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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西斯演义(youatxt.com)-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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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也就是1月28日这天,年迈的共和国总统冯·兴登堡突然免去了冯·施莱
彻尔将军的总理职务。当时,德国最大的政党社会党领袖阿道夫·希特勒要求担任他原来立
誓要加以摧毁的这一总理职务。
在那个命运攸关的寒冬的周末,关于德国未来局势,首都谣言纷纭。但从后来情况看,
这些荒诞不经的谣言也不是一点没有根据的。
有谣言说,施莱彻尔将军同陆军总司令库特·哈麦施坦因互相勾结,打算在波茨坦卫戍
部队的支持下举行政变,逮捕总统,建立军人独裁政权。有的谣言说纳粹党人要举行政变。
不过,现在看来,情况有所好转,希特勒放下了心。1933年1月30日,午前不
久,希特勒坐上他的奔驰牌防弹轿车去总统府觐见兴登堡总统。这次觐见对他本人、对德
国、对整个世界来说都是一次命运攸关的事。
戈培尔、罗姆和纳粹党的其他头子在凯撒霍夫饭店的窗口,焦急地翘望着总理府的大
门,他们的元首不久就是从这扇大门里出来。
当天,在日记中,戈培尔写道:“我们从他脸上可以看出他是否已获成功。〃直到此
时,他的心里依然没有把握。他接着写道:“我们内心的各种情绪此起彼伏,有时感到怀
疑,有时感到希望,有时欢欣,有时失望。我们过去失望的次数太多了,这使我们不敢真的
相信会发生伟大的奇迹。”
但是,仅仅是几分钟后,戈培尔亲眼看到了这个奇迹。那个年方43岁、留着查理·卓
别林式的胡子的人,那个年轻时候在维也纳做过一事无成的流浪汉、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当过
无名小卒的人,那个在战后最初那些黯淡的日子里在慕尼黑无人问津的倒霉蛋,那个啤酒馆
政变中有点滑稽的领袖,那个根本不是德国人而是奥地利人的煽动家,已经宣誓就任德国总
理了。
希特勒驱车来到数百码以外的凯撒霍夫饭店,马上就回到他的老伙伴戈林、戈培尔、罗
姆等人中间。他一言不发,伙伴们也一言不发,但希特勒的眼睛里满含着泪水。
这天晚上,从傍晚到午夜以后很久,乐极忘形的纳粹冲锋队员在街头举行盛大的火炬游
行,庆祝胜利。他们在欢呼希特勒的胜利,在欢呼纳粹党人的胜利。
在威廉街另一头只有一箭之遥的地方,希特勒站在总理府一扇打开的窗户前,乐极忘
形,手舞足蹈,不断地举起手臂致纳粹党的敬礼。他时而微笑,时而大笑,时而狂笑,眼睛
里不时涌出泪水。
这天晚上,戈培尔直到三点钟才回到家,他在日记中写道:“这几乎如同梦境一般
如同童话故事一般新帝国诞生了。14年的辛勤工作终于得到了胜利的结果。德国的革
命已经开始了!”
这天晚上,希特勒整个一宿没睡。他的恶狼一般的目光在黑夜中闪烁着。他回首往事,
看见了自己风风雨雨四十年的艰难历程。
阿道夫希特勒是一个奥地利海关小职员第三次婚姻中所生的第三个孩子。所以说,他是
一个纯种的奥地利人。1889年4月20日晚上6点半,他在勃劳瑙镇一家名叫波麦的小
客栈里呱呱坠地。在他满6岁的时候,父亲把他送到一家公立学校读书。恰好,这年正是希
特勒的父亲从海关退休的时候,那是1895年,他刚58岁。
在此后的四、五年中,这个按奈不下心的靠养老金为生的人,在林嗣附近的许多村子里
搬来搬去。到他儿子12岁的时候,已搬了七个地方,换了五个学校。希特勒在兰巴赫附近
的本笃派修道院学习了两年,他参加了唱诗班,选了唱歌课。据他自己记载,他梦想将来做
牧师。
11岁的时候,希特勒被送到林嗣上中学。这需要他父亲破费一点钱,也说明他父亲有
志让儿子走自己的道路——做个公务员。但是,这却是做儿子的最不想做的事情。
