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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行:无能亡夫放过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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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毕竟他也是被诅咒的对象之一。
回招待所的路上,秦叶杳一直笑呵呵地盯着周怀瑾的背包看,每次想开口说什么都小心翼翼地瞄周叔两眼,然后又把话咽下去。
最后要进招待所的时候,秦叶杳才壮着胆子嘿嘿笑道:“这个小哥,你……你好像拿了两根骨头在包里。我这里是,嘿嘿,招待人住的,这种东西带进去是不是不太好?”
周叔露出鄙夷的神态,哂笑一声:“山魈抓住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免得影响秦老板的生意。”
苗苗姐随即附和,同样开始冷笑:“山魈抓住了,诅咒还没解呢,秦老板是不是太心急了?以后再有什么事,可别再指望我师傅会出马。”
“别别别……”秦叶杳被她的话吓到,开始不住地道歉,再也不敢提那两根骨头的事。
我们聚在周怀瑾的房里看骨头时,周叔先检查了一下我的右手,上山前还粗肿得如火腿肠的右手指,现在居然一点都不肿胀了!
井底一条红眼龙再加上墓地一条,可能当初骨灰盒里的东西只吸走了一条。
周叔让苗苗姐把骨灰盒拿过来,我这才看到里面的东西,是一块形状不规则的石头,黛青色,隐隐泛着黑气。
我只看了一眼我就开始头晕目眩,脚下一趄趔差点没站稳。
我扫了一圈,周叔他们也跟我一样。周叔微微甩了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后又往石头看去。我也扶着桌角再度看过去,里面隐约有红色的丝线在游动,只出现两秒便又恢复成起初的黛青色。
“周叔,这是什么?”我摇摇晃晃地撑着身子,心跳十分紊乱。
周叔神色凝重,摇摇头:“我也说不清楚,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你们刚才看到几条红线?”
在场的人都说只看到一条,周叔点点头,沉重地看了我的右手一眼:“看来伊伊手里的红眼龙并没有全部被吸走,如果那条红线代表红眼龙,那伊伊右手里应该还有一条。”
我被他的眼神吓得赶紧打了个寒噤,难道还要我再去碰这块怪石头?那生不如死的疼痛真是太折磨人了,我一想就头皮发麻。
好在周叔没再继续说怎么对付我右手里的红眼龙,这红眼龙到底有什么危险我们都还没查清楚,除了一直发冷,我暂时还没感觉有别的危害。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房里顿时一片沉默,周怀瑾默默地掏出装人骨的袋子,苗苗姐也赶紧掏出了墨色玉蝉。
“这是哪里来的?”
周叔和周怀瑾俩人之前在山谷没看到这块玉蝉,不过苗苗姐刚看向我脚边的洋洋,周怀瑾立马抢言:“这猫跟着我一起钻进石洞的,你面的大洞穴我没敢进去就把它抛进去了,没想到它找出来一块玉蝉。”
周叔也没怀疑,戴上橡胶手套拿起玉蝉观察了半晌,嘴里一直啧啧出声:“这东西对死人来说真是个宝贝,含着这块玉蝉的尸体如果保存得好,现在还能跟活人一样。啧,不过,被这只猫把这宝贝掏了出来,估计那尸体现在已经腐烂了。”
“师傅,我们明天要进石洞吗?”
周怀瑾问的也是我想问的,说实话,我不知道那石洞里有什么秘密,可既然江慕尧说能从山魈身上找到线索,我估计那线索肯定在石洞里。
周叔点了下头,放下玉蝉后开始脱橡胶手套,一边打着呵欠往外走一边道:“都早点睡吧,小瑾跟伊伊再去鬼楼里查探查探,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线索。苗苗,你跟我过来一趟,咱们规划一下进石洞的事儿。”
我趁着周怀瑾收拾人骨的时候去洗手间洗澡,可我刚打开莲蓬头,耳朵里突然灌进一阵谈话声,就像有人在我脑子里说话!
苗苗姐失望地叹着气:“师傅,需要执行第二套方案吗?”
“当然要。多少天了?”是周叔的声音。
“五六天,还没到一个星期,现在会不会太早了点?”
“没关系,没多大危害,今晚就开始吧。”
然后就没了声音,我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还有,我怎么突然能听到他们俩的谈话了?
