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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怪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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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客书愣住了,孩子低落地垂着脑袋,娓娓叙述道:“我在那个路口站了一整天,问没一个路人,要不要买鸡蛋。但是,都没有一个人理我,有的人一看到我靠近就吓得绕开了,还有人很生气地说不买。只有爷爷你停下来了。”
朱客书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不可能,我,我根本就没见过你,什么路口?哪儿有这么回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孩子的腮帮子鼓囊囊的,刚才朱客书质问他,他大概是因为觉得打扰了人家而感到愧疚,但是朱客书怀疑他的诚信就让他很不服气了,男孩儿大声道:“是真的!我没骗人!就是爷爷你,我拉住你的衣袖时,你还蹲下来问我什么事呢!”
“可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朱客书看到男孩的样子也有些不忍,但他眉头紧锁,怎么也没法承认这一切。
苏浅醍:“他说的是真的,也不是认错了人,鬼看东西不是靠眼睛,不会犯这种人类才会犯的错。”
“那你是认为在下骗诸位了?”
“他也没说你骗人,你激动什么?你和那小家伙,说的都是真的。”商略突然凉凉地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朱客书已经完全糊涂了。
之前也摸不着头脑的莫镶此时被苏浅醍商略多次提醒,也逐渐明白过来了。
“真相就是,你已经死了。”一个突兀的声音斜地里插了进来。
众人一同回头,看到从顶楼的楼梯上悠闲地晃下来一个人,正是商略三人的老熟人,苏经夏。
莫镶看到苏经夏就很不高兴地翻了个白眼,这苏经夏在明知他已经接了这笔生意的情况下还答应朱客书的邀请,朱客书不懂规矩难道他也不懂吗,很明显这是在向他挑衅。
他一定是嫉妒我的头比他亮!
莫镶暗暗竖着小中指。
倒是苏浅醍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终于肯出来了。
而被忽略的朱客书老爷子此时一副五雷轰顶的凌乱表情,捂着胸口不堪重负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已经死啦!”
苏经夏说着,不屑地甩过来一张报纸,一张占了半个版面的大图片上,朱客书和那卖鸡蛋的小男孩凄惨地倒在马路旁的血泊中,他们的身间还有一大滩碎鸡蛋。
似乎连这薄薄一张纸的重量都再也承受不了,朱客书任报纸轻飘飘落到地上,无力地后退,茫然的视线飘忽着,什么也抓不住。
有些他极力逃避的画面闪现眼前,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刚刚从友人家中归来的他,背着小布包邋遢又伶俐的小孩,在自己准备过马路的时候怯怯地拉着他的衣袖问爷爷你买鸡蛋吗,然后自己和蔼地蹲下身,问他家住哪儿,为什么要在这里卖鸡蛋……掏出钱来的瞬间,突然失控的刹车声就在他耳边一遍遍地刺激自己的耳膜,还有陌生的尖叫声。朝自己跑来的模糊身影,以及那孩子被希望点亮了的眸子,都染上了血色,最终归于黑暗。
朱客书筋疲力尽地瘫倒在地,抱着脑袋喃喃:“怎么会这样呢,我,我已经死了。我居然死了,怎么会这样……”
莫镶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你大概是放不下这些收藏,才会在死后回到家中,对于这些东西的执念让你骗过了自己,忘了自己死亡的过程。而这个孩子……”
朱客书的经历令他同情,而面对那个小男孩儿时,则更多了些怜惜,“这孩子,大概是认定你是唯一一个肯买他鸡蛋的人,所以想要帮助家人的执念让他跟上了你。他的家人都不知道他是出来卖鸡蛋而出的车祸,你自然是查不到的。”
朱客书目光呆滞地回望他。
地缚灵,并非被一个固定的地方所困,而是被自己的执念困住的。
苏经夏不耐烦道:“事情都说清楚了,你这留恋人世的鬼也该去你该去的地方了。”
他说着就伸手要来抓朱客书,莫镶眉毛一竖,一把格开苏经夏的手。
“苏经夏你当我死的吗?!这事不归你管,他要走要留,也都不是你说的算的!”
“哼~莫镶,你少蹬鼻子上脸了。咱俩接了同一桩买卖,你有的权力我也有,当初要请我的人是他自己,怪得了谁?”
“卧槽你还有脸说!抢我的买卖你懂不懂规矩,想打架啊?来啊!”
