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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第二季2:陵光翼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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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望解释道:“这说明此人非常熟识酒店的情况,并且暗藏祸心,故此刻意不进入监控范围。”
  “这个解释似乎有点牵强。”发奎道。
  “就目前而言,也没有更好的解释。”溪望的目光再次落到屏幕上。
  此时雪儿正站在电梯门外,面向画面右侧不时晃动双手,似乎在跟某人说话。溪望说:“她显然是个肢体语言丰富的人,其实从她刚才进电梯时的表现就能看出来。这时候她应该在跟一个刻意不进入监控范围的人解释某件事,或拒绝对方某个要求。”
  安琪困惑问道:“可是那个人不是应该在画面左侧吗,她怎么会面向右侧跟人说话?”
  溪望露出狡黠的笑容,答道:“这是个很重要的线索,说明当时在电梯外,除了这个失踪的女孩外,还有另外两个人,分别在画面以外的左右两侧。”
  雪儿晃了一会儿双手,便从画面左侧离开监控范围。没过多久,一直处于开启状态的梯门缓缓合上。溪望分析道:“她才离开不久,梯门就关上。而且你们留意一下按钮,梯门再次开启时,10楼那个按钮的灯熄灭了,说明电梯已经到了10楼。也就是说,那个一直按住外部按钮的人,已跟她一起从画面左侧离开。而在画面右侧的人,则刻意回避监控录像,没有立刻跟随,待梯门关闭才跟上。”
  溪望对发奎说:“或许你能给我提供一份,她失踪前14楼的房客名单。当然,重点在于电梯左侧那部分。”
  发奎似乎对他的分析仍存有怀疑,但并没有拒绝他的要求,答应待会儿到办公室索取名单,并让人送到他的房间。
  溪望还要一份视频的拷贝,并要求到14楼实地调查。发奎说自己正准备上去巡逻,可以陪同一起前往,顺便能解答一些与酒店有关的问题。
  众人正准备离开保安部时,溪望突然想起韩暖曾提及酒店的闹鬼传闻,便向发奎求证。发奎为难地皱起眉头,迟疑片刻才答道:“作为酒店的职员,我本来不能跟房客说这方面的事情。但你们是小姐的朋友,而且又要调查失踪房客的下落,我想不该对你们有任何隐瞒。”
  他顿了顿又道:“说每个房间都死过人虽然有点夸张,但酒店过去的确曾发生不少命案,说每层楼都死过人并不为过。”
  “那有没有房客曾经投诉,在房间时听见奇怪的声音,或者遇到奇怪的事情?”安琪问道。
  发奎默默点头,并补充道:“还经常有房客投诉,在房间里闻到奇怪的气味。不过这些情况没对房客造成严重影响,充其量只是令他们没能睡个好觉。我们通常以心理作用为由,来应付他们的投诉。反正大家都认为这里是闹鬼酒店,以讹传讹,多少会对心理有些影响。而且自酒店换了新老板,并重新装修之后,也就没再出过人命。”
  “怪不得败家女敢住在这里,原来她爸接手后,酒店就没再出人命。”安琪喃喃自语,遂恍然大悟道,“那么说,这次房客失踪对刚接手酒店的败家女老窦而言,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了?”
  “以昊叔的财力,这间酒店只能算是买给星夜的玩具而已。”溪望笑道,“就算整座酒店倒塌,只要星夜没有受伤,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倒是星夜作为这件玩具的主人,肯定不想自己的玩具出问题。”
  “她爸也太宠她了。”安琪突然想到刚才在宴会厅里的情况,疑惑道,“可是,败家女怎么一看见她爸,就立刻板着脸跟见华离开呢?”
  “这是他们的家事,我们这些外人是说不清楚的。”溪望说着示意大家前往14楼,边走边说,“印象中,星夜母亲在世时,她就像牛皮胶似的,整天粘住昊叔。后来,昊叔跟妻子在国外公干时遇到车祸,他妻子伤重不治,客死异乡,与此同时,他也没能再站起来。”
  “自此以后,星夜跟昊叔的关系就越来越差。我记得星夜来香港之前,她就已经几乎不跟昊叔说话。”溪望叹息道,“没想到都已经过了十年,她跟昊叔的关系还是这么差,再怎么说昊叔也是她唯一的亲人。”
  众人刚走出保安部,便看见一名英姿飒爽,动作干练的短发美女迎面而来。她看见安琪便惊呼道:“安琪,你怎么跑到大屿山来?”
