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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行:无能亡夫放过咯-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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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道里好像响起很多脚步声,急匆匆地就像着了火都在逃生似的,不过那些脚步声离我们这间病房都有点距离。偶尔还能听到有人重重地敲门。周怀瑾没再出去看热闹,尽管他困得要命,却还是硬撑着陪了我一夜。
  凌晨四点多时,房门又嘭地被一股罡风吹开。
  一团小黑影像闪电似的跳到了我病床上,周怀瑾因为睡眠太少,大脑的反应速度已经慢了很多。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洋洋,心里的不安当即烟消云散。
  我朝房门口看去,除了空气什么也看不见,不过我还是小声地叫了两声:“唐栾,是你吗?”
  我小心翼翼地等了半晌,突然发现手背上湿哒哒的。低头一看,洋洋正伸出小舌头在舔我手背。我手背上居然有三道血痕,在一直往外渗血。
  唐栾那货终于出声了,还是那副欠揍的语气:“有鬼挠你了?江慕尧那家伙都快死了。你倒好,舒舒服服地躺在这里跟小白脸厮混。”

  ☆、第九十九章 太平间里的煞气

  我猛地一哆嗦,声音都变了:“江慕尧快死了?”
  再转念一想,他已经是鬼了还能怎么死?唐栾的意思莫非是说他即将要魂飞魄散!
  唐栾哼哼两声,阴阳怪气道:“你是不是用他心头血了?洋洋说他察觉到你出事了,急得在下面发疯,拼尽力气硬闯了出来,死是没死,不过也只剩下半口气了。”
  我挣扎下床,双腿发虚,却还是迫不及待想去见江慕尧。我心里很难受,好想问问他当初为什么要强娶刘珺瑶。刘珺瑶嫁给他时的那种绝望一直在我心里回荡,我到现在还没能完全缓过神。
  唐栾啧啧两声。一股强风迎头吹了我一把,我一个趄趔跌坐在床上。
  “就你现在这熊样,江慕尧见到了情绪一激动直接连最后半口气也给激动没了。”
  他说话一直这样,可我现在听得尤为刺耳。忍不住回了他一句:“男人说话这么尖酸刻薄,也不怕找不到女朋友!唐栾你好好说话会少块肉吗,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你从头到脚都得罪我了!”唐栾个小气鬼居然跳脚了,“当初要不是帮你跟江慕尧换命。我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吗?投胎投不了,天天陪着他四处游荡,初伊我跟你说,你这一世再不把你们的事情给解决。信不信我……我撒手不管了!”
  这么说我还真是得罪了他,我没力气跟他吵架,重新窝回病床闭上眼不想搭理。
  周怀瑾帮我掖好被子,埋怨了一句:“伊伊差点就没命了。唐栾你不要总是不分青红皂白瞎责备。”
  唐栾这个眼瞎的家伙可能到现在才发现这里是医院,才发现我身上缠着绷带,别扭地哼哼两声后才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鼻子一酸,什么也没说,场面一时间有点尴尬,周怀瑾赶紧把事情的原委道了一遍。等病房里一片寂静,我忍不住央道:“唐栾,等我出院,你带我去看看他好吗?”
  过了很久,唐栾才很不情愿地应了一声:“好。”
  我又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伤口愈合很快,这一点让医生们都啧啧称奇。准备出院那天,苗苗姐来了,她一个电话就把周怀瑾叫走了。周怀瑾走的时候显得很急,千叮咛万嘱咐地往我一定等他回来才心神不宁地离开。
  他一走,洋洋就悄没声地窜进房间,咬着我的裤腿把我直往外拖,好像有很急的事情。
  我一路跟着他从偏僻的地方来到一间地下室的门口,诧异地低头看了洋洋一眼。这里显然是太平间,他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咳咳~”身后有人咳嗽。我回头一看,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叔,白了我一眼后开始掏钥匙。
  我疑惑地看了他两眼,不确定地叫了一声:“唐栾?”
