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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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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燕朝睿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心绪此刻难以控制地跟随着对方的话语在鸣动、颤响,她无法不去思考,无法不去松手。
  
  像是知道了她未宣之出口的呐喊,燕子泓摇了摇头,轻笑道:“我知晓即便成了女皇也会被人所压制,也并不是真正至高无上的强者,可你的目标很明确了不是么?你想成为帝王,你想把凤家的势力全部铲除,你想这盘根错节的各方势力全权消灭,更想将这天下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成为你母皇、祖母甚至太祖都无法企及的千古一帝是么?”
  
  “……”
  
  “我知道你一定是,我认识的阿睿本就是个才华横溢,智勇双全的女子,儿女情长对她而言重不过家国天下,你又何必为了区区一个我,在你的前路埋下遍地荆棘,这值得吗?”
  
  “也许你真的很喜欢我,就像女子对男子一样喜欢,可这对你最想要的东西而言,很重要吗?历朝历代哪个明君会有一段罔顾伦常的历史污点?更别提,我不仅是个女人,还是你的皇姐。”
  
  “阿睿,我一直都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不知小时候,你的夫子…额或许叫太傅,她有跟你说过,无欲则刚么?任凭情感与乱七八糟的欲念入侵,你不仅会丧失目标,而且你会慢慢地变成自己曾经最鄙视的人,你今日若是不听我劝没紧要,他日你又将如何?就像是和尚破戒,有第一次就会有下一次,你今日将我杀了,明日还会有你另一个‘皇姐’,你纵然表现得再爱我,你还不是有了个‘探花女’?我若是不在人世,谁知会不会再出现你望之不得,偏要毁之的人?”
  
  “难道…你渴望成为臭名昭著,贻害千年的亡国之君吗?”
  
  燕朝睿蓦地站起,好似受不了地想要转身离开。
  
  “阿睿别走。”燕子泓不顾喉咙身体传来的强烈疼痛,这些日子来第一次主动地抱住了对方。
  
  燕子泓紧紧地从对方身后环抱住她,感到怀中女子的身躯一僵,那触手而及的感觉竟是如此柔软且清瘦,她才终于有种对方是十七岁女孩子的感觉。
  
  在此之前,除了初次见面外,对方总是给予她太过强大,沉稳的错觉,远与自身的年龄气质不符。
  
  “阿睿,别走…我的话还没说完,将我放了吧,今夜要不你将我杀了,要不将我放了,我不想再过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了,你不知道,每天我睁眼醒来就是这么一间空荡荡的屋子,看不到窗外的美景,也闻不到鸟语花香,每天枯坐一日又睡了,也没有人陪我说话,我真的好怕…我想跟别人说话,我想吃自己愿意吃的,我想看各种美景,我想跟……男人在一起。”
  
  “别说了!”燕朝睿有些崩溃地喝道。
  
  “不,我要说…”燕子泓看着对方略显疲惫的脸,她将对方轻轻推倒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而燕朝睿好似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任凭她动作,显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温顺。
  
  见状,燕子泓心头也涌上些许柔软,她决定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对方。
  
  “也许你不会相信,我并不是你的皇姐,我其实是一抹别处来的游魂……”
  
  在被囚禁的这些时日里,她无事可做,简直被折磨得快疯了,唯有不停地去回想一些曾经历过的事情,反复地去咀嚼,思考,逐渐得也变得平心静气起来。
  
  而那时,她便打着若是与燕朝睿化干戈为玉帛的话就将这件秘密告诉对方。
  
  她已经憋得太久。
  
  如果桃源在还好,就像是在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找到了属于她的事物。
  
  可桃源不在的话,她就倍感难过,不仅仅是因为桃源是她的恋人,更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她已别无选择,触目而及全是陌生与光怪陆离。
  
  无人知晓她的孤单,为追寻桃源来到这个世界,就要承受相应的代价。
  
  “……所以,我看起来很男男腔也没办法!哈哈。”解释了一大堆,燕子泓便觉得有些困顿了,可对方一直不开口,让原本感觉对方会放人的她有些忐忑不安。
  
  “哦,是么?其实我早料到皇姐你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也不会像换了一人似的,原来真是如此。”
  
  听见对方回应,燕子泓有些兴奋,她想起对方似乎与大皇女有些渊源,不禁开口相问:“既然我都将最大的秘密告诉你了,你能不能也说说自己的事。”
  
  “你想问什么?”
  
