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美容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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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妈的，带出去打，离我要多远有多远！”老头额头上的汗比豆还大，而我的身体，有时候舒缓，有时候烧的要自焚，这要是老头也撤了，我会怎么样？
　　　　凌风听到老头这话，以为是碍着做法了，朝那些无脸人勾了勾手指，就被带出去了，我也是后面才知道，老头是知道要出大事了，想引开凌风。
　　　　这刻，我几乎将近崩溃，我想了太多，我们压根就没做好万全之策，没想过无脸人会进得来这魔方，也许老头也不敢相信这样一隐蔽的地方，还会有人闯。
　　　　真正的赢家，是施玄。
　　　　“老油条，你要不撤了吧……”我眼角已经分不清楚是汗还是眼泪了，总感觉花了眼，看老头的人影就更模糊了些，颤颤抖抖的身体也绝对不会是我看错了。
　　　　“你给俺闭嘴！这还没死呢！”我也希望老头会有把握，可我的身体真骗不了我，这样下去，我体内的阳气都会反过去给老头，他一个人根本就压不住。
　　　　我咬了咬牙，死盯着那扭曲的神像，它吸进去的黑影虽然是越来越多，但却感觉永远吸不完一样。
　　　　“油条，咱赌一把，敢不敢！”这时候，老头的声音已经有些弱了，可能完全是靠着意志在坚持。
　　　　“都这个时候了，不敢也得赌啊，你说！”我吞了一口口水，嘴唇也烧的干枯，肚子里越来越不安静，破孩子这次的闹腾和前面几次都不一样，这次的脚步踢的慌乱很多，似挣扎似不愿。后背的乌鸦，也发出了极其哀嚎的声音。
　　　　“先开鬼眼，然后俺会扔给你一把大火钩子，你把那只畜生勾出来，但，会很痛！”老头说这话是低着头没看我的，他似乎也不想直视我，我扭过脑袋，望了一眼那凸凹不平的肚子，心情冰点到了极限。
　　　　我沉默着，老头可能是以为我不愿意，又继续吼着：“没有办法了，不成功便成仁，要是等那些畜生过来，一切就完了……”老头的意思很简单明确，如果这一次不把这鬼魂弄出来，那这孩子算是救不回来了，如同他说的一样，世界得大乱！
　　　　而我此刻，又有什么办法呢？
　　　　“好……”我紧闭着眼睛，舒了一口气，我也不是没尝试过绞痛的感觉，不是都没死吗？更何况，在怎么弄我都不会死。
　　　　老头抽不过来手，只能吼着躺在一边的封灵儿那钩子，而这次她却很利索的站了起来，一扔便扔到了乌鸦身上，我的右手边。
　　　　我手是个抖的，然而偏偏这个时候老头身上的铃铛又没有预兆的响了起来，更是扰乱了我的思绪，仿佛一个不爽，就直接走火入魔了！
　　　　“快点！”老头也是猛地朝这个腰上望了一眼，但那铃铛却依旧是止不住的震荡，我知道这是非常不好的迹象，一把抓住了大钩子。
　　　　然，我的手本就是烫的，在抓住这铁器，直接把我的手掌给烫出了伤痕，但我别无选择，我自己不会死，但老头可就不一定了。
　　　　我先是用钩子把裤子给勾的撕开了，然后便握着钩子，想集中了精神开眼，可现在我的脑袋都是乱的，这个时候那怎么容易集中啊。
　　　　听着那铃铛的声响，我更加鄙视自己了，结果试了几次还是这样。
　　　　“老油条，我开不了鬼眼！”我言无伦次，但多半是想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把我急的，都要放声大哭了。
　　　　半响，老头缓缓低沉说了句：“那就别开了，直接勾进去！”这会，他是仰起头的，那坚定的眼神盯着我，仿佛在说，别无他法！
　　　　不开鬼眼，找不到具体位置，可能还会勾到破孩子，还有我的大肠小肠，老头，你在开玩笑吗？虽然我不会死，但我也不想少器官啊，说实话，我胆怯了，这根本就是让瞎子去捉鱼，一个不小心，就掉进河里被鲨鱼吃了！
　　　　“我不干！”可能我这样很让人讨厌，但这却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谁都是自私的，但这种没谱的事，我还真不敢干。
　　　　“俺也不会逼你，大不了把命送给你了，反正一把老骨头了，呵呵……”老头这次是真的在冷笑，我盯着他，突然什么都说不出了，是啊，人都是自私的，但为什么别人都撤了，就老头还在这里傻傻的陪着我呢。
　　　　残了就残了吧，反正这辈子也不指望嫁人！
　　　　我别过了头，不在看老油条，直接握紧了大火钩子，眼一闭，咬紧了嘴唇，一挥手就朝自己下。腹捅了过去。
