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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私宠:帝少的重生辣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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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沾染了水珠的问题,八成是怕自己的老婆走光吧。
“我不想换,衣服有水,很快就干了,谁也看不出什么来。至于洗漱嘛……我自己来吧。”萧安宁故意装作不知道,伸出手,想要把毛巾从云殇手里取过来。
谁知云殇只是身形微微一转,就轻而易举避开了她的手。
让她的手臂落了个空。
萧安宁眼神一亮,凌空抬手向云殇腰间点去——
说起来,两个人同时身为特工,还并未曾真正的较量过。
刚才云殇那利落敏捷的轻轻一避,不由激起了萧安宁想要和他试试身手的好奇心。
云殇原本手上就捧着水盆,萧安宁又是突然抬手向要腰肋间突袭。
这个位置,通常极易被人攻击。
萧安宁本来以为自己肯定一击得手,谁知云殇竟然将手中水盆向高空一抛,电光火石间遽然探手极速抓住她的手臂。
另一只手在水盆落下时,已经稳稳接在手中。
这一比,身手高下立现。
萧安宁错愕地盯住他:“你身手这么好?以往怎么还会受那么多的伤?”
云殇勾唇笑笑,单臂搂着她的纤腰,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身上80%的伤口,都是拜云青松所赐。要不要帮我教训他?”
“不好吧?”萧安宁蹙起了秀眉。
可眼底却透着一缕杀气。
云殇爱极了她这种爱憎分明的表情,她生气,自然是因为心疼。
这个时候,把老头子祭出来当牺牲品,也不枉他当年为了逼迫他来君临,而数度追杀他。
“有什么不好?”云殇微微一笑:“老头子死了,我提前接任帝君,你做帝君夫人,多完美。”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萧安宁被云殇故作认真的样子逗乐了,“我洗漱好了,咱们先去见帝君。毕竟……也是你血统意义上的父亲。”
萧安宁是孤儿,从来没有感受过亲情。
前生,就连爱情,也只是她一个人虚构的幻影。
以致衔恨而亡。
重生后,却遇到了云殇。
不仅令她感受人世间最重、最深情的那份呵宠,在怀孕后,也使得她对完整的家庭有了一份痴恋。
而云殇原本和他一样,从小没见过父母,可现在,不一样了。
虽然云青松未曾养育过他一天,却也是他的生身父亲。
新婚夫妇婚后第一天要去拜见长辈。
在某种意义上,萧安宁反而比云殇更看重这份亲情的完整。
尤其是失去第一个孩子后,那种孺慕之思让她更珍惜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和感情。
这一点,云殇自然心里是知道的,只是脸上却不会表露出来。
他含笑侍候萧安宁洗漱过后,倒了盆里的热水,又亲自给她换上一件足够保守,连脖子也不露半分的裙子,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
正要牵着萧安宁的手走出房间,云殇突然盯着她的脸,又喊了声停:“等等。我们好像有件事没做。”
“还有什么?”萧安宁下意识私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并没什么不妥:“该挡住的都挡住了。”
云殇听她话里不察流露出来的含意,抿唇说道:“是没什么不妥,但我忽然想起一个典故。”
“什么典故?”萧安宁奇了。
要知道,云殇一向并不喜欢钻研什么古文化,这时候,怎么还会想起什么典故。
“待你长发及腰,我为你淡扫蛾眉——”
云殇沉沉盯着萧安宁的秀眉,抬手在上面勾画着她秀美的蛾眉,眼神里是浓浓的深意。
是啊,当初她的一头秀发因为厌恶步铭而剪去,后来却是因为不经意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而慢慢蓄起。
真的是到了已经长发及腰的时候了。
只是,被他这样沉炙的目光一凝,萧安宁心里不禁有些讶然:“你要为我画眉?”


 第243 待你长发及腰,为你淡扫蛾眉

进入特工这个行业以来,她一直过的是精神时刻高度紧张、刀尖舔血的日子。
无休止的练习枪法,无休止地学习各种特工技能,无休止的出任务。
从来没有一天像个正常的女人,可以安安静静地坐在梳妆镜前,对镜细细画眉、勾勒曼妙唇形。
纵然是化妆,也不过只是为了任务的需要。
小产后这半年来,她更是不需要化妆了。
每天都是直发素颜。
云殇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自己,每晚抱着她入睡的时候,都会温存地在她耳边说:“清颜素容,清水出芙蓉。更美……”
然而,现在他说,要给自己画眉?
