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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舍在现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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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创世纪》?难道方先生信仰上帝?”侧首看了一眼被方云珩放在桌上的书,她心中一奇,这人信仰的不该是三清老祖吗?
“不过是闲暇消遣读物而已。”方云珩拿起《圣经》,修长的手指在白色的书页上翻了几下,“里面记载的故事倒是有意思,我猜宁小姐可能会感兴趣。”
宁知微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人今天似乎格外地和气与热情。
“哦,是吗?愿闻其详。”
方云珩没有急着说故事,反而招手让侍者推来糕点,给她取了几块布丁和蛋糕,“心情不快时吃些甜品会好一些。”
这人是被博兰斯特夺舍了吗?绅士得简直不像是那个刻板严肃、说话不留情的方云珩,画风突变得太厉害了。
对于她怪异的脸色,方云珩视若无睹,手拿《圣经》,一本正经得像教堂里的神父,用着低沉悦耳的声音讲着上帝创世的故事,“话说上帝创世之初,亚当和夏娃因偷吃禁果被上帝逐出伊甸园后,在荒野定居并生下了许多孩子,他们的长子是一位农夫,因弟弟牧羊人亚伯献祭肉食得到上帝称赞而心生嫉妒,谋杀了亚伯。亚伯体内流出的鲜血向上帝哀诉,上帝诅咒了凶手:终生吸食活人鲜血,并且永生不死,世世代代受此诅咒的折磨。亚当的长子就是西方血族始祖,他的名字叫做……”
?博朗斯特·toreador·!
宁知微震惊地看向方云珩,对方却是一脸平淡地喝着茶,似乎方才不过是说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故事罢了。
他一定知道博兰斯特的身份,这个故事也是对她变相的提醒。这么多的疑点凑在一起,已经不能用巧合来解释。
方云珩也是一个修真者,而且比她更加清楚这个世界的隐藏力量。
“方先生的故事讲得很好。”宁知微从戒指中取出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珠子,“这是方先生前日送我佛雕的回礼,不成敬意,还请方先生收下。”
她紧紧地盯着方云珩的表情,对于她凭空拿出东西的手段丝毫不惊讶,倒是在看到珠子时露出欣喜神色,大方地接过,“方某正缺此物,多谢宁小姐割爱了。不过我也不白拿宁小姐的东西,这是灵树生长之地,算是报酬。”
上品聚灵珠,就是在修仙界也是稀罕物,更别提在这灵气匮乏的界面,他这算是变相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各取所需,很公平。”
宁知微看了一眼地址,眼角微挑,既然他不愿意显露身份,那她也不必点破,对方对她并无恶意,这就足够了。
第16章 神秘城堡
f国最古老、最神秘的城堡,以其奇特的建筑风格和广袤的占地面积闻名世界,吸引各地慕名而来的游客,只是迄今为止从未向游人开放,据说那是一位公爵私产,不希望陌生人打扰。
然而宁知微现在就身处这处传说中的城堡,由主人作陪欣赏着长廊挂着的世界各地名画,最重要的是,城堡的主人还是刚刚确认身份的血族——博朗斯特·toreador·。
“公爵,你是怎么认识知微的呀?”关山月不经意地插在两人中间,视线从飞速地从博兰斯特身上飘过,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博朗斯特温和的笑容被森冷取代,“这位小姐,你管得太宽了。难道没人告诉你插足别人谈话是一件极其失礼的行为吗?”
