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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供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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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想起单冰的叮嘱,我硬着头皮道:老陈,咱们明天再说,熬了一宿了累死了!
  外面沉寂了下来,我以为老陈走了,正要转身。
  “砰”
  门外一声巨响,像是有人用脚踹门,我扯出铜镜对着门口,但重重的敲门声连续传来。
  看着厚重的防盗门在冲击中震颤,我硬着头皮冲上去死死抵住门。就在此时电话响了,号码是老陈,我想都没想就接了起来。
  “磊子,我惹到脏东西了!我在东风路,快。。。。。。”
  电话才接起来,就传来老陈急促的声音。我刚要问他是不是在我门外,但听到他在东风路。。。。。。距离这里好几公里啊!
  我冲电话里吼道:快回家,关上门别出来。
  但是电话里除了“唰啦唰啦”的电流声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
  回过神,门外的撞击声也有了间隙,我左手握着铜镜紧紧压在门上。老陈在东风路,门外的就绝对不会是老陈。
  他又是谁。。。。。.
  我知道恐惧会被胡思乱想无限的放大,所以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死死抵着门。
  敲了几分钟,门外突然安静下来。我赶紧搬来沙发抵在门后,然后拨通了单冰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不等我说话,她先问我:是不是出事了?
  我嗯了一声,她说马上过来,让我不要开门。
  十分钟。。。二十分钟。。。门外一片死寂,刚才这么大的动静,小区却是安静得可怕。
  当时针指到凌晨四点的时候,门外再次传来了敲门声。
  不等我问,门外就传来单冰的声音:我到了快开门。
  我欣喜不已,心里的恐惧也散了不少,不过移开沙发费了点时间。门外的单冰语气急促:林凡你快点,怎么拖拖拉拉的。
  我的手一抖,背后的汗毛一根根的竖了起来,猛的又将沙发推倒门后死死堵住。
  单冰挑我做助理的时候,我要介绍自己,她说:叫你名字是浪费时间。
  而且从那时开始,她就没有叫过我的名字,就是说门外的可能不是她,但是刚才的电话。。。。。.
  “林凡,开门!”
  “单冰”不停的叫,我躲在门后不敢出声。而它仿佛不知停息,不停的重复,最后她的声调越拉越长,听上去阴惨惨的。
  我头皮一阵发麻,但已经退无可退,如果哭有用的话,我早就哭了。
  阴惨惨的叫声突然变成凄厉的惨叫,接着传来一声熟悉的呵斥声。
  接着单冰熟悉的声音传来:开门!
  难道接电话的的确是单冰?只是门外的东西听到了冒充她?我算了下时间,从她家到我这里白天确实需要一个小时,但晚上也就十几分钟。
  她敲了几下门,吼道:白痴,给我开门!
  我心里拿捏不定,带着哭腔道:冰姐,刚才那东西冒充你,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啊!
  “你去过我家一次,偷看我洗澡!”可以听出她说这话时肯定是咬牙切齿。
  我一听赶紧移开沙发,小心的将门打开一条缝隙。
  “冰姐!”
  但是,门外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过道死一般的静。我手一抖,就要将门关上,但门被什么东西死死的卡主了。
  门楣上,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道:我在你头上。。。。。

  ☆、第四章 血怨咒

  门楣上的声音传来,房间内所有的灯光突然熄灭。黑暗瞬间笼罩,我扶着门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动。
  阴测测的声音结束后,空气仿佛凝固了,周围静得可怕。
  黑暗中,有发丝一样的东西顺着我的脸颊滑下来,透着一股冰寒,蛇一样的缠绕我脖子上。
  “是你们害死了我,所以。。。都得死!”
  阴冷的气息吹在我的脖颈上,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像是情人的呢喃,我甚至忘记了惊叫,大脑因为恐惧而变得空白。
  但就在此时,胸口传来一阵温热,手上的红绳“啪”的一声炸开,我的大脑瞬间挣脱恐惧的束缚:我不能死,我要活着!