萧安宁难得有偶尔紧张在意的时候。
脸上神情微微有些羞赧。
初为人妇,一时竟然没往别处理解。
低头想了想,难道因为是新婚,昨晚两个人又太疯狂,容颜看起来比往日憔悴?
又或者是他觉得自己今日去见公爹,理应打扮打扮?
如果是后者,倒是自己的疏忽了。
大半年没化妆,早就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对不起,我忘了。去见帝君,的确应该……”萧安宁不好意思地一笑。
“说什么呢?”云殇蹙眉,却又忽的笑着在她鼻尖上轻轻点了点:“是不是又想多了。我只想效仿古代夫君为娘子画眉。这一辈子,只为你一个人画眉。”
萧安宁一怔,心头蓦然像是被什么狠狠敲中,温暖地说不出话来。
一辈子,只为你一个人画眉……
“来,你坐下。”云殇牵着萧安宁从门口返回梳妆台前,安顿她坐在柔软的白色皮凳上。
镜子里,女子清颜美丽,带着新娘特有的娇羞。
更因为身后男人无限的宠爱,水眸染上浓浓的缱绻和深情。
梳妆台上,原本就准备了一整套完整的化妆品,眉笔更是黑色、褐色、灰色颜色不同粗细不均地有一整筒。
云殇看了看,从里面抽出一只黑色,“你皮肤白皙,还是黑色简单,又衬你。”
说着,便细细在萧安宁的眉上描画起来。
他一直勾着唇,神情极为专注,仿佛是在完成人生异常重要的一件大事。
手法并不熟练,可极为认真,萧安宁心里暖暖地笑他:“可别给我画坏了,没法出门见人。”
男人从镜子里睨了她一眼,勾唇说道:“那不更好?我们就在房里待一整天,继续做昨晚没做完的事。”
“去!”萧安宁啐了他一口,“真是越来越没正经了。”
“不正经?”男人似乎对这个问题很不认同,脸上露出此妻尚需认真调教的表情,“夫妻间,这不既是权利又是义务?还是说,你想让别的女人侍候我,嗯?”
“你敢——”萧安宁扬起粉拳。
惹来云殇哈哈一阵大笑:“再动,我可真画歪了,然后,就真的不用出门了。”
萧安宁知道他说得出来,真的做得到,哼了一声,从镜子里瞪了他一眼。
结果,云殇被她欲打不敢打的小神态逗的更加开怀,连带着结实笔挺的胸膛都笑地颤抖起来。
云青松本以为云殇和萧安宁新婚,第二天来见自己肯定会晚些。
哪知道在云殇的霸道坚持下,他们即使是在用过早餐后才来,时间也不过才7点半。
这个点,很多人因为昨夜狂欢,根本就没有起床。
两个人是牵着手进来的。
一进门并没有落座,而是站在云青松面前。
云青松本来只是有事单独要和云殇商量,此时一见两个人一起携手进来,周身散发着恩爱缱绻的味道,再瞥见云殇脸上却有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心里忽然微微一动。
难不成,两个人这是打算……
“帝君,早安!”萧安宁首先开口。
说着,她又扫了眼四周。
云青松一怔,目光掠向她身旁那个神情淡漠、姿容俊挺的男子。
只见云殇淡淡跟着说了声:“早!”
眼神看起来平淡无波,但,云青松知道,自己的儿子这么做,并不是他心甘情愿。
多半,是为了身边的女人。
但即便是这样,即便萧安宁和云殇并没有叫自己一声父亲,可不知为什么,见这么一双天作之合的璧人站在自己面前,心里,还是有说不出的受用。
“来人,上茶!”云青松挥了挥手。
很快便有人将上好的热茶端了过来,正要放在桌子上,云青松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端给他们两个。”
方才,萧安宁问过早安后,向四周张望了下。
想必,就是在找这个吧。
新婚夫妇见长辈,自然少不了敬茶这一礼节。
只希望,自己猜的没错!
说起来,自己这些年身边并不缺女人,但是,若论天伦之乐,他却从来没有享受过。
云玫兰是他的女儿没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打心底完全没有父亲对女儿的那种感情。
他之所以宠着她惯着她,也仅仅是因为他是他的骨血,仅此而已。
但是现在,猜想到萧安宁是和云殇来敬茶的,他却莫名有些微的期待。
甚至,说不出来的紧张。
难道,真的因为云殇是自己的儿子,可以传承自己的君临大业吗?
