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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私宠:帝少的重生辣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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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8 群魔乱舞(11)

“湛雲,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已经够好了。只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湛雲的忧伤和无奈,是那样的明显和深刻,令夏浅几乎不忍再看着他这样压抑难受。
只是,事关老焰主也就是她的亲生父亲的安危,她一时间也不能立即就承认了。
她想从湛雲口中得到那个绝密之所以外泄的原因。
湛雲当然能够理解她的心情,见夏浅脸色那样苍白,却又焦灼地等着他的回答。
他忽然觉得自己太残忍了,夏浅毕竟刚刚受了刀伤,自己竟然……
湛雲后悔极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抿着唇,面色也有些苍白起来。
良久,方才轻轻地说道:“夏浅,原谅我!我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和你说这些事情。我可以告诉你答案,只是,你不要动气,以免崩裂伤口。”
夏浅点了点头,她躺在床上,看到眼前这个一向温和儒雅的男人,眉宇间充满了深深的懊悔和纠结。
光影错落间,竟然有些和幼年记忆酒吧里那道高大英俊的身影重合起来。
只听湛雲幽幽地说道:“是步铭!就是在方才你受伤前,步铭告诉我的!”
“是他?”夏浅一惊,“难道说,今天心美的事,也是……”
湛雲尚未说什么,只听一道素冷的声音从屏风后传了过来。
“没错!这一切,都是步铭布的局!”
说着,一道女子素淡利落的身影,缓缓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秀眉不描自黛,薄唇不画而红,一双幽若寒潭的眼睛潾潾闪耀着波光,周身自有一番常人难及的气势。
夏浅睁开的眼眸赫然睁大,随即,尖声叫了起来:“萧安宁,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安宁淡淡一笑:“你受伤了,我当然会来。”
一见到萧安宁,夏浅的心魔再次被勾了起来,只觉得胸腔一阵难抑的怒火,腾地燃烧起来。
她愤怒地低吼道:“我被云殇刺成这样,现在你高兴了,你满意了吧?”
萧安宁轻轻将手里的消毒毛巾慢慢放到桌子上,动作前所未有的优雅,轻轻一笑,慢悠悠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夏浅说:“高兴?满意?你以为我是来找你炫耀的,那你就错了!”
灯光下,萧安宁清瘦的身体仿佛开在寒风里一朵冷梅,散发着幽然冷香,却也绝世独立,睥睨着所有不屑的一切。
正如她此刻的眼神,望向夏浅的目光里充满了轻讽和冷淡。
“既然不是来炫耀的,那你还来干什么?该不会你是想说,你只是好心的来探望我?真是笑话!咳咳——”夏浅嘶声怒吼,却不小心用力过大,再次扯动了伤口。
猛烈地的咳嗽了几声,随即右手轻轻捂着右胸口前,满脸痛苦的样子。
湛雲脸色一变,赶紧俯下身子,想要替她捂住伤口,不经意碰到左边的高耸柔软时,大掌却倏然如碰到火热的烙铁,猛地抽了回去。
萧安宁阖了下眼睫,随即又睁开了明澈的眼睛,淡淡说道:“你说的是,我的确不是来探望你的!而是想要告诉你,你差点害死云殇!”
“什么?你胡说!我爱他,怎么可能害死他!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夏浅气的猛然睁大了眼睛,愤怒地瞪着萧安宁。
一张原本苍白如纸的脸上,因为愤怒激动,竟然布满涌动的血色!
湛雲有些担忧地插了一句:“萧小姐,她受了伤,这个时候是不是让她休息会儿更好一些?”
“不!你让她说!”夏浅一腔怒火地打断了湛雲的话。
丝毫也没注意到,她在湛雲面前,竟然从来没有任何顾虑,无论对他愤怒,对他嘶吼,甚至对他冷脸以对,从来就没有顾虑过他的任何感受。
只觉得在他面前,她想怎么样都可以!
湛雲似乎也没察觉到这个问题,夏浅这样一吼他,温和的脸随即微微一滞,便抿紧了唇,不再言语。
只是那一双关切的眼眸紧紧盯着夏浅。
萧安宁冷冷地反问:“我血口喷人吗?你明知云殇还有步铭之间,早已势如水火,可你,只是因为对我不满,就选择和步铭合作!我问你,你可知道,一旦步铭如愿以偿通过毁了心美的清白和她在一起了,极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焰主,云殇还会有活路吗?”
