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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神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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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袋贴着夏风的胸口,衣衫微凉,带着一些树叶的清香,看来在外面埋伏了有一会儿了。我知道他们的目标一直都是苏戈,只是我最近实在有些倒霉。
虽然感觉不到很强烈的痛苦,但是眼皮还是越来越重,被血浸湿的睡衣黏在皮肤上,空气中也隐隐能闻到一些血腥气。
夏风低沉如水的嗓音从上方传来:“井井,撑住。”
于是我撑着最后一口气儿恳求夏队长,我说:“队长,如果我死了就算了,如果没死成,你放过我成吗……”
虽然夏风的脚步始终没有停下,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体突然间僵了一下,夏风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
我们的夏队长,真的很少说对不起啊。
只是我无力再调侃他,耳畔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和医生护士准备器具的忙碌声,所有的一切在突然打亮的无影灯下越来越模糊,抱着我的手臂松开,取而代之的是冰凉却舒适的床铺。
在意识残存的最后一刻,我还是暗暗的告诉自己,一定要活下去,方井井。
**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光束透过窗外那颗梧桐的枝叶投洒在病房里,光影斑驳,静谧而美好。
我半睁着眼睛愣了一会儿神儿,这才意识到我虽然倒霉,但还没有倒霉到家,老天爷好歹给我留了一条命。这种感觉很微妙,有种死里逃生后的释然,还有种恍若隔世的超脱感,我觉得,如果自己再像林杰一样研读过一些诗集或者佛经,一定能说出发人深省的至理名言,可惜我大部分的时间都献给了CAD这个制图软件,所以这件事在我思考片刻后终于放弃,我遵循自己的生理意志,很现实的说了一个字:“水……”
旁边的床褥动了一下,我垂着眼睛看过去,熟悉的黑色特战服映入眼帘,好吧,是夏队长。
我听见夏风倒水的声音,本以为他会直接把杯子给我,但是接下来夏风把我的床头微微摇起来一些,然后用一只小小的汤匙舀了一点水递到我嘴边。
出于心里对夏队长的一点点不满,我还在犹豫是喝还是不喝的时候,夏队长突然开了口:“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昨天的事情我也很抱歉,但是这些都可以等到你康复后再来和我算账。现在,先喝水。”
我瞥了一眼夏风,在看见他直视着我的视线后又默默的把头低下,就着那只汤匙喝了一口水。
夏风面无表情的又舀了一勺递到我嘴边,我瞅了眼他的衣服,没有来得及换下的特战服,左胸口那里还沾了一点点的血迹,应该是昨天抱我时染上的,看来,夏队长是在这里守了我一夜。
心里突然就软了一点点,我看着他低头舀水的动作,想了下,张了张嘴,嗓子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喂。”
夏风抬头看向我,同时又把一勺水递到我嘴边,我喝了水,问他:“没告诉我弟吧,还有莫茜。”
夏风点了点头:“如果确定救不活你,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他们。”顿了一下夏风又若无其事的问我:“现在你醒了,需要我通知他们吗。”
我说:“夏队长你不觉得你的话前后矛盾吗?”
夏风舀水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我。
我知道自己受的伤应该挺重,搁在别人身上现在多说几句话应该都会很疲惫,但是自从我完全清醒后,精神状态也恢复的近乎神速,仿佛剧烈运动后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那样。我不知道是和苏戈昨天覆在我伤口上带来的那股力量有关,还是夏队长的医院确实医术高超,甚至像巫术那样在治病时会运用别的神奇力量。总之,我现在很有劲头的开始反驳夏风:“既然你打算救不活我才通知他们,那么能救活的话你心里并不希望他们知道这件事,现在又多此一举让我来做决定,夏队长,何必呢?”
夏风的脸色沉了沉,周围空气蓦地变得有些冷,会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离他再远一些,但是对于我而言,再面对夏风时已经完全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了。
沉默了几秒钟,夏风把舀了水的汤匙直接塞到了我嘴里,冷着脸道:“我说了,先喝水。”
我咬紧牙齿抵着汤匙,毫不畏惧的迸出两个字:“不!喝!”
