森化验,而中药我一闻,才恍然里面的香气是桂叶芫(yuan二声)花。”
姜潮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如果是别的毒花毒草还好说,问题是这种毒花国内没有,它只生存在欧洲。人们用来装饰灌木,但是这花如果误食就会毒害人体,别的效果还好说,只是能使人内出血这一项就非常特殊,药中被下了毒花,而且剂量非常少,所以会导致轻微内出血,再加上她本身就精神不正常,脑内是最脆弱的地方,所以最先出血,导致智力下降,如果大出血那就没命了。”
“但是你没有证据说是万龚做的。”我不得不泼冷水。
姜潮笑着说知道:“别管这花是晒干了运来还是空运而来,下毒的人都费了不少心思,我怀疑是万龚。不然他从北京下调天津的动机就没有了,况且之前我们就曾经猜测说万龚是联系上了黑超男背后的老板,直接开展工作,所以我觉得怡静园的案子应该和黑超男背后的组织有关系。目的很明确,阻止我们查案,然而帮助组织里的人脱罪。”
乍一听我觉得姜潮说的很有道理,但还是摇了摇头,当时阻止我查怡静园案子的是沈铮,但是沈铮是老葛师弟的手下,这和黑超男背后的组织不挨边,抑或这是一个组织?想着还是否认了,不太可能,不过两者达成了什么共识倒是有可能。
“这个案子暂且先放下吧,牵扯太多,章键老婆儿子那里,你雾比好好照看着,能养好就养好。”我提议。
姜潮点头:“这件事情你放心吧,我已经嘱咐她儿子让他接妈妈回家照看,并且定期去医院拿药,不过药拿回去不要吃,另外我怕有个万一也没弄汤药而是制了些药丸。”
我一听骄傲的竖起大拇哥:“你爸爸真厉害。”
姜潮哭笑不得:“你知道吗,我现在利用本草纲目和我爸逼我背的有关各种药材的时候,我是感激的,深深的觉得我爸很早就开始培养我成为一名合格的警察了。”状巨女亡。
我扑哧一笑:“你爸听到估计杀了你的心都有了,不过你真的打算把你爸爸一手建立起来的公司托手让人?”
“怎么了?那是他的梦想不是我的!”姜潮答的很随意。
我则是不赞同:“如果是我家里人留给我的,我会接受,可是我家里留给我的东西太少,只有这把小刻刀。”
姜潮神色暗了暗:“是我想得太短浅了,这件事情我需要好好想想。”
我并没有逼迫他,毕竟我的想法不能代替所有人的想法,也不是我的事情,姜潮问我今天晚上他在哪里睡,我从柜子里拿了床被子铺在地上:“你在地上睡吧,虽然有富裕的房间,但毕竟是崔户的家,他不在我也不好把你私自安排进去,不过你明天就走罢,我还有事情。”
姜潮点头说好,又问我手感觉怎么样,听他问话,我才感觉到竟然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了:“我赛,你也太神了吧?”
谁知姜潮够了下嘴唇:“不是我神,是麻药神,这里面放了麻药,不过剂量很少,我怕你完全失去知觉,但是几乎每一粒药里面都有,所以这个药效会很持久。”
我恍然,只是现在才中午,姜潮提出让我带他去溜达溜达,我想了想点头拉着他出去,有些饿了,这附近有家面馆,点了两碗面,热腾腾的,这地方吃酸的厉害,我自小在天津长大,还是吃不习惯。
两个人填饱肚子遛弯,溜着溜着就到了甘陕边境,从高坡上看,低低缓缓绵延下去,不远处就是小林子,阴司之门,第二次看到仍旧心悸。
“我们回去吧。”我提议。
姜潮却朝那林子走 :“去看看吧,我觉得那林子不错。”
“你可别后悔,我第一次在那儿遇到了鬼打墙。”我努了努嘴,跟着姜潮走。
姜潮听我这么一说先是白了脸色,但脚步不停:“我得去练练胆子,这些日子胆子小了很多,有同事说警局不太平晚上闹鬼,我虽然没看到,但也听到晚上值夜班的时候有脚步声,吓得我够呛。”
“还有这事儿?”我好奇,眼看着就走到了林子边缘,一阵阴风从林子里邪气的刮了出来,树叶哗哗响了一阵才停下。
姜潮脚步不停率先走进去:“后来大家一说也没见谁真正的见鬼,就是听到有脚步声,我们怀疑是有谁恶作剧,一开始我是想到万龚来着,不过万龚也有点害怕,那种害怕做不得假,咦?这里面景色不错啊,在黄土高坡看到这样的景色不容易,叶子绿,还有草地。”
我顺着姜潮手指的看去,却抖了三抖,这叶子上的光泽,草地的光泽略微偏暗,看在我眼里只觉得阴森森的,绿的不正常。
“万龚害怕?谁能让万龚害怕啊,不过我觉得万龚不像是那种能因为传言害怕的人,怎么看怎么像是真的见到什么才慌张害怕。”我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和姜潮谈论着。
姜潮咋舌:“这个还真是说不准,他做过那么多坏事儿,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可不是。”
