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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异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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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的惊呼,随后,所有的声音都被耳旁呼啸的风声取代,眼前一片漆黑,我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深洞底部坠去……一瞬间我脑子里只闪过三个字:完蛋了。
三十四、我没死
我大概没有完蛋,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病房很破很旧,天花板斑驳不堪,墙皮隆起翻卷,露出里面灰白色的泥灰。病床的右上方,有一瓶药水正在咕噜噜地冒着细细的气泡,我发现自己的右手背上正扎着吊针。我试着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左边是墙壁,右边还有两张病床,靠近窗户的那张床位是空的,我旁边,也就是中间那张病床上,也躺着一位病人,他侧躺着,背对着我,被子也盖得很上,我无法看见他的面孔,甚至连后脑勺也仅仅露了那么一点。
正想坐起身,门忽然开了,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护士,手里拿着一瓶药水。
“你醒了?”护士见我睁着眼睛,说。
“这是?”我很糊涂,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说着,我挣扎着要坐起来。
“小心小心。”护士见我想起身,急忙说:“别把针弄掉了,回头还要给你重新扎。”
“感觉怎么样?”她问我。
“还好。”我说,确实还好,就是浑身酸痛,骨头像被拆开又重新组装了一遍似的。
“我说你们几个小年轻,没事跑去里坳玩什么,出事了吧?”她一边说,一边背过身,给我旁边床位的病人更换药瓶。
“我的同伴呢?”我问护士。
“你旁边不就一个么?”护士用眼睛示意到中间床位上的病号说。
“还有两个呢?”
“两个?”护士皱眉看了我一眼,说:“还有一个吧,一个小丫头,在另一间病房。”
我急忙用手撑在床头柜上,探过身去看中间床位上躺着的人——原来是阿水,“阿水,阿水。”我叫道。
“别叫。”护士呵斥我道,我只好闭嘴。
“他们没事吧?”我问。
“没事,不用担心。”护士说着,看了我一眼,小声叫起来:“叫你注意注意,都回血了,手,手,放下来!”
“这是到底怎么回事?”我回想起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事情,我在深洞边,用登山绳串住手电打算查看洞底的情况,不料在放下绳索的过程中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大力拽进洞里,然后我就在下坠,一直下坠,再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怎么回事?”护士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说:“看上去没被压傻啊,你们几个人,在里坳搞露营是吧,晚上下了大雪,帐篷被压塌了,亏你们命大,碰上正好有人进山里打猎,撞见了,把你们给救了出来。”说完,她摇了摇头,感慨起来:“也是你们命不该绝,那地方居然也能碰上人。”
“护士大姐,你说我们是被压在帐篷底下?”我糊涂不已,不是掉进洞去了么,怎么莫名其妙变成压在帐篷底下了?
“是啊,要不你以为呢?”她反问我。
我皱了皱眉,说:“我记得我是掉进一个洞里去了。”
“嗯?”护士惊诧地看着我,“不会真傻了吧你,等等,我叫医生来看看。”
后来,我所了解到的情况是这样的:我们睡在帐篷里的那天晚上,突然下起了大雪,由于经验不足,我们的帐篷没搭好,帐篷半夜被雪压塌,我们几个人,都被压在了帐篷下,所幸这天晚上有两个人,跑进山来打猎,恰好经过我们露营的地方,发现了我们,急忙电话报警,镇上出动了好些人,还弄了两艘船来,才通过水库抄近路把我们弄了出去,送到医院。
可在肖肖和阿水醒来后,我从他们俩口中所得到的情况却是这样的:在我不慎掉入深洞后,肖肖和阿水急得不知所措,两人趴在洞口撅着屁股正在往洞里看。
“哪晓得在这时,好像有人从后面推了我一下,我咕噜一下,就掉进洞里去了。”肖肖说。
“是啊,小侄媳妇掉洞里时,我一把抓了她的衣服,结果没把她抓上来,我自己也一起跟着掉下去了。”阿水说,一脸郁闷。
“有人在背后推你?”
“是啊,用了好大劲呢,就是头牛,大概也被他推下去了。”肖肖说。
“你们没看见是谁?”我又问。
两人一起摇头,然后肖肖说:“当时我们只顾着担心你,谁会注意背后呢?”