僵持了三秒钟,夏风收回手把杯子放到一侧,站起身:“随便你,我走了。”
说完,夏风捡起靠在墙边的枪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一口气就这么郁结在胸口,我说:“请问夏队长,昨天开枪打我的是谁?”
夏风脚步一顿,冷声道:“没有人要打你。”
我抽了下嘴角:“好吧,误伤我的是谁?”
夏风头也不回的说:“是我。”
语气真是听不出半分愧疚。
我已经无力再和他争执下去,我拿起杯子痛快的喝了个干净又把杯子“砰”一声放到桌子上,然后看着夏队长高挑修长的背影深吸一口气,坚定的说:“放我出院,咱俩两清。”
夏风转过身,半垂着眼眸看我。面色依旧平静如水,无悲无喜。
我继续道:“当我从来没遇到过苏戈,也当我从来没遇见过你,所有的事情到此结束,林杰的事情我也不再参与,从此以后我是死是活都和你夏队长再没有半分关系。如果苏戈再来找我我也会把这话再说一遍给他听。夏队长,你猎你的魔,我做我的人,成吗。”
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我并没意识到最后一句有些不妥,夏风看着我没有说话,房间里突然静的让人心慌。
半晌,夏风突然开了口,却只说了一个字:“好。”
之后,夏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开门关门声之后,病房里静的又只能听到墙上的挂钟缓缓前进的“嗒、嗒”声。
两天后,我已经能下床走路了,莫茜开车来接我,同时还带来了莫家私人医院的大夫和护士,又是担架又是保镖的,声势极其浩大,但是整座医院并没有因此而热闹起来,依旧冷清的像是荒废已久的无人区。
我抱着包看着摆在我面前的担架抽了抽嘴角,我说:“莫小姐,都说了我没事儿了您怎么又抽疯了?”
莫茜把手臂搭在我肩上,墨镜往下一拉,严肃道:“井井,我不是抽疯,我是做给夏队长看的。什么都别说了,上担架。”
“……”
莫茜一挥手,两个小护士就过来架着我往担架上扶,我觉得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刚想挣扎就被莫茜一把按回去,然后一路被抬下了楼。
走到救护车前,我从担架上跳下来:“行了莫小姐,你不会真打算再把我送到你们家医院去吧?”
莫茜抱臂看我:“不然呢?你受的是枪伤好不好!方井井你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
莫茜的情绪有些激动,说话时眉头紧紧蹙着,眼睛里是难得一见的认真和焦虑,看不到一丝往日里玩笑的样子,心头蓦地一酸,我伸手揽住莫茜的肩膀抱住她:“别担心,我舍不得死的。”
莫茜抬了下手,我听到她吸鼻子的声音,我笑了笑,攒起袖角在她眼睛上抹了一把:“别哭,我好着呢。”
莫茜自己又擦了一把泪,一拉车门坚定道:“好没好先当着我的面检查了再说。”
我说:“好,听你的。”
就在前脚刚踏进车门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的地方传来:“方小姐。”
我和莫茜一起回头看去,一个理着毛寸穿着黑色T恤的男子懒懒的倚着医院大门外的一颗梧桐树,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朝这边挥了下手。男子的左耳上带着的耳钉在阳光下夺目生辉,衬着他胸前T恤上的骷髅图案显出几分不羁的气质。
我知道能靠近这里的都不是普通人,连莫茜第一次来这也是由夏风专门安排了接引的人并且亲自打电话通知关卡放行才能进入。眼前这个男子就这么潇洒的站在这并且叫出了我的名字,大概……也属于那个神秘队伍里的一员吧。
我拍了拍莫茜的肩膀让她在原地等我,然后我走过去朝他点了下头:“你好,找我有事吗?”