他的父亲为了使希特勒热爱这个职业,对他讲了一些他自己一生经历中的故事。但是,
这一切努力的结果适得起反。希特勒不想坐在一间办公室里,被剥夺了自由,不再能自由支
配自己的时间,不得不把自己的一生花在填写各种各样表格上面。
到了1906年,希特勒满17周岁后,林嗣这个小城市已经不能满足他的要求了。他
想到更大、更辉煌的世界里去闯荡。于是,他带着母亲和亲戚们凑的一些钱物,到维也纳混
了两个月。这是他一生中度过的最惨淡的日子。由于穷困,他几乎流浪街头,但首都的热闹
非凡的景象却使他如醉如痴,留连忘返。
在这里,希特勒要当艺术家的梦想被敲得粉碎,他参加几次美术考试都失败了。
不久,他的母亲患上了致命的乳腺癌,他只好又回到林嗣。自从他离开学校以来,是母
亲含辛茹苦养育了他三年之久,结果却一点成绩也没有,他觉得有些对不住母亲。1908
年12月21日,人们正在准备庆贺圣诞节时,希特勒的母亲去世了。
埋葬了母亲后,希特勒拎起一只装着换洗衣服的箱子,和众亲友告别。他又要去闯世界
了。
“若不得志,决不回乡!〃他当着众人说。他决定还到维也纳去。
对于许多人来说,维也纳是个天堂,是寻欢作乐的最佳场所。但是,对于希特勒来说,
它是个地狱,那儿,给他一生最悲哀的记忆。从1909年到1913年这五年期间,希特
勒开始当小工,后来当小画家。收入之微薄,不足以填充他每日辘辘的饥肠。
但是,希特勒不愧是一个盗世奸雄,饥饿从来没有逼得他设法寻找一个固定的职业。他
在《我的奋斗》一书中说得很清楚,他有着一种小资产阶级的入骨的恐惧,深怕自己去老老
实实地去当一个〃工人〃来挣钱糊口。
在维也纳这些流浪的年代中,希特勒穿着一件破旧的黑大衣,长至足踝,很像一件土耳
起长袍,这是一个匈牙利籍的犹太旧衣商送给他的。这个旧衣商也住在那所简陋的单身宿舍
里,同他颇为友好。
但是,希特勒却不像同住在一起的一些潦倒的年轻人。他毫无恶习,既不抽烟,也不喝
酒,他不搞女人。业余时间,他读了大量的书,为以后积累了知识。
年轻的希特勒虽然没有实际参与奥地利的政治,但是已经开始在维也纳的穷客栈、施粥
站、街头巷尾的听众面前练习他的讲演术了。他的演讲才能,对他后来取得的一次次成功,
起了很大的作用。
希特勒在阅读中,看了大量的反犹书籍,从而增加了他的种族偏见和对犹太人的仇恨。
他说,他发现这一〃上帝造民〃的道德污点,任何放荡淫秽的事情,诸如卖淫和贩卖妇女大部
分是犹太人干的。
1913年春天,希特勒带着悲观失望的情绪,离开维也纳到德国去了。据他说,他的
心一直是向着德国的。
这一年,希特勒24岁,除了他自己以外,别人都认为,他从各方面来说都失败了。他
没有成为画家,也没有当上建筑师,他一事无成,只不过是个流浪汉。他没有朋友,没有家
庭,没有工作,没有居处。不过,在反动思想的驱使下,他有一样东西,就是:“对自己不
可抑止的信心和深刻的炽热的使命感。”
但是,在1913年春季,希特勒的〃天才〃还没有显露出来。在慕尼黑同在维也纳一
样,他依旧囊空如洗,举目无亲,也没有正式职业。接着,1914年夏天爆发了战争,把
他像千百万人一样卷了进去。8月3日,他上书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三世,申请志愿参加
巴伐利亚步兵团,结果获准。
这是个天赐良机。现在,这个年轻的流浪汉,不仅能够满足在一场他认为是生死存亡的
战争中为他所热爱的第二祖国服务的愿望,而且也能够逃避他个人生活中的一切失意和烦恼
了,包括最致命的贫困。
在军队里,希特勒当上了一名下士通讯兵,吃尽了苦头。1918年秋季,在同英国人
的一次作战中,他因中毒,双目失明,只好到柏林附近的一家陆军医院治疗。
1918年11月10日,是个星期天,秋寒风冷,希特勒尝到了平生最大的失望和仇
恨的滋味。一个牧师告诉伤兵们,这个星期日上午,德皇已经退位,逃到荷兰去了。在那天
前一天,柏林已经宣布成立共和国。
果然,第二天,交战双方在法国的贡比臬签订了停战协定。德国人宣布失败了。
希特勒差一点没有喘过气来,他的眼前又是一起昏黑。他跌跌撞撞地摸索着回到病房,