萧安宁茶盘里取过两杯茶,一杯自己端着。
另一杯正准备给云殇去拿,哪知他自己已经伸手取了过去:“我自己来。”
萧安宁微微一笑,知他是不想劳烦她,便恭谨地端茶向云青松奉上:“帝君,我和云殇给您敬茶!”
看着一身新妇红装的萧安宁,从里到外都透出一种娇羞和甜美,就这样恭谨地站在自己面前敬茶,云青松片刻前那微微犹疑和紧张,终于落了地。
恍惚间,忽然涌起一阵难掩的欣慰和愉悦,他接过茶,声音朗朗地说道:“安宁啊,以后叫我爸爸就好。君临,是咱们一家子的。”
这番话,意味深远。
云青松愉悦的目光微微偏移,落在云殇身上。
本以为,云殇会因为这句话有所动容。
哪知他勾着唇似笑非笑,端着茶,睨了他一眼,竟然不屑地把茶喝了下去。
完全不接他的话茬。
云青松的目光一紧,微微有些失望,但想了想,当初为了逼这个儿子到君临,曾对他进行过不少次刺杀。
只怕,想要他就这么轻易原谅自己,也不是那么容易。
“好!”云青松喝了半盏茶,轻轻将杯子放到茶盘里。
虽然有遗憾,但他已经知足了。
只是,根本就没想到他们夫妇二人会来给自己敬茶的,也就没准备红包。
这时候,似乎有些尴尬。
“去,叫君子楠把我的金虎拿过来。”云青松吩咐道。
“是。”侍从端着茶盘转身离开房间。
君子楠很快就赶了过来,进来时,西装笔挺、发丝铮亮,一看就是早起的人,精神奕奕。
进来时,云青松已经招呼云殇和萧安宁坐在沙发上。
见到他们两个,目光微微有些惊讶。
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走到云青松面前,将手里的墨色锦盒捧了上去:“帝君……”
云青松点了点头,接过墨色锦盒,扭头冲萧安宁微微一笑:“安宁,你们初来君临,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没什么好送的。知道你枪法好,这把金虎就送你做见面礼吧。”
“爸爸,礼物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一边说着,萧安宁一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云青松酷爱收集枪支,这个在特工界并不是秘密。
据悉,很多世界一流军火商生产出来的绝版手枪,云青松这里都会备份一把。
金虎,就是其中之一。
但是,金虎还有一个极为特殊的地方,整支手枪是一种世界绝无仅有的矿石打造的。这种矿石来自外太空的陨石。
全世界只有那么一颗,和一个篮球差不多大。
里面的未知矿石硬度极高,堪比金刚石。
只是那么一颗天外陨石就已经价值连城了,再用陨石打造成可以真枪实弹战斗的手枪,价值已经无可估量!
金虎被云青松以高价得手后,珍惜异常,从不拿出来示人,只存在自己的枪支收藏库里,隔一段时间进去把玩把玩。
此时,听他说要将金虎赠送给萧安宁,君子楠脸上流露出震惊的神情。
下意识盯着萧安宁。
哪知这个女子虽然面色清丽含笑,在听到金虎要赠给她时也是吃了一惊,但是,并没有那种受宠若惊的表现。
好似东西虽贵,她并不在意。
在意的只有,那是帝君极为喜欢的东西——
“贵重不贵重的我们不提,所谓己所欲,施于人。正因为我自己珍爱这把手枪,送给你,才显得我这长辈的诚意。”云青松将手中的墨色锦盒递到萧安宁面前:“别客气了,收下吧。”
他这样一说,萧安宁也不好再推辞了,“谢谢,爸爸。”
说完,她郑重打开了墨色锦盒。
一把墨色手枪赫然映入眼帘。
萧安宁毫无犹豫地将枪从里面取了出来,拿在手里试了试,枪体比普通枪支轻便不少,而且顺滑容易操控,对着窗口下意识扳动了下扳机。
只听“砰”的一声,传来玻璃剧烈的碎裂声。
枪膛里竟然挂了子弹!
屋外的凉风顿时从破裂的窗户一贯而入。
溅起的玻璃碎渣有一些力道极大地崩到云青松身上。
云青色脸色一沉,瞳孔骤然紧缩。
视线凌厉地劈向君子楠。
“这……”君子楠脸色大变,惊骇地叫道“帝君,这枪……我没有动过——”


 第244 和好?猪都能上树了!

