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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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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放下。”燕朝睿的声音有丝颤抖,似乎很是激动难抑。
“怎么了?”燕子泓疑惑地放下手,听这语气…貌似又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啊。
“……”
可过了许久,对方也没有回应,像是一座雕塑似的纹丝不动,一声不出。
“怎么了?你妹的,没事就别给劳资装文艺装四十五度忧伤了啊,你身上还有伤,快点处理了走人!”燕子泓有些气急败坏,这一个二个都是这样,动不动就给人来爱理不理那一套,没看到现在什么状况么?!轻重缓急也不会分么?你妹啊,说你呢,你还不给劳资转过身来。
“……”见对方还是一语不发,燕子泓有些生气了,可现在也不能扔下她不管,只能自认倒霉地绷着张脸替对方检查伤势。
这一检查,倒是让燕子泓心里有几分惊喜,原来那罗涛并没有把剑整个穿透燕朝睿的腹部,只是□去一点而已,本想仔细查看一下伤口,琢磨着能不能拔出剑身的燕子泓只是用手轻轻地拨了拨剑,那把剑就挣脱了开来,她一看,伤口也是窟窿状,深可见骨,不过……好在看起来没有把骨头给穿了= =
于是她又将用在桃源身上的药瓶给用在燕朝睿伤口上了,反正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呗,希望这药是通用的。
包扎完伤口后,她才又拿来了内服的丹药瓶,倒出两粒就要往她嘴边送。
可燕朝睿却看也不看一眼,神色僵硬地直视着前方,紧抿着唇,似是在强制压抑着什么一般。
直到此时,燕子泓才发觉出了一丝不妥,燕朝睿再如何耍脾气,也是个能担大任的人,不然也不会在众人面前呵斥她,也不会在适才替桃源疗伤的时候不出一声,何至于在这困境中如此不配合?
先前燕子泓没有仔细查看,现今她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将对方全身上下审视一遍,很快地就发现了问题所在——燕朝睿她的眼睛出问题了。
原本那双熠熠生辉,流光寰转的美目却是死气沉沉,瞳孔像是被渡上了一层哑光,好吧,往好处想,就像是戴上了黑色的隐形眼镜,予人不太自然之感。
燕子泓下意识地往她面前挥了挥手,可对方却眨也不眨一下,目无焦距地直视前方。
一股荒谬之感从她心底冉冉升起,尼玛!!!这坑爹呢这是!老天你还给不给劳资活路了?!
这一个盲人和一个重伤病患,这叫劳资如何处理啊啊啊…偏偏这两人还是她最在乎的人,不能扔下不管,你妹的!
“……唉唉唉唉唉唉!!!”燕子泓连连叹了好几口气,也不能将心底的郁闷完全给抒发出来,能说什么呢?眼睛瞎了的正主都木有出声,她能说什么呢?!
“阿睿,现在拜托你照顾一下景言,我出去外面看看情况,你千万别想不开,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懂事,不会做出什么任性的事!现在命最重要,我希望你能忍耐一下,我们逃到安全的地方后,就直接找上当地政…官府,回宫后,你的眼睛一定会被治好的!”燕子泓快速地把话说完后,将躺在地上的桃源小心翼翼地拖到不易被人发觉的院子角落,也指引着燕朝睿走到那里,然后轻轻地握了一下对方的手后,便匆匆离去。
燕子泓一出院子,才发现四周都安静得诡异,那阵兵刃交杂,喊打喊杀的嘈杂已消失不见,如不是一地的狼藉,她会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
前厅后院离城主府的后门很近,走过一条走廊便到了,轻轻推开门,她走了出去,这本是一条十分繁华的街道,此时却也是一地的狼藉和诡异的安静。
偌大的街道,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她心底浮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拔腿就跑,沿途所见,均是空荡荡的毫无人气,地上的菜干、麦穗、玉米筛子散落一地,沿街叫卖的奇特物件,如西洋镜、波斯灯、翻檐帽、卷毛布偶也如同菜干粮食一样铺满一地,染上了尘土灰烟。
家家户户都敞开着大门,可里头也是空荡荡的,一丝人气也无。
“怎么会这样?!打仗也不会这样啊!”燕子泓对眼前所见的一切感到难以置信,原以为是满城尽带黄金甲,却不料上演的是一出空城计,坑爹啊摔!这到底肿么回事,就算劳资脑补很犀利很饱满,可这无厘头的深发展,劳资确实是……难以脑补出具体的情节啊摔!
