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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体诡话系列-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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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上了眼睛,睡意袭来,在我即将要睡着的时候,我的潜意识突然冒出来一个非常奇怪的念头:不,我不可以睡着,因为这一切都是一个梦境罢了。等我睡着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会发现我其实依然是躺在神脉的第八层第八口棺材旁边,而这些所有的美好,都原来只不过是南柯一梦。
    我担忧地惊醒过来,我开始思考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在第一层千尸屋,我虽然没有看到葵若兰真正地爆裂被蒸发,但是这里面有一个令我感觉到疑惑的疑点:既然她成功地弄掉了焚尸虫大妈得以逃脱,为何她是选择了从第一层回去?
    第一,胡大春那时候已经说第一层的入口已经被封,要出去只能继续走到第四层。
    第二,既然葵若兰成功从焚尸虫中逃脱,为何她不回来找我而是抛下我一个人走了?
    第三,从无线通信发生了巨大爆炸之后,我就回头跑去找葵若兰。当我到达洞口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了葵若兰不见了踪影。
    这些都是巨大的疑点,而我问她的时候,她却故意一笔带过,闪烁其词。我觉得这里面有巨大的疑问,当我察觉到这些的时候,我开始注意去观察葵若兰,结果真的让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我觉得这个从神脉回来的长得和葵若兰一模一样的女人,并不是葵若兰。
    我悄悄把陈秋阳叫到身边,和他说:“羊胖子,你是和葵若兰同住一屋,你有没有发现自从神脉回来之后,她有没有变得有些和过去不一样?”
    陈秋阳听完我的话,立刻就说:“社长大人,你也察觉到了?”
    “是的。你有什么发现,尽管说。”
    “我以为你没有察觉到,所以我一直不敢和你说,因为害怕你多想。实际上,自从她回来之后,我觉得她完全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我甚至很多时候觉得她很陌生,不是过去那个我熟悉的葵若兰。她用的香水不一样了,虽然女人经常喜欢变幻香水。另外,我发现她的大姨妈来的日期不一样了……我记得,女人的大姨妈来临的日期,其实基本上都应该是固定的……”
    陈秋阳紧张兮兮地看着我,说:“十三社长,其实我一直还不知道,到底你们在神脉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葵若兰遇到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于是,我将那天在神脉里面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陈秋阳。陈秋阳听完之后,疑惑地说:“这么说,这么说,难道,难道其实葵若兰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我突然陷入了一种很悲哀的矛盾之中。我很希望这些都只不过是我们的猜测,因为这样等于说葵若兰其实没有遇到不测,她是活生生地回来了。可是,另一方面,我又很希望去找出真相,因为我觉得这个葵若兰是假的。可是,你知道的,如果找出了真相,也有可能会是证明,其实葵若兰已经,已经死了……”
    乌云密布,踏入六月的龙城,开始了越来越多的暴雨的日子。这一天,又开始暴雨虐城,整个龙城陷入了滂沱世界当中。
    葵若兰,到底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是生是死?还是说这个回来的人是你,只是背后发生了一些我不可以知道的事情?
    
    第208章:因为母爱X以尸共眠
    
    大雨被狂风吹得噼里啪啦拍打着所有的一切,门口邹管家栽种的茉莉花被大风吹得有一盆花从花圃上掉落下来,发出了瓦片的碎裂声音。
    我走出去看的时候,突然发现了在墙角处,蜷缩着一个小女孩。不知道她是昏迷了还是睡着了,她的头低垂着,头发乱蓬蓬的上面粘连了许多泥土以及枯黄的叶子。而她的身体是弯曲着的,单薄的双手紧紧交叉着放在胸前。
    “小妹妹,你——”我赶紧奔跑过去,“你可以听到我话吗?这里太大雨了,你为何睡在这里?”
    还好,小女孩并不是昏迷或者不省人事,她听到了我的声音,抬起了头。
    ——恩恩,居然是恩恩。
    我赶紧走过去,把她抱起来,带进屋子里面。
    “你在外面淋了雨,容易着凉的,赶紧入屋子。”我抱起她的时候,发现她瘦得就像一只瘦弱的流浪猫,身体非常冰冷。
    我把她放在沙发上,用柔软的毛毯裹住她,泡了一杯热柠檬汁给她。她双手捧起来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恩恩,你怎么过来了这里?你是想找我吗?你妈妈呢?她不是出来了吗?”