“莫镶,你可是莫家少当家,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你可得考虑一下大局!”苏经夏显然是自持莫镶投鼠忌器,不敢主动对他怎么样。
“他是莫家少当家,不好做什么,我可是散人一个,要得罪你苏家,也不怕连累家人。”苏浅醍轻轻将气得要冒火的莫镶拉到身后。
一看到苏浅醍,莫镶就蔑视地冷笑起来,“我道是谁,原来是我们苏家的,弃!儿!啊!”
商略闯冥界抢人的事,驱邪界也略有耳闻,对于这个一直以来表现得都是在依靠商略的苏家弃子,苏经夏十分的看不起,自己家的怪胎,一天苏家的饭都没吃过就被丢出去了,最后还是靠卖屁股让男人养他,这种废物,活着浪费资源,死了也是白死,就算被救回来了,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苏家的弃儿早就死了,站在你面前的人,可跟苏家一点关系都没有。”苏浅醍并不着恼,浅笑着好心提醒对方,苏经夏怎么看他,他不在乎,他本就不会在意自己不屑之人怎么看他,何况这人连自己的敌人都谈不上。
苏经夏还是那种三分嘲讽,七分轻蔑的表情,觉得苏浅醍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不过是仗着商略。
“我今日非要把这两只抓回去!”
“那你便来抓抓看吧。”
苏浅醍口气很轻快,一步错身在害怕的男孩儿身前,一副同样护定他们的姿态。
这当然不是苏浅醍正义感爆棚,只是他今天的目的就是给苏家找不痛快。
莫镶眼睛瞟瞟这个,瞟瞟那个,明明自己是主角,怎么突然就变成透明了。
他踮着脚尖飘到商略身边,低声道:“商叔,你就这么放任小苏和苏家闹崩啊?”
商略头上冒出一个十字,没理他。
“叔?你别不理我啊,我知道你和小苏情比金坚,可是苏家毕竟是个庞然大族,苏玉伦也是千年一出的奇才,你们两个,想要撼动它……真不是我危言耸听。”
锵!又一个十字。
“商叔?……”
“谁特么是你叔!”
商略忍无可忍,一个虎掌把他拍出去了。
乱套近乎不说,管他叫叔,管苏浅醍叫小苏,这就是在找揍呢嘛!
窗外日头已晚,天际最后一丝火烧云也耗尽了热烈,万物迎来黑夜。
******
防盗门打开,老妇提着新鲜食材走了进来,轻车熟路地进了厨房,洗锅,洗碗,擦案台,做菜。最后,将几道家常菜摆在了黑白照片的前面。
那双不再清明,也不美丽的眼中,如水温柔流露出思念。
“老头子,我又来看你啦。你尝尝这些菜,都是你爱吃的。小的们今天又吵吵了,问我为什么不让你入土为安,要把你的骨灰放在这破房子里。哼,他们懂什么?他们哪里知道你啊,这些都是你一辈子的宝贝啊!你怎么舍得离开他们。真要把你关在那黑洞洞的地方,你还不得托梦来骂我这老太婆?我知道,你心疼这些东西,这些个瓶瓶罐罐的,那才是你的孩子呢。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迷他们呢?迷了一辈子了,到了什么时候都放不下。唉,也就是我,跟着你傻了一辈子……”
☆、恶趣味
自从二十多年前苏玉伦闭关不问事之后,苏家的大小事宜就一直是苏敏山在操持,只是苏玉伦也知道他这弟弟,对苏家和他的忠诚不用担心,只是有时候心胸不够开阔,做事难免小家子气,故而闭关前曾一再叮嘱,这二十年苏家倒也算顺风顺水的过来了,可即使是这位奇才也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家族,会最终被他亲手封印并抛弃的曾孙闹得天翻地覆。
苏家庄园华贵的主厅里,苏敏山老爷子正在大发脾气。
“你们!你看看你们自己!成什么样子?!废物!苏家养了一群废物!连个死人都斗不过!”