　　　　然而这时候，老头身上的铃铛也碎裂在地，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响……
　　　　

第040章　对我好的人，都没好下场！
　　　　铃铛一碎，老头人也直接倒在了地上，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忽然出现的无脸人，震惊的久久没能回过神，他不是从大门进来的，甚至从那蹦出来的我们都不知道，但他现在就坐在神像的头上，没有五官的脸正死盯着我。
　　　　我蹙着眉，手中的大火钩子也被我自己的手烫断了，我赶紧抓住另一头，可似乎也没多大的用了。
　　　　“施玄在哪。”无脸人将脑袋转过，望向地上的老头，声音低沉的可怕，我也是这个时候才看清楚，下面的阵法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破坏了，一片凌乱旖旎。
　　　　老头捂着自己的胸口，洒脱的呸出了一口血，并不打算回应无脸人，我原来还以为无脸人是来找施玄的，可谁知道他会轻轻一跃，脚底下的神像就嘭的一声炸了起来。
　　　　我能清楚的望见，神像嘴里的黑影，全数吐了出来，而返回来的最终目的，则是我的下腹，我想动都动不了，眼见鬼魂往我肚里钻，却反抗不了，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费了。
　　　　这一刻，我心如死灰，时间仅仅只有一分钟，空中飘浮的黑影就完全看不见了，背后的乌鸦也缓缓下降，我平稳的躺在地上后，肚子忽然胀的不行。
　　　　侧了侧脑袋，只见老头那张脸没了丝毫血色，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那种神情连我看了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奈。
　　　　我让他失望了。
　　　　如果我当时不那么拖拉，是不是早就把鬼魂赶出来了？也就不会弄到现在这种情况。
　　　　这会，我内心充满了自责，在一眨眼，无脸人就闪到了老头面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而我也看的出来，老头现在已经是特别无力了。
　　　　“你掐死俺吧，反正这条老命，也不值钱！”老头整个人被举的老高，可我就连站起来都难，根本就帮不了他，鬼魂出去时还没这么疼，一进来完全就是像刀子一样，嗖嗖直冲。
　　　　仿佛被无数枚刀子插满全身，疼痛不止。
　　　　“我就不相信，他真的能看着你死，还坐视不理！因为这次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无脸人的话就像梦魇，让人恐惧不已，我眼泪一个劲的流，想张口，却发不了声音，就像忽然哑巴了一样。
　　　　我不知道无脸人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施玄，但我能肯定，他是想用激将法把施玄激出来，而听着，好像还不止一次。
　　　　“无，无论你怎么对俺，都是徒劳，因为他没有七情六欲！不然他早就死了好几百次了！”老头的声音虽然嘶哑，但却带着嘲讽，他这样无疑是在激怒无脸人，我除了看见老头脖子上的青筋越来越显之外，还感受到了他那坚忍的眼神，似看我似看无脸人。
　　　　“呵，成仙了？那就试试？”无脸人背对着我，把老头举的更高了，我想蹭过去，吸引他的注意力，但腿却被一双手拖了过去。
　　　　我一回头，只见封灵儿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嘘你妈的，我也想弄出动静啊！
　　　　“我带你走！”她埋头继续小心翼翼拖着我，压根就不看我愿不愿意，卯足了劲直接把我拖到了神像后面，这里漆黑一片，看不到前面的情况，我想爬出去，封灵儿直接一脚踩住了我的手背。
　　　　“还真以为我想救你？”我不可思议的抬起了头，看她那一脸的骄傲，那还有方才虚弱的模样啊。
　　　　虽然封灵儿一直看我不顺眼，但我和她的仇恨也没深到这种地步啊，看我的眼神，就跟我杀了她爹一样，还使劲踩揉我的手背，本来手心里就是伤痕累累，这么一踩，这手算是废了。
　　　　“你……”可能是刚刚被吓得不知所措，这会想挤出完整的字都显得艰难！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要是想去告诉师兄，那就去啊，看他是信我还是信你！”她继续挑衅着我，不放过一分一秒的欺负，我盯着她，脑袋里忽然蹭出了一股强烈的杀意。
