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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体诡话系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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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前立刻浮现的是阴冷电梯遇到的那个骨架巨大的纱布怪人,难怪他全身都包扎着纱布,原来是曾经被火烧伤过。知道了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之后,我决定去找陈海羡。
当我来到7楼的时候,我才惊觉7楼居然是这所医院的太平间。我从来不知道医院的太平间是在最上层的。我知道医院是有太平间的,用来存放尸体,但是我一直觉得这种这么阴森森的场所应该是被安排在地下室或者独立的房子的,没想到居然是住院部的上面——是为了方便有病人突然死亡而直接搬送上去太平间么?虽然我一直坚信世间没鬼,但是当我进入到7楼的时候,我的心理作用开始了,感觉这里阴风阵阵,有一种死人的味道。
在楼梯口有一个值班人员要我出示证件才可以让我进去,我只得让他打电话去人事部。他打通电话说了几句之后,便恭恭敬敬地让我进去。
我问他:“陈海羡在里面么?”
“在通道最里面的房子,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在里面休息。”
7楼的构造和其他楼层的有很大的不同,一条非常宽阔的通道,通道两旁有几间巨大的房间,里面应该就是停尸房了。进去之后,我既害怕又好奇地打开了一个房间,原本以为里面的场面应该是非常恐怖的,会有一张张的铁皮创,床上躺着各种各样的恐怖的尸体。结果我看的只是非常干净的地板,被清洁得一尘不染,明净如镜。里面排列着许多巨大的箱子,一层一层的,类似于那种抽屉,尸体应该是放置在抽屉里面,需要的时候才会拉出来,不需要的时候就推进去,一点吓人的地方也没有。
我继续往里面走,这里真的非常安静,真正可以达到一根绣花鞋掉落在地上都能够听得到的程度。我很快就走到了通道的尽头,出现一道门。
我轻轻地敲门,问道:“陈海羡在吗?”
没有人回复我,我轻轻地推开门。里面的陈设吓了我一跳,里面有许多玻璃瓶,里面装满黄色的液体,而液体里面泡浸着许多奇怪的东西:一些巨大的蜈蚣,一些怪形鸟,还有一些看起来很恶心的内脏,看不出是动物还是人类的内脏……这间房间非常杂乱,地面上散落着许多发黑的纱布,各种各样的味道存在,福尔马林的味道,腐烂的味道,酸味……
陈海羡不在里面。
我赶紧退出来,实在难以想象陈海羡怎么可以在这种情况下生活。既然他不在休息室,那么他肯定是去了停尸房。我在最靠近的一间,推开门进去,没有看到有人。我又去右边的一间,当我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传来一种隐隐约约的女人的声音。
停尸房一个活人都没有,居然会有女人的声音,让人感觉心里发毛。
第60章:真凶出现X善恶
我静下心来,仔细去辨认到底声音来自何处——第一个柜子的中间的位置。我来到柜子全面,鼓起勇气,拉开了第一个箱子,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抽屉般的箱子里面有一层油纸般的薄膜,而最中的睡着的正是一具尸体。我惊讶于她的美貌,她看起来只是在熟睡了一般,她年龄实际上看起来已经有40多岁,面容依然丰润,椭圆的瓜子脸,没有失水而变得干枯吓人。她的气质非常好,给人感觉是出自大家闺秀权贵人家。
只是,她现在安安静静地睡在这里。她的脖子以下的位置有缝针的痕迹,看得出来是被解剖过的。我将箱子推回去,拉出第二个箱子。箱子里面躺着的不是一具尸体,居然是被绑住手脚的青姜。
我赶紧把她抱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的,你没事吧?”
青姜冷得牙齿一直咯咯地响,我赶紧把我的外套脱下来裹在她身上:“没事了没事了。”
青姜暖和了之后,低着头对我说:“十三,谢谢你。”
“不客气,为什么你会,会被塞在这里的?是谁干的!”
青姜惊恐地道:“不知道,我被叫过来这里说可以看姐姐了……当我上来了之后发现这里根本没人,然后好像被谁捂住了嘴巴,晕倒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这肯定是那个纱布怪人陈海羡干的好事,可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杀害青姜而是将她塞进了停尸房的箱子里。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是不是在等待双脸怪婴出现的时候,才会下手?