正说着,我只觉得脖子后面一凉,猛地回头看去,却见身后空无一物,再回过头来,刚刚瞥向姜潮就愣住了,他身后站着个身宽体胖的男人,脸色苍白,满脸的怨气,此时透过姜潮盯着我,两行血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李森!”我声音抖着大喝。
“对啊,李森,我怎么没想到。”姜潮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回想起来闹鬼当天不就是李森的头七,我以前也听说过头七……小曦,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说着姜潮顺着我的眼睛朝他身后看去,随后茫然回过头来:“小曦,你在看什么,别吓唬我。”‘“没什么。”我利索的回答,只见李森绕过姜潮直直的走到我面前一米外,也不靠近我,姜潮见我无事继续溜达,我跟在他身后搭着话,手心突突的出汗,李森跟在我身后始终保持一米的距离,显然没有想伤我的意思。
只是一边走,我一边回头看,不知道走到哪里,前方突然没了姜潮的影子,我顿住:“姜潮?”
喊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四周原本还很亮,此时也慢慢暗了下来,我惊恐的后退,背后凉飕飕的,回头却见李森还在那里。
“李森,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大怒,顾不得其他将刻刀摘了下来,指向李森,“快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 傻徒弟,这可是修为。”刻刀微微震动着,里面柔美的声音钻入我的耳朵,是溪师父的声音,“这个家伙叫李森?显然有冤屈,你看着四周环境暗淡,没有光线,这显然是鬼打墙,但是鬼打墙不是这是小鬼做的,他才死了没多久,怎么会有这种功力?哎,小曦啊,你就算弱,分析能力也应该有吧,不然怎么配做我的徒弟?”
“额……溪师父,我该怎么做?”我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这的确是正常分析能力之内的吗?
谁知溪师父竟然哼了一声,随后刻刀剧烈的震动起来,一双青袖大手将混沌的阴煞送了出来,李森一脸茫然,随后又恢复了怨恨的表情,不过猛然往青衣大手方向钻去,最后和阴煞融合在一起,青袖大手瞬间缩了回去。
“就这样收起来,你们之间一百阴魂的约定我知道了,他是个守信的人,这点我能保证。”溪师父声音带笑。
“溪师父,我之后要怎么做啊?”我不解的问。
只是溪师父没在给回应,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帮,既然说这是鬼打墙,按照往常的经验应该是有什么消息要传递给我,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还是四处溜达起来,突然被前方破光粼粼的溪水吸引,只见岸边插着个旗子,我心中一动,走了过去。
第125章 旗子,地图
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遇到鬼打墙也看到了这片溪水,但是这片溪水本身是不存在的,身后将旗子拔出来,这次不像之前那么害怕。仔细打量着旗子,通身火红色,三角形,三角形周围是银色的装饰,类似于火焰的波浪,夜色很暗,仔细看去,只能看出红色旗子内银色的字迹:“考核完成三分之一,请前方图中地方。”
图中?我好奇的伸手去触摸旗子才发现上面坑坑洼洼的:“嘶,这上面好像后画呢?”
想着将手机掏出来照亮,发现上面是一副简体的地图,地图分成两部分。给人一种势同水火的感觉,两部分都是娟秀上的。银黑的丝线,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很真实,不像是鬼打墙的感觉。
“欸?”旗子上有海的那部分地图将我吸引住,上学的时候地理课上曾经详细的讲过,渤海和黄海的分界,是以从地图上突出的一块陆地为界限,那个界限的边角处就是威海和烟台,顺着这块突起往回看去,依次是轻到,济南,上边是天津。天津旁边是保定,保定下边是石家庄,随后一直往下走是邢台等,不过这只是第一块地图的最上边,下面还有鹤飞,南京,上海,杭州,武汉,其中黄河和长江横穿这块地图,只是这些都是我靠着上学时候的知识推理出来的。状共状血。
之所以靠推理是因为地图上所秀的和现在的地图并不一样,而且相当明显,比如说这图上杭州无尽,竟然用一座古城池所代替。再比如现在没有的山在地图上也有山的图标。
“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挠了挠头,将刻刀举起来,“青衣,溪师父。你们知道吗?”