我茫然地冲着澡,脑子里一片浆糊。洗手间里的温度突然降低,透过迷蒙的水汽,带着深色口罩的江慕尧突然出现在我旁边,他眸色渐深,激动道:“伊伊,那块玉蝉……是我当年亲手放进你嘴里的。”
☆、第四十九章 隔墙有耳
我捞了毛巾捂住胸前的春光,没关淋浴,赶紧压低声音问江慕尧:“你能把你知道的事情一次性都跟我说全吗?这玉蝉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一世的我已经不在了,尸体保存得再好又有什么用。江慕尧的激动在我看来特别刺眼,无名的醋意开始在我心里发酵、膨胀。
他很快冷静下来,跟着我一起在莲蓬头下淋着水。
他是板寸发型,十分帅气硬朗,热水浇进他的短发,顺着额头迅速往下滑落,沾了水的轮廓十分性感。
如墨的浓眉正在微微抖动,深邃的翦眸中此时已经没了刚才的激动。我从中看到紧紧捂着毛巾的自己正在仰视他,一分悸动“啪嗒”一声,像朵花儿似的在我心里绽放开来。
等了一分钟,他的喉头突然滚动了两下,抬手摸住我的脸后,沙哑着声音开始叙述往事。
他记不清年份,只知道当年他被尊为少帅。
就在他跟着父亲出战在外的时候,刘珺瑶与孩子就出事了。具体的情况他不得而知,只知道他母亲写的家书里痛斥刘珺瑶私生活不检点,被骂了几句就要离家出走,结果一不小心摔下楼梯,直接把近怀了近七个月的身孕给摔坏了。
他急着想回家,可吃紧的战事容不得他离开,等打完胜仗准备动身回去的时候,已经过去十几天。他快马加鞭往回赶,半道上得到噩耗……家中女眷全被强暴致死。好不容易赶回去后,刘珺瑶已经服毒自尽。
家里幸免于难的人没有一个帮着刘珺瑶说话,偏偏跟刘珺瑶关系最好的丫鬟也不见了。
他以为刘珺瑶失去孩子后精神有点不正常,把所有的怨气都放在了江家人身上,所以才会串通江家的死对头做出那种惨绝人寰的事情。但他也没有尽信家里那些人的话,多方打听下才知道他离家后的那段日子刘珺瑶过得十分凄苦……
个中原因十分复杂,江慕尧只一句带过:“我不舍得你,正好当时我的副官弄到这枚玉蝉,我就亲手将它放在了你口中。”
江慕尧之所以欣喜,是因为他当初把刘珺瑶和他们可怜的孩子葬在了一起。可他后来发现我一直饱受循环被索命的厄运后,曾经回去找过刘珺瑶和孩子的尸体,可当初的棺材已经空了。
在这里发现玉蝉,就表明刘珺瑶和婴灵的尸体很可能都在这里,找到婴灵的尸体便能想办法化解他的戾气。
我发现对于当年的事情,江慕尧到现如今都还是一知半解,忍不住疑惑起来:“这么多年你都查不到事实的真相吗?为什么很多事情你都不太清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盯着他看了太久,我突然觉得这张脸有点陌生,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周怀瑾的笑脸。脑子突然一阵晕眩,我晃了两下脑袋后,被江慕尧搂在了怀里。
“当年发生了很多事,伊伊,你不懂的。我们江家人几乎在一夜之间死绝,我根本就没机会查……”
我们之间只隔了一条毛巾,我后面压根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脑子突然之间昏沉得厉害。不经意在江慕尧身上蹭了几下,他的喘息突然加重了。
等扯下我们之间的那道屏障后,他才发觉我的脸色不对劲:“伊伊?伊伊?”
我使劲摇了一下头,茫然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错愕地环视了下周边环境:“你怎么在这儿?”
