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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幽灵男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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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风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我中午饭还给你们留着呢。”
“他以后都不会再来了,我们分手了。”我故作轻松地说。
柳抚风以前总说我有演戏的天赋。
“什么?!”妈妈手里的茶杯还是应声落地,摔了个粉碎。
“妈!”我忙过去帮她捡那些碎片,“您激动什么呀?我们各自都有新的对象了,这才分的手。”
“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妈妈和我一起捡那些茶杯碎片,一面责怪我。
“妈,这是我们自己的事,跟您有什么关系?”
“抚风同意吗?”
妈耶妈耶,就是您心心念念掂记的那个抚风把你女儿给甩了呀,您怎么老是把别人想得那么好,却把自己的女儿想得那么差劲呢?
“分手是两个人的事,他不同意我们能分手吗?”我躲开妈妈的目光,起身去拿拖把,顺便拭去争先恐后又往外涌的眼泪。
“怎么会这样呢?抚风是个多好的孩子啊。”妈妈还在那儿惋惜。
“妈!我的新男朋友更好,比他帅多了!”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妈妈拍拍胸口,“你刚才说你们各自都有新对象了,就是说抚风也有新女朋友了吗?”
“是!他的女朋友比我漂亮,我的男朋友比他帅,行了吧?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了!”
我真是受不了了——!!!
“这个抚风,他怎么能这样呢?亏我对他那么好!刚才来咱家的时候,这些事儿他压根儿连提都没提,要是提了,我非骂他一顿不可!可是小雪呀,你真的又有新男朋友了吗?他叫什么名字?哪天带来给妈妈看看。”
妈呀,您总算分清楚胳膊肘该往哪边拐了。可是我的新男朋友……我上哪儿去变一个来呢?
“当然是真的了!他叫蓝多,我这次出去就是去见他的。他工作很忙,要来一趟不容易,不过,等他有空的时候我一定带他来见您。哦,我还要跟您商量一件事儿,美子马上就快要临产了,想找一个人临时替一下她的工作,我想去,您看怎么样?”
美子在一家私立学校教语文,她老公的老爸是这所学校的校董。
“那你这边的工作怎么办?”
“一个小文员有什么可干的,说辞就辞了呗。”
“可是,你一个人在那边……”
“怎么会是一个人呢?美子不是在那里吗?还有蓝多,他们都会照顾我的。”
“嗨,你都决定了还问我干什么?你看着办吧。”
“妈!”我忍不住抱住日见衰老的妈妈哽咽起来,“等我在那边安置好了就接您过去。我会孝敬您的,妈妈!”
“这孩子!”妈妈轻拍着我的脊背,“你到那边呆一段日子也好。如果发展的好,就在那边定居也行。妈还不老,自己能照顾自己,你别担心妈妈,啊?”
“嗯!”我使劲点头,并将纷纷涌出的眼泪强咽回去。
第二天一早,我没有跟妈妈打招呼就悄悄地离开了,因为怕妈妈那担忧的面容会牵绊住我的脚步。
除了一张数字不大的存折和我的笔记本电脑之外,我什么都没带,因为我几乎所有的东西上面都有柳抚风的影子。
这一次,我走得很决绝,因为我再也不打算回来了,我要逃离这个熟悉的地方,这个充满柳抚风气息的地方。
回到临时住所,我整整睡了一天,然后照例出去喝酒。偶尔会想起蓝多,他总是在这个时间出现在我的面前的,可是今天……
我离开酒馆,晃晃悠悠地来到初次见到蓝多的那条小巷,找他。
他和这条巷子似乎有什么渊源,前些日子如果他不到酒馆找我,那么我总能在这里遇到他,现在去的话,会不会与他碰个正着呢?
