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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怪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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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的配合了唐小姐,那么你先回去吧,为了方便我们随时联系你,请保持通讯畅通。另外,如果你再想起什么,请随时联系我们。”
  唐茵茵如蒙大赦地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地起身。
  苏浅醍让陆小刀开车送她回去,看唐茵茵逃也似的背影,旁边的人都忍俊不禁,苏浅醍审问时的确给人很大压迫感。
  送走了唐茵茵,苏浅醍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位客人需要好好“招待”。他阴险一笑,朝审讯室走去。
  黑衣黑发的男子活脱脱一black man,坐在昏暗的房间里,还是那么沉默,刀削般的脸庞,明星般灿烂的五官熠熠生辉,只是透出股子冷漠让人望而生畏。
  默然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紧张或担忧,这种淡定与苏浅醍内心所盼的反差让苏警官心中的不爽几欲爆棚。
  其实苏浅醍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就这么不待见那个陌生男人,大概是看不惯对方那明明什么也没讲但就是有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吧。向来自诩人生淫家、把妹破案都高人一筹的苏警官怎么能够容许有人在面对自己时不无地自容也就算了,还这么傲慢呢?
  那何止是傲慢,简直就是无视啊!
  苏警官的内心如何澎湃汹涌大家也都接收不到,警局里的所有人只是把苏浅醍那不断散发的怨念归结为小苏他见不得有人比自己帅,并且本着珍爱生命、远离人形暴龙的原则,让自己透明一点……再透明一点……
  “怎么样?警察局的茶水味道如何?若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先生一定要提出来啊。”
  Black man淡淡地看了眼对面假作热情的年轻警官,轻描淡写道:“还行。”
  啧~早知道就在茶里面再加点料!
  “那我们就开始吧。姓名?”
  “商略。”
  “职业。”
  “无业。”
  苏浅醍怀疑地看着black man,好吧是商略,对方虽然没什么名牌着身,但是怎么看也不像无业游民啊。
  “年龄。”
  “忘了。”
  “……请严肃点!”苏浅醍拍了下桌子。
  商略慢慢挑起眉睫,面上似笑而非,刺眼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投映出密集的眼睫下一片阴影,在显得分外苍白的脸上突兀地展开,有种吸血贵族黑金般的奢华感,妖艳且妩媚,却透出种讽刺和邪肆。苏浅醍突然打了个寒战,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吸血鬼这种虚幻的东西。
  “28。”
  “今日凌晨你在哪里?”光看周拓德的尸体完全没办法判断死亡时间,警察只能根据杨萍之前的话猜测大概。
  “城东。”
  苏浅醍挑眉,周拓德居住的小区在西郊。
  “具体地点。”
  “御盛大道附近。”
  御盛大道是城里有名的红灯区,可谓龙蛇混杂,可算是城里最乱的地方之一,在那种地方,哪天死上一两个人恐怕都没人发现。警方一向头疼,但是却始终无法渗透控制,可见御盛里面潜伏势力的可怕。
  这家伙看着人模狗样,却原来混那种地方,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放高利贷的,个子那么高,摊着个面瘫脸,搁那儿一站也挺有气势的。苏浅醍无礼地打量商略,商略也不在意,就这样坦然地直面回去。
  “有人可以帮你证明吗?”
  “没有。”
  “这么说……”
  苏浅醍话未说完就让人打开门打断了,“小苏!”
  “啧~”不满自己审案被打扰,苏浅醍凶神恶煞地回头瞪去,是局长,苏浅醍瘪了嘴巴,冒犯掌握自己身家财政的人总是不明智的。
  无奈起身出了审讯室,“有事吗局长?”
  “里面的是谁?”
  苏浅醍一个侧身巧妙地挡住了局长望向商略的视线,讪笑道:“一个证人,就问问话。不劳局长大人您操心的!”