“步铭娶了心美,就少了一个觊觎云殇的女人!心美以为有心若夫人撑腰,就可以肖想云殇,她做梦!”夏浅没有回答萧安宁的问题,反而厌恶地说起心美。
美丽的面孔上全是鄙夷和厌烦的神色!
“哦?”萧安宁讥诮的一笑,“原来,你不仅对我不满,对心美也是同样!”
“那又怎样?你们两个都是半路跑来和我抢云殇的贱女人!八年前,云殇在z国酒吧救过我,所以,在我看他的第一眼就动心了,又有什么不可以?”
云霄酒吧?
听到这个酒吧名字,湛雲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
他目光灼灼盯住夏浅,漆黑温和的眼眸忽然熠熠闪亮。
八年前,正是老焰主准备秘密把夏浅接回帝焰的时候,而那一年,他和云殇一起到z过进行历练,也恰巧在酒吧救过一个少女。
只不过,救人的不是云殇,而是他湛雲!
人和人的心动,有时候真的只是那么一刹那的对视!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少女——夏浅!
十二岁的少女已经到了青春萌动期,那时候的夏浅远不像现在这般恬静温柔,而是像个叛逆的小太妹,穿着暴露的衣服,画着浓艳的妆容,和一群金发碧睛的少男少女在一起喝酒猜拳。
不知为什么,那时他和云殇就在他们左侧一个幽深地卡座里对饮,竟然灯光幻影间,就独独注意到了这个与众不同的中国少女。
他看到了她叛逆年龄背后属于少女才能独有的清澈眼眸。
就仿佛天上最明亮的星子,一下子照映到心坎上去。
后来,夏浅起身去洗手间,旁边卡座一个卷毛的男子捏着一支高脚杯也跟在她后面,紧贴着走了过去。
等了一会儿,不见夏浅回来,他忽然心底一沉,没来得及和云殇说什么,突然从卡座离身,往洗手间走去。
而那时候,正看到卷毛男子扛着身子已经软的像泥的夏浅,往后门方向走去。
“把人放下!”他眉眼冷厉,低声喝道。
卷毛男子回头看了看他,用英语骂了句,“滚开!”
他二话没说冲上去,冲着卷毛男子的面门狠狠一拳,当即砸断了鼻梁骨,满脸的血从对方脸上流下来。
他顺手将夏浅从男人萎靡的身体里夺了回来,揽在怀中。
这时候,云殇急匆匆跟了过来,问了句:“出什么事了?”
他踹了脚蹲在地上哀嚎的卷毛男子,满面怒容地低声说了句:“一个下三滥,给女孩喝了掺东西的酒。”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夏浅的真实身份,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昏的七荤八素,只能拍了拍她的脸颊,问道:“你叫什么,你父母有联络方式吗?”
脑子已经晕沉的不像样的夏浅,却突然好像有一丝的清醒,因为她失去焦距的眼眸里,有一瞬间闪过一丝警惕的光亮,“我叫……夏浅!我没……父母。”
说完,她头一歪,又再次倒在他的怀里,阖上了双睫。
这时候他对云殇说:“云殇,我看她一时半会儿醒不了,这里乱,我先带她走,等她醒过来我再把她送回家。”
那时候,云殇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高冷地说:“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管。既然你愿意捡了这个麻烦,那你看着办吧。”
说完,他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合着眼睫的夏浅昏昏沉沉嘟哝了一句:“云……殇。”
(以下从夏浅角度继续描述事件发展过程)
那天,我昏昏沉沉,脑袋里仿佛有无数的人在说话,有仿佛有一团一团的云在阻挡着我的意识清醒。
从喝了那个卷毛男子的鸡尾酒以后,头就开始晕,而且不像是醉酒的那种晕法。我就知道事情不对了。
我想给朋友打电话,可是身上一点劲都没有,感觉被人猛地扛在了肩上,胃部被顶的很难受。
那时候,我很想有个人救救我,后来,似乎真的有人出现了。
我被那个人揽在了怀里,然后不知是多久后,模模糊糊听到一个人的名字:“云殇。”
哦,他叫云殇。
他的怀抱很温暖,力量也很大,再后来,我想,若是意识恢复后,我一定会找到他,当面向他致谢。
然而,在意识恢复前,只想这么依赖在他的怀里,不要清醒,就此沉沦!原来感觉就是这么奇妙,可以放任自己的一切去这样相信一个陌生的男人!
