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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翻身变沉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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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么一眼,乐湮便已确定,这个字与她那张纸上的字是同一个字体!
当下,她克制不住地呵呵笑了起来,这一笑霍去病却是有反应了,他的眼底带着丝淡淡的惊奇,看了眼笑得十分呆蠢的乐湮一眼,他悠悠道:“我觉得你可能需要弄清楚一件事情,这个东西是我的。”
乐湮“啊”了一声,一声之后她笑吟吟地将霍去病的肩膀一拍,“兄弟,帮我认几个字如何?”
“哦?”不得不说,霍去病因着这几个字轻易动了几分骄傲自得的心思,他在乐湮这里碰了几鼻子的灰,咳咳,这都不表了,当下,他带着几分轻蔑又得意的笑吩咐乐湮,“既然这样,那你把东西拿出来叫我瞧瞧?”
“好嘞!”乐湮这个万年坑队友的猪队友终于将怀里的一条丝帛拖了出来。
她还十分得意地将它铺展在了案几上,几个字歪歪捏捏的,极不雅观,但是,她自以为还是具有相当辨识度的,谁若认不出来,那不用说了——文盲!
霍去病满意了,他将帛书移到自己跟前来,这一眼瞧上去,突然色变!
这个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的表情发生得太突然、太不可逆转了,以至于乐湮小脸一时刷白,看了眼眼底狂风骤雨的霍去病……天啦撸,还是脚底抹油先……
岂知她还没走两步,身后便传来了一道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来人,将她给本将军拉下去斩了!”
乐湮陡然的心脏停了停。
第9章 小命差点坑没了
被一个人一句话判决了生死,乐湮既生气又惊恐,她想不通为何霍去病为了几个看不懂的文字便要置她于死地,可是眼下想这些好像也都是无用。几名甲士已经闻着霍去病之语冲了进来。
冷面威煞的将军寒着一张俊逸的面孔,冷哼道:“拉出去!”
“是。”两人齐整整地应了一声,然后四只手便架在了乐湮的两只肩膀上。
小丫头惊恐地挣扎反抗,终于明白自己自作聪明了,她大声道:“你敢!霍去病你个小毛贼,你不讲道理!”
两名甲士也不知道将军何以连个名目都没有便要杀人,毕竟他们家将军治军虽然严苛,却也并非滥杀无辜视人命如草芥之人,怎的今日便要轻易斩了个不识大体却年幼无知的毛头小子?听了乐湮这一通喊,两人便真的愣了会神。
霍去病眼神更冷了,“本将军要你们将她拖出去斩了,不遵军令,与她同处!”
两人对望了一眼,觉得军令不可违,还是饱含着最后一点尚未泯灭的同情心,将小丫头乐湮拉走了。
“呜呜呜——霍去病你这个坏人,连老弱孤寡你都欺负,你不是人!”乐湮委屈地呜咽着,对着霍去病撅了撅嘴。脸哭成了花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好不凄惨!
偏生始作俑者一副瞧不见的模样,他似乎还被气得不轻,自己一个人将手底下的长剑胡乱擦了擦,又心烦意乱地扔到了地上。
“铿”的一声清啸龙吟,悲转久绝。
乐湮已经被拉出了辕门外。
她一面哭喊着一面又挣扎,两名甲士都有些动容了,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掏了掏耳朵,一人将他押在了地上,乐湮委屈地嗷嗷直叫唤,紧跟着各个帐子里的人开始蜂拥而出,看热闹的聚了一地。
此时正是休整时刻,众兵此刻最是休闲,正巧碰上一乐子,焉有不看之理?
乐湮委屈地叫唤时候,当然,某人站在远处的沙丘之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了。
姬君漓用望远镜观察这边已经许久了,就在乐湮被拖出来的那一刻,他的心跳突然慢了半拍,“丫头怎么了?”
肩头上立着的溯时嘴巴一扁,暗暗地道:主子,我刚刚看见了,那丫头找死,将字拿给霍去病看了。
闻言,姬君漓抿了抿唇,他淡淡地瞥了眼溯时,道:“你既知道,为何此刻才说?”
溯时委屈了:主子,这也怪我喽?我怎么知道,宋玉的女儿原来不识字!这怪我喽,怪我喽?
说到这儿,姬君漓陡然疑惑地问道:“你拿给她的东西,是那一版的?”
溯时傲娇地哼唧了一声:珍藏的汉隶版,主子,看我对那丫头多好!