走了许久,终于看到了几个人影,她谨慎地在背后观察了好一阵,才慢慢地靠近其中一条人影,那是个长相慈和的老人,正拉着一辆板车,慢慢地走着。
“老大爷…不好意思,能打扰一下吗?”她面带微笑,语气温和地问道。
“……”可那老人只是目光呆滞地扫了她一眼,便不予理会。
“老大爷?…老大爷?”燕子泓有些僵硬地笑着,怕对方年纪太大听不清,只得一声声地加大音量。
旁边终于有人忍耐不下去了,大喊一声:“你干啥呢?!没看见我们正在赶路吗?”
燕子泓看着那位老大爷缓慢的脚步,十分无奈地抽了抽嘴角:“对不住了,我并不知情,我只是想问问这城里发生了什么,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话音刚落,那位适才发出一声大喊的中年女子即刻停下了脚步,脸上显露出一片狐疑之色,目光上上下下地往燕子泓身上打量,直到燕子泓撑不住那张笑脸,目露不满之色时,那人才答道:“恐怕又是一个被爹娘抛弃的可怜娃,死到临头了,竟还完全不知真相。”
燕子泓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急切又不失礼貌地追问道:“到底是何事?我身患奇病,几天前就昏迷不醒,今日一醒来就发现这等离奇状况,父母兄姐均不见了踪影。”
经过被囚喀狼布族人那件事后,燕子泓睁眼说瞎话的功力是越发的高深,基本能做到张口就来,完全不用打草稿。
果然,那女子不疑有他,只是叹了口气,眼带同情之色地望着她:“姑娘你还是快点收拾东西走吧,三天前城里就发生了瘟疫,你家父母兄姐肯定是见你染病,觉得你挨不过去,也就把你抛在这里了。”
“发生了瘟疫?”燕子泓顿觉五雷轰顶,难以置信。
“是啊,三天前就开始陆陆续续地走人了,也不知是怎么带来的,牛羊鸡鸭都死的很快,我本来还想多拖两天,可发现越拖得久,损失越大,更何况昨天夜里城主带头走人,那一大队的兵老爷都走了,我们还留在这干啥?”说着,那女子便露出了些许感慨的神色。
“那你们现在都去哪?”燕子泓强忍下心中浮起的不安,继续问道。
“还能去哪?当然是去离得最近的望野城了,只希望城门能让咱们进吧,不然就真成了四海为家的乞儿了!”
“那望野城是怎么走的啊?”
“…我说姑娘你其实是个男孩子吧,怎么连邻城的望野城都不清楚在哪儿?看你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穿着又不差,家里一定有钱吧,真是可惜了啊,我劝‘姑娘’你还是马上回家带多点吃的喝的,然后怀里揣多点钱就赶紧跑吧,待多了一刻,就迟了,到时瘟疫缠身谁也救不了你。”
“…好的,谢谢你了。”燕子泓本欲还想追问望野城的具体方向,可转念一想:对方急着赶路,而没有地图又没有眼前的道路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哪是哪,还不如赶紧回去收拾好东西跟着大部队走,绝壁还有人垫后,到时走快点应该能赶上的。
☆、第二十章:千岩万转路不定
一路跑回城主府,燕子泓已是气喘吁吁,毕竟她也是大病初愈,也不知道那蛇毒完全清除了没有,会不会有副作用神马的?她在现代可是听说过许多被毒蛇咬到,最后瘫痪啊老寒腿啊没过几年就嗝屁了啊的各种传闻,况且那是在科技发达医疗设备齐全的前提下,现在……咱就不说话了,默默期待这神乎其技的成效吧,希望死的不要太快。
走进院子门,看见桃源与燕朝睿两人都好端端地躺在那个角落里,燕子泓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很快地就找来了板车,往上面铺上两条被子,把人事不省的桃源吃力地搬了上去,然后再找来各种吃食必用的裹成一个大包袱,放在他头下做枕头。
最后她匆匆换上一件粗麻耐磨的衣裳,便对仍在一旁做木雕状的燕朝睿道:“阿睿,来,我扶你躺上去。”
说着燕子泓便拉了对方一把,可对方像是在抗拒着什么一样,任凭燕子泓使出多大的力气也是纹丝不动。
