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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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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假设以上这些问题都能解决,但最最重要的是她是个生活白痴,如何才能一人独立地找到食物和安全睡觉的地方又能不迷失方向地走回蓝月城?
  
  越想就越觉得逃离十分艰难的燕子泓忍不住想仰天长叹:为毛她在这个世界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让人无法吐槽这狗血安排。
  
  此时悲愤欲绝的燕子泓心底那丝恐惧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出去的冲动,当然她不会没脑子到仰天大笑说什么“要杀要剐随你便,十八年后老娘依旧是只软妹子”或者脑抽了跟歹徒肉搏什么的。
  
  她只是……很合理地提出自己也要分点篝火暖暖身体的要求。
  
  “咦,原来你一直很冷吗?对不住你了,我…我没想到……”白朗丽珠料不到对方竟提出了取暖的要求,她之前也是考虑到男女授受不亲而选择隔‘他’一段距离,直到此刻她才发觉‘他’已是冷的瑟瑟发抖,唇青脸白的。
  
  顿时一股懊恼涌上心头,她真是太粗心了!
  
  “那…那我就过去了,谢谢。”燕子泓终于得以靠近那堆篝火,感受到那股温暖干燥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体那股自醒来后便隐隐感到的不适顿时被驱散了大部分。
  
  而此时燕子泓也发觉了自己身上那套不伦不类的男装已经被雾气还是什么的给染湿了,胸前那两团饱满也因女扮男装的关系而被绑的死紧,现正隐隐作痛,而且也感觉呼吸不畅。
  
  “卧槽,这不会得乳腺癌吧…”燕子泓咬着牙,开始宽衣解带。
  
  “你!你在做甚么?”一旁正因佳人在侧,倍感羞涩的白朗丽珠瞪大着双眼看着她,一副如遭雷劈的震惊模样。
  
  “我、我在脱衣服啊。”她被白朗丽珠那一脸难以置信给吓了一跳,有些结结巴巴地回应,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儿也不停顿,十分灵敏迅速地解下了腰带,扯开了衣襟。
  
  “啪——”一声脆响,打断了燕子泓所有动作。
  
  “住手!不准你轻贱自己,就算你做出什么,我也不会放了你,别费尽心思了!”白朗丽珠反应过来后,一股愤怒涌上心间,她想不到‘他’竟会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虽说她本来也期望着将‘他’占为己有,可她以为‘他’是那般冰清玉洁不可攀折的存在,可却想不到‘他’却如此放浪。
  
  正捂着脸颊的燕子泓此时也是一副如遭雷劈的震惊表情,尼玛,这是什么神发展?!到底肿么回事?脱个衣服被抽一大嘴巴?!
  
  还有这段莫名其妙的类似于失足少女被戴绿帽男朋友指责的话语到底是想表达什么?
  
  “……”被人莫名打了一巴掌,还被莫名地喷了,燕子泓心底的怒意其实并不小,但奇特的是,在这种环境下她也莫名地疲倦了,还有心思吐槽对方,不然按她性急的性格,刚才她绝壁是回扇过去。
  
  “我说,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是女人啊。”燕子泓看着对方那副五官扭曲,额显青筋的可怕表情,还是觉得有必要说清楚这个误会。
  
  她即使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对她微妙的心思,也明白这是个逃离的突破口,但她实在没有把握能在不暴露的情况下与她周旋应对。
  
  最最重要的是,她这身该死的为她招惹霉运的男装什么时候可以脱下来啊啊啊!这粘腻感实在好讨厌!
  
  “你、你说你是…女的?”闻言,白朗丽珠半饷才反应过来。
  
  她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耳畔仿佛听见了许许多多的嘲笑声,心底猛然涌上种种激烈情绪,如果有谁前几天跟她说:过几天她将会对一个男子一见钟情如何为他辗转反侧夜不能眠,她一定会嗤之以鼻,她又不是没有见过绝色佳人的毛头少女,塞外最美身段的舞男、西域拥有最精致深邃的五官的金发美人、出自烟雨江南中最柔美的佳人,她都见识过,怎可能为一个一面之缘的男子钟情?!
  
  可就在昨天,她信了,原来是有种缘分是如此的神奇,可就当她自己领略着这份甜蜜与苦恼之时,对方竟告诉她——‘他’是她?!
  