一语落,姬君漓忍无可忍地将它拍飞,“你个蠢货,叫一个战国人认汉隶!”
“……”
此刻的乐湮,已经任命地不再哼哼了,甲士看得不忍,皱着眉头好心地说了一句:“小子,事已至此,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来世里投个好胎,做个王侯!”
做它王八蛋的头!
乐湮暗暗骂了一句,甲士不再多话,手里接过一柄大斧子,这石破天惊、动魄悚魂的一斧子便要劈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斧头的寒气方才刺激了乐湮一下之时,“咻”的一声,一支羽箭飞来,快、准且狠,甲士手中的斧子被震出了个豁口,他正愣愣的,虎口发麻,便将那斧子给扔了。
乐湮获救,猛地一眨眼,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脑袋,正惊魂未定之际,忽听得一道低沉清澈如弦乐的声音,那人带着一丝笑地由远及近地踱了过来,“霍去病将军如此大动干戈,敢是已然忘记了与我的赌约不成?”
众人皆寂,乐湮也随着他们探了过去,正瞅见白衣翩然的姬君漓,他含着笑意,对这千军之营如入无人之境,诸人看着胆寒,亦觉着羞愧难当,那个风姿高华的绝世男子,肩头极不和谐地立着一只青毛怪鸟。那鸟在姬君漓这般含笑嘲讽了一句之后,突然喳喳叫了起来。
已经警觉的汉朝士兵毕竟是大汉最训练有素的一支军队,当即抄了家伙来已成备战之态。
而被姬君漓点名道姓的霍去病将军在这句话之后也掀帘而出!
他这一出现,军心更是稳定了几分,一头的赵破奴、高不识等人都要扯住他,可是霍去病闻言不顾,只是沉沉地向着姬君漓走了过去。
姬君漓将乐湮一拉,将其扯到自己身后,便听到霍去病冷着一张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姬君漓的脸上再无笑意,乐湮暗暗叹气:要跟冰激凌比冷,很显然,谁都不是个儿。
负着手对着这个匈奴最害怕的大汉战神,姬君漓丝毫无惧地说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但将军既然已与我立下赌约,那么便该言而有信。”
“本将军当日的确对这个赌约抱着一丝兴趣,但你竟敢妖言惑众,本将军绝不姑息!”霍去病冷声斥道。
“妖言惑众?”姬君漓淡淡嘲讽道,“霍将军,你分明是心虚了。”
在场诸人纷纷表示这个话题太高深,恕他们听不懂。当然,溯时是一只鸟,不能计算在内。
霍去病的脸色变了一变,突然青寒地冷笑,“你图谋不轨,那便是与我整个大汉为敌!”
诸人更是莫名其妙了,乐湮在姬君漓身后小心地攥住了他的广袖,压低了声音问道:“到底什么事儿啊,能把他气成这样?”
她这么一问,原本神色沉凝的姬君漓突然弯了薄唇笑了笑,这一笑,直有种莺树春暖、柳堤横笛的明媚之感,“霍将军,我觉得,这个事情可能由不得你选择了。但是,将军杀人灭口,似乎显得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被这么一问,众将士都惊诧地望向了霍去病,便是曾同为袍泽的兄弟也都疑惑不解了,因为“杀人灭口”这四个字分量太重,不是轻易能扣上的帽子,他方才不分青红皂白地要了结乐湮,的确欠缺了这么一个解释。
但是,霍去病并未直言,他长身而立,冷冷地一回眸,瞟了姬君漓一眼,“本将军出兵在即,这个赌约,践行不了了。”
姬君漓并不恼,他一拱手,声音淡淡的如炊烟般:“此刻人多嘴杂,未免泄了天机,如此,今日夜里,烦请将军子夜泉边现身一见!”
他这句话说完,那两人一鸟之间,便陡然地腾起了一阵似有若无的烟气,随着那烟气的氤氲升腾,渐渐变得迷蒙,视线也不甚清晰,最后,烟气中的人便随着它的消散而倏忽变不见了。
这下子的吓得众人不轻,纷纷道此事有鬼,霍去病拧了拧眉头,拳头在看不见的地方悄然收紧。
乐湮惊骇地被拉到了姬君漓方才置身的沙丘之上,喘了几口气,没曾想原来姬君漓还有瞬移的功夫,她猫着腰推了一把姬君漓,“臭冰激凌,你怎么现在才来救我?”