我对青姜说:“青姜,从现在开始,你千万不要离开我。”
“是不是有人想杀我?我知道的。所以,你赶紧离开吧,我不想连累你。”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说这些话?跟着我,我带你离开这里。”
我带着青姜,往门外走去。我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手,青姜的手很瘦,很冰冷,没有一点点的温度。
我希望我可以将温暖带给她。
有一个东西缓缓地走了进来,居然是双脸怪婴。它的腿好像受伤了,有几道深深的伤口,露出许多黑色的血。它看到我,张开了双手,向我走来,就像一个小孩子看到了亲人想要抱抱一般。
青姜吓得叫了一声,我说:“你不要怕,它是一个纯洁的婴儿,一直被坏人利用嫁祸给它。”
双脸怪婴行到我身边,我突然发觉以前它那双红色的大眼睛现在有了人类情感的那种眼神,有点可怜的感觉。我把它抱起来,它非常迅速地踩在了我的肩膀。
——陈海羡在这个时候,非常准时出现了。
他依然戴着高顶帽,巨大的蛤蟆镜,裙子,高跟鞋。他如同一个高大的厉鬼,出现在这间停尸房里面。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望着我,他是面对着我的,他的手非常长,好像猿人一般。我把双脸怪婴从脖子上抓着放下来,放到我的身后,我说:“陈海羡,我已经知道你是上元村的人,是你杀死了下元村的红梅,还有那个住院的人。至于吴先生,我相信也是你杀的。你把双脸怪婴引到这里来,是打算杀了我们然后把罪行嫁祸给双脸怪婴。可惜的是,警方早就知道双脸怪婴这么多年来是被人利用的了。你的这一招,没效果了。”
我其实不是很怕陈海羡,尽管他比我高出两个头,但是毕竟他是老人家,而且曾经被烧伤过——他是老人家,他全身都是烧伤至今还裹着纱布敷药,他如何做到一夜之间杀了三个人?我突然发现自己忽略了这个最简单的问题。
可是,我现在才醒悟到这个问题,已经太迟了。因为在我的身后,有一个非常尖锐语调非常怪异的声音响起来——“谁说我不会杀人?”
我惊恐地转过身子去,看到双脸怪婴正趴在青姜的肩膀上,斜着脸看着我。它的原本来是有两张脸的,一张是主脸,一张是偏小的副脸,我之前看到的都是两张脸的眼睛都是睁开瞪大的,但是现在它的脸上主脸的眼睛已经被一层肉膜包裹住了,如同闭上了眼睛一般。而副脸的眼睛却是瞪得大大的,副脸的小嘴巴也是露出从来没有出现过的邪恶的笑容。
我大吃一惊,颤抖着道:“你……你会说话?”
“我为什么不可以说话?我是1997年出生的,我现在已经17岁了。”双脸怪婴嘿嘿地笑着。
这突变太突然了,我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我不知道双脸怪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突然从一个纯洁的婴儿一个任人宰割没有任何反抗的没有智力的婴儿会突然变得如此的邪恶,并且告诉我它昨晚一下子杀死了三个人。
我觉得害怕,恐惧,更加大的是痛心揪心。就好像看到原本一个听话的乖乖孩子突然变坏了去做坏事一样。
我还是不肯相信我所看到的听到的一切,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
“为什么会这样?还不是多亏了你们这些自私自利凶残的人们,因为你们,我才可以在17年之后再次苏醒,我现在是复仇来了。伤害过我的人,全部都要为他们的恶行付出代价。”
“青姜没有伤害过你,你不要杀她!”我内心非常急。心急如焚,可是我又不能扑过去把青姜抢回来。
双脸怪婴踩在青姜的肩膀上,它说:“可是她是下元村的人,他们的基因里都流淌着凶残的血液。”
陈海羡突然说话了,他的声音从厚厚的纱布里面穿出来:“你终于又苏醒过来了,1997年的时候,我曾经封住过你,可是啊,你在人类社会混得太久,又被激发出来了……唉,作孽啊。”
……