  接着声控灯毫无征兆的亮起,一张惨白的脸倒挂在我眼前,嘴角微微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血红的双目瞪得圆滚,死杀杀的盯着我,散乱的头发缠满了我的脖颈。
  这张熟悉的脸。。。。。。发丝越缠越紧,半开的门从我手中脱开,在牙酸的“吱呀”声中缓缓打开,房间内的灯光闪烁着,变成一片血红。
  我的视野也是一片红色,挣扎,在此刻显得如此无力。
  “啪”后脑突然被重重的扇了一下。
  血红的世界一点点褪色,我发现自己双脚跨在门槛上,双手死死卡着喉咙。
  我猛然清醒过来,回头,房间内灯光亮如白昼,单冰站在我身后,眉头紧皱:白痴,谁让你开门了?
  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和物,我突然退出门外,瞪着单冰问:你到底是人是鬼?
  她说:我当然是人了。
  余光看到地上断裂的红绳,我背后阵阵冰寒,如果刚才的都是幻觉,那。。。。。.
  我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脸,在看眼前的单冰,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她的确是单冰,我惶恐的进屋,抽了根烟平静下来后,才问她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
  她指了指窗户,回头就训我把门打开了。
  后面谈起打电话,她说没有接过电话,我拿过她的手机翻看,通话记录果然没有我的号码。
  但是我的电话上。。。。。.给她打电话的时段显示的号码竟然是4个4,通话时间30秒。
  我的手有些发抖,我明明记得拨的是她的号码,怎么变成4个4了?而老陈的通话根本就没有记录,也就是说他根本没给我打过电话。
  “难道都是幻觉?”我失魂的自言自语。
  单冰夺过她的手机,说:要不是我觉得不对劲赶了过来,你就把自己掐死了!
  想起刚才的经历,额头一阵冷汗。难道一切都是幻觉?根本就没有鬼?
  我将整个经历说给她听,问她是怎么回事。
  单冰打开电视,漫不经心的道: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幻觉呗。
  不知道?她的神情分明就是在哄我,我说:冰姐,你以为这是在逗小孩玩儿?
  没想到她很认真的点点头。她的态度让我有些急了,挪了挪屁股紧挨着她坐下,问:冰姐,我是不是被鬼迷了,那啥为什么非得追着我啊?
  见我认真,她按下静音侧身看着我:连体手术有猫腻,不仅仅你被缠上,所有参加手术的人都跑不了。
  我手抖了一下,长长的烟灰落到她白嫩的手背上,她猛的晃了下,白皙的手腕露了出来,我目光立刻被吸住。
  但不是因为她漂亮的手,而是。。。。。。手腕上一排鲜红如血的牙印。我心生不好的预感,拉过她的手有些心疼的问:这是怎么回事?被什么咬了?
  她抽回手,脸蛋有几分酡红,说:你被困在电梯,斗她的时候不小心被咬了。
  我抽了口冷气,自言自语道:原来真的有鬼,她在你的办公室、楼梯上也是她跟着我们。
  再次拉过她的手,轻轻触摸那血红牙印,问:要怎么样才能消除?
  “这是血怨咒!”她又抽回手拉下袖子,不在说话。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东西,但“咒”字我不陌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她是不是会点东西我也不确定,追问她也是只字不提,问她“咒”要怎么破,她也不说。
  我问急了她起身就要走,我也不敢在问,不过憋在心里就是一个梗,十分的难受。
  她看电视,广告的间隙淡淡的道:这对连体姐妹身份比较特殊,她们之前入住的医院有我同学,我问了,从入院到转院都没有亲属陪护。
  我心里堵着,有些烦躁,说:现在别去关心那些了,老陈他们还不知道咋样了,你又中了“咒”。
  单冰看着我笑了笑不在说话。
  天际放明,我才昏昏沉沉的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但感觉刚刚睡熟,电话就响了,我睁开眼就看到单冰俯身在我手腕上拴红绳。
  见我醒来,她说:别动。
  我伸着手,她打结的速度更快,还是那种很复杂的结,打电话来的是我们组的特护小敏。
  电话才接起来,传来的就是她的哭声,我问了两遍出什么事了。她才哭哭啼啼的说:老陈死了!
  我脑袋里一下就空白了,简单了问了下情况,小敏说:老陈是自己吊死在门框上的。
  吊死在门框上?这怎么可能,门框上怎么能够拴绳子?