  “荆虹?”安琪认出对方,遂上前跟对方交谈,“我过来玩呀,你也是吗?”
  “我是办公事的。”荆虹瞄了溪望一眼,调笑道,“哪像你这么幸福,能跟男朋友一起度周末。”
  “我已经够倒霉了,你就别笑话我了。”安琪招手示意溪望上前,给两人互作介绍,“这位是新界南重案组见习督察荆虹,我跟她是警校的同学。”
  随后,她又向对方抱怨道:“好容易才能过来玩两天,可是却碰巧遇上下雨,而且还得帮忙调查失踪房客的下落……”
  “你们也在调查林雪儿的下落?”荆虹讶然道。

第六章 死亡预言

  “怎么了?”安琪愕然道,遂恍然大悟,“你刚才说来办公事,该不会是找失踪房客的下落吧?可是,这不是该由失踪人口调查组负责吗?”
  “我倒想可以不接这份苦差。”荆虹向她大吐苦水,“这宗虽然只是失踪案,但失踪者是外籍华人呀!香港向来自称是全球最安全的旅游城市之一,突然有个外国人莫名其妙地失踪,外国媒体早就大肆宣扬了。而且……”她往保安部瞄了一眼,“你们刚才从那里出来,应该看过她失踪前的视频吧!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媒体,不断炒作这个视频,还把舆论往灵异方向引导,现在有不少人认为她的失踪是灵异事件。”
  “哇,原来这事闹得这么大,怪不得要重案组介入。”安琪面露惊讶之色,遂问道,“那现在调查有进展吗?”
  荆虹颇为无奈地说:“一点进展也没有,上头天天给我脸色看。刚才还抓我去责骂,说不管怎样都要把人找出来,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能告诉我这宗案子的详细情况吗?”溪望向荆虹问道。
  “当然可以了。”荆虹巴不得有人帮忙,立刻将已知信息逐一告诉对方——
  失踪者林雪儿,加籍华人,21岁,身高162CM,体重50KG,16天前独自从加拿大来香港旅行,并入住韵逸酒店。两周前父母因与她失去联络,通过香港的朋友向警方报案。
  根据林雪儿的父母交代,她是个活泼、好动、爱交朋友的女孩。她经常做义工,人缘很好,特别喜欢旅行。她之前曾有多次独自出游的经验,而且每天都会跟父母通电话,向他们报平安。因此,父母十分放心地让她独自出游。
  然而,正因为她每天都向父母报平安,所以当她没打电话回家,父母便意识到她出了意外,继而通过香港的朋友报警。
  我们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一袋光碟及书籍,根据袋里的票据,得知是从酒店附近一间名叫“最后书店”的书店里买的。我们去过这间书店,查看监控录像后证实,她的确在失踪前一天曾在此购物。书店的店员对她的印象很深,说她是个性格外向,很有精神,也很活泼的女孩,这跟其父母的描述一致……
  “性格活泼好动,而且每天都会向父母报平安,自杀的可能性几乎可以排除。”溪望分析道,“那么她突然不与父母联系,可能只有两个:一是遇到意外;二是自由受到限制。”
  “我们也这么想,但她第一次来香港,除了酒店,活动范围应该只限于旅游景点等人多的地方。”荆虹皱眉道,“如果她在旅游景点出意外,没可能不被发现。”
  溪望朝发奎瞄了一眼,遂对荆虹说:“田经理说,看遍酒店所有出入口的监控录像,并没发现林雪儿离开酒店。我想,你们应该已经将整座酒店都找遍了吧!”