我抱着满怀的希望,也抱着满怀的失望,刻刀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然后朝着另外一张图看去,虽然没有能找到蛛丝马迹的地方,但通过详细的对比竟然发现第二张地图和找到了相似之处,那就是西藏地区,这张图到底要表达什么?
我不解,正在想要继续比对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姜潮的喊声,我猛地回头,就见到姜潮站在我两米距离之外但似乎看不到我。
“我在这!”我对着姜潮招了招手。
姜潮一愣,疑惑的看向我,有些呆愣的走过来:“奇了怪了,你刚在在这里吗?我怎么没看见?”
“也许是光线……”我想说光线太暗,才发现此时四周已经亮了,下意识回头看旗子,只是哪里还有什么旗子,哪里还有什么小溪,背后一片树木而已,我懊恼自己答应的太快,破了鬼打墙的环境,这下子完了,地图还没看透,去哪里啊……
“走吧走吧。”我悻悻的招呼姜潮回去,“有点累了,给你做顿饭,你该走了。”
“行吧,你有点奇怪。”姜潮点名,不过去没在说什么,回到家我做了饭就送姜潮离开,姜潮是从陕西离开的,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来的这么快的原因,不像我是从甘肃穿过来的,临走的时候姜潮将剩下的药膏给我,并且嘱咐我三天后再换一次。
送走了姜潮,再回到崔宅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将近到门口,就看到一身灰色袍子,身上挂着七七八八奇怪东西的徐青,他背着手仰头看向计蒙树的枝哑,我心思一紧,要知道他想到得到的东西就在计蒙树上。
“徐青?”我走过去,故意不看计蒙树枝哑部分,城隍璧藏在树上,白玉无瑕,虽然晚上不太明显,但若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到的,幸好徐青并没有拿下来。
徐青听到我叫他缓缓回过头来,看向我:“等了你好久。”
“想通了?”我笑着问他,同为阴司人,即使处于对立的局面,我依然不觉得危险。
徐青叹了一口气从衣襟里拿出一封信:“这就是我师傅给我的那封信,你看看吧,我希望能和你一起持有棺材里的东西,这就是我的诚意。”
“一封信,就像和我共同持有?”我刚想接信却将手收了回来,坚定的摇头拒绝。
月色正浓,徐青也是不急,回手指着计蒙树:“我看到了城隍璧却不取,算不算诚意?”
我一愣,他竟然知道这白玉叫城隍璧。
“知道叫城隍璧有什么用,傻徒弟,把信还给他。”溪师父的声音突然从刻刀里传出来,但是徐青好像听不到。
还回去?还回去我就不知道城隍璧的秘密了,这封信里没准有写,但是溪师父此时显然不告诉我,我就这么一直被蒙在鼓里,心里痒痒。
然而溪师父像是知道了我心里的想法,出言:“你要知道,我不告诉你,并非不信任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这城隍璧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你如果要和他合作,有可能打开信件就会知道一些,可但你会知道这些并没有什么用处。”
溪师父的话在我耳边盘旋,大概的意思我也明白,无非就是说这些东西我以后都会知道,如果现在就因为好奇心去和徐青合作,那么我就是个傻逼。
我耸了耸肩膀,将信件松还给徐青:“我不感兴趣,这并不是你的诚意,城隍璧确实在树上,但你今天拿不走。”
“你!”徐青显然吃了瘪,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胸脯起伏着,“说说你的条件。”
我笑着:“条件?徐青,其实在之前我是有求于你,但是现在我好像没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但我可以帮你。”
“为什么?”徐青一愣。
我坦言:“明白你那种感受,但帮你的前提,你必须是真心悔悟,什么时候你懂的尊重吴博和他父亲的死,你师傅的死才会受到尊重,你因为你的仇恨造就了另一个同样充满仇恨的吴博。”
‘“好了,你不要说了,我明白。”徐青拦住我,“自从那天从墓室回去,我就遭受了良心上的谴责,那种感觉如同火烧,我是真心悔过,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对错只在一朝之间,我明天就会去道歉,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不然我会将城隍璧拿走。’
“你让他拿回试试,城隍璧正在吸收龙气,龙气在吸收途中不会消失,他一触碰就会被伤。”溪师父的声音从刻刀里传出来,淡淡的带着不屑,“不过他看他周身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到有可能没碰。”
我听溪师父说倒是对徐青相信了几分:“那好,我履行承诺,你师父的死既然和城隍璧有关系,那么你可以跟着我,但是对于我要做的事情拿你不能干涉,不能询问,如果我有危险你要伸出援手,现在城隍璧只剩下一半,另一半被抢走了,我找不到对方,占卜也没办法找出来,但我相信抢走城隍璧的一定会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到时候……”
我附耳徐青说了自己的打算,徐青显然很惊讶:“是鬼?”