　　　　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说：要不要我给你力量，杀了她？这么不可理喻的女人，活着还不如死了，你说是不是呢？
　　　　这声音似笑非笑，不知道是男的还是女的，但我肯定，这真的是从我脑袋里发出来的，他好像知道我的不甘。
　　　　看着封灵儿那嚣张的神色，我握紧了拳头，若不是前头一阵又一阵的轰炸声，我可能就答应了那道声音的请求。
　　　　前面就好像地震了一样，这女人一看这情况，立马就跑了，而我眼前的灰尘就跟下大雪了一样，降在我身上，我知道老头可能出事了。
　　　　想来也奇怪，自从封灵儿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心中那股怒火就渐渐地在消退，多了担心老头的情绪。
　　　　我强忍着疼痛爬了出去，只见屋里没有一处完好，就连地缝都被炸毁成了石块，我四处扫视着老头的身影，或许是被灰尘呛着了，猛咳嗽了几声，发现能出声音了。
　　　　“老油条，你在哪，你可别吓唬我啊……”周围没了老头的影子，无脸人也不见了人，刚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我揉了揉眼球，把视线揉清楚了，这血腥味又染上去了，我哭着到处爬，却不经意之间发现老头的脚正在我眼下，而他身上全被石块给压着了。
　　　　我抓住了他的腿慢慢的蹭了过去，看见他之后，这心就更慌了，因为我不确定我是否能把这些石块给移开，不确定老头是不是还活着。
　　　　“俺，俺都要死了，你还不放过俺的裤子……”我心的节拍一停，顿时哭笑不得。
　　　　“你可别想耍赖，还没给我奶奶报仇，你敢死么！”我跪在地上，大腿一直是颤着的，身上早已经是血迹斑斑。
　　　　“从你们来找俺的那会，俺就知道，自己这命不长了，再者，或许只有死了，他才能来看俺一眼……”老头叹了一口气，声音也不如从前那般浑厚，我找着他的脑袋，却根本找不到在哪！
　　　　“别找了，找到了又有什么用呢，做这法有多危险，俺也不是不知道，如今变成这样，只能怪自己道行太浅！”
　　　　“不，是我的错，你别说话了，我们还有机会的！”这一刻，我是真心心疼老头的，却很鄙视施玄，老头为他遭了这么多威胁，他都从来不出面，一个人躲躲藏藏真的好玩么！
　　　　“油条，你还嫩，这和抓猎物是一样的道理，那畜生中了一次计，那还能第二次么，更何况，这次他是真的弄不出来了，估摸着已经被孩子吃完了。”我继续搬着石块，老头的话离有自责，还有不甘心，可他到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
　　　　“你别说话，我救你出来在说！”我搬着石块，手上的血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如果早知道会有这种代价，我还能让老头冒险么？他就是这样，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傻逼傻逼似得把人害了都是后知后觉。
　　　　“没用了，俺主魂都被打散了，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俺，倒是你，肚里的魔胎该怎么办啊！”我无心在听他说什么，只是当我把老头脸上的石块搬出来时，动作都停止了，愣着，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老头脸上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五官都看不清那是鼻子那是眼睛了，只剩一张嘴巴还在动。
　　　　“你……我……”我手抖着，继续埋头搬石头。
　　　　“油条，你可千万记得，自己的意识不能被他掌控，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能相信，目前除了这样，别无他法，俺也不能在帮你了……”
　　　　我低着头，咬着牙，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似乎我不止招鬼，我还克别人的命，奶奶是因为我，老头也是因为我，对我好的人，都没好下场！
　　　　“哭啥，至，至少俺这样，老哥终究还是出现了，虽然不能见他最后一面……”
　　　　我抬了抬头，只见老头脸上不知什么时候也多了眼泪这种东西，他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弱，随时随地可能死掉。