某人气定神闲地瞥了她一眼,“哦,我以为,以你的‘倾国之姿’,适时地施展美人计,也不会落得要被斩首示众的下场。”
乐湮猛地涨红了一张小脸。
这时候,某只无良鸟儿一下自姬君漓的肩头上飞起来了,它十分欢快地大叫起来:“偷窥狂,偷窥狂,主人是个偷窥狂!偷窥狂,偷窥……啊哟!”
深红橘黄的一片夕晖之下,某只鸟影直线降落……
沙丘之上,他淡淡地一笑,醉了流年芳华,暖了倾城时光。
原来,他笑起来的时候,我会心跳加速呢。乐湮醺醺然地、小心翼翼地往他的臂弯里轻轻倚靠着,窃喜地捂着脸笑,被倚住的某人的笑弧更深了,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俊脸还微不可察地透着一丝粉红……
第10章 本将军不稀罕了
霍去病偶尔会使些少年性子,但偏偏骨子里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旁的人只要稍一挑衅、一教唆,他多半便要被牵着鼻子走上两圈。
月明星稀的夏夜,丛林里处处是蝉鸣,霍去病持剑分花,一路行到子夜泉,此刻泉边流水声渐渐清晰,他定睛一瞧,便见姬君漓风华灼灼地立于泉边巨石之上,肩头一只怪鸟,正和乐湮逗弄得十分开心,叽叽喳喳地直叫唤。
他冷冷一哼,算是宣告了自己的存在,乐湮和溯时一下子安静了,姬君漓翩翩然地跳下巨石,他面无表情地负手而立,霍去病凛了心神,向着那人一步步靠近,“你约见我,究竟是何目的?”
“将军果然勇气过人,丝毫不惧我在此处设防。”姬君漓冷淡地颔首。
霍去病对这个人原本存着几分好奇与好感,但这一切在看到那片帛书之时已经荡然无存,他面上虽然不屑,却满眼的警惕,只望着姬君漓瞅了几眼,衣袖一拂,“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取本将军的鬼方印?”
鬼方印……
乐湮知道这个东西,好像是个什么上古印玺来着,得之,善战。
那么……她突然小嘴一捂,原来霍去病会打仗就是因为身上有鬼方印这个东西?冰激凌这个笨蛋,要拿东西这么直接,此等好东西人家岂会轻易让出?再加上现在征战在即,霍去病更加不可能答应的,这个笨蛋!
溯时也腹诽:我突然觉得主人的脑子卡带了。
乐湮狠狠点头,压低了声音“嗯”了一声。
溯时高傲不屑地瞥了她一眼道:自从和你在一起以后,主子的智商总会被你不自觉地拉低,长此以往……
“啊哟!”青毛鸟儿突然从姬君漓的身上一个倒栽葱被拂落在地……
“将军应该记得我们的赌约吧?”姬君漓并没有理会正箕踞地上唧唧喳喳的爱禽,此刻他的注意力一点也不在溯时身上,霍去病闻言脸色不佳地点头,姬君漓又道:“赌约如今依旧作数,只是,筹码我们须得换一换?”
这话的意思很明确了,霍去病脸色一黑,哼哼道:“我知道,那笨丫头果然不如鬼方印值钱。”
……说谁是笨丫头呢,你才是笨丫头,你全家都蠢笨蠢笨的!
“但是,”霍去病慧黠地撇嘴,“赢了,本将军损失鬼方印,输了,本将军成了大汉的罪人,无论怎么算,都不那么划算。”
“我说过,这个事情,由不得将军选择。”
姬君漓依旧淡淡地说着话,他这般负手一立,便有种稳固的胜券在握的气韵,所以行止从容优雅,就在霍去病脸色一变猛然铁青之后,乐湮突然又怕怕的了,她对霍去病身上的肃杀之意很是胆怯,瑟瑟一缩,小身板躲在了姬君漓的身后。
不仅如此,她还在姬君漓的身后小声地骂了一句:“我觉得你有点智障……”
被骂的某人原本一派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定安逸,此刻猛地脸色一黑,眉心抽痛地跳了跳,便在这时,身前的霍去病也道:“阁下如此作为,看来是脑子有点不好使……”
“……”
而贴近心脏的那个位置……
“鬼方印!”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坦然出手的姬君漓,起初得到它时,他以为那是个怪物,所以请了些方士来消灾,却终是徒劳无功。
眼前的这个男子,他何来的力量能捍动他体内封印已久的鬼方印?