“是啊。”阿水点点头说,“掉下去,也是头朝下屁股朝上,根本没法看到上面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喃喃道,脑子里如同被倒了一大桶浆糊。
“难道说,是我们三个人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梦?”肖肖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倒是觉得我们好像是走阴关了。”阿水的表情半是神秘半是恐惧。
“走阴关?走什么阴关?”
“就是那个快死了但是又没有死成,醒来后又记得当时的情形,这个就是走阴关。”阿水说。
“哦,你讲的是濒死体验吧。”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哪有三个人一模一样的?”
“这不就正好说明了有阴间的存在么。”阿水说,“阿茂你看啊,在我们第二天起来以后——其实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被埋在帐篷下面了,实际上我们是在走阴关,只不过我们自己不知道,还以为是正常的,然后就发生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怪事。”
“可卢子岳去哪了?既然那个……”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的说法,只好暂且相信阿水所谓的“走阴关”之说,“走阴关里有他,那为什么救我们的人在帐篷里只发现了我们三个人?”
“是啊,卢子岳到底哪里去了?”肖肖喃喃道,阿水则一脸茫然地看看我,又看了看肖肖。
“并且他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包啊睡袋啊什么的,都在帐篷里。”我看着一旁堆在墙角处的装备说。
沉默了一会后,肖肖对我说:“我们去找警察吧。”
“一共两个帐篷,昨天晚上,哦不,准确说应该是今天凌晨,我们在帐篷下面,只发现了你们三个人。”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警察和我们说。
“可我们一共四个人,还有一个人,叫卢子岳,男的,和我差不多大,大概一米八多一点的个头。”我说。
“没有。”警察摇摇头说,接着又说:“按你说的,那个人应该不在帐篷里,他在帐篷塌掉前,就已经出去了,那人和你们熟吗?”警察问,这话问的真奇怪,不熟能一起出来睡帐篷么?
“当然熟了。”我说。
“那……”警察摸了摸下巴,没把话说出来,不过他的意思我明白,既然是朋友的话,怎么会自己跑掉而弃压在帐篷里的朋友不顾?可他不知道我们在昏迷时的诡异经历,我也不打算说,不然一定会被当成神经病。
“你们有没有试着联系过他?”警察问我,他这一说,我才想起来世界上还有手机这东西,赶紧掏出手机拨打卢子岳的电话,结果,提示不在服务区……
“确实打不通。”年轻警察放下电话,他用固话试着打了卢子岳的手机后对我说,“不过,从你们发现他失踪到现在,还不到24个小时,是吧?”
“嗯。”
“那就再等等。”
“万一他有危险怎么办?毕竟天气那么坏,那个地方又是在深山里,一个人影都见不到,他身上又什么东西都没有。”我说,“还有就是,直到现在,电话短信什么的,我们都没有收到任何来自他的信息,如果他安然无恙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
警察略一沉吟,说:“你们等等。”随后他打了个电话,放下电话后他告诉我们,他们可以去找人,不过最快要等到明天,现在已经接近傍晚了,并且天气很不好,去山里搜寻,非常困难,再说卢子岳的失踪连24个小时都没有到,他劝我们再耐心等一个晚上。
这天晚上,天又下起了雪,不算很大,但足以铺平地表,掩盖雪地上原本的痕迹。因此第二天,我们去里坳寻找卢子岳的时候,完全没有踪迹可循,雪地上的脚印,已经完全被新雪覆盖。我们一行七人,我,肖肖和阿水,还有两名警察和两个原先里坳村的村民,找遍了里坳村以及里坳周边的山头,都没能发现哪怕一点点卢子岳留下的踪迹。
村里的景物大致和我们“走阴关”时见到的完全无异,而那间卢子岳在其中消失的,怪事迭发,冒出许多人面蜘蛛的老宅,却已消失不见了。老宅所处的地方,看起来仅是一小块山坡下的荒地罢了,“这块地方,没有房子么?”我指着那块荒地,问其中一个村民。
“这里?”他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不明白我为什么问出这句废话,确实,有没有房子不是明摆着的么?