  他没点头。打开太平间的门道:“答应让你见江慕尧的,他就在里面,自己进去。里面煞气重,少给我大惊小怪。”
  看洋洋的反应,唐栾确实上了这个值班员的身,我没再怀疑,赶紧抱着洋洋一起进去了。这是我第一次进太平间,心里难免有点怯意,带着洋洋好壮胆。
  这个太平间不大,我粗略地瞄了下,应该只有二三十个冰柜,但阴森森的感觉让人忍不住起怯。就连灯光都比别处要昏暗。
  里面安静得令人头皮发麻,我轻轻叫了一声江慕尧,迟迟没有得到回应。
  太平间里阴气重,我往里走了几步就觉得有寒气往我脖子里钻。门被轻轻合上,清脆的一声啪嗒响在安静的太平间里显得异常刺耳。
  洋洋突然从我怀里跳到中间一个冰柜的把手上,急躁地扒拉起来。
  我紧张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赶紧走过去使劲将冰柜抽了出来。里面躺着一具尸体,脸上遮了白布,身上还穿着病号服。
  我忍不住瞪了洋洋一眼,这家伙耍我玩呢!还有那个唐栾也是,不就是当初被我说了几句吗?小气吧啦的,非要我自己进来找。我怎么知道江慕尧在哪?
  “江慕……”我刚要放高声量再喊一遍,右肩膀上突然被谁重重地拍了下,吓得我把最后一个字给生生地咽了下去。
  我欣喜地回头一看,是个脸色青灰穿着病号的男人,他正幽幽地瞪着我,那眼神就像一直被踩了尾巴的狗。我好像触碰到了他的雷区,我讪讪地朝他微微躬身,赶紧把冰柜给合上了。
  病号男当即消失。我轻轻松了口气,捞起洋洋揪了下他的耳朵:“江慕尧在哪里?快告诉我,不然我以后不买小鱼片给你吃了。”
  他委屈地呜呜两声,舔舔前爪,指向对面一个冰柜。
  我皱皱眉头,轻轻捂住我脆弱的小心脏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冰柜拉开,我发现里面压根是空的!只有寒气在往外冒。
  我气得作势又要揪洋洋耳朵,他喵呜一声就跳进了冰柜,在里面瞎扒拉起来。我这才发现里面隐约有个人形,透明的像玻璃难怪我刚才没注意到。
  心脏猛地一缩,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仔细摸了他的脸,是江慕尧。他现在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是不是表示快要魂飞魄散了?
  我心里一紧,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江慕尧?江慕尧?我是伊伊,我来看你了。”
  手掌下的睫毛好像微微颤动了下,但他迟迟没有回应我。我原以为凭借唐栾的尿性,肯定把江慕尧的伤势说重了,没想到真的很重。
  我赶紧把手指头咬破,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血里精气足,对他的伤应该有点用处。我摸索到他的嘴巴。把沾着血的手指给塞了进去,因为他没动静,我只好用另一只手不停地挤压那根手指,好让血液灌进他嘴里。
  他很快就下意识地开始吸食我的血。若有若无的身形好像也在渐渐稳定。
  我很快就发现哪里不对劲了,他吸得特别欢,好像压根不知道停下来。我使劲想把手指抽出来,可他突然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压根不放我离开。
  我赶紧叫了他两声,可这家伙好像跟疯了一样,压根没有意识。
  我使劲往外抽手,他居然整个都被我拉了出来,而后就跟八爪鱼一样抱住我死死咬着我的手指吸。我疼得直抽凉气,压根不知道江慕尧出了什么事,只好叫洋洋帮忙:“快去找唐栾!我疼死了!”
  唐栾说里面煞气重,江慕尧不会是被煞气给侵蚀到神志不清了吧。
  我心里怕得要死,很担心他会直接把我吸干。可看到他渐渐变清晰的脸,我突然就放弃了挣扎。我不是刘珺瑶,以前的恩怨我已经不记得了,今生他为我做了太多牺牲。我给点血他也没什么大不了。
  唐栾急急跑进来,看到我的举动后恶狠狠咒骂起来:“草!你怎么跟江慕尧一眼缺心眼!谁让你喂血给他吃的!妈了个巴子,你个蠢蛋怎么这么会自作主张!”
  我都要失血过多背过气去了,哪有心思跟他争辩。
  我就看到他用胳膊环住我脖子使劲往后拉,趁着我跟江慕尧之间有了一丝缝隙,抬脚就往江慕尧胸口猛地一踢!
  江慕尧踉踉跄跄地往后面那堵墙上撞去,我也被唐栾给勒得半丝,猛咳两声就要上前去扶江慕尧,被唐栾使劲往后一扯,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我疼得龇牙咧嘴,抬头一看,江慕尧居然张眼了!
  可是。他的眸子居然不是正常的棕色,却布满了红血丝!那红血丝跟普通人熬夜熬出来的红血丝不同,他眼里的从瞳仁正中间开始呈发射状散开,每只眼睛里少说有三四十条!
