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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泉酒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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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瞧她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声音放柔,低问。
  “虽然荷儿姐姐还没有嫁给爹,但我可以叫她娘吗?”
  奶奶说荷儿姐姐已经叫她娘了,那她是不是也可以跟着改口叫荷儿姐姐娘呢?她从小到大从没叫过一声娘,她好希望有一个娘可以叫。
  “你真的那么喜欢荷儿姐姐当你娘?”顾炎望着身旁的女儿,对她有着深深的亏欠。
  五年来,他未曾尽过当爹的责任,虽然现在他们父女俩相处得还不错,她也不像以前那么伯他了,这都多亏了荷儿从中帮忙。
  顾婕用力点头,肯定地道:“我喜欢荷儿姐姐当我娘!”
  顾炎眸底有抹柔光,大掌轻抚她的头。“那你以后就叫她娘吧。”
  “谢谢爹!”顾婕开心地笑道,眼角余光瞥见一抹身影倚靠在门框,小脸含笑地朝她疾奔,嘴里喊着,“娘!”
  在她出声的同时,高大身子一闪,瞬间来到水荷面前,俊脸一沉,朝她低吼,“谁准你下床的!”话尾方落,将她打横抱起,走回房内。
  “炎,我的伤好多了,我已经躺了半个多月了,我不要再躺了。”水荷在他耳边抗议道。
  “闭嘴。你的伤口没有完全愈合之前,不准下床。”顾炎将她抱回床榻上坐着,郑重地警告她这个不安分的病人。瞧她走路摇摇晃晃的,看得他心惊胆颤,竟然还想逞强!
  水荷被他这么一吼,双肩瑟缩了下,不敢再吭声了。
  被忽略在一旁的顾婕来回看着两人,好一会才鼓起勇气朝水荷大喊:“娘!”
  水荷一愣,低头看着双眼发亮的顾婕,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十分可爱。可是她刚才叫她什么?
  “婕儿,你刚才叫我什么?”她再次确认道。
  “娘!”顾婕开心地又叫一次。“爹说我以后可以叫你娘了。”
  水荷瞥了眼将她抱在怀里的男人,以眼神询问他。
  “你都改口了,没道理婕儿不能跟着改口吧,除非你嫌弃婕儿。”顾炎故意道。
  “你别胡说,我那么喜欢婕儿,怎么可能不愿意!”水荷紧张地看着一双大眼失去光采的顾婕。
  闻言,顾婕脸上再次出现笑容,开心地又叫了声娘。
  水荷注视着眼前这一大一小,一股感动充满胸口。此后,这两个人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
  忽地,石燕神情焦急地出现在房门口,不待顾炎询问,急道:
  “不好了,大少爷,酒庄失火了!”
  龙泉酒庄由于藏酒量颇多,基于种种考虑,他们将酒分开存放。除了后院的酒库外,还有一个地下酒窖,钥匙由顾炎兄弟保管,此次失火的是位于后院的酒库。
  当顾炎赶到时,火已经熄灭了,就见顾焰和几名酿酒师傅、负责看守酒庄的护院,衣裳有多处脏污,十分狼狈的模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顾炎脸色沉重地看着付之一炬的酒库。
  “大哥,好在酒库里的酒大多运送到洛阳的客栈了,今早又送了一车去宫里,里头剩没几坛,损失不大。”顾焰放下舀水的木桶,轻拍身上的脏污,走到顾炎面前。
  大火的高温让酒缸破裂,流出来的酒引来更大的火势,好在酒库里的酒不多,否则只怕一时之间难以熄灭。
  “有查出起火的原因吗?可有人受伤?”顾炎黑眸锐利地扫过酒库焦黑凌乱的惨况。
  “没有人受伤,还在查起火的原因。”顾焰也觉得起火的原因不单纯。
  顾炎黑眸微眯,注意到酒库转角处有块东西,他大步走上前,弯身拾起,是一块白玉观音玉佩。
  顾焰走到他身旁,脸色也跟着凝重起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是有人刻意纵火。谁是最后离开酒库的?还有把所有护院都给我叫来。”
  顾炎俊脸微沉地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脑中开始过滤可疑之人。他愈看愈觉得这玉佩眼熟,好似在哪里看过……
  “是,我马上去找人。”顾焰赶紧去找人。
  第7章(2)
  一刻钟后,顾焰带了七人回来;六名负责把守酒庄的护院及一名酿酒师傅。
  “大少爷,是属下失职,没能察觉是何人纵火。”为首的护院率先跪了下来,十分自责地道。
  “你们的确是失职,竟会犯下这么大的错。”顾炎的嗓音无一丝起伏,七人听了却是冷汗涔涔。
  “哇!大少爷,对不住,都是我的错!”酿酒师傅李充突然大哭,跪了下来。他没脸见大少爷,都是他的错!
