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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第二季2:陵光翼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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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导愣一下,遂站起来目瞪口呆地盯着溪望,一句话也说不出。溪望冷笑道:“夜七虽然身上财物被劫,但这宗案件怎么看也不像是劫杀案。抢劫只为求财,劫匪一般不会狠下杀手。但杀害夜七的凶手显然是想要他的命,每一下都是朝他的脑袋锤过去。而且,根据目睹者的口供,凶手似乎曾跟夜七交谈,两人很可能认识。”
杨导低头思索,似乎想到些什么,但仍沉默不语。
溪望又道:“夜七跟你提起安仔的事,应该是带有某种目的,而且很可能是受某人指使。而这个指使他的人,在事后亦要了他的命。虽然我不知道是谁指使他,不过以现在的情况判断,你显然已经卷入这件事当中。”
“是安仔,一定是安仔!”杨导突然惊惶大叫,“安仔要向我们报复,我们都要死!”说着欲跑出大街。
溪望猛然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回来推到大厦的外墙上,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逃走。溪望盯着他的双眼,严肃道:“逃避不能解决问题。先不管安仔是死是活,反正夜七向你提起他,这件事必定跟他有关。而且这个‘安仔’,也就是在背后指使夜七的人,早晚也会向你下手。如果你还想活命,最好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告诉我们有谁跟安仔关系密切,而且又跟你们有过节,或者有向你们报复的可能。要不然……”溪望顿了顿又厉声道,“你的下场将会跟夜七一样!”
杨导稍微安静下来,但身体却不断颤抖,良久才开口道:“跟安仔有关而又恨我们的人,就只有潘潘一个……”遂道出一段鲜为人知的秘闻——
潘潘是安仔的母亲,是位美艳婀娜的少妇。以她的外在条件,要在娱乐圈闯出名堂,本应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惜她有一个坏毛病,每当面向镜头就特别紧张,不但频频说错对白,而且脸部表情也变得僵硬,就连路人甲之类的跑龙套角色亦难以胜任。
她要当演员是没可能了,做平面模特还勉强可以应付。可是她初出道时遇人不淑,不到二十岁就生了安仔。
早年曾有Fans因偶像结婚而自杀,而且艺人一旦结婚后,Fans必然会大量流失。所以偶像派艺人不能结婚,甚至不能公开恋情,早已是娱乐圈的潜规则。
像刘天王这样的巨星也一样,他女人连女儿都给他生,但身份仍是“红颜知己”。直到他迈进五十大关,才低调地给对方一个名分。中基跟阿Sa就更可笑,他们注册结婚一直没人知道,直到离婚那天才告诉大家,原来他们已经做了好几年夫妻。
其实只要老板愿意花钱做宣传,模特也能大红大紫,但没老板会把钱花在一个已经是母亲的新人身上。没宣传就没人气,没人气就当不了明星,充其量只能当个寂寂无闻的跑龙套。
所以,随着安仔的出生,潘潘的星途也就走到终点。
成为大明星是潘潘从小到大的心愿,当她知道自己已没机会走红,便把希望寄托在安仔身上。她想将安仔栽培成童星,那么作为星妈的她,自然就能活跃于镁光灯下,以尝受大众关注的滋味。
为达到这个目的,从安仔出生那天开始,潘潘就已经开始做准备。她一方面开发安仔的表演天赋,从小就让他参与各种小型话剧表演,还给他报读多个兴趣班。钢琴、唱歌、跳舞,甚至是口技,几乎所有跟表演有关的兴趣班,安仔都曾参加。另一方面,潘潘利用自己平面模特的身份,积极接触导演、监制等圈内人,为安仔的星途铺路。
潘潘做演员虽然不合格,但作为一个女人,她的外在条件相当不错,能迷倒不少男人,我就曾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大概二十年前,当时安仔已经六岁多,而潘潘才二十五岁左右,既年轻又成熟。已在娱乐圈打滚了好几年的她,不再是懵懂少女,而是个善解人意的少妇。她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她诱人的身体亦着实让人爱不释手。我则拥有她最渴求的东西,能让年幼的安仔踏入演艺圈,所以我们一拍即合成为情侣。