1997年。青橙为好姐妹红梅接生,当青橙把婴儿接出来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非常吓人的画面:毛巾里的婴儿,刚刚生出来的婴儿,居然有两张脸。读过卫校的青橙知道连体婴,所以她只是惊讶了片刻很快就平复了心情。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已经突破了青橙所能够接受得了的程度:婴儿的主脸闭着眼睛好像在酣睡,而副脸却瞪大着眼睛,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然后左手伸起来,伸到自己的脖子的位置,对着青橙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青橙被吓到了,这个婴儿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类,它是邪恶的怪物,是魔鬼的化身,绝对不能留在红梅身边的。
所以,她发疯了一般抱起这个恐怖的婴儿不顾一切地往外面跑。她一直跑,一直跑,跑到落水坡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了手中的婴儿说话了:“求你放了我不要杀我——”
青橙彻底被吓得神经出现了短暂的错乱,她摔倒在地上,看着婴儿,然后吓得把婴儿扔在地上,跑了。
在目击者山羊须离开又折回来的这一段时间里,从村子里出来的陈海羡刚刚好经过,看到了双脸怪婴。
陈海羡年轻时候曾经跟过一个江湖术士大江南北跑过几年,懂得一点观相之道。他看得出此双脸怪婴主脸属善,而副脸则属凶,就如同“人之初性本善”以及“人之初性本恶”之争,哪一张脸占据主要地位,它就会从善还是从恶。
刚刚出生,婴儿身染血腥,所以副脸占据了上风。陈海羡本想将此邪婴扔在荒野让豺狼吃掉算了,可是他又于心不忍,因为看出主脸将来会占据上风,所以他最终把双脸怪婴带到了他森林中的小木屋。
他决定赌一把人性的善恶。
陈海羡每天用中草药喂养它,渐渐的,婴儿长大,主脸逐渐显露出善,而副脸的恶渐渐地消退。可是,当双脸怪婴3岁的时候,也就是1999年的时候,陈海羡得了重病,只得离开雷公山,到了镇医院住院治疗。孤独一人的陈海羡在镇医院住院期间发生了一场人为的纵火案,他被烧成重伤,就这么拖着从此在镇医院住下来,再没有回去过雷公山。
双脸怪婴就一个人在深山野林中生活,那个时候它的主脸一直占据着主导地位。可是,后来它被红梅找到,逐渐将它带回人世,它不断接触人性的邪恶一面,日积月累,副脸开始慢慢的复苏了……
我的心越来越冷,双脸怪婴现在变成如此,完全是我们害的,可是我不能让它伤害青姜,绝对不能!可是,面对邪恶的双脸怪婴,凭我的力量,根本不可能从它手里救出青姜。
身材高大的陈海羡把自己的高顶帽摘下来,把蛤蟆镜也除掉扔在地上,我看到他一张腐烂着的脸,非常恐怖,他的脸部看起来是没有皮肤的,全是裸露的红肉,许多地方发生了溃烂,流着黄白色的脓汁液。他的嘴唇也是坏的,没有嘴唇,所以他用深色的口红在嘴唇的位置画出了深红色的两片大嘴唇。
第61章:黑热病原虫X注射血管
他喃喃自语,道:“那三年,我一直把你当儿子一般看待你。可是,我不能让你变坏,继续杀人呀,你还记得小时候每次你一变坏,我就用这个东西加上辣椒水捂住你的副脸吧?现在,我又要用到它了。”
陈海羡掏出来的是一块红色的手帕,摊开在手中。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雷公旅馆的时候,人们说用红色手帕可以震慑双脸怪婴。其实,红色的手帕震慑到的,是副脸。
陈海羡一步一步靠近青姜,踩在青姜肩膀上的双脸怪婴一动不动盯着陈海羡,副脸的眼睛突然瞪大,对着陈海羡阴险一笑,扑到了陈海羡的头部,用手狠狠地抓住陈海羡腐烂的肉,一块一块撕扯开来,陈海羡痛得摔倒在地上。
我跑过去站在青姜面前护着青姜。双脸怪婴发疯了般紧紧用双脚夹住陈海羡的脖子,一块肉撕扯出来,扔到地上,又去撕扯第二块肉,陈海羡忍不住痛得叫起来。
然后,双脸怪婴突然停止了动作。
我看到双脸怪婴主脸的眼睛瞪大着,它睁开了眼睛。然后,它的左右手在互相攻击着彼此。
我知道,现在是善良的和邪恶的都在互相抗衡着,一会儿邪恶的占上风一会儿善良的占上风,它一个身体但是好像两个水火不容的敌对双方互相斗争,打着打着就在地上飞速翻滚着,但是我觉得不妙,因为看得出那个副脸又在逐渐占上风了。