“我说你能不能消停一下啊?阿睿?睿之?哎呦喂,我的皇妹啊,你就说句话嘛,你这样皇姐好心疼好痛苦好六神无主!”燕子泓本焦急得快失去理智了,对方还一直这么不配合,正想气得想泼妇骂街之际,可不知为何,突然就感到了一阵深深的无奈与挫败,面对接连而来的打击,她简直都快被气乐了。
她终于能理解为毛以前看电视机,总有那种主角或配角遭遇到人生巨大挫折,比如全家被抄斩爱人生离死别神马的,总是会大声哭喊着的同时突然就大笑起来,仿佛不这样就不能体现出这人物的悲痛欲绝,以往她总是理解无能,现在终于也轮到了她想这样来一发了,真是坑爹的人生,狗血的剧情,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唉~阿睿啊,我现在真心不想说什么了,昨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吧,我那是太气愤了言不由衷啊,我跟你感情那么好,肿么会桥归桥路归路呢?如果我真是对你无情无义的话,那我早就跟景言跑了,还会特地来寻你么?如果我真的不在意你的话,我马上就可以把你扔下不管!”
面对她这番情真意切的解释,燕朝睿终于有所反应了,只见她眉尖一挑,唇一勾,含着倨傲的口吻道:“那就麻烦皇姐了,若是安全回京我一定不负皇姐大恩大德,加倍补偿于你。”
闻言,燕子泓差点没气得跳起来,尼玛壁的!劳资是欠你的还是欠你的还是欠你的?这理所当然的口吻真是令人火大!
况且,自相识以来,这货就没敢这样跟她说过话,装什么壁啊!劳资早就摸清你软妹的特质了,还想跟她来御姐那套?!没门!
不过…貌似…好像…现在还真不能拿她怎么着,要是这货再犯抽,她真是白白浪费这么多口水了。
于是她也只能忍气吞声,默默地在心底一边吐槽,一边扶着她在景言隔壁躺下,见两人姿势摆好,再检查了一遍物资的燕子泓将最后一场棉被给盖两人身上,便吃力地拉着承载着两人重量的板车,缓慢又坚定地往门口走去。
也不知拉了多久,燕子泓只觉浑身抽痛,双腿颤软,不得不停下来休息片刻,适才专注着拉车使力,倒忘了看四周,趁休息的当口她抬眼一看,霎时振奋了,只见刻着蓝月城明晃晃几个大字的城门近在咫尺,远远地看去,竟还有几个人影在前方也如同她一样拉着辆板车在缓慢移动。
“尼玛,绝壁不能休息啊!”燕子泓一个激灵,仿佛被打了鸡血喝了红牛一样,瞬间就精力恢复,拉起手柄就要继续往前走。
突然,一阵马蹄声伴随着几声人喝,远远地传至燕子泓的耳朵里,她不禁往发出声音的那个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几个身穿狐裘毛领袄裙的女子骑着马停了下来,正交耳谈论着什么,其中一人看模样倒是挺像白朗丽珠的。
不会吧,这倒霉催的啊,燕子泓的脸色顿时如丧考砒,慌忙俯下身躯在地上抠了几块泥土抹在脸上身上,然后再在地上捡了顶破烂脏旧的棉帽戴在头上,试图待会在撞见的时候,能蒙混过关。
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那几人不是冲蓝月城来的,可那几人没交谈多久就策马直直地冲蓝月城门口的方向而来。
“妹的!劳资就知道!”燕子泓有些愤恨这倒霉的境遇,可这仿佛已经成了一种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倒霉多了,也就习惯成自然了。要是突然砸下一个馅饼,她还怀疑有毒呢,如果没毒,那不正常,如果有毒,那就正常了。
燕子泓低着头,拉着板车快速地走过城门,这已是她的极限了,这板车实在太重了,走的稍微快点都很吃力,别说跑了。
那马蹄声响越发得靠近,她也越发忐忑,只希望对方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将她忽略过去。
“喂,那个拉板车的!停下!我有话要问你。”一道骄纵的声音传来,十分地具有喀狼布族的特色,蛮狠霸道不讲理啊。
燕子泓迫于无奈,只能停下了脚步,并不着痕迹地轻拍了一下燕朝睿,示意她别出声。
“这城里昨晚是不是发生了大事?”