带着一连串耳钉的男子扬了扬嘴角:“当然。不过,我先做下自我介绍,我叫阿桥,夏队长的追随者之一。”
和我心里猜的差不多,我点了下头,礼貌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安静的等着他的下文。
阿桥继续保持着刚才的温和笑容,松开手臂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先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这才开口:“方小姐,今天来找你,完全是出自我的个人意愿。”顿了一下,阿桥继续开了口,声音平静而缓和:“我知道你对夏队长有些不满,表面上看来,他确实也做了一些让你不开心的事,但是方小姐,有一句话……你不该说。”
我愣了一会儿:“什么话……”
“你猎你的魔,我做我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麻辣个鸡啊,队长越写越高冷,冷的亲娘都受不了了,天天发愁怎么攻破他_(:зゝ∠)_
昨天还想着好好虐下他,结果发现目前还虐不了,队长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不好下手_(:зゝ∠)_
另外不断有苏哥的支持者冒泡,我替夏队长问一句,有心水他的吗_(:зゝ∠)_
新房网还没拉,旧房的网被合租者给迁走了,乃们看我这个点还在办公室更新,真的不打算粗来撒个花支持下吗_(:зゝ∠)_
最后下更肯定会在本周四十二点之前,因为这是更新任务最后截止时间,我还差一章,这两天怎么着都会撸出来的_(:зゝ∠)_
好了,闪~
☆、主宰者的争夺
第十八章
阳光透过厚重的云层倾洒在这座不知名的山林间,给眼前的世界渲了一笔灰暗的色彩,公路两侧的梧桐树在突然刮起的冷风中沙沙作响。
大雨将至。
我打开车窗吹风,郁结在心口的不适感稍稍得到了一点缓解。
莫茜倾身过来关上窗户:“大病初愈,有你这么吹风的吗。”
我只好往座椅里又缩了缩,闭上眼睛:“我又不是坐月子。”
“井井。”莫茜沉默了几秒钟突然喊我,我没睁眼,轻轻嗯了一声。
“那人是谁,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莫茜问我这句话的时候车子刚好在一个关卡停下,有穿着武装服的持枪警卫上来盘查,在录入信息确定我们离开这里是经过夏队长的允许后才放行,莫茜放下车窗伸出手给他们打了个招呼:“帅哥,替我问候你们的夏队长,顺便祝他的医院早日倒闭,谢谢。”
说完,莫茜扒拉了一下墨镜很潇洒的准备关上车窗,那个被他问候的帅哥却突然把枪伸进来挡住上升的玻璃,我和莫茜都愣了一下,就听那帅哥冷声开了口:“莫小姐,夏队长比任何人都希望这座医院能倒闭。”
我把视线投向那个小伙子,浓眉大眼,皮肤黝黑,一双握枪的手骨节分明看上去十分有力,当然,最吸引人的还是他反驳莫茜时眼神里透出的不屑和鄙夷。
看着莫茜睁大眼睛哑口无言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下,连忙拍拍司机的座椅,我说:“师傅,快开车吧,三秒钟后战争就要爆发了。”
开车的老司机大概比我还熟悉莫茜的性子,我话音刚落车子就立马驶过关卡以不断飙升的时速向山下奔去。
“卧槽!”反应过来的莫茜连忙又放下车窗把脑袋伸出去朝着越来越远的关卡大声喊道:“有本事你过来我绝对不打你!”
当然,那边不会有任何回音。
莫茜憋了一口气没撒出来,身子往下一滑窝在座椅上也不再搭理我,我笑着瞥了她一眼,继续转过头看车窗外的风景。
有雨丝飘在车窗上滑下一道道的水痕,车里恰好放着肖邦的雨滴,始终反复着的单音一下下的敲在心上,世界再次陷入一片深沉。
我想起阿桥说的话。
“方小姐,你大概还不清楚人类现在面临的情形有多严峻。媒体报道的死亡案例和我们手中的数据相比简直少的可怜,就在我和你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在不知道的地方死去。与此同时,全世界死于魔鬼袭击的人数每天都在以1。5倍的速度增长,方小姐,夏队长每天只睡三个小时,为的又是什么?”