  震惊、难过、不知所措等各种复杂情感交织成一股冲动,心口的悸动难以忍受,她蓦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向后跑去。
  
  燕子泓顺着她跑走的方向一看,只见黑漆漆阴森森的,本想叫住她的燕子泓心下一阵狂喜,这方向毋庸置疑绝壁是出洞口方向,即使明白对方这样做根本是有恃无恐,而她十有八/九还是难以逃离,但她心底还是冉冉升起了一股希望。
  
  等白朗丽珠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后,为了以防万一,燕子泓还是静坐了半饷,确定没什么后,便也站起身来顺着白朗丽珠适才离开的方向跟着跑。

☆、第九章:雾霭微茫信难求

  
  看着这片颇有少数民族风韵的建筑,燕子泓忍不住在心底大大地叹了口气,这喀狼布族人的住处真是神秘,也怪不得驻兵几次三番地想直捣黄龙都失败了,先不说蓝月山的易守难攻,就是那种弯弯绕绕的路径也够不认识路的人喝一壶,更别说山上竟还有猛兽和毒物了。
  
  “哼,别看了,你是不可能逃脱的。”一旁的白朗丽珠见她那双明媚杏眼不停地转来转去,那副贼眉鼠眼的模样不禁让她想起昨天此人趁她伤心失落之际妄想逃跑的举动,哈哈,真是可笑至极!先不说她早有防备,就是真被她逃脱了,她也有把握在几柱香之内将人给抓回。
  
  “呵呵。”燕子泓干笑两下,收回了太过明显的四下打量的目光,状似柔弱不安地垂下视线,心底却在暗骂:卧槽!劳资真是犯二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要你处于我这个境地我看你也不会聪明到哪里去好吧?!
  
  燕子泓不情不愿地再往前走了几步就到了最近的一座简陋土房,只见里头走出几个奇装异服的男子,均是十几二十的年纪,正互相打闹着走出门口,抬眼一看就看见这么个陌生人伫立在门口,顿时都愣住了。
  
  “呦,看见漂亮男儿郎就走不动了是吧?快些走,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大燕贼子,再乱看我就挖掉你眼睛!”白朗丽珠见眼前的人无故停了下来,心情正不好的她忍不住威胁道。
  
  “呦,白眼狼家的小娘子,你带这么个外人上山来干啥?!莫不是见这个小郎君长得漂亮,把人家给抢来了?哈哈……”
  
  “这白眼狼家的小娘子也快成年了,终于开始晓得男女之事的妙处了!”
  
  那几个男子一阵愣神后,便都开口取笑了起来。
  
  “是啊,这明明是个如花似玉的男儿郎,哪里像女子了?!,无端端被你这粗鲁白眼狼给骂了一顿,真是好生可怜。”其中一个打扮得最为成熟的男子见燕子泓呆呆地伫立着不动,双眼无神呆滞,头发凌乱不堪,一身男装又湿又脏,脸上青白青白的,端的是可怜无比,可‘他’身后的白朗丽珠却是一副快要吃人的恶狠模样,虽不知这男子是何来历?为何白朗家的小娘子不顾村里严禁带外人上山的规矩将此人带上来,但就目前的情形看来,他却不由得对这个陌生男子起了恻隐之心。
  
  “哼,你们这些有眼无珠见识浅短的小男儿家家的,看清楚了,这人是个女的!”一想起自己曾为身边这个不男不女的妖孽神魂颠倒,害的哥哥也有去无回,白朗丽珠就恨不得将此人给千刀万剐,现在却又被人戳中了伤口,一时激愤之下便快步上前将还呆楞着的燕子泓给强力拉扯过来。
  
  “看好了……她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
  
  燕子泓被一股强力拉扯过去之时,就已感到不妙,拼命挣扎,力图破除对方禁锢,只可惜几乎两天都未进食的身体根本就使不出多大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襟被强力扯开,露出了早在昨天就被自己松开了的绑胸布以及…那隐约可见的事业线,尽管未露出什么少儿不宜的地方,但这毋庸置疑是女人才有的曲线。
  
  “啊……”那群男子的惊呼此起彼伏,过了好一会才镇定下来,其中一个笑道:“好不要脸啊,白朗小娘子你要是再这样不管不顾给我们看这些个下流东西,我可饶不了你,告上长老那里去,让你这样不分轻重,哥儿们,咱们走,真是没的污了眼。”
  
  说罢,几个男子便又相互笑闹着离去,再不看一眼两人,仿佛适才表现出的怜悯与调侃都是幻觉。
  
  燕子泓拼命忍住心底那丝屈辱,拼命安慰自己,那些是‘女人’啊‘女人’,给人看了不亏啊不亏,可再如何端正心态,她都不能忽略全身被气得发抖的状态,这算什么?这完全就是赤果果的侮辱啊!
  