　　　　“他来了？在哪，我去给你找！”老头到死念着的到是他，为什么就不能出来？
　　　　“别，呵呵，让，让他看见俺这样子，又该骂俺没出息了，油条，俺最后在跟你说一句，这世界上，只有你奶奶说的那个贵人能……”
　　　　我张大了嘴巴，看着老头的脖子不停的在往外涌着鲜血，扬在空中的手忽然也抖的厉害，我看的出来，他十分想和我在说点什么，可老天爷大概是看他太累了，没有在给这个机会。
　　　　我攥紧了拳头，用力到鲜血直流，但我没在哭，沉默的帮老头把身上的石头都给搬开了。
　　　　老头身形小，石头又大，全都搬开的时候，身体已经不能直视了，我想站起来给老头找块干净的布挡挡，这还没站起来人就直接一阵晕眩，重重倒在了地上。
　　　　大概是太累了，眼睛都哭的肿的不想在睁开，真想就一直这样下去，只紧闭着眼，直到那只鬼又出现在我的梦里，将我脑袋里的思绪又给彻底打乱。
　　　　“以后，你的衣服只能我脱，也只能我给你穿。”
　　　　

第041章　想死，你来！
　　　　我半眯着眼，什么都不想在说，情绪低谷到了极点，他走了过来，把身上的黑色风衣脱了下来披在我身上，我盯着他那冰冷的面具，想着这张脸应该是小左。
　　　　我楞着，直到他握住了我一双手，想抽却抽不回来。
　　　　“面具还不取下来？”我以为男人只是想握紧我的手，不让我去碰面具，但是手掌却在慢慢的愈合，丝丝凉凉的。
　　　　我抬头，男人已经松开了手，而我的手上也多了一把刀，看起来好像还很厉害的样子，我想起来了，小左说会送我一把的。
　　　　而这时候，他身影也已经渐行渐远，既然他不想取下面具，那自然有他的打算，我以后也绝对不会在强求。
　　　　睁开眼睛后，我整个人也好了很多，手上的伤也都愈合，身上的衣服还在，把老头的尸体盖好后，我便拖着走了出去，外面的情况也是乱糟糟的，就像刚刚经历了什么大战一样。
　　　　我环绕了一圈，刚一下阶梯，就望见了正在上阶梯的凌风，还有挽着他手的封灵儿。
　　　　对视了一会，自然也看清楚了封灵儿那不可思议的眼神，正盯着我的手看呢，看见我伤都好了，很惊讶么？
　　　　“老头，怎么了……”凌风脸色也是忽然一僵，看来封灵儿是什么都没说啊，我自嘲似得冷笑了一声，没想回应，直接绕开了他俩，想下山。
　　　　可手臂却被他给拉住，我冷眼盯着他的手，忽然感到不知所措，明明是你一直靠近我，为什么你的小师妹还来怪我。
　　　　这么一下，她又该发疯了吧，不过发就发吧，我现在也是被逼的走投无路，还能怕你个小丫头片子么。
　　　　“帮我一起把老油条埋了吧。”老头的尸体太残忍，我不想在让他停留，回头，我一定好好给他风光大葬。
　　　　但埋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上个山就要了我半条命，别人下山都是走着的，我倒好，连滚带爬滚下去的，凌风这货估计是伤感了还是被他小师妹缠着了，也没怎么管我。
　　　　但总算，老天爷还留了半条命给我，这就够了。
　　　　下山的同时，这货还一个劲的问我老头怎么死的，我那能搭理他啊，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么，所以一路上，我们的话并不多。
　　　　我心事重重的，也没空搭理他，直到走到老头带我来过的这八卦面前，才纷纷止住了脚步，这里的地很空旷，八卦图也被炸毁了，而空地上立着好几根白色柱子，上边分别站着三个人。
　　　　我和凌风纷纷仰起了头，看着这三个人，良久都没吐出一个字，一股纠结躁动的情绪在内心散开，我知道，接下来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无脸人和坐在神像上是一样的姿势，坐在那并不这么宽敞的柱子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却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担忧，心脏又开始不安起来。
　　　　另一边的柱子上，则是帅到掉渣的面具人，后摆被狂风吹的扬起，似乎还能看清楚左眼里边流出的红色光芒，但显然，这与我刚刚见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那不一样，他会是小左吗？
　　　　我在他身上停留了很久，最后也没摸清楚我想要的答案，直到凌风拉了拉我，道：“白色衣服的，是施玄……”