再后来,我在一家高级酒店醒来,偌大的房间只留我一个人,旁边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我也没什么犹豫,直接洗了澡,换上了这套衣服。
到了前台问过服务员,说是房间费早已付过,而送我来的那位男子,早就在今天一大早就离去。
只可惜,他没留下什么资料,用的身份信息也是假的。
不过没有关系,我记住了,他叫云殇。
再后来,我被父亲接回帝焰,说是为了安全要将我的身份隐藏起来,只做一个最微不足道的特工。
父亲问我想跟着哪位殿主,我笑着问:“哪位帅,就跟哪位啊!”
父亲颇有些宠溺对我讲起四位殿主的性格,当提到云殇的时候,我豁然眼前一亮,毫无犹豫地说:“我要去麒麟殿!”
就这样,我以一个小厨娘的身份待在了云殇身边。
而他,似乎根本就对我没有印象。
而我,虽然也记不起他的脸,但他的声音我确信一定是在那晚听到过,我笃定,他就是那晚救了我的人!


 第169 群魔乱舞(12)

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老天竟然对我如此眷顾!
让我可以每天都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煮早餐!
每次,悄悄躲在一旁看着他在清晨朦胧的光影中,优雅而又恬静地享用完我为他准备的早餐时,心里就像开了花一样开心和幸福!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觉自己在他面前和其他下人毫无区别。他甚至从未额外多注意我一眼。
我的心,开始变得酸楚,想要的更多!
我祈求父亲,将我嫁给他!
然而,出人意料的,父亲竟然坚决不同意!
他说,云殇有早衰症,所余生命将短暂如一只难以过冬的飞蛾!
然而,我前所未有的强烈抗争,并发誓,此生若不嫁他,我宁愿一辈子不嫁。
父亲当时动了大怒,他派人将我关押起来,而我更是倔强,那时正值隆冬,鹅毛一般的大雪从天而降。
我执拗地跪在雪地里,他若不答应,就坚决不起身!
后来,父亲见我实在闹得厉害,又如此坚持,知道一切不会有改变,和我语重心长地长谈过一次后,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就是让我和云殇不举办任何仪式,只是以未婚妻的身份留在他身边。
我问为什么不可以直接结婚。
父亲告诉我:“你以为云殇会同意?他不想做的事,就是连我这个焰主的面子也不会给!能成为她的未婚妻,已经是对他而言最后的底限!”
那时,我犹豫了很久。
毕竟也和云殇待在一起这么久了,他的性格她也了解了不少。
的确,正如父亲所言,云殇殿主的性子是整个帝焰四位殿主中最为高冷的,他从不买任何人的帐,也从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
如果真的是逼他娶她为妻的话,似乎……
只会让他厌恶自己!
就这样,这个折中的方案被父亲提到云殇面前时,还是遭到了冷淡无比的拒绝。但是后来,父亲用了什么方式和云殇达成了协议,我已经无从知晓。
我只知道我终于成了云殇的未婚妻!
一切,都源自八年前,z国酒吧的那场缘分!
“z国酒吧?云殇救了你?”听完这个貌似是一切事情起源的故事,萧安宁忽然轻笑了起来。
她微微低着头,看着床边身材高大的男子,目光里闪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彩。
轻声笑着说:“湛殿主,我记得八年前,你似乎也在z国。云殇一向没有管闲事的心情,你可以给我们解释下这件事情吗?”
听闻这句话,夏浅豁然将头转了过去,目光紧盯住湛雲。
而湛雲被这道目光注视,英俊温和的脸上竟然闪过一丝黯然,随即,一抹柔和的笑意徐徐在眼底绽放。
“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误导夏浅!她喜欢云殇,并没有错!”
男人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飘荡,明明说的温和无波,可听起来,却带着刻骨的疼痛。
萧安宁笑容一敛,跨前一步,蹙起秀眉,看着眼前这个疼在骨头里,却偏偏还固执地想要把一切痛都自己扛起来的温和男人。
而一旁,夏浅的双眸已经产生一丝震惊。
萧安宁沉声道:“湛殿主,你错了!那天,不论是谁,我想,只要是救了夏浅,她都会因此爱上那个男人!”
“你别乱说!”湛雲摇头。
“我乱说?”萧安宁一笑,“那你为什么不给夏浅解释下,那天在z国酒吧,到底是谁救了她?你不要和我说,是云殇!”
“萧安宁,你什么意思?”夏浅已经从萧安宁的话语间听出了暗示。
震惊犹疑的目光不由落到了湛雲身上。
这么多年来,她深深爱着的男人,竟然不是当初那个救了她的人?