  想她上辈子到现在,活了二十多个年头,哪里试过被人这么侮辱过,虽然根本没有露出什么,也许都没有现代穿的泳衣那么露,可是这种强迫性质的、对着几个陌生男人被人扒开衣襟还是第一次!
  
  况且还被人指桑骂槐地羞辱了一顿,真是够了!
  
  “哈哈哈……”白朗丽珠松开了禁锢着对方的手后,忍不住快意地大笑了起来。
  
  “……”燕子泓咬着牙不理会对方,径直快步走开。
  
  “你去哪里!”白朗丽珠一惊,迅速拉住对方。
  
  燕子泓脸色铁青地横她一样,却不说话。
  
  “说!你去哪里!”她微一使力,便感觉对方衣袖下的手臂猛然一颤,似是不堪忍受这忽如其来的用力。
  
  尼玛,这人绝壁是脑残,不是你叫劳资走的吗?之前没遇到这些个娘娘腔人妖太监,你就叫劳资快点走,现在劳资走你又拉住劳资不放,还用这么大力气,完全就是想折断她的手骨!
  
  可是尼玛的,劳资就是不想理你这脑残!
  
  燕子泓心底愤慨不已,脸上却是波澜不惊,配合着那青白青白的脸色,在白朗丽珠眼中却是倔强高傲到了极点,宛如冰霜寒梅,凛然不可侵犯。
  
  “……”对着那张清丽容颜,即使白朗丽珠心中已然清晰明白地知道对方是女子,可依旧忍不住心软。
  
  两天前抓到她,她昏迷了一天未进任何水食,昨天醒来她说出自己是女子后,就被刻意地饿了一整天,烤火和水源都不让她接近,湿了的衣服也不准她换下来,明明正常人要走两天的路程,逼着她一天一夜连着走完,看得出来,她被折磨得身心疲惫,痛苦不堪,可她却没有哀求她半句,咬牙苦撑着赶来这里。
  
  明明长得这么柔弱的一张脸,性格却那么倔,真是……让人忍不住想折磨得她哀声求饶,生死不能!
  
  “呵呵,看你这么可怜,跟你打个赌好不好?”白朗丽珠脸上泛起一抹恶意的笑,轻声续道:“我看这样好了,我给一柱香的时间,你要是能从这里跑到那里,看到没有……就是村里那座最高的吊脚楼下,我就放了你。”
  
  “怎么样?”看着眼前女子脸上那股猫抓老鼠般的戏谑,听着耳边传来的即使是轻声细语也掩饰不了的恶意,燕子泓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白朗丽珠皱着眉头,面色有些难看,这样还能笑出来?!看来她那张美貌的容颜下却是一副蠢笨的头脑,居然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
  
  感觉到对方衣袖下的手臂轻微的挣扎,她忍不住笑了:“看来你还是蛮识时务的嘛,知道抓取这最后的机会。”说着就顺势放开了一直抓着燕子泓的手。
  
  “白朗丽珠是吧?”燕子泓活动了一下被冷的僵硬又被人抓得疼痛的手臂,轻声说道。
  
  “嗯?”白朗丽珠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应了一下。
  
  “老娘忍你很久了!□祖宗十八代!”说着,燕子泓便大手一挥,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拍在对方脸上,趁着对方还没有缓过神来,她又持续连扇了两巴掌,最终双手都被对方死死地扣住。
  