只是电花火石的那一刹那,万物静止不复,月光洒落的每一个角落都被鬼方印的蓝芒和煞气侵染,多了几分瑰丽壮阔又令人神魂俱荡的凌厉杀意。乐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她看见霍去病的胸前悠悠地盛开了一朵冰蓝色的霜花,随着花瓣轻舒,那盈盈地光辉也次第转浓,如几点飞墨渐染的冰凌。
姬君漓只是召手召唤,一个古老质拙的符咒,借着月光与霜花印记,流水般漾过,弥漫了天和地。
蓝光之中的姬君漓,眼底一丝沉积千年的厚重深邃,不可捉摸,不可亵玩,不可靠近一分一毫,恢弘苍老,静穆如塑。
“姬氏一族的鬼方印,自此物归原主。”
溯时兴奋地大叫起来,欢欣地扑腾着那对青蓝交间的翅膀在乐湮身边转呀转的,他还想到:原来主人可以强拿的啊,早说嘛,真是浪费时间!
但是乐湮就没有溯时这样的好心情了,她想到的是,鬼方印这等上古圣物,原来竟是冰激凌他们家的?!
太匪夷所思了!太扯淡太牛逼哄哄了!
可是,有着这样强大的背景的冰激凌,她根本配不上他啊。
霍去病印玺离体,整个人仿佛脱了几层皮,除却身体一身轻之外,他现在脚步虚浮,腕力虚弱,倘使号脉,也定然是呈衰减之象。
他还要如何再写意沙场,倥偬往来?他还要如何再建功立业、庇佑百姓?他装在心底刻在灵魂深处的大汉,他又将凭着什么来报效?颓然地双膝跪地,气馁地一只手抓进了月光下闪着碎光的沙里,眼底一派绝望。
姬君漓收了印玺,便直接放入了乾坤袋中,他淡淡地看着不远处倔强的少年,只是轻声一叹,说实话,拿回家族遗失已久的东西,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何过错,当下他又负着手,对霍去病道:“赌注我收着了,赌约仍然存在,你可去了。”
“还说这些,”少年孤傲的脊背映着发寒的月色,笔挺又清瘦,看得人很是心疼,“可我拿什么再回去?”
“霍去病!”姬君漓的声音透着一丝长者的威严,不过倒没唬住原本应该被唬住的那个人,身后的小丫头片子被吓得往后跳了跳,惊骇地一把揪住了溯时,姬君漓不理会身后的一人一鸟,他往霍去病身前走了几步,少年只是怔了一怔,便听到那清冷之音如剑颤不休,“你彪炳千秋,功在社稷,何惧失了一个无用的印玺?我说了,赌约仍然在,如果你输了,鬼方印仍然是你的。但是,我与人做赌,还从没输过。”
霍去病讶异地仰起头来,他看着眼前之人,姬君漓的唇瓣勾了勾,淡淡道:“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这一切的一切,都指的是你,不是鬼方印。”
“除非,你是真的对自己没有信心?”他皱着眉又问了一句。
“胡说!”少年猛然地笔直起身,一身劲装短衣衬得那身姿更是挺拔如剑,一抹自负狷介之笑直带上眼角,甚至多了几分跋扈似的,“本将军有绝对的信心能打赢这场仗,没有那个破印玺,本将军会创出更辉煌的功绩!”
他说着,扭过头去,又瞥了他一眼,“至于你,本将军记住你了!”
“你信我的话?”姬君漓挑了眉,一双凤目眯着几分危险。
霍去病彻底甩掉了鬼方印带给他的颓丧,重又意气风发地扬眉朗声起来:“我不信你。”他与姬君漓正面相对,利刃刀锋般的笑容在他的脸上丝毫不违和,他生来便有这种骄矜与桀骜,“但我信我自己。”
说罢,他打了一个唿哨,丛林里奔出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来,他灿烂一笑,摸着马儿的鬃毛,脚下一蹬便蹿上了马背,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乐湮十分惊羡,少年上了马,将缰绳一提,回身对姬君漓道:“那个东西,本将军还你了,自此两不相欠!”
马头拨转,他匆匆消失在了墨色发亮的密林深处……
乐湮见那个小瘟神终于走了,这才敢长吐出一口气来,她抱紧了怀里的溯时,低着头说道:“你说,霍去病能赢吗?”