好像突然想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心神恍惚间总感觉刚才那段记忆被一把铁锹给突然挖空了。我看到他咽了下口水,愣神半晌才缓缓回想起刚才的谈话。
“伊伊,你怎么了?”他声音哑得不像话,一道道羞人的焦灼从他眼里汩汩流出。此时此刻,要让我俩好好谈话确实太假正经了。我已经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了,刚才脑子里的一阵恍惚已经把我想问的问题都给弄丢了。
“我想要你。”我长时间的沉默根本压制不住我们之间蠢蠢欲动的情愫,他说完这句话后身上的中山装就突然不见了。左手被他牵引着往他胯部送去,我摸到一把销魂蚀骨的利剑,来不及惊呼便被用力撑开了……
水流的哗哗声掩盖了洗手间里的所有吟哦,多日没有亲近的空虚让我特别渴望他的拥有。我感觉自己就如承钟如暮鼓,被撞击地快要碎掉。
此时此刻,我多想在他耳边说一句:带我走吧。
自从跟杨乔结了婚之后,我就一直处于心累状态,有时候真的很想逃避这一切。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能。
我不敢太放肆,估摸着有半个小时了就赶紧推开了江慕尧。他的眼里有火苗在跳动,我每看一眼心跳都会不正常地漏半拍:“够了,我……我要出去了,不然小周哥会怀疑的。”
他并未餍足,但还是克制地点下头去。
我匆匆清洗身体的时候,总感觉他还在某个角落里盯着我看。
好在出去的时候周怀瑾正在聚精会神地画着画,我远远地看了一眼,他好像正在回忆石洞里的布局。
江慕尧说我刚才突然听到周叔跟苗苗姐的对话不是他在捣鬼,所以我略一思索,便把刚才听到的事情跟周怀瑾说了。
我是有考量的,不管他会不会把这事告诉周叔,于我都没有坏处。我只是觉得周叔他们要做的事情跟我有关系,周怀瑾作为他们之中的一分子可能会知道些什么。
可他居然很诧异:“怎么会?师傅和苗姐的房间都在对面,压根不相邻,你怎么也不该听到他们的说话声,还这么清晰?”
我点点头,其实我也不确定刚才是不是幻听。
“这像是隔墙有耳,厉害些的鬼物有这种本事……不过我插在门窗上的阴铃都没有反应,这房里不应该有鬼物作祟的。”听他这么嘀咕,我忍不住撇了下嘴,刚才江慕尧在洗手间里待了那么久阴铃都没响,可见这阴铃不够灵。
不过在这房里的厉害鬼物,除了江慕尧还会有谁?江慕尧并没有承认是他。
我想得头疼:“小周哥,你说我听到的对话是什么意思?周叔和苗苗姐说的第二套方案是什么?会不会跟我有关系?”
周怀瑾艰难地扯了个小脸,眼神闪烁,但隐约瞟了下我脖子上挂的小玻璃瓶。浓浓的不安立马覆上我的心头,我颤着手摸了下瓶身:“是不是心心相印这道蛊出了什么问题?如果有什么副作用,你们千万不要瞒着我。”
周怀瑾笑了:“不会的,师傅总下符蛊从来都没有出过问题。伊伊你放心吧,可能有鬼物在挑拨离间。”
他略带怀疑地看了一下我的右手,提醒我那里还藏着红眼龙,有可能是它在捣鬼。
后来想想,这一晚发生的事情绝对是暗中有谁在提醒我,可惜我当时百思不得其解。
秦叶杳的招待所先前因为山魈的缘故,每夜都会闹鬼,正如之前有人敲门给我送黑包裹一般。自丛山魈被我们抓住后,那种怪事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苗苗姐出山采购装备的这两天,周叔每天都懒洋洋地晒太阳,周怀瑾跟我则尽量多在鬼楼里转,除了把江家人的大合照完全画出来了之外,储藏室里的灵牌也被他一一记下。不过,鬼楼的第三层我们始终上不去,江慕尧说可能是我潜意识里极其恐惧那一层楼。
第三天,苗苗姐带带了两个帮手过来,一男一女。
男的打扮很潮,鬓角头发只有板寸长,唯独刘海耷拉下来可以遮住一只眼。不过他把刘海扎成一个小辫往后堆,有一种日式花美男的感觉,很吸睛,他叫画溟。
女的叫李宝扎,二十五岁左右,短发精练,瘦削,但面部轮廓很帅气。
“吊爷~”俩人看到周叔后立马正色打招呼,都恭敬地微微弓腰,伸手跟周叔握了下。
苗苗姐挂上标准的微微笑,跟周叔解释:“正好碰到他们,有羹大家一起分一杯。”
周怀瑾悄悄告诉我,别看这俩人年纪不大,他们的上一辈都干过盗墓的营生,周叔看风水看相多在地面之上进行,进石洞这种事,有这俩人多多少少算是加了一重保险。
画溟吊儿郎当地跟周怀瑾打了声招呼,看向我的时候,眉头微微一挑就把手伸了出来:“这位美女是谁?”