苏敏山虽然一大把年纪了,但是架子一点都没萎缩,迈着八字步虎虎生风,眼一瞪胡子一吹,老大的块头跟座小山似的,往苏家那些小辈面前一站,还没一个年轻人气势能及得上他。
只见一群以苏经夏为首的年轻人鼻青脸肿、唯唯诺诺地站在他下方,眼睛都不敢抬。
自从苏经夏在朱客书家输给苏浅醍之后,苏家的驱邪事业就再没顺利过。苏浅醍和商略几乎就是长了只专门探测苏家人的鼻子,总之哪儿有苏家人收鬼,哪儿就一定会出现这两人。
其实这些小辈也都委屈的不行,尤其是除了苏经夏以外的那些根本不认识商苏二人的,卧槽见都没见过的人啊,突然跑出来就抢你的买卖根本就不跟你客气好吗?!你要正当捍卫一下还要被揍好吗?!打起来都是往脸上招呼的非常无耻好吗?!
那两个家伙就是故意要让他们顶着猪头回家给苏敏山看的,几次三番,小的们还不能不被揍,这要是脸完好的回了家,苏敏山还是要骂你,肯定是连挣扎一下都没有就屈服在敌人的淫威下来简直就不能更软骨头更丢人!搞得他们都不知道是遇到那两煞星好还是不遇到的好。
至于苏经夏,那更是憋屈,他对苏浅醍的最初印象根深蒂固,怎么也没法接受那个什么特殊能力都没有几乎是束手就擒的普通人不过几个月不见,就摇身一变变成了鬼王,上千年的魂力全开不要太给力!妈蛋他也算是驱邪界年轻一辈中的翘楚,遇到苏浅醍那就是反被鬼收的节奏他如何甘心?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任苏家怎么着急上火,一妖一鬼的小日子那是越过越舒坦了,平时没事就在豪邸里吃吃喝喝,做一些充满“情趣”的事情,无聊了就去找苏家的小子们泻泻火,又能吸收能量,又能揍人,卧槽生活不敢更美腻。
这一日,一身皮毛油光水滑的大猫餍足地窝在沙发上。商略的原型太大,为了照顾他时不时的变装play,所以家里的床和沙发都是特别订制的,苏浅醍虽然洁癖又讲究,但是对于能让爱人放心大胆的遛鸟,他还是很大方包容的。得亏房子大,才能经得起他们这么折腾。
商略虚闭着眼,无视一旁瞎晃悠刷存在感的篱术,因为嫌弃小侄子太吵,老是不长眼地打扰他的“好事”,商略早就把他赶出家门了,惨遭长辈抛弃的小狸猫精只好欲哭无泪地寄住到莫镶家去了,莫少家主心中暗爽,表面还要一本正经地陪篱术唾弃那俩夫夫的可耻行为。
不过即使商略和苏浅醍的嫌弃表达得不能再明显,但篱小妖精是谁呀,那就是从小被嫌弃大的!在家被哥哥姐姐嫌弃,出来商略也没少给他摆脸色,那就是唾沫星子沐浴长大的,怎么可能被这一点挫折打败,于是白天篱术还是锲而不舍地出现在商略家。
上上下下遛了一圈都没看到苏浅醍,篱术好奇地坐在商略对面边剥随手捞的香蕉,边问道:“小叔,我婶呢?”
苏浅醍对这个称呼深恶痛绝,所以篱术只有在他不在的时候才敢这么叫。
商略一副舒服得马上就要睡过去的样子,只慢慢地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又闷不吭声地阖上了。
不屈不挠、屡败屡战那就是篱术的作风,他故作惊讶地惊叹道:“难道他背着你出去偷吃?!”
嗓门之大,令商略想装睡都不行了,可是很奇怪的是他并不气恼,巨大的虎头上竟然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就像他在牵着嘴角嘲笑一般:“你要自己找死,就尽管吵醒他好了。”
篱术没听懂,一脸傻缺,“什么?”
“已经醒了。”
一声幽幽如鬼幽咽,森森淼淼地从商略的身下传出来,把篱术吓了个半身不遂。
“卧草草草草!!!!叔你把婶婶吃啦?!!!!!”
商略“啧”了一声,一下子变回人形,露出一直被他盖在肚皮底下的苏浅醍。
苏浅醍衣衫微乱,仍然闭着眼,一副刚睡醒的慵懒模样,商略顺势搂住他的腰,将头埋进苏浅醍的肩窝继续打盹。
篱术风中凌乱。
这是什么趣味?你萌告诉我,这!是!什!么!趣!味?!