  “把话给我说清楚。”黑眸微眯,大喝。
  李充壮硕的身子抖了抖,不敢直视顾炎锐利的目光,低垂着头,娓娓道出事情的始末。
  “回大少爷,我是最后一个进酒库的人……我去取了一坛酒出来,因为突然肚子痛急着上茅房,所以……只先将酒库的门关上,来不及上锁,没想到我上完茅房回来时,酒库就起火了……”此话一出,六名护院杀人似的目光全部射向他,让他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所以,很明显的,是有人藉此机会纵火的。”顾焰瞥了七人一眼,淡道。
  “都下去吧!此次失火就由你们七人负责,薪金各扣一半,为期三个月,可有意见?”眸光犀利地扫过七人。他一向赏罚分明,有功则赏,有过也绝不宽待。
  “属下没有意见。”七人苦着一张脸,异口同声地回道。
  “还有,这块白玉观音玉佩应该是凶手遗落的,就由你们七人负责找出凶手,若是找到了,扣薪金的事就取消。”顾炎将玉佩递到七人眼前,让七人清楚地看过一遍。
  “我们会负责找到凶手的。”为首的护院承诺道。
  顾炎轻颔首,挥手示意七人退下,黑眸直盯着手中的玉佩。
  “大哥,你是否知道玉佩的主人是谁?”顾焰瞧着他的眼神,试探地问。
  “不知,但似乎在哪里看过……查凶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是。”顾焰忽然想起一事,关心地问,“荷儿,她的伤势如何了?我可以去探望她吗?”
  自从荷儿受伤后,大哥将她带到自己的院落照顾,且不准任何人去探望她,说是会影响她的休养。
  上回娘去探望过,看到大哥冷着一张脸,之后就不敢去了。婕儿则是要碰运气,大哥心情好她还能看上荷儿一眼,心情不好则会直接赶她出来。在这种情况下,他才不敢私下去探望荷儿呢。
  “等她身子好一点再说。”黑眸睨了他一眼。“还有,我不介意你从现在开始叫她大嫂。”话一说完,衣袍一扬,大步离开。
  顾焰望着顾炎离去的背影,猛然大笑出声。大哥的独占欲还真明显,看来他得提前改口才行了。
  用过晚膳后,金枣拿着干净的布巾和伤药到水荷房里,要替水荷换药。
  每回看到水荷腹部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时,她就忍不住自责落泪。若不是她离开二小姐身边,她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还险些没命;如果那一晚她留在府里,或许老爷就不会死了。想到老爷还有二小姐对她的恩情,她就觉得又难过又自责……
  “金枣,你别又来了。”水荷看到她的眼泪,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的伤不关你的事。”她或许该考虑换一个人来替她换药。金枣的责任心太强,一直自责自己未尽到保护她的责任。
  “老爷、大小姐和二小姐都对我那么好,如果那一晚我不回去的话,说不定我可以打跑那些盗贼,那样老爷就不会死,大小姐也不会生死未卜,二小姐也不会身受重伤……”说着说着,泪水又落得更凶了。每每想起来,她总是无法不怪罪自己。
  水荷抚额轻叹,翻了个白眼,郑重地道:
  “金枣,我也曾经想过,若是你当时在场,这些事或许都不会发生。但仔细一想,若你一人打那三个盗贼,最后恐怕会牺牲自己来保全我们,这绝不是我所乐见的,所以别再自责了。”金枣那二下子功夫她十分清楚,用来对付一般人或许可以,但若是遇到懂武功的人,金枣绝不是对手。
  金枣激动地看着她。二小姐的意思她明白,她更加感激二小姐从来没有怪过她。
  “二小姐……”
  “要是你下次帮我换药时,又对着我的伤口流泪的话,我可是会换人来替我换药。”水荷警告道。
  “是的,二小姐。”金枣破涕为笑。
  “那就换我来替你换药如何?”
