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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狠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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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摆脱嫌疑,只是,在府中,怕是再也无人肯真心替她办事了吧。也是,谁想在一个冷酷无情的人手下办事?难保哪日自己就成了替死鬼!
“好,将秋月带上来!”王氏吩咐身边的赵妈妈将秋月带上来。 王氏也是过了半百的人了,哪里不知李氏的心思?一想到李氏想污蔑楚暮歌,心里对她的恼恨更甚了。脸上却还是一副威严模样。
没多久,秋月就被带了上来。秋月一进门就看到所有主子都在盯着自己,不禁感到一阵发毛。就像是掉进了冰窖一样,冷的彻骨! 不过,秋月瞬间恢复了神智,走上前跪了下来对他们行礼。不过,身子就像是秋天里的落叶,瑟瑟发抖,明显地表达出此时的秋月,很是不安。
“秋月,是你告诉的李氏,说是暮丫头唆使端世子来发落了舞丫头的吗?” 李氏出声叱道,就像是在雨天中的一道惊雷,震得秋月直磕头!
秋月吓得浑身冒冷汗,连忙磕头道:“老太太息怒!奴婢只是对二夫人说二小姐被端世子发落了呀!并没有说是大小姐唆使的端世子啊!求老太太明鉴!” 其实,她说的也不算是实话,她对李氏说的,就是楚暮歌这个狐媚子唆使端世子来发落了楚暮舞!
李氏一听,气得那叫一个牙根痒痒。直直地瞪着秋月,好像要在她身上挖出了一个洞来才肯罢休。这贱婢!居然刚对王氏说这话,这不明摆着是在打她的脸吗!
王氏一听,冷笑一声,转过头对李氏道:“秋月说的话,怎么跟你之前说的不大相同啊?” 语气里尽是不加掩饰的恼怒,以及满满的鄙夷。 她就知道李氏没安好心,很好!居然敢当着所有的人欺瞒自己!把自己当猴耍!
李氏见状不妙,连忙走到王氏跟前跪了下来,急急道:“老太太,我说的可句句是实话啊。一定是秋月想存心陷害我。老太太,您不可轻信了这贱婢的话啊!”说罢,还嘤嘤哭泣了起来,那模样,当真是弱柳扶风啊。
楚国公见李氏说得这般真实,心里对李氏的芥蒂也一点点消散了。只走上前将李氏拉了起来,宽慰起了李氏来。
王氏则是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楚国公,哼了一声就别开了头。
秋月则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李氏,好半晌才明白了李氏的用心!看来,李氏是要让自己来当这个替罪羔羊啊!这时候的李氏,似是无意地将怀里的纸片露出了一小角,秋月一看,眼里顿生绝望,那是她的死契!她家人的性命,全掌握在二夫人手中!
楚暮歌自然是没有放过这个小细节,走上前对王氏开口:“祖母,您何必动气?秋月只是见自己的主子被欺凌,看不过去罢了。所以才生出了这事端。” 这话,既道出了秋月的‘忠心耿耿’,也道出了秋月的居心叵测。为了自己的主子?殊不知,这镇国公府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楚国公!楚暮歌这话,只差没明说楚暮舞居心不轨! 可楚暮舞为何居心不轨?不就是李氏这个好母亲教的么?
“呵!看不过主子被欺凌?”王氏一脸怒意地看了一眼李氏后道。这个妾室,心可真大啊!
“祖母不必生气,既然这秋月会胡言乱语,那就将她卖给人牙子吧。”楚暮歌上前替王氏顺顺气,说到‘人牙子’一词时,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抖如糠筛的秋月。像秋月这般心高气傲的丫鬟,怎肯落入人牙子手中? 要知道,那人牙子可是会将有姿色的女子卖入勾栏院的啊!
果不其然,秋月一听到楚暮歌说这话,急忙就看向了楚暮歌,却见楚暮歌正微笑着看着自己,虽然看上去无比美丽,却是莫名地令人发毛!
“也好!来人啊。。。。。”
“老太太饶命啊!求您别将奴婢卖与人牙子!奴婢还想伺候二小姐啊!奴婢再也不乱嚼舌根了!求老太太网开一面啊!”秋月哭的昏天黑地,那额头都磕出血来了。
“哼!舞丫头身边怎么能留下你这种贱婢?来人啊!将秋月拉出去,卖与人牙子!”李氏趁王氏还未开口,就先发落了秋月。现在的李氏,只想快点让秋月闭嘴!李氏也不是不知道秋月那心高气傲的性子,只是,那楚暮歌怎么就能说出让秋月差点改变主意的话来!自己当真是轻看了楚暮歌这个贱蹄子!自己以前怎么就不一并解决了她!