  “你——”白朗丽珠气得目眦欲裂,紧扣住对方的手青筋毕现,像是要吃人一样怒瞪着对方。
  
  “……”紧咬着牙,燕子泓疼得几乎晕厥过去,甚至她想晕过去算鸟,好过这样受罪,话说她已经两天木有睡了嘤嘤嘤……
  
  “——珠儿!”一声大喝传来,打破了两人差距悬殊的较量,白朗丽珠万分不甘地松开了手,抬眼看向来人,并十分恭敬地行了一个晚辈礼。
  
  “珠儿,这是?”来人是一枚中年大叔,在燕子泓看来,此人在这个世界长得是难得的高大结实,亦是难得的不施粉黛,布衣荆叉,一丝娘娘腔味道都木有,十分之正常。
  
  “回禀青长老,这就是此次任务抓获的对象,为了抓到此人,哥哥……他不幸落入了敌手。”白朗丽珠恨恨地看着燕子泓,脸上传来一阵阵热辣的痛楚,令她更是愤懑难堪。
  
  “那你为何不在第一时间赶来宗庙祠堂?若是横出意外怎么办?与她在此拉拉扯扯成何体统?!”那中年男子眼睛定定地看着白朗丽珠,错都不错一下,仿佛一旁站着的燕子泓是空气一般,彻底忽视。
  
  “我…我……”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你哥哥被敌方抓住,而你手上又有此次任务抓获的对象,这么紧急重要的时刻,你居然还有闲心与对方打赌?与紫川家的几个小子调笑!真是不知所谓!回到祠堂你就去领罚吧,别怪我不提醒你,要是再磨蹭个几柱香时间,任谁跟大长老求情也救不了你。”
  
  “是。”听着上一刻还嚣张跋扈的声音此刻却如同无害的温顺小动物一般,燕子泓心底一阵发冷,她心底隐隐有种预感,也许之前被抓到现在受的折磨只是小打小闹,真正令人齿寒的还在后头。
  
  听到白朗丽珠的回复后,那人转身便离去,自始至终都没有对燕子泓投去过一眼。
  
  “……”此时此刻不需要言语,燕子泓和眼前少女对视了一眼后,颇有默契地一起走了起来。
  
  该来的迟早要来,如果…如果对方真对她大刑伺候的话,她也不必再装烈士了,该说的还是说了吧TAT,不然终身残疾或者再次穿越是跑不了的了。
  
  现时正值早晨,山间白雾弥漫,将这片绿色与点缀其间的建筑温柔地包裹起来,远看群山朦胧宛如置身天地之间,顿感其自身之渺小,近看脚下路途颠簸泥泞宛如深陷命运之手,难以找寻正确出路。
  
  一时间,燕子泓只觉此生再难回到山脚之下,再难见到桃源燕朝睿等人。
  
  好不容易才找到桃源,怎么能就这样死掉,太不甘心了……燕子泓竭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尽管心底早已忐忑不安,但她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这在白朗丽珠看来,心底恼恨她着实可恶之余也隐约升起一丝敬佩。
  
  

☆、第十章:谁知伪言巧似簧

  
  由村口走到村中,这短短的几百米路程却让燕子泓感到异常折磨,就像是小时候等待着防疫站打针排队时的心情,期待着这段路程永无止境又期望着早死早超生。
  
  “到了,滚进去吧。”白朗丽珠忽视着心底那一丝不忍,将祠堂的大门打开后,便快速地将她一把推了进去。
  
  “……”燕子泓还未来得及站稳身姿,身后的大门却‘吱呀’一声快速关上,使得原本就不太光亮的空间变得更为阴暗。
  
  “大燕来的贵客,请坐。”正当她心下惊疑不定之时,黑暗中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子苍老的声音,仿佛从天而降,衬着眼前这片陌生的阴暗,显得鬼魅而庄重。
  
  燕子泓四下盼顾,借助着微弱的光线,发现不知何时,她身边平地而起一块硬物,看模样似是凳子之类的物体,可除此之外四周均是一片空荡荡的并无其他物件,更别说人影了。
  
  卧槽,这不科学!她心下一阵害怕,尽管理智告诉她,在古代也有许多机关密道或是障眼法之类的东西,但这阴森森寒恻恻的感觉却比前段时间在‘戒过府’的牢里还要恐怖,直觉让她转身就要推开大门逃离,可悲催的是,这门的确意料之中的打不开。
  
  卧槽,燕子泓愤恨地用尽全力踢了几下门,可门依旧是纹丝不动,固若金汤。
  
  “哈哈哈……”黑暗中顿时又传来了一阵笑声,像是嘲笑着燕子泓的无知举动,笑声刺耳难听之极,仿若鬼叫之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直教人不寒而栗。
  
  “贵客要是不坐,那就站着吧。”
  
  “谁说我不坐的!”燕子泓惊吓之余,心底反而升起一股倔强,我擦,你要是真对老娘用刑,老娘做鬼也不放过你!
  