当然这种带有目的的关系是不牢靠的,我们之间所谓的感情,其实只是互相利用。她利用我让安仔踏入演艺圈,我则利用导演的身份得到她的身体,说白了就是潜规则。
在她的一再哀求下,我答应让安仔参与拍摄九铁公司的宣传广告。虽然只是个广告,但九铁是大公司,广告的播放率有一定保证。若安仔在广告中能有出色的表现,以后必定会有更多表演机会。
然而,遗憾的是,安仔竟然在广告开拍前病倒。
这或许并非偶然,潘潘为了开发安仔的表演天赋,不断逼他参加各种兴趣班,以他的年纪而言实在太吃力了。安仔为应付学习,几乎没有时间休息,不病倒才怪。
可是,潘潘却不愿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演出机会。她硬是要身体不适的安仔参加试镜,甚至还要他带病排练,以致病情一再延误,最终将他虚弱的身体拖垮。
安仔一病不起,潘潘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激进,可惜为时已晚,安仔已病入膏肓,药石无效,最终带着遗憾离开人世。他死的时候,还不到七岁。
安仔死后,潘潘不但没反省自己拔苗助长的激进做法,反而埋怨我没能及早让安仔参与拍摄。她一直为此而郁结难舒,后来竟然进了青山(青山,即青山医院,乃香港最著名的精神病医院)……
杨导沉默片刻,长叹一声又道:“如果说有人因这个广告而恨我们,除了安仔,大概就只有他的母亲潘潘。不过安仔的夭折,其实是潘潘自己一手造成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就算要找人报仇,也不该找到我头上。”
“但你害怕她或者安仔会找你报仇。”溪望一语中的。
杨导默默点头,又道:“所以当夜七告诉我,安仔要向我们报复,并且已经将戴炯害死的时候,我心里非常害怕。”
“夜七怎么会无缘无故提起安仔呢?毕竟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而且他跟安仔应该并不熟识呀!”安琪面露疑惑之色。
杨导消瘦的躯体微微颤抖,惶恐答道:“安仔找过他。”
“什么?”两人一同惊呼,安琪更惊惶追问,“安仔不是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怎能去找夜七?”
“托梦,夜七说安仔给他托过梦。”杨导的身体越抖越厉害。
“夜七有告诉你,安仔托梦的内容吗?”溪望直问要点。
“有。”杨导脸上惊恐万状,“我们都要死!安仔在梦里跟夜七说,要向我们报复,我们都要死!”
杨导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显然是惊慌过度。要继续在他身上了解此事,似乎不太可能,只好让他先行离开。不过在他离开之前,溪望从他口中得知了潘潘当年入住的精神病院地址。
“是潘潘!一定是潘潘在背后策划一切。”安琪的娇躯不住地颤抖,“她先让夜七害死戴炯,然后将他灭口,之后还会加害我们。”
“你为何如此肯定?”溪望不解地问道。
他并非觉得潘潘没可疑,相反他亦认为潘潘很有可能是幕后主谋。戴炯的死显然是经过精心安排,而夜七在这事上起关键作用。现在夜七惨遭杀害,明显是兔死狗烹。
夜七曾提起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去世的安仔,除非真如杨导所说的托梦,不然肯定是有人教他说。而会这么做的人,就只有对安仔的死一直耿耿于怀的潘潘。
他之所以觉得不解,是因为安琪之前一直对该案表现冷漠,甚至一度坚持戴炯的死是意外。但此刻她却认定潘潘是主谋,着实让人不解。以当前所得的消息,甚至不能肯定戴炯与夜七的死,背后是否有人操控。
“是女人的直觉。”安琪眼神闪烁,似在掩饰心中的不安。
“直觉往往只会影响判断,不能作为办案的依据。”溪望皱眉道,“而且潘潘已经疯了,一个疯子要布置如此巧妙的杀人计划,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是因为她疯了,没什么事做不出来。”安琪仍坚持自己的观点,“我们就去找她。”
溪望虽然觉得对方的理据站不住脚,但潘潘的确值得怀疑,便点头道:“的确有必要了解一下她的情况,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到夜七房间里看看,说不定能找他们联系的证据。”
“好,我打电话给三宝。”安琪立刻致电三宝,可是对方却将电话转到留言信箱。
溪望不禁皱起眉头,疑惑道:“难道是三宝?”