萧安宁淡淡一笑:“夏浅,这个问题不该我来回答。你应该问湛殿主。”
只听湛雲深深吸了口气,目光蔼蔼地落在夏浅身上,事到如今,他自然已经不可能再去隐瞒了。
“是,当初救你的那个人,的确是我!”
“那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而只是选择默默的关心我、对我好?”夏浅错愕地盯住眼前男子。
这一刻,苍白的脸上全是震惊的表情!
空气位凝,这似乎是一个湛雲从未想过的问题。
沉默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说道:“因为,你的目光从来没有落到我的身上。当初,你被老焰主带回帝焰,我是多么惊喜,老天竟然会将你带到我身边。而我又是多么希望你会选择来飞羽殿……”
“可是,命运给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我们的距离分明已经如此近了,你却选择去了麒麟殿。近在咫尺,却是天涯!后来,我每一次想要见到你,都只能假借和云殇商讨事务的借口,去麒麟殿见你一眼……”
夏浅被湛雲的话深深地震惊,也难怪,每一次湛雲来的时候,她都会见到他,那时候,只以为是巧合。
现在,却知道,那是他每一次精心地安排和执拗!
有时,甚至云殇不在,他也会选择在麒麟殿的客厅度过,消磨整个下午,并且不停地向厨房要求煮咖啡送过去。
而能够进入客厅的人,只有她夏浅一人而已。
他不停地要求喝咖啡,难道根本就是为了多见她一眼?
夏浅睁圆了眼睛,回想起以前一幕幕,竟然心脏处似被什么蒙住,又痛又滞涩!
“你……你确定,那天救我的人真的是你?”她犹还不死心地再问了句。
湛雲沉沉点了点头:“这一点,我不会骗你!之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察觉你看云殇的目光总是那般炙热。我明白你对他的心意,更何况后来老焰主做主将你许给他为未婚妻。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我自然再不会和你说起这件事!否则,只不过是徒生烦恼罢了!”
被子底下,夏浅紧紧攥着拳头,十指的指尖发冷,眼角处却涌出一丝滚热,随即一行热泪无法控制地流淌下来。
萧安宁知道,夏浅对云殇执拗的心结打开了。
这么些年来,她心中那道高大伟岸的影子不再和云殇重叠了!
这样,她终究就可以放下!
只是,为何会出现错认湛雲为云殇的误会呢?
这一点,恐怕只能留待湛雲自己给夏浅说清楚吧——
萧安宁阖了下眼睛,随即说道:“湛殿主,时间不早了,我先出去了。夏浅,就交给您照顾吧。”
湛雲颔首,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碰撞。
彼此的眸子里,都闪烁出某种达成一致的含意。
出了房间大门,一道颀长高大的身影,斜斜地倚在廊门上,一双黑魆的眼睛透过朦胧的灯光注视着她。
萧安宁一笑:“你怎么来了?”
云殇勾了勾唇,英挺的脸上竟然有几丝邪魅,慵懒地说道:“你再不出来,我就想踹门进去了。”
萧安宁走到云殇面前,无奈仰头看着他,“为什么突然觉得你现在越来越粘人了呢?”
云殇毫不客气地抬起萧安宁的下巴,笑得风轻云淡:“看起来还不够。不然,你也不会让我在这里等这么久。”
于云殇而言,这就等于是赤裸裸的爱之占有宣言了。
萧安宁只觉得心脏猛地一跳,没来由的脸上一热。
下一刻,云殇薄薄的唇,带着些热度,轻轻在她唇上一啄:“走吧,岛上风景不错,陪我走走去。”
萧安宁点了点头。
云殇一笑,长臂一展,就将萧安宁的纤腰勾住。
一双璧人,在月色下缓步沿着岛子一条环岛木栈道慢慢地走着。
萧安宁勾着唇角问:“云殇,有件事你要不要听听?”
夏浅的麻烦解决了,萧安宁心里很痛快。
纵然她再大度,有个旁的女人总惦记着自己的男人,心里也会不舒服。而现在,因为突然有湛雲的出现,竟然发生了出人意料的转机。
这样的结果,当然是最好的!
似乎是感受到身边人愉悦的心情,云殇也轻声笑着问道:“听起来是好事了?”
萧安宁脸颊悄悄红了红,“算是吧。”
“难道说,湛雲和夏浅表白了?这个机会,千载难逢!”
“嗯?”萧安宁漆黑闪亮的眼眸一瞪,偏过头来问:“你怎么知道?”