我礼貌性地要跟他握手,哪里知道他突然绅士地弯下腰去,捏住我的指尖迅速在我手背上亲了一口。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冰凉的右手碰上他温热的唇,当即刺激得我脸上一顿发热。
周怀瑾拉下脸来,握住我的手腕猛地往后一抽:“伊伊是……我的女朋友。”
苗苗姐噗嗤一声笑了,我也没料到周怀瑾会突然说出这种话,只好尴尬地抽出手:“小周哥,你开什么玩笑呢。”
可心口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着猛颤了一下,让我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心动来。
周叔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他端着架子轻咳了一声:“走吧,都两点了,早点进去早点出来。”
我已经偷偷告诉过周怀瑾,婴灵的尸体也许就在洞里,想到事情终于有进展了,我激动得走路都飘飘然了。
“伊伊,这两天我教你的符咒都记熟了吗?待会儿进去之后跟在我后面,不要乱跑乱碰。”
周怀瑾一路叮咛,可等我们回到山魈的石洞前时,全都傻眼了。
☆、第五十章 诡异洞穴
原本已经被周怀瑾挖开的石洞口,现在被大大小小的碎石堵得结结实实!
这条山谷比较偏僻,要不是跟着老彭七拐八拐地进来,压根没人会注意到这里。老彭有事求山魈,绝对不会把其洞口堵死。
周叔沉眸,突然蹲下去在石头缝里掏起来,等站起来时,他手里多了一块干皮:“小瑾,上次你近距离观察过杨乔没有?”
周怀瑾摇摇头,但看到周叔手里那块皮后,眼睛蓦地一亮:“师傅的意思,这是杨乔干的?当时为了不让他生疑,我没有刻意观察过他,但他脸上的皮肤确实在龟裂。”
我听得头皮发麻,他们的意思是周叔这块皮是从杨乔身上掉下来的?对于曾经被我叫做老公的杨乔,我现在没有一丁点余情,他跟着我们的目的无非是想为王晓晴报仇,真是既可笑又可悲。
我们几个清理堵住洞口的石头时,周叔在石洞外拉了几根线,错综复杂很有讲究。线上每隔一段距离就系着一只铃铛,共分两种颜色:深色的碰到鬼物会响,活物碰到没反应;浅色的只对活物有反应。
“小瑾和宝扎留在外面以防万一,其他人跟我进去。”
周怀瑾一听到这个安排就急了,他慌忙看向我,眉头轻轻一拧:“师傅,要不让伊伊跟着我留在外面吧,她什么也不懂,进去只会给您添麻烦。”
画溟嘿嘿笑着凑到我身边,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下我的手臂:“原来伊伊美人什么都不会?没事,哥哥护着你,待会儿跟紧哥哥我就对了。”
油嘴滑舌!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只下意识地握紧了口袋里的怀表。我是想进去的,婴灵的尸体如果在里面,肯定需要我这个当事人在场才能化解这场孽债。
周怀瑾被画溟那番话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很无奈,又不好当着周叔他们的面说什么。为什么周怀瑾就是不肯把心思放到别的女孩子身上呢?
我扫了一下身边几个人,只能暗自惋惜。
周叔没有搭理周怀瑾,只安排好进山洞的顺序,画溟打头阵,周叔第二,我第三,苗苗姐第四。
安排好后谁也不再有异议,画溟给我们几个每人发了个漏斗形的口罩,二话不说就钻进了石洞。
周怀瑾忍不住一连叮嘱了我好几声,苗苗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推着我就进了石洞。
石洞前面那一截很窄,我是屈膝跪在地上爬的,羽绒服在进洞之前就脱了。洞里又湿又冷,才爬了十几分钟我就热得汗水涟涟。
中间有一段特别狭下,周叔的体型在我们四个人之中算是最粗壮的一个,过那一段时卡在肚子那块死活过不去,还是我跟周叔一前一后凿开石头才顺利通过。
在这种崎岖的洞里爬本来就耗体力,最主要的是这里面太黑了,石头缝里经常钻风,心理上的恐惧也会消耗不少能量。爬了三十多分钟后,我的体力彻底透支,趴在甬道里直喘气,不管苗苗姐怎么催我都爬不动了。
想想之前周怀瑾那家伙居然用短短三十几分钟就爬了个来回,还从里面带出好几根骨头,这体力和速度真是好到变态。
可能是我休息的时间有点久,画溟又好心爬回来跟我说了一声:“再爬五六米就到了,来,哥哥拉你。”
我被他半拖半拽地出了那条狭小的洞口,抬头就发现前面豁然开朗。黑暗中有星星点点的幽蓝火光在不住地跳跃,像一朵朵妖孽的蓝色妖姬在半空中摇曳,极其漂亮。
画溟朝我和苗苗姐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赶紧把喉咙口的惊叹给压下去了。
等适应洞里的幽蓝光线后,我往蓝色妖姬的正下方一看,吓得身子一紧打了个大大的寒噤!不经意后退了一小步,幸亏被拉了一把,不然肯定要撞得往前晃。
闪烁不定的蓝色光线下,居然堆着摞成坟丘似的森森白骨,白骨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蓝光在发亮!