王氏见一个妾室当着自己的面就发落了一个下人,心里自然是不痛快,气得眼睛都红了。楚暮歌在旁看着,自然是知道王氏为何又动怒的缘故,嘴上却也不劝和着。自己只需要看着两虎相争就行了。何必淌这趟混水?
秋月不可置信地看着李氏,刚想开口说话,却被李氏身边的张妈妈堵住了嘴,被拖了下去。看向李氏的眼神,竟像是淬了毒一般骇人!
“哼,看你给舞丫头挑的好奴才!居然敢当着我的面污蔑暮丫头。”王氏拿起桌上的小瓷杯喝了口水润润喉后冷冷地看着李氏说道。
李氏一听,就知道自己等下就会被王氏处罚,便连忙跪了下来,只道:“老太太,都怪我看人的眼光不好。才导致了今天的事端,求老太太处罚!”
听听,在楚国公面前可真是扮足了一个乖巧懂事的小媳妇样,竟是将黑水泼到了王氏身上。这样一来,王氏却也不好罚得重了!楚暮歌眼神淡漠地看着李氏,心下十分地厌恶。自己当年可不就是被这张脸给骗了!
王氏一听,心里头的火气更甚,却也不好发作。只道:“这事也不怪你,也罢!就禁足一月!下去吧!”
李氏一听,虽然心有怨恨,却也没有表露出来,只谦逊地想王氏行了礼便退下了。
王氏正想开口安慰楚暮歌,却被楚国公抢先开口了:“暮丫头, 这件大氅。。。。。。。” 楚国公刚才是没心思注意楚暮歌,可一看,却呆住了,那件大氅,可不就是夭王司御风日日穿的么!怎么会到了楚暮歌身上!
“这。。。。。这是夭王干爹送、送我的。”楚暮歌一看到楚国公那种不加掩饰的算计,心下便是一阵反胃!
王氏一见楚国公这幅模样,忍不住地轻咳了一声,示意楚国公收起脸上的神色。 同时心里对楚国公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都那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这么隐藏不住心绪!
“夭王干爹?”楚国公一脸疑惑,但最终却是走到楚暮歌面前,眉开眼笑地对楚暮歌道:“暮丫头啊,你累了吧!快回院子去歇着吧!爹爹我还有事要与你祖母相商呢。”
楚暮歌闻言,走之前不忘对楚国公与王氏行了礼才退了出去。这时,一阵寒风穿廊而过,也吹进了楚暮歌的心里。楚国公,真是一个薄情之人。刚进书房时,楚国公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与看到自己身上大氅的谄媚嘴脸,反差实在是太大了,真是叫她感到无比恶心!不过是因为自己认了司御风为义父,他便如此高兴。高兴的不过是他以后会有夭王司御风来撑腰罢了,可要司御风来为他撑腰,首先就得讨好自己。。。。。要知道,得了夭王的青睐,那以后楚国公的仕途可就是一步登天了!
书房内
“你刚刚怎么在晚辈面前摆出那副嘴脸!没得丢人!”王氏待楚暮歌离开后,立马出声呵斥道。
“娘,您别生气。您刚刚没听到暮丫头说的吗,她认了夭王为义父了!”楚国公面色激动地对王氏道,语气中全是喜悦。自己在朝堂之中虽然有个楚国公的名号,但却是父亲的祖辈传下来的,到了如今,声望地位已是大不如前了。有些官员对自己那叫一个冷嘲热讽,他气啊!却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没有权势?若是通过楚暮歌来让夭王司御风来提拔自己。。。。。。。那自己可就春风得意了!看谁还敢轻视自己!
“夭王? 那夭王可是个阉人!暮丫头怎么能认那夭王为义父!”王氏却是厉声骂道,看向自己的儿子,心里不禁感到累极了。自己千辛万苦为他谋得了楚国公的称号,他怎么还不知足! 还有,认那阉人为义父,那不是在打楚国公的脸嘛!这傻儿子居然还高兴成这样!
“娘!那夭王虽是个阉人,可他手中的权势,可是连皇上都要退避的三分的!若是我得了夭王的青睐,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楚国公仍是一脸的激动,他甚至可以想象到,自己日后风光无限的模样!