“湛雲一向是我们四个人当中诸事最不上心的那个,夏浅受伤,他却第一时间冲到了人前,想要查看她的伤势。再后来,夏浅被人抬走,他人也紧跟着不见了。若要说他对夏浅无意,只怕谁也不会相信。”
有些事分析起来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到本来那么神秘难猜的事情也变得清水一样透彻了。
萧安宁玩笑地叹了口气:“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云殇自负地紧了紧圈在她腰间的大掌。
隔着薄薄的衣料,男子掌心温暖的温度沿着腰线袭遍全身,这样的男人,心机够深,洞察力也非常人。
那般危险慌乱的情景下,竟然还会注意到湛雲这样一个融在人群里的人的细微表情。
有种说不出的佩服,也有种难以描述的信任感,让萧安宁觉得,这一辈子,只要跟在云殇身边,纵然千山万水,也会平安携手到老。
“那你还记得八年前和湛雲在z国酒吧里,他救过一个女孩吗?”萧安宁问。
云殇眉峰一扬:“这种小事,谁会替他记。要我说,根本就是个麻烦。”
一听这句,萧安宁笑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刚才夏浅说爱你,是因为你曾经救过她,我就知道她肯定认错了人。”


 第170 群魔乱舞(13)

“哦?”听到萧安宁这么说,云殇心情愉悦地像被熨过,得意熨帖的要命。
在他心里,萧安宁一直是清清冷冷的性子,对任何人都不太放在心上。
今天,她竟然说了解他的个性,所以才会坚信夏浅认错了人。
这得是多么大的一个进步啊!
“那你继续说说看,对我还了解些什么?”云殇眉眼不动,故意若无其事地引诱。
萧安宁没察觉云殇的小算计,歪着头想了想,“你喜欢用白毛巾。”
云殇受伤的时候,无论是在费城饭店还是后来耍赖非要住在她的寝居,都毫无例外地只使用白毛巾。
费城饭店里也就罢了,那里本来也提供的是白毛巾。
在她寝居,因为一向偏爱紫色,所有,所有毛巾都是紫色系,当左璇给他递上紫色毛巾,让19服侍他洗脸时,竟然被他嫌弃了。
那时,刚好她正准备走进他的卧房,在门口听到他嫌弃地说:“给我取条白毛巾来。”
后来,她想明白了,云殇这个人有洁癖,因此对毛巾也有颜色上的洁癖。
白色,是最纯净的颜色,象征着无暇。
“嗯,说的不错!观察力足够敏锐!还有呢?”云殇黑魆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萧安宁说的不错,他的确喜欢用白毛巾。
然而,有一点她却没说对。
那次他在象府之所有没有用那条紫色毛巾,其实本意是想用一下萧安宁的毛巾。
结果,左璇竟然给送来了一条新的!
他当然拒绝!
“你可以左右手同时用枪,而且枪法都很准。”
“这个不算,整个帝焰知道这件事的至少有几十个人!”
“你还喜欢……”似乎想到了什么,萧安宁忽然闭上了嘴巴,双眸也有些闪烁。
她嘴贱地想说,云殇只穿棉质的底裤。
可瞬间,脑海中一根神经绷紧了,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吗?
这样的话一出口,会不会让身边这位早就忍得如狼似虎的男人,把自己吃掉?
这样的话说出来,和主动挑逗还有什么分别?
萧安宁脸上发烧,偏偏眼前还总闪动着照顾受伤的云殇时,他对非棉质底裤死命排斥的画面。
在费城饭店有段时间,云殇是陷入昏迷的,君若好还有他那班手下,没有一个肯为云殇换衣服的。
她被逼无奈只能亲力亲为。
后来君若好送来了一条非棉质的底裤,她也没多想就给云殇穿上了。
结果没有一分钟,云殇的身体就开始别扭地蹭来蹭去,恨不能将这条底裤给蹭下来。
起初她还以为是云殇做梦,哪里不舒服了,忧心似焚,可后来才发现他竟然是嫌弃这条底裤不舒服。
直到她问君若好又要了好几条底裤过来,挨个给他试过,才发现,竟然最后他穿上那条棉质的,眉头一展就安安稳稳地睡沉了。
那时,她的心情,那叫一个纠结复杂啊。
堂堂一介帝焰殿主,竟然会和一条非棉质的底裤抗争不止。
他还是在昏迷中啊!
要不要这么傲娇这么别扭啊!
摇了摇头,萧安宁掩饰地说道:“我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云殇哪能看不穿萧安宁脸上的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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