  “哼,你小子少来,把人给我放了。”
  “凭什么?!”苏浅醍一瞪眼,他向来不喜欢别人干预自己办案,局长以前也不曾管过他。这次他就是想给商略一点苦头吃,反正12个小时以后也得放人,哪想到居然会让局长出来干涉。
  “小苏你真是太胡来了,没证据也敢抓人。我看你真是太顺风顺水了,连规矩都忘了。”局长严厉地说道。
  把柄被抓到,苏浅醍也没了气焰,可还是有些不甘心,“我就是问问话,又没把他怎么样。而且他当时说的话的确很可疑嘛。”
  局长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心道平时就是太宠着这些小的了,搞得现在无法无天,小苏倒是个好苗子,就是这脾气,实在是不知收敛。年轻气盛的,说不得哪天就捅了天。
  他左右看看,凑到苏浅醍耳边耳语:“小苏,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次是有人放了话了,里面那个人你动不得,不想倒霉就快点放人。”
  “是谁啊?”能惹得局长这样如临大敌,苏浅醍也不禁有些好奇。
  “这你就别问啦,总之是我们惹不起的人。里面那人既然不是嫌疑人,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好啦好啦,知道了。”苏浅醍努着嘴,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商略必是有大来头的人,没必要为了一时赌气让自己遭罪。
  于是,商略就这么在苏浅醍的冷眼和局长警惕的目光下走出了警局。
  从苏浅醍面前走过的时候,商略停顿了片刻,突然微微低头逼到苏浅醍面前,看着那人在瞬间惊诧的面孔,嘴角似乎有一丝笑意,但是淡得难以捕捉,两人笔挺的鼻梁几乎顶到了一起,说不清是什么味道充斥着鼻腔,商略的眼睛不同于他懒散的作风,眼窝深遂,眼眸睥睨,剑眉斜飞,配上立体的五官,很有种风情,只是通常都让他倦怠的表情和目空一切的性格掩盖了去,此时,那妖醴的眼眸深沉得像个能将一切吞噬的黑洞,连光明都无法存活。
  苏浅醍有片刻的恍惚。
  “你姓苏?”低低的嗓音响起,充满迷惑的怪力。
  回过神来的苏浅醍不禁觉得丢脸,深吸一口气后苏浅醍冷笑地反问:“是又怎么样?!”
  商略退了回去,顷刻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没什么。”
  接着他不看苏浅醍难看的脸色,径直走了出去。
  重新接触阳光的刹那,他微微眯起眼,有些惬意,又有些漫不经心地走出大门,一直揣在黑色风衣口袋里的右手伸出,落下一片轻飘飘的树叶,仔细看去,会发现绿油油的叶面上隐约描画了什么纹路,但又像是树叶自身的叶纹。神奇的是,离手时还生机勃勃的叶片转眼就枯萎焦黄,待落到地上,已只剩下一簇灰烬,顷刻间让风弥散了去。
  拿手机拨了个号,没响三声对方便接了起来,苍老的声音充满恭敬,“商先生,您还好吧?”
  “没事。”
  “今日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让您受了委屈。”
  “不算什么,他们也是职责所在,你不必为难他们。”
  “是是,我记下了。”
  “就这样吧。”说完就挂了,一点也不客气,而电话那一头某位常年位居高官的老先生却一点也不在意地放下了电话。
    
  PS:忘记说了 这里面的所有专业知识 像什么警察办案之类的 那完全是闲胡诌的啊!o(╯□╰)o所以认真你就输了~(@^_^@)~大家见谅~~~就当架空看吧
    
    ☆、镜神(4)

  苏浅醍抓着个放大镜当扫描仪使,搁青铜镜前摆弄来摆弄去,眉头皱得能夹死只蚊子,半天下来最终撇撇嘴,还是没看出这玩意儿有什么猫腻。不就一古董嘛,顶多值点钱,这屋子里比它值钱的也不是没有,它真的会是害死周拓德的原因吗?
  “小苏啊,你这主意能管用吗?”何勇豪跟一旁拉着个下巴也瞄了半天,“这一堆东西可不容小视,你这扣着不交,时间一久组长也瞒不住呀。”
  “啰嗦!我这不正在试着呢嘛~若是周拓德真因为这面镜子遇害,你把镜子交上去了,上哪儿找凶手的线索?!”
  “就因为唐茵茵一句话?说不定只是巧合呢?”
  苏浅醍一个斜乜,毒蛇毫不客气地张开了血盆大口:“我说你还有没有点警察的基本素质?难怪混了这么多年连个官都没当上。”
  残招毒液洗礼的何警官默默地瘪了嘴,满脸凄苦。对面正剔指甲的安棠闻言不禁嗤笑出声,冲着何勇豪小声道:“该!让你招他!这么些年也没个记性,回回自个儿往枪口上凑,让姐想救你都没办法。”
  看对方那垂着脑袋苦着脸的委屈模样,活像只挨主人训的大狗,安棠哈哈一笑,揉了揉“大狗”的头,颇为满足。
  无视了这两人,苏浅醍招呼过陆小刀,让他把镜子放回原处,并且交代所有古董都不能动,总之周拓德死的时候这客厅什么样,现在就还得什么样。
  小菜鸟点头如捣蒜,按吩咐一一做了。
  “行了,让人先看着,可不能出啥差池。咱这撤吧。”苏浅醍摸着下巴,满意地点点头。
  安棠回过头来,“诶?不守啦?”