第八章 他乡故知
“喂,您好,请问是陈志庆吗?我是安琪,二十年前我们一起拍过九铁的广告,还有印象吗?”安琪根据三宝提供的联系方式致电陈志庆。
溪望想进夜七的房间里调查,希望能找到相关线索,但却无法与三宝取得联系,只好让安琪致电与两人合租的志庆,要求对方协助进入夜七的房间。
然而,当安琪说明情况后,志庆却答道:“我现在在大陆,最快也要后天才能回香港。”他随即解释,自己因为要跟进内地客户的保单,已经在内地待了好几天,且暂时不能返回香港。
溪望让安琪询问有关戴炯购买保险一事。
经志庆确认,戴炯的确购买一份保险,而且保额颇高,意外死亡的赔偿金达一千万。至于受益人,志庆表示基于私隐条例不便透露,但隐晦暗示墨婷将会获得这笔钱。
“现在怎么办?”安琪将通话内容告知溪望后问道。
溪望沉思良久,遂答道:“让你的同事帮忙,申请进夜七房间的搜查令,我们先去精神病院了解潘潘的情况。”
在前往精神病院途中,溪望跟安琪讨论相关案情,分析道:“以现在的情况判断,夜七很可能是受某人指使,精心策划了戴炯这场意外。戴炯一死,墨婷就能得到数额巨大的赔偿金,并重投他的怀抱。这样除能向墨婷证明他比戴炯强之外,更能财色兼收,是个一石三鸟的好办法。”
“可是,夜七现在不但什么也没得到,而且还连命也没了。”安琪不安道。
“饼虽然画得很大,但始终吃不进肚子。”溪望冷笑一声,又道,“这个幕后主谋非常了解夜七的情况,知道他的迫切要求,从而将他控制。现在夜七已经再没利用价值,甚至有可能泄露重要信息,所以他便成为弃子,被无情地杀害。”
“一个关在青山的疯子,能将夜七玩弄于股掌之间吗?”安琪突然又对自己之前的判断略有动摇。
“或许她二十年前是个疯子,但现在可不好说。”溪望狡黠一笑,“说不定她早就出院了,而且为了给安仔报仇,处心积虑要执行这个疯狂的计划。”
“可是,真正害死安仔的人是她自己呀!”安琪娇美的躯体微微颤抖。
溪望知道她害怕自己会成为潘潘下一个目标,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安慰道:“别害怕,我会像小时候那样保护你。”
“你别骗我……”安琪如小鸟依人般,依偎于溪望怀中,平时的剽悍荡然无存。
两人来到潘潘早年入住的精神病院,以警察身份向院方查询潘潘的情况。正如溪望所料,潘潘早已康复出院,并转到私家诊所复诊。而让两人意料不到的是,接收潘潘的心理医生,竟然是之前在凶宅坠婴案中曾接触过的钟雪莉。
“这可麻烦了,钟医生大概不会轻易交出潘潘的病历。”溪望眉头紧皱,根据之前的经验,对方必定会以保护病人隐私为由,拒绝交出病历。
“这也没办法呀,她的确有权拒绝交出病历,除非我们得到法庭的许可。”安琪无奈道。
“向法庭申请相关证明需要多久?”溪望问道。
“最快也要等到明天吧,夜七房间的搜查令应该也要明天才能弄到。”
“香港的办事方式真麻烦,一点效率也没有。”溪望抱怨道,“在法庭的文件批出之前,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那也不一定,榴莲跟丫头不是还在市区吗?我们可以跟他们一起逛街呀,顺便给你一个机会请我吃芝士火锅。”
“我又没输。”溪望严肃指正,“虽然案件还没查出真相,但戴炯的死显然不是意外。”
“输没输你都得请客!”安琪瞪了他一眼,没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便拖着他走向车站。
两人跟榴莲及见华于尖沙咀弥敦道会合。看着满街珠宝店,几乎走几步就有一家,而且店内均人山人海,溪望不禁感到疑惑,向安琪问道:“在香港买首饰不用钱吗?怎么珠宝店里全都是人?”
安琪答道:“香港人才没钱买首饰,金铺里面的都是内地人。”
溪望说:“既然这里全是珠宝店,就随便进一间看看好了。”
“好啊!”安琪两眼放光,立刻拉着他跑进距离最近的珠宝店。
店内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让人眼花缭乱,安琪一会儿看项链,一会儿又看戒指,在熙攘的店内钻来钻去,恨不得将店内首饰全都买下来。榴莲对首饰兴趣不大,但却对黄金情有独钟,踏入店门后就一直坐在黄金专柜前,盯着各种手工精美的金牌、金币。
溪望跟在见华身后,来到手链专柜前,看见妹妹对试戴的手链爱不释手,便笑问:“喜欢吗?”