这时另一个年纪更长的村民开口说:“这里以前倒是有一栋房子的,不过在我小时候,这个房子就已经倒掉了。”
“在你小时候?那时你多大年龄?”我问。
“十岁左右吧。”他回答说,我有点吃惊地看着他,他少说也有四十好几了,也就是说,这房子起码已经倒掉了有三十年。
“哦?这个房子以前有人住么?”
“当然有了,呵呵。”他笑起来,觉得我问了个很傻的问题,房子当然是用来住人的。
“哦,我的意思是,这个房子里,以前住的是什么人?”
“以前么,住的是一个老头。”他说。然后我从他口中得知,这栋房子的主人,叫罗多根。
在当年村里,罗多根是个学问人,走出过大山,跟着外面的先生读过书,还有个字叫启之,平时也喜欢以罗启之自称,这一点,老一代的里坳人都知道。罗启之早年成过家,但老婆在生产时大出血不幸离世,小孩也没有保住,此后他并未再娶,一直孤身到死。罗启之平时爱研究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人说他懂异术,知阴阳,能通鬼神。他死的那年,八十一岁,死后没几个月,一天忽然下起暴雨,暴雨整整下了一天一夜,这栋房子位置处的不好,贴在山坡下,暴雨把山坡冲垮了,造成泥石流,轰隆一声推下来,把罗启之的老宅给冲倒并掩埋了。
“就这样,干干净净,什么都没留下。”村民说着,啪的一声拍了下手,那模样仿佛在说,人生就是这么一回事,来也空空,去也空空。他倒是看得蛮透。
“哦,是这样。”我应了声,又忽然意识到卢子岳的突然失踪可能和罗启之有关,脑子里越来越混乱,简直乱不可言。
没有找到卢子岳,次日,镇上又组织了一个大约有二十多人的救援队进里坳搜找卢子岳,结果同样无功而返。
一个礼拜后,仍然没有发现卢子岳的行踪,再耗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于是我们便返回了,心情低落之极,身体疲累不堪。
三十五、老石出现了
距卢子岳失踪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卢子岳仍旧没有任何消息,除了我,阿水和肖肖外,其他所有人都认为卢子岳已遭不测。我试图做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卢子岳的突然失踪的原因到底出在哪里?和罗启之有关?还是和老石有关?或者是因为其他什么超现实的原因?我完全排除了卢子岳迷路的可能性,完全没有这个可能。
“叶茂,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这天晚上临睡前,肖肖忽然跟我说。
“什么问题?”我放下手中的手机,问她。
“按说当时,卢子岳是和我们一块走阴关的,而在走阴关的,实际上是我们的魂魄,当时我们的身体正埋在帐篷下,也就是说,卢子岳在那个老宅里失踪的,其实是他的魂魄,那么,卢子岳的身体不应该莫名其妙的没有了啊,他到那里去了呢?”
“是啊,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但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如果卢子岳在帐篷倒塌之前就已经离开,那他怎么可能和我们一同走阴关呢?如果卢子岳没有离开,那么为什么帐篷里会没有他呢?往最糟糕的方面想,就算他死了,尸体总该在的吧。”
“那是不是说明了这么一个问题,卢子岳和我们不一样。”
“不一样?”
“嗯,不一样。”
“叶茂,你有没有注意到,从我们出发去里坳起,我就感觉卢子岳有点怪怪的。”
“有吗?”说实话,我也觉得有点,不过到底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你不记得了么,当时在老宅过夜,我曾经和你提过一次,当时我就觉得卢子岳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唔……”我含糊的应了声。
“会不会是卢子岳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瞒着我们什么呢?关于老石的?”
“很有可能。”肖肖的眼睛忽的一下亮起来,“你不是说上回你们一起去老石家,他在那个捣药罐子里发现了一点棺材菌的碎末,会不会他背着你偷偷吃啦?”