倒在床上,把发烧的脑袋埋在毯子和枕头下,他痛哭起来。
据美国战地记者威廉·夏伊勒在《第三帝国的兴亡》一书中介绍说,希特勒也像其他德
国士兵一样,是个〃无畏的战士〃。他经过三个月的训练后,于1914年10月底到达前
线,担任巴伐利亚后备步兵第十六团第一营的传令兵。第一次伊普来斯战役的四天激战中,
希特勒所属的部队伤亡惨重。根据希特勒写给他在慕尼黑的房东一个名叫波普的裁缝的信
说,他的团一共3500多人,在四天激战后只剩下600人,军官只剩下30名,四个连
的番号不得不撤销。
希特勒在战争中一共受过两次伤。一次是1916年10月7日在松姆战役中腿部受
伤。在德国医疗复原后,他于1917年3月回到以该团原来团长名字命名的李斯特团,这
时,他已被提升为下士,同年夏天参加了阿斯战役和第三次伊普来斯战役。
在1918年春、夏德军最后一次全面攻势中,他所在团处在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在第
三次伊普来斯战役中,一个晚上,英军向瓦尔维克以南的一个小山头大放毒气,他当时中了
毒。他跌跌撞撞地回来时,感到眼睛火烧一样痛。此时,他的身上带着他平生所传递的最后
一份战况报告。几个小时后,他的眼睛烧得像通红的煤块一样,周围一片漆黑。
在战争中,希特勒曾两次受奖励。1914年12月,他得了一枚二级铁十字奖章;1
918年8月,又获得一枚一级铁十字奖章。在前帝国军队中,后一种奖章是很少授予普通
士兵的。同他在一个团里的一位士兵说,他得到这个令人羡慕的奖章是因为他只身俘获了1
5名英军。他一直自豪地佩带着这枚奖章,直到自杀。同团士兵都说,希特勒是个奇怪的家
伙。他从来没有后方寄来的信件和礼物,也不要求休假。对于前线的肮脏、虱子、泥泞、恶
臭,他从来不抱怨诉苦,而最勇敢的军人对这些也是难免有怨言的。
士兵们咒骂他,觉得不能容忍他。他所在的那个连队中的一个士兵追忆说,〃当我们都
诅咒战争的时候,我们中间就有个白乌鸦不同意我们咒骂。”
另一个人说,“他常常坐在我们食堂的角落里,双手抱头,默默沉思。但他也会突然跳
起来,懊丧地走来走去,说我们尽管有大炮,还是得不到胜利。因为德国人民的威力比敌人
最大的大炮还要危险。”
接着,他就对这〃无形敌人〃犹太人和马克思主义者进行一场恶毒攻击。
1918年11月,希特勒听到德国战败投降的消息更加不能忍受。他固执地认为,德
国并没有在战场上被打败,它是背后中了国内〃卖国贼〃的暗箭。这种荒唐的观念在希特勒的
头脑中牢牢扎了根,逐渐形成了他的病态心理。
1918年11月底,极端失望的希特勒又回到了慕尼黑。他发现,曾经寄居的这个城
市已经面目全非了。这里也发生了革命,维特尔斯巴赫朝的国王也已经退位。巴伐利亚现在
落入社会民主党的手中,他们成立了一个巴伐利亚共和国,以库特·艾斯纳为首,他是生于
柏林的一位流行的犹太作家。
艾斯纳在慕尼黑是个家喻户晓的人物,长着一脸灰白色的大胡子,戴着夹鼻眼镜,头上
是一顶黑色的大帽子,个子却特别矮小。他在11月7日那天,带领几百个人大摇大摆地经
过街头,不发一枪就占领了议会和政府的所在地,宣布成立共和国。
三个月后,艾斯纳被一个年轻的右派军官娄东·阿尔科一凡雷伯爵所暗杀。工人们于是
成立了一个苏维埃共和国,但是,好景不长。
1919年5月1日,柏林派来的正规军和巴伐利亚〃自由团〃义勇军开进了慕尼黑,推
翻了苏维埃政权,并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大屠杀,巴伐利亚的权力又落入右派之手。
巴伐利亚右派,除了竭力主张复辟王室的保皇派外,还有一批为数众多的复员军人。战
争给他们带来了巨大变化,他们找不到工作,无处安身,堵塞了他们回到战前那种和气社会
中去的道路;战争使他们变得性格粗暴,正像后来希特勒所说的,他们〃变成了为革命而革
命的革命派,希望革命成为一种永久存在的状态。”
当时,武装的自由团体在德国各地纷纷建立,由国防军秘密提供装备。起初,他们只是
被用来在发生纠纷的东部边境同波兰人和波罗地海一带的人斗殴,但不久他们就卷入支持推