关山月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难堪地几乎要钻进地缝里,她没想到对宁知微体贴绅士、毫无架子的公爵,竟然丝毫情面都不给她,害她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脸。
阎开宏也尴尬得不行,今天早上就收到公爵的邀请函,本想着拒绝,终究抵制不住大家对传说中城堡的好奇,答应了这份莫名其妙的邀请。等进了城堡,大家才终于明白了他们有幸被邀请的缘故,原来是沾了知微那丫头的光公爵的视线从始至终就没离开过那丫头,热情周到至极,没想到关山月还这么没眼色地往上凑。
“抱歉公爵,关丫头不懂事,让你见笑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行告辞,就不打扰你了。”阎教授虽然不满关山月,但毕竟是他带出来的人,趁机告辞,算是给她一个台阶下。
宁知微冷眼旁观,不置一词。
博朗斯特看了她一眼,眯了眯眼,“阎先生客气了,还没有设宴款待,就让客人离开家族可没有不知礼数的人。”
人家堂堂一介公爵对他们好言挽留,要是再拒接就是不给情面了,阎开宏只能答应下来。
“你发现了什么?”一直走在后面的方云珩突然走到宁知微身边,低声问道。
因为方云珩昨日善意的提醒,宁知微对他印象有所改观,再则他也是修士,不可能没有发现城堡的异常,便没有选择隐瞒。
“浓郁的死气,这个城堡里的血族并不止博朗斯特一个。”
方云珩果然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只是慎重地警告了她一声,“家族的人实力非凡,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这丫头知道了公爵的身份却依旧前来赴约,肯定是想要前来打探虚实,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也不知她从哪儿得到的道缘,似乎并无师承,以至于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智商被怀疑,宁知微有些不高兴,她修行几十载,大风大浪都见识过,自然不会像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一样莽撞,但是方云珩显然以为她只是一个未经风雨却身具不俗实力的娇小姐。
“宁小姐和方先生在聊什么?”
一个华丽低糜的男声突然插入,宁知微的收回要出口的话,侧身看向来人,“我们在聊公爵的收藏,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
“博朗斯特。”博朗斯特神色不虞地看向她,幽蓝色的眼眸有冷光乍现。
宁知微抿唇,“博朗斯特先生。”
博朗斯特重新露出温和优雅的笑容,英俊非凡,“希望刚刚没有吓到你,我无比地珍惜和你之间的友谊,不希望被任何因素破坏。”
他的刚刚又是哪个刚刚?宁知微心中不喜,脸上却不露分毫,“博朗斯特先生多虑了。”
“得到宁小姐的保证,我就放心了。”博朗斯特和宁知微一路交谈,眼神专注无比,似乎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人,让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的方云珩频频蹙眉。
宁知微从始至终都没有被他刻意表现出来的深情所迷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她从来都不会被皮囊的表现所迷惑。
公爵的午餐招待让每个人都十分满意,只是等到要告别的时候,大家才发现,关山月不见了。
“大家不要担心,也许关小姐正在城堡哪个角落逗留,我让仆人到处找找。”博兰斯特安抚着众人的情绪,只是他的脸色似乎也不怎么好,似乎在压抑着怒意。
“我也去帮忙。”
宁知微突然在这个时候出声,大家纷纷反应了过来,俱是表示要一起找人城堡面积很大,后面甚至还连着一片森林,光凭他们见到的寥寥几个仆人显然很难找到人。
博朗斯特显然不怎么愿意,但是没有借口拒绝,只能同意。
不愿意的不止博朗斯特一个,方云珩的脸色同样难看,浑身的冷气与宁知微甚至有的一拼,他薄唇微动,不知道念了什么,就见一缕金光从他身体中窜出,一一落在每个人身上,连宁知微也不没有被错过。
这竟然是功德金光!宁知微惊讶地看向方云珩,不料对方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挑了一个方向转头离开。
宁知微撇了撇嘴,这男人真是小心眼,就是她不提,也会有其他人提起要帮忙找人,何必迁怒于她。
她虽然心中愤愤不平,却没有忘记给每个人身上贴一道避邪符,虽然相信博朗斯特不会再允许他们发生意外,但是这个城堡里可不止他一个人。
关山月是在餐后散步的时间不见的,宁知微的神识可以覆盖大半的城堡,很快就知道她已经离开了城堡的范围,很有可能进入了后面的森林。
这是一处得到很好保护的野生森林,随处可见的参天大树、灌木和林间飞跃的小动物非但没有让森林增添生机与活力,反而显得阴冷和危险。高直茂盛的树木直插云霄,郁郁葱葱,遮天蔽日,即使有偶尔渗漏下来的阳光,也稀薄得可怜。
自从进入了森林,神识似就受到了限制,宁知微愈发小心,连忙在身上拍了一张隐身符,用轻身术漂浮于地面,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
森林最中央的地方似乎有一处祭坛一样的存在,关山月的气息正是在那里消失,那里的气息有些古怪,至阴至阳,至正至纯,矛盾却协调,潜藏着强大力量。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惊恐的尖叫突然划破寂静的空间,鸟雀惊飞,扑朔作响,宁知微神色凝重,连忙加快速度。
那是关山月的声音,她究竟遇到了什么?