舒缓的前奏已经过去,音乐突然变得激昂起来,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公路两侧的树木在狂风中摇摆,世界变得狰狞不堪。我把外套的拉链往上拉了拉,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外面。
“方小姐你很聪明,你跟队长的部分交谈我有监听过,很显然,夏队长虽然在其他方面表现的十分出色,但在情商尤其是恋爱情商上几乎为零,他对你刻意的关怀和低劣的演技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何况身为当事人的你。当然,他之所以这么做是我们怂恿的,所以如果惹得你不高兴这个责任也由我们来担。至于那天夏队长对苏戈开枪是因为苏戈不同于任何一个我们猎捕过的异灵,他不依附于任何人的身体而存在,他就是他,如果未来像苏戈这样的异灵越来越多,人类的命运可想而知,这个世界的主宰者只能有一个,不是我们就是他们。而苏戈的本事方小姐想必比我们还清楚,我们从未有正面和他较量的机会,连瞄准的机会都没有,所以那天他去病房找你,可想而知,对于等待多时的我们而言,是多么难能可贵。只是……子弹穿过他的身体射向你,是我们没有预料到的。”
阿桥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是一气呵成,今天背着夏风来找我看来也在心里憋了许久。我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既不抱怨也没有释然,听他做着最后的解释:“所以方小姐,队长绝不是故意把你拉入这一场史无前例的狩猎中,一切都是被逼无奈,我们所付出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们继续做人,而不是魔鬼的奴隶,甚至食物。”
“你猎你的魔,我做我的人。方小姐,这才是一句前后矛盾的话。”
“如果每一个人都能相安无事,我们就不会存在。”
肖邦的雨滴已经结束,车里响起一首很老的英文歌曲,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在外婆的阳台上晒太阳时听到的,彼时外婆正在把从一座庄园摘的酒葡萄洗净往橡木桶里塞,老旧的客厅里放着外婆那个年代的歌,醇厚深邃的女声突然回荡在客厅中的时候心里就毫无防备的触动了一下。
歌词开头翻译过来的意思大致是,谁能说出,道路伸向何方,岁月流逝何处,唯有时光。又有谁能说出是否爱在成长,如心之所愿,唯有时光。
外婆说,这是她小时候那场911灾难时很具纪念意义的一首歌;我对那场灾难不甚了解,只知道是人类对人类的伤害,但如今,我们的敌人来自另一个世界,这是两个种族的厮杀,其凶狠残忍将远超人类曾遇到过的任何事件,只是我们还全然不知的生活在歌舞升平的表象下,而末日也许真的就要这样悄无声息的到来……
车子渐渐驶离了这座寂静而神秘的山区。道路两侧的建筑物越来越多,莫茜呼了一口气,吹了吹自己的刘海,突然道:“那小伙子很有个性,我记住他了。”
我瞥她一眼笑了笑没搭话。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莫家私人医院的楼下,莫茜带我上去做了个全身检查。其实子弹射中的位置很巧,没有伤及任何脏腑,大概也是因为知道这一点,夏队长才笃信我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抛却其他的不说,夏队长在我床边陪了一夜这件事儿,其实挺让我感动的。
我住院的这段时间方井然一直住校,莫茜坚持让我住她家,我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以我今年的运势来看,很可能连着他们一大家子一起倒霉。
回到家时我发现门窗果然已经修缮一新,而且每一个外窗的窗框两侧都安了一个黑色的盒子,我纳闷了一下,伸手碰了碰,似乎又没什么异常,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我拿起一看发现是夏风。
愣了一下,我按下接听:“喂……”
“方小姐。”电话那头传来夏风一贯低沉如水的嗓音。我注意到夏队长对我称呼的改变,呼吸一滞,轻轻“嗯”了一声。
夏风平静如水的嗓音通过电话传来后越发富有磁性,只是语气还是冷的要命:“窗户两侧的黑盒子,不要碰。”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字数略略有点少,主要是承接上一章,大家包涵哈~下章就有新的情节发展了,么么~
☆、你好,大明星
第十九章
我站在窗户旁,看着那两个黑盒子心头一紧,愣了一下连忙往门外冲然后匆忙问道:“可我已经碰了怎么办!会爆炸吗?现在通知别人撤离来得及吗?”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我脚步一顿,扶着门框弱弱的喊了一声:“夏队长?”
夏风的声音从那边缓缓传来:“方小姐,你多虑了。”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轻轻“哦”了一声,掩饰住内心的尴尬然后正经道:“那你不让我碰是什么意思?”