王氏听了楚国公的解释,心里对楚国公的气才消了一些,只闭上眼,道:“唉。。。。。为娘累了,下去吧。”
“是。” 楚国公说罢,便迅速离开了,今后自己可得对暮丫头好些,不然,自己的仕途可就没希望了!
☆、第十七章
“是。” 楚国公说罢,便迅速离开了,今后自己可得对暮丫头好些,不然,自己的仕途可就没希望了!
归歌苑内
楚暮歌命人放好热水,就遣退了所有人,只留杜鹃一人在门外守着。
楚暮歌神色疲惫地解下衣服,缓缓地进了浴桶。楚暮歌这时的年纪只有十三岁,身子却是比同年纪的人小了一些。自然是营养**的缘故。楚暮歌眼神空洞地往下沉,直到水淹没了自己全身。 她,好累。。。。。自己今后的日子,必定是更加‘丰富多彩’了。因为如果就连楚国公也要算计自己的话,那自己必得毁了镇国公府!否则,永无宁日!自己只希望能带着杜鹃院里这片是非之地,没有争斗,没有勾心斗角。。。。。。
猛地,楚暮歌听到开门了的声音。接下来的一瞬间,却看到司御风正站在浴桶边上,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的身子看!
楚暮歌因为被吓到,呛了好几口水,手忙脚乱地就想从水里想站起来,却是越急越事与愿违,连续几次都站不起来。 司御风却仍旧是一脸微笑地看着楚暮歌,仿佛是在欣赏一出戏,而楚暮歌,就是那戏里的小丑。
终于,司御风收起脸上的笑容,伸出手就将楚暮歌的玉臂抓住,将她从水里提了出来。问:“乖女儿,你刚刚是因为见到爹爹我太激动了么?怎么连站都站不稳?”声音犹如焦尾琴发出的琴音一般悦耳动人,却是无比凉薄。凉薄得让楚暮歌直打颤。
楚暮歌下意识就从司御风的钳制下逃离开来,慌里慌张地扯上一件衣服裹上了自己的身子,一脸防备地看着司御风。此时的司御风穿了一件紫金蟒袍,在烛光的照射下,竟是平添了几分邪肆!烛火摇摆不定,在司御风那张极其妖孽的脸上投下了深浅不一的阴影。此时的司御风,竟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令人感到心惊!
“夭王。。。。爹爹,您怎么来了?怎么,您对女儿我尚未发展的身子很感兴趣?” 楚暮歌强装镇定,对上司御风那双幽深的眸子后讥讽出声道。 这司御风怎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突然间就冒了出来!
“嗯。。。。。没兴趣!”司御风听楚暮歌说的话之后,细细打量了楚暮歌一眼才郑重道。要胸没胸,要腰没腰的,实在是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说罢,司御风十分悠闲自在地看了一眼楚暮歌的屋子,嫌弃地道:“这是给乞丐住的房子吧,这么寒酸。”
楚暮歌刚刚听到司御风那句‘没兴趣’,心里就够窝火的了,在听到司御风那种嫌弃的语气,差点没气得吐血!楚暮歌强笑道:“难道爹爹您住的屋子是金子打造的?”
“那倒也是不是。是用寒玉造的屋身。”司御风似乎将楚暮歌的房间当成了自己的了,走到红木**前后,就随意地躺了下来。舒服滴长叹了口气。
用羊脂玉来造屋子。。。。。可真够奢靡的!楚暮歌看到司御风躺在自己的**上,一双美眸瞬间闪过一丝不悦。但她明白,像司御风这种视人命为草芥的人,自己不能在老虎口里拔牙,不能惹怒司御风,况且,自己也没有这个资格。
“过来。”司御风忽然出声。同时换了一个自认为舒服的姿势,用手撑住了尖尖的下巴后道。此时的司御风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甚至于他眼角处的紫色曼陀罗花也都散发着you惑!
楚暮歌一愣,却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
待到楚暮歌走到眼前,司御风那狭长无比的妖媚眼眸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流转,淡淡道:“真不愧为本王座下的女儿,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能让那个老不死的家伙发落了李氏。”
“你知道了?”楚暮歌语气丝毫不惊讶,夭王的眼线可谓是遍地都是,在镇国公府也有眼线自然是不足为奇。
司御风见楚暮歌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愈加深了。猛地伸出手将楚暮歌揽了过来,暮歌一个站不稳,就被司御风带进了怀里。楚暮歌闻着司御风身上传来的寒冷的胭脂味,不禁有些嫌恶地皱起了眉头。
“乖女儿,今ri你可是被那端侄子给抱了呀,你打算怎么办?”司御风忽略掉楚暮歌那个嫌弃的小表情,装出一副困惑的模样发问,同时还惩罚似的收紧了手臂,将楚暮歌狠狠地扣在怀里,不允许她推开。
“那爹爹认为呢?”楚暮歌怒极反笑,笑靥如花地看着司御风。若是司御风敢再得寸进尺,那自己便废了他!