苏浅醍的体温极低,商略的温度却一向偏高,两个凑到一块儿,都觉得贴近对方特别舒服,所以有时候睡午觉,苏浅醍就整个儿躲到商略的怀里,这天然的虎皮褥子,又能避光,又暖烘烘的,反正他既不会被压死,也不用担心呼吸问题。
商略的原型足有四五个苏浅醍大,他这么一藏,从外面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当天傍晚,莫镶来蹭饭顺便接篱术回家的时候,就看小狸猫精脸上清泪两行地啃着菜叶……还是生的。
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的莫镶很没义气的无视了篱术求救的小眼神,直接坐上餐桌开始吃饭。卧槽废话,求情的下场毫无悬念的就是一起啃菜叶去啊!篱术好歹是只妖精,本体还是兽类,他这个身体可是正经的肉体凡胎,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吃着吃着,莫镶突然想起来今天来还有一事,“对了,商略小苏,你们之前那么对付苏家,倒还真弄出点名堂来,我听说道上有人在打听二位的消息,要请你们去捉鬼呢!”
“哦?”苏浅醍有些兴趣,他一直是为了给苏家找不痛快才驱鬼,反正那些恶鬼最后都到了他和商略的肚子里,没什么吃亏的,倒还真没想过要以驱邪为主业。
“是真的。业里早就传开了,说有两个不知师门的神秘人年纪轻轻,却能力非凡,出手又快又干净,让业主非常满意!而且苏家多次败在你们手上的消息也早已传出,苏家不知让人看了多少笑话呢!”莫镶奸笑,于公于私,他都见不得苏家好过,商略苏浅醍可以每每找到苏家的踪迹及时出现捣乱,这位莫家的小主人可是功劳不小。
“有点意思。”苏浅醍手肘一顶商略,“你怎么看?”
“没了专业债户给我找吃的,这倒不失为另一个途径。”
商略语带揶揄,指的自然是苏浅醍当警察时装模作样地和他做交易一事,那时的两人还是各自心怀鬼胎,如今却是双贱合璧,一致对外了,篱术呜呼哀哉,这真是世界之不幸。
“如此,我就帮你们联系一下那人?”莫镶热心道,这倒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不用太着急,你先把我们的消息放出去,至于接不接生意,还得我们说了算。”太一般的小鬼,这两位可不放在眼中。
莫镶点头,其中道理他懂,这就跟太漂亮的花魁不是谁想见都能见的一样,这油水不够宰起来没肉的,纯属浪费时间。
☆、鬼影憧憧(1)
“河念扫视了一下屋内,打扫得很干净,双人床,褪了金粉的桌椅,斑驳的五彩灯罩,还有挂着流苏的厚重窗帘。上了年纪的老房子,每一处细节都染着时光的颜色,透满了美人迟暮的韵味。河念很满意,她本没有想过,这么低的房租,能换来这么漂亮的住处。
一步迈入房间,身后突然由之前的静谧变得热闹起来,她回头看去,有一些人,应该是和她一样的住户,散布在楼下的厅堂,还有楼道上,他们熟络地互相打着招呼,脸上挂着青春洋溢的笑容。这一切,都像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一样。”
******
轰鸣声远去得太疾,徒留天际绵绵白絮。
两个出众的高挑男人从飞机场里走出来,戴着同款墨镜,一个黑色背心展露出浑身流畅漂亮的肌肉,另一个却奇怪地在大热的天气里穿着长袖衬衫,看起来却清爽依旧。
门口恭候多时的中年男人一看到他们就露出喜色,连忙迎了上去。
“商先生,苏先生,你们终于来了。”
苏浅醍微笑不语。
“酒店已经定好了,两位是现在过去吗?”
“这倒不急,现在时间还早,或许我们可以先谈正事。”
陈导大喜过望,连连称是。
三人坐车到了一栋旧洋房,洋房坐落在旧时的使馆区,典型的红砖彩瓦,虽然为岁月所累,仍可见当年风采。
他们到的时候,大堂的复古沙发上已坐了两男一女,另外还有一些人在周围忙碌着,所有人都低着头,干自己的事情,气氛沉闷得一点都不像一个电影片场。
看到陈导,人们稍微活跃了一些,坐在沙发上的几个年轻人站起身来向他恭敬地问好。
“陈导。”
陈导按了按手,示意他们接着坐。
接着,他将商略和苏浅醍介绍给了他们。
“这两位是我专门请来调查小秋、谭谭和小叶的事情。”
那三人一听这话,脸色就跟打翻了染料一般十分精彩,苏浅醍挑起一边眉毛。
其中较高的那个男生紧张地问道:“陈导,我们不是已经报了警了吗?”