  “守株待兔不是我的风格~镜子虽然是目前唯一的线索,可人不能让东西绑死。走吧,刚组长打电话说杨萍醒了,我倒要看看,这女人能疯成什么模样。”
  赶到医院的时候,杨萍正在抹眼泪,刘海平坐一旁纠结着一张方方正正的国字脸,见苏浅醍过来连忙站起来:“苏啊,咱可说好的昂。”
  他小心翼翼地瞟了眼杨萍,耳语道:“她这刚算稳定下来,你可不敢刺激人家。”
  苏浅醍笑眯了一双丹凤眼,无辜道:“组长,我什么时候刺激人了?我一向都很温和温婉且温柔的,你们说是不是啊?”
  笑脸对向身后跟上来的三人,何勇豪和安棠汗毛都竖起来了,惊悚地瞪着一双眼,头一阵狂点,而最后面的陆小刀则傻呵呵地乐道:“对呀对呀。”简直就一突漾突奶一敷的真实写照。
  刘海平捂着胸口,觉得自己被刺激得要犯病了。
  苏浅醍则直接绕过刘海平,走到杨萍身边坐下了,“杨女士,你现在方便回答我一些问题吗?”
  杨萍红肿着双眼,似乎对苏浅醍有些印象,心有余悸地看他一眼,犹疑地点点头。
  “你对你丈夫遇害那夜的情况还有印象吗?”
  “就……就那样,我们挺早就睡了。”
  “他起夜的时候你是有意识的对吧,你知道他下楼做什么吗?”
  “不知道!”
  杨萍回答的很快,但是苏浅醍敏锐地抓到了她眼中的恐惧,联想之前杨萍神智不清醒时也是在这个问题上反应过激,苏浅醍毫不放松地步步紧逼,“你真的不知道?听说你丈夫最近的睡眠不是很好,他经常起夜吗?”
  “他……”
  杨萍目光闪烁,苏浅醍不待她犹豫清楚便紧接着追问道:“或者说你知道他最近被什么而困扰?!”
  杨萍紧张地攥紧手中的被单,整个人有些止不住地发抖。
  而苏浅醍眼神犀利毫不放松地刺着她的脸,放上了最后一棵稻草,“周拓德的一切反常是不是和你们家客厅的那面青铜镜有关?”
  “呜……”杨萍失声痛哭出来,用被单捂着脸。
  刘海平在后边看到这有些担心地上前一步,但最终看着苏浅醍坚定的脸色退了回去。
  杨萍嚎啕了一阵,终于重新开口:“我真的没想到,真没想到!他、他……那面镜子,早知道会这样,我说什么也拦着他呀,这做了什么孽?!让人遭这种罪?他,他就不该买那面镜子,我该拦着他的啊呜呜呜……”
  苏浅醍的眸子都亮了起来,“这么说,凶手的确是为了那面镜子杀害你先生的了?”
  出乎意料地,杨萍摆手否定了,“凶手?凶手?害死他的就是那面镜子啊!哪有什么凶手,那面镜子就是凶手!对!那个魔鬼,那个害人的东西!我早该砸了它!砸了它!!!都是我太害怕了,我不敢承认,才变成今天这样,拓德他才会死的啊……”
  杨萍时而愤怒激动地挥动手臂,时而哀痛伤切地捂脸痛哭,苏浅醍皱起眉,不是很明白杨萍话中的意思。
  等杨萍稍微平静一些了,他接着问道:“杨女士,可以说的具体一点吗?关于那面镜子,你到底知道什么?”
  “警察同志,我劝你们别查了,没用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没用了。”
  “杨女士,你难道不想为你的丈夫报仇?就这样让他白死了而让凶手逍遥法外?”
  “不!不,你们不懂,你们帮不了我,这仇我也报不了,这都是命,他买了那面镜子,这就是命中注定了。现在人都已经没了,还要交代有什么用呢?!”