  清冷的声音仿若恢复了往常,就如同初见般稳和、平静。
  
  燕子泓拿捏不住对方是否有被她所劝动,但起码现时看起来,对方以恢复正常,就不知她会不会将她放了,如果不会的话……也只能寄期望于桃源了。
  
  “额,我是想问,你跟燕朝桢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啊?对了,我的身世是肿么回事,我这具身体的主人真的曾陷害过她吗?”
  
  “……这个说来话长,你若是困了就先睡吧。”
  
  “不,我要秉烛夜谈!”燕子泓一听对方这样说,八卦之心变如熊熊烈焰燃烧了起来,她即刻起床下去点灯,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上了床。
  
  “说吧!我不困!”
  
  见她如此,燕朝睿忍不住笑出了声,烛火辉映下,那张美丽绝伦的脸就好似画中仙人。
  
  燕子泓不由得看呆了一瞬。
  
  “好吧,这个要从我小时候说起……”
  
  窗外秋风细雨,里头却是温情细语。
  
  “什么?!你小时候也忒过分了吧,小小年纪就懂的借刀杀人了!”这道声音中气十足地响起。
  
  “…我没有……吧,环境所迫而已。”这道声音却是弱弱的,在前者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底气不足。
  
  “好吧,我跟你说说……那时候我被白朗丽珠带走的事情,你都不知道,这人跟你…额…有得一拼!好吧,其实她比你更凶残,她当时差点毁了我的容啊尼玛!幸亏后来…BALBAL…”那道中气十足的嗓音显然说得津津有味,难以克制。
  
  “不过,这场面太过血腥,我发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噩梦呢!”显然,这道声音的主人现在绝不受此困扰了,这意犹未尽的语调早已昭然若示。
  
  “是么?幸而她已死,不然落到我手里,定要将她……”
  
  不知不觉中,烛火已灭,声语消谧。

☆、第十七章:折柳惜别言珍重

  
  待到燕子泓再次睁开眼时,天光已亮,身侧空无一人。
  
  她回想起昨晚,心头不禁有些失落,正欲下床去解决某急时,忽然感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站起身,目光从空无一物的皓腕落到了犹带一道红印的脚腕上。
  
  燕子泓有些不敢置信,她试着轻跳了两下,那股束缚的力道与金属声响再没出现。
  
  “醒了么?我的睡美人。”
  
  一道戏谑的声音突然响起,她不由抬眼一看,门口秋阳高照,光线灿烂,那道颀长而熟悉的人影正抱胸斜倚,背光的脸看不清模样,可那双温柔含笑的桃花眼眸却闪着醉人的光。
  
  她立即就朝着对方飞奔而去,来了一个旷世大熊抱。
  
  “我这样就可以走了?”
  
  直到宫门近在咫尺,她还尤不相信地追问。
  
  “刚刚我不是跟你解释了前因后果么,你那位‘阿睿妹妹’肯放人了,凤家与女皇也得到了她们想要的,除了为夫外没人会再把你当回事的!”
  
  桃源简直忍不住扶额跪地了,一路上叽叽喳喳跟鸟类似的,好吧,虽然他也喜闻乐见对方如此,但将一个问题反反复复地问也太折磨人了。
  
  “快走吧,宫门都打开了。”
  
  桃源拉住女主的手便要越过这最后一道门槛。
  
  可燕子泓却在此刻停了下来,拉了几次都拉不动人的桃源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是不是还舍不得你那个‘阿睿妹妹’啊?你大可转身回去,我不会拉住你的。”
  
  言罢,便放开了她的手,静立着不说话。
  
  “不是…我只是想再见见她。”燕子泓低着头,细声说着。
  
  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出了这道门,便再也见不到燕朝睿的感觉。
  
  “你想见她?”桃源的脸上带着一抹奇特的笑意,他缓声续道:“可人家不愿见你。”
  
  “她竟不愿见我?”她有些惊讶,语气也带出一丝不信任。
  
  “是啊,你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她怎么会惦记着你?自然是见都不愿见你一面。”
  