  我还没回过神,小敏接着说:负责器官移植的手术组也出事了,回去的路上出了车祸,全部都死了。
  小敏说完哭着问:我们是不是撞鬼了?是不是都要死。
  单冰打绳结的手也僵住了,我心乱如麻,胡乱的安慰了小敏几句,问清老陈的尸体已经运回医院的太平间后,我也就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我看着单冰,她眉头紧皱,将绳结打好后说:老陈是老手了,他参与囚犯器官摘取不是一次两次,不可能会半夜开门。
  我现在彻底不知道她说的是啥,她没和我说过,更没有给我解释过,看着她我无言以对。
  她说:愣着做什么,收拾一下去医院看看!
  简单的洗漱后出门上了她的车,向着医院的方向开去。路上我才发现她车上多了一个挂件,是用红绳编的,但不是中国结,同我我手上戴的很像,只是打的结很多。
  老陈的遗体就放在医院太平间,我和单冰今天都是休息,理论上是不能进去的,但我给保安塞了两盒烟也就顺利的拿到电子钥匙。
  我也是第一次来这地方,七拐八拐后进入地下一层,冷风呼呼的吹来,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通道都是冷光灯,住的又是死人,安静和幽冷结合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进入冻库,尸柜一排排的,看上去和储物柜差不多。我在门口推了一张尸床,单冰拿着电子钥匙去开尸柜。
  “砰!”的一声,冰盒直接弹了出来,我调整好尸床高度,推了过去,用力一拉,将整个冰盒都抽到床上推了出来。
  尸体上盖着白布,单冰抬手揭开,老陈的遗容露了出来,我吸了口冷气,退了半步。
  他的舌头耷拉到下巴,死前充血让他的脸肿得紫青半黑的,圆滚滚的眼珠子,因为淤血也变得乌黑乌黑的。
  单冰胆儿忒大,拉开老陈的衣袖,手腕上一排清晰的牙印已经变成了紫黑色。我知道,他死之前牙印一定是红色,同单冰的一样。
  我牙齿有些打颤的说:冰姐,老陈是不是中咒才死的?
  单冰点点头,我问她是不是中了咒的人都要死。
  她说:是的,没人能逃得过血怨咒,是人都得死。
  我听了手足无措的拉着她的手,带着哭腔道:冰姐,我不要你死,你快想想办法!
  她叹了口气,沮丧的说:能有什么办法,这个是躲不过的,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就赶紧说吧!

  ☆、第五章 疑云重重 谢谢浮梦美眉的打赏,么么哒。

  我心乱如麻,也没有什么得力的主见,听她这么说都快掉眼泪了,紧紧拉着她的手说:冰姐,我喜欢你!
  平日没勇气说出的话,此刻却是如此的不经意。
  “噗嗤!”
  单冰一下就笑了,抬手弹了我一个脑咚,说:骗你的,血怨咒对我没有用,毛头小子还想谈恋爱?美得你了。
  虽然被她耍了,但我心情十分的爽,问:你不是说没人能躲得了么?
  “我就能啊!老陈是在家里被咬才中咒,我在医院就被咬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我“哦”了一声,但还是觉得那里不妥,单冰接着说:问题就出在那连体兄妹身上。
  我说:那现在就去问问姐姐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单冰轻咬嘴唇:我昨晚就问过住院部主任,手术完成后女孩就被接走了,妹妹的尸体也被人运走。
  我抓抓头,不知道说点什么,原来她早就去打听了。我和她比起来还真是个地道的毛头小子,只是她也只比我大三岁!这让我心里有些不平衡。
  “如果昨晚我晚来几分钟,你也躺在这里了,现在也不知道陈叔为什么会开门,你打电话让小敏她们注意点。”
  我略微思索,说:昨晚那东西先是装成老陈,后来又变化出你的声音,而且。。。。。。而且还知道。。。知道我偷看你洗澡的事。
  “你还有脸说。。。。。。不过老陈有妻儿,这些都是他的软肋,它能直窥人心,制造幻觉?”单冰说着锁上冰柜。
  真的是幻觉吗?那断碎的红绳怎么解释?我打心底不认同这个说法。
  出了太平间,整个人都感觉清爽了不少。我虽然没有再问她为什么要追查连体女孩的事,但凭直觉,我肯定是和解除血怨咒有关。
  所以不用说什么,我都会陪她一起查下去。
  保安室有监控,只要进出医院大楼都逃不过监控。保安是个三十多的大哥,听说我们要查看监控,二话没说摆手表示不行。单冰想用主刀医师的身份来压他,没想到对方隶属安保公司,根本不鸟她。
  眼看就要起了争执,我忙上前拉开她,掏出烟给传给保安,说:大哥,我的病人悄悄出院了,剩下的费用都没结清,我们就看看她是何时走的。
  保安接过烟叼在嘴里,拍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就你这水平也想忽悠人?实话告诉你,在你们之前就有人调看了那个时段的监控了,不过人家可是警察,你说你一个医生看这玩意儿做什么?