  一道低沉含笑的声音响起,顾炎高大的身子随即踏进房内。
  “金枣,药给我,你先下去吧!”顾炎大步走到床榻旁,含笑的黑眸对上她惊愕的水眸。
  “是。”金枣来回看着两人,将药交给顾炎的,识趣地退下。
  “炎,不用麻烦你了,我还是让金枣替我换药就好。”水荷一见着他就双颊绯红,想到他要亲自替自己换药,她忽然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可能忘了,也对,当时你陷入昏迷中,在金枣来之前,都是我亲自帮你换药的,就连你身上的衣裳也是。”顾炎笑得很温柔,欣赏着她瞬间胀红的脸。
  他一定要在这时候提醒她吗?水荷只觉一股热气直往脸上冲,她不敢看向他灼热的目光。
  当时她虽然意识模糊,可她隐约知道他替她擦拭身子、帮她换药、为她更衣,所以她一直不敢主动提起这羞人的事情。
  “……现在金枣来了,这种事还是交给她来做比较妥当。”水荷赶紧道。
  一道朗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像是嘲笑她不敢面对他,水荷干脆将脸埋进枕头里,拒绝看他揶揄的目光。
  “你不是不想看她对着你的伤口流泪吗,那以后就由我亲自来帮你换药吧。”他帮她做决定。
  “真的不用麻烦你。”水荷闷闷的声音自枕头传出。
  “一点也不麻烦,相反的我十分乐意。”顾炎逗着她。
  水荷在枕头里低叫了声,最后不情愿地拿开枕头,水眸一抬,撞进他温柔深情的黑眸里。她叹了口气,主动掀起上衣,露出雪白平坦的腹部,以及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
  顾炎不舍地轻触她伤口周围,带着粗茧的指尖令她敏感的身子颤了颤,目光更加不敢看向他。
  他小心地替她上药、包扎好伤口,手指流连在包裹好的布巾上,语气难掩自责,“若是我早一步赶到,或许就来得及救你;如果我没在路上休息,直接赶去找你,你就不会受伤了……”
  又来了!水荷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他。现在是怎样?刚刚是金枣,现在又来一个他。明明受伤的人是她,需要安慰的也是她,怎么现在反倒是她来安慰他们两个……
  “炎,别这么说,我很感谢你救了我,如果你没有及时出现,我现在就不可能在这里了。就如同你所说的,我是因为命大没死,所以别再自责了。”小手主动握住他的大掌,水眸温柔地望着他。既然她熬过生死关头,那就表示两人今生注定要相守在一起。
  “当时,我好怕自己来不及救你,如果你就这样死在我面前,我一定会发疯的。”一想到当时的情景,他就觉得心如刀割,他绝不放过那个伤害她的人!
  水荷知道自己伤重垂死的模样让他大受打击,也明白这个男人深爱着她,胸口又暖又激动,水眸勇敢地看着他,朝他伸出双臂。
  “炎,今晚可以留下来陪我吗?”她羞赧地开口。
  顾炎身子一僵,火热地看着她含羞的美颜。她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确定吗?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决定给她一次反悔的机会。
  “而你不会弄痛我的伤口,对吗?”
  看着她那含羞带怯的诱人模样,再加上一双水眸温柔地注视着他,顾炎决定下再压抑自己了。
  “你说的没错,我绝对不会弄痛你的。”黑眸变得炙热,他扯下床幔,抱住她柔软的身子,小心地除去她身上的衣裳,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娇羞的小脸。
  灼热的唇舌勾挑她柔嫩的粉唇,双掌轻抚着她柔软雪白的娇躯。两人情意正浓、忘情地绝缮缠绵时,顾炎仍记得避开她腹部的伤口,小心翼翼地爱着她……
  第8章(1)
  这一日,吉祥酒坊来了一群不速之客,酒坊的老板李永成脸色阴郁、目光含怒地看向为首的高大男人。
  李玉秀则眉开眼笑地主动上前招呼,又是送上小菜、又是添酒的,像只花蝴蝶似的围绕在高大男人身旁,看得李永成额上青筋微浮,再也忍不住地冲了过来。
  “顾炎,你不是一向看不起我这间吉祥酒坊吗?那干嘛跑来这里喝酒,还不滚回你龙泉酒庄去喝个够!”
  顾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啜了口酒,浓眉微拧。吉祥酒坊的酒果然是没有多大进步,也难怪生意始终清淡。
  “我是来归还这块玉佩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白玉观音玉佩,黑眸直盯着李永成脸上的神情,不放过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
  李永成一愣,拿起他手掌上的玉佩,一脸狐疑地看着他。“没错,这是我的玉佩,为什么会在你那里?”