  “我…可我还是想见她,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我会放心不下。”
  
  燕子泓咬了咬牙,带着一丝请求地看向他。
  
  “唉,好吧,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娘子在有生之年都惦念着一个女人。”
  
  桃源有些无奈,可还是叹道:“我想她此刻应该在正宫门上吧。”
  
  “谢谢。”燕子泓深深看他一眼,转身便跑向了正宫门。
  
  偌大皇宫的出口却只有四道,分别是东西南北,以地势来看,皇宫就像是一个正方形,四个方向的门都处于那个正方形各个边长的正中,因坐北朝南的关系,其南门为正,其余为副,因此,南门便成了皇宫所谓的正门,也叫正宫门。
  
  正宫门其上还有数层,全是精兵把守,在上面可以俯瞰到很远的地方。
  
  在很久之前,她跟燕朝睿两人去过上面玩,那时候好像也是秋天,从上而下俯瞰到远处全是一片秋黄,抬眼往上便是云海苍茫,往下便是京都繁华的人流与条条川巷,风光人文均被尽收眼底。
  
  一边回忆当年的燕子泓一边迅速地朝目的地奔跑而去。
  
  她绕过了无数回廊、走道,连自己都在咂舌,竟然在没迷路的情况下就找到了对方。
  
  高高的城墙上,一袭广袖长裙的燕朝睿与庄无尘、凤雪遥等人正谈论着什么,眼神专注且神情严肃,在不知不觉中,当初的那个青涩少女已蜕变得成熟稳重。
  
  那道原本娇小的身影,也已变得纤长高挑。
  
  燕子泓静静地看了一会,便欲转身离去。
  
  恰好此时,燕朝睿无意地抬眼一看,便与她的视线碰撞到了一起。
  
  两人都怔住了。
  
  庄无尘与凤雪遥均察觉到了不妥,转身一看,便露出了了然的神色,两人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共同走远。
  
  燕子泓忍不住向前几步,轻声道:“我走了。”
  
  “嗯。”
  
  燕朝睿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魅惑狭长的凤眼里,涌动着连她自己也不甚清楚的众多情绪。
  
  咬了咬牙,燕子泓转身便走,可她一步步仿佛脚带千斤般,沉重得她难以忍受。
  
  好像还有什么没有说清楚,好像还有什么没有做完,还没分别,就有了遗憾。
  
  她终于停下了脚步,再次转身,目光清亮地直视着对方:“我真的要走了!这一别可能就是永远,你真的没有任何话要对我说吗?”
  
  一阵大风忽然吹过,两人的青丝扬起,衣袂翻飞,发出了细微声响,仿佛在催促着什么。
  
  “我想……皇姐你能……”
  
  “什么?”风声太大,她有些听不清。
  
  “……”
  
  听不清么?燕朝睿有些失笑,最后还是无奈地重新开口:“皇姐,你能不能主动亲我一回?”
  
  “当然!”
  
  燕子泓立马答应,只要不是法式舌吻啥的,亲多久抱多久没啥关系。
  
  她朝对方飞奔而去,行至眼前时,她踮起脚,双手捧起对方的脸,对准那抹唇色轻轻地吻了上去。
  
  燕朝睿睁大了眼,看着对方那精致的脸庞逐渐靠近,直到唇畔感受到了一点温软,才恍若惊醒。
  
  她轻抚着唇,有些怔忪地看着对方,那吻好似蜻蜓点水,稍纵即逝。
  
  这是梦中的场景吗?
  
  燕朝睿恍惚地想着,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好像从别处传来:“我最后想对你说的便是…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我永远也不想见到你!”
  
  燕子泓呆住了,她的心口忽然蔓延起一丝疼痛,隐隐的,钝钝的。
  
  看着燕朝睿毫不留情地转身,她的眼眶泛起一阵湿意。
  
  背对着她的身影高挑而曼妙,腰身细窄而挺直,大风吹起她的长袍广袖,越发的显得美丽和庄重。 
  
  “真的要说再见了,阿睿,保重!”
  