“嗯·······不出爹爹所料的话,明日那端王爷与端王妃必定会登门拜访,看看你这未来的乖乖儿媳妇。”司御风轻佻地看着楚暮歌说出了这些话,眼波流转,令楚暮歌不明白司御风的心绪是好是坏。
“那爹爹期待我嫁过去?”楚暮歌看着司御风眼角的紫色曼陀罗花问道,心下却是一惊,司御风眼角的曼陀罗花哪里是用胭脂画上去的!是被刻上去的!这么屈辱的标志,亏得司御风能忍得过来。应该是司御风被怀疑血统不正的时期被刻上的吧······皇室中人表面风光无限,可暗地里的争斗却是比深宅的内斗更加血腥黑暗!司御风便是皇室争斗的牺牲品。不过,司御风现在可是这皇朝权势最大的人,行事残酷不仁,可比那些笑里藏刀的小人好多了,不伪装自己,司御风也不屑做伪君子吧,只做真小人!
“嗯哼······你说呢?”司御风被楚暮歌看的有些不悦,转而反问她道。
“您希望我嫁。”楚暮歌有些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垂下眼睑道。
“何以见得?”司御风见楚暮歌说得这般肯定,眸子愈发深沉了起来。也稍微松开了楚暮歌,却依旧是将楚暮歌禁锢在怀里。
“端王爷是先皇的第三子,比当时的太子与二皇子更有才华,城府更深。野心也够大。以前端王爷曾与秦老将军密谋夺取皇位,却被您发现,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罢了。您只杀了秦老将军,对那端王爷却是无计可施。我只要嫁给端世子,就能帮您暗地收集证据,那端王爷再多心,再多疑,也怀疑不到我的头上。而现在的端王爷党羽众多,您想杀他的心不是一日两日的了。爹爹,你说女儿说得对吗?”楚暮歌说罢,直勾勾地看进了司御风那深不见底的瞳眸,一脸的挑衅。楚暮歌明白自己是在自寻死路,刚刚自己的一番讲解,足可引起司御风的杀心,因为,司御风身边落不下太过聪明的人,自己现在只能赌一赌司御风对自己的兴趣是否大于他的杀心。赢了,那自己活,输了,便下地狱!
司御风闻言,却是一言不发。良久,他才开口:“对·······只是你看事情太毒了些。若你帮本王扳倒了端王,本王许你一世荣华富贵。”
楚暮歌闻言,明白了自己赌赢了!不由得松了口气,听了司御风的话之后,却是慵懒地微眯起眼与司御风对视了起来。道:“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我只望,我帮爹爹您扳倒了端王之后,能放过我与杜鹃。”哼,司御风口里蹦出的话她一句也不信,自己帮司御风做了这般黑暗的事,若自己一个不小心走漏了风声······那等待自己的不就是死吗! 要知道,只有死人,才是守口如瓶的!
“呵,女儿说什么呢?放过你?难道爹爹我就那么心狠手辣?”司御风闻言,却是轻狂一笑。
“爹爹明白女儿说的的什么意思。若是那天真的到来,女儿也不怕。”楚暮歌也不与司御风再打哑谜。有些吃力地推开了司御风,坐到了**沿,背对着司御风轻声道。眼里的杀意却是转瞬即逝。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哦?”司御风饶有兴趣地与楚暮歌坐到了一起,压迫着楚暮歌。自然,楚暮歌眼底里的杀意也被司御风捕捉到了。但是司御风却没有恼,反而笑意深了几分,莫名地让人感到心颤。
“爹爹可知,鱼死网破?”楚暮歌转过头,再次对上了司御风那轻佻的视线。
“难道,你想杀了爹爹?”
“若是你先下手而我又躲过了您的杀手,我自然是会下杀手。”楚暮歌便是这样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杀!前世的自己便是太软弱,才落得那般田地。如今的自己若是想保护自己想保护自己的人,只能心狠手辣!