  荆虹有气无力地说:“就是找遍整间酒店也没发现她的踪影,才叫人想不通。”
  “真的每个角落都找过了?”溪望疑惑道,“我知道香港是个重视隐私的地方,警方应该不能随便进入已有房客入住的房间调查吧?之前我跟安琪想进入疑犯的房间调查,还得去申请搜查令。”
  “你说得没错,这酒店有近七百个房间,当然不可能逐一申请搜查令。”荆虹轻晃食指,又道,“但你也别小看我们,我们派出三只经专业训练的警犬,前不久在它们的帮助下,才刚将一宗50年前的悬案侦破。可是,它们在酒店里找了近两个星期,却什么都没发现。如果林雪儿就在酒店里,别说把她藏在房间里面,就算把她塞进密封箱,警犬也能把她找出来。”
  “那就奇怪了……”溪望皱眉思索。
  林雪儿最后出现在14楼,之后就再没在酒店的任何监控录像中出现。也就是说,她不可能通过电梯下楼。走楼梯吧,十多层的楼梯,不管她是自己走,还是被他人拐带,也有很大机会被人碰见。
  就算她是深夜下楼,酒店的所有出入口均设有监控,她不可能绕过监控离开酒店。若她没有离开酒店,以警犬如此灵敏的嗅觉,也没可能找不到她。
  溪望想了好一会儿也没理出头绪。荆虹见他在发呆,便说想再去林雪儿曾入住的房间调查,跟安琪道别后就走了。
  发奎看了下手表,见溪望仍没动身的意思,便催促道:“是时候该我去巡楼了。”
  继续凭空推理,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收获。倒不如到林雪儿最后出现的地方走一趟,看看是否能找到线索。因此,溪望便与安琪及阿湛,跟随发奎走进电梯。
  进入电梯后,安琪又闻到那股异味,而且随着电梯上升,怪味越来越浓。到达14楼时,她已经屏息闭气了好一会儿。因此,梯门刚打开,她便立刻冲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而,这里似乎跟其他楼层不一样,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烈的漂白水气味,不禁令她皱起眉头。她向发奎问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漂白水气味?”
  发奎无奈耸肩,答道:“酒店规定不能带同宠物入住,但之前有个房客偷偷带了一只鹦鹉进来,被其他房客投诉了。你也知道禽流感有多厉害,正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客房部把这一层彻底清洁消毒了好几遍。”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漂白水的味道这么浓。”安琪嘀咕了一句,遂跟溪望一起在电梯前进行调查。然而,他们查看了好一会儿,除了证实溪望之前的部分推断外,并没有其他新发现。
  正准备离开时,之前带他们到宴会厅的晓雅迎面走过来。在跟他们打过招呼后,晓雅便拉着发奎说:“小田,放置杂物的房间有一盏灯坏了,你快来帮忙换灯泡。”
  “我好歹也是个经理,你别老是叫我去换灯泡行不行?”发奎抱怨道。
  “你换不换?”晓雅瞪了他一眼,他立刻举手投降。
  “我得去当苦力,失陪了。”发奎向溪望等人道别后,便跟随晓雅离开。
  安琪望着两人背影,调皮地在溪望耳边说:“他们两个肯定是情侣。”
  “何以见得?”溪望问道。
  安琪胸有成竹地答道:“女人的直觉。”
  溪望苦笑摇头,遂扬手示意阿湛进电梯,一同返回餐厅找见华等人。
  而此刻在餐厅之内,榴莲仍在发挥他近乎无限的“战斗力”,边在倩琪面前装小资,边将眼前的食物消灭。虽然他尽量不让自己吃得太狼狈,但他吃了这么久仍没停下来,倩琪就算再笨也能猜到他是个大吃货。
  韩暖仍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大家搭讪,不过自安琪走后,就只有见华跟倩琪礼节性地给他回话,榴莲跟娜汀亚则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基本上,娜汀亚就只跟见华说话,在两人闲话的过程中,见华突然小声问道:“你说哥发现了没?”