    恩恩一口气就把热柠檬汁喝完了,我再去泡了一杯给她:“你慢点喝,不要呛着。还有很多的。”
    “嗯”,她怯怯地看着我,“妈妈,妈妈生病了。可是,我又不知道要找谁,妈妈后来说,如果她不行了,就来,就来找你,她说你会帮助我……呜呜呜呜呜。”
    “你先不要哭,妈妈怎么了,她现在在家还是哪里?”
    “妈妈在家,可是,可是她已经走不动了,她下不了床……妈妈就要死了,她就要死了……”恩恩大声哭起来,眼泪一直流下来,停歇不止。
    “我现在赶紧和你去看看!”我立刻拿出雨伞雨衣,把恩恩背在我的背脊上。
    我打车到了李湾广场,我再一次来到这里,但是却不是因为胡大春。陈秋阳帮我查过了,胡大春早就消失了。
    我带着恩恩很快就到了恩恩家。恩恩给了我钥匙,我一进去,就喊到:“慧珍,慧珍你在吗?”
    “妈妈在房间。”恩恩在我的背脊上说。
    我推开了这一扇漆黑的木门,在木门被推开的时候,我看到慧珍果然是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但是,同时,在门被打开的时候,一股恐怖的恶臭扑面汹涌而出。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觉得慧珍已经死了!然后,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眼前一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晕厥了过去。
    ……
    我从涣散之中苏醒过来。当我苏醒过来的时候,我最先意识到的是,我被人捆绑了。我看到我全身都被绳子五花大绑,动弹不得。我的嘴巴被一块布团紧紧地塞住,我发不出声音来,但是我嗅到非常烈的腐烂味道。在我的右侧,躺着一具腐烂的尸体,正是已经死了的恩恩妈妈,慧珍。
    我拼命翻滚挣扎想远离这具尸体,但是我发现不行,因为我的腿被固定绑住在床架上了。
    ——我现在躺在床上,而慧珍的尸体紧紧地挨着在我旁边。
    “嗯嗯——嗯嗯——”我想呼救,但是能够发出来的只有这些声音。
    “你这么快就醒来了?”有一把冷冷的声音从前方传过来。我看到了恩恩靠近的恐怖阴森的脸。
    她本身非常瘦弱,脸色苍白,现在头发披头散发的,看起来就像惨死的女鬼。
    “你肯定是想问怎么了,叔叔。是我把你弄晕的,我要怪就怪你好心要把我背在你背上。我在你背上用了药物。”
    恩恩现在缓缓地围绕着铁床,一步一步地来回走着。
    “我妈妈早就死了,这么多年来,她活得那么辛苦,早就留下了病根。她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其实我所有事情都懂,我比所有同龄的孩子都要早熟。我只是默默地不反对她,默默地听从她所有的事情。因为我不想让她再多一丝的伤心。”
    恩恩的大眼睛不断滚出热烫的泪水,她看着我,继续说:“这些年,她因为我的事情,已经变得越来越神经质,甚至有时候,有精神病。可是呀,我知道这是一个母亲对女儿的爱,是无私到极致了的母爱。所以,这些年虽然我被她虐待到不成人样,可是我从来没有反抗过一句话。她说吃蛆虫能够治疗我的乙肝病,我就每天都吃她弄出来的各种各样的蛆虫;她说吃别人家祭奠用的蜡烛,那我就把蜡烛当成饭吃……我呀,也越来越神经质……可是呀,她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母亲罢了,她只是想让我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把你欺骗来我家,就是让你过来陪陪她,她是因为你们的多事而死的。在你的眼里,她让我吃猪肉绦虫是在虐待我。可是,我们都不觉得,却被你破坏了,我们回来之后,她就在家尖叫,说本来即将就可以治疗好我的乙肝病的,可是最最后一个紧要关头,却被你破坏了。她越想越气,突然喷出来一口血液,就死了。”