  一屁股坐上那块硬物,双腿顿时舒适了许多…要知道她可是走了一天一夜的路程,鞋子早被磨破了,脚已痛的没了知觉,可是小腿内侧却是一阵阵的疼痛紧缩,估计是抽筋了吧,嘤嘤嘤…
  
  “哈哈,果然识时务者为俊杰,从大燕京都来的不愧都是饱读诗书懂道理的人,不需我们这些山村野夫教,便已明白做何选择对自己最为有利。”
  
  闻言,燕子泓心底暗嗤一声,并不理会这番明褒暗贬夹枪带棒的话,这喀狼族人果然厉害啊,还知道用心理战术,人要是在经过肉体长时间的耗损后,精神会呈现一段时间的麻木,要是此时将这人带到一阴暗陌生场所进行质问,效果当然事半功倍。
  
  更何况,人要是长时间站着,一坐下就会各种疲倦劳累,为了脱离这种痛苦,人往往会放弃心底的挣扎抵抗,吐露实情;就算还能顽强不屈,也会被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拖着不让睡,那真的很崩溃啊。
  
  “事先挑明了来说,我喀狼族人虽骁勇好战,但绝不滥杀无辜,要是得到了我们想要的消息,绝不会过河拆桥将你杀害,但十分抱歉的是,我们也不能将你放走,留你在此终老一生,如何?”
  
  呸!终老一生,你TM的真会想啊,怎么你就不直接点说,留你在这里做劳改犯苦力做一辈子啊。
  
  燕子泓强忍下心底冒起的愤懑,平静地开口回道:“您继续说,我考虑一下。”
  
  “……”那道声音像是被她这句话给噎住了一把,隔了半饷才继续道:“你也不必这么快答复我,我给阁下三天时间考虑一下,不过作为交换条件,在此之前,我希望阁下能告之我你的身份。”
  
  “不知道您老要问的是什么呢?”她想了又想,虽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对她如此礼遇,但她却不想按照对方的安排走,这感觉像温水煮青蛙,逐渐地被对方所掌控,还不如她主动挑衅一下,说不定还能争取点时间和机会。
  
  “哦?莫非此时我问了,阁下就会说?”
  
  “您不说明白您老想问的是什么,我怎么回答啊?这几天我又怎么考虑啊?”燕子泓不怕死地继续追问。
  
  “……就是要阁下考虑清楚自身的处境,想明白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如若我此时问阁下的问题,阁下需要考虑三天才能回答,我怎么知道阁下说的到底是真的呢还是利用这三天时间想出来的谎言呢?”
  
  “saga……”她状似同意地点了点头,心底却在暗骂,既然如此就别说那么多屁话,快把劳资放了啊。
  
  “阁下若是想快点离开的话,就请告之我身份吧,不然,阁下恐怕是难以脱身,容我再唠叨一句——阁下的话最好是真的,若是被查出是谎言,此地也容不下你。”那声音前半段语气还十分客气,最后一句却是字字重音,隐藏杀意。
  
  燕子泓心下其实也是十分之纠结,她本以为对方是知晓她的皇女身份,所以不惜牺牲一人也要将她抓了做人质,可那时在山洞,白朗丽珠误以为她是男子的状况又显示出对方根本对她的身份毫不知情,那对方当时临时起意抓她干嘛?
  
  不过值得肯定的是对方抓她肯定是有关大燕与喀狼布人打仗的,那她该如何说?告诉对方实情是不可能的,说是皇女的话,对方肯定是加强防备更是难以逃离,可若是不说实话,对方的态度真是让人害怕。
  
  话说回来,她难道真的指望在这里度过一生么?
  
  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外面好吧,这鸟不生蛋,民风彪悍的地方谁要一辈子生活在这里啊?!
  
  “我…我是皇女身边的侍从。”
  
  “哦?是哪位公主的?”
  
  公主?!一时间燕子泓有些反应不过来对方的形容,貌似这公主的称谓比皇女顺耳多了…
  
  “在下是二公主身边的侍从。”本想说太女的燕子泓想了想,决定还是说自己比较保险。
  
  “是吗?那为何二公主身边的侍从会引得三公主大张旗鼓地搜索找人,据丽珠说,当时抓你之际,你正与三公主两人共桌吃饭,据可靠消息传来,这三公主可是你大燕的太女?你这区区侍从怎会被太女如此礼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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