我在那条黝黑的巷子里走来走去,没有见到蓝多的影子。其他地方,我不知道该上哪里找他。
我心里十分懊悔,为那一巴掌。我写了几张道歉的字条挨个贴在这条巷子里的灯柱上,希望他能看到。但是,第二天我再到这里的时候,灯柱上的那些留言条一张没少,还在那儿显眼地贴着。
我叹一口气,再写几张贴在它们的下方,告诉蓝多我很想见他。接下来,我每天都会在这里逗留一个小时左右,并继续贴着留言条,言辞也越来越诚恳,可始终是一无所获。难道他……又失踪了吗?我的心沉甸甸地坠得难受。
沉寂了几天之后,我决定面对现实,拨通了美子的电话,告诉她我回来了。她仍旧劝我接她的课,于是不假思索地答应,——我需要工作。
和美子的工作交接很顺利,由于是私立学校,没有那么多的罗嗦事,听美子讲了两节课,然后她把教案借给我,我就走马上任了。
虽然我是第一次教书,但由于是初二的学生,压力并不大,除了批改作文比较辛苦一点外,还应付得来。只是有时精神会突然地恍惚起来,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思想不是自己的;又仿佛仍在家里,每天朝九晚五地做着小文员,照旧与昔日的同事淡淡应付;仿佛是大梦初醒,分不清哪个是真我,哪个是幻我。虽然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感觉,但最近这种感觉却很频繁。我是不是要疯了?精神分裂?管它的,是就是吧,疯了才好呢。疯子自有疯子的世界,说不定他们还感到幸福呢,因为他们远离尘世的无奈和现实的残酷,幻想就是自己的天堂。在疯子的眼里,每日勾心斗角、蝇营狗苟的正常人才是疯子。总之,疯子离天堂很近,我们离天堂很远。
就职的第三天,星期三。
下午快放学的时候,美子给我打来了电话,要我务必到她家吃饭。务必?一定是有什么事儿。难道这份工作做不成了?不太可能。
那还能是什么事儿呢?我带着一肚子疑惑到了她家。
一进门,客厅里的原本坐着的3个人都站了起来,美子、美子的老公和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看着面熟,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美子一边大声招呼保姆摆桌子上菜,一边忙不迭地向我介绍:“飘雪,来来来跟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学校的中坚力量,教育世家出身的刘星雨刘老师,教初二数学,你们应该见过面的。下学期你们说不定会教对头课,认识一下吧。”
哦哦哦哦,怪不得面熟呢,在学校的时候差不多天天都要在教学楼里碰一两次面,只是没有正式注目过。我的第七感官告诉我,今天的聚会有点不简单。
“你好。”我矜持地点头微笑,不卑不亢。
在同事和学生面前要保持风度,这个我懂。
刘星雨很阳光地冲我微笑,说了一些客套话,然后我们入席就座。
在学校忙乎了一下午,我还真的有点饿了,这个时候风度就必须退居次要地位了。在他们你推我让,客气聊天的当儿,我的一碗饭、一碗汤和一只鸡翅已经下了肚。虽然美子的老公是学校的教务主任,我的顶头上司,在我面前可摆不起架子,老婆的朋友大如天咧,嘿嘿。
一直到吃完饭,美子也没对我说有什么事儿,当着刘星雨的面我也不好多问,便起身告辞。终于,美子露出了她的狐狸尾巴:“星雨,帮我们送送飘雪!”刘星雨欣然答应。
这时我看到他们两人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眼神,——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别看我的IQ值在跟柳抚风一起时可能只有六七十,但别的时候没有一百,也有九十(醉酒后除外)。至于说起揣摸美子的心思,那我的IQ绝对能达到一百二十。
凭心而论,刘星雨看起来是个很不错的人,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柳抚风一米七八,他略矮一些,因而得此结论),肤色白晰,五官清秀,体型适中,语气谦和,彬彬有礼,也是大帅哥一个,正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只是现在……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路上,刘星雨在我耳边很殷勤地介绍着自己,并说着一些本来是很中听的话,但对我来说这些却都是噪音。我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他,一边思索着如何在第一时间内将他摆脱。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来到了我前些日子常来的一个酒馆门前,我眼睛一亮,停住了脚步:“刘老师,我们喝酒吧。”
“喝酒?”他有些诧异。
“是啊,认识你很高兴,所以要喝酒庆祝一下啊。在美子家没法喝酒,咱们在这里喝,行吗?”
“好、好的。”刘星雨跟着我进到店里坐下,招呼老板:“来两瓶啤酒!”