  “你这家伙还在装蒜!明明就是你放火烧了我们的酒库,这是在现场找到的,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李充气忿地拍桌站起身,指着李永成的鼻子破口大骂。
  “没错,罪证确凿,你这个放火的凶手,马上跟我们走一趟衙门!”
  “你这小子,生意比不过我们龙泉酒庄,竟然使出放火这种卑劣的小人行径来,真是太可恨了!”
  几名护院轮番叫骂,引来不少入围在酒坊门口,众人议论纷纷,等着看好戏。
  “我没有,不是我做的!”李永成急得面红耳赤,大声为自己辩解。他再怎么卑鄙也不会做出放火这种事来。
  “顾大哥,真的不是我大哥做的,我大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李玉秀脸色发白,急忙替大哥求情。
  “那这块玉佩为什么会出现在失火的酒库?”顾炎厉声反问。
  “我怎么会知道!我这块玉佩已经遗失半个月了,我怎么会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李永成不断为自己辩驳,
  “顾大哥,这是真的。我大哥半个月前喝醉酒,醉昏在东市胡同里,还是我派人去把他抬回来的,那时我大哥的玉佩就不见了,可能是被人偷定了。”李玉秀急得落泪,就怕顾炎真把她大哥送进官府。
  “此话当真?”顾炎目光锐利地看着李永成。见他拚命点头、急得额上冒汗的模样,他沉吟了会。
  “大少爷,你别相信他的话。我上次明明听到这家伙叫我们龙泉酒庄小心一点,不要太得意,小心烛火,以免哪一天出事。”李充忆起有一次李永成气不过生意不如他们,不满地撂下话,当时有许多人都在。
  “没错,我也有听到。”人群中有人举手,表示当时他也有听到。
  李永成狠瞪众人一眼,那目光令大家不敢再出声,心底更加笃信凶手就是他。
  “我们走吧!”顾炎起身,率先走了出去,令众人目瞪口呆。
  “大少爷,你相信他的话?!”李充不敢相信地道。一向聪明过人的大少爷怎会相信李永成的话?明明罪证确凿啊!
  顾炎看着李永成惊愕的脸,低沉清楚地道:“纵火之人不是他,我们走吧!”
  “大少爷……”
  龙泉酒庄的人虽不满,但也只能跟着顾炎离开,但离去前还不忘忿恨地瞪了李永成一眼。
  围观的人群见没好戏可看了,纷纷散去。
  李永成目光复杂地看着顾炎的背影。他没想到顾炎会相信他,而不是趁机除掉他;若是今日情况反过来,他绝对会除去顾炎这个眼中钉。
  只是,为什么顾炎会相信他的话呢?
  “大哥,你为何相信不是李永成做的?明明玉佩就是他的,而他也最有可能是凶手。”顾焰好奇地问着坐在书案后、正翻阅帐册的顾炎,他可是一听到消息就立刻赶回来了。
  “因为我相信李永成再怎么卑鄙,也不至于会做出放火这种事来。还有就是,那家伙怕火。”顾炎端起面前的茶盅,掀开杯盖,轻啜了口茶,不疾不徐地道。
  李永成怕火?
  顾焰这才想起好似真有这件事。小时候他们三人常玩在一起,有一次他们三个躲在一间破屋里烤地瓜,结果一个不慎竟烧了起来,李永成当时被烧伤了,从此他就变得很怕火。没想到这么久的事情,大哥竟然还记得!
  “那大哥为何还带人过去吉祥酒坊呢?”
  “为了再次确认。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凶手不是他。”
  李永成虽然心胸狭窄,但还算是敢做敢当之人,他既然说凶手不是他,那他就相信不是他做的。
  闻言,顾焰不禁有些佩服他。大哥不仅观察入微,且心胸宽大,比起李永成,大哥实在是太有肚量了,毕竟李永成曾多次找龙泉酒庄的麻烦。
  “那凶手到底是谁呢?”顾焰皱眉问道。事情又回到原点了。原先最可疑的人是李永成,现在确定不是他,那又是谁呢?
  “这件事就交给你继续追查吧!”顾炎继续翻阅帐册,并未抬头,只低声交代。
  “是。对了,这几天怎么没见着石燕呢?”