  “杨女士,我是一名警察,查出事实的真相是我的指责使命,也是我的天性,既然接手了这个案子,不一探究竟,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杨萍幽幽地深望了苏浅醍一眼,“你若真的要知道,我就告诉你,但是就像我说的,现在知道什么都没用了,而且,你不一定会相信这一切。”
  苏浅醍保证地点点头,刘海平也走上来搬一把椅子坐到了苏浅醍身边,仔细凝听杨萍说话。
  双手神经质地搅着,杨萍无神地盯着被面,呐呐开口:“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只能告诉你们我看到的。一切都是从他带回那面镜子开始。当天晚上睡到一半时他起身出去了,我以为他上厕所就没多想,接着睡了。可是一连三四天他都会起夜,我觉得奇怪,他的睡眠一向很好,以前极少起夜,怎么会连着几天半夜醒来呢?于是那天晚上,他出去后,我就跟着起来了。我以为,以为他是有事瞒着我,他跟那谁……”
  她看了他们一眼,双手手指依然搅在一起,力气大得骨节都泛了白,“他们的事,我大概知道的。我觉得在外面乱来就算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到家里还不歇停就太过分了,所以,我那时候很生气,偷偷跟在他后面想看他到底会干什么。
  可是我没想到,他径直走到了摆在架子上的青铜镜前,站了一会儿后就抬起手,好像在脸上摸什么。因为屋里很暗,我一开始看不清,见他这样还好笑,觉得他实在是让这些宝贝魔障了,半夜都念着要起来照照。他很喜欢那面镜子的,白天就老看,三言两语的离不开,老是提到。所以我就上前想嘲笑他没出息,这么大年纪了还让件古董迷成这样。我哪知道,哪知道他是真的魔障了呀!等我凑近了看,才发现,他根本不是在摸脸,双手不停在脸上摆弄的样子,就像……就像女人化妆一样!
  而且,我看他那样,说不出来什么味道,总觉着不像现代人,很有种看那些古装片儿上面的女人的样子。我当时就有点吓到了,他那模样太渗人了,可是我连叫了他好几声他都跟没听见似的,一个劲儿地‘化妆’,直到我上去推他,他才转过来看我,可是!可是……我看见,看见他的脸完全变了,浓妆艳抹的,根本就是个女人!”
  “女人?”
  杨萍眼眶欲裂,整个人跟打摆子一样颤个不停,恐惧像一条冰冷邪恶的毒蛇附着着她,如影随形,她甚至有种粘腻的蛇信在背上作乱的感觉,“没错!我到现在都还是记得很清楚,那是个妆很浓的女人,大红的口红,还有腮红和眼影,他明明手上什么都没拿,可是那些妆就是画上去了!”
  “你不是说屋里很暗吗,连眼影和腮红的颜色都看得那么清楚?”陆小刀突然开了口,倒是问出了众人的疑问。苏浅醍多看他一眼,觉得这孩子关键时候还是挺敏锐的。
  “是,屋里很暗,但是当时我就是看得特别清楚。因为……因为……”杨萍突然不再发抖,完全失了神智一般陷入回忆,好久才喃喃低语:“那个镜子自己会发光,走的越近,看得越亮……”
  她的脸像刷了漆一般惨白,苏浅醍甚至看到了她脖子上的青筋,这个女人真的是已到了极限。他轻柔地安抚道:“好了杨女士,多谢你的帮助,我们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不要再多想,有什么事就叫人,门口一直有人守着的。”
  杨萍却不理他,听到了也似没听到一样,自顾躺了下去,睁着双眼睛直瞪瞪地盯着天花板,陆小刀让她这样给吓到了,抖了一下,一行人脸色凝重地出了房门。
    
    
    ☆、镜神(5)

  “你们信她说的吗?”