  “他要是还没发现,那就真是连废柴也不如了。”娜汀亚面露不屑之色。
  “哥要是知道我跟你合伙骗他过来,不知道会不会骂我。”见华双眸闪现不安的神色。
  “那不就更好了。”娜汀亚大笑道,“你跟他翻脸了,就不用跟他回内地去,以后留在香港陪我。我们也可以去日本,反正我也有一段时间没去探望外公了。”
  “谁要跟你去日本,最晚后天我就要跟哥回内地了。不知道哥能不能在回去之前找到那个女房客……”见华眉头轻皱,又道,“那个女房客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监控没拍她离开酒店,警犬也把整间酒店都找过,还是没找到她。”
  “想寻人吗?或许我能帮上忙哦!”韩暖向见华笑道。其实他一直想逗见华说话,只是娜汀亚总是跟见华说个不停,所以他一直没找到机会插话。
  “你有什么办法?”娜汀亚以眼角瞄了他一眼,命令道,“快说出来。”
  “表面上我是个的士司机,但我真正的身份其实是个占卜师。”韩暖从腰包掏出一叠塔罗牌,边洗牌边说,“我的占卜可是很灵验哦,尤其是寻人,几乎从没失手。只要你把对方的名字说出来,我一定能占算出他在什么地方。”
  “你要是真的这么厉害,就不会拿免费券来这里白吃白喝。”娜汀亚向他投以蔑视的目光。她虽然看似完全无视其他人的存在,但还是会留意他们交谈的内容。
  “只是混两餐而已,耶稣也得吃面包嘛!”韩暖讪笑道,遂将塔罗牌收起来。
  “都已经拿出来了,不管灵不灵验也占卜一次吧!”娜汀亚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失踪的客房叫林雪儿,告诉我,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遵命。”韩暖又露出笑脸,将洗好的塔罗牌叠好,横向摆放在娜汀亚面前,并示意对方分牌。
  因为榴莲没再继续去拿食物,服务员也过来收拾了好几次,所以餐桌现在还算整洁。娜汀亚突然露出严肃的表情,集中精神凝视着眼前的塔罗牌,并将其分成三叠。
  “哟,看来你也懂一点门道。”韩暖收起笑容,眼神中闪现出一丝阴险的狡黠。
  “少废话,赶紧给我占卜林雪儿的下落。”娜汀亚命令道。
  韩暖没说话,专注地将牌叠回一叠,并将牌由横向逆时针转为直向,然后扬手示意对方抽牌。
  娜汀亚抽出三张牌,韩暖先翻开前两张,分别是“13,死神”以及“15,恶魔”。他皱着眉头说:“死神与恶魔相伴,你要找的人恐怕已凶多吉少。”
  娜汀亚亦眉头略皱,遂斩钉截铁道:“不管她是死是活,我要知道的是她的下落。”
  韩暖翻开最后一张塔罗牌,牌面是一个站在河边的天使,她一只脚站在岸上,另一脚则踏入河中;她的双手各拿着一只圣杯,并用圣杯相互倒水,试图使两只圣杯的水保持平衡。
  “是‘14,节制’。”韩暖解释道,“这张牌告诫世人当面对诱惑时,必须控制自己的欲望。天使手中的圣杯分别代表‘物质’和‘精神’,必须在两者之间取得平衡……”
  “别跟我说这些废话,我只想知道林雪儿的下落!”娜汀亚不耐烦道。
  “行行行,别着急,我现在就说。”韩暖指着天使脚下的河流,分析道,“天使其中一只脚踏入河中,这已经是最好的明确的暗示。”
  “她被投进河里?”娜汀亚转头向帕克问道,“酒店附近有多少条河流?”
  帕克答道:“大河没有,只有细小的河沟。不管是大河还是河沟,都不可能隐藏尸体。因为河水是流动的,尸体很容易就会被河水冲到海里,继而被人发现。”
  “不在河里,会在什么地方呢?”娜汀亚转头望向韩暖,严肃问道,“她到底在哪里?”语气中带有逼人的气势。
  “这张牌的暗示不一定是河流,不过一定跟水有关,至于具体位置……”韩暖顿了顿,摊开双手无奈道,“我要是连这个也能占算出来就不用开的士,每天占算下期六合彩开奖号码就行了。”
  “废物,就这点儿本事也好意思出来献丑。连个大概位置也算不出来,有什么用?”娜汀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韩暖只好尴尬地赔笑。
  “也不能说韩先生的占卜毫无用处。”溪望不知何时已跟安琪及阿湛返回餐厅,向众人说道,“节制是第14张牌,林雪儿最后出现的地方恰巧就是14楼。”
  娜汀亚瞥了他一眼,冷漠问道:“关于她的下落,你有没有头绪?”
  “虽然已经知道她最后出现在14楼,但暂时……”溪望突然觉察到源自背后的异样。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有人在背后盯住他,而且还是个熟识的人。
  他猛然回头,发现有一个白色身影躲藏在柱子后面。他仔细一看,不禁讶然叫道:“杨露?”

第七章 挑拨离间

  溪望回头发现,在背后盯住他的竟然是身穿白色套裙的杨露。而对方被他发现后,并没有立刻逃走,反而大方地从躲藏的柱子后面走出来,还跟他打招呼:“嗨,我们又见面了。”
  她来这里干什么?