云青松脸色变了几变,视线在凝注窗外那两道匆匆赶来的身影时,墨黑的眼底闪过一道几不可见的杀机。
“不是你。”他说。
君子楠松了一口气,眼角余光却不经意向萧安宁瞟去。
萧安宁没想到枪里居然会有子弹,望着眼前那玻璃被子弹打的粉碎的窗户,飞快收好了手枪。
枪口倒转冲着自己,枪托方向冲云青松递了过去。
万分愧疚地说:“很抱歉,是我不察。”
云青松皱起眉头,却并不接。
“不怪你。这枪是用特殊矿石做的,原本重量就轻,即使多加一颗子弹,也不会被人轻易察觉。枪,送给你了,没有收回的道理。
“你得庆幸她枪口对着的不是你!”讥讽愠怒的声音忽然自云殇口中传出。
男人眉眼冷峻,俊美的脸上挂着一层冷冷的霜气。
云殇在子弹射出的一瞬间已经弹冲到萧安宁身边。
此时,一切尘埃落定,也知道里面事情不对,沉着脸讥讽:“君临的管理漏洞,太大。的确是有待加强。至高无上的帝君的东西……都有人敢动,呵呵。”
至高无上四个字,明显是被加重了语气。
肆无忌惮的讥讽。
说着,将手枪从萧安宁手中拿过来,装进墨色锦盒重重向旁边的桌子上一扔,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冷眼瞅着云青松。
云青松知道,这个儿子对自己绝无恭敬,甚至半分感情都没有。
偏偏自己送给他爱妻的手枪,还被人动了手脚,事先藏了子弹。
这幸亏是没出什么事,万一要是子弹不长眼,出了问题,他笃定,眼前这个冷眉冷眼的亲生儿子的人绝对会扒了自己的皮!
“爸爸、爸爸,出什么事了——”就在此时,门口忽然传来云玫兰敲门的声音。
云青松脸上怒气涌动,却又死死压制了下去。
“子楠,给她开门。”他沉声吩咐君子楠。
“是,帝君。”
君子楠开了门,就见云玫兰手里抱着什么冲了进来。
一进门,就故意惊慌失措地叫道:“爸爸,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刚才往这里走,突然听到枪响,然后就看见你的书房玻璃碎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要说云玫兰出现的这个时间点实在太巧,枪声刚响,她就进来了。
云青松不动声色地问:“试了试枪,子弹崩碎了玻璃。没事。你怎么来了?”
云玫兰咬了咬唇,好像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般,答道:“爸爸,是这样的。我昨晚想过了。您罚我罚的对。我不该嫉妒哥哥和嫂子回君临,然后针对他们做了那么多设计。我这次来,是来道歉的。”
“道歉?”云青松眉心动了动。
“是啊。你看爸爸,我知道哥哥嫂子今早会来给您敬茶,所以,我特意带了一盒今年春拍的茶王。”
说着,云玫兰将精心包过的茶饼向萧安宁递过去:“嫂子,你闯关时候遇到的危险,都是我事先安排的。我承认,我做的不对。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生我的气。这茶,您给爸爸泡了敬上吧。”
看着云玫兰一派忏悔后又故作诚心想要和解的样子,萧安宁微微一笑。
这种人她见的多了,云玫兰要是诚心悔过想要和她和好,估计……猪,都能上树了!
而且,云玫兰方才说那番话,也是话里有话。
什么叫早就知道哥哥嫂子今早会来给您敬茶?
分明云殇根本就从来没有这个打算。
不过是她想体会些正常人家才有的亲情,临时拉了云殇来这里罢了。
这么说,是想故意在云青松面前上点眼药?
她还真是想多了……
萧安宁风轻云淡地从云玫兰手里接过茶饼,不冷不热地说道:“不知者不怪,我们以前没交过手,你想试试,也很正常。这次,我身体虚,所以也没尽全力。以后,你要是还有兴趣,我们再重新比过。”
听到萧安宁这轻轻淡淡的一席话,云玫兰脸色一变。
她身体虚已经将自己对付的落花流水,这要是不虚,还不更反了天?
她这是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气自己的吧?
哼!
云玫兰眼中闪过一丝恶毒,但很快将脸上的震惊和愤怒掩了去,这时候,反正是要演戏,演得再专业点又何妨。
萧安宁想给她下马威,过一会儿,她倒要看看她应付!