就在这个时候,副脸突然尖叫了一声,然后双脸怪婴撞烂了玻璃窗,跳到了上面,然后它猛然转过身来,说了一句话:“爸爸,谢谢你当年救了我……对不起……”
然后,它跳了出去——在坠楼的过程中,它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身体,好像卷心菜一般缩成一团,然后重重地砸在水泥地上,水泥地都裂开了几道缝隙,而双脸怪婴的身体亦砸得头颅破碎,头颅上连着的两张脸都破裂开来了……
就这样,整个雷公山脉下上元村和下元村的故事,就这样在双脸怪婴坠楼的结局,缓缓结束了。
第二天,我要回去龙城了,临别前我去和青姜告别。青姜说她要带着姐姐的骨灰回去下元村,她不会再去龙城了。她看着我,淡淡地笑着说:“谢谢你,我会记得你的。”
我看着晨光中的青姜,千言万语却又说不出口,只好和她挥手告别。我还去了七楼和陈海羡告别,在他那充满福尔马林味道的蜗居里,他请我喝了一杯药酒。
他说:“我就不回去了。其实,我当年发生的那场大火,我知道是下元村的村民扔进来的烟头造成的。所以,后来我被抢救回来之后,我发现我更喜欢和死人打交道,相比于活人,他们不会勾心斗角不会害人,不会因为利益而不断害人……”
听完他的话,我的心情更加沉重。搭了6个多小时的车程回到龙城然后打的回到无邪社,葵若兰和陈秋阳完全没有等我,他们利用一切不用他们的时间出外兼职。
邹管家也好像平时一样没有表现出过分的热情,只是淡淡的说:“厨房熬了海底椰炖猪龙骨汤,下火,你自己去盛来吃。”
我一点食欲都没有,回到房间蒙头就睡。睡得迷迷糊糊的,一会儿看到雷公旅馆房间的鼻涕虫,一会儿看到三根木桩三具骸骨,一会儿看到双脸怪婴张开嘴巴尖叫,一会儿看到服务生朱涭灵低着头在用手机写小说,一会儿看到红梅和青橙,一会儿看到坐在狗尾草丛中的青姜低头轻轻抽泣……
就这样过了三天,我把今次的调查写出来了报告,然后那几天留意之前葵若兰和我所说的事情。
果然,今天晚饭之后,我回到里间休息的时候突然看到有一个全身青色衣服戴着墨镜的男子过来找邹管家,邹管家把我弄出来的报告给了对方,然后拿出一本笔记本青衣人掏出一个印章在上面盖章,而且今次还是盖了两个章。我看到那两个青蛇印章,心生熟悉。
我突然想起来我在朱涭灵的那本笔记本最后一页看到过的那个8字符号,我之前一直以为那是一个8字,但是现在看来,这非常像两个青蛇对称形成的图案。这让我陷入了迷茫之中:青蛇组织和朱涭灵的那个鬼葬笔记本到底有什么联系?为何邹管家要把我们每一次进行调查的案件报告递交给这个神秘的青衫男士,而且会盖一个青色的蛇图案?
我很想立刻跑出去追问邹管家,可是我前段时候已经和邹管家约法三章了:凡是他不想告诉我的事情,我不能问他。所有事情,待到一定成熟的时机,他自然会全部告诉我。
所以,我也只能按捺住自己强烈的好奇心。我回到房间从行李袋再次把朱涭灵的那一本笔记本拿出来,再一次仔细看着那些奇奇怪怪的线条图案,但是还是看不出任何的端倪。而且这些线条看多了会眼花缭乱,头晕头疼。
四天后,我因为感冒所以又去了龙城中医院,恰好碰到了阮得风,午休时候,他请我去他办公室坐坐,聊聊天。
“那几个被贝蒂寄生虫寄生的孩子正在我们医院做切除手术,我相信他们很快就可以痊愈了。”
“你真的非常好人。”
“平常小事罢了,你在雷公山所遇到的那些事情,我看报纸都看到了。唉,有时候觉得挺无奈的。人性就是如此复杂,如果每个人都可以简单一点就好了,这个世界就不会出现那么多惨剧。”
“其实我还有很多问题都无法得到答案,双脸怪婴到底是什么,还有怀孕20个月的婴儿,这样,现在回头去想想还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其实这种情况在我们医学上用一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了:这是医学界的一个奇迹。”
“嗯,人之初,性本善,人之初,性本恶,其实都差不多,关键看环境。”
“所以我们做人哪,就应该心怀善意,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应该和善,这样一个一个扩散开去,才会让那些邪恶的因子慢慢消失掉。”
“阮医生,这些是什么?”