见华正在试戴两款镶嵌碎钻的白金手链,其中一款的标价要比另一款贵近一倍。她轻轻点头,遂伸出双手向哥哥展示同戴在手腕上的两条手链,皱眉问道:“你觉得哪一款比较好看呢?”
“只要你喜欢就好看。”溪望从钱包中抽出银行卡,向店员问道,“能用银联卡吗?”
“可以。”店员眉开眼笑地答道,“银行会按当天的汇率,将人民币兑换成港币,而且我们正办优惠活动,用银联卡还有额外的95折哦!”
“我没说要买呀!”见华惊慌叫道,并将哥哥已递出的银行卡夺回。
“你连件像样的首饰也没有,不觉得会让我丢脸吗?”溪望将银行卡重新交到店员手中,再捧着见华戴有手链的手腕,并刻意遮挡手链上的标价,“现在你要做的是在这两条手链中,挑选一条自己最喜欢的,或者两条都买下来。”
见华顺从地点头,嘴角笑意隐现,盯着手腕上两条手链犹豫良久,最终决定要较便宜那一款。
溪望将她选择的手链解下来交还店员,指着她仍戴在手上的手链,对店员说:“要这一款,不用解下来了,这样戴着就好。”
“哥……”见华慌乱地叫了一声,遂安静下来,甜蜜笑道,“我心里想什么,你全都知道。”
“原来你们是兄妹呀,我还以为他是你男朋友呢!”店员边为见华剪掉手链上的标签,边笑道,“有个这么疼你的哥哥,你真幸福。”
见华没有答话,只是微微一笑,但脸上洋溢的幸福无法掩盖。
安琪目睹这一幕,便把榴莲扯过来,抱怨道:“你看人家哥哥是怎么当的,你是不是也该有一点表示?”
“你忘了我没带钱过来吗?连吃饭都没钱埋单,哪儿有钱给你买首饰?”榴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
“屁!少骗我了,我刚才明明看见你刷卡买了块金牌。”
“我是替社团进行分散投资。”榴莲正经八百地说,“现在物价飞涨,碰巧今天这间金铺的千足金又免手工费,适当地替社团进行理性投资是我这个当大佬的责任。”
“少跟我胡扯,什么社团呀,不就是你那个破茶庄。投资来投资去,还不是投资在你自己身上。”安琪往他小腿肚狠狠地踢了一脚,要不是身在珠宝店这种敏感地方,她早已向对方大打出手。
她扯着榴莲的衣领,狡黠笑道:“给我买首饰也算是拓展海外业务,可以直接写在你那间破茶庄的账簿上。”
“好呀,把明叔的房子卖掉,你想买什么都可以。”他想了想觉得不对劲,又补充一句,“限额一百万。”
安琪放开他,小声抱怨:“才一百万,真小气……”房子是她的死穴,榴莲拿房子作挡箭牌,她便无话可说,总不能真的把房子卖掉吧!
在这对兄妹争吵其间,见华在溪望耳边细语:“哥,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姗姐好像很妒忌我耶。”
“这个你就少操心了。”溪望在她鼻子上轻轻一刮,低声笑道,“龙哥的气量没这么小。”
溪望的前女友悦桐虽跟见华情同姐妹,但心中多少有点忌妒男友对妹妹太好,只是嘴上一直没说出来。而大大咧咧的安琪却不会在乎这种事,毕竟她也是个有兄长的人,明白兄妹间的亲密跟情侣有一定差别。只是偶尔还是会吃醋,却从不会放在心上。
尽管嘴里说不用操心,但溪望还是向安琪展露笑容。虽然他一言不发,但通过眼神交流,安琪轻易就能读懂他的心意:只要你肯开口,我绝不会吝啬。
安琪呆望溪望片刻,最终还是没好意思开口,跺脚道:“不买了,反正也没什么看得上眼。”
虽然没好意思开口让溪望送自己首饰,但她可不会就此放过对方。刚离开珠宝店她就大叫肚子饿,要溪望请大家吃芝士火锅。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四人一同前往附近一间中档西餐厅,而就在此时竟听见有人叫见华的小名。见华在香港几乎没有朋友,当然更不可能有人知道她的小名,因此四人不由得疑惑地望向声音的来源。
声音源自一部停靠在路边的豪华房车。一名四十多岁、身材高大、穿着整齐黑色西服的男人,从驾驶室走出来将房车后门打开,然后恭敬地站立于原地。
一名年纪与见华相仿,体态略比她丰满的女生从后门下车。该女生乌黑亮丽的秀发扎成两束,于两侧盘卷而下与下巴持平,身穿青蓝色连衣裙,浑身散发着典雅的高贵气息。她盯着见华面露惊愕之色,遂欣喜若狂地叫道:“丫头?你真的是丫头?”