  她低声言罢,深深吸尽一口气后也不再看对方一眼,转身便跑走了。
  
  暖阳金黄下,那抹熟悉的身影依旧在门口等着她,见她跑的气喘吁吁,那人不豫的神色便有所缓解。
  
  “走吧,我的娘子。”他微笑道。
  
  本以为对方只是伸出一只手牵住她,结果一阵天旋地转后发现,她竟被打横抱了起来。
  
  依旧是那辆外观普通,内里奢华的马车。
  
  当马车行走起来时,燕子泓竟有种时光倒退的错觉,似乎回到了景言从白朗丽珠手中救走她后,在马车上一路颠沛流离的日子。
  
  探花府、袁重锦、皇宫、太女、昭阳殿……这一切的一切仿佛指间流沙,转眼不见,让她有种从未发生过的感慨。
  
  “对了,我想听你详细说说前因后果,具体怎么回事?你现在不是壅和国的皇子么?这样默默离开你确定不会出事么?还有,那我们现在是去哪里?汝柳城么?”
  
  燕子泓为了消去心底忽然涌上的沉重,不顾身体疲惫,执意找对方谈话。
  
  “你身体不适,还是先歇息会吧。”
  
  自上马车起,桃源便一反常态地沉默了起来,现今说出这样一句话,顿时令燕子泓感到一阵违和。
  
  “你是…景言?”
  
  她不自觉地收起了笑意,紧皱起眉头,有些试探地问道。
  
  “是。”
  
  听到对方毫不避违的回应后,她的表情滞住了。
  
  一时间,车内充斥着一种不自然的寂静。
  
  车轮‘轱辘轱辘’地响,窗口的帘子也被风吹起,随着马车小幅度的摇晃,斑驳的光线时有时无地拂在了两人身上。
  
  “我没其他意思,就想见见你。”
  
  景言冷静地解释道,眼神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强烈情绪,像似波澜不惊被冰封住的雪,又似灼热炎海里急欲喷涌而出的火,直直地投注在了她身上。
  
  “嗯。”燕子泓不敢与他对视,垂下视线,轻轻点了点头。
  
  又是一阵沉默,直到她觉得对方都可能睡着了的时候,才缓缓传来了一句话:“你喜欢过我吗?”
  
  “没有。”她迅速回道,干脆利落得像是排演过千百遍。
  
  “你就这么喜欢他吗?”
  
  “是!很喜欢,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他。”
  
  看着眼前的女子快速得几近冷酷地回答他的每一句话,景言有一瞬间想大笑出声。
  
  笑自己的愚昧,笑自己的可怜,笑自己的可笑。
  
  可他最终还是没笑出来,他发现僵硬了的嘴角怎么也扯不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最终他也只是冷哼一声道:“那就如你所愿吧。”
  
  说罢,闭起眼,静静地倚靠在车壁上呈假寐之状。
  
  燕子泓拿不准对方那句话究竟是何含义,可也不想主动与他搭话,想着想着也睡过去了。
  
  醒来时,她看见对方正眯着眼,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眼神似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露骨。
  
  她脸一热,知晓景言已换做了桃源,心下一松,脸上也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娘子,为夫肚子好饿。”
  
  桃源意有所指地看向了她的唇,声音也不自觉地变得沙哑。
  
  “我也肚子饿,咦,这不是猪蹄吗?”燕子泓勾起一抹坏笑,伸手便捉住了对方的手,捧在眼前就要张口咬下。
  
  “喂喂喂……”桃源反应迅速地将手缩回,脸色委屈眼神幽怨地瞟她一眼后,就默默地扭过头看向了窗外。
  
  燕子泓禁不住微笑了起来,这一瞬间,她的心好像被什么填满了一样,幸福温暖得让她鼻头泛酸,说不出任何的话。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从前世至今生,我终于寻得了幸福,寻得了此生最最想要的…你。
  

☆、番外一:朝蕊夕落本无情

  
  夜深露重寒。
  
  寒风呜咽着敲击着门窗,我躺在锦衾细绸里,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身旁的人睡得很熟,均匀的呼吸声不曾间断,可我却只能睁着毫无睡意的双眼看着一片混沌黑暗的上方。
  