“啤酒干嘛?老板!来两瓶小二!”我叫。
“你爱喝白酒?”他瞪大了眼睛。
“是啊,如果是混合酒就更好了。不过咱们还是喝白酒好了,混合酒醉得太快。”我瞄着刘星雨那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心里暗乐,——让你更吃惊的事情还在后头呢!抱歉,忘提醒你先买几颗速效救心丸了。
我起身到柜台前买了一包香烟拆开,先点了一根叼在嘴上,然后回来坐下,用极其熟练的手法弹出一根递到他面前。这是上大学时为了表演节目练出来的功夫。
“我、我不会抽烟。”他的眼睛现在快赶上鹅蛋那么大了。
“是吗?现在象你这样的好男人可真不多见。”我朝他喷出一股烟雾。
白酒来了,我也不吃菜,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抄起酒瓶,咕咚咕咚,半瓶酒霎间下肚。刘星雨在我对面左顾右盼,如坐针毡。
“喝呀,你怎么不喝?今天不醉不归啊!”我继续吹瓶子。
刘星雨犹豫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说道:“杨……杨老师,我们……还是回家吧,这个样子如果给学生看见,好象……不太好吧。”
“嗯?哦,对对,我们是老师,为人师表,是要注意一点。那好吧,今天我把这两瓶小二干完就算了,一会儿麻烦你把我送回家。”
“我?呃……对不起,我恐怕……我一会儿还有事呢,和别人约好了的。”
“哦?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呢,不然我就不会耽误你的时间了。快快快,你赶紧走吧,别耽误你的事儿。”
“可是,你……”
“嗨,没事儿,我平时没有三瓶四瓶不会醉的,今天就喝两瓶,喝完了我自己会回家的。你走吧。”
“那,再见啊。”
“嗯,再见再见。”
呼——!终于把他送走了,相信以后他也不会再接近我了。哈哈哈哈,真好笑!等刘星雨走远之后,我自顾自地一个人大笑了一回。可是,笑着笑着,悲从中来,我忍不住又俯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好容易止住了悲声,我拭拭眼泪擤擤鼻涕,抬眼一望,咦?刚才还人流熙熙的小店,什么时候变得空空荡荡的了?再一看,那位上了些年岁的店老板正带着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坐在柜台里鼓着腮帮子冲我运气呢!啊啊啊,赶紧闪吧!
为了弥补一点店主的损失,我讨好似的付了酒帐,又拎了四瓶酒回家。至于会不会有熟人看见,别人会对我怎么想,尚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第二天上午第一节课结束的时候,我刚夹着课本走出教室,就接到了美子的电话。美子那气势汹汹的大嗓门在手机中炸开,即使我把手机举在离耳朵两米远的地方也能听见(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了,我的一条胳膊绝对没有二米长;。)。
“杨飘雪你个死孩子!你昨天对人家刘星雨都做了些什么?把人吓的那样!”
“我没做什么呀!我一个女人家能对一个大男人做什么?”我装糊涂。
“你还说你没做什么!人家可是正经八百的老实人,师范大学的高材生,一家子都是教育界的精英,你当着人家的面又抽烟又喝酒的,真是给我丢死人了!”
“我本来就是这样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也得收敛着点儿!你现在是老师了,为人师表,万一给学生碰见了,看你还有没有一点威信!”
“我是没关系了,可是我担心你的威信正在下降——我现在还在教学楼里呢,甄老师。”我冲几个在教室门口探头探脑朝这边看的孩子笑了笑。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听着,马上给我滚到我家里来!”
——挂了。
我知道这回祸闯大了,可是这不能怪我,谁让她擅自作主要安排我的生活的,只是可怜刘星雨白白受了回惊吓。想起早晨在校门口遇到他时他那副仓皇落逃的样子,心里直觉得可笑。
我当然不可能如美子所愿“滚”到她家里去,跟别的教师调了调课,我打车去了美子家。
一进门,美子就劈头盖脸地把我又训了一顿,然后语重心长地说:“我跟你说,人家刘星雨,除了个儿比柳抚风矮那么一两公分,其他的,论模样、论家世、论人品,你说哪一样比不上他?你呀,别再折磨自己了,为那种人,不值得。我去跟星雨解释一下,你好好地和他相处,他绝对是个可以依赖的人。知不知道?”