“够了!”陈导突然厉声喝止了他,“我已经说过了,警察那边谁也别管,问什么都不许说!”
“可是!可是,事情早遮不住了,媒体都报道了,我们还拒绝接受调查,会被怀疑的吧?”
另一个男生也很担忧,显然他们一直都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陈导的语气突然柔和了起来,改作安抚:“好啦~你们不要想那么多,这件事很快就会被解决的,你们只要安心拍戏就行了,知道了吗?”
那三人对视一眼,终是不甘地点了点头。
陈导轻轻叹了口气,揉着太阳穴问道:“信雅人呢?”
那个戴着大大的黑框眼睛目光呆滞的女生这才弱弱地回答:“她说回公司一趟。”
“什么?!我不是说过不许离开的吗?!她回去干嘛了?”陈导一瞪眼,又要发飙。
女生被吓得退缩了一下,声音底气更加的不足:“她说拿点东西。”
“哼!就她事多!真拿自己当根葱了?她还没红呢!靠卖肉上位的……”最后一句话陈导说得细不可闻,可能是也怕太难看,毕竟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但是说出来就不一样了,他怒气冲冲地抱怨了两句,突然又朝那三人发起火来:“你们也是!都安分着点儿,要敢在这关头上给我找不痛快,别以为快杀青了我就不敢把你们踢出去!”
三个都是新人,更加不敢得罪这位老牌导演,诺诺称是。
“两位,我们先上楼看看吧。”陈导又回头对商略苏浅醍笑道。
这是一部在拍电影《鬼影憧憧》的片场,陈导入行二十多年了,一向走保守风格,拍的片没有大出彩的地方,但也很少犯错,不温不火了许多年,资历摆在那儿,向外也称得上一句知名导演。然而这一次,陈导却一改往日的风格,选择拍一部鬼片,而且也没有采用已经成名的演员,而全都用了新人。
可是拍部片子,又为何会请到驱邪师呢?原来,在这电影即将杀青之际,七位主演中的三个人突然暴毙,最诡异的是,他们的死法跟他们在电影中扮演角色的死法一模一样。
这三人本来在电影里就是最先死的,现在就连死的顺序都跟电影里一模一样,人心惶惶也就不为过了,众人又惊又怕,一面觉得是有人躲在暗中借电影谋害他们,一面又为这种诡异的事情感到不自禁难安,闹鬼之说在私下盛行。
苏浅醍看了眼前方的陈导,不只是外人,这个陈总导演自身也是一味相信了鬼神之说,同样十分古怪,若说他是为了炒作却也不像,直觉告诉他,这个陈导知道一些内幕。
陈导带着他们来到第一间房,这是电影里第一个死的人陈海的房间,扮演他的人叫于秋,是戏剧学院大二的学生,这也是他第一次参演电影。房间的布景就像普通的青年大学生的房间一样,虽然房子上了年头,但是房中不乏各种时尚的数码产品,墙上还贴了球星的海报,将这西式复古范的房间装扮得有些不伦不类。
陈导掀起床单,说道:“小秋就死在床下。面朝上,四肢被剥了塑料外壳的电线缠绕固定在床脚上,身体悬浮离开地面。”
第二间房里,叫殷谭谭的女孩扮演了电影中的小护士薛桥,她死在浴室里,嘴里含着连在热水器上的输液管,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然而从被打开的热水器里流到她嘴里的,正是她自己的血,因为人死后无法吞咽,输液管被一直深入到她的胃中,殷谭谭的尸体被发现时,她的整个食道里都充满了血液。
第三个死者叫叶予昇,是个胖胖的自由画手,他并没有死在自己房中,而是被人发现在一楼的公用厨房里,部分身体在大锅中被煮熟,脑袋在微波炉里,内脏等剩余部分被冷冻在冰箱中。
三个人死法各异,但毫无例外地秉承了电影中的死相奇惨。
陈导带领两人逐一转悠过一遍后,期待地问他们:“怎么样?两位可是有什么发现?”
苏浅醍与商略对视,眼中流露疑惑。
商略心领神会,点头对他说道:“你的感应没错,的确是没有鬼魂的痕迹。”
陈导讶异,“什么?不,不是闹鬼吗?你们不会感应错了吧?!”
“陈导怎么就那么笃定一定是闹鬼?”苏浅醍狐疑地看他。
“呃我……这还不是闹鬼是什么?!什么人能做到这种程度!”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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