我看到阮得风的桌面上,有一张白纸,白纸上画了很多线条,弯弯曲曲,不知道为何,我看着这些线条,居然想起了朱涭灵的那本笔记本上画的那些线条图案。
阮得风把白纸拿起来,说:“这些吗?上午时候有个家长带着一个小男孩排队看病,那个小男孩无聊就对着我的书本的一些医学图片在胡乱鬼画符罢了。”
“可以把那个书本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就是这本,不过相信你没兴趣看的。”我接过书打开来一看,大吃一惊,这本书里面有一些彩色的图片,是整个人体的血管线路图,有大的也有细微的,曲曲折折,迂迂回回,如网如叶,而我非常清楚地记得,朱涭灵那本关于鬼葬的笔记本上面画着的那些线路图,大部分就是这些血管线路图。
这是巧合还是只是朱涭灵本来就是在笔记本上画的就是血管线路图?还是有第三种可能,朱涭灵记载的这些地理线路图居然和人体血管线路图一模一样?这根本不可能的。
阮得风看到我看着这些血管线路图入神,微笑着道:“人体的血管比世界上最曲折的迷宫还要复杂。”
说到血管,我想起葵若兰血管内的寄生虫的事情,便将葵若兰的事情告诉了阮得风。
阮得风道:“血管内存在寄生虫其实很常见。只是寄生了这种笄蛭的情况比较少见。例如,疟原虫、黑热病原虫,丝虫病等,蛔虫幼虫,虫卵污染食物,在肠道孵化后入血液,再从咽喉回肠道发育成虫;旋毛虫。食用含旋毛虫囊包的食物,经胃液消化,在十二指肠释出幼虫,发育为成虫后,雌雄成虫交配后,雌虫钻入肠粘膜产出大量幼虫。幼虫沿淋巴管或静脉流经右心至肺,然后随体循环到达全身各器官、组织及体腔,最后在横纹肌发育成虫。”
阮得风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如果你让我解释葵若兰的这种情况的话,我觉得这些笄蛭寄生虫不是病从口入进入体内的,而是被人强硬加进去的。”
“强硬加进去?”
“我简单的说吧,你应该生病时候打过点滴吧?如果在针水瓶中混入笄蛭,然后通过注射,进入血管——但是这个前提是这些笄蛭如何在血液里生存?你要知道,人体的血液不是静止不动的,而是在循环流淌着经过各个器官。”
“看来葵若兰过去一定经历过一些她不愿意记起的事情,既然她不愿意记起来,我也不会去增加她的痛苦。”
我喝了两口茶,和阮得风告别。
从龙城中医院出来以后,我看着这些来来往往衣着光鲜匆匆而过的路人,有一种迷路般的迷茫,觉得这些人都是不真实的,他们像电影中那些快播了的人影,飞速闪过,他们的身影变得透明,拉出一道长长的灰色影子。而只有我一个人是正常的速度在行进的。
第62章:女尸贵妇人X多胞胎
我觉得大家都在为了生活而努力地生活着,拼命生存,像陈海羡,像双脸怪婴,像红梅,像雷永昌,像台湾人吴先生一家,像阿浩,像朱涭灵,像青橙像青姜,像那个待在子宫里20个月依然不肯出来的婴儿……其实大家都很努力地生存着,只是有些人没有人引导他没有人拉他们一把,所以他们走着走着就逐渐走歪了,走远了,再也回不了头。
可是,我相信人性当中还是善良占据上风的,那些善良开出来的花朵的芬芳会把黑暗土壤的腐烂气味盖过去,就如同双脸怪婴临死前叫陈海羡一声“爸爸对不起”一样。
想到这,我决定去龙江的江边走走,我已经好久没有去那里吹吹江风了。当我到达了江边的时候,突然天空变得非常阴暗,看来一场大暴雨很快就会来临。
江边的人步履匆匆,赶在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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