夏风道:“那是检测异灵的装置。因为林杰那件事后你说要回来住,修缮门窗的时候就顺便安上了。”
“哦……”我关上门靠着墙呼了一口气:“检测异灵啊……”
夏风又是几秒钟的沉默,然后淡淡的回我:“是,除苏戈以外的普通异灵。”
我被噎了一下,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语气可能引起了一点误会,但越解释可能误会越大,就岔开话问他:“那为什么不能碰?”shuk
夏队长说:“因为感应端连着我手机,你碰它的时候会有电流声传过来,我很困扰。”
我扶了扶额,尴尬道:“原来是这样……”
电话那边又是沉默,就在这时我想起阿桥说的话……
“所以方小姐,队长绝不是故意把你拉入这一场史无前例的狩猎中,一切都是被逼无奈,我们所付出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们继续做人,而不是魔鬼的奴隶,甚至食物。”
我承认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就有些触动,我并非那种不讲理的人,所以现在心里对夏队长的那一点点不满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觉得,他们真的是很伟大的存在。
想到这里,我发自内心的,由衷的跟夏风道谢,我说:“夏队长,谢谢你,之前我跟你说话的态度可能不太好,你别往心里去,我不是故意的。”
我以为夏队长就算再高冷此刻也至少应该跟我回一声不客气之类的,但是……
电话那头又是几秒钟的沉默,然后突然传来了“嘟嘟”声。
夏队长竟然直接把电话挂了……
我愣了愣,挂就挂呗,还等了一会儿才挂掉,队长这是个什么意思……
**
回到家的这两天我去学校看了一下方井然,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方井然拍着胸脯跟我说一定会考上A大让我尽管放心,我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告诉他方井之要回来的事儿,决定等他考完再给他一个惊喜。
单位那边似乎是夏风亲自打的招呼,我去上班的那天黄总特意把我叫到办公室嘘寒问暖的好一阵关心,当然,十句里面总有一句要提到夏风,见我无动于衷的样子,谈到最后,黄总终于直截了当的开了口:“井井啊,以后夏氏集团有什么工程建设你都要及时上报啊,要知道能接他们一个活儿可够我们院儿吃一年呐!”
我坐在高档的黑色会客皮质沙发上,看着窗外不远处正在施工的摩天大楼,想起人类目前的处境,无力的回了一个好……
一切又恢复到了原先的样子,苏戈已经有十天没有出现了,这十天里夏风也再没给我打过电话,每天的网页新闻总是有那么一两条关于“魔鬼”的消息,无外乎哪里又死了人,以及媒体对此作出的臆想。事件发生的最初,人类出于本能的恐惧也慢慢因这司空见惯的报道习以为常,那又怎样,反正看似是离自己很远的事……
没有人相信歌舞升平下的暗潮汹涌,直到李亦晗关于“魔鬼”的发声遍布各大媒体的首页……
我和莫茜大概也没想到李亦晗现在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最初看到他在荧屏上蹦跶的时候莫茜还和我感叹说:“这小子现在真出息,大学的时候挂了那么多科,自己没毕业还差点连累你,没想到现在还真混出什么名堂了。”
李亦晗其实是我和莫茜的大学同学,典型的花花公子,长得俊,会唱歌,能跳舞,大学里就是个了不得的风云人物,还在毕业之前在学校里开了一场自己的个人演唱会。那时候说到我们建筑学院,大家第一句提到的就是他,以至于连累了我们院的众多单身汉大学四年都没能找到对象,因为妹子们通常和他们约会最终目的都是为了要到一张李亦晗的签名。
下班的时候莫茜约我去了一家新开的餐厅,点餐的时候餐厅里放的就是李亦晗的歌,莫茜扶了扶额,问我:“井井,你还记得这首歌吗……”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
这首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叫《Hi,一起Crazy》,是李亦晗自己写的,是他大学毕业那场演唱会的压轴歌曲,只是很不幸被莫茜一嗓子给毁了……
不过说到底,起因还是我。那时候我的毕业设计完成后就被李亦晗借走说参考参考,因为平时跟他关系还行我就答应了,然后就忙着去公司实习的事情,直到有天莫茜突然打电话问我:“井井,你毕业设计交了吗?我在老师办公室怎么没翻到你的?”
我愣了一下,诧异道:“咦?李亦晗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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