“你还真会异想天开。”我说。
“也许真有这个可能呢。”肖肖不依不饶。
“唔。”我不再说话,重新拿起手机,按到最近联系人,卢子岳三个字排在第一位。他的号码我每天都会拨打几次,收到的提示却无一不是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手指在拨打键上放了好一会,我没有按下,侧过身子,把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
让我做梦也想不到的是,在我和肖肖这番对话的第二天,我居然在街上撞见了老石。
当时我正在街上走,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喊我的名字,回身一看清来人,我感到心脏像被什么戳中似的猛然一颤,眼珠子差点弹了出来。
“老石!”我惊愕不堪,大叫了一声,音量之大,以至于路人纷纷朝我侧目。想必我的反应过于激烈,老石愣了一下,没等他开口,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跟前,“老石,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去了里坳?你怎么样了现在?”我噼里啪啦,问题一连串地蹦出嘴巴,老石则一脸不知什么情况的表情,两只眼睛瞪着我,困惑不已。
“叶茂,你别激动,到底怎么了你?”老石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精神错乱者。
“你不是吃了棺材菌么?你是不是跑到里坳去了?”
“棺材菌?我吃了?什么我去了里——坳?里坳是什么地方?”老石脖子往前一伸,满面莫名其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石问我,我差点晕过去,你还问我怎么回事?!难不成老石消失了大半个月,弄了个失忆症回来?
我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些,接着,我用了花二十分钟,才把事情始末和老石说清楚。
“就是这样,你都不知道?”我看着老石说。
“我明白了。”老石喃喃道,“我明白了。”
“怎么了?”我不明白。
“叶茂,首先,我根本就没吃那株棺材菌。”
“啊?!”老石这句话,让我不禁又大声喊起来。
老石举起手,说:“你先别惊讶,听我说完。”我点点头,做了个你说的手势。
“首先,我根本就没吃那株棺材菌,在从你这里拿到棺材菌后没两天,我就接到医院的通知,要我去外地学习一年,由于事情来得急,我手机不巧正好丢掉了,所以我就把棺材菌给了卢子岳,让他还给你。”
“这样?”我先是一愣,继而忽然想起一件事,就是之前卢子岳和我说,他们医院某护士在下夜班时在医院的后院看见了老石正在停尸房附近鬼鬼祟祟,第二天,卢子岳还在后门门口捡到了老石的钥匙。
“钥匙?”在听我说了这事后,老石眉头一皱,接着告诉我,他在临走前,把钥匙给了卢子岳,因为卢子岳常常从他那里拿书看,他这一走要一年,人不在了,卢子岳借书是个问题,于是就干脆把钥匙给了他,一来让他自己方便取书看,二来没事也可以帮自己看看屋子。而老石这次回来,是为了办一点私事,谁知就这么巧,在街上碰到了我。在遇上我之前,他没去医院,根本不知道卢子岳失踪的事情。
“还有你说的在我家发现的那封信,我根本就没写过。”老石说。
“原来如此……”我喃喃道,原来之前的一切,信的内容也好,老石的失踪也好,都是卢子岳伪造出来骗我的,而那封信,根本就是出自卢子岳之手,他故意事先伪造好那封信,然后编了个故事,再引我去老石家……最后的目的,都是为了让我们和他一起去里坳,这么东弯西绕煞费苦心,他究竟要干什么呢?
“不用说,他肯定试服了那个棺材菌。”老石说。
“可他为什么要煞费苦心的布下这么一个局,让我们和他一同去里坳,然后却自己玩消失?”我十分不解,感觉卢子岳其实完全没这个必要这样干,就算他偷偷试吃了棺材菌,我也不会把他怎么地,并且他应该知道,这个谎言,只要老石一回来,就即刻会被戳穿,不过是个时间早晚的问题。
这样一来,卢子岳设局的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需要有人陪他去里坳,并且不能让我们知道他服用了那株棺材菌。
可卢子岳为什么非去里坳不可,又为什么会突然失踪呢?棺材菌和里坳之间,莫非存在着某种联系?可是阿水这株菌,并不是从里坳捡来的,再说,我的老家和里坳村相隔有一百多公里,无论我怎么想,也想不出这株棺材菌和里坳之间会有怎么样的联系。
“要解开这个秘密,恐怕就要再去一次里坳了。”老石对我说,“我离不开,不然很愿意和你们一起去,不过我可以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如果他感兴趣的话,或许能给你们一点帮助。”
“他是谁?”