  躺了一会,我终究抵抗不了这越发清醒后产生的漫长感,翻身下了床。
  随意地摸来一套衣服穿上后,才发觉那是燕朝桢的服饰。
  我正想解开重换,却忽然想起自己身边那些如影随形的暗卫们,也就不管它了。
  
  推开门走了出去,刺骨的寒风瞬间侵入了四肢五骸,我忍着这股寒冷,走出了昭阳殿。
  值得庆幸的是,也许是这天气太坏了,暗卫们疏于查看,并没有发觉我走了出去。
  当然,也可能因为我穿着燕朝桢的服饰,她们也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将她确认为我。
  
  我并无目的地漫步在深宫中,这层层叠叠的建筑和弯弯绕绕的路仿佛在时刻提醒我将来作为一个国家君主的重责。
  如果接下来我能预知,我想自己不会再往前走了,当然,也有可能会更为迫切地往前走。
  可我此刻一无所知,在我毫无目的地闲走瞎逛时,顺其自然地遇到了她。
  
  只记得当时,远远地一个人影在昏暗的宫殿走廊那端徐徐而来,在晕黄的笼灯映照下显得模糊而影绰,但对方的纤细腰身却让人瞧得很真切。
  
  这夜半深宫中会是谁?莫不是巡夜的宫女?
  
  远处看来,这身段模样倒是挺好,却不知是哪个宫殿里的婢侍,若是待会瞧清楚了模样,真是漂亮的话,要来平日里亵玩也是不错的。
  
  我不禁想起了适才与燕朝桢的那一番颠鸾倒凤,虽然她身段不错,床上花样也多,但我还是腻得不能再腻了,只是碍于她好歹也是自己的姐姐,不能像寻常宫女一样玩腻了就丢开,不然我早把她赏给了那帮世家子弟们玩。
  
  更何况燕朝桢这人床上花样虽多,却不知为何十分抵触几人一起玩的乐趣,一回两回我也就认了,毕竟你也是金枝玉叶的皇女,不屑与那些低贱宫女们一起折腾也说得过去,但时间一久的话,也就显得太作了,你说你又不是贞洁烈女,每每上我的床动静都大得不得了,动作比最低贱的妓妾还骚浪,就这么一货色,你说没同时玩过几人,我还真不信。
  
  我一边在心里头想着极尽放荡□之能事,一边却眯着眼静静地等待着那面目模糊,身段勾人的宫女渐渐走近。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宫女确实长相不俗,只不过也忒没有眼色了,看着我一身绫罗绸缎玉佩官衔加身,只差没在脑门上刻着“皇女”这两个字的大活人站在光线最明亮的地儿,也敢神游似的走了过去竟不请安拜叩?!
  
  一时气恼,我伸手便扯住她那绸缎似的长发,将她整个人扯到了我面前。
  对方冷不丁受此攻击,纤弱身子柳絮一般摇曳幌动几下便控制不住地扑到我身上来。
  一时间,软玉温香满怀。
  那种不同于其他女人或浓重脂粉香气或一身臭汗刺鼻的清淡馨香,让我太过清醒的神智也有些迷醉。
  
  可怀中的人显然不像我这样享受,几乎在稳住身形的那一瞬间就开始奋力挣扎地推开我,可十分遗憾的是,虽然我身形未长成,可从小到大严格锻炼出的一些防身动作和气力还是足够我毫不费力地制住对方。
  
  “放手!你知道我是谁么?”
  稀奇,你都不知道我是谁,我凭什么知道你是谁?莫不是你比我这个穿着大皇女服饰的人更有身份地位?
  
  我冷嗤一声,并不回答她,小小一个宫女而已,有什么资格让我回应。
  不过话说回来,这宫女不仅长相模样出挑,声音也十分动听,听得我都快要忍不住了。
  
  “我是——”不等她话说完,我便把她推到柱子上,借着灯火,对准那殷红的唇便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她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似是想高声叫嚷,却只能方便了我对她口舌的进攻。
  也不知道这宫女到底是哪个宫殿养着的闲人,皮肤细致光滑远胜过一般货色不说,那口舌的味道也十分香甜,也许早被人圈起来了也不一定,正常的女人绝不会如此细皮嫩肉,芳香扑鼻。
  
  突然牙齿被对方一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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