翻共和政体的阴谋中了。
1920年3月,自由团的一个声名狼藉的埃尔哈特旅,在一个叫做埃尔哈特上尉的冒
险家率领下,占领了柏林,让一个昏庸无能的右派政客沃尔夫冈·卡普博士担任总理。正规
军在冯·西克特将军率领下却按兵不动,共和总统和政府则仓皇逃向西德。只是靠各工会举
行一次了总罢工,才恢复了共和政府。
与此同时,在慕尼黑举行的另外一次军事政变却比较成功。
1920年3月14日,国防军推翻了霍夫曼的社会党政府,成立了一个以古斯塔
夫·冯·卡尔为首的右翼政权,现在这个巴伐利亚首府,已经成为德国国内各种决心要推翻
共和国,建立一个极权主义的政体、否认凡尔赛和约束缚的一切势力的磁力中心。
野心勃勃的希特勒下士,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开始了他的政治生涯。
当他在1918年11月底回到慕尼黑后,他就投靠了第二兵团调查委员会,为其镇压
革命左派提供情报。
显然,希特勒在这件事上所做的努力被认为是有价值的,因此陆军继续雇佣他,派他在
当地军区司令部政治新闻局工作。后来,又送他进了〃政治训练班〃,在那里,希特勒的反犹
谬论得到上级军官的赏识,不久就提拔他到慕尼黑一个团里当教官,其主要任务就是打击〃
危险思想〃,即和气主义、社会主义、民主主义。
对希特勒来说,这是一个重要的转机。他抓住一切机会,发表他的演讲。他过去一直担
心他的嗓子可能由于在前线中了毒气而永远被毁坏,现在他觉得嗓子已经复原了。他的口
才,使他日后几乎发挥了一种神奇的力量,在电台里他用声音诱惑倾倒了千百万听众。
1919年9月的某一天,希特勒接到陆军政治部的一项命令,要他调查慕尼黑一个自
称〃德国工人党〃的小小政治团体。
开始,希特勒并没有感觉到德国工人党有什么重要意义。他去参加该党集会是带着调查
任务去的。这次参加集会的一共只有25个人,地点是在施端纳克勃劳啤酒馆的一间阴暗的
房间里。
希特勒从开始一直坐到散场,觉得会议开得很沉闷,大家谈得没什么独到的东西。他觉
得,这是一个与其他许多组织没有什么不同的新组织。
希特勒正要离开时,一个教授站起来说,建议巴伐利亚同普鲁士脱离关系,另外同奥地
利组织一个南德意志国家。这在当时的维也纳是一个很流行的主张。它激怒了希特勒,他站
起来,对教授大声痛斥。那个教授吓得溜走了,其余的人都目瞪口呆望着这个陌生人。
这时,有个人从后面走过来,把一本小册子塞到了希特勒的手上。
这个人就是安东·德莱克斯勒,国家社会主义的真正奠基人。1918年3月7日,他
组织了一个〃独立工人委员会〃同马克思主义的工会组织进行斗争。但是,他所拉到的会员从
来没超过40个。
1919年1月,德莱克斯勒的委员会同一个称做〃政治工人集团〃的团体合并。后者原
来是由一个名叫卡尔·哈勒的报社记者领导的。新组织的成员不到100个,名叫〃德国工
人党〃,由哈勒担任第一任党的主席。
这个组织规模很小、默默无闻的德国工人党,后来发展为制造恐怖、给世界人民带来深
重灾难的德国纳粹党。
第二天清早,希特勒起床后记起了那本小册子,于是取出来阅读。
小册子的书名叫《我的政治觉悟》。令希特勒惊奇不已的是,这本小册子里所反映的许
多思想正是他本人过去曾蒙发、确立起来的思想。德莱克斯勒的主要目标是要建立一个〃以
工人阶级为基础〃,然而不像社会民主党,却要保持强烈的民族主义的政党。这引起了希特
勒的极大兴趣。
恰好这一天,希特勒又收到一张明信片,通知他已被接受为德国工人党。希特勒当时无
意参加一个现成的政党,他想自己创建一个。他本不想理会这一帮人,但出于好奇心,他又
去参加了他们的委员会会议,会上,他说明来意和不想参加组织的原因。
会议是在一家酒馆举行的。在一盏昏暗的煤气灯下,围着桌子坐着四个青年,他们先读
了上次会议的记录,对秘书投了信任票。接着,司库作了帐目报告——这个组织一共只有7
马克50芬尼的经费——也对司库投了信任票。这也记入了会议记录。
希特勒看着这样一项一项的机械程序腻烦极了,〃讨厌啊,讨厌!这是最糟糕不过的俱
乐部生活!难道要我参加这个组织吗?”