  唐栾哆嗦了下,气得直骂:“蠢货!都被你害惨了!他的煞气都被你的血给逼出来了!”
  他说着一把拉住我,连拖带拽地把我往门口急急带去。

  ☆、第一百章 蛹

  可我的腿被江慕尧拖住,整个人被用力往后一扯又滑进去一大截。
  我匆忙中赶紧翻了个身,江慕尧就这样直直压下来,那双血丝眸子里看不出半分人性。他不由分手张嘴就朝我脖子咬下来,我疼得连抽两口气,颤着声叫道:“江慕尧?我是伊伊,你到底怎么了?”
  唐栾慌忙中现出原形来就拽江慕尧,可江慕尧却跟巨石一样让他无法撼动分毫。他气得凑到江慕尧耳朵边破口大骂:“你吸吧吸吧,吸干了别后悔!一个个的都不让我省心!”
  脖子上已经破了口。江慕尧的身子顿了一下却还是低下头去大口地吸食起来。我能听到血液被他吸进去的汩汩声响,脑子一阵昏天暗地,我忙颤着声一遍遍地叫他名字。
  他应该还有残存的理智。我只感觉身上一轻,再抬眼,他已经在两米开外。
  他嘴巴上沾着鲜红的血渍,原先没有血色的嘴唇现在红得异常妖冶。可是他眼里的红血丝并没有减少,只是整个跟定住了一样,茫然地看向我这边。
  唐栾一把拉住我的衣领,也不给时间我爬起来,拖着就往门外走。这家伙,我自己走路比他拖着更快好不好!
  等看清楚站在我眼前的唐栾后。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他刚才情急之下从值班员的身体窜了出来,本以为他是个痞气的公子哥,再怎么也该是酷帅吊炸天的高富帅模样。
  没想到他真身居然是个身高不过一米七左右,脸盘子青涩如十八的少年!难怪平时装得那么老气横秋,果然是个孩子。
  他低头一看,咒骂一声后窜进太平间又附在值班员身上出来了。他青着脸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笑个屁!他的煞气都被你勾出来了,里面那些亡魂都要遭殃!好端端地又多一条罪孽,你个臭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像个孩子似的气得直跳脚,我忍不住怨怼出声:“你们什么也不告诉我,我哪里知道他应该忌讳什么。以前他也碰过我的血,从没出现今天这种情况,我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看了一眼太平间的门,忧心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唐栾别扭地哼了一声:“滚远点就好了!无影镜里的阴气很足,你要是能想办法把里面的阴气提取出来,江慕尧也能好得快些。”
  现在是白天。江慕尧的煞气被勾出来后应该也只能对鬼太平间里的亡魂动手。离太阳下山还有八九个消失,彼时江慕尧的煞气应该已经被压制下去了。万一是在晚上,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心里酸酸涩涩涨得难受。我闷闷不乐地回到病房时,周怀瑾居然已经回去了。
  他看我脸色不好,忙上前捏住我的手:“伊伊你怎么了?刚才去哪了,把我急坏了。”
  我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苗苗姐,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俩交缠在一起的手,我下意识地轻轻往外抽了下,扯谎说出去散步了。
  住院这段时间,经常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周怀瑾握着我的手趴在床沿上打瞌睡,他现在已经习惯牵我的手了。这样不好。
  苗苗姐的暧昧眼神在我们俩之间瞟了一个来回:“走吧,今天就过去。”
  周怀瑾问过我的身体状况后,才解释道:“去封门村。”
  后一条私信给的地址也是封门村,但经纬度稍稍有点差别。苗苗姐查过,当地还有个风门村,跟封门村谐音。
  我的背包里面放着无影镜和桃木剑等物,刚出医院,苗苗姐就过来掂了下,主动道:“伊伊。我帮你拿包。”
  周怀瑾却突然把我往他身边拉了下,还奇怪地捏捏我的手。
  我触电似的把手插进口袋,余光瞄到周怀瑾在微微摇头,于是我赶紧受宠若惊地拒绝了,苗苗姐没好气地哼了我一声,像只傲娇的孔雀率先走了。