想到这里,云玫兰艳容勾起灿烂的笑容:“嫂子,只要您愿意,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这茶饼,您看——”
云青松在旁边早就将两个人的暗流涌动看的分明。
此时,他不动声色地扭头对萧安宁说:“茶,不宜多饮。茶饼给我,你回去歇歇吧。”
说完,又对云殇微微颔首:“云殇你留下来,我有事和你谈。”
这是准备送客的意思了。
桌子上茶杯残留的余香飘渺,彰显出片刻前,这里短暂的茶韵宁静。
一直没有多言的君子楠看了看破碎的窗户,正准备出去找人过来换玻璃。
谁知道,冷冷冰冰的一声嗓音响起,“怎么,玻璃碎了,就准备不了了之了?安宁,你不打算给咱爸赔块玻璃吗?”
咱爸两个字,是被重重咬在舌尖上说的。
任谁也听出他语气里的寒意和讥诮。
原本云青松并不打算直接处置这件事。
毕竟事关君临内部管理的漏洞。
要说堂堂帝君枪支收藏宝库里的东西,都能被人暗中动了手脚,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更何况,他也心知肚明,究竟是谁动了手脚。
刚才云玫兰既然已经进来道了歉,他是想着先把这件事一缓,以后再行处置。
但显然,现在云殇不准备对这件事善罢甘休。
故意说是萧安宁打碎了玻璃,让她赔,可谁又不知道,这是在逼着他云青松必须现在就处理这件事呢。
云青松蹙了蹙眉,眼锋淡淡扫向自己这个看起来俊冷无双、城府极深的儿子。
只见他毫不回避地噙着一抹冷笑盯着他。
云青松视线划过云殇,又慢慢落在萧安宁身上。
而一旁,君子楠也似乎正在悄悄打量着这位未来的帝君夫人,究竟会如此应对。
只见萧安宁微微一笑,似乎对云殇的提议毫不惊讶,点了点头:“是要给赔块玻璃。就是不知道这块玻璃是不是也和金虎一样,是陨石做成的。如果这样的话,我可就……赔不起了。”
“那该怎么办呢?”云殇不轻不重地问。
萧安宁没接话,只是适时露出一抹无可奈何的表情,因为她看到云殇已经将目光锁定到云玫兰身上。
这话,原本就是要说给云玫兰听的。
云玫兰谁都不怕,独独怕云殇那深冷不见底的目光。
此时,见他死死盯着自己,仿佛毒蛇不咬死猎物誓不罢休的样子,后脊梁顿时袭上一层重重的寒意。
她哆嗦了一下,不自觉将双手抱在胸前,似乎这样可以让自己觉得更安全一些。
这时候,差不多满屋子人的目光都或轻或重地掠过云玫兰。
云玫兰顿感目光森森,似乎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子楠,将看管宝库的人废去双手。”云青松偏在此时开口,再给云玫兰一记重重的打击。
看管宝库的那个人,并不是云玫兰的亲信。
但是,却是一个暗中爱慕她很久的男人。
正因为如此,这次,才会在她的威逼利诱下,破例开了宝库,让她在里面动了手脚。
云青松此时,公然开始处置这个人,等于是早就知道了里面的猫腻,当着云玫兰的面儿,给她严厉的警告!
云玫兰心里突然很紧张。
因为她在萧安宁来君临前就打听到了一个关于萧安宁的小偏好。
那就是在拿到手枪前,萧安宁会习惯对着人瞄一下扣动扳机。
云玫兰以为,萧安宁自然不会对着云青松,唯一的可能只有云殇。
只要她对准云殇扣动了扳机,那么,后面的结局就容易想到了。
所以,在库房看管人告诉她君子楠来取走了金虎,她立即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匆匆赶过来。
尤其是走到楼下,听到楼上云青松书房窗户玻璃炸碎的声音,心里的狂喜溢于言表。
可谁能知道,上了楼以后,并没有见到想象中的血腥场面,所有人都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
只除了那扇破碎的玻璃。
究竟,是出了什么意外竟然使萧安宁仅仅对着一扇窗户扣动了扳机呢?
当然,现在这点疑问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
很明显,所有人盯着她,沉冷洞悉的目光无一不表明,他们都知道这是自己动的手脚。
可偏偏每一个人都没有开口,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
云玫兰咬了咬牙,忽然开口:“既然嫂子刚来,手头紧张,不如我来赔偿这块玻璃。”
“你?要怎么赔?这块玻璃价值不菲!安宁都赔不起,你准备出多大的价钱?”云殇斜睨着她,语气冰寒至极。
是,云青松书房里的玻璃是比普通房间的玻璃厚了点,贵了点。
但如果说是价值不菲也是言过其实。
这分明是云殇想要借这次机会,狠狠敲下云玫兰的竹杠,以儆效尤!
“我……”云玫兰下意识往云青松扫了一眼,只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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