  这个问题在杨露出现那一刻,便盘旋于溪望脑海当中。
  先是李梅,接着是杨露,到底是什么原因吸引她们来这间位置偏僻的闹鬼酒店?她们是冲自己而来吗?还是有其他目的?然而,杨露若想对自己不利,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发现,至少她不会穿如此显眼的白色衣服。
  溪望突然发现,迎面向他走过来的杨露,目光并非落在他身上,而是他身后的餐桌。他瞬即意识到问题所在——她的目标是娜汀亚!
  之所以会有这个想法,是因为餐桌旁一共坐有5人,其中榴莲、韩暖及倩琪均跟杨露毫无关系。见华虽是溪望的妹妹,但杨露若要加害她,又无须如此大费周章跑来香港,她在学校念书的时候,便有很多机会可以下手。
  因此,杨露特意跑来香港,而且还来到这间酒店,目标必然是娜汀亚。至于她为何要向娜汀亚下手,很可能是因为已过世的宏叔。宏叔生前是天雄药业下属单位员工,娜汀亚的父亲则是天雄药业总裁,两人早年就已认识。
  宏叔曾多次在溪望面前表示,并不喜欢这位老朋友,但却从未提及当中的因由。或许,他们之间存在某些恩怨,杨露作为宏叔的徒弟,替师傅向仇人报复是理所当然的事。
  “有想我吗?”杨露走到溪望身前,向他身旁的安琪瞄了一眼,眼神中带有三分敌意,随即又向溪望展露冷艳的微笑。
  “有,我当然想你了。”溪望猛然抓住对方的手腕,冷峻道,“我每天都在想怎么将你送进监狱。”
  杨露突然泪眼婆娑,“当时你还那么热情,现在你却……”说着,一滴晶莹的眼泪从白皙的脸颊上滑落。
  “你说什么!”溪望怒骂道。
  杨露声嘶力竭道,“那个狂风暴雨的夜晚,我们在停电的研究所里面……”
  撒谎的最高境界是“不撒谎”,只选择性地道出部分事实,从而达到误导他人的目的。杨露现在用的就是这一招。
  她说的是当日在研究所里,两人交手时被溪望划破脸颊一事,但她只说事实的一部分,而且使用的言辞又极易令人联想到男女之事,难免会让人误会。最要命的是,溪望对此却无从反驳。
  “她是什么人?”安琪冷眼盯住杨露,向溪望问道。溪望能感觉到她那弥漫全身的醋意,正想解释时,杨露突然甩开他的手。
  杨露两眼望着安琪,颤抖地后退了一步,又望向溪望,伤心欲绝地说:“原来你已经有了新女朋友……”说着痛哭一声,遂转身快步离开餐厅。
  她的举止显然过分夸张做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做戏。不过,这只是溪望的想法,安琪那如烈焰般燃烧的怒火让他知道,对方对此深信不疑。
  “她到底是什么人?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安琪揪着他的衣服怒吼。
  在这种情况下,若如实告诉安琪,“她是杀手,她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离间我们的关系。”换来的肯定是一顿拳脚。
  溪望正为该如何解释而犯愁时,见华悄悄在娜汀亚耳边说:“你得替哥想个办法,不然就别指望他能去调查女房客的下落。”
  娜汀亚本来只打算看戏,但听见华这一说,知道自己不能袖手旁观。她向榴莲扬了下眉,淡漠问道:“会不会玩梭哈?”
  “我不喜欢赌博。”榴莲在倩琪面前,装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
  “唉,外面还在下雨,今天大概不能出去玩。”娜汀亚挨着椅背,故意提高声音,朝正背向她的安琪叫道:“我还打算给你们每人十万筹码,陪我玩几盘梭哈呢!”
  安琪正向溪望兴师问罪,但听见她说每人给十万,耳朵马上竖起来,连忙丢下溪望,走过来问道:“怎么玩法?”
  “人太少不好玩呢!”娜汀亚故作扫兴地望向榴莲。
  榴莲立刻伸直腰板,道貌岸然道:“小赌怡情,各位女士要是有这个雅兴,在下乐意奉陪。”
  娜汀亚狡诈地笑了笑,遂说明规则:“我们一起玩梭哈,每人十万筹码,当其中一人输光所有筹码,赢到筹码的人就可以跟我兑换现金。”
  “这样你不是很吃亏吗?”倩琪不解道,“不管谁赢了,最终就只有你一个人输钱。”
  “嗯,我的确很吃亏。”娜汀亚脸上笑容不改,“为了弥补我的损失,每一盘输掉筹码的人,不管输多输少都得让我用墨水在脸上画一笔。”
  “这不就跟拍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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