  我和单冰面面相觑,没想到有人在我们之前调过监控。保安像抽风一样头点头点的,歪到办公桌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纸片,说:那位警官说了,要是有人再来查视频,就将这东西给他。
  他说着将纸片递给我,上面是一个地址:文殊寺。
  单冰拿着纸片,有些愁眉不展。文殊寺是市郊香火繁盛的庙宇,有碑文名录:文殊菩萨未成佛之时曾在这里修行。
  但他为什么会留下这样一个地址?
  我让单冰在保安室等,我跑到外面外花两百元买了条软包云烟,回到保安室就塞到保安手里,说:大哥,我们就看一看视频,而且保证不传出去。
  他犹豫了一下,我将烟往他怀里塞。他犹豫几秒,干脆的接过烟顺手放到抽屉里,说:好吧!不过这事你们可不能乱说。
  我连忙点头说:那是,那是。
  单冰站在一旁,眼神都快能杀人了。监控很快调了出来,画面中几个黑西装男子推着两张轮床,直接将病人接走了,但都带着鸭舌帽,根本看不清脸。
  我有些失望。保安在电脑上按了几下,说:看你的情份,给你看看大门口的,或许能有用。
  他说话间调出了门口的监控,两张轮床分别被装入一辆无牌奔驰救护车和一辆金杯车。
  保安说:奔驰救护车在市内也没几辆,可惜没有车牌。不过金杯车我倒是晓得,是万隆火葬场的,经常出入医院。
  我一听欣喜不已,找到金杯车车主,也就知道雇主了。
  单冰问:大哥,当晚是你值班,有没有看清他们是什么人?
  保安摇了摇头,将监控视频给关了,说:就这些了!
  我说了几句道谢的话和单冰出了保安室。文殊寺和万隆火葬场都在郊区,要过去需要两个多小时,我提议先去火葬场看看,但单冰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兴趣,说:先吃早饭吧。
  吃过早饭,她将车开了出来,却是朝着我家的方向。我急了,说:冰姐,现在还早,我们应该去看一下!
  “困死了,回去好好睡一觉,那种破地方我懒得去!”
  我说:可是你被鬼咬了,在拖下去。。。。。.
  她打断我的话,冷冷道:你急什么,皇上不急太监急?
  这话的确够呛人的。刚要到我家的时候,小敏又打电话给我,她说姜姐请假回老家了,她一个人住害怕,要过来我这里暂住。
  我住的是单身公寓,就一个房间,但又不能拒绝,我正要答应,单冰伸手抢过电话,让她要来就在七点以前,要不然就别来了。
  她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我看她的样子是打算留在我这里,还想着能有点啥,不过小敏来了也就啥都没有了。
  冲了个凉水澡,两人躺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就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简单的吃过泡面后我开始担心小敏,给她回拨了电话,但竟然打不通,服务台没有任何提示,死一般的静。
  我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放下电话和单冰说:小敏会不会出事了?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单冰看了看窗外逐渐暗下的天色,说:现六点多,我们七点前肯定赶不回来!
  她这种不管不顾的态度让我有些烦躁,说:你老说晚上不能开门,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我们就只顾自己死活。
  “没人拦你,你想去的话随意!”单冰打开电视,转到明昆台。正好是本地新闻。
  当行政新闻播过后,我从沙发上腾的站了起来。
  万隆火葬场油炉爆炸引发火灾,造成四人死亡三人重度烧伤,有关部门正在展开调查。
  新闻快讯转瞬而过,而我的思维却是停留在了刚才的画面,心想油炉怎么会爆炸?