“是啊,据说是城主大人带兵跑了。”燕子泓刻意压低了声音,再加上昨天病还没好全,声音有些沙哑,说出来的话并不太像她原本的声音。
“那城里还有人吗?”
“小人是因为舍不下生病的妹妹和哥哥,所以才留下来照顾他们,其他人早就跑了,本来我打算上街买点草药熬的,可谁知,人都走得干干净净的,小人害怕所以也不敢久留。”
“嗤——生病了?我劝你还是早点把你那哥哥妹妹埋了吧,指不定就是染上瘟疫了。”那女子一边说道,一边嫌恶地促使马骑退后几步。
“你可知城主府内是什么状况?也是空无一人么?”突然旁边插入一道声音,燕子泓心中一颤,这声音…果真是白朗丽珠。
“小人不知,没进去看过。”燕子泓
“白朗姐,就别跟她扯了,说不准城主府里还有人没离开呢?”先前那女子的声音再度响起,也让燕子泓心底偷偷舒了一口气。
“走吧。”白朗丽珠的视线漠然地越过众人,停留在不知所处的前方,率先策马离去。
待到那阵马蹄声渐行渐远,燕子泓才拉起车柄继续往前走,这该死的板车,肿么这么沉,好吧…是时候提醒一下车上那两人该减肥了。
她拉着车好不容易跟上前面的逃难大部队,各人都拉着一车的物资,匆匆忙忙地往前面的道路赶,根本没人留意到她。
她本想靠近几个人,一起赶路或者聊天,可人家一看她拉着的板车上躺着两个人,就马上避之唯恐不及,生怕被传染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均是一脸嫌恶。
试多几次,她也很尴尬,只能识趣地摸摸鼻子,自认倒霉。
大概走了一个多时辰,道路前面的景色渐渐变得绿幽幽起来,对比之前那黄沙满面的艰辛,燕子泓顿觉精神一爽,气力也恢复了许多。
也许是天色灰暗,也许是行了大半天的路程疲倦不堪,众人都纷纷找了一处可遮风挡雨的地方落脚,燕子泓估摸着大家都想在此地露宿一晚。
而此时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看样子似乎有雨要下。
她不禁内牛满面,自从她来到这蓝月城后,就没见过下雨,即使在喀狼布族那里也是下雪,这雨未免也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吧。
她见周围各人都开始忙碌准备起来,都在找寻一处遮身避雨之地,心中不敢大意,也慌忙四处查看起来,记得印象中好像越是干涸的地方,下起雨来就越是磅礴。
可悲催的是,好地方都教人给占了,好几处山洞和岩洞下都挤满了人,她也想跟着过去,结果人家一看她朝这个方向走过来,就派出两个身强体壮肌肉彪悍的女子一脸不善地盯着她,像是在说‘敢过来老娘就拍死你丫的!’