    恩恩一边说,一边伸手拿起了慧珍的手放到了我的身上。我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弄不掉。我看到她的手皮肤已经开始出现浮肿和腐烂。
    有许多白色的细小的虫子在她的手上皮肤进进出出,不断蠕动蚕食分解着她的一切。
    慧珍应该已经是死了有5天了,我知道,人死
    后3…5天,身体上会开始出现浮肿,带着血液的泡沫开始从口和鼻子中流淌出来。死后8…10天:各种因腐烂而产生的气体充斥腹部,舌头从嘴里伸出来了,由于血液开始分解,身体也随之从绿色变成红色。但是因为南方天气的六月,酷热,所以慧珍已经开始大片大片面积的腐烂。
    “虽然我妈妈是你们间接害死的,但是妈妈一直说其实你是好人,她敬佩你,所以你必须要陪我妈妈。”
    我躺在床上,内心复杂混乱,慧珍的腐烂味道越来越浓,快要把我熏晕了。而恐怖的恩恩扭曲着五官,她走到床边,把慧珍的尸体推向我,用力地把慧珍的尸体翻过来,一下子压在了我的身上。
    慧珍的头发,她的脸压在我脖子上,那种头发摩擦带来的酥痒感觉真实得我想自杀,这种感觉太糟太恐怖了。慧珍的整张脸肿胀得皮肤乌黑发亮,她的眼睛是睁开着的,但是没有一点的光泽,呈现一种吓人的死灰颜色。
    我的胃部开始不断翻滚,抽搐,有呕吐物不断从胃部汹涌喷溅到喉咙,到嘴唇,但是由于我的嘴巴塞着布团,所以许多呕吐物从我鼻孔喷出来,令我差一点窒息。
    “我知道你肯定非常想说话,可是我不能把你口里的布团拿出来,因为你会大叫的。”
    我拼命摇摇头,发出嗯嗯的声音,意思是我不会呼救。
    恩恩想了想,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伸手把我口里的布团拿出来了。我哗啦啦流出来许多呕吐物,非常臭。
    “恩恩,你还小,你知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其实是犯法的么?”
    “我懂,我说了你别看我还那么小,其实我什么都懂,我觉得我已经是30多岁了。但是,我不在乎,我对这个世界早就失望透顶了。无论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在乎了。”
    “那你放我走好么?恩恩,你看你妈妈已经开始腐烂了,我们必须要把她送到殡仪馆,殡仪馆的人会为她化个美丽的妆,让她安安心心地离开的。”
    “不可以!我说了,我要让你陪着妈妈。”恩恩整个人如同一只凶恶的狮子到我身上,她的脸已经扭曲得我认不出来了。
    “恩恩,那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妈妈的故事?”我要开始拖延时间,我知道陈秋阳会过来找我的。
    “没有什么好说,我知道你是想拖延时间,我也不怕你的朋友过来找你。”恩恩说,“因为在你的朋友到达之前,你会陪妈妈离开的。”
    我暗自惊呼,我真的想不到经历过了那么多事情的我,这一次会栽在一个小女孩手里。虽然我同情恩恩,但是现在她对我已经有了杀意,我自然不能对她再有什么怜惜客气。
    “还有,鬼药叔叔一会儿也会来这里的。就让他处理你好了。”
    “鬼药叔叔?”
    “是呀,这么多年,唯一对我妈妈好的,就是他了。鬼药叔叔,就是告诉了妈妈如何能够把我的病医好的人。”
    原来是他,在慧珍的口供中我曾经听到过他的存在。原来他叫鬼药?他一会儿要过来这里杀我么?
    我其实内心心底有一种想法,我突然很想鬼药过来,因为我的确是很想见识见识这个人。在我的印象中,这个人是一个神棍骗子,但是又似乎充满了很多奇门异术的味道。
    “恩恩,鬼药叔叔对你们很好吧?”