废话!溯时表示十分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它白了乐湮一眼,哼唧地撇过了毛茸茸的脑袋。
“我觉得他能赢哎,溯时,你说对不对?”
不远处负着双手的姬君漓耳梢一动,了然地弯了薄唇。
可偏生某人打开了话匣子以后就有种收不回的趋势——
“别说,平时他总是那么骄傲自大,感觉不到什么,但只要看到他上马,你就会觉得那个小混蛋其实也是个攻无不克的大将军呢。”
“那骑马握缰的样子,老帅了……”
“其实要我说,他长得也不比你家主子差到哪里去,对不对?”
不堪其扰的溯时已经用翅膀掩住了耳朵……
姬君漓眼底的自信一下裂了,他嘴角一抽,脸色开始变得不好看了。怎么办,他突然有种想把霍去病揪回来再打一顿的冲动了……
第11章 变身花痴继续坑队友
乐湮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小姑娘,当然与此同时的,她还觉得自己有这个“旺夫运”,所以她接触的人,无一不是被神女眷顾的人物。
譬如说,姬君漓以前一直在四千年历史长流中踟蹰难进,这才“跟”了她几个月啊,这第一件神器鬼方印便已经成功地找到并到了手了。
再譬如说,霍去病夏初征西,捷报频传。
十九岁的骠骑将军,于春、夏两次率兵出击占据河西(今河西走廊及湟水流域)地区浑邪王、休屠王部,歼敌4万余人。俘虏匈奴王5人及王母、单于阏氏、王子、相国、将军等120多人。汉人从前一直被动挨打,现如今这一反击,干净利索,胜得十分漂亮,武帝君心大悦。
姬君漓得知此事后,只是不可置否地哼了声,这个事确然是个十拿九稳的事,毕竟司马迁的那本“无韵之离骚”纪实性还是比较牢靠的。但是他心里仍是不痛快。
当然这种不痛快是乐湮惹出来的。自打霍去病前线大胜之后,她便整日整日地在他耳边叨念着那位将军的英明神武、作战之才,常常是脸泛红晕,一副看着十分神往且仰慕已久的羞喜模样,叫他十分恼火。
“宋夕照!”最后某人实在忍无可忍了。
最初听到“宋夕照”这个名字,乐湮其实很陌生,她以为姬君漓又不高兴了要拿别人开涮呢,于是可怜的不知道大祸临头的小丫头还手舞足蹈地继续与他欢声笑语,击掌赞叹霍去病的丰功伟绩。却不料某人连着唤了三四下之后,粗神经的丫头终是有所警觉了,她登时僵直了一副躯体,讪讪地耷拉着脑袋不言不语了。
而结果就是,小丫头被罚了一整天的饭。而姬君漓则被莫名其妙的乐湮骂了整整一天的娘。
当然这个时候,霍去病忙得不可开交,赌约这个事便被暂时搁置了。
同年秋,霍去病奉命迎接率众降汉的匈奴浑邪王,浑邪王率四万余众归汉。从此,汉朝控制了河西地区,设置凉州四郡。
匈奴果然为此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知道此事的乐湮实在太惊奇了,现在她已经不奇怪霍去病的将才了,现在的她更加想知道姬君漓的真实身份,姬君漓坐在茶楼之中,闻言只是眉梢一挑,眼光十分淡然地将她一扫,“溯时,给她把那本简体的《中华上下五千年》拿来。”
肩上的溯时不满地嘟囔着嘴:说我蠢货,主人这智商还不如我呢,让一个战国人认现代字,脑子秀逗了?
端着茶碗的姬君漓脸色黑了黑,他是故意要为难那个臭丫头片子的好吗?他就是知道她不认识字才要折磨她的好吗?他的智商就算再低也不会低到杂毛那种程度好吗?
凤凰被山鸡笑毛短,扁担被板凳嫌腰粗!姬君漓的眼眸更黑沉了些,他持碗的那只手也不见有任何动作,只是右肩微微一耸,某只素来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上拔毛的杂毛便“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一栽不起。
乐湮得了那本书的另一版本之后,更加的愁眉不展起来,她唉声叹气地过了几个日头,这都快从玉门关到长安了,她还是郁闷不乐,逮谁都想揍一顿。
某人于是看得更加可乐,偏生又是个平素里威严惯了的丈夫男儿,素来喜怒便不太形于色,此番虽然看得十分有趣,却一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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