  周怀瑾赶紧凑到我耳边叮嘱了一声:“看好无影镜。谁也不要给。”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却摆摆手没跟我解释。
  这次苗苗姐是带着董师傅一起过来的,董师傅一路上还是不吭声。稳稳当当把我们带到了之前去过的封门村。
  走出几米远时,我回头看了一眼。
  董师傅正闷声不响地倚在车上抽烟,他正细着眼在看我们。见我回头,他突然抬手往前指了指。我赶紧往前看去,没发现任何异常。
  再回头看,董师傅已经把视线转向了别处。
  我心里顿时疑云丛生,董师傅刚才的神情和手势显然是想提醒我什么。我故意落后半步,偷偷看了下周怀瑾姐弟的影子。并无异常。
  封门村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我们径直去了小庙。
  庙里的泥塑还在,之前不小心被我按破的地方也已经重新糊好。苗苗姐在泥塑上摸了几下。纳闷地看我们:“这里面有蓝骨?你们莫不是做梦了吧,这泥像明明是实心的。”
  “苗苗姐,不是做梦,当时这里破了,露出……嗯?”我暗了一下之前的破口,泥像果然结实很多。
  我纳闷地把两尊泥像从头到尾观察了一遍,不确定地问周怀瑾:“泥像是不是换了?我怎么感觉这两尊像是新的?下面这截土好像还没干透。”
  他一直没说话,小心地掏出匕首朝泥塑里插进去抽出来:“确实没干透,可能上次我们破坏了泥像。张狡磊他们又重新塑过。”
  苗苗姐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掏出一把工兵铲,直接开始破坏泥像。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他们这行向来很讲究,那蓝骨蹊跷得很,她怎么二话不说就动手?也不怕闹出不妥。
  周怀瑾呆了两秒,讪讪地喊了一声:“姐,你这样怕是不妥。张狡磊他们对泥像特别恭敬,你……”
  他话还没说完。女泥像的脑袋已经被苗苗姐砍断了,里面是扎扎实实的泥土,没看到半分蓝骨的影子。周怀瑾当即闭了嘴,小心翼翼地将泥像脑袋上的土一层层刮开,里面居然什么也没有。
  我们把两尊泥像小心翼翼地全部刮开,里面除了一些渗人的棕色虫蛹外。居然半根蓝骨都没有!
  “以前的人阶级森严,有的部落长老去世后,后人会在他们的骸骨上淬上颜色埋葬。如果这两架骸骨是南宗的,他们的身份肯定不简单。”苗苗姐掏出一个塑料刀,夹了两只虫蛹放进去,“很多地方都曾发现过金佛泥佛,里面都有坐化的高僧骸骨。”
  “不过这两个泥像都是站着的,看服侍打扮像是古时候的人。张狡磊他们崇拜的南宗前辈究竟是什么身份?难道这两架蓝骨已经存了很多年了?”
  周怀瑾说着蹲下去用匕首割开了其中一只虫蛹,里面居然流出一滩幽蓝的液体。
  我蹲下去仔细看了一眼:“小周哥,你觉不觉得这颜色跟蓝骨上的颜色很像?”
  他点点头,应了一声,掏出一个大袋子,把土里剩下的虫蛹全部装了进去,居然足足有三十个,加上苗苗姐袋子里的两个和被割破的那一个,一共三十三个。
  我看得头皮发麻,不知道这虫蛹是张狡磊他们故意留在泥像里的,还是原先的泥像里就有这些虫蛹。
  我们离开小庙,挨个搜查封门村的屋子时,发现其中一间屋子前面有棵枯树,枯树上吊了很多黑色的塑料袋。袋口扎着,里面好像装了东西。
  周怀瑾跟我对视一眼,当初我们没能检查到这里。但看有的黑塑料袋都被雨水冲刷地掉了些颜色,显然是挂了很久。
  周怀瑾解下其中一个,一刀就把塑料袋给划开了。

  ☆、第一百零一章 洗骨葬

  里面是一块骨头,其中半截正是蓝色!
  光秃秃的树枝上,一个个黑塑料袋在风中幽幽地轻晃着,我们谁也没有料到里面居然装着一块块蓝骨!
  我看了看周怀瑾姐弟,俩人都是一脸吞了活苍蝇的样子。我连头发丝都在打怵,从来没听过把人骨挂在树上的诡异事,既然是他们烧香供养的人,怎么会把其骸骨肢解开放在太阳下暴晒?
  大家都没说话,周怀瑾将那块蓝骨仔细检查了一遍。
  那是一块扁平的胯骨,上面一处凹口上竟然粘着一个虫蛹,他用匕首小心翼翼地将虫蛹和骨头分开。虫蛹里立马有蓝色的液体流出,液体有腥味。很浓稠。太阳光一照,那股液体立马呲呲作响,很快就蒸发没了!