    “当然了,他每次来都会带很多好吃的东西给我们。他说这些东西都是没有被人心污染的东西,所以我可以吃。妈妈非常听信他的话,所以我也可以吃。实际上,我这些年之所以受到那么多的苦,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因为他。”
    我看到小孩子,恩恩,双眼突然有蒙上了一层阴森的杀气……
    
    第209章:终结X恐怖的割蛋蛋
    
    所有人对死亡都存在恐惧的心理。
    我和慧珍的尸体紧紧地挨在一起,我的心理开始慢慢地发生了变化。我觉得太累了,开始出现了幻觉,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可以看到许多许多的画面。就像她过去的种种回忆,被她身体散发出来的腐烂气味,钻入我的鼻孔里面。
    我看到单薄瘦弱的慧珍坐在我前面,她在抽一支香烟,吐出一个蓝白色的烟圈。她看着我,微笑着说:“活着,是一件非常困难重重的事情。可是,我这些年来,一直努力挣扎着去生活,我不敢说自己活的很成功,但是至少没有失败。恩恩是我的全部,这些年,我其实一直都是为了她而活着。”
    “可是,你的这些爱,是错误的。家长们认为的爱,强加在孩子的身上,却往往造成的是巨大的伤害。恩恩从小就过多接触这个社会,她没有按照正常的生活轨迹成长着,在她的心智还没有足够的成熟时候就过多接触社会的残酷,这让不得不飞速地令自己不断地去成长,速度过快,最终导致她的扭曲。”
    “所谓扭曲,只不过是你还没有看透。这是个所有人都扭曲的社会,每个人都各自而活着,自私自利。”
    “人都有一定的自私。但是,只要没有伤害他人,那就是合理的。”
    “你没有经历过我的遭遇,你自然这样说。”她把掉在她膝盖上的烟灰弹走,“如果你数十年来,每天都受到各种各样的歧视,嘲笑,我相信你不会不同意我。”
    我大声哭着说:“既然改变不了别人,那就应该去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让那些嘲笑你,看不起你的人后悔,去仰视你。这些年,你看看你做了些什么,你就是害怕别人歧视你,所以去强加在恩恩身上。”
    “嗯,你说的对。”慧珍说,“可惜我已经没有机会去重头再来活一次了。不过在最后,还能遇到你,挺好的。”
    慧珍把烟头弄熄灭,哭着说:“恩恩不是一个坏孩子。可是我知道她已经被我毁灭了。”
    ……
    迷迷糊糊当中,我苏醒过来。
    我看到恩恩的脸,她对我说:“鬼药叔叔过来了,他要带我走,所以我就不再理会你啦。”
    我朦朦胧胧地看到有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恩恩旁边,走向门外。
    这个黑影应该就是鬼药叔叔,他的身体很高,起码有两米以上,而且他穿的衣服是全身黑色,头发很长,戴着一个老式的黑色帽子。他牵着恩恩的手,打开了门,他回过头来,但是我没有看清楚他的脸,他的脸很白很白,模糊一片,看起来很像牛头马面之类的鬼。
    他们走了出去,大门关上,现在这家恐怖的屋子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而奇怪的是,慧珍的尸体也不见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陈秋阳才破门而入……
    恩恩彻底地消失了,没有人找得到她。我知道,她是被那个神秘的鬼药叔叔带走的。至于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这件事情,就这样落下来了帷幕。我不知道发生这件事情的意义何在,如果真的要我说,我觉得就是我对这个社会又进一步深入地认识。但是,我并没有绝望,我觉得这个社会太大,大到必然会有各种各样形形式式的人出现,但是大多数人还是善良,温暖的,即使遇到不好的人,不喜欢你的人,那就去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这一天,我睡在无邪社的大厅的沙发上,外面的阳光灿烂,世间平静得如同美丽的画卷。陈秋阳和葵若兰回来了,这些天,葵若兰似乎变得正常了,没有再出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我和陈秋阳于是也逐渐慢慢地淡忘了这件事情。
    六月,龙城越来越炎热了,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案件,我没什么事情可做,便整天去一些博物馆看看艺术品。这个过程中,我认识了一位大师,秋田大师,他是一位蛋雕专家。
    蛋雕是近年逐渐兴盛起来的一种民间手工艺品。蛋雕工艺品有多种,一种是用雕刀在表面颜色较深的蛋壳上雕刻出各种人物、山水、花鸟等图案;另一种是选用质地较厚的蛋壳作为材料,以浅浮雕或镂空的手法进行雕刻;还有一种是将上述两种方法结合在一起完成的作品。
    秋田大师今年已经60岁,告诉我,他是1996年才开始学习蛋雕,在各种各样的蛋上雕刻出漂亮的花纹,文字,美轮美奂。
    我和秋田大师一见如故,中午的时候我们约在了附近的步行街吃饭。
    在黄豆蒸鸡店,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着关于蛋雕的事情。在快要吃完饭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旁边的一桌有两个中年人一直在打量着我们。
    这两个中年人自我们从博物馆出来之后就一直跟踪着我们,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跟踪我。
    秋田看到了,他微笑着说:“十三,他们并不是跟踪你,他们是跟踪我。”
    “什么?我以为他们是跟踪我,你知道我在无邪社工作,整天都和各种各样的奇怪事情打交道。”
    “他们也不是坏人,是便衣警察。”秋田坦然地笑着,“你怕不怕呀?”