回来的晚上,希特勒辗转不眠。他再三考虑:“我不名一文,没有收入,这一点在我看
来倒是最可以忍受的,而比较困难的则是,我是个无名之辈,侥幸活着或者死去,连最近的
邻人也不会加以注意。此外,还由于缺乏教育而必然引起的困难”
经过两天的深思熟虑后,希特勒终于决定要参加这个党。他说:“这是我一生中最有决
定意义的一个决定。跨出了这一步以后,就再也没有退路,也不可能有退路了。”
阿道夫·希特勒终于成为德国工人党委员会的第七名委员。
诸位切切不可小看这个第七名委员,这已成了他日后飞黄腾达的重要转机。
在这个微不足道的政党中,有两个人对日后希特勒的崛起起了重要的作用。
恩斯特·罗姆,慕尼黑陆军第七军区参谋部的上尉,他在希特勒之前参加了这个党。他
是一个体格魁梧的职业军人,脖子粗得像头公牛,眼睛细小像只肥猪,脸上伤痕累累,上半
截鼻子在1914年被子弹打掉了。这家伙生性爱斗殴,有“天赋的组织能力。”
如同希特勒一样,他对民主共和国和他认为应该对之负责的〃十一月罪人〃怀有强烈的憎
恨。他的目标是重建一个强大的民族主义的德国,他同希特勒一样认为,只有靠一个以下层
阶级为基础的政党才能做到这一点,他本人就是来自这个阶级。他是一个狠毒、无情、敢干
的人。他参与建立了第一批纳粹党的打手,后来扩建为冲锋队,一直由他领导,直到193
4年被希特勒处决为止。
罗姆不仅给纳粹党带来了大批退伍军人和自由团义勇军,成了该党初期的骨干,而且由
于他是控制着巴伐利亚陆军的一名军官,也为希特勒和他的运动取得了当局的保护和支持。
没有这种帮助,希特勒要想煽动人民推翻共和国的运动,也许是无法施展的。可以肯定,没
有巴伐利亚政府和警察的容忍,他是不可能安然无事地采取他的恐怖和恫吓手段的。
狄特里希·埃卡特比希特勒大21岁,常常被称为是〃国家社会主义〃的精神上的奠基
人。
这家伙是一个机智的新闻记者,同时又是一个平庸的诗人和剧作家。他翻译过易卜生的
作品,写过一些从未上演过的剧本。在柏林,他曾经像希特勒在维也纳一样,过了一阵子穷
困潦倒的流浪生活,成了一个酒鬼,吸过吗啡,据说还进过精神病院,在那里他才总算能把
自己的剧本上演,让病人当演员。
战争结束后,埃卡特回到故乡巴伐利亚,在慕尼黑艺术家汇集的勃伦纳赛尔酒馆里,在
一群钦慕者面前,宣传亚利安人的优越性,主张消灭犹太人,推翻柏林的〃猪猡〃。
“我们需要一个头子,他要能够吃得消机枪的声音。群众是需要吓一吓的。我们不能用
军官,因为大家现在不再尊重他们了。最好是一个能说会道的工人——他不需要什么脑筋—
—他必须是个单身汉——。”
这个酗酒的诗人,在希特勒身上发现了他一直在寻找的人。他成了这个新起的年轻人的
亲密顾问,借书给他阅读,帮助他提高文化,把他介绍给自己的广大朋友,其中不仅有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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