  虽然为了加快尸体焚化,烧炉会加压,但压力根本不足以引发爆炸,最直接的可能就是那女孩的尸体。。。。。.
  此时单冰也说:那具尸体出了问题了。
  我有些懊悔,责怪她要是白天就去,应该能探到有用的信息,现在什么都搞没了。
  她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说:用点脑子,爆炸时间是下午三点,如果我们去,现在就变成烤肉了。
  我回想起来,事发时间还真是下午三点,如果我们去了的话,这个点刚好到达。。。我额头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惊魂过后,我穿上鞋子伸手道:车钥匙给我,我去接小敏。
  她嗤鼻冷哼,说:做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的态度彻底将我激怒,我吼道:我他妈的不想做英雄,我只是想救我的同事。
  “你现在有能力去吗?你自己看看手上的红绳!”
  我愣了一下,急忙撸起袖子,手腕上原本艳丽的红绳此刻就像浸了墨一样黑漆漆的。
  “这是怎么回事?”
  单冰说:太平间里你差点就被咬了,那种地方虽然阴气重,但她白天都能够出没了,很强!
  我瘫坐在沙发上,心乱如麻。我的确做不了英雄,因为我怕死,我只是一个小人物。
  “小敏跟我的时间比你长,如果她要来一定会在七点以前,如果不来她就会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只要不开门就不会有事。”
  她的话,加上我的胆怯,我彻底放弃了去接小敏的想法,低垂着头用力的挠自己的头发。
  “冰姐,呆在房间里真的安全吗?”
  “门是提供进出的,鬼魂和活人都能进出,但只要关紧门,它是无论如何都进不来的。”
  我问:那会不会从窗户进来?
  她说:窗户属于格局,不同于门。有的宅子会闹鬼,是因为家里死了人,抬出去的时候不小心破了门的阴阳平衡,才会闹鬼的。
  我听得迷迷糊糊,问她:冰姐,你是不是会道术,能不能教我?

  ☆、第六章 箱子里的尸体

  单冰白了我一眼,根本没有理会我。我也没在意她摆臭脸,心里担心小敏,掏出电话给她打了几个,但连那机械的不在服务区都没有,听筒里死沉沉的。
  我不放心,给她发了几条短信,问她在哪里,让她给回个电话。
  但等了个多小时,眼看就快到七点了还是没有回应,我开始有些坐立不安。
  六点五十五的时候放在桌上的手机终于响了,抓起一看果然是小敏的短信。
  我迫不及待的点开信息,她说已经到了小区,几分钟就能赶到。看到这我才放下心,而单冰冷着脸若无其事的摆弄着手里的红绳,时而交叉,时而打结。
  六点五十八,门铃终于响了,我跳起来就要去开门。
  单冰却一把拽住我,说:七点了,外面来的怕不是小敏。
  我甩开她的手,说:还差一分多钟,你不要在这里耽搁时间了。
  “按我推算的时间,现在已经进入阴阳交替了!”单冰板着脸看着我说。
  “林凡,开门啊,我是小敏。”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挣脱单冰的手冲向房门,她也跟了上来,但她到的时候我已经把门打开了。
  门口小敏穿了一身百褶裙,亭亭玉立,身边还有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见到我她紧绷的脸才露出甜美的笑容。
  我忙将门拉开帮她拎箱子,不过提着感觉很重,我估摸她是把家当都搬过来了。她进门和单冰打了招呼,然后说:姜姐请了长假,我。。。。。.
  “没事!就住在我这里。”我将行李箱放在厨房角落里,回头挑衅的看了单冰一眼,意思是,看吧!这可是活生生的小敏。
  单冰瞅了我一眼,坐到沙发的一角和小敏保持着距离。
  小敏的脸色有些苍白,坐下来后就没有说过话,气氛也变得尴尬。我削了两个苹果给她们吃,然后问小敏她是什么时候知道老陈出事的。
  她咬着苹果,手有些发抖。我安慰她道:不用怕,这里有我和单医生呢!
  听了我的话,她慢慢镇定下来,咬着嘴唇说:昨晚老陈给我打电话,说是看到被取肾的女孩,说完电话就断了,今天早上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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