  周怀瑾立马将蓝骨放回黑塑料袋,重新扎好挂到了树枝上。
  他看了苗苗姐一眼。掏出刚才收集起来的虫蛹,将它们放在太阳下一个个都扎破蒸发了,然后又挖了个坑,把残留的空壳都埋进了土里。
  “你那两只留着做什么?”周怀瑾看苗苗姐压根没动作,忍不住问了一声,苗苗姐白了他一眼没有搭理。看我疑惑,他这才解释了下:“见光就化,这蛹里可能是阴物。留不得。”
  封门村的格局有点像梯田,苗苗姐走到路边缘观察下面的房屋,疑惑两声后回头看我们:“小瑾,亏你跟着师傅学了几年,你在这里住了一夜,就没发现这里的房子有古怪?”
  周怀瑾不解,我赶紧跟他一起走到苗苗姐身边往下看了几眼。
  房子都是很正常的坐北朝南,除了每个房子门前都有泥做的火盆这点很诡异之外,全都阴森森的没有人气。但非要说哪里有古怪,我也说不上来。
  周怀瑾茫然地看了半晌,最后还是苗苗姐不耐烦地从右往左指过去:“左青龙右白虎,这里所有的房子都被西边白虎方位那间房镇着,这是典型的白虎抬头。白虎主杀伐,风水上冲了这样一个煞,这个村子以前肯定没一天安生过。”
  我听不懂苗苗姐的话,但大致意思我懂,忍不住道:“这里所有的房子都是西边比东边高,应该不是巧合。当初他们盖房子的时候,会不会是故意这么做来犯煞气的?”
  “一个个都是白痴不成,明知故犯,都嫌自己命大?”苗苗姐嘴快,可骂完之后我们就都沉默了。
  村里现在没人,资料上说是都搬走了,可事实到底是不是这样。我们都都不清楚。而且,那些资料说的都是风门村,可这里却是封门村。
  封门封门,封的都是命门。
  我一个激灵。突然想到一个更合理的可能:普通人哪有那么多懂风水的,有可能当初建房子的他们压根不知道这种风水禁忌,而是听了谁的唆使才会这么建房子的,而唆使者才是别有目的之人。
  我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但对事情本身并没有多大的帮助。现在我们只能等张狡磊出现给我们解释,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纠结在封门村的古怪上,我们的目的只有南宗近百年来插手过的事情上。
  我们折回董师傅的车子,按照原路返回。不过半道上我们三个都下来了,董师傅则开车继续往前。
  张狡磊之前一直在暗中窥探我们的行踪,为了避免我们刚才进村时暗中有人窥探,所以我们才来了这么一出。
  董师傅夜里十点会来接我们,我们现在只需要小心翼翼地折回封门村。躲在隐蔽的地方观察有没有人回去收拾挂在树上的蓝骨。
  我们绕道过去时路径另一座荒村,远远看去,里面居然有棵树跟挂蓝骨的枯树长得极为相似,更诡异的是,那棵树上挂着大大小小数十件衣服!那些衣服都有帽子,绳子在衣服的脖颈部位紧紧勒着而后绑在树枝上,乍一看就像树上吊死了很多人。
  一阵山风吹过,那十几件破旧的衣服随风飘荡,连在衣服下的裤子更是飘摇得厉害。
  突然莫名发慌,我打了几个寒噤,赶紧抬手擦了一把虚汗。
  这些荒村真太特么的邪门了,怎么看都不像恶作剧。压根没人会吃饱了没事干跑这里来挂破衣服。
  周怀瑾看我发愣,赶紧扯了我一下:“伊伊,别看了。那个村也不对劲,你有没有发现。那个村子的建筑跟封门村像是对称的?”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注意到这个村子里的房子是自西往东逐个变高的,最叫人心里发颤的是,就连那棵树长得也跟挂蓝骨那树想对称!挂蓝骨的树西边树枝比东边高,这一棵则相反。
  心脏被这些诡异的巧合刺激到微微发疼,我一连做了十几次深呼吸,才把心里的慌乱给压下去。
  挂蓝骨的那棵树西边的房子有两层楼,第二层正好有个窗子正对着那棵树。我抱上洋洋跟周怀瑾一起进了那间房躲好。苗苗姐单独去了东边一间房。
  可以肯定的是,我们第一次进村的时候没人跟踪,不然以张狡磊对蓝骨的重视程度,他肯定会在周怀瑾取下黑塑料袋的第一时间冲出来阻止。就像当初他看我们进小庙的时候没阻止,但发现我们去摸泥像了立马急急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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