老石介绍的人姓周,叫周浩淼,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物理学博士出身,不知何故,放着自己好好的专业不去好好研究,却剑走偏锋迷上了灵异学,听说对于神神鬼鬼那些玩意,很有些本事和见解,绝非那些专门以唬人为业的神棍们可比。老石和他认识,是因为周浩淼的父亲曾是老石的病人,两人一个主治医师,一个病号家属,也不知在什么情况下会聊起这方面的东西来,想想倒是有些好笑。
三十六、鬼的解释
周浩淼比我想象的要年轻许多,三十多岁,中等个头,戴着一副方框金丝眼镜,在不说话的时候,常常会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仿佛无时不刻都在考虑有关鬼鬼神神的问题。
“我嘛,就是喜欢研究这些东西,科学证明不了不代表它们不存在,是吧。”周浩淼这样对我和肖肖说,他说话慢条斯理,每次开口之前,似乎都要斟酌一番后才把话说出来。
“那个,你确定世界有鬼魂的存在么?”肖肖好奇地问。
“有。”周浩淼的语气十分肯定,接着补充道:“不过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鬼魂。”
“那是什么?”
他笑了笑,说:“大多数人和你们一样,一听到灵异学,就想到鬼,一提到鬼,就想到那些法力无边面目狰狞的冤魂,可实际上呢,所谓冤魂,可能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样,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颠覆常识的说法,就是,所谓我们见到的那些的鬼魂,并不是人死后灵魂的单独存在,而是我们大脑的脑电波与磁场发生的某种共鸣,从而产生让你有看到,听到,甚至完全置身其中的真实效果。”
“你的意思是,所谓的鬼魂,还有那些灵异方面的经历,其实不过都是源自我们自己的臆想?”我问。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你没有听明白我的话。”周浩淼伸手托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说:“不是源自自己的臆想,前提是要有刺激物,也就是某种电磁波,在它的刺激下,我们才得以感受这些东西,而这种电磁波是什么呢?”周浩淼反问我们道。
“鬼魂?”肖肖弱弱的答了一句。
“可以说是鬼魂,至少我们现在没有专门的名词来代替这种东西,就是它刺激了我们的大脑,使我们产生一系列的真实无比的感官效果,由此产生了鬼魂之说。”
“那这样说来,其实所谓的鬼魂,还有鬼打墙什么的见鬼经历,无非都是我们的幻觉,只不过这种幻觉是要受到某种电磁波的刺激才会出现。”
“差不多是这样的。”周浩淼点点头,又说:“不过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受到刺激,有部分人是特异体质,所以容易遭遇到所谓的撞邪或者撞鬼。”
周浩淼说到这时,肖肖看了我一眼,说:“叶茂就是这种人。”
周浩淼饶有兴味地看着我,“是吗?”他的脸上的笑让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实验室里的小白鼠,我不置可否摇摇头。
“不过这样说的话,那么这个电磁波总不能凭空产生的吧,我记得,好像说电磁波是电磁场的一种运动形态,而电磁场是一种带电的物体产生出来的物理场,难么这个带电的物体是什么呢?难道是地球本身?或者,这才是真正的鬼魂?”我问。
“问得好!”周浩淼看着我,嘴角掠出一缕赞许的笑,说,“重点就在这里,我们亟待解开的秘密也就是在这里,这种磁场的母体到底是什么东西?普通意义上的鬼魂不太可能,我们平时所听闻的鬼魂,不过是这种刺激给予我们的一种假象,真正的东西藏在假象后面,也就是说,这种神秘的磁场母体,在给我们制造一种世上有鬼的假象来蒙蔽我们,从而达到掩饰其自身的目的。”
“掩饰其自身。”我轻轻重复了一遍。
“是的,掩饰其自身。”周浩淼点了点头,确认说。
“那么这种神秘的磁场母体究竟是什么呢?你们有研究出来么?”肖肖问。
“遗憾得很。”周浩淼勾起食指轻轻敲了敲桌子,说:“现在还不知道。”
我和肖肖互相看了一眼,周浩淼接着继续说:“不过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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