“星夜?”见华愣住片刻,遂兴奋地跑过去,拉住对方双手开怀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才要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对方反问。
“我哥来工作,我跟他过来玩呀!”见华回头向溪望招手,并叫道,“哥,是星夜耶,你快过来。”
“那个女生是什么人?”安琪向溪望问道。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见华在香港认识的人就只有她一个。”溪望轻叹一声极不情愿地走过去。
安琪迅速跟上,并问道:“放狗咬你那个?”
“听丫头说,她小时候还扎我小人呢!”
“她怎么会这么讨厌你?”
“我哪知道,她就是莫名其妙地讨厌我。”溪望颇为无奈。
两人走到房车前,溪望向女生问候道:“很久不见了,星夜。”
“别叫得这么亲切,我跟你也不是很熟识。”女生瞄了他一眼,扭过头不屑道,“你非要叫,就叫我娜汀亚。”
“娜汀亚,你现在长高了,我记得你以前个头很小呢!”溪望随便找个话题打破尴尬气氛。
“废话,我们都有十年没见面了,我怎么会没长高。”娜汀亚虽然一副毫不在乎的语气,但依然拉着见华比身高。两个女生站在一起对比,她明显要比见华高一点。
量过身高后,她面露满意之色,但嘴里却骂道:“你这个没用的死废柴,看你怎么对待丫头的,竟然让她的个子长得这么小。你要是养不起丫头,当年就该让她跟我来香港。”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太没教养了!”安琪愤愤不平道。
娜汀亚杏目圆睁地瞪着她,娇斥道:“欧巴桑,你说谁没教养呀?”
“欧巴桑?”安琪一下就火了,“你在叫谁呀!”
两人剑拔弩张,四目对视犹如喷出能将对方烧成灰烬的火焰,似乎马上就要大打出手。
第九章 再闻死讯
见华慌忙挡在两人身前,以防她们真的打起来,并牵着娜汀亚的手,岔开话题:“星夜,我们正准备去吃饭,你也一起来嘛,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呢!”
“我也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但我不想跟你的废柴哥哥,还有那个讨厌的大婶一起吃饭。”娜汀亚皱眉想了想,又道,“要不这样,我跟你去澳门普京酒店,那里的法国餐厅还过得去。”
安琪听见她叫自己做“大婶”,便张牙舞爪想扑过去,连溪望也拦不住她。幸好有榴莲帮忙,才勉强将她拉住。
“我是拿通行证来香港耶,可以去澳门吗?”见华问道。
“帕克。”娜汀亚瞥了一眼一直守候在旁,默不作声的司机。
“以前是可以。”被称作帕克的司机立刻答道,“就算是拿通行证来香港,也能坐船去澳门,甚至在澳门过关返回大陆。但现在澳门已拒绝大陆旅客以这种方式入境。”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我们可以坐直升机过海。天雄药业跟澳门政府关系良好,老爷亦经常来往粤港澳三地。小姐的朋友只要做简单的确认手续,就能在澳门自由活动。”
“那就没问题了,我们走吧!”娜汀亚兴奋地拉见华上车,“吃完饭,我们先去赌场玩一会儿,然后就回酒店聊天,你要陪我聊到天亮哦!”
“先等一下。”见华面露难色,回头向溪望投以询问的目光。
溪望向她点了下头,遂对娜汀亚说:“你可别把丫头带坏。”
“你才会把丫头带坏!”娜汀亚瞪了他一眼,又对见华说,“我们快走,多看这废柴一眼也让我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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