第17章 死里逃生
“你杀了她。”
“打断别人进食可不是一个好礼节;啧啧,勉强入口的血液,比起另外一个人类小姐差远了,你说是吧,亲爱的博朗斯特。”一个陌生的男声,似笑非笑。
“劳埃德,如果不想再次被封印,停止你的非分之想,她不是你可以染指的人。”
博朗斯特被激怒了,褪去了在宁知微面前的优雅温和,幽蓝色的眼睛变成红色的竖瞳,青筋暴起,冷冽狰狞,空气中的能量开始暴动,混乱的旋风刮起地上*的积叶和枝桠,强大的威压笼罩了百米以内的区域。
宁知微暗暗心惊,迅速避过横飞而来的枝桠,小心翼翼地藏在一颗大树后面,观察着不远处的对峙,毫无意外地看到了关山月的身影。
她像一块破布般被人丢在地上,脖子上有两个凝结的鲜红血洞,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才能表明,她还没有丧失生机。
“哦,不,博朗斯特,只是个玩笑而已,我绝对不会动你的宝贝儿,我可不想继续在黑乎乎的棺材里呆上几百年。”陌生男人——劳埃德,他笑着摊开双手,漫不经心的态度一点儿也不契合他语气中的忌惮。
博朗斯特似乎相信了他的话,解除了攻击的状态,冷冷地看了对方一眼,“记住你的保证。”
看到他要离开,劳埃德踢了踢地上的女人,“嘿,伙计,你似乎忘了一个人。”
“随你处置。”起落之间,博朗斯特的身影快如闪电一般消失在丛林深处,只剩冷漠的声音迟迟逗留。
“呵,真是无情呢。”
劳埃德修长的手指抹掉唇角残留的血液,笑容在幽暗的森林里冷酷而残忍,他没有再看地上的人一眼,瞬间消失了踪影。
等了半个钟,确认不会有人杀个回马枪之后,宁知微才放心地走到关山月身边,此时她的脸色已经隐隐泛着青色,几乎没有了气息。连忙施了一个回春术,又掰了一小块的丹药塞进她嘴里,这才稍稍恢复了生命的迹象。
虽然对近在咫尺的神秘祭坛无比好奇,宁知微也知道此时并非打探的好时机,刚打算带着关山月出去,就看到了赶来的方云珩。
“你和他们交手了?”他拧着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似乎对她极为不信任。
看来他是遇到了回去的两个人,不过竟然能够瞒过对方强大的感知,方云珩果然不简单。
“他们离开后我才出来的。”宁知微冷哼了一声,“她失血过多,必须要送去医院。”
方云珩一眼就看出关山月的伤势已经被处理过,莫测地看了宁知微一眼,手中一挥,随着功德金光被打入关山月的身上,一股污浊的邪气被逼了出来。
“把她交给我,你先走。”
宁知微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在外人眼中,她不过是一个体弱多病的女孩,怎么也不会有胆量和能力做出独闯森林并把一个成年女子带出来的壮举。
复杂地看向男子棱角分明的侧脸,这几日接触下来,发现方云珩对她有超乎寻常的关切和保护,这和他所表现出来的严峻冷漠性子格格不入,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你自己小心。”宁知微想不明白,把疑惑压在心底,她身形一闪,隐没了痕迹。
方云珩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这是……隐形符?”