    “不怕,我一直也是和他们打交道呢。我认识他们的头头。只是,为什么他们要监视您?”
    “你没有听过上周时候,这里发生过一单凶杀案吗?”
    “上周时候……”,我苦笑道,“上周我不是在昏迷当中就是在被人囚禁当中,所以对于发生的新闻,真的是没有怎么留意。到底发生了什么凶案?”
    “上周,一对新婚夫妇,新郎哥被残忍杀死在酒店,而致死原因是他的那话儿的两个蛋蛋被割了出来。”
    我差一点口里的茶喷出来。男人的蛋蛋,凶手真他妈的变态,居然还割下来拿走了?拿去干什么?还是用来干什么?
    “而当天晚上,我也出现在酒店,所以是最大的嫌疑人。他们怀疑我把他们的蛋蛋割下来用来进行蛋雕。”
    ……
    “那种东西不可能进行蛋雕的吧?”我说这话的时候,都有种蛋痛的感觉。
    “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不可以的,但是从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秋田大师说,“不过我没有害过人,我也一直不去辩解。”
    原来是这样,只是想不到在我和秋田大师吃饭了后的第二天,龙城再一次发生了恐怖的割蛋蛋凶案。
    ……
    李茹刚刚喝了酒,有一点点的醉意。选择在酒店过夜,是为了洞房花烛夜增加多点情趣。丈夫一早就回到房间洗澡了,一想到一会儿会发生的事情,李茹就脸红。丈夫是一位体育老师,身材魁梧强壮有力,非常粗壮有力刚硬,相信今晚她都不能睡觉了。
    李茹轻轻推开门,闻到了浓浓的香水味道。然后,看到丈夫已经躺在了床上,呈现一个大字。但是,白色的床单被鲜红色染红,而丈夫双腿之间血肉模糊,毛发之下的两个蛋蛋已经不见了。
    李茹吓得尖叫了一声,晕倒在地上。在地板上,她看到了一双皮鞋在缓缓地走出去,那是一双褐黄色的皮鞋,皮鞋的表面镂刻着许多点点的花纹。
    警方对酒店长廊的监控摄像进行了调查,发现了这个人正是秋田大师。也就是说,在第二宗恐怖的割蛋蛋凶案之中,秋田大师是被拍摄到出现在凶案现场。
    我接到捍东警官的电话赶到的时候,才发现是秋田大师说认识我的,他想见一见我。
    “朱十三,你如何认识他的?”
    “我们在博物馆认识的,他的蛋雕艺术展览在那里举行。”
    “他这一次有一点奇怪,我们正在对他进行录口供。因为他是出现在凶案现场,所以这一次麻烦了一点。”
    “我不信他是凶手。他已经60岁了,老人,而且一生都在追求蛋雕艺术,可以说他是德艺双馨的老一辈艺术家。”
    “先看看他的口供如何。”
    秋田大师波澜不惊,平静如水,他看到我来了,依然彬彬有礼地起身,对我说:“朱十三,你终于来了,我一直在等你呢。”
    “我不相信你是凶手。不过一会儿他们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就行了。”
    “我自然都是如实回答的,我秋田一生,从来不撒谎。”
    “既然这样,那么就开始吧。”
    “第一个问题,凶案发生的时间为晚上11点25分,而走廊监控摄像头拍摄到你是11点已经进入了房间。你为何会进入钟华鑫的房间。你们认识么?”
    秋田大师回答的第一个答案就让我大吃一惊,他平静如水地道:“因为我去通知他,他将会被人割蛋蛋,可惜他不相信我。”
    秋田大师难道未卜先知,知道新郎哥将会遇到凶杀?还是其实凶手本身就是他?但是这我不相信,钟华鑫是体育老师,人强马壮,而秋田大师非常瘦弱单薄,他不可能赤手空拳能够伤害得到钟华鑫的。
    “我不是凶手。”秋田大师再一次说,“只是,我可以预测凶手的作案。”
    阳蛋:恐怖的割蛋蛋凶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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