万般无奈下,她只好拉着板车跑去另一边的山林上,虽离此地还有些距离,但也能看清人影,不至于待会脱离了‘大部队’找不到方向。
她好不容易赶过去另一边,找到一处比较低矮的山洞口,进去粗略地看了看,觉得还算是干净,便将板车上的两人给弄了进去,剩下一辆板车进不去,只好把物资先放进去,车子就暂且弃之洞外。
幸运的是,她刚把板车上所有东西给抱进洞,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吓死我了,对了,阿睿你快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然后放外面让雨给冲洗一下。”燕子泓转身一看,便看到了两人那污血斑驳的衣服,顿觉刺眼,不由得突发奇想。
“…我宁可不换。”燕朝睿口气平淡地回道。
燕子泓瞬间被她那语句中掩盖不住的疏离与陌生给伤到了,玻璃心碎了一地。
她暗自咬牙,也学着对方的口气,淡漠地“哦”了一声。
然后也不管对方,径直拿出一块烂布条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地儿搽了搽,随即将一条棉被给铺上,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将昏迷不醒的桃源给拖了过去。
想起这人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她心有余悸地再次揭开包扎的布条。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不知名的外用药竟然十分有效,那血肉模糊的伤口竟没那么恐怖狰狞了,血液凝固,伤口不再有液体流出。
她惊喜的同时,再次将布条包扎上,然后想着如何将他身上那血迹斑斑的衣裳给换下来。
☆、第二十一章:尘满病容行渐凶
正当她准备替桃源换上一身干净衣裳时,洞口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雷鸣般的响声,她大吃一惊,连忙转身向后看去。
只见洞口外暴雨连绵,那骤急雨珠伴随着大片流沙污泥匆匆落下,而适才那巨大的声响正是偶尔砸落到山洞边缘的石块所发出的。
不会吧,这…难道是碰上了传说中的塌方?!
这一念头还没来得及压下,山洞就一阵颤抖,一块细小的石块正从洞口坠入里面,她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离洞口最近的燕朝睿给拉了过来。
“你难道不会站过来一点吗?别跟我说眼睛看不见的借口,你耳朵总有用吧!明明眼前那么危险难道就不会靠过来一些吗?你到底跟我闹什么别扭!”燕子泓有些气急败坏地喊道,心底各种煎熬,刚刚上来的时候她就特地看了一下地形,这洞口虽低矮,但也离地面有点距离,况且底下泥土龟裂,搬运桃源上来时已经花费了不小气力,而这一阵地动山摇的塌方,不知那些垫脚的泥土冲了下去木有,如果被冲下去了的话……呵呵,那真是上的来下不去了。
“……”见对方依旧是不说话,她最后一丝耐心也告罄。
“啪。”
她收回隐隐作痛的手,见对方被她打得身形一颤,头顶还算整齐的盘发犹如被抽去了固定的簪子,瞬间泼墨般散落下来,映衬着那绝美却苍白的容颜,顿时让用力过猛的燕子泓手疼心更…无以名状地紧缩成一团。
“请你收起那副嘴脸,我不明白你到底是在纠结着什么,但现在我们面临的是性命之虞,稍有不慎,我们都会葬身此地。你不想活,可是我们想,我不指望你能帮我什么,最起码照顾好自己别让人操心好吗?你想想你自己的身份,你作为太女好不容易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又会骗人又有能耐,回去后马上就成人礼了,就要正式接手政务了,你要是死在这里,难道不替自己惋惜?”
深深呼了一口气,她继续道:“对,没错,我是讨厌你隐瞒我这么多事情,一开始还装作天真无辜的样子接近我,实则却那么心狠手辣那么有手腕,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的感情还是在的,我不能也不会把你一个人抛在这里,阿源为了救你,已经受了重伤,现在我们都沦落到如此境地了,你能不能稍微…为别人考虑一下?”
一番话说下来,燕子泓是又难过又心酸,她不是不理解对方的苦楚,从小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等折磨,兼之受人蒙蔽弄瞎了眼,对她这样骄傲的人来说,简直是莫大的屈辱!可这种状况若是放在平时,她绝不会动粗动怒,反而会更用心去忍让和体恤对方,但…现在的处境不一样,且不说还有桃源这个重患需照顾,就算没有,这前有自然灾害后有追兵隐患,能不能安然离开都还是个谜!更别说是养伤了。
最让她糟心的是,燕朝睿不知发什么神经,从一开始的青涩温雅变成了如今阴晴不定的模样,陆续得知的残忍真相,让她觉得有些不寒而栗,明明那么年少,行事却那么老辣,一开始相遇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吗?
那接近她是为了什么?燕子泓不太敢细想下去,总觉得答案会令人十分难以接受,无论是为了何种目的,一开始的纯粹却是再也不能持续,就像是背叛过一次的恋人或朋友,再难交心。
她也是打算将燕朝睿安全地送回宫中,就不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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