宁知微刚和阎教授他们汇合,生命垂危的关山月就被方云珩带了出来。大家都被她骇人的伤势吓了一跳,连忙把人送去了当地的医院。她的伤口最终被判定为受到未知动物的袭击,失血过多,好在抢救及时,救回一命。
对于关山月的死里逃生,博朗斯特恰当地表现出了他的庆幸和欣慰,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会被暴露了秘密。
这已经是交流会最后一天,他们今天下午就得回国,而重伤在身的关山月注定只能待在医院养伤,这意味着她很有可能会被灭口。
在回国之前,宁知微去了病房探望了依旧昏迷不醒的关山月,并趁机抹去了她被袭击的记忆,尽管如此,她依旧无法保证博朗斯特会不会放过失去记忆的一个普通人。
“放心,他们不敢再攻击她。”
方云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边,漆黑的眼眸倒映着关山月面无人色的脸庞,薄唇紧抿,前所未有地严肃。
宁知微心里有了猜测,“是因为功德金光吗?”
“看来你知道得不少。”方云珩探究地看向她,“你究竟师承于谁?”
宁知微毫不退让地迎上他的视线,“告诉你也无妨,就看方先生愿不愿意用你的秘密交换了。”
方云珩用他的沉默表达了他的拒绝。
没有打探出什么情况,宁知微并不介意,她如今修为低下,以后有的是时间把这一切弄清楚,她有预感那一天不会太久。
回国之后,接机的动静有些大。
宁知微刚拖着行李箱出来,面前就被伸过来数不清的□□短炮,一群拿着话筒的男男女女激动地向她问着话,闪光灯咔嚓咔嚓地亮个不停,几乎可以媲美闪光弹,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她愠怒地看向一旁的方云珩。
谁知方云珩并没有答话,伸手把她搂进宽厚的怀里,护着她进了一辆不知何时停在一旁的黑色车辆,随着司机驱动引擎,瞬间就把那群疯狂的记者甩在了后面。
一进车里,宁知微立马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窜出方云珩的怀抱,与他保持一人的距离,脸带薄怒,警惕地看着他。
方云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闭眼靠在椅座上,心情似乎不怎么好,“自己看新闻。”
嗤,小心眼。
宁知微撇了撇嘴,百度了新闻,才终于明白那些媒体为何如此疯狂。
她那副被展览的作品被人以一万美金的价格买下,国外媒体称她为“天才书法少女”的报道传入了国内,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当然,这些并不是让媒体们疯狂的理由,这些年涌现的各类天才已经枚不胜数,已经不能引起他们的兴趣,让他们发狂的,是八卦的力量。
她和博朗斯特待在一起时竟然被偷拍了:一张在展览厅,博朗斯特向她吻手告别的一幕,另一张是在城堡门口,博朗斯特亲自出门相迎,挽她进门的画面。
新闻的标题被用加粗的黑体悬挂着:城堡神秘主人终于现身,疑似热恋中国美少女。
撰稿人以极其激动和荡漾的笔法进行了一系列美化的加工和揣测,给图片中的俊男美女编造了罗曼蒂克、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想象之丰富,言辞之凿凿,仿佛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底线之崩坏,简直令人发指。
宁知微的脸刷的一下黑如锅底。
第18章 常识已死
新闻闹得沸沸扬扬,连赵母和宁父都打电话过来询问虚实,都被宁知微给安抚了下来。
一般来说不死生物都是低调的,他们不会轻易把自己暴露在大众视野之下,给日后的生存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不许宁知微动手,那些不实之词自有人料理。果然不出所料,本来还熊熊燃烧的跨国之恋突然间销声匿迹,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掐灭一般,只是残留星点儿的火苗,掀不起丝毫的风浪。
尽管如此,在学校中行走时,免不了收到一大堆异样的眼神,宁知微已经无暇理会那些人的小心思,乾坤逆转大阵并非那么容易布设的,她只有粗浅阵法知识,这就意味着她又增添了一项学习阵法的任务,时间愈发紧凑,分身乏术。
然而,她不介意,不代表某人不介意。
“气死我了,冯慧慧那个小婊砸,她竟然到处说你坏话。”谢绮南纷纷地拍着桌子,寂静的图书馆里突兀一声轻响,惹来不少好奇的目光。
对面的人老神在在地捧着一本大块头的书,看得津津有味,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的倾情表演。
——高等数学!这女人没救了。
“微微,你究竟有没有在听说话。”
宁知微终于从书后弹出脑袋,却见谢绮南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目光哀怨。
“唔,听到了。”
谢绮南双眼一瞪,“就这反应?你的名誉被诋毁了知不知道,后果很严重你知不知道!”