  坐下来,何勇豪首先发问。
  “可是,我觉得她不像说谎。”陆小刀心有余悸地小心说道。
  “不一定是她说谎了,有时候,人的眼睛会骗人的。”
  “你是说,杨萍看到的那些是有人刻意误导?是周拓德?他特地演了这一出来欺骗他妻子,是为了隐藏什么吗?”安棠不愧是老搭档,很快就循着何勇豪的话联想出一串。
  “也有这个可能,说不定他为了让他的妻子远离那面镜子而不察觉什么,所以故意这样安排,杨萍刚才也说了,她一开始从后面看不清周拓德在干什么,周拓德完全可以利用杨萍走近之前的时间改装,这种面具之类的东西他那样的人应该还是弄得到的,反正屋里光线不足,杨萍惊吓之下也顾不到看清那到底是不是真的人脸。”
  “小苏,你怎么不说话?”刘海平看向一直低头沉吟的苏浅醍。
  苏浅醍抬起头来,看着众人,轻轻吸一口气,“我在想她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
  陆小刀眼睛一亮,“你是说镜子自己发光的那句!”他也一直很奇怪这句话。
  什么叫走得越近,镜子就越亮?若是镜子会发光,不是应该一开始就感觉出来吗?可是杨萍却说,一开始屋里很暗,她甚至看不清周拓德的动作,那为什么等她走到镜子边却连周拓德脸上的变化都看得那么清楚呢?这种感觉……
  “感觉就像,那面镜子或者说镜子上的某样东西,只有当人凑近了,才能感应到它,于是才看得清晰,就好像镜子自己发光了一样。”苏浅醍分析道。
  “这样说是不是太玄乎啦?咱们是唯物主义来着。”何勇豪眨巴眨巴眼。
  “啧!”苏浅醍耸耸肩,脸上又露出那种玩世不恭的笑意,“说的是啊,所以一定是还有哪里出了问题。不过现在命案与镜子相关的可能性又变大了,看来还是要从镜子入手啊。”
  一笑而之前莫名压抑的气氛尽除,其他人也笑笑。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传出,苏浅醍接起电话,脸色倏地变了,挂掉手机,苏浅醍秀气的长眉敛着,透出股凌厉之色。
  几个人有些胆颤,还是刘海平率先发问。
  “怎么了?”
  “看守别墅的小林突然晕倒了,正在被送来。”
  “怎么回事?小林身体不是一向很好的吗?”
  众人面面相觑。
  苏浅醍磨了磨牙槽,悠悠道:“打来电话的同事说,小林是碰到那面青铜镜之后就突然晕厥的,而且全身发热,持续高烧。已经在送来医院的路上了。”
  又是那面镜子!
  三番四次的问题都出在它身上,这年头难道连面镜子都成精了?
  之前破案没有进展,就已经很不顺心了,现在连与自己共事的同事也遭了殃,苏浅醍狭长的眼危险一眯,嘴角的笑意看得人不寒而栗。
  “我倒要看看,一面镜子难道也能翻了天去不成?!”
  虽然电话里已经简单提了小林的情况,见到真人时大家还是齐齐吸了一口冷气,平日壮如牛的大小伙子眉头紧皱、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可以看到裸露的皮肤都已经变得通红,简直就是要将人烤死一般。
  医生对于这种情况也是困惑不已,检察之下发现,小林的皮肤出现大面积的烧伤,而且随着时间的参加,烧伤程度还在加深,明明他的身边没有任何高温火源,但是他的样子就像是处在火堆里炙烤一样。
  “目前只能暂时稳定住病人的情况,但是在查清导致这种情况的根源之前,都不能说他脱离了危险,病人的情况很危险,如果长时间没有办法找到根源,恐怕……”
  医生未说完的话让所有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小菜鸟陆小刀更是脸色发白,他从没想过自己第一次接触的案子就将伴随一个同伴的生死。
  何勇豪狠狠一拳砸在墙上,为了这说不出口的憋屈。
  安棠看看他发红的手,最终没说什么,这个时候,大家都有种想要发泄的冲动。
  苏浅醍站起身,一声不吭地往外走。何勇豪、安棠、陆小刀三人同刘海平一声招呼后也跟上他。
  到周宅的时候,夜已经深了,不知道是不是四人的错觉,白天豪华的洋房到了这寂然的夜中,更透出股子死气,黑暗隐藏起它的爪牙,只有洞开的大门在等待他们自投罗网。
  同守在门口值班的两位同事打过招呼后,四人鱼贯而入。那面惹出无数事端的青铜镜仍旧摆在博古架上,绣迹斑斑,淋着时光的点点泪痕,也许还有着一些不为人所知的故事缭乱。苏浅醍秀眉长敛,站在青铜镜前,铜绿的镜面甚至很难映出成型的人影,苏浅醍却有种自己同镜子对视的错觉,那面深埋地底、寂静千年的镜子,此刻正在同自己对视,在这间死气沉沉的屋子里,它倒好像成了唯一有生命的存在……
  也许不是错觉。
  苏浅醍伸出的手让身旁人捉住了,安棠忧心地看着他,“小苏,你可想好了,小林现在都还在医院里躺着生死不明,我们不希望你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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