我斜靠在沙发上,一边喝着自己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冷饮,一边看着电视回道:“行了,你别为我操心了,我刚刚从爱情的枷锁里跳出来,才不要这么快就再一次失去自由呢!”
“哼,你别说大话了,我知道你还是放不下柳抚风,可是你要面对现实,他现在已经跟你完全没有关系了。你忘了他下星期二就要结婚了?!”
下星期二,6月16号。我告诉美子的。
“你不是说他可能有什么苦衷吗?”我笑着说,心里却开始滴血。
“那时我不了解情况!我还以为他真是担心你呢。可是这次我听说他要结婚的消息后,我找他兴师问罪,他却跟我说,”她犹豫了一下才接下去,“他是因为你离家出走,怕担责任才推迟婚期到处找你的。现在你们俩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一点瓜葛也没有了,所以,他也该结婚了,以后,你再有什么事,也跟他没关系了。”
我笑笑,低头喝一口冷饮,连同我的血泪一同强咽了下去。
“飘雪……”美子担心地叫。
“我没事!”我拭拭眼角,抬起头笑对着她,“我想一个人独处一段日子,我会忘掉他的。你也不用着急为我做这做那,你看我的模样,用得着别人为我介绍对象吗?(我摆个娇娇媚媚的Pose)我又不是菜市场里的白菜土豆,要人挑来捡去,再跟彼此差不多的东西搭配,我才不愿意呢!我要好好放松一下自己,等自在够了再找个人管我!”
美子噗哧一声笑了:“你呀,怪不得阿姨总放心不下你,总是长不大!好了好了,不管你了,你自己想开了就好。可是我要提醒你一句,以后私下里怎样我不管,可是不要再在学校同事面前抽烟酗酒了,好不好?”
“Yesmadam!谨遵教诲!”我调皮地做了个敬礼的手势。
(五)冰凉的吻
星期五的晚上,我把收上来的一大摞作文本抱回家,然后照例到外面吃饭。一个星期没喝酒了,我看到柜台里的酒瓶子不停地向我招着小手。
我从来是面软心慈不好意思拒绝别人的,何况是酒宝贝的召唤?当然是欣然而往,抱瓶而归了。不过我今天很有节制,只要了两个口杯——为人师表了嘛,是应该自律一点。(喂喂喂!这是谁呀!西红柿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扔的!对嘛,这样才乖……喂!怎么又改扔鸡蛋了!哎哟还是臭的!喝!这味儿,求求你还是扔西红柿吧!)
吃饱喝足,我又要了几瓶酒拎着,来到那条巷子里。黑色灯柱上的一溜白色留言条显得十分扎眼,看来还是没有人理睬。我将酒瓶子放在地上,靠着一根灯柱坐下,又开始写留言条。
但是,写着写着,我觉得自己好委屈——我这是干嘛呢?!一个女孩子家呀,被男朋友甩也就算了,还要为一个相识不久根本不了解底细的人而苦恼郁闷,真是崩溃!
我脑袋一热,嚓嚓几下将刚写好的字条撕得粉碎,再跳起来将前面贴在灯柱上的那些纸张也揭下来一一撕碎,做了个天女散花,然后破口大骂:“蓝多你这个混蛋!你摆什么臭架子!我都这么求你了你还不出现!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肯见我一面?!你出来,你出来呀——!”
随着我的叫喊声,附近楼上的窗口一下子增加了好多灯光,间或还有砰砰的关窗声。一个男人从窗口伸出脑袋冲我大骂:“疯子!半夜三更的叫什么叫?滚!”