水性杨花,故作清高,被包养……要是继续传下去,这学校也甭待了。
实际上,宁知微并非没脾气的人,她虽然修的是正道,不能伤害凡人,但并不代表不能采取惩罚手段。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冯慧慧最近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人就是经不起念叨,正说着冯慧慧,冯慧慧就来了。
“宁知微,说,是不是你暗中陷害我。”冯慧慧气势汹汹地直奔宁知微所在,脸色憔悴,目光愤愤,二话不说就开始指责。
“哟,哪来的恶狗,吵什么吵,这缺德劲儿,不知道这是图书馆吗?”谢绮南瞬间满血复活,双手叉腰,白眼横飞,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
冯慧慧并非一个人,她的身后跟着好几个同班同学,包括神色踌躇的周一一。
周一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冯慧慧搭上了关系,斟酌着开了口,“绮南,慧慧这几天老倒霉,论文不见了,出门被狗咬,回宿舍还被泼洗脚水,说不定……”
“噗——”
谢绮南笑得前俯后仰,看热闹的人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
“冯慧慧,你这是遭天谴了吧,谁让你造我们家微微的谣的,对了,你去医院打过狂犬疫苗了没,噗哈哈,笑死我了。”
“谢绮南,你!”冯慧慧气得一脸通红,很狠地刮了周一一一眼,又把火撒到一旁看戏的宁知微身上,“宁知微,都怪你个臭——”
她上前一步,伸手要抓住宁知微的衣领,然而变故就此发生,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冯慧慧以狗啃屎的姿势磕在书桌上,继而又听到叮的一声,一颗带着血丝的牙齿落在了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滚出老远。
四下俱静,大家都愣住了,这,这又是闹哪一出啊?
“对不起,对不起,有人把我的笔盖给碰掉了……”
直到有个惊慌失措的女声响起,大家才发现冯慧慧高跟鞋底下,正好踩着一个圆滚滚的笔盖。
这笔盖的着陆地点可真准,隔着三张桌子呢。不会真被谢绮南说中,冯慧慧是遭天谴了吧……
“都别愣着了,快把人送医院。”
冯慧慧已经痛晕过去了,此时被宁知微扶着才没有倒地上,谢绮南虽然看不惯她的小人行径,但也不会见死不救,招呼了旁边一个高大的男生过来帮忙。
现场一阵兵荒马乱。
从医院回来,谢绮南肚子已经笑抽了,软绵绵地瘫在宁知微身上,“哈哈,笑死我了,她竟然把自个的大门牙给磕掉了,看她以后怎么用漏风嘴说三道四。不过话说起来,这事儿也太邪门了些,她最近不会是撞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不是。”
谢绮南眼前一亮,“难道是……”
宁知微郑重其事地点头,“不错,是我画了个圈圈诅咒她。”
冷场……
许久之后,谢绮南才僵硬地扯了扯唇角,“呵呵,你这是在讲笑话吗?一点儿也不好笑。”
宁知微无语望天,这年头果然没人相信大实话。她是真的画了个圈圈诅咒了冯慧慧来着,这样的厄运符,她还有很多。
————
冯慧慧磕掉的大门牙最终还是装了回去,她自此以后对宁知微避之不及,连那些风言风语也消失无踪,再也没有人敢招惹据说有些邪门的宁知微,生活重新回到了正轨。
这天,宁知微正在上课,戒指空间突然灵气激荡,甚至在空中卷起了气流,她脸色一变,谢绮南已经发现了异常,“怎么阴风阵阵的,诶,知微,你去哪儿——”
“我有事出去一下,帮我向教授请假。”
宁知微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设下阵法,才从戒指中拿出动荡的源头——一个灵光闪闪的灵兽蛋。
它要孵化了。
没过多久,雪白的蛋壳一点点地龟裂,只听咔嚓一声,一个粉嫩的小爪子从里面探出来,再而是小小的脑袋,湿漉漉的小眼睛滴溜溜转着,在看到宁知微时明显一亮,亲昵地冲她呜呜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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