画溟不让我们开手电,他点了一根蜡烛后贴着石墙往左边走去。
刚才那条甬道迤逦不断,我估计是通往山体正中的。我抬头看了一眼,深不见顶,深邃的黑暗中好像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我们看,我感觉自己像是要被那股黑暗吸进去,深吸了一口气赶紧低下头来。
周叔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挑眉询问,我赶紧摇头表示没事。
洞穴中间是向下凹的,只有最边缘有大概四十厘米宽的路,坎坷不平。我看了下,就着有限的光线根本看不出凹池有多深,但一眼看下去黑黢黢的一片委实让人心惊胆战。
已经看不到画溟的人影了,周叔叹了一口气,苗苗姐也不安地跺了跺脚。我们耐心地等了大概十分钟,苗苗姐突然在我右边轻声抱怨道:“伊伊,别闹。”
周叔立马沉眉回头看我,我耸耸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跟着看向右边的苗苗姐。
她察觉到我是站在她左手边时,脸都绿了。等她抬手抓住什么时,我才看清楚她汹涌的波涛上有东西在晃动,有东西在摸她胸口!
苗苗姐烦躁地挥手打了两下,扑了个空。
周叔眼疾手快地赶紧点了一张符丢过去,我后一步掏符,堪堪拍在苗苗姐的大波上,软软的还弹了两下。
我大窘,讪讪地收手时,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手背上摸了下。
苗苗姐咒骂一声,顾不上任何机会了,打开手电往上照了去,一个黑影眨眼窜进了黑暗之中。我压根没看清楚那是什么,只看到很多个黑乎乎的东西窸窸窣窣地跟着黑影,好像是它的腿!
见过那么多大世面的苗苗姐,脸色登时白了,僵着脖子朝我转过头来,声音都在打颤:“你看到什么了?”
“关手电。”周叔不悦地哼了一声,压着声音道,“这里面古怪得很,不要随意瞎胡来,暂时先听画溟的。”
苗苗姐面上尴尬,同为女人我理解她刚才的愤怒,谁都不喜欢被非礼,尤其是这种环境之下。我悄悄凑到她耳边安慰了两句,听到她略微粗重的呼气声,就知道她眼下心情不好,赶紧识相地闭了嘴。
“我也没看清那东西,伊伊,待会儿要是顾不上你,你自己争气点保护好自己。”
周叔不耐烦地嘘了我们一声,等安静下来,我才发现耳朵里灌满了窸窸窣窣的响声,好像有很多东西在朝我们爬过来。几乎闭合的洞穴中隐约荡起忽轻忽重的脚步声,完全辨别不出源头在哪个方向。
“叮铃铃~”周叔身上的阴铃突然响了,我记得进洞前他把监听外面线阵的阴铃交给周怀瑾了,那么他身上的阴铃是监听什么的?
周叔急急朝我们进来的甬道口看了一眼,我接着幽蓝的微弱光线,隐约看到甬道口上面插了一个大阴铃,正在诡异无声地晃动着。
再看苗苗姐,她整个人都僵硬地贴着背后的崎岖石墙,紧紧闭着嘴巴眼睛直往下瞄。
我压根看不清楚苗苗姐脚下有什么,可她的样子弄得我特别紧张,偏偏我还夹在她跟周叔中间,眼下除了向周叔求助,我完全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周叔咒骂了一声,掏出手电就照向她的腿:“伊伊,开手电!”
又是一团黑影,像退潮一样散开,迅疾得压根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进来之前苗苗姐脱得只剩下一身修身的皮衣了,眼下她的皮裤上沾着一团黏糊糊的恶心液体,完全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怕光……应该是活物,很多喜阴的昆虫有趋光性。”周叔嘀咕了一声,递了个橡胶手套给我,“弄点苗苗腿上的液体给我看看,千万不要碰到你的皮肤。”
窸窸窣窣声仍在继续,周叔迅速地用手电扫了一圈,我无意间跟着手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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