　　　　我猛地抬头，望另一边的柱子上看去，他的装扮倒也很符合一个道长的身份，就连白发都梳的一丝不苟，手上握着一把木质扇子，很像电视剧里那种侠骨人物，可他或许，不符合一个当哥哥的角色。
　　　　“无脸人和他什么仇？”面具人站在这里又什么情况？反应过来时，凌风拉着我，饶到了一柱子后边，他也没掩饰脸上的恐惧，但眼睛还是朝外边看的。
　　　　“老头没告诉你么？当初就是施玄和无脸人打了半个世纪，两个人从一开始的切磋就变成了拼命，打的虽然激烈，但俩人也完全拼实力不耍花招，可看无脸人如今这么执着找施玄，肯定不一般。”凌风这么一提醒我倒记起了，但无脸人为什么又要抢尸体呢？他要尸体干什么？我倒是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残忍的一人，也会公平和人对决，显然高手的心理，我是琢磨不透的。
　　　　“一争高下？难道当时无脸人是慢慢变成坏人的么？”我望着他们站在柱子上，还是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考虑什么，还是能用意念传达什么？
　　　　“听说他俩小时候还是好朋友，再说，谁一生下来就是坏人啊。”我哦了一声，震惊的又盯了无脸人看了一眼，如果说他和施玄以前真是好朋友，那么如今却变成了仇人，那真是太可悲，毕竟最了解自己的敌人，才最可怕。
　　　　我和凌风两人谈着谈着，就撇到了一边的封灵儿，正死瞪着我，弄的我好像干什么了一样，但我也没多想，爱瞪就瞪，我以后可不会有机会让她在欺负了。
　　　　“那面具人呢？”其实我只是很想确定他是不是小左，如果是，为什么夜里要那样对我，如果不是，他为什么有小左独特的左眼。
　　　　凌风顿了顿，看我的眼神又变的不太正常了，扫的我全身都不自在。
　　　　“你对他很感兴趣？”他低着头，盯着我的衣服看了好一会，这么赤裸裸的目光，就不怕他小师妹吃醋？不过也对，小师妹在怎么样都只会冲我发火。
　　　　“十分感兴趣！”我扯了扯嘴角，心里也的确是这样想的。
　　　　我这话一说完，凌风就眼疾手快的掏走了我口袋里刀子，他握着手里看了好久，缓缓才问：“我的刀呢？”
　　　　“那破刀，早扔了！”一说我就来气，所以这话多少也是带着情绪说的，那知道凌风会发疯似得把小左给我的刀也扔掉啊，这距离远的，都不知道扔到那个方向了。
　　　　刀本来就比凌风送的好看，我可稀罕了，这么就扔了，我伸长了脖子，也无法确定扔哪去了。
　　　　“都是破刀，不要也罢！”他脑袋一仰，跟没事人一样。
　　　　“你滚！”我一把推开了他，也懒得受封灵儿的白眼了，或许我跟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还待在一起干啥呢！
　　　　然而，我跑出去的那一瞬间，后边的柱子纷纷倒了下来，吓的我一屁股跌在地上，周围也起了动静，回头一望，三个人站的柱子都倒塌了。
　　　　蠢蠢欲动也变成了一触即发。
　　　　“上风，我去，想死，你来！”我揉了揉眼睛，才确定这话是那鬼发出来的，而我却无法判断，这话是对谁说的。
　　　　“都是老朋友，你和我之间的恩怨，可以稍后在算，你该知道，我找施玄找了多久。”无脸人说的风轻云淡的，不像在祈求面具人，倒像是在说，你就不要插手了。
　　　　“我可不喜欢看戏，倒不如，一起来！”我仰起头，望见了面具人那张颠倒众生的嘴角正噙着笑。此刻的他让我感到害怕。
　　　　“那就，一起？”
　　　　周围的空气也开始不通畅，我抱着柱子，免得等下被风吹走了，而一边的凌风却正在吼着我。
　　　　“平胸，你想死在这里么！他们任何人一个屁就能让你死你知道么！”他拉着封灵儿，面容焦急的似乎在叫我跟他一起走，但我不可能过去，许多谜团或许在今天就能解开了，再说，现在走了以后还要去找无脸人要尸体，还不是一样么。
　　　　“你走吧，我不会有事。”我撇了一眼凌风便将注意力放在他们三个人的身上，余光里，望见了封灵儿正拖着凌风走了。
　　　　而我也不傻，当即就跑到了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这还没找到抱的东西，无脸人便一跃而起，跃到了空中，手掌心上又出现了在九宫村使用的火球。
　　　　可这次的显然和上次不一样，他这符一扔出来，整片天忽然就黑了，这架势弄的我心里不怕那是假的，凌风说的没错，随便一阵风都能把我弄死。
　　　　“地爆？你这是要同归于尽啊。”一旁的施玄终于开口了，他这声音挺像老头的，性格却一点都不。
　　　　“呵呵，你难道忘了，我已经死了么？”无脸人面对着施玄，一手撑起的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