“你小声点。”我耸了耸肩膀,“我们是阴司人,你怕?”
徐青摇头说倒不是怕,而是能在我手底下拿走城隍璧的绝对是修为高的鬼,徐青眨着眼睛:“能徒手拿城隍璧,啧,你知道什么是城隍璧吗?”
我摇头,说道这里我还真是来了兴趣,徐青一听有些遗憾:“我还以为你是知道才不接受我们合作的。”
“不是啊,多知道一些就多一分危险,我师父告诉我的。”这次真的有很厉害的师父,说起话来倒也硬气。
第126章 城隍,阴司阳间官 3500大章
徐青被我唬住:“的确是很危险,但是我师傅给我的信里也没说的多详细,只写了那群人追杀他们的理由。”
我支起耳朵,问缘由。
徐青长叹一声。每间抽色顿生:“信中说,我师父的祖上是东山一脉的。”
“东山??”我完全没听说过什么对什么?
徐青没有理会我,继续说:“对东山一脉,一开始我也不清楚,后来读了正封信才知道,原来这东山一脉指的是古代地图上的东侧,就是现在的山东,天津,河北,上海等,位于东边这一块地区的,叫做东山一脉。”
我蹙眉。这地图听着有些熟悉,可是一时半会儿竟然猜不出是哪里…
徐青继续说:“古地图上的阴司势力还分为北山,西山,中山三方,而追杀我师傅的就是其中一方,不过我师傅临死前也没弄清楚,不过却很清楚的交代了,这些人是为了城隍璧,我师父说只要我得到了城隍璧,那么就得到了一分机缘,到时候自然能知道事情的始末。”
我翻了个白眼,幸亏没看。感情这份机缘就是成为溪师父的徒弟,然后具体怎么做还得靠溪师父,不过还是有所帮助,比如说我知道城隍璧是由四方势力争夺的,为了抢夺到机缘。
“城隍璧到底是什么,对于阴司人很重要吗?”我继续问。
徐青么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说了城隍的由来,他给我解释说城隍,有的地方又称城隍爷,是阴间在阳间的地方官,而这个地方只有四方,就是在古代地图中划分的四山,古代又称东经山带,西经山带。北经山带,中经山带,后来就被简略成东山这样的形式。
“至于城隍璧,就是城隍的任书。”徐青略感遗憾。“我为城隍璧努力了这么多年,付出了这么多,最后还是没得到,多少是有不甘心的,还要谢谢你,我不是贪城隍璧,我只希望知道我师父的死到底是什么人所为,冤有头债有主。”
“我可以帮你。”我笑着答应,我问徐青就没有对阴司官职动心吗,徐青说能进入阴司的人,多半是为了活命或者因缘巧合,我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多活,又哪里来的什么贪欲。
就因为这句话我对徐青的印象彻底改观,又聊了半天才让徐青离开,并且告诉他我明天就走,让他明天中午来找我。
回到屋子里,刻刀剧烈的震动起来,半晌又没了动静,我见状,躺在床上,猛然又坐了起来:“东山!刚才徐青说的那些地址岂不是我在旗子上看到的第一幅地图?”
我擦了擦额角的汗,但仍旧觉得毛骨悚然,太奇怪了,全家灭门,我被老葛收养在天津,在重区的时候刻刀也不再我身上,但我安稳的度过七年,但是老葛却告诉我八字轻,为了保命刻刀一定带着,后来老葛死了,我被送去长春,长春的八卦死案件牵扯甚广,包括季珊的出现也很凑巧,还有蝶让我偷档案的事情,直接将长春和北京学校联系了起来,后来到了学校,一步一步走来,老葛师弟的出现,学校里闹鬼事件,娃娃大哥和袁的出现,考核地址和小二楼中的地址重复,所有的一切又促使我到了甘陕边境,甘陕边境又是阴司之门,本以为是巧合,却在阴司之门中找到了学校考核的旗子,而令人不得不怀疑的是这面旗子是在鬼打墙中传递给我的。
我站起来走到窗子边,从这里能清楚的看到计蒙树张开大口的龙头,愁绪万千,本以为事情虽然复杂,但会在这个复杂程度上走下去,但谁能想到,学校考核牵扯出城隍璧也就罢了,就在我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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