司御风对于楚暮歌身上所散发出的煞气,不以为然地邪肆一笑。只道:“好!不愧是本王的女儿,够狠毒。”
“爹爹谬赞,若说狠毒,我可是连你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楚暮歌反讥道。
“哈哈哈······楚暮歌,你很好!”司御风笑得及其妖媚诡谲,却莫名地令人感到发毛。此时的司御风看起来就像是地狱里的恶鬼,让人想逃离他的身旁。那股子冷意,只让人觉得呼吸不得!
楚暮歌却是没有回答。
“帮本王将发冠取下。”司御风收起眼底的笑意,看着比自己小许多的楚暮歌道。
楚暮歌闻言,顺从地将固定住司御风白发的发冠取了下来,放在了不远处的梳妆台上。
司御风的白发没了束缚,全都垂了下来。这白发,竟没让司御风透出几分沧桑之感,反而是将司御风的阴狠气息衬得更甚!
“今晚爹爹就勉强睡在这张破**上了,乖女儿就睡地上吧。”
楚暮歌闻言,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男的睡**,女的睡地·····这司御风真是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不过,司御风也算不得男人。
“女儿。。。。。你看爹爹的白发,美么?” 司御风凉薄的声音再次响起。
“美。”楚暮歌不得不承认,司御风的确长得比女人还好看。
“呵,乖女儿的嘴真甜。今晚要不要跟爹爹一起睡啊?”
“咳咳。。。。。女儿睡地便可以了。您这么金贵的身子,哪里能跟我这卑贱之躯挤在一块?”
“嗯,也对。”
楚暮歌都懒得生气,直接从柜子里翻出一条被子铺在地上就背对着司御风睡下去了。
清晨
楚暮歌一醒来便发现自己躺在了**上,睡意瞬间跑了个没影,急忙将袖子卷起来看自己的右臂,一看到那个朱红色的守宫砂还在,就重重地松了口气。幸好,那司御风没有对自己下手。
“小姐,您醒了?”杜鹃一听到动静立马就进来看看,说来也奇怪,昨天晚上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嗯。杜鹃,服侍我洗漱更衣吧。”楚暮歌的嘴角弯起了一个极小的弧度,却是无比you惑动人!
杜鹃却是脸红了起来,自家小姐怎么就那么好看! “小姐,您等着,奴婢这就去打些热水来。” 杜鹃说罢,便缓缓退了出去。
楚暮歌起身下了**,披着一件极其单薄的衣裳走到了门口,看着那微微泛白的天空,心里却觉得一团乱,那天空边际的白色,像极了司御风的白发。。。。。。
随后,楚暮歌换上了一件菊纹上衣和缕金挑线纱裙,看上去无比美艳却又十分端庄。杜鹃帮楚暮歌绾了个双鬟望仙髻,还为她戴上了一只金镶珠宝蝴蝶簪,令楚暮歌看起来十分光彩照人。
“小姐,您打扮起来可真好看啊!”杜鹃惊艳地看着楚暮歌感叹道。说实话,二小姐也美,可总觉得那美有些做作矫情。可大小姐不一样,是那种美得震撼人心的美丽,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高贵之气!
“你这丫头,数你嘴贫!”楚暮歌笑着打趣杜鹃,随后便起身去王氏那里请安,再去国子监。
楚暮歌走在路上,接受着下人们那种惊艳的目光,毫不吝啬地回了一个微笑,那些下人们便都红了脸匆匆离开了去。
“楚暮歌!你给我站住!”楚暮舞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在红莲的搀扶下急忙走了过来。只是楚暮舞走得有些快,看起来有些跛。。。。再加上楚暮舞那头乱发与她脸上那气急败坏的神色,真让楚暮歌难以相信眼前的女子就是昔日风光无限的镇国公府的二小姐!
“妹妹来了,是不是要与我一道去向祖母请安?”楚暮歌面上的笑容依旧不改,却平添了几分寒意。杜鹃见楚暮舞那般的气势汹汹,有些担忧地想上前护住楚暮歌,却被楚暮歌一个眼神给制止了。杜鹃忽地记起昨日楚暮歌在桃湖边上对自己说的话,才忍住下来。
楚暮歌满意地看着杜鹃的反应,果然,杜鹃还是听进了自己的话。
楚暮舞一听楚暮歌这般说话,气得眼睛都快喷火了。昨日自己被八光了衣服游街示众,可不都拜楚暮歌所赐!要不是这个贱蹄子,自己哪会落到如此下场?呵!被八光了衣服游街,那简直比杀了自己还难受!自己的清白没了!名声也全毁了!现在那些贵妇们都把自己当做茶点饭后的笑谈了!现在京都里人人都在背地里说自己心肠歹毒,残害嫡姐! 教自己如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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