耶嗬?居然还有人向我挑战?好,应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的神经立即亢奋起来。
“你TM算什么鸟人,敢骂我是疯子?你们男人都是冷酷无情的东西!我讨厌你们!讨厌你们——!”我冲着那人骂了回去。
那人看来果然不是什么有教养的人,返身取了一件什么东西就从窗口朝我砸来。一个玻璃瓶子在我身边怦然摔碎,几块玻璃渣溅到了我的身上。
我大怒,低头抄起一个酒瓶子,奋力朝那个窗口扔去,瓶子重重地砸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玻璃碎块连带酒液顺墙直流。——KAO,敢骂我是疯子!本大小姐就让你见识见识到底什么是疯子!我再抄起一瓶酒,朝那个窗口瞄准。
那人大概被我吓着了,自动退场,不但关上了窗户,还拉上了窗帘,最后连灯都给关了。
我怒气未消,这TMD是什么世道!想当初跟柳抚风在一起的时候,别说有人跟我动手了,就是有人敢拿大眼珠子瞪我一眼,他也没好果子吃!
柳抚风!这个名字在我脑海里刚一闪念,我就一眼看到柳抚风其人就站在我的面前!找凑!我想也不想,冲着他的小腿“梆”地就是一脚。
“啊——!”
疼!疼死了!
我扑通一下坐到地上,抱着脚趾头大叫——面前哪是柳抚风啊,明明是一根灯柱子!
“柳抚风!我讨厌你!我恨你!蓝多!我讨厌你!我恨你!你们都欺负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呜呜呜呜……”
我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自个儿跟自个儿折腾了一回,心情好多了,我拎上剩下的酒瓶子,走人。
回家,开门,我径直往里面走。
“关门。”一个温和的男声在我背后说。
我应声回头一看,钥匙还插在锁孔里打晃。我返回去,将钥匙拔出,把门关好。这一刹那间我才突然醒悟过来:刚才是谁在说话?这声音……好熟悉,有些象柳抚风的,又有些象蓝多的,但更象是……那天在铁路旁让我回家的那个声音!难道有……?!!!
不可能不可能!我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在妈妈的熏陶下,我从来都不信那些鬼神之说的,任何事情都有一个科学的解释不是吗,这一定是幻觉。我将酒瓶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打开电脑。趁着电脑启动的当儿,我又打开了一瓶酒。边喝边玩。
我的电脑水平并不高深,并时也就仅限于写点文章聊聊天什么的,游戏很少打。但是今天,我勇往直前地杀入了“江湖”。初入江湖,两眼一抹黑,三下两下便死翘翘了,没劲!
我打开QQ,换了一个娇媚的新网名等人上勾。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好几个人要求加我为好友。聊!我的打字速度可不是盖的,同时和四五个人聊天儿,小Case!
我聊我聊我聊聊聊……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眼睛渐渐地睁不开了,上眼皮一直要找下眼皮单挑,聊天对象已经换了两三拨儿了,可还有新网友不停地加我,老网友不断地上线。我起身到洗手间用凉水冲了冲脑袋,又坐到了电脑跟前。
KAO,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七八条信息在等我了,我振奋精神,手指轮飞,一一回应。
“!@%^^&;%#*!^&;%#@%^*!^@#*%^&;%……”
哇哈哈哈哈……,爽啊!但是!
就在此时,电脑唰地一下变成了黑屏。我急忙晃动鼠标,不管用。仔细检查,咦?电脑怎么自动关机了?以前还从来没碰到过这种情况。重新打开电脑,上线,一一向在线的网友道歉。刚才都是跟谁聊天来着?不记得了。反正礼多人不怪,管他聊没聊过呢,拷贝一个“对不起”,按按键盘的事。
但是,两三分钟后,电脑又自动关机了。我再按下开机按钮,没反应。我再按,还是没反应。其他哪儿都好好的呀,电源,开着;插头,在插座上插得牢牢的;各种连线,一切OK。怎么回事?我按,我按,我按按按按按……,没、反、应!
什么破机!以前电脑出问题了都是柳抚风给我修理,虽然他不是学这个专业的,但似乎有这方面的天赋,不管是软件硬件,到他手里都挺好使。可现在……我上哪儿去找人给我修电脑呢?半夜三点多钟了……
我的眼睛及时给我指了条出路,上下眼皮强烈要求相互拥抱。算了,顺从民意吧,我脸也不洗,牙也不刷,脱鞋上床,呼——Zzzzzz……。电脑?明儿再说吧,明儿是星期六,一大把的时间呢……
第二天,星期六,早上起来,踢踢踏踏地洗脸刷牙,看一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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