  “我派他去趟南郭镇。”
  “可有水莲的消息?或是有伤了大嫂的恶徒的下落了?”顾焰关心地问。
  顾炎唇角微扬,满意地听到他改口。这小子倒是挺聪明的。
  “水莲尚未有消息,不过可以确定杀了水老爷和伤了荷儿的是三名山贼,官府现正全力搜捕中。”这些都是石燕传回的消息,他也已经派人去找寻那三名山贼的下落了。
  “大嫂还是不愿意让家里的人知道她在这里养伤吗?”顾焰实在不懂,难道她不怕她二娘担心吗?
  “荷儿似乎对她二娘有些顾忌。”一提到水荷,顾炎浓眉微拧。虽然水荷并未言明,但他就是感觉得出来。
  “可是根据我们的调查,她二娘并无嫌疑,且为了找寻她们姐妹俩还病倒了,这关心不像是假的啊!”顾焰更加不解了。
  “或许荷儿自有打算吧!”
  “大哥,没事的话,我先去调查失火的事了。”说完,顾焰倏地起身离开。
  顾焰走后,顾炎重新埋首于帐册中,直到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引起他的注意。俊美的脸上扬起一抹笑,起身,朝那笑声而去。
  深秋的枫叶红似火,一阵冷风吹过让红叶落了满地。
  小湖旁、柳树下,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随风飘送,吸引了经过仆人的目光。就见水荷被蒙上双眼,而顾婕、金枣、青青三人不断地用声音提示她方向,四人笑声不断。
  “娘,来捉我啊!我在这里!”顾婕笑着跑到她面前,在水荷的手要碰到她时,又一溜烟地跑走。
  “二小姐,在这里!”金枣笑着叫唤。
  “水姑娘,我在这里。”青青笑着闪避,险些被捉到了。
  “你们都别跑。”水荷粉唇带笑,双手摸索着走向前,就不信自己一个人也捉不到。
  忽然,四周的笑声消失了,水荷正感疑惑,双手随即触摸到一个厚实的胸膛,下一刻便被人给搂抱住。她连忙拿下眼上的布巾,水眸随即对上一双温柔的黑眸。
  “炎,是你啊!”她灿笑盈盈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不是正在忙吗?怎么会来这里找她?
  “瞧你伤口才愈合没多久,就迫不及待地跑出来玩了,就不能再安分些时日,把身子调养好吗!”顾炎轻斥她好动爱玩,但却用衣袖拭去她额上的薄汗,举动十分温柔。
  水荷顽皮地吐舌,小声地辩解:“我足足躺了一个月,实在是躺得太久了。”
  “爹,你别骂娘了,是我吵着要娘陪我玩的。”顾婕担心地看着两人,就怕爹会生娘的气。
  “婕儿别担心,你爹没有生我的气。”水荷差点忘了婕儿有多敏感,赶紧出声安抚,一面以眼神示意抱住她的男人。
  “婕儿,爹没有生气。你娘身子刚好,不能太累,我先扶她回去休息,你继续玩吧!”顾炎安抚完女儿,随即正大光明地将人带走。
  “爹每次出现,就会把娘给抢走。”顾婕小脸一皱,不满地嘀咕。
  走没几步的顾炎自是没漏听女儿的抱怨,他浓眉微挑,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身旁笑得正开心的人儿。
  “你觉得很好笑吗?”顾炎脸微沉地瞪着她。
  “婕儿又没有说错,难道这不是事实吗?”水荷纤指轻刮他脸颊,娇美的脸上扬起一抹灿笑,不客气地取笑他。
  顾炎想想自己的行为,倒是无法反驳,含笑搂着怀中的人儿,一路走回他的书房。他扶她在窗下的软榻上坐下,递了一本书给她,这才重新回到书案后,埋首于帐册中。
  水荷无趣地托着腮,晃了晃手中的书册,看着专注于帐册中的男人。
  这男人会不会太过分了点,将玩得正高兴的她抓来这里陪他,就只用一本书打发她?!
  水眸掠过一抹顽黠。“炎,可有查出纵火的凶手?”她关心地问。
  “还没有。”顾炎头未抬地回道。
  “炎,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知道娘将婚事都筹备得差不多了,但还没有找到姐姐之前,我不想那么快成亲。”爹死了,不能看着她出嫁,那至少也要让姐姐看着她出嫁才行。
  顾炎总算从帐册中抬起头来,黑眸注视着她的愁容,胸口一